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特用袖子擦擦皮带扣和夹克上的银镶钉，梳齐头发，用绳子扎紧。他把鞋子擦的锃亮，顺带擦了遍马靴。

“康妮”

“嗯？”

猎魔人摸了摸女孩的头，为她披上斗篷，又抚平拉直她的连衣裙。杰洛特花了半天时间给年幼的女巫整理衣物，总算能进城了。

“怎么了，杰洛特？”

“等会儿别害怕，自然点儿，有我在这些女巫猎人不会对你出手的。”

女孩抬起头，睁着她那双宝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杰洛特说，“嗯……你要带我去哪？”

“走吧。”杰洛特带着女孩穿过拥挤的人群，围在城门口等待的人们纷纷在沉默中让出一条道路来。

“这里不欢迎你，利维亚的杂种！”刺耳的声音从一个疤脸女巫猎人嗓中挤出，虽然很显然他并不敢走上前阻拦两人“诺维格瑞不欢迎你们这样的老鼠！这是一座体面纯净的城市，我绝不容许像你们这样肮脏的怪物在这里招摇过市。听见没，你这杂种！”

杰洛特拉着女孩的手，快步离开女巫猎人的视线。

在泥泞的野外小路上骑行了近一周，两人终于穿越了威伦的荒野，进入了诺维格瑞的城门。终于远离了无人之地夹杂着尸体恶臭的瘴气，他们走在诺维格瑞铺着石砖的街道上，周围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开张在路旁的摊贩，还有混在人群中东张西望的女巫猎人。杰洛特惊讶地发现，跟在他身旁的女孩虽然仍对他表露出一些抵触与防备，但她的小手却不自主地握紧了杰洛特的手指。

“别害怕，康妮。有我在呢。”杰洛特牵着小女巫走进旅馆的房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要乱走。我去联系一个我相熟的女巫，她能替我照顾好你的。”

有着大眼睛的小女巫松开猎魔人的手，有些勉强地微笑着，露出她那珍珠贝般小巧洁白的虎牙，对杰洛特说道：“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回来的，你不会离开太久，对吗？”说着，康妮走向一旁的床上坐下，双手撑着床沿，微微摆动着自己的小腿望向猎魔人。

“嗯，不会太久的。”杰洛特的手指轻轻抚过女孩白嫩的耳朵，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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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伸出的大手毫不费力就撕扯下她的衣服，然后开始粗暴地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恐惧冻结了年幼的女巫的身体，而疼痛和屈辱则让她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声音的控制。此刻，康妮似乎又重新回到了白骨露野的无人之地威伦，战争的阴影又再次淹没了她。

“救我！”

她醒了，全身麻木，大汗淋漓。她的尖叫声——这尖叫声把她自己都惊醒了——依旧回荡在空气中，依旧在她的身体里、腹腔内震颤。她干涸的喉咙像是被火灼伤，抽痛的手紧握着，指甲嵌进掌心细嫩的皮肤里，双腿不自觉中紧紧夹着毛毯的一角……

女孩惊恐地发现，梦境中的一切并不完全是虚幻的，一张张狰狞陌生的面孔将自己包围，杰洛特给自己穿上的，已经成为碎片的连衣裙，正散落在床边的地面上。她全身上下的皮肤只剩一条斗篷遮掩，其余全部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小老鼠，还记得我吗？”为首的疤面女巫猎人狞笑着，将鼻尖凑近康妮颤抖不止的脖颈，“想不到吧？我们早就发现你是个可恶的女巫啦。邪恶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孽。我要判你死刑！”

对疤脸男人的记忆涌入脑海，刺骨寒流般的恐惧让这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女孩瞬间清醒。

“杰洛特，快来救救我！”

一阵讥笑从围在一边的女巫猎人们中传出，伴随着恶毒的咒骂和下流的口哨声。“哈哈哈，你们看这小婊子，还指望着她那个能当她爷爷的白毛怪物来救她呢！他可真会享受啊，给自己找了这么个鲜嫩可口的小杂种当姘头。不如我们就先替他尝尝吧！”

康妮尖叫起来，用颤抖不停的手试图捂住自己早已展露无遗的下体，另一条手臂环抱在胸口；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下一秒，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来，就如同女孩噩梦中那样，一把抓起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惊慌失措的女孩徒劳地试图紧双腿，但面前的疤脸男人似乎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握住她细嫩的小腿，用力向两边扯开。女孩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轻易地被女巫猎人撕破。

“啊……！不…不要！好痛！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身体撕裂般的剧痛让康妮瞬间失去了理智，她毫不怀疑自己的大腿韧带都已经被扯裂了。在恐惧中颤抖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四肢被抓住的小女巫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柔软光滑、面团一般的小腹不断起伏，然后又猛地收紧。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滑落，她求饶的惨叫也不由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抽噎。

疤脸男人站起身，松开一只手，对着手心吐了口唾沫，裤子已被褪到大腿，肮脏马裤上的牛皮腰带头垂过膝盖。其余的女巫猎人们也停止了吵闹，咧嘴笑着看向自己迫不及待的同伴。刀疤脸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压低声音咒骂了几句，垂下脑袋，继续摆弄起他胯下来……

恐惧冻结了康妮的身体，而强烈的疼痛，令她肠胃翻腾，括约肌几近失去控制；她听不到女巫猎人下流的讥笑、疤脸男冲刺中的怒吼、自己痛苦的喊叫和床板震动发出的咯吱声。唯一存在的、唯一重要的、唯一有意义的便是恐惧。恐惧化为女巫猎人们扭曲的影子，在被炉火照亮的洁白墙面上显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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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猎魔人发现了康妮的尸体

死人很少会让猎魔人惊讶。他会用彻底的漠然忽视绝大多数的死人，但这次例外。

年幼的女巫被吊在绞刑架上。她全身赤裸，腿分得很开，僵硬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看起来像是惊恐。几滴浑浊的液体正从她的腿上滑落，经过她那紧绷的白嫩小脚，滴在地面上。杰洛特清楚，这个女孩是被折磨了很久才死去的，甚至死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施舍。绞索紧紧勒住住她的脖颈，咬进她细嫩的皮肤里。可怜的女巫嘴微张着，娇小的身体在广场上的微风中轻轻晃动。

杰洛特飞快地环顾四周，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发现了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疤脸女巫猎人，站在绞架一旁对他露出讥讽的笑容。他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可怜的孩子被女巫猎人抓到了：在被残暴的女巫猎人们折磨得奄奄一息后，她被吊上了诺维格瑞广场的绞刑架。

“我想你是很清楚的，白毛杂种……”疤脸的男人右手搭在剑柄上，像是完全无法掩盖自己脸上的笑意一样，从容地向杰洛特走来，“在我们诺维格瑞，女巫的下场往往只有一种。”身后的一个跟班也把手握在了武器上，跟着他向猎魔人靠近。

杰洛特一言不发，表情冷漠地也像他们慢慢走去。只见他轻巧地一旋身，便让还没来得及拔出武器的疤脸男人失去了平衡。剑鸣清响，长剑的光华在落日的余晖中翩跹舞动。广场上顿时炸了锅。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过路的人们开始连滚带爬地远离打斗的中心。几个货筐在推搡中被掀翻，里面的水果滚落了一地。疤脸女巫猎人的跟班吓得嘴唇发抖，好在他还带着头盔，以至于没有人能看得见他现在的表情。他恐惧地盯着自己上司被划开的喉咙，长剑灵巧的划过疤脸男人头盔与胸甲护颈之间的空隙————而他的手指还扒在拔出一半的剑柄上呢。

两个女巫猎人倒在石砖地面上，一个瞪着眼毫无反应，另一个不断扭动抽搐，颈部喷出一束束浓稠的血液。

杰洛特站在绞架下，全身紧绷，保持警戒状态。他双手持剑，剑刃在空中挥舞几下。没人敢再动。恐惧像冰冷的泥巴，糊在人们脸上，蔓延到四肢，堵住了他们的喉咙。他旁若无人地解下绞架上小女巫的尸体，用自己的披风将它裹了起来，扛着它，消失在了日暮时分昏暗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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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莉丝·梅利葛德用一块手巾将刚洗净的双手擦干。她动动手指，低声念出一句咒语。接着，她解开包裹康妮尸体的披风，把已经失去温度的少女翻过身来。

可怜的女孩无神的双眼微睁着，洁白的身体上到处是着暴徒们留下的痕迹。

魔法见效很快：没一会儿的时间，康妮冰冷僵硬的尸体渐渐柔软下来，而她洁白皮肤上的抓痕和手印也逐渐退去了。红发的女巫抓起死去女孩垂落桌沿的手，折叠放在她如凝脂般细嫩的腹部上。轻柔地揉了揉康妮微微隆起的小腹，特莉丝掰开女孩柔软的私处，将手指探入其中。

淡黄的尿液带着粘稠白浊的精液随着特莉丝抽出手指，开始从康妮的下身缓缓流出。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特莉丝拿过手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倒出一旁的清洁魔药开始擦拭女孩被玷污的身体。

杰洛特双臂抱胸站在一边，什么也没有说。他变了，给人一种苍老了许多的感觉。但特莉丝知道，从生理角度上讲，这不可能———猎魔人当然会老去，但速度极其缓慢，以至于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但仅仅一瞥，她就明白过来：尽管变异能阻止身体的老化，却无法影响心灵的衰老。特莉丝悲伤地避开猎魔人的双眼。那双眼睛显然看过太多事情，足以将悲伤隐藏着冷漠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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