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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侵蚀,3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5660 ℃

10月23日,第七天。

拂晓的淡辉柔和地洒向拷问室阴湿的地面,咸腥刺鼻的潮气叫起沉睡的囚犯。贝斯特眯缝着双眼环视四壁,每一个清晨她都在幻想自己能从软床上坐起,而不是受困于这坚硬冰冷的木头架子上。每次醒来都是如此,她多么期望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梦,一场异常长久的噩梦,可疲惫酸痛的身体和那残留神经的余韵,却是如此真切地告诉她现实的残酷。

距离新一轮拷问到来还有一小段时间,贝斯特通过影子和体感经验做出判断。这短暂的时光是她每日放松身心的唯一机会,彻底远离那些强加于她的“欢愉”,在太阳的怀抱下,用晨祷沉静心灵,或是随意地胡思乱想。

真是失策,贝斯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悸动暗自叹息,居然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让那魔女奸计得逞了......回想起昨天自己那副丑陋的失态模样,想到自己被情欲搅得神魂缭乱、连那种直球套话都能心甘情愿地上钩,贝斯特就气得直跺脚(虽然跺不了),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刮子(虽然扇不得)。

事已至此,一直守护的荣誉算是被自己亲手丢进茅厕去了,以死明志只会被安泊尔添油加醋地形容成“赎罪”来大肆宣传,现在骑士总管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死鸭子嘴硬!毕竟只是口供,只要自己嘴硬翻供、拒不承认,便还有翻盘的可能。虽然这么做会显得我像个小丑,但是为了守大节,这些牺牲......贝斯特心底暗暗做着打算。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或许给不出翻盘的机会了。

“贵安,卡尔小姐,一如既往的在等着我呢~”房门开启,安泊尔那熟悉的愉悦语调跳了进来,“或者我该称呼你为‘变态罪犯’,如果这更能让你感到舒爽的话?”

“嘁!”听到这糟糕的称呼,贝斯特羞愤地咬牙啐道。

显然,安泊尔的称呼只是为了羞辱她一番,顺便“好心帮忙”回忆昨天的失态,以欣赏那副屈辱的表情罢了,当然她也得偿所愿。贝斯特心里更加坚定了要翻供的决心,同时她也察觉到一丝异常:

这次前来审讯的,只有裁判长和她忠心耿耿的书记列娜两人,其余刑师则不知去向。是因为自己昨天的无意招供让她们感觉胜券在握,所以不打算再拷问了吗?贝斯特疑惑地想道,旋即又否认了这一念头,对方可是把“变态”两个字写在脸上的魔女,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言就会轻易放过自己呢?

想必她也考虑到我有翻供的可能,刻意用人数来迷惑我的判断,好让我掉以轻心,再用更恐怖的手段拷问我吧?这个恶魔,脑子里肯定又是一堆折磨我的方法,绝对不能再像昨天一样被快感冲昏头脑了!如此思索着,贝斯特无意间又用余光瞟见安泊尔手中握着一把刺轮,这显然印证了刚才的心中所想,她不由得害怕地咽了口口水。

唔...那个变态,这次又是甚么?!她手中拿着的...那也是用来折磨我的刑具吗?那种...都是刺的东西,会拿来干什么?是要挠我的脚心吗?那种刺轮如果滚在我那娇嫩的脚心窝里...嘶!这么多小刺贴在我的敏感的脚心上,反复折磨那里的话,我肯定会被痒疯掉的!不,这正是那魔女想看到的吧!她就是要用那种犯规的刑具拷问我怕痒的大脚,看我不管怎么求饶挣扎都躲不开那把刺轮,在脚底的痒感下崩溃的模样,来满足她变态的癖好!或许她根本就不在意我会不会翻供,这次来只不过是想尽情玩弄我的身体而已,挠完脚心说不定她还会继续折磨我的脚掌、我的脚趾,问我些徒增羞耻的问题,再欣赏我因为受不了痒痒肉被搔而不得不全盘承认的丑态......

等等,万一她的目的不是我的脚呢?仔细一想,这魔女好像也没有怎么碰过其它地方,她只是一直在折磨我的...天啊!如果那刺轮,如果那种东西,如果它真的...刮在我的小穴上,甚至是在我的...阴蒂上?!不行,不行不行!那样绝对犯规了吧?要是真的拿来责弄我的那里,那些刺儿绕着我的小豆豆划弄游走,那种又硬又扎的感觉...我那敏感的阴蒂肯定会被弄坏的啊!不,不仅是阴蒂,我的小穴,我的神经,我的脑子,我整个人都会被这种激烈的快感弄坏掉的啊喂!!是了,我知道了,难怪她不带其他人来,是为了防止别人看到我被她玩弄到精神崩坏传出对她不好的消息吧?所以她才只带自己的亲信,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我被她不停拷问阴蒂,在全身痉挛中变成只知道高潮的笨蛋,上帝啊,难道我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吗?

糟糕的臆想一旦开始就难以暂停,不知不觉中贝斯特已经把自己一整天会经受的折磨想象个遍,甚至连结局都给了出来,她的下身也在这种美妙的性幻想中濡湿一片,很明显的,比起抗拒她现在更接受安泊尔对自己的折磨,甚至心中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审讯,期待着会被裁判长怎样无情“拷问”到崩坏,但她自己对此却毫无知觉。

“喂喂喂,这么夸张?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这里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一眼看出贝斯特心中所想的安泊尔看准时机,凑到她的股间故作惊讶地问道,“就这么想被我调教吗?卡尔小姐,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呢~”

“什...?!”贝斯特方才惊觉,自己竟在胡思乱想中变成这副模样,大脑顿时宕机,之前思考的什么翻供、什么计划,统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安泊尔见状更是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着说道:“怎么?想着会被我怎么爱抚想到忘我了?还是说在动什么歪脑筋吗?不过你的下体总是会很诚实的交代一切呢~说!是不是在想我手中这小家伙会宠爱你哪里啊?你这喜欢被搔痒的阴蒂骑士?”

说着,安泊尔晃了晃手中的刺轮,从贝斯特身上虚划着。

“我...不...你...”心中所思皆被揭穿,贝斯特支支吾吾不知所措。

可安泊尔才不会因为这副可爱的心虚模样而停止攻势:“你否认也是没有用的~瞧你那没出息的小豆豆,就这副‘敬礼’的姿态妄想说服谁呢?”

“呜...”

“不过你想得没错,今天我就是要用它来好好爱抚你,不仅是你的小穴,你的美腿,你的脚心,你的乳头,甚至你那可爱的菊花都会被无微不至地呵护到位哦~你也别想着翻供的事情啦,反正你那口供本来就不重要,你再怎么反抗都是无用哒!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考虑了,我会不停地爱抚你,用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手段调教你,直到你完全坏掉,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痒奴为止都不会停手哦~”

一轮下流的调教宣言说完,贝斯特的脸已经通红无比,同时下身也不受控制地流着令她倍感耻辱的汁液,她明白自己先前的想法成真了,在后悔没能最后再见伊莎贝尔一面的念头中,贝斯特缓缓闭上了双眼,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末日到来......

咦?怎么...无事发生?

贝斯特困惑地睁眼看去,只见安泊尔那张讨厌的笑脸依旧,那把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刺轮仍旧停在自己蜜穴的上方,迟迟没有落下,或者说...没有要落下的意思。

这样的沉默维持了半晌,终于是贝斯特先憋不住出声,犹豫地问道:“怎...你不是说...要把我调...为什么还不动...手?”

“哼哼~我是说了要玩坏你,可我没说什么时候哦?”安泊尔轻笑道,“还是说,变态骑士已经迫不及待要接受我的把玩了吗?”

“我...!怎么可能!”

“先别急着反驳,”安泊尔伸出手指轻按在贝斯特的双唇中间,双眼微眯,继续自己未曾说完的话题,“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把刺轮会在恰当的时候落到你最期待的地方,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它可能下一秒就会大施拳脚,也可能一整天都不会宠幸你,你只能在快感来临的前一秒眼巴巴地等待,就这么,一直一直等待~”

“当然,倒是有一种办法,能让这千载难逢的时机......”

“...有话直说,反正不是什么好方法罢!”

“怎么会呢?我不是都说了么,它会落在你最·期·待的地方,”安泊尔顿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只要犯人小姐亲口讲出你的期待,它肯定回应的哦~”

果然是这样!贝斯特大呼可恶,别过头叱道:“呸!下流!无耻!我身为圣殿骑士,怎么可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

“不要这么无情嘛~”安泊尔眨了眨眼,俯下身子贴着贝斯特耳朵诱惑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说了不是么?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就算你再怎么失态,都不会有人知道哦~都已经被我见识过窘态了,再多诚实一点有何不可,小·变·态?”

“唔啊啊啊~~”耳穴突遭袭击,加之极尽魅惑的言语,贝斯特不由得娇吟出声。

是啊,反正也没有别人,刚才她也说了不在意我的供词,也就是说我再怎么样坚持也无济于事了吧?与其这么苦苦坚持,还不如好好放纵一回,我都受了这么多苦,上帝也会原谅我的吧......等等!我刚刚在想什么?!该死的魔女,又用这种方式来诱惑我!我可是卡尔·贝斯特,圣殿骑士团骑士总管,区区这点魅惑算得了什么?我要坚守骑士团的荣誉,决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这种小...唔呃......

“还犹豫什么?其实你也想纵情发泄一番的吧?故作矜持也是没有意义的,你已经不需要再去坚守些什么了哦?呼~~”安泊尔不断吹着耳朵,挑拨着贝斯特的心弦。

“嗯噢噢噢噢~我...才不会因为这种就...屈服...”

“差不多得了,你也应该发觉了吧?从你被送到这儿的那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咯~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作为骑士的人生早就结束啦~所以乘早丢掉那没用的羞耻心,坦率面对现实比较好哦,我的小·痒·奴?”

“怎么会...我不信!我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现实呢~我就实话告诉你好了,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审讯,一切都是调教你的游戏而已,毕竟比起直接调教,我还是更喜欢这种让人慢慢堕落的方式呢~所以懂了吗?你关心的、发誓守护的东西压根就不需要你!你只不过就是个痒奴罢了!就算你不喜欢这个称呼,你也只能接受事实,我的痒奴,而且我还会叫更多遍,更多遍,你也只能听从~清楚了吗痒奴?你就是个奴隶,只需要发情讨好我的小痒奴,痒奴,痒奴......”

“不要!不要再说了!我...我...”

“我应该说过,我喜欢诚实的乖孩子,所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快说!不然这小家伙不仅不会落下,你还会受到严厉地惩罚!我会用你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手段和刑具,全都使在你的痒穴和阴蒂上,然后寸止你!一刻也不停地寸止,就算你昏过去也会继续,直到你被快感弄醒......就这样持续寸止惩罚你一周,一个月,一年...或者让你再也不可能高潮一次!”

“别!我说!我说!!我想要被爱抚阴蒂,我想要被挠痒!我的腋窝,我的脚心,我全身上下都在渴望那刺轮的折磨,渴望的不得了啊啊啊!!是的我就是一个痒奴,是一个被挠痒痒就会发情高潮的变态!我想高潮...我好想被搓弄阴蒂到高潮啊!所以不要再寸止了!请尽情拷问我的身体,让我在痉挛中变成一个只会高潮的笨蛋吧裁判长大人!!!”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贝斯特这番在极限中爆发出的肺腑之言,其欲念之深,“坦率”程度之高,就连安泊尔自己都吓了一跳,一时不知作何评论。好在裁判长心理准备丰富,迅速反应过来,惊愕的表情也立即被戏谑替换:“嗯~总算变坦率了呀~”

话虽如此,安泊尔手中的刺轮却依然没有贴上贝斯特的肌肤,仍旧是在她炬热目光中浮于半空,自己都把羞耻心抛之脑后,讲出那种话来了,难道对方要出尔反尔不成,贝斯特心中焦急烦闷地猜道,忍不住出口质问:“你你你...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不给我?!”

“噗!呵呵呵呵...”安泊尔没有回应,只是阴沉地笑着,贝斯特还想再喊些什么,却也在错愕中咽了下去。

只见“列娜”摘下漆黑的兜帽,露出帽下的真容——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原先应由智慧填充的眼眸现在尽是惊讶和悲戚,那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在说:身为高尚化身的骑士大人,怎么会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彼得·阿伯拉尔先生,巴黎大学最受欢迎的教授~”安泊尔如此介绍道,还特意朝贝斯特甩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非常敬佩卡尔小姐的高尚品行,于近日获陛下批准,专程前来拜访。”

说着,安泊尔再次凑到贝斯特耳旁,悄悄讲道:“顺带一提,受彼得先生委托,今日并不会对卡尔小姐做任何拷问或相关的审讯,以保证她的贞洁形象不受破坏~”

“你这恶魔,你都干了些什么?!”贝斯特方才反应过来,急忙朝眼前这位依旧沉浸在震惊中的老先生解释道,“彼得先生!不是这样,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并未做过任何意图有损名节之事...刚才那是这头魔鬼的诱惑,我...”

“够了!”洪亮嗓音伴随怒气震动房间,这位因醉心神学放弃骑士生涯而对圣殿骑士无比崇敬的老教授眼里尽是失落,“你这荡妇!都说出那种话了还想辩解什么?!我总算理解皇帝陛下的作为了,什么圣殿骑士,尽是奸夫淫妇!当初为你们奔走辩护的我真是瞎了眼,你知不知道你这放浪模样会伤多少学生的心?!气煞我也!!”

“不...”

掷地有声的怒喝狠狠敲打着贝斯特的耳膜,被误解的冤屈、被欺骗的恼怒、背弃信条的悔恨、得知命运的绝望、情欲缠身的焦躁......霎时千万种情绪涌上心头,等她从痛苦的恍惚中回过神来时,阿伯拉尔却早已摔门而去,眼见最后的机会也因自己没迅速振作而擦肩而过,再想到整个巴黎大学甚至更多人都可能因自己的一席话而断定圣殿骑士团的罪行,剧烈的愧疚感彻底击碎了她的心灵,贝斯特的眼眸中光彩消逝。

这个瞬间,名为卡尔·贝斯特的存在崩坏了。

“呵...呵呵...嘿嘿...走了,都走啦!哈哈哈哈!”意义不明的词汇混在痴傻的笑声中,贝斯特空洞地注视着天花板,迟钝而机械地重复着,眼泪口水肆意地流淌而下,下体也不受控地渗出淡黄的液体,像是个破烂的绒布玩偶般任人摆布。

心灵支柱的崩塌无疑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看到贝斯特现在这副模样,又有谁能够把她和几日前那个气势如虹、英气逼人的傲然身姿相联系呢?或许正是信念太过强烈,当它出现裂隙的时候才会坏得这么迅速而彻底,迅速到就连安泊尔这个始作俑者都始料未及的程度吧。

其实这个阿伯拉尔是我找演员假扮的...就算现在说出来恐怕也修不好了吧?安泊尔如此想道,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喂,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诶?我是谁?我是...我是...?”贝斯特歪着脑袋,空洞的眼神里破碎的思维正努力拼凑着,就这样呆呆地想了半天,她才突然想到了什么,兴高采烈地叫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诺福克大人的痒奴呀!嘿嘿嘿...我可真傻,白白让大人等我那么久,大人您可千万别生气啊!啊哈哈哈...奴家的身子已经饥渴得不行了,大人快来宠幸奴家吧~”

啊,玩球了,这没救了啊这......望着一脸痴呆的贝斯特,安泊尔头一回感到了无比棘手的情绪,再怎么讲她也不真是自己的什么痒奴,殿下那边要怎么交代呢?安泊尔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因为做过头而烦恼的一天,思考来思考去,她终于得出结论:

想个屁!又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意志“不够坚强”,谁管她坏不坏啊!反正殿下又没要求一定要是神志清醒的,坏掉的不也挺好么?大不了再做一个赔给她咯~

“就这样吧,晚安小卡尔~”结论已定,安泊尔一个手刀将贝斯特送入梦乡,随即呼来几个佣人把女骑士从刑架上抬走,“清理打包”交给前来接应的人,自己则跟着一同坐上从卢森堡前往雷安德利斯的马车。

贝斯特饱经磨难的受刑之旅,到此划上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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