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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同人】伯爵咕噠♀️SS合集8,6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4900 ℃

海螺貝音

#伯爵咕噠♀️

#借由素材追憶的貝殼而引發的交談

#新一年的夏活都快要來,但我的靈魂還在夏威夷小島

#人物可能OOC

Create by 雪牢

最近在難得的空閒時間裡,藤丸立香都會選擇來到酒店附近的海邊沙灘,坐在柔細的沙地上靜靜地看著海浪休息。

音節不同的海浪聲正在耳邊低語著聽不懂的呢喃,或許那是來至深海底層的語言…是塞壬獨有的、想要勾引她來到海裡的聲音也說不定。雖然是有過下海游泳的想法,但她還是忍住了,改為將注意力投放在拂面而來的海風上,強度適中的海風帶來微咸的海洋氣息,舒服地帶走臉上熱得冒出的汗水,也把忙碌了一整天的疲累感一點點地帶走。

因為藤丸立香坐著的位置離海水很近,所以海面上的每一下波動,都會帶起海潮的上漲,令海水觸及她沾著白沙的赤足,再迅速地退開。喜歡這種涼涼海水若即若離的感覺,少女蜷縮著腳趾無聊地玩弄著腳底下濕透的軟沙,想著可不可以堆出一個沙堡。

雖然能力有限,但是沙堡不需要很大的,只要看上去小小的、可以容得下一個人的小世界便足夠了…

好幾次都因為雙腳不靈活而令堆砌起來的軟沙倒塌,正好在淡淡的失意間,一個隨著純白海浪翻騰到岸上的海螺貝殼落到她的腳邊,藤丸立香在慶幸著不費吹灰之力便能獲得素材的同時,亦因為腦海裡飄過的一句話,而對這個海螺貝殼產生興趣。

“聽說這種貝殼可以聽到來至過去的聲音…”畢竟夜還長著,而且時間也有很多,所以她決定親自認證這個傳聞到底是不是真。

雖然小巧多姿的貝殼看在人類眼中十分討好,覺得這是來自大海的贈禮而刻意收集,再加以雕琢製成手工藝飾品出售或配帶,但事實上這是某種脆弱生物用於保護自己的盔甲,也是牠們一輩子的住家。每拾獲一個空蕩蕩的貝殼,這也代表著有一條小生命在沖上岸前已經被其他捕食者吃得一乾二淨,僅留下空殼證明過牠們的存在。

要是自己將來也如同這個貝殼的上一任主人,迎來了默不作聲地逝去消失的結局的話,她能否像牠一樣,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什麼讓人覺得有意義、甚至是美麗的東西呢…

藤丸立香如此想著,然後趁著海潮湧上的前一刻拾起了沙上的貝殼,將殼口輕輕放在耳邊,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遠古的死亡所殘留在裡面的聲音。

果然傳聞始終是傳聞。

在貝殼幽暗的空間裡,少女只能聽到彷彿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海潮聲音,與此時她所面向著的海浪聲不同,明明腦海裡並沒有任何記憶與這把潮聲對上,可是一份懷念的心情卻油然而生,逐漸增滿了心房。

“真是令人心境平靜的聲音…想讓你也可以聽一聽。”她低著頭,對面前一半沉淀在海水、一半浮現在白沙上的影子喃喃自語。已經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藤丸立香多了一個會對著自己腳下影子自言自語的習慣,雖然不是過份頻密,但在夜闌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她總是會漫不經心地說上幾句話,猶如這樣會令自己浮躁不定的心感到安穩一樣。

與男人某次偶遇聽他說著自己面對大海時複雜而難以平靜的心情…這份記憶順理成章地在這個恰好的時候出現,清晰得鼻子能夠似有似無地聞到他在海水氣息下被淡化的煙草味,甚至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Master…立香…”凝視著影子若有所思地發呆之際,藤丸立香的左邊臉頰倏地被一隻手撫上,輕巧地扳過她的臉,將放空的視線轉移到自己右手邊的位置,“夜深時分自己一個人來到海灘發呆,並不是一個安全的決定呢。”

好近!

見到畫面一下子由白沙上的影子突然變成愛德蒙的正面,藤丸立香未有反應過來,結果似乎受不了他的臉容佔領了自己的視線,她頓時怯生生地繃直了全身,雙眼緊閉,默不作聲地露出了一張期待著什麼的表情。

結果海浪聲中混雜了他幾聲輕笑,“哼…怎麼了?一副緊閉雙眼的樣子,眼睛入沙子了嗎?”說罷,手指的觸感在藤丸立香的眼皮上划過,男人的指尖撫過了她垂下的眼睫,像是一種誘惑她張開眼眸的暗示,而少女的確乖巧地會意,略為窘迫地張眼回避與他的對視,“我…我只是突然之間見到你出現,所以嚇到了。”

雖然從貞德嘴裡得知在夜晚的沙灘上會遇上岩窟王,但會到了如此神出鬼沒的程度真的少見,就像他無時無刻都在自己身邊一樣。

“你在想什麼?”銳利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刃,直接而準確地剖開了她的胸口,直視那顆鮮紅欲滴的心臟,藤丸立香的心坦率地加速了跳動,被看穿了的羞恥感令她顫動了一下身體,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嘀咕道,“只是在想無聊的問題。”

手指把玩著手中的海貝殼,嘗試輕柔地觸碰上面為了防禦外敵而成的長刺,愛德蒙在她手指被戳傷前按住了她,“所以說你在想什麼?讓我知道我的御主到底有多無聊。”

因為這樣的想法實在太不合自己向來的性子,不過在男人的堅持下,藤丸立香訕笑著解釋,“我只是在想…本來寄居在貝殼裡的小東西留下了這個漂亮的居所作為自己存在過的證明,那麽我也可不可以像牠們一樣,留下什麼堅固不易碎的存在證明。”

死亡是無法回避的,所以少女不會消極地執著於如何讓自己更長壽的問題,只是對自己死去後會不會被忘記一事感到寂寞。

眼前順其自然地坐在她身邊的男人靜靜地聆聽著,平日會垂下來掩住的右眼的髮鬢被幾個黑長髮夾夾起,露出一雙明熠熠地注視著她的金色眼瞳。雖說夏日小島的夜空璀璨奪目,但也比不過愛德蒙眸中的南十字星,畢竟最閃爍的星光就在他的眼裡,誰還會去看天空上那失色一截的星斑呢?

幾乎在她說完的一刻,愛德蒙立刻作出了認真的回應,“你是不同的。”

愉快的心情從心房裡突然無聲地炸開,這場沉默的爆炸實在來得過於迅速,沒有令人焦慮的倒計時,也沒有可怕的預告,以致她完全沒有半點收斂表情的機會,僅能失聲一笑後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聲音悶悶的說,“不…我和世上無數的普通人一樣,都是一樣懼怕著死亡,懼怕著消失,也懼怕著自己逐漸被人遺忘,在死寂後無法得到任何人的半點思念。”

少女不知道,她的這份「普通」對他來說到底是有多難得...

“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的。”弄不清楚愛德蒙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剛脫口而出說完這句反駁的他微微一頓,繼而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敵不過你啊…”

說著,他又一次抬手觸上了藤丸立香,在少女又一次心懷不軌的期盼下澆上一勺冰冷的海水,“頭髮被海風吹得亂了。”

手指整齊地將吹得凌亂的頭髮重新劃分左右兩邊,男人臉上意義不明的壞笑彷彿是在告訴自己她被逗了,縱然藤丸立香想鼓起腮來抱怨他的壞心眼,可是在他深邃得不自知的視線下,她的不滿都融化成微醉的羞意,僅能報以玩味的笑容,“岩窟王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已經停不下深入試探的意圖,明明嘴裡沒有含著糖果,但舌尖已經弥漫著淡淡的甜味,隨著一字一句的吐露而逐漸增加糖分的濃度,甜得她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個甜美的弧度,“是指我會被埋葬在你的記憶裡嗎?怎麼說好呢…有點兒害羞。”

以開玩笑作為偽裝將難以啟齒的話包裝起來,愛德蒙沒有令她失望,就像他一直以來的那樣,認真地對待她的每一句話,“思考死亡並不無聊,你可以懼怕死亡,你也可以為此而擔憂,但你要記著一件事…”

“你會活著的,只要我還記得的話,你便會活著。”

藤丸立香完全無法理解,無法理解愛德蒙為何可以如此坦白地說出這番話,雖然早已知道他是一個飄忽不定的男人,但這也太過份了...太過份了吧。

“呼呼…已經要決定了當我的墳墓嗎?”逐漸超出負荷的害羞感令她下意識作出了抵抗,雖然一點兒攻擊力也沒有,但只有自己被擾亂得一塌胡塗,實在太不公平了。

“...”愛德蒙沒有說話,他僅僅是又一次伸出了手,輕柔地貼上了藤丸立香泛紅的臉頰。少女臉頰濡濕的觸感彷彿要把他的手掌吸附進去,暖烘烘的體溫真實無比,是貨真價實的「活著」的感覺,“你的臉很燙呢...”

她怔怔地凝視著自己的表情有趣極了,本想蓍御主是因為他的舉動而又一次羞怯臉紅,結果藤丸立香脫口說出的話反過來給予他無措的體會。

“岩窟王你知道嗎?”

“什麼?”

“你的手也突然之間變得很熱。”捉住了愛德蒙貼在臉上的手,藤丸立香有點狡猾地笑起來,不讓他就此悄然退縮,男人倏地上升的體溫對她來說是極為稀有的事情,心裡有種自己走運了的喜悅感,她閉眼蹭了蹭愛德蒙的手心,感覺自己要沈迷在這份酥麻的溫熱感裡,“糟了...感覺安心不下來...”

啾...

是錯覺嗎?怎麼好像聽到了輕吻時那種唇齒相依的聲音...

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本來想要開口這樣問,結果一張嘴便被緊緊封住,滑溜溜的軟物溜了進來,徹底攪亂了她微弱的聲音,“啾…嘞嗯…滋…”

愛德蒙又一次擁住了懷中的她。不管嘗過多少次,與其纏綿過多少次,這根粉嫩的小舌頭始終都是軟得不可思議的存在,明明長得猶如厚肉花瓣般艷麗可愛,但動起來卻貪婪得要把自己吃掉般緊纏著不放,生怕會被拋棄掉的作出拼命的挽留,要說是活潑這也太過火了吧…

不過這份固執的努力,他並不討厭,甚至…

真是一個極其舒服的吻,藤丸立香的心裡隱約有一個預知,知道自己是無法從他人身獲得相同的感覺。

嗄…暖乎乎…滑嫩嫩的…像是舌頭在泡暖水澡一樣,津液被刺激得大量分泌,充當了舌頭與舌頭互相摩擦的潤滑,玉軟花柔的肉感揉合在一起,可以區分彼此的觸感都變得遲頓起來,而且在接吻的時候還揉撫她的耳朵,這完全是是犯規的行為吧?

“呼…”二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不約而同地張開雙眼,交疊的唇瓣分離,換成了含情的視線相觸,嘴唇殘留著的微黏濕意是親密的證明,藤丸立香像一名偷吃了蜜糖忘記抹嘴的小孩一樣,心急地想要把嘴邊可疑的濕亮舔去,既是為了掩飾自己動情的證據,也是為了不想把剩下的半點甜蜜浪費掉。

不過愛德蒙此刻的眼神比起真正的蜜糖還要黏膩。

“安心下來了嗎?”被他揉弄得發熱發麻的耳殼敏感得很,在男人竊竊私語的動作下更是有種受到羽毛撩撥的癢意,藤丸立香努力地忍耐著,因為不想一張嘴說話便吐出難為情的喘息,所以她只是輕輕點頭示意,“嗯…”

意識到這個吻居然會令她安定下來,少女免不得有些異想天開的想法,莫非她是通過從愛德蒙的嘴巴裡攝取尼古丁來使情緒安穩,“難道說其實我也有煙癮…”

聽到她嘀咕著的傻話,愛德蒙選擇笑著附和,“這樣可不好,要戒掉呢。”

“不行。”剛想要這樣反駁他,結果還未把話說清楚,比起白天時氣溫明顯下降的海風吹得身體發冷,以致她突然捂住了嘴打起了噴嚏,“阿嚏!”

黑色的海軍大衣蓋在她的身上,冷下來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暖和起來,愛德蒙適時地站起身來,扶起了她的手,“回去吧…”

“但是…”本來氣氛正好來著,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關係而令二人之間變得掃興,藤丸立香的表情很誠實地透露出悵然,愛德蒙一下子懂了她在想法,所以他很乾脆地拉起了少女對她解釋,“我對病人沒有興趣。”

窘迫地低下頭用腳趾戳弄細沙,這一低頭使藤丸立香見到了在愛德蒙腳邊堆起的小沙堡。

巧,太巧了吧…是她之前一直想堆起來卻沒有堆成的小沙堡,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堆出來的,完全跟想像中的樣子一模一樣。

逼不及待地拉住了男人的手臂,藤丸立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結巴,“在回去前,我想你聽一聽這個…”交在他手中的是那個能夠聽到海浪聲的貝殼,愛德蒙似乎注意不到沙堡的事,彷彿那只是他一時興起捏出來的產物,因此聽到御主突然的請求時,他看上去有點疑惑,“貝殼?”

不過沒有追問下去叫她困擾,愛德蒙如她所願地將貝殼的殼口貼在耳邊,閉上雙眼聆聽貝殼裡傳來的海浪聲,藤丸立香抿著嘴唇靜靜地待著,最後她見到了男人平淡地將貝殼放下,蹲身把它放在白沙上,隨湧上來的海潮把它帶走。

“怎…怎麼樣?因為覺得這個貝殼裡的海浪聲很特別,所以…”直覺地覺得他會喜歡貝殼裡的海潮聲,所以才主動邀他去聆聽,如同他的沙堡為自己帶來了驚喜一樣,她也想像他一樣給予眼前人小小的驚喜。

“聽起來很像是我家鄉的海浪聲,能讓人回憶起什麼。”柔和的輕聲從愛德蒙的唇間飄出,既然貝殼裡的聲音令他想起了自己生前的故鄉,為什麼他會選擇把貝殼放回大海?

“不把貝殼留下來嗎?”如果是現在的話還來得及把貝殼撈回來的,藤丸立香急切地遠看著漸漸飄走的純白貝殼,夜空的月光將它浮於海面的部分照得閃閃發亮,宛如在向他們揮手道別般慢悠悠地搖曳。

愛德蒙很平靜地牽住了她的手,生怕一見到自己有半點不捨得的表情,他的御主便會立刻跳入海裡給他尋回那個貝殼,“沒有這個必要。”

還是有一點怕她會甩開自己的手,他再加上一個擁抱,把少女整個人抱住,完全不給她跑開的機會,“對於我來說,現在已經足夠了。”

(完)

談論關於死亡的話題真是很浪漫。

少女心爆發產物,基本上沒啥營養都是瞎加糖,反正我爽了。

之後爭取一下寫迷之宣教士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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