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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礼,5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8640 ℃

两个狱卒商量一番,虽说老板交代入夜再给叶霜装上顶角,但是,早一会晚一会的,并没有人会介意的。顶角就被放在刑场的工作台上,两个人很快将它去了来,拿到了叶霜身前。这只为叶霜准备的顶角使用水牛角制成,表面并未经过打磨但是非常光滑且圆润,而且尺寸非常惊人,相比起之前用于灌肠的充气栓还要大上一圈。顶角的安装相当简单,只要将顶角的底座插入十字架的立木上为它预留的凹槽里,然后向里一推,便能稳稳地卡在立木上了。

两个人站在十字架的侧面,静静地等待着,当叶霜再一次将自己的手臂拉平,颤抖着拉起身体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的时候。一名狱卒飞快地将底座插入立木的凹槽里,随着咔的一声,将顶角固定在了叶霜身下,尖角的一边正对着叶霜的小穴。

叶霜并没有在意身下传来的小小声响,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咬着牙,试图维持这个引体向上的姿势更长的时间。终于,当叶霜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她的手臂像松了法条的钟表一样戛然而止,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径直下落,然后,让小穴口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个尖锐的顶角上。

“啊啊啊啊——”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惨叫划破了周遭的寂寞,让两个狱卒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

“这家伙,不是还挺精神的嘛?”

“真是的,装着不理大爷们干什么啊,你要是好好地伺候下,还能赏你肉棒呢!”

“现在肉棒是没有喽,你就好好地享受享受这个顶角好了!”

放肆的笑声在整个刑场上回荡着,久久不散。叶霜瞪大了眼睛,慌忙向自己身下望去。一道殷红的鲜血从自己的小穴里沿着深棕色的顶角,一滴滴地滴到地下。阴道里淫肉的阵阵痉挛告诉叶霜,自己的小穴里插着的东西的尺寸比震动棒还要粗上不少。早就已经干涸的小穴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毫无征兆地被这玩意一插到底,将叶霜的小穴口撑成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方形。

眼泪从叶霜的眼睛里流出来,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夕阳逐渐落下,在叶霜模糊的视线里投下一抹红色。“已经,过了多久了?”叶霜心想,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挂在十字架上的时间了。

几小时?半天?或者更久?叶霜拼命地回忆着,但是脑海里除了一种名叫“痛苦”的空白之外,没有任何一种东西。叶霜抽泣两声,尖叫让她的身体发泄一番,下身的痛苦早就缓和了不少。顶角给予了她“残忍的仁慈”,被撕裂的阴道好歹给了身体一个支点,让叶霜能够免受下坠的无力感的折磨。

她终于能够在十字架上获得一个思考的机会了,能够像个她想象中的死刑犯那样,在自己能够掌握自己意识的最后关头,好好地把握住这个机会了。或许,自己会说出什么哲学的话来,叶霜半是自嘲地想到。

无论如何,叶霜选择十字架的一个目的已经开始达到了,她想在死前思考,而不是让无意义的快乐或者痛苦成为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叶霜再一次开始转动自己的脑筋,开始跳过自己脑海中最为明显的那段空白,向前追溯起自己的人生来。

出生,记不起来了。

成长,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学校,似乎脑海中就只存在黑白两个颜色,白纸上的字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似乎与自己脑海中的空白,没有任何的不同。

……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单调,就像在一条漫无边际的走廊上,慢慢地走着,甚至步调都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真是的,这种路走起来,就不觉得烦吗?”叶霜喃喃道,但并没有停下脚步,直到她看到了一个迎面向着自己走来的小女孩的身影。

“不烦,妈妈要我走的。”小女孩对着叶霜真诚地摇摇头,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你自己呢?你自己想走吗?”

“我……不知道,但是妈妈……”小女孩迟疑地开口了,表情里充满了纯真。

“不知道吗……我现在还不知道吗?”叶霜轻轻摇头,眼前的场景随即烟消云散,她盯着已经快要沉底的夕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姑且算是,知道了吧。”

狱卒们不知道叶霜在做什么,也不想知道叶霜在做什么。他们只知道,如果叶霜有力气露出微笑的话,那么估计是恢复了不少力气了。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事了,两个狱卒这样想着,把刚刚为叶霜准备好的铃铛拿了过来。

“快点,趁着还有点亮,赶紧办完。我也不想打着手电干这活。”

“别急啊,等会还得给她擦身子呢,你急什么?”

一个狱卒踩着小凳子,让自己站起来刚好能跟叶霜的胸部平齐。狱卒喷出的鼻息打在叶霜挺翘的双峰上,让叶霜忍不住向下看了看。但是除了狱卒脑袋上白色的头屑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这个狱卒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叶霜的胸部,女孩特有的体香钻进鼻子,让他忍不住发出嘿嘿的痴笑。他的指头活动着,慢慢地向叶霜的胸部靠近,轻轻地捏住了叶霜粉嫩的乳头。乳头被手指挤压,疼痛中混着一点点快感,让叶霜闷哼了几声。狱卒也玩味地将叶霜小小的乳头捏在手里,揉搓几下,又让叶霜叫了几声。

“嘿嘿,你这婊子,都这样了还能叫啊。”叶霜对狱卒的淫语充耳不闻,只是又轻轻叫了几声。狱卒将针拿到叶霜乳头中间,手指轻捻,慢慢地将穿刺针插进了叶霜的乳头当中。

“嗯啊——呜呜——”叶霜原本平静的身体像被冲了电一样,叫声从喉咙里一声声传出来,回荡在四周空旷的刑场上方。泪珠从眼睛里流出来,落下的速度,几乎与乳首处的血珠相同。穿刺针并不细,在叶霜的乳头上开出了一个不小的孔洞。

狱卒拿来铃铛,从刚刚的伤口中穿过,带出几滴殷红的血液,在金色的铜环上很是显眼。狱卒没让叶霜休息,很快就用手捏起了另外一边的乳头。不管狱卒怎么揉搓,叶霜这下都没办法浪叫出来了,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只等着狱卒再一次将叶霜的乳头完全刺穿。

另一声惨叫过后,叶霜的身上又多了一个黄铜制的铃铛。狱卒抡起手臂,一巴掌拍在叶霜的胸上,扇起层层乳浪,铃铛也随着震动发出“铃铃铃”的清脆响声,让两名狱卒一阵开怀大笑。叶霜羞红了脸颊,低着头啜泣着。

狱卒蹲下身来,又看到了叶霜的下体。阴蒂已经因为充血而微微勃起,挺起成一颗樱桃状的小豆豆,抵在叶霜身下的水牛顶角上。狱卒轻轻用手戳了戳叶霜的小豆豆,阴蒂摸上去很有弹性。

“唔嗯……”敏感的阴蒂立刻让身体起了反应,叶霜也不管接下来有什么后果了,忘乎所以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狱卒用指甲轻轻剐蹭几下,叶霜的肌肉仿佛过电一般得颤抖起来,阴道也湿润起来,在顶角上镀出一层晶莹的膜。

“嘿嘿,这才被我们玩了多久啊,就这么淫荡。你是不是天生就一只母狗啊!”狱卒嘲讽着,继续大力揉捏起叶霜的阴蒂来。叶霜淫叫着,不明所以的声音从嘴里飘出来,叶霜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

小穴在顶角上摩擦着,加之狱卒熟练地刺激着叶霜的阴蒂,叶霜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进入状态了。四肢处钉子带来的痛感逐渐消失,下体的快乐被大脑无限放大,挑逗得叶霜发出一声声难以自已的淫叫。

狱卒见叶霜这也样子,咧开嘴嘿嘿地坏笑两声,一边搓着她的阴蒂,一边悄悄将穿刺针凑近叶霜的阴蒂,手指一用力,狠狠地在叶霜的阴蒂上打出了一个小口。

“呜啊——不要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叶霜张大嘴巴,用尽自己的力气,大声叫了出来,响亮的声音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在十字架上挂了半天的人发出的。暗红色的血珠在粉嫩的阴蒂上显得格外明显,顺着针头,慢慢地滴了下去。

“咔哒”一声,最后一个黄铜铃铛被固定在了叶霜身上。狱卒捏起叶霜的阴蒂,用力拉长,然后猛地松手。回弹的阴蒂带动上面的铃铛,发出了一阵阵清脆的响声。“痛,快住手,住手啊!”叶霜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自己臀部,对狱卒的粗暴行为进行徒劳的抗议,换来的仅仅只是铃铛在空中甩动着,发出羞耻的响声。

两个狱卒看着叶霜在十字架上挣扎的样子,露出了猥琐的微笑。现在,叶霜在十字架上稍有动作,她身上的三个铃铛就会鸣响,让叶霜的每个动作都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两个狱卒之前。仿佛就像古代被挂在十字架上的死囚一般,隐私完全被剥夺,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彻彻底底地暴露于人,完全失去任何遮掩反抗的能力,任何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观看者的眼睛,都会被拿来充作谈资、笑料,甚至是被用作种种色情的幻想。女孩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渐渐适应之后却让她隐隐兴奋起来,几滴粘稠而晶莹的淫水顺着顶角,慢慢滑到地下。

夕阳慢慢落下,最后一丝光芒也被地平线无情吞没。月亮逐渐升起,挂在天上,亮光刚好打在叶霜身上,照得叶霜的皮肤更显苍白。一个狱卒打起了哈欠,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刑场里,手里提着一个水桶,背上背着一大捆柴火。

对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受刑者来说,篝火是死前的漫漫长夜里为数不多的温暖。虽然现在时值盛夏,但是太阳落山之后,夜里的凉意还是藏不住的。为了防止叶霜在夜间因为昼夜温差导致失温,老板特地要求助手一定要在夜间在十字架旁点燃篝火给叶霜取暖。

很快,两个狱卒便将柴火在十字架旁不远处堆好,浇上一点汽油,将篝火点燃。火苗升腾起来,橘黄色的亮光打在叶霜的身体上,给予了叶霜些许的温暖。整个点火的过程中叶霜没什么反应,仿佛身边的这些火堆基本上不存在一样。

点好火后,原来值班的狱卒打着哈欠离开了。另一个的狱卒提着水桶走到了叶霜身前,向她伸出了浸透了清水的海绵棒。

“我来帮你擦擦身子,免得感染。”

狱卒简单表明来意之后,拿起了在水桶中沾湿的海绵棒,凑到了叶霜嘴边。叶霜伸长头颈,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叶霜贪婪地吮吸着海绵里的水分,发出婴儿吮乳一般的声音。海绵被叶霜吸得没多少水分之后,狱卒就会在桶里再浸一浸海绵,继续将海绵棒递到叶霜嘴边。叶霜用这种方式一口气喝了不少水,到最后,甚至打了一个小嗝。

给叶霜喂完水之后,狱卒开始用海绵棒擦拭起叶霜的身体来。棒子很长,能够到叶霜身体的每个角落。狱卒拿起沾水的海绵棒,轻轻地放到了叶霜的乳房上,开始帮叶霜擦拭起身体来。

说是擦拭,更多的是玩弄。狱卒并没有留意叶霜发出的轻哼,而是自顾自地摆弄着叶霜的乳房,将叶霜那双丰满的乳肉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挤出各式各样幽深的沟壑,来满足自己的淫秽欲望。

叶霜就这样平静地呆在十字架上,甚至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羞耻感。钉子带来的痛苦已经将她的精力榨干,除了自己身体上令人头晕目眩的疼痛之外,叶霜已经无暇去感受到其他任何事物了。

下体逐渐适应了顶角的尺寸,虽然还能感受到那种异乎寻常的扩张感,但对于叶霜来说,下身的这个支点给了自己一个休息的机会,这就足够了。眼皮再也支撑不住了,叶霜感到自己的眼皮有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止不住地想要闭上。

狱卒又玩弄了一会儿叶霜的胸部,见她已经没了什么反应,只是闭着眼睛,歪着脑袋,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便也失去了兴趣,简单地为叶霜擦了擦身上的汗渍之后,就退到一边自己打盹去了。

此时的黑夜里,除了篝火噼啪作响的白噪声外,别无他声,非常适合入眠。不一小会,一阵隐约的鼾声在刑场响起,狱卒便坐在木椅上,悄悄地睡着了。但对于叶霜来说,入睡可不是一件轻松惬意的事情。曾经有一种说法,在被钉上十字架后,十字架就是受刑者的床。而对于此时的叶霜而言,这张“床”是那么的狰狞。哪怕只是稍微闭上眼睛一小会,身体上的各种不适就会迫不及待地想把叶霜叫起来。下体的异物感、身上的伤口以及肌肉的酸痛、抽筋,都在与睡梦争抢着叶霜的身体的控制权。

半梦半醒之中,叶霜以为,自己能够好好地享受这个宁静的夜晚了。

可很快,叶霜就发现,自己又错了。

为了平衡顶角那巨大的尺寸,叶霜的小穴泌出了不少淫水,以起到保护阴道娇嫩的肉壁的作用。可是,在体重的作用下,充分润滑的小穴依然无法阻挡顶角的深入。叶霜的小穴慢慢地在顶角上滑行着,顶角粗大的根部一点点挤进叶霜的小穴,而顶角的底部,足足有一个婴儿的脑袋那么大。

下身巨大的异物感迅速转换为疼痛,将叶霜从睡梦中叫了起来。“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一点点扩张撕裂的痛苦让叶霜叫起来,可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只能再次在十字架上做起引体向上,双臂的肌肉用力地将自己的身体拉起来,慢慢地将顶角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

“啊——哼——啊——”叶霜一边小声的呻吟着,一边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姿态。双臂的肌肉大幅度地颤抖着,几乎要抖得整个十字架都晃动起来。肌肉里的酸痛一点点累积着,让叶霜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她想向后靠在十字架上寻找一个支点,可是,光滑的表面让她立刻滑下来。

噗嗤一声,顶角再次一口气戳进她还未合拢的小穴里,让叶霜吃痛地尖叫了一声,尖锐的痛感让括约肌一时失去控制,膀胱内尚未积蓄多少的尿液随即毫无阻拦地排出。一阵淅沥的水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在地面划出一道浅色的痕迹。尽管狱卒已经睡去,而且已经经历过灌肠,但全身赤裸地在一个陌生男性面前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依然难以适应。

休息片刻后,叶霜用上腿部的力量,让自己尽可能地利用脚踝上的两颗钉子站起来。可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叶霜只能半曲着腿,腿部的肌肉非得不停用力才能让自己站起来,不一会叶霜的大腿也颤抖起来,抽筋的痛苦让叶霜在十字架上费力地扭动着身体,不知应该如何动作。

叶霜只能想着把自己的身体挺起来,多少能让自己的肌肉舒展一下,让自己多多少少舒服一点。可这一挺却让本就因抽筋颤抖不已的肌肉一下子脱了力,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叶霜一下子跌坐下来。而那根顶角,不偏不倚地正好插进叶霜的菊穴当中。

“啊——”毫无准备的菊穴迅速被顶角撑开成一个大大的椭圆。叶霜的惨叫持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没经过多少扩张的菊穴被顶角插入产生的疼痛远胜于插入小穴,几乎让叶霜流出眼泪来。不过好在,叶霜为自己的身体找到了另一个支点,手臂和大腿的抽筋感开始放松,多少让叶霜舒了一口气。

粗大的顶角迅速将叶霜的直肠填满,让叶霜体验到了不同于小穴的异物感。菊穴处的扩张感非常明显,钝痛一阵接着一阵,让叶霜忍不住在十字架上哆嗦着。抽筋的疼痛久久不能消散,让叶霜只能默默承受着身上的痛苦。

痛苦过后,浑身上下就只剩下疲惫了。叶霜的眼皮越来越重,已经几乎不能维持睁开。不消一会,叶霜的眼睛轻轻闭上,头一低,意识就慢慢地开始远离自己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狱卒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慢慢地从自己的睡梦中醒来。而此时,叶霜依然被挂在十字架上,低垂着脑袋,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

“喂,换班了,走吧。”一个狱卒伸着懒腰走进了刑场。

“唉,回去好好再睡一觉,昨晚上在这可没睡好。”

“呵,我还以为你一晚上都在好好折腾这小妞呢!”

“谁有那功夫,睡觉还不够呢。我先走了,你好好守着啊。”

“行了行了,谁像你啊,就知道睡!”

新来的狱卒在水桶里再次加满了水,提着水桶,慢慢地走到叶霜身前。他检查了一下叶霜身边已经燃尽的几团篝火,用脚将柴火的残骸踢开,让它们均匀地散在地上,就像树的年轮一般,记录着叶霜受刑的时间。他用海绵棒轻轻地戳了戳叶霜,试图唤醒她,但是叶霜只是反射性的抽动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任何其余的动作。

好在,终端并没有报警,看起来叶霜的生命还没什么问题。只是还没睡醒罢了,需要一点“闹钟”来叫她起床。狱卒打量着叶霜的身体,最终,他瞄上了叶霜那两片大着的阴唇。经过顶角一夜的扩张,此时,叶霜的小穴已经成了一个肉色的小洞,几乎合拢不上了。

狱卒拿起那根海绵棒,让自己蹲在地上,这样长度刚好能够顶到叶霜的小穴口。狱卒在水桶里将海绵棒吸饱水分,对准叶霜的小穴,用力地捅了进去。

“唔嗯——”小穴里敏感的神经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激活,从叶霜的嘴里发出一声轻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狱卒见状,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开始在叶霜的小穴里搅动起来。海绵棒的表面很是粗糙,与小穴内娇嫩的皮肤摩擦着,让叶霜很快有了感觉。

兴许是晚间那不太安宁的睡眠起了作用,叶霜恢复了些许精神,开始微微摆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起下体的那根海绵棒来。她的动作很是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免着自己的伤口再受到一些什么样的伤害。

“哼……啊……”小穴口开始渗出一些液体,没有清水那么清澈,却也没有淫水那么浓稠,一滴一滴,干脆利落地打在地上,将十字架下的平地微微弄湿。

“真是骚货,小穴被这种东西捅都能发情啊。”狱卒嫌弃地嘲弄了叶霜一句,但是叶霜早就充耳不闻了,只是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快乐。果不其然,狱卒很快将叶霜小穴里的海绵棒抽走了。

他的工作是给叶霜擦拭身体,并不包括让她好过。怅然若失的叶霜的嘴里仍在呻吟着,就像求欢的母猫那样。她甚至摆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身后那根顶角摩擦着自己的菊穴,好寻找些快感填补自己有些空虚的内心。

擦拭身体的时间并未花去多久,狱卒很快就将叶霜身上那层薄薄的汗珠擦去,让她白嫩的皮肤再一次在水珠的映照下焕发了光彩。太阳慢慢地从地平线上爬到天上,将阳光洒在地上。温暖再一次照在叶霜身上,让叶霜有些满意地呼了一口气。

几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顶角插入叶霜身体的深处了,菊穴处的刺痛开始催促着她在刑架上变换自己的位置。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铃声,她再一次在刑架上开始了艰难的引体向上。

每隔一会,刑场上都会像这样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循声望去,就能看到一具美丽的肉体正在一个高耸的十字架上,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肉体。呻吟声不断传来,但是空荡荡的刑场上显得格外微弱。叶霜的动作越来越慢,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身体上的每寸肌肉都在颤抖着,诉说着自己即将不堪重负的事实。

肌肉、小穴、菊穴,手腕、脚踝,叶霜甚至已经不能数出自己身上正在痛的地方了。或许是疼痛太过于持久,叶霜有些麻木了,她甚至觉得,自己不再是为了逃避痛苦而在十字架上挣扎,只是钉在自己身体里的钉子仿佛有魔力一般地,驱动着自己不断地完成作为受刑者的义务。

太阳慢慢地运动着,一点点地向天空的顶点移动。阳光的热量照在叶霜身上,蒸干了叶霜身上的水滴,汗水从皮肤里分泌出来,一滴滴地滴在地上,然后回归到空气中去,无影无踪。狱卒频繁地走上来,在水桶里沾湿那根擦拭过叶霜身体的海绵,送到她的嘴边,补充叶霜身体里的水分。

脱水是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在盛夏的季节,把人扔在路边不管的话,可能只消一天的时间,这人就基本没救了。在十字架刑刚刚被发明出来的时代,可怜的受刑者们便发现一种能够逃避痛苦的方法:只要能强忍着口渴不喝刽子手递过来的海绵棒,那么痛苦就能很快结束了。

在古代,对付这样的受刑者需要是件绝对的麻烦事。若非被特别要求,刽子手们是懒得用尽手段让受刑人喝水的。不过在现代,这样的事情就好对付得多:既然不想喝水,那就直接把水注射进身体里不就行了。

老板本来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这是她对叶霜承诺的一部分。但是令狱卒惊讶的是,叶霜一直非常配合,喝水的愿望甚至可以用强烈来形容。或许,她只是不知道这种逃避的办法吧,狱卒想着,一边一次次地走到叶霜身边,给她喂进大口的清水去。

太阳升到天空正中央的时候,叶霜已经整整喝进去了一小半桶水了。狱卒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僵硬,决定站起来,给水桶里添一些水,以免等会不够。只不过,当他刚刚站起来,一片不期而至的乌云突然遮住了正午的太阳,天气一下子阴沉下来。

就在狱卒抬起头想看看天空的变化的档口,豆大的雨点已经从天上落了下来。夏天的雨就是这样的,最喜欢挑人毫无准备的时候落下来,打你个措手不及。哗啦啦的雨声响起,雨滴从天上落下来,一滴滴地砸在叶霜身上。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叶霜打了一个哆嗦,她张开眼睛,雨水顺着睫毛滴下来,眼前一篇模糊。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看看雨水从何而来,可是,她的后脑勺抵在十字架上,她甚至连抬起头看看天空落下里的雨滴都做不到。

雨下得越来越大,眼前一片模糊。那头美丽的秀发没多久就被沾湿,流海贴在额头上,让叶霜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她想要抬起手,可是手臂被钉子死死卡住。刺痛感从手上传来,让叶霜赶紧停下了动作。

雨水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叶霜身上,洗刷着她的身体。狱卒几步钻到刑场边上搭好的雨棚里面,拿起一块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明明没沾到几滴雨,可他还是使劲地擦了好几下。而叶霜在刑架上甚至没法变换自己的姿势分毫,只能默默地闭上眼睛,免得雨水流到自己的眼睛里。

雨水的清凉多少让叶霜的脑袋冷静了些许。一些记忆的碎片开始闪回,走马灯似的在叶霜的眼前展开。只是无论怎么寻找,叶霜都无法记起,下雨的天空该是什么样子的。她记得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噼啪作响,年幼的她很喜欢坐在窗前,听着这种声音写写画画。她也记得雨水从雨伞的边缘流下来,她好奇地伸出手,想要拉开那些如同纱帘一般的水。

只是,她从来不记得,自己看过雨水是从哪来的。她一直对这个问题保有十足的好奇。但是每次抬起头,她都只能看到一把黑色的雨伞,遮住自己头顶的那片天空。她问过所有人,但是没有人给他一个答案,只有雨伞的那抹黑色不曾消失。

夏天的雨,一般来说是下不长的,无论来得多快多急,只消一会,太阳的光芒就又从云里露出来了。挂在叶霜身上的水珠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远看仿佛一颗颗发光的宝石,镶在一尊白玉雕像里。

雨后的水汽弥散在周围的空气中,让午后闷热的天气一下子有些凉意。云层牢牢地挡住了太阳,失去了热源的空气一下子变冷了好几度。满身水汽的叶霜打了一个哆嗦,牙齿微微有些打颤。她睁开为了防止雨水落进眼睛而闭合的眼皮,毫无焦点地盯着前方。

不知是不是因为雨水清凉的作用,叶霜觉得身上的痛苦已经缓解大半。无论是肌肉的酸痛,还是手腕和脚踝处的疼痛,叶霜都觉得似乎没那么要紧了。只是插在身下的那个粗大的顶角让她有些难受,不过硬要说的话,这个尺寸也基本适应了。

叶霜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似乎自己身上千斤的重担都被卸去了。她的背脊逐渐离开十字架的立木,身体慢慢微微前倾,将自己挂在了十字架上。一切都很好,叶霜想着,就这样一直到结束也不错。

只是,一身水汽的感觉实在有些不好受。叶霜张开嘴巴,打算稍微提醒一下狱卒,她应该继续她的工作了。只是,当她张开嘴巴时,她才发现,自己好像任何话语都说不出了。无论她多么努力地试图张开嘴巴,都没有任何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此时,叶霜才明白一个事实,自己肺部的空气,正在以一个缓慢但不可逆转的速度减少。

十字架刑是很灵活的刑法:火刑、割喉、凌迟……如果只是把人固定在十字架上用刑的话,杀人的办法要多少有多少。但究其本质,十字架刑的本质,实际上是与绞刑非常相似的。只不过,不同于绞刑直接将受刑者的气道完全封闭的做法,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需要好长时间才会因体力不支导致的无法呼吸窒息而死。

现在,叶霜已经明白,自己将会如何在十字架上死去了。知道这件事的叶霜反而有种难以言表的解脱感,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自己可能不能亲口告诉老板,自己对他的服务是多么满意了。

狱卒从刑场边的雨棚里走出来,伸出手,探了探天上还有没有落下的雨滴。确认雨停之后,他从雨棚下走了出来,慢慢地踱到叶霜身边。浑身打颤的叶霜的目光投向他,她张着嘴巴,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除了张开嘴巴,什么也做不到了。

狱卒嘲弄地笑了笑,慢慢地清出了一片还算干净的地面,取来木柴,像晚上为叶霜取暖那样,在叶霜的身边点起了一堆篝火。这次,狱卒刻意将柴火离得叶霜近了一些。叶霜的皮肤很快就感觉到了火堆的炽热,身上的水滴也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蒸发,慢慢地回归了天上。

失去了水滴保护的皮肤直接面对着篝火的热量,让叶霜觉得有些灼痛,但是叶霜已经说不出话了,甚至不能发出一声尖叫来表达自己的痛苦。她只能轻轻地闭上眼睛,希望将眼前的一切与自己隔绝开来,让自己忘记那些让自己的皮肤觉得灼痛无比的篝火。

但是,即使闭上眼睛,火光扔在眼皮前跳动,让叶霜觉得不得安宁。叶霜想调整调整自己的身体,但她却发现,缺氧抽走了自己身体全部的力量,让自己除了吊在十字架上静静地等待死亡之外,没有任何能做的动作。

被篝火的热量炙烤了半天的叶霜身上的汗水已经被烤干了一次,此时仍旧是香汗淋漓地被挂在十字架上。狱卒拿来了水桶,准备再次给叶霜将海绵递到嘴边。叶霜只是张开嘴,轻轻地抿了抿潮湿的海绵。她已经没有力气将水吸进嘴里,体验清凉的水划过喉咙的感觉了。

狱卒百无聊赖地拿着海绵棒戳了戳叶霜的胸部,让挂在叶霜胸部的那颗铃铛响起来。清脆的铃声只响了几声,很快就跟着狱卒撤走的海绵棒一起停止。无论狱卒怎么努力,叶霜都没法做出任何一点点反应了。只是像船头像那样被静静地挂在十字架上,只有胸口微不可见的起伏标志着她还有一丝生气。

当太阳下山时,老板的身影出现在了刑场的边缘,向助手询问情况。

“我们的客户现在怎么样?”

“不太好老板,你知道的,终端上显示的血氧含量已经下降到接近危险线了,

“有给她喂水吗?”

“有,不过从四点开始她就不再接受我递上去的水了。她是真的想死了,老板。”

这应该是最后的一个夜晚了。老板思索着,摆手示意让助手离开。他决定亲自守在叶霜身边,送完她的最后一程。

最后的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漫长,甚至连蝉鸣也消失不见,整个刑场安静得可怕。就像平时看店的时候那样,老板静静地坐在刑场边缘的凳子上,静静地看着在火焰的光芒中叶霜身体的那个剪影。只有在最必要的时候才离开他的座位,为叶霜身边的那几堆篝火添加她所需要的燃料。

有的时候,刽子手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把顶角撤下来,或者更进一步,把受刑者的小腿打断,加速他们死亡的过程。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跑来看这些分不清是死是活的受刑者了,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好让自己赶紧下班。白天,当人们再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只会看见一群群围在尸体边上,试图将尸体作为自己的养料的乌鸦了。老板不会纵容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在叶霜身上,叶霜的处刑是他对叶霜的服务,而非野蛮而血腥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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