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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愿望终极版】(10-11),2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8490 ℃

  「呃……」第一下尝试般的操干就让妈妈沉沉地叫了一声。

  更为猛烈的操干马上接踵而至,周子豪压着妈妈飞速地抽动着,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妈妈敏感娇嫩,已经不堪征伐的花心,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湿热滑嫩的肉壁。

  「呀!」妈妈痛哼了一声,然后是止不住地娇喘:「啊……啊……轻点…

  …啊……嗯……啊……嗯……」

  大战到了这一刻,妈妈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这时妈妈松开了遮在脸上的手,而是伸到一边死死地拽住了刚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试图减轻脑海力不断冲击着的快感。

  妈妈的身体被冲击得不停摇晃,在这个清冷的天气里,妈妈已经被干得满头大汗,头发也已经完全凌乱,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停地有眼泪溢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狼狈。

  「叫爸爸。」周子豪忽然说。

  「嗯……啊……嗯……啊……」妈妈无力地呻吟着,顺从地叫了一声:「爸爸……嗯……嗯……」

  「继续叫。」周子豪狠狠地干着妈妈。

  「爸爸……嗯……嗯……嗯……」

  妈妈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后面没了周子豪的逼迫,也跟着叫了出来。

  「嗯啊……嗯……爸爸……」

  周子豪这个时候也成了强弩之末,听着妈妈酥酥的叫唤,一下没忍住就在妈妈小穴里射了出来。

  干完了第二炮,妈妈躺在沙发是彻底地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躺了好一会,妈妈说:「浴室在哪,我去洗个澡。」

  周子豪指了指里面的方向,然后妈妈卷起衣服拖着蹒跚的步伐就往浴室走去,消失在画面里。

  周子豪先是点了根烟,然后对着手机屏幕也不知道在跟谁聊天,一根烟抽完,周子豪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然后也走向了浴室的方向。这下两个人都消失在了画面中,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画面外传来轻微的「啪啪」声,一开始不调高手机音量还听不清楚,但又过了五六分钟后,声音就变得无比清晰起来,密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我脑海里已经不禁浮现出周子豪把妈妈压在浴室的玻璃上,疯狂后入的情景来。妈妈的身子被压在玻璃上,水汽让这块玻璃绝大地方都看不清,但只有妈妈压着的这块因为妈妈身体摩擦的原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妈妈两只美乳被压扁,在身后周子豪的冲击下玻璃壁像是随时倒下来的可能。

  妈妈的呻吟声被水声掩盖了不少,但仍清晰入耳。

  画面外的呻吟声虽然少了肉体的画面,反而更加撩人心魂。

  「嗯……嗯……嗯……」

  在热水的淋浴下,妈妈的叫声变得格外的娇滴滴。

  「周子豪,你慢点啊……啊……啊……嗯……啊……」

  「别叫我名字,叫爸爸。」周子豪说。

  「嗯……啊……嗯……」妈妈叫不出口。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有持续了百来下,妈妈终于顾不上脸面了,「爸爸……啊……啊……嗯……慢点……啊……」

  「孙阿姨,以后你要习惯叫我爸爸,知道了吗?」周子豪说。

  「嗯……知道……啊……」

  「操得你舒服吗?」周子豪又问。

  「嗯……啊……啊……舒服……啊……」

  「以后乖乖让我调教你知道吗?」

  「嗯……啊……调教……是什么……」

  「额……」周子豪顿了一下,非常响的「啪」一声之后,听到周子豪说:「你他妈还真问倒我了。」

  「啪啪啪啪……」像是为了掩饰答不上来的尴尬,周子豪又加快了抽插,「啪啪」声震耳欲聋。

  「轻点……啊……啊……」

  「要说爸爸轻点……」

  「嗯……啊……爸爸轻点……啊……」

  「这就是调教,知道吗?」

  「嗯……啊……不知道……啊……嗯……」

  「……孙阿姨你可真笨,得好好调教……」

  过了一会,「啪啪」声突然停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周子豪牵着妈妈的手,两个人赤裸着走到了画面里面,这个时候妈妈已经走得有点不利索了,周子豪仍没有要放过妈妈的意思,似乎是要把这两个月没操过的逼一次性补回来。

  周子豪跑回房间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出来让妈妈穿上。

  妈妈摇了摇头,表示不肯穿。

  「新的,没人穿过。」周子豪说。但这双丝袜没有包装,揉成一团,一看就不像是新的。

  妈妈肯定也看出来了,但耐不住周子豪磨,最后还是乖乖的穿上了丝袜,妈妈刚一穿上,周子豪就猴急的带着妈妈来到沙发上,让妈妈跪在上面,扶着沙发靠背。妈妈微微地翘起美臀,周子豪对着黑丝美臀又是扬起手掌拍了一巴掌。

  「痛……」妈妈轻呼了一声。

  「忍不住,嘿嘿。」周子豪笑了笑,说:「穿上丝袜就是不一样,打屁股都打得更爽了。」

  妈妈哼了一声表达不满,结果屁股又招来周子豪一巴掌。

  「啊……」妈妈痛呼了一声。

  刚叫完,周子豪又拍了一下,打得臀波荡漾。

  这下妈妈反而忍住了没发声。

  周子豪抚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臀,感受着丝滑的手感,欺身上去亲吻妈妈的耳朵,说:「乖女儿,爸爸打疼你了吧。」

  妈妈没好气的头别过一边没理他。

  「乖,叫声爸爸。」周子豪不停地要妈妈叫他爸爸,看来是真的想让妈妈习惯这么叫他。

  没有大肉棒的制裁,妈妈显然没那么容易屈服,就是不叫。

  周子豪也没强求,他蹲下身子,把丝袜裆部的地方撕开,先是伸出两根手指抽插起妈妈的小穴来。

  「嗯……」妈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比起那粗长的大肉棒,手指真是温柔太多了。

  周子豪一手抚摸着黑丝美腿,一手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抠挖抽插着。

  「嗯……嗯……」妈妈轻轻地呻吟着,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周子豪手指的可怖之处。

  那两根手指不停地冲击妈妈的G 点,淫水像是感应到号召一样,开始不停地往外流。

  「等等……啊……」感受到不对劲的妈妈想制止但已经完了。

  周子豪的手指非常有力地抠挖着G 点,从G 点延绵出来刺激的电流迅速蔓延全身,「啊……啊……」妈妈很快大声叫了起来,没几下就被周子豪的手指弄高潮了。

  大量的淫水跟着喷薄而出,把丝袜全都打湿了。

  周子豪这时扶着大肉棒来到妈妈身后,开始了又一场恶战。

  周子豪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黑丝的刺激,一上来就火力全开,直接用上了只有干姐姐这种比较禁操的女人才用上的全功率。

  还好是有了刚才的准备工作,妈妈没有瞬间崩溃。

  「啊……啊……啊……」妈妈沙哑的声音听得让人心疼,但听在周子豪耳朵里更像是冲锋号。

  「啊……啊……啊……」妈妈从来都没有适应这种全力地抽插,每次都更像是惨叫,这次还好是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才能稍微强一点。操了那么多次妈妈的周子豪本来也掌握了妈妈最喜欢的节奏,也很少这样操她,但今天这场恶战经历了那么久,周子豪早都顾不上了那么多了。

  这一波最猛的攻势直接把妈妈操懵了,「啊……啊……啊……嗯……啊…

  …」

  周子豪才操了二十几下,妈妈再次高潮了,周子豪稍微停了一会,再次全力操干妈妈。

  「啊……啊……」妈妈突然高亢的叫了两声后,叫不出来了。

  周子豪这样全力冲击也不能维持很久,「啪啪啪……」地插了大几十下后,周子豪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而妈妈一下软了下来,从靠背上划了下来,躺在沙发上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周子豪一下压了上来,将妈妈的两条黑丝美美腿抬了起来抗在肩膀上,妈妈马上求饶:「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

  周子豪都杀红眼了,现在只想着乘胜追击,毫不犹豫地就再次插入到妈妈小穴里面。

  「嗯……」妈妈叫了一声,认命地任由周子豪抽插。

  周子豪这次来势过于凶猛,也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上来就猛插猛干,一边喘气一边插。妈妈现在已经像条死鱼一样,动弹不得了,叫也叫不出来,任由周子豪插了百来下后射在了小穴里面。

  这下两个人都脱力了。

  周子豪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也变呆滞了,点了根烟,猛嘬了两口,说:「不行,以后不能这么玩了,我感觉我鸡巴都要玩掉了。」

  一旁的妈妈躺在那,经历过刚才连续几场没有间隔的大战,现在闭着眼睛几乎要昏了过去。

  周子豪拨弄着老二,骂了一声:「妈的,我小弟弟真的失去知觉了。」

  说着周子豪拍了一下妈妈的大腿,「我小弟弟要是不行了,你是医生你可得治好我。」

  妈妈哪还有力气回应他。

  妈妈在那躺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这才回过神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浴室,腿一瘸一瘸的,显然是因为已经被操得合不拢腿,小穴肿了。

  周子豪又跟了过去,画面里再一次看不到两个人。

  就听到妈妈的惊叫:「你又跟过来干什么?!」

  周子豪说:「你别想歪了,我就想告诉你我给你准备了一套内衣。」

  「我不要你的。」

  忽然,妈妈又「啊」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周子豪手里拽着妈妈的内衣内裤跑到了客厅。

  妈妈没跟过来,而是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自己选咯,要么不穿内衣内裤去宣讲,要么穿我给你的。」见妈妈没回答,周子豪又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周子豪把妈妈的内衣内裤随手往垃圾桶一丢,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两个粉红色的带子在手上跑了出来,那就是周子豪说的内衣吗?我粗粗一看还以为是两根绳,怎么看都不像是内衣内裤。

  果然我听到妈妈说:「我不穿这个。」

  「反正你的内衣裤都被我丢了,你穿不穿随便你。」

  这下没声了,过了好一会,我看到妈妈穿戴整齐的出现在了镜头里,往大门那走,准备离开了,虽然步伐蹒跚,但不愧是妈妈,面上的精气神已经一点都看不出异样了。

  看着妈妈要走了,周子豪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来,说了声:「乖女儿,等等。」

  然后在电视柜里翻了个黑色的跳蛋出来,折返回来不待妈妈反应过来就伸手伸到了妈妈西裤里面。

  「啊……」妈妈红透了脸,「你拿着什么东西。」

  周子豪把跳蛋塞进妈妈小穴里面后,笑着说:「不准拿出来哦。」

  妈妈红着脸就往门外走,周子豪忽然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按键,一下把档位开到最大。

  「啊……」妈妈本来腿脚就不利索了,身体跟着一下倒了一下去,好在周子豪接的快,不然妈妈真的要摔惨了。

  「开个玩笑,让你适应一下。」周子豪马上关了开关。

  「快放开我。」妈妈恨恨地说。

  周子豪识趣地扶妈妈起来后就放开了妈妈,妈妈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视频到此也就结束了。

               第十一章

  中间我快进了很多,但看完这个将近两小时的视频仍然花了快一个小时,我转过身来看向妈妈的床铺,妈妈这时还是那个对着里面侧卧着的姿势。但知道了妈妈身体被塞了跳蛋的事实后,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盖在妈妈身上的毛毯,在腿部的位置,腿的轮廓一直在微微颤抖着。

  本来还做着和妈妈摊牌准备的我,一下子被现实打击得粉碎。妈妈骗了我,她骗我上午在医院有交流会,其实就算有,她也不需要参与。我还妄想着阻止周子豪染指妈妈,却没想到周子豪早就吃干抹净了。甚至现在,妈妈可能还穿上那两个根本不能称之为衣物的内衣裤。

  我一下子变得迷茫了,现在的状态像极了毕业前想跟姐姐摊牌的我,这回姐姐换成了妈妈,现在去摊牌还有意义吗?

  过了几分钟,大家都陆续起床了,妈妈也跟着下了床,看到我看着她,有些奇怪地问我:「海海,你中午没睡吗?」

  我避开妈妈的目光,木然地摇了摇头。

  妈妈出去洗了一把脸后,带着我一路去大学的礼堂,在那里还有一场宣讲会。

  妈妈忙着跟同事们谈下午工作的事宜,都没有注意到我午休后没说过一句话,到了大礼堂后,妈妈拖着蹒跚的步伐在后台又准备了好久,终于想起来要给我在底下找个位置。

  但这个时候台下都快坐满了,本来也都是安排给师生的,哪里会留一个位置给我。

  我对妈妈说:「妈,没事,我就在后台休息好了。」

  妈妈说:「你这孩子不就是为了来看妈妈讲课吗,我再给你找找。」

  这时一个校领导听说后走了过来,对我说:「我知道个位置,你跟我过来。」

  我有点不想动,妈妈急了:「海海你怎么怪怪的?」

  「我没有。」我否认,奇怪的人不是我吧?

  虽然心里有怨气,但我也不能跟妈妈犟下去,只好跟着那个校领导和几个教授走了过去。校领导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她说:「这边正好有个教授不来,你坐她位置上吧。」

  我点了点头。听到旁边有个女教授说:「是时教授又没来吗?」

  旁边另一男教授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时教授上次论文拿了国际大奖,院长亲自给她设局庆功,人家都没去,这艾滋病宣传算个什么。」

  那个女教授阴阳怪气地说了声:「清高的很啊,就我们几个俗人没办法呢。」

  校领导这时咳嗽了两声,他们也不再继续谈论这位时教授了,听到时教授这个名字,加上那作风,我基本就确定了是时莹的妈妈,院长为她准备的饭局都不去,确实是时阿姨那种冷淡的人能做出来的事。也因为这样,所以时阿姨在学校里人际关系并不怎么好吧。

  我跟着他们坐到了本来应该是时阿姨的位置上,旁边都是学术大佬,一时坐立不安,非常局促。这次在台上参与宣讲的医生一共有三位,其中一位是治疗艾滋病的专家,另一位是专门在各高校和企业做艾滋病预防宣传的专家,也是今天的主讲,而妈妈,我觉得她更像来当门面的。

  这种宣传活动,从小到大我也参加不少了。

  一开始先是科普艾滋病,然后介绍这些年艾滋病在我国的传播情况,虽然都是摆事实,但这个环节总是会把人说得触目惊心,甚至骇人听闻,然后由妈妈来讲近年来我市的艾滋病情况。

  轮到妈妈讲的时候,我认真听了起来。

  妈妈脱下了在医院才穿的白大褂,笔直修身的西装把妈妈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刚在后台化了妆的妈妈在礼堂的灯光下格外的靓丽耀眼。然后谁也想不到,这么端庄的一位主任医师,在她的西装里面穿得却是情趣内衣。

  妈妈先是介绍市内的病毒携带者人数,妈妈的声音很清晰:「我市常住居民最新报告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673 例,较去年同期增长2.0%,增幅上升3 %.」

  然后又讲到:「常住居民累计报告感染者和病人5329例,其中现存活4 953例,尽管整体疫情持续处于低流行水平,但近年来新增艾滋病感染者的情况,呈「两头翘」趋势,所谓「两头」即学生和老年人。」

  妈妈的眼睛看向台下的学子们,说:「以学生为例,全国艾滋病疫情监测数据显示,青年学生新报告感染人数从2011年的1127例,上升到2014年的2654例,再到2018年3795例。2014年到2018年,扣除检测增加的因素,中国15- 24岁的青年学生中,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人数年均增长率达35%.」

  妈妈继续讲着:「其中,性传播成为主要传播途径,嗯……」

  说着妈妈突然轻轻喘了一声,微微低头,紧巴着脸,说话声也停了。别人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细节,但我会,我是在视频里亲眼看到周子豪往妈妈的下面塞进去了一个跳蛋。

  妈妈很快就舒展开眉头,继续说:「最新报告里学生感染者,嗯……全部是经性途径传播感染。」

  妈妈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在巡视台下,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因为跟领导们坐在一块,所以座位靠前,于是也马上回过头试图找到周子豪在哪。但大礼堂几千个学生,人头密密麻麻,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看到妈妈这时脸上已经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坐着的妈妈让人看不到她的腿,但我猜现在一定紧紧地夹着双腿来抵御小穴里的刺激。

  妈妈还不得不继续工作,继续讲着:「虽然艾滋病离我们并不远,但比病毒更可怕的,是无知!尽管每年都有相关宣传,但仍然有不少人从未真正了解它。」

  妈妈说话都略微有了颤音,谁又能想到,给大家讲性传播是主要途径的女医生,却被一个学生用一个小小的跳蛋肆意玩弄。

  这时妈妈终于讲完了,轮到她的同事来介绍艾滋病的主要传播途径,以及哪些行为会传染哪些行为不会传染。

  妈妈如释重负般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妈妈的同事是专门宣传艾滋病防治的,说话很幽默,很快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播放起一段视频,所有人的焦点都聚焦在了屏幕上。而只有我至始至终都盯着妈妈,我不知道周子豪现在躲在哪里按着那遥控器,我只能看到台上的妈妈现在额头上的汗越流越多。

  所有人都在看视频的时候,妈妈却微微地张着嘴,闭上了眼睛。

  我心如刀绞,看到妈妈在几千人面前被这样玩弄,比死了还难受。

  这时妈妈看着台下突然露出可怜的表情,也就在这之后,妈妈的表情舒展了好多。

  周子豪一定在这里!

  但我坐在领导堆里动弹不得,但其实,就算我能动,又能怎么样?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台上的妈妈怔怔发呆,是我太没用了。

  宣讲结束后,我跟妈妈坐着来的时候那辆大巴从武汉大院回到了医院,妈妈似乎是累极了,在车上一坐下就睡着了。

  下了车后妈妈让我先回去,她还要在医院开个小会。

  我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走出医院我突然不想回家,于是给时莹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我突然特别想见她,因为我发现,我的世界好像只有她了。

  时莹很高兴地对我说:「我们回家吃吧,我这两天跟大厨学了不少功夫呢?」

  我说:「原来你是学做菜去了吗?」

  时莹「呸」了一声,说:「你在哪,我现在下班了,你直接来我家吧。」

  「我在我妈医院,我现在就过来。」

  「你去医院干嘛?生病了吗?」

  「没有,别瞎猜,到了你家我再跟你说。」

  于是我就坐公交去了时莹家,时莹开车比我先到,我一进门,时莹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手艺。然后迫不及待地要给我露两手。

  我在厨房陪着她做菜,就跟她说起今天去武汉大学的事。听到我说我随便听了一节课,居然是时阿姨的课后,时莹尖叫了出来:「这……也太巧了吧。」

  有时莹在身边,我压抑了一天的心情也好转了起来,说:「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呢,时阿姨点名的时候还看到我了,就看了我一眼,说起来,她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那可不一定。」时莹说了句。

  「你妈妈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啊。」

  「那是因为……」时莹手上的锅铲停了下来,脸转了过来对我说:「我妈很少会露出表情。」

  「这么酷吗?」

  「不是因为这个。」时莹缓缓地说:「我妈小时候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损伤了面部神经,但也不是歪嘴巴那种面瘫,她就是很难做出各种表情。」

  「啊?」我实在想不到是因为这个。

  时莹叹了口气说:「因为这个病,妈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在一般人面前她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的。」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我安慰式的摸了摸时莹的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时莹又说:「妈妈在我面前会轻松一点,会很努力地去笑呢。」

  我下意识问了句:「那会对我笑吗?」

  时莹踢了我一脚,哈哈笑着说:「想多了你,你先想想怎么讨好我妈吧。」

  我说:「我今天还帮你妈搬箱子呢,你妈也没有那么不喜欢我吧。」

  时莹斜着瞄了我一眼,奸笑着说:「我妈喜不喜欢还不是要先看我喜不喜欢,好好表现吧你。」

  陪着时莹做完了菜,饭也差不多熟了,来到餐桌上,我马上就试了一口宫保鸡丁,确实有点东西,味道很清爽,我不禁给时莹点了个赞:「好吃。」

  时莹笑着说:「我跟你说,我有个大计划。」

  「什么?」

  时莹看起来兴致非常高,说:「我最近看了公司所有的账,你知道吗,公司的资产负债率竟然只有7%,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这方面我确实完全不懂,只能摇头。

  时莹说:「餐饮企业正常的资产负债率在40% 到60% 之间,7%是个什么概念,就是完全没有负债啊,这代表着我爸去世后,公司完全停止了发展,天天吃老本。」

  我问:「没有负债不好吗?」

  「要发展当然要贷款啊。」时莹给我解释说:「现在公司虽然没负债,但是账上现金也只有两百万,这可怜的流动性什么也做不成。」

  说到公司的发展,我完全成了文盲,只能傻傻地问:「那你的大计划是什么?」

  时莹饭都顾不上吃了,兴奋地给我解释:「我妈不是跟我约定要一年以内把最差的那三家店扭亏为盈吗,我看了一下,简直比登天还难。我准备干脆把这三家店全卖了,然后另起炉灶,在市中心江汉路那块开店,估摸着要贷款一千万左右。」

  「那么多?」

  「不多啊。」时莹说:「公司几千万资产,贷个一千万真不算多啊,而且我是大股东,我说要贷,他们加起来投票反对都没用。」

  我怔怔地扒了几口饭,这才意识到,时莹已经不是那个在她妈妈束缚下跟我们玩着剧本杀的懵懂可爱少女了,她现在是一个董事长。也许在武汉她算不上什么有钱人,但是在我面前,却像是一座高山。

  时莹突然说:「要不你别考公务员了,来我公司上班吧。」

  我莫名地抗拒这个邀请,说:「我都准备了那么久了,怎么也得考完这次吧。」

  时莹「哦」了一声:「也是,你想好报什么单位了吗?」

  我摇了摇头。

  时莹说:「报税务系统吧,到时候可以帮我偷税漏税,嘻嘻。」

  「然后我们俩一起吃牢饭吗?」

  「只有你哦。」时莹笑嘻嘻说:「个人偷税漏税第一次只要补缴税款就好了,没看到范冰冰8 个亿都没坐牢吗?」

  吃完饭我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

  我有点不想离开这了,不想回到那个家。但我也还没有理由留在这。

  洗完碗我陪时莹去小区里面逛了一圈,后来又在时莹家坐了一会,便回了家。

  妈妈在家里看电视,已经换成了一身睡衣,我猜她现在肯定没穿那情趣内衣了,只是不知道她身体里面的跳蛋取没取出来。

  看到我回来,知道我去了时莹家里的妈妈又谈起时莹的事情:「什么时候把女朋友引回来给妈妈看看啊?」

  之前的我一直觉得我跟时莹的事不急,现在我反而有点急了,听到妈妈这么问,心里不禁想确实得跟时莹加快进度了。

  于是回答说:「好,我找个她有空的时间,带她来玩。」

  妈妈高兴地说:「别糊弄你妈啊,就这周六怎么样?」

  我说:「妈,你别那么急啊,我好好想想。」说着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听到妈妈在客厅喊:「你的终身大事我能不急吗?」

  回到房里的床上一趟,我满脑子就是今天妈妈今天在周子豪的家里被干的场景,妈妈一步步臣服的样子让我心痛难受无比,我鼓足了勇气,必须跟妈妈摊牌了,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周子豪,我让自己不要想太多,生怕又会退缩,于是咬着牙走到了客厅。

  妈妈看到我出来却是先对我说:「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我愣了一下,妈妈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示意让我坐过去。我想说的话一下全憋了回去,只能坐到了妈妈身边。

  妈妈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就像以前一样,妈妈的形象在我这产生了撕裂,每次看到一本正经的妈妈,我就会怀疑我在视频里看到的女人是不是妈妈。

  妈妈这时开口说:「妈想了一下,是时候该给你买套房了。」

  「嗯?」我问:「现在吗?」

  妈妈说:「对啊,现在房价涨的这么厉害,早点买总是对的。」

  我现在什么钱都没有,也没工作,现在买房,就只能指望妈妈,于是说:「这个不急吧。」

  妈妈责怪说:「你怎么什么事都不急,我都快急死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周末我们一起去看房。」

  我只能点了点头,又听到妈妈说:「等房子装修完了,你就可以结婚了。」

  「啊?」

  「怎么了?」妈妈说。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

  妈妈伸了个懒腰说:「等你结了婚,妈妈终于可以安心下来等退休了。」

  我坐在一旁看着妈妈计划着未来的样子,想说的话又说不出来了,于是说:「妈,我回房睡觉了。」

  妈妈点了点头,还是不忘嘱咐:「记得快点带莹莹回来给妈看看。」

  我应了一声就回到了房里,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妈妈反复出现妈妈被周子豪压在门上操干的情形。我努力想着时莹的样子去驱赶那些淫荡的画面,但当我有些睡意的时候,大脑就会不受控制,不受控制就会切回到妈妈被干的画面,于是我又变得清醒,就这样循环着,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半小时,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听到大门「哐当」一声,我一个激灵马上变得无比清醒,妈妈出门了!

  我颤颤巍巍下了床,走出房门,敲了敲妈妈的房门,问了声:「在吗?」

  里面没有回应,于是我推开妈妈卧室的房门,大胆地打开灯,床上被褥整齐地叠在那,妈妈并不在。

  我马上批了个外套,随便找了双拖鞋就出了门。一路下了楼,遥遥看到小区门口有妈妈的身影。我紧跟着跟了上去,就看到妈妈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只能在后面目送出租车离开。

  我落寞地往回走,拿出手机一看,已经12点30了,我给莹莹发了条微信:「睡了吗?」

  莹莹很快回复:「正在酝酿睡意。」

  我握着手机,一时内心无比复杂,发了句:「我爱你。」

  「好肉麻啊,哈哈。」

  「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下次我要听你当面说。」

  「好。」我说:「早点睡吧,别玩手机了。」

  「那我睡了。」

  我又望了眼妈妈出租车离开的方向,这回是真的觉得除了莹莹我一无所有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看到手机里有一条妈妈的微信,「海海,妈妈今天上早班,来不及做早餐了,你自己解决吧。」发消息的时间是早上6 点。

  我没有回复,妈妈根本就不在家里,却说成出门早没空给我做早餐,已经开始这样欺骗我了。我也没心思出门吃早餐,在家里发了很久呆,想着该看公考书了。

  但一坐到书桌前,我就发现我根本没有心思看书,我强迫自己拿起申论的书看了十几分钟,本来就对申论不在行的我看得更加心烦意乱,书上教的写申论方法是一回事,但自己真按这些方法写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我词汇的匮乏和丑陋的字迹让我即使试着写了一下,就让我心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我愤怒的把书丢到一边,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一杯水,但心不在焉的我杯子一下没拿稳,瓷杯从手里滑落掉到地上摔碎一片,我看着碎片心情遭到了极点。

  中午的时候李超给我打来电话,问:「最近在干嘛?跟莹莹处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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