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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都安德】讳莫如深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7430 ℃

我宛如退休老年人,只会写糖,当年那个人称刀片小王子的我去了哪里【???

ooc属于我,怀有作者个人推测与私心

之前nga就有人提出史都的光环比能天使还亮呢...

一个很戳我的地方,安德对博士的语音基本都是比较自来熟的那种,但是史都却在语音里指出搞不懂安德切尔在想什么....也不像白切黑,因为确实是莽起来直接贴脸W输出???作为A4组里面最聪明的人,总觉得是优等生的孤傲感啊....

史都的语音很有趣,一开始撑着一种商人干练的气势,说话非常利落,毕竟服务业出身,但是熟了就各种对队友担心2333

安塞尔握着针筒气得手抖,玫兰莎和史都华德围在病床前站在后边一左一右缄默不言,安德切尔坐在病床上打着绷带动弹不得,还一副难为的表情,唯有卡缇被关在门外并且不停拍门。

以狙击手的身份站在前线面对W,虽然勉强争取了部署时间和了解了敌对人员的战斗方式,然而近距离面对爆炸物,即使本人努力避开了要害也仍然是以受伤的姿态躺进病房,被难得生气的安塞尔数落上好一阵。

“真是的!好好爱惜身体啊!”

"非常抱歉......"

被教训的一方只是苦笑着接受教训,实际上是否在认真反省还难以定论,但至少安塞尔终于冷静下来,连带着史都华德和玫兰莎也一同松了口气。玫兰莎反身回去开门并且一手摁住这个即将在病房里吵吵嚷嚷的家伙的嘴。

“呜呜呜呜不要按住我的嘴啦玫兰莎!!等,等下!安德切尔没有事吗?!”

“别担心我哦,卡缇。虽然可能要请假几个星期吧。”

“也许...你安静一些安德切尔会好得更快些。”

“欸?!”

玫兰莎拎着卡缇出门,连带着心交力瘁的安塞尔也一并离开而去。单人间的病房终于回归安静,只有医疗设备运转的声音。

然而史都华德仍然留在原来的地方。

“安德切尔...你也稍微注意一下吧。我们之中没有人希望看到你受伤的。”

“没关系的,抱歉让你也担心了。”

安德切尔状若无辜地顶着倾斜的光环,他坐在病床上轻轻松松地笑起来,史都华德几近要忘记他的矿石病情比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安德切尔给人的印象更胜纯白的雪色,比起白色似乎更似光明本身,无论是他金色的瞳孔或是比能天使还更亮上一些的光环。但那明亮的光环未必意味着救赎,反而是黑色的源石顺着他的脑内神经攀附成簇生长。要是萨科塔的轮环再继续偏移下去的话说不定他真的能戴上那顶毛茸茸的帽子了。

但是比起病理上的问题,史都华德对他的思考方式更加感到无力。史都华德无法确定他口中所谓的“没关系”是真诚地理解了队友的担忧,又或是根本只是对于自己身体素质的盲目自信——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也会义无反顾冲站到前方去。

安德切尔笑起来也安定得捉摸不清,史都华德引以为傲的交涉手段对他收效甚微。 面前拉特兰人的个性从来平稳又擅长倾听,一开口却亲切自然有如相识多年。史都华德隐约有种不安,唯有面对安德切尔的时候这种不安感越是相处越是加深。

当然术士的心中也有所犹豫,作为队友根本不应该过分探究他人的内里,他比谁都更清楚。史都华德也多少有逾越的意念,无论是出自于身为他的友人的责任感又或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得一望十。

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那...算了,没什么。好好养病,明天再来看你。需要我明天给你带什么吗?”

“暂时还没想到。还有一件事,记得给宿舍的盆栽浇水,麻烦你了。“

“嗯,我了解了。”

”明天见,史都华德。”

安德切尔的笑容消失在闭合的门的后面。

接连下去的也只是平静而安稳的日常,史都华德当时未能想好的话语也随着那天探病的结束而迅速搁浅后蒸发殆尽。虽然实际上也只是过去了半个月罢了。

萨科塔微笑着,简短明晰的倒计时之后是,夺去了双目的爆破和夹杂着弹片的血肉横飞和破裂的光环和安德切尔——所有的一切堆砌在一起并非是有条有理的层层递进,反而是如同混乱的呕吐物一般搅成一团招人作呕。

史都华德的呼吸断掉一拍,他猛然从黑暗中坐起来,手里是无意识中揉皱的薄被。

是梦。

事实上,亲眼看见那场面,做噩梦完全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史都华德伸手摁亮床头的电子钟,惨淡的绿光告知他距离他入眠才不过过去了三个小时。但那惨烈的场景仍然顽固地占据着他的思想。史都华德看了看同宿舍安然沉睡的安塞尔,短暂的犹豫之后他终于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宿舍。

安德切尔的病房并没有离得很远。 只是预想着稍稍看一眼就算了,不好去叨扰病人。

然而当他走到病房前时,门缝下泄露着光亮。

“……安德切尔?”

“欸,欸?史都华德?”

自动门打开时安德切尔并没有安安分分待在床上睡觉,事实上他正手里捏着一卷拆开的绷带坐在床边,没有一个衬衣扣子好好地扣上以至于露出大片白色的皮肤以及的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他们对视了一下,安德切尔叹了口气也没有要系上扣子的意思,他简短地解释到他在药物作用下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日,半夜三更醒神了,才想起来没上新药,只好爬起来自己拆绷带找药。

“那是要绑绷带吗,我来帮你吧。”

“谢谢。不过,史都华德,你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过来这里?早点回去睡觉比较好吧。”安德切尔把绷带递给他后就干脆双手撑在腰后,方便史都华德的动作。史都华德并非第一次看狙击手的身体,他看起来确实有在好好锻炼,再要说就是偏瘦了,又或者惨白的灯光照过去这皮肤更加苍白,无论如何不是让人提得起欲念的气氛。但史都华德仍然是小心翼翼地动作。

“......只是做了噩梦。”

“是梦啊。没关系的,梦里的事情都是相反的。”

前因后果模糊不清,这对话苍白无味得如同一千龙门币一本的三流小说。史都华德又不自觉地看向他的脸。安德切尔抿着唇,浅色的瞳孔在这种时候显得透彻,但他看起来并未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也对,安德切尔才是对某些事物讳莫如深的那一个人。心思透彻如安德切尔,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噩梦里他该承担多少重量。

可是他不问。

只要由得这个话题继续搁浅下去就什么也不会发生。

想到这一点史都华德捏紧了那绷带的一端。

“我梦见你,死去了。”

“还是因为那件事吧。我真的...非常抱歉。”已经听过了的,内疚的话语。

但是如此是不够的吧。沃尔珀的贴近了这个病患,他的手环绕住了安德切尔的肩,并且盯住对方的眼睛。

如同被灵活的狐狸紧盯着的感受。安德切尔想。

“以后,再依赖我们多一点,也没关系的。根本不需要你一个人冲出去的。而且,我真的——我很,在意你。”最后那几个音节如同被侵蚀了一般低落下去,但那尚且属于可以听清楚的范围内。

安德切尔的表情也难得慌张一回。他们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在漫长得足以让心脏加速又慢慢平复下来的时间之后,安德切尔终于笑起来。

“......我明白了。我也一样。”

然后是,不记得谁先将手指靠近了对方的侧脸,表达着祝福和爱意的举止。这样之类的的事物将那噩梦残留的印记冲刷洗去了。

“诶诶诶!!安德切尔,已经完全好了吗!?”

安德切尔也不答话,只是回身端出新烤好的甜点,小只的酥皮蛋挞甜蜜的香气混着烤炉的热度散发出来。卡缇以一贯良好的反应能力扑过来夺食。

“嗯,我已经没事了。卡缇,小心烫。”

“呜呜呜好烫好吃好烫呜——”

然后安德切尔看向另一边的史都华德。确认温度之后,他捻起了适合下口的其中一个。

“史都华德,要尝尝吗?虽然只是普通的蛋挞而已。”

“给我来一个吧。”

在确认卡缇专注着攻克盘子里剩下的别的蛋挞的时候,沃尔珀握住安德切尔伸出的手,将那温热的甜点吞入口中。

并且十分轻微地,舔了一下对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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