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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侵蚀,2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2850 ℃

10月22日,第六天。

在空虚中入梦,又从空虚中惊醒,徘徊于极乐的边缘却永远达不到满足的天国彼岸。一回又一回的无情寸止残酷地折磨着刑架上的女骑士,纤羽、刷毛、手指和香舌轮流爱抚挑逗着颤抖的阴蒂,胸前那两粒粉嫩的棉花糖在揉捏中变成硬糖已不知多久,敏感至极的腋窝早被剃得光滑,片刻不停地遭受调教,在拘束中微颤的嫩足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而唯一不变的只有她高潮的次数,始终是一个绝望的零。

“只要您忏悔您犯下的异端罪行、供认您的同伙,我就给您那朝思暮想的,一次美妙的高·潮哦~”安泊尔盯着这双布满血丝的黯淡金瞳,用极尽诱惑的口吻拨弄贝斯特心中的天平。类似的逼供已经重复了整整四天,但凡贝斯特有一丝意识,她的耳畔就会不断地吹入这温柔的诱惑,除此之外就只剩无尽的瘙痒与快感,以及那欲求不满的痛苦。

她依旧在娇笑呻吟,依旧在淫荡的叫声中拼命求饶,不断渴求着哪怕一次的高潮。她的腰肢疯狂地拱起,一双大脚主动伸展、脚趾大张,企图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尽可能多的爱抚,让自己的花瓣去碰触那遥不可及的羽毛和刷笔,希冀能用这种滑稽的方式得到她渴望的绝顶。

这些当然也只是徒劳,拷问室中仍只有女骑士绝望的叫喊与裁判长的轻语。不如说从寸止拷问的第二天开始,这个房间就停留在这幅场景中不曾变化什么,一方在欲求中维持着她最后的坚守,一方则毫不留情地践踏它,其余刑师则不被允许开口,抹去了贝斯特任何寻求精神依托的可能。似乎这场酷刑就会如此继续下去,以至于贝斯特都从中看到了希望。是,这固然痛苦,但却并不能打倒我的心,她如此确信着自己的胜利。

可今天,大裁判长想玩些不一样的。

“啧啧...”小手伸入濡穴一番捣鼓,随即在女骑士欲壑难填的目光和恨恨闷哼中收回,安泊尔边搓湿黏的手指边咂舌道,“要是您上面这张嘴能有下面这张一半实诚,”

“哼...呵呵...你这副愉悦脸可没什么说服力...”强忍住寸止带来的空虚感,贝斯特咬着牙憋出小半句嘲讽回嘴道,“反正裁判长喉舌遍野,也不差我这一张嘴来宣扬那滑稽的‘罪状’不是么?”

“唔...”安泊尔假作思索状,沉吟片刻道,“言之有理,毕竟我们想要的信息都收集差不多了,我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诶?”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呀,亲爱的卡尔,”安泊尔抬手阻止了一旁满脸困惑正欲靠近询问的列娜,堆出邪恶的笑容诱惑道,“不如我们暂且放松一日如何?”

“呃...等,可你...不是...我...?”这回轮到贝斯特自己混乱了,这么多天的折磨说停就停,还给自己摆出一副关心模样,她有些跟不上这依在身旁的幼女那跳跃的脑回路。

其实不只是贝斯特,房间的其余刑师们也是一脸懵逼地看向安泊尔,显然,她们并没有事先接到任何相关指示。即便之前了解到一些内幕的列娜也被安泊尔这番“自报家门”的迷惑举动弄得有些糊涂,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嘛~这么多天的连续寸止一定累坏了吧?”

“不...”贝斯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安泊尔的下一句话直接让她双唇紧闭。

“既然是休息日,您想要多少次高潮都是可以的哦~”

“嗯咕...”

“啊哈!啊哈哈哈哈!!”无情的嘲笑从裁判长小嘴迸出,“看呐!我们高傲的骑士大人居然在咽口水?!瞧这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您就这么想要高潮吗?”

“你...!!”突遭如此羞辱,贝斯特又急又气,涨红着脸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别着急呀,”安泊尔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我向来言出必行,不过呢...放您下来自行解决或许没办法就是啦~”

“说这么多,还不是变着法子满足你那些扭曲的癖好,哼!”

“欸欸,可别会错我的好意了,怎么说这还是在工作中,保留点形式总无可厚非吧?”安泊尔假言相劝道,“再者说,以我们的技艺,难道不比您自己动手要舒服多了?”

回想起先前数日舒服而痛苦的经历,以及给自己无穷快乐的指与舌,贝斯特那本就被欲望填满的心不由得动摇起来:“这倒...啊呸呸!你在说些什么?变态!下流!”

见贝斯特做出这副窘态,安泊尔又不禁嗤笑:“噗!都什么时候了还纠结这个?不过算啦,反正很快您就会舒服到把这些礼仪姿态统统抛至九霄云外咯~现在,您只消讲出渴求被爱抚的部位就好,我们会确确实实让您升天呢...”

“当然,小穴除外~”

“蛤?小...那我怎么可能高...那个呢?!”不觉间,贝斯特已经只在思考如何绝顶了。

一个简单的陷阱,却非常管用。

安泊尔用她引以为傲的诱导话术,以一个休息的借口,成功将对方带进名为“高潮”的圈套当中,诱使她抛弃对自己的防备后,再慢慢卸掉她仅剩的矜持与自尊。而光是抵抗寸止极刑就耗尽全力的女骑士,哪里又有精力提防这无处不在的圈套呢?

更何况,一次不掺杂审讯性质的、久违的高潮,她本就无法拒绝。

“谁叫我们的大小姐这么排斥下流的事情呢?这就是对您不诚实的惩罚~还不赶紧说!要是再不诚实一点讲出您的欲求,我们可就要留您一人在这儿晾着咯?3...2...”

说着,安泊尔给已经回过味来的刑师们一个眼神,众女顿时心领神会,齐刷刷地起身作势离开。如此情势之下,本就身中圈套,处于理智断线边缘的贝斯特心急如焚,挽留的话语不禁脱口而出:

“不要!!别...我是说...我...我的...脚...”

“嗯哼~这屋里是不是太潮了点啊?怎么好像有蚊虫在嗡嗡叫?”

“唔...”贝斯特咬着嘴唇,企图做最后的挣扎,眼见众人在安泊尔的指示下愈走愈远,欲火缠身的她终于忍耐不住,甩开最后的矜持放声叫道,“等...我知道了,我说!我的脚...请玩我的脚让我高潮吧!!”

“啪啪啪啪...”听到这条鱼儿上钩,安泊尔转过身来鼓起掌道,“恭喜恭喜,我们的女仆长小姐终于能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了呢~薇丝?你明白该做什么~”

“可恶...让我蒙受如此大辱,等我出唔嗯噢噢噢嗯嗯哦哦哦~~”

或许贝斯特还想再反驳些什么,以此护卫那点可怜的自持,但她敏感的娇躯却难再和意志加以配合。当那份透支全部精神力换取的勉强抵抗高潮欲求的短暂性集中,被狡黠的裁判长以言语攻势逐步化解后,就该轮到它要求偿还的时刻了。

渴求释放的信号在积压了数日后猛然得到自由,如洪水猛兽向全身各处扑咬,原本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似被倒入了枫糖浆一般,泛出那樱桃红色来,这无疑是对快感饥渴到极致的具现,也是敏感度达到巅峰的象征。此时此刻,那白里透红的娇嫩脚心又爱又恨的老朋友,给这双柔软美脚无数次足以崩坏神经的寸止快感的香舌再度袭来,熟悉的触感与不再寸止的暗示叠加,同时刺激着女骑士敏感的足肉与脆弱的心灵。

可惜,离梦寐以求的释放终究是差了一步。

“哈啊...唔...唔!对!再快一点!唔嗯~要去噫嗯——诶?诶?为什...唔嘻嘻嘻嗯噢噢噢噢去不了?!呜哼~再用力...不行,这样不能去呀啊嗯嗯~”

明明没有被寸止的说...为什么,明明就差一点就能...为什么还是没法高潮啊!?受暗示的引导,贝斯特完全不曾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接受寸止的调教,反而愈发焦躁地咒骂起自己不争气的大脚,责怪它不够敏感,没法登上那个舒服的台阶。

此刻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无比渴望更多地刺激以品尝高潮,又对这个被淫靡搅昏头脑不停发情的自己倍感耻辱,但偏偏这原先傲视群雄、守望圣城长夜的琥珀眼眸,却怎么也不受控制地注视着仇恨之人手中的纤羽,只因为她心中明了,只要那根羽毛轻轻拂过自己的阴蒂,哪怕只是戳在自己的腋窝,天国就不仅是在向自己招手而已了,她必将...

不知是幻觉还是怎的,那羽毛似乎真的应自己召唤缓缓飘来了:“呼呼~我们的骑士小姐眼神可真是火热~我这羽毛上是藏着您写的密语么?还是说...您想要它对您做·些·什·么·呢?”

“嘁...安泊尔...唔噢噢~”发现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贝斯特沮丧而纠结地叹道,“嗯嗯呃...这样的嗯呜呜舔弄...根本不够啊噢噢噢~我还要更多的...”

“嗯?您在讲些什么?您要求的可只有脚而已哦?除了脚之外,更多的服务可不会给您哦?”安泊尔一本正经地讲着贝斯特不能理解的话语。

“怎...?”

“我不是早就告诉您了吗?”安泊尔接着说道,“要‘诚实’地讲出您的欲·求~而您‘只要’脚就够了呢~我们可是完完全全在照办呀?”

“噫嘻嘻嘻嗯嗯嗯...可恶唔噢噢噢~那些怎么都好啦!现在我重新要求你唔唔...?”

冰凉的小手猛地罩住贝斯特的嘴唇,强行阻断她“发号施令”,安泊尔娇小的脸蛋凑近不知所措的女骑士耳旁,绝望的质问一字一顿地嚼出:“嗯~我说啊贝斯特,得寸进尺不是一位骑士该有的表现吧?你觉得你真的有要求什么的砝码么?想要我出手帮你高潮的话,应该是你恳求我才对吧?”

随后她放开捂住贝斯特嘴巴的手,拿起羽毛在她眼前晃了晃幽幽地说:“刚才那语气,可不像是犯人求裁判长该有的样子哦?我来教你,说‘安泊尔小姐,求您高抬玉手,狠狠地惩罚这罪恶囚犯的可悲腋窝,大发慈悲地赐予她一次高潮吧’,说不定我就会...呢?”

“呜...怎么这样...”

“噢~那就是不乐意咯?”安泊尔欲擒故纵,收起羽毛转身说道,“也是,视名节高于生死的骑士总管又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呢?我也是自作多情,那么,卡尔大·人,就请您好生享受薇丝的服务吧~顺带一提,今天可是会让您舒服一整天哦~”

“不我...!”贝斯特慌乱地叫出声来,旋即又陷入思想斗争中,“我...”

“你...?”安泊尔手指戳在女骑士可爱的肚脐上轻问道,用那若有若无的酥痒逼迫她走上跳板,无言地提醒着她该如何做出抉择。

“你...给我记住...!”恨恨地说完,贝斯特心中默念一句上帝宽恕,撇过通红的秀颜咬牙小声吐出那番求饶:“......安泊尔...小姐,求您高抬玉手,狠狠地惩罚我这...唔...罪恶囚犯的可悲腋窝,大...大发慈悲地赐予我一次高潮吧...”

“呵...哼呼呼呵呵...很好,虽然没以前那些肥虫们叫得响亮,但足够了,”黑色长袍不住地颤抖着,安泊尔背着身子,显露出被满足和愉悦扭曲的面容,收敛好表情后她转回来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傲声道,“作为奖励,我就满足你这变态罪犯那卑微的要求吧!”

一切均在安泊尔的算计之中。

从四天前拷问刚开始到现在,每个陷阱都是计划的一环。实际上,安泊尔从没考虑过寸止逼供的事情,不如说她根本就没什么好逼供的,高强度的持续寸止,终究不过是为了消磨贝斯特的意志...以及满足她自己扭曲的癖好的方式而已。

贝斯特心中还在庆幸着没被这种方式拷问从而护住了骑士团名誉的事情,殊不知自己刚才低声下气渴求高潮的模样倒也已与她口中排斥的那些异端行径所差无几了。这正是安泊尔真正的目的,她不需要逼供贝斯特招认所谓的罪名,而是要将这女骑士调教成一个变态罪人。

休息日自然也只是个说辞,自从贝蒂告知女骑士觉醒的特殊性癖后,贝斯特会优先求她们玩弄她的双脚早已在安泊尔的预料之中了,故而那个眼神实际是让薇丝控制好对足底的刺激,防止贝斯特以此高潮,好陷入自己的下一个圈套当中。

通过连续寸止激起贝斯特内心的饥渴,利用她对背叛自己信条和贞节的愧疚感,安泊尔完成了对双方角色的改造手术,当她讲出“奖励”的时刻起,贝斯特便不再是一个荣耀加身的骑士,而是一个渴求着“宽恕”的“罪犯”,她也从王室的“走狗”变成真正的裁判长。

当然,这也并非计划的终点。

“嗯哈...终唔嘿嘿嗯嘻嘻嘻嗯嗯...噫啊啊——!”在贝斯特潮乱的喘息中,那双充满诱惑的小手不断靠近她的腋下,紧接着,女骑士翘臀高拱,奏出此生最高亢最娇媚的呻吟。

好爽...感觉意识要...飞走了!高潮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这么犯规的...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过啊!贝斯特翻着白眼,任由欲望在脑海中翻腾,现在,这个时刻,哪怕只是一刻,让那些什么教廷什么名誉,统统都见鬼去吧!她放弃了压抑与抵抗,反正又没有在审讯,做一个欲火中燃烧的宣纸少女何尝不可?她只追求更多,她还想要更多!

可偏偏这双撒旦之爪,怎么就离去地这样果断?怎么就连一刻都不肯多加停留?为什么?你们这些以折磨他人为乐的恶魔,你们不是最喜欢玩弄这里了吗?为什么要走?回来啊混蛋!再多让我高潮几次啊!!贝斯特无声地咆哮,难掩失落的情绪,她死死盯着那抽离的双手,随后猛然地,看见了那张摆出诡异笑容的小脸,听见了,那对挑动的黛眉无言的低语。

啊啊...哈...啊哈哈哈...这样啊,原来是这样...片刻的呆滞后,贝斯特嘴角微微抽动,双目缓缓闭合,再度睁开时,略显疲惫的黯淡金光中已多出一抹妖艳来。禁果就是如此的偷尝不得,等到女骑士反应过来时,一切早已不可挽回。不管心底的理智如何劝阻,不论对先前的行径有多么悔恨,从她为求释放屈从蛇的诱惑那一刻起,夏娃便注定无法重返伊甸园。

完全点燃的情欲将贝斯特踹进黑洞。

“咿呀哈哈好哈哈噢噢噢!!啊嗯嗯嗯唔嘿嘿哈哈!对!就是这儿!噫嘻嘻嘻嘻用力嘁嘻嘻哈哈哈刷它!再多惩罚我的痒痒肉吧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

“哼!真是变态!你这该死的罪犯,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我就说你一个骑士怎么可能有这种妖媚的腿脚,还这么敏感怕痒,果然就是天天不去作战,保养起来去勾引那些有妇之夫吧?!”显然,某人对这双美腿依旧耿耿于怀。

“唔哦哦哦勾引真是对不起噢噢噢!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啊啊嗯嗯哈哈哈!”

“若是如此,那不会你们骑士团对上帝也毫无尊敬吧?”突兀而奇怪的疑问横插而入,安泊尔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完成任务的机会,即使它有可能使对方清醒过来。

但满脑子只剩色色的贝斯特完全无心思考,只晓得承认就能获得更多的快乐:“是的是嗯嗯嗯哈哈哈哈!脚心又要去了啊唔唔哈哈哈噢噢噢噢!”

“哦?”安泊尔打个响指,示意列娜将这段供词写下,接着提问道,“想必你们那些暗示教徒淫乱罪理应得到赞美的异端说辞也是真切确实了吧?”

“啊什...?唔噢噢噢啊对对嘿嘿嘿哈哈哈!是的没错啊嗯哈哈哈嗯嗯嗯嗯~”同样的,这句淫乱的招认也一起记录在案。

“哼哼...真是不错的回答,对于表现好的小女犯,要给些奖励才是呢~”得到口供后,安泊尔满意地笑道。虽然让贝斯特招认罪行并不在她的计划范围内,但掌握这些意外之喜却能确保她向目标大幅推进,为防女骑士反应过来重生戒备,她决定结束这场淫靡的盛宴。

接过列娜手里多余的软毛刷,安泊尔径直走到贝斯特的两腿之间,看了一眼由于一直没得到爱抚却依然高潮不断而挺立的小豆豆,也不作废话,直接对着它的顶端就刷了上去。不仅如此,裁判长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稍微沾上些爱液作为润滑后,就这么直直送进那娇嫩蜜穴的深处。

多日寸止的经验让她对这位女骑士的身体了如指掌,两根指头在花芯中的一处稍显僵硬的部位停下,随即指尖向上猛地一勾,施给这处G点突然而熟悉的绝妙刺激,配合着在阴蒂上疯狂旋转刷洗的刷毛,这必然是一次能让贝斯特脚趾勾起、双腿紧绷的绝顶突袭。

“奖...噫唔唔噢噢噢啊啊~真的是这噢嗯嗯噢噢嗯~爽呐啊嗯嗯呃啊啊啊...要去咿去嗯————”下身在被放置了一整天后突然遭受强烈的刺激,产生的快感完全超过了贝斯特所能承受的范围,毕竟蜜穴处实在是太过敏感了,她甚至能感受到究竟多少根刷毛从自己的阴蒂上游走,更不用说那深入花芯中的手指,一瞬间足以融化她神智的刺激冲进每根神经,可怜的女骑士就这样在玩弄下发出最后的娇吟,伴随潮吹液的喷射昏死过去。

“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去了呢,”安泊尔注视着这一切,舔了一口指尖残留的玉液,吻了吻贝斯特红润的面颊,轻笑道,“那么,做个好梦~”

熟悉的走廊内。

口供在案,审讯任务终于是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但安泊尔的脸色反而不如前几日那般有光彩,或者说正是这理应欣喜的突破让她此刻显得如此阴晴不定。列娜侧身看向正低头踢着石子、一言不发的裁判长,尽管知道这口供并非安泊尔期待之物,但仍不免有些担心地出声问道:“诺福克大人,您似乎心情不好?”

“哼呜...并非‘不好’,而是‘很差’!”安泊尔猛地抬头,露出了被列娜都未曾见识过的吃瘪鼓腮的哭丧脸叱道,“这等寥若晨星的料子,我好不容易心动一回,却输得这么彻底,哈哈哈哈哈哈...焯!!”

“我当初怎么就傻傻地上了那个病娇的当了呢?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答应帮她...Fvck!事到如今叫我怎么放手?调教了这种的以后再怎么玩都不会有感觉了啊淦!可恶!Fvck!Fvck!Fvck!Fvck!F......”完全无视了一旁被惊掉下巴的列娜,安泊尔甩着连珠炮似的碎碎念,跺着脚往回走去。

明天应该就会来接人了吧?边走安泊尔心中边想,依依不舍地朝身后已看不见的牢房望了一眼。明明还想多跟你玩会儿呢..可惜咯小卡尔~居然被那种我见了都要打个寒颤的病娇缠上,真不知道该说你走运还是不幸呢?你最好祈祷这辈子都别知道真相,不过,已经被我开发成这副样子,或许知道了也没所谓吗?哼哼哼哼......

要怪就怪你是殿下的女仆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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