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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炭)不XX就不能出去的房間……才不是阿01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9470 ℃

*如標題

*成年繼子時X少年日柱炭

「唔……」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那搖晃著的青色髮尾,緊接著是那如同高原湖畔一般清澈的眼瞳。

「師父?感覺還好嗎?」

「……時透君?」

「是我喔。」時透無一郎微微一笑,替躺在膝上的少年撥了撥髮絲,「不過之前不是說好了,叫我無一郎就好了嗎?」

「是阿……」

竈門炭治郎無意識地應了聲,然後才猛地彈了起來,青年早有預備地立刻向後仰頭躲開了對方的腦袋,並在少年跳起來後若無其事地為他遞上日輪刀。

「我們不是在執行任務嗎?!這裡到底是……?!」

「是的,鬼的頭已經被砍下,但最後那個鬼使用了奇怪的血鬼術,讓我們掉到了奇怪的地方。」

「!!這種狀況下我竟然還昏過去……作為師父也太失格了!真的非常抱歉––」

「為什麼要道歉?師父是為了保護我才昏過去的不是嗎?」無一郎搖搖頭,打斷了炭治郎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道歉,「何況要不是身為繼子的我修練還不夠拖了後腿,說不定也不會變成這樣。」

「我––」

「師父,雖然血鬼術應該遲早會消失,但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裡吧?」

被這麼一說,炭治郎就算還想說什麼也只能全吞回去,雖然他覺得這些都只是無一郎體貼他的說詞,但他也找不到能反駁的地方。

這麼沒有用的自己,到底為什麼能成為他的師父呢?

他不是第一次產生這個疑問了,最初碰見時透無一郎是在任務中,他救下了被鬼襲擊的雙胞胎二人,說是這麼說,其實對方基本靠著自己的力量都快把鬼殺死了,而他不過是給那個鬼送上最後一刀,並帶著虛脫的他以及身受重傷的雙胞胎哥哥前往治療罷了。

他經常去探望他們,雖然對方已經是成年人了,不過他還是十分擔憂,因為作為弟弟的時透無一郎總是看著昏迷不醒的哥哥散發著很落寞、很悲傷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逝去的家人們,於是那一天,他不小心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呃……對不起!那個,因為想到了一些事情,不自覺就……』

『……』

『對了!你想不想揮刀試試?就當是稍微活動一下身子––』

『……恩。』

沒多久他又出任務了,而那時的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間的舉動,竟讓鬼殺隊收穫了除日之呼吸的始祖以外,史上最天才的劍士。

僅僅一週就掌握了所有的基礎呼吸,一個月便完善了屬於自己的型,不到兩個月就能和有著長年實戰經驗、就算在柱之中也堪稱是怪物的岩柱切磋個平手。

而後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他的光輝便完全被打磨了出來,在鬼殺隊中的存在感遠比九位柱都要驚人。

和竈門炭治郎這樣,只是剛好有柱退役,勉強為了補空缺而成為柱的人完全是兩回事,鬼殺隊中甚至出現了不少他應該要把柱的位置讓出來的言論,雖然聽著讓人難過,但更讓人難過的是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才合理。

自己不過是剛好接受了日之呼吸的傳承,卻完全沒有使用的天分,甚至根本不是劍士的後代,只是個賣炭人,會變成這樣是理所當然。

而就在他苦惱時,主公大人召見了他,說時透無一郎希望能成為他的繼子,那大概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主公大人面前發出「阿?」的聲音。

在那之後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因為他想要拒絕的事情不知道被誰透露了出去,而聽聞此事的時透無一郎幾乎把鬼殺隊上下都給掀了個遍––雖然主公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最後還出動了三個柱才壓制住了這個只有五歲的大人。

反正等炭治郎回過神來,他已經收了一個年紀比自己還要大、而且劍技也遠比自己要來得優秀的弟子了……喔對了,就連身高都高了他足足一個頭有餘。

「無一郎,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當然,師父。」

––你為什麼要成為我的繼子呢?

炭治郎很想問出口,但當初如果不是他讓對方握起刀,無一郎早就能回歸普通人的生活了,自己確實有責任引導對方。

可是他到底能教對方什麼……

「師父?」無一郎不僅等不到回音,還察覺身後的腳步聲變慢了,回過頭看著停下的炭治郎,「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不……那個、怎麼說……」

「還是掉下來時撞到頭了?要不然我揹師父吧?」

看到對方愣住了,無一郎以為真是這樣,把頭髮撥開,調整了一下刀的位置就蹲下來擺出了準備要揹人的姿勢。

直到這時,竈門炭治郎才忽然驚醒過來,瘋狂搖著頭。

「不不不不不是的!我沒有不舒服!我就是……」

「就是?」

「就是覺得,我其實沒有資……」

「師父,你的腳腫起來了。」

「疑?阿、真的……」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腳踝確實腫起來了,墜落時為了護著無一郎的關係他受到了不輕的撞擊,一直都覺得全身上下痛得難受,還以為腳有點不便也只是因為這樣,沒想到傷得這麼嚴重。

「上來吧,我揹著師父跑快一點,得趕緊出去找醫生。」

「可是……不、沒什麼,麻煩你了,無一郎。」

炭治郎小心翼翼地伏在了對方的背脊上,剛開始他還有點不安,不過無一郎直接抓著他的手跨過了自己的脖子,然後抱好他的腿站起身。

「要走了喔,師父。」

––好寬。

炭治郎這麼想著,貼緊了對方的背脊,將臉埋進了那因為塵土而弄髒了的頭髮裡。

「……」

無一郎沒有去在意對方毫無回應的事情,只是背穩對方並盡可能平穩地跑起來,即便感覺到後頸好像傳來若有似無的濕意,他也沒有開口。

他當然知道自家師父在想什麼,並且同樣知道自己這份心情是什麼,他可是天才阿,不過在談這一切之前,還是得先離開這個鬼地方,畢竟無論什麼事情都沒有炭治郎的傷重要。

「無一郎,稍微停一下。」

「是。」

說停就停,無一郎沒有絲毫猶豫,調整一下呼吸的節奏,沒有絲毫負擔地來了個急煞車,而且還沒顛到一下炭治郎,簡直比拉麵店老練的送餐員都要平穩。

「前面很奇怪,我聞不到任何氣味,小心一點,明明一直到剛才至少還有泥土的氣味。」

「我明白了。」

無一郎輕聲應答,放緩了腳步向前走去,確實,地板的感觸便得不一樣了,剛才還是普通的泥土地,現在好像變成了石板地面一樣。

他提高了警惕心,雖然揹著炭治郎可能沒辦法立即開始戰鬥,不過只要查覺到至少任何氣息,立刻進行躲避還是沒問題的……

啵!

像是在空蕩蕩的房間中有一顆玻璃珠掉進了水裡的聲音,嚇得無一郎立刻就要後退,然而下一秒,地面盪起了一圈光暈,一抹昏黃自他的腳下開始飛速擴散,沒一會兒就鋪滿了視野所及之處。

那似黎明又似黃昏的色澤延伸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而他們來時的路徑已經消失。

「無一郎,先放我下來吧……」

「不行,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我不會放下師父的。」

「但你這樣會沒辦法戰鬥––」

「師父才是,這樣的腳連逃跑都做不到吧。」

竈門炭治郎被堵得語塞,今天是怎麼了?向來很聽話的無一郎又是打斷他、又是不聽他的話,明明平常無論多艱苦的訓練都不會抱怨一句,這是進入叛逆期了嗎?不、無一郎早過了叛逆期的年紀了吧……

而像是察覺到了他們的疑或似的,些許雲彩自地上的霞光中浮起,然後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組成了字。

「來……玩個……遊戲……吧?」

遊戲?

兩人相識一眼,都從中讀出了明顯的困惑,然後那些雲彩又開始變換了。

「這裡是我的遊樂場,無論是誰都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遊戲開始了就不能停下,畢竟要結束遊戲就必須有人勝利對吧?」

「你們運氣很好,不會有人被留下。」

「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前進,放心,距離並不算遙遠。」

「不過具體要花多久就看你們自己了,你們有很多的時間。」

『無盡的時間。』

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最後一句無聲的話語並不是出現在面前,而是直接浮現在腦海中,兩人同時感到一陣惡寒,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麼,祝你們遊戲愉快。』

明明沒有人說話,他們卻感覺到了這樣的意念,同時那雲彩再一次捲動起來,聚集再一起變成了一個多面骰子,地面上的霞光也開始捲動起來,在他們腳下形成了一條路,變成了一個巨大而繁雜的迷宮。

那路徑彎彎繞繞,不知道蔓延到哪裡去,就算想要跨到就在隔壁的路上,但伸出手時卻被透明的牆壁阻擋了。

時透無一郎眼角微顫,準備彎下腰撿起那個骰子。

「無一郎,放我下來讓我來吧?」

「不行。」

「為什麼?你這樣不方便吧?而且萬一有危險––」

「這個遊戲就是最危險的。」無一郎輕聲打斷了炭治郎的話語,執意自己伸手撿起骰子查看,「剛剛那傢伙說了『你們運氣很好,不會有人被留下』。」

「這有什麼問題……」

「遊戲有贏家,自然就有輸家。」他一手翻轉著手上那一堆數字的骰子,眼神越來越冷,「贏家的獎勵是從這裡出去的話,那麼輸家的懲罰呢?」

「!」

「『勝利』、『留下』、『時間』……如果沒猜錯的話,估計輸掉的人會被留在這裡,永遠地。」

無一郎暗自咬住了牙,剛剛就不應該讓那個鬼死得那麼輕鬆,這遊戲簡直惡劣過頭了,比起鬼,他覺得設置這個遊戲的傢伙更像是西洋故事中名為惡魔的生物,存在即是罪孽本身,將他人痛苦視作樂趣的邪惡之物,並且還有著能和神抗衡的力量。

「無一郎。」

「我明白,師父。」

「……」

「真的,只有對師父,我是絕對不會說謊的。」無一郎淺淺一笑,回頭和炭治郎輕輕蹭了蹭臉,「會一起離開這裡的。」

「絕對要一起離開喔。」

「恩,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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