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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嚮】Best Match Part 3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5750 ℃

「為什麼?眼睛的事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治好的。我雖然有些先天的問題,但是無論是射擊還是打鬥都不用擔心,哨兵的長處我也可以完整地發揮。危險的時候我一定可以保護妳的。」健屋震驚地連傷也顧不上了,一下子湊到白雪巴面前,把盤在自己手上的小黑蛇放在白雪巴肩上,希望對方可以看著自己,但白雪巴卻只是閉著眼。

「我不是不相信少佐的實力。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覺得我不適合再進行這種工作了,我......會拖住少佐後腿,少佐也應該尋找一個更優秀的嚮導。」

她好像變得很不自信。是因為在上次任務時被意外炸傷雙眼嗎?這段時間處於黑暗讓她不安了嗎?還是因為失去搭檔所以開始懷疑自己了呢?

「巴さん就是我心目中最優秀的嚮導!」健屋察覺到對方要反駁,她又接著補了一句「這些事等到眼睛治好了再說好嗎?現在先什麼都不要想。不管怎麼樣眼睛重要。」

说话之间健屋覺得眼前的畫面開始出現重影,這是精神狀態開始崩壞的前兆。她不想表現得太明顯,但也清楚對方作為嚮導不可能感覺不到。

冷靜,冷靜下來健屋,她起碼還沒有走,她還需要自己治好眼睛,所以機會還有......

「少佐?少佐!」肩上一沉,溫熱的身體倒進了懷裡,怕她會跌倒白雪環住了她的腰,「頭暈嗎?五感被影響了?」

「有點...目眩...」其實倒也不是難受到必須賴在她懷裡的程度,但她身上好像有著類似薰衣草的味道,好聞到不想挪開。

「少佐,抱好了。」白雪巴拉著她的胳膊環住自己的脖頸,左手放在她肩胛骨處,右手在她腿彎,把她橫抱了起來。

白雪巴腰受過傷,健屋怕會再傷到她,只好緊緊抱著她脖頸,盡量貼著她的身體,好讓自己的重心可以和對方靠近。

這次有著少佐的配合,白雪果然覺得輕鬆多了。

「少佐先好好休息吧,不能被發現受傷的事吧?」

健屋被放在了臥室的床上,白雪背過身好像在擺弄什麼東西,沒過一會兒和剛剛一樣的薰衣草香味传了出來。

「這是用嚮導素做的薰香,聞著這個有沒有好受點?」

原來那是她嚮導素的味道,怪不得那麼讓人心安。

「謝謝巴さん。」

在嚮導素的幫助下健屋得以好眠,一覺從上午睡到了深夜,連晚飯都錯過了,但傷口總算不那麼疼了。

白雪巴並不在臥室裡,健屋從床上起來要去找她,恰巧聽見她好像在和誰說話。

「和鬱金香一起行動的事?巴ちゃん不想去嗎?」女人的聲音,還叫巴ちゃん?甚至還知道鬱金香的事情?

「露易絲知道鬱金香?」

「有個認識的人就在鬱金香裡,恰巧知道。最初我們在軍校畢業時不是都分成了三人的組合嗎?」

最初的三人組合?白雪巴琢磨了好久才想起來——夜王國。

「鬱金香就是軍校畢業時的分組。你們三個合作太少了巴ちゃん沒什麼印象吧。」

是呢,確實沒和那兩個男人怎麼合作過。

「雖然是事隔很久的重逢,我很想對對組可以在一個城市工作,但是我真的不想留在這裡。」白雪巴說的話讓在臥室裡的健屋皺起眉。

「這件事我們一起想辦法,不過我覺得妳還是得治好眼睛,妳現在這樣處境很危險,這個城市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發生什麼事的話無論找我還是文美,一定要說。」

「露易絲……」

健屋的五感出色,自然把這番對話聽了個完全,連後面她們明顯抱在一起,衣服之間摩擦的聲音都聽得真切。

露易絲?健屋開始仔細思考這是否是自己知道的人。

啊,和謝林關係不錯的露易絲嘉米!看來有必要和謝林了解一下這位露易絲了。

等到白雪送走那位露易絲,客廳裡又只剩下白雪的時候,健屋才聽出來不對勁的地方,白雪走路的聲音好像有點奇怪,除了腳步聲好像還有什麼聲音。因為專注糾結到底是什麼聲音,而完全沒注意對方正向自己靠近,直到臥室門被打開,健屋才發現對方手裡多了個手杖,剛剛聽到的聲音正是因為這手杖。

「少佐醒了?身體還好嗎?」她小聲地問著。

「已經好多了。」察覺到對方的肩上並沒有那隻黑色小蛇,健屋才更加仔細地看了看那根手杖。

那是專為視覺障礙人設計的手杖,不久前才剛剛發售,價格高得離譜,更可怕的是因為發售量很小,發售以來一直是千金難求。

「我去熱一下晚餐吧,午餐沒吃現在很餓了吧。」

從她背影看上去,漆黑妥帖的軍服,再加上那根手杖,只會覺得她是位高級軍官,絲毫看不出她其實全盲,視野裡幾乎沒有光亮。

以巴さん的中尉軍銜也並非買不起,但是剛回來的她沒有門路怎麼買得到的呢?

難道是因為那個露易絲?

「下午的時候,我的朋友來看望我,給我帶了這個手杖。用了什麼技術我也不明白,不過握著它就也算是能看得到了,甚至會很準確地顯示距離,比如少佐現在在我身後差不多七十釐米的位置。」

「好厲害,而且也很漂亮。」健屋大腦裡擅自開始想象著對方握著手杖,靠在座位上翹著腿的樣子。

「所以也不用麻煩少佐總是格外照顧我了,有了這個我也可以不用消耗精神力自由行走了。」

健屋幫她一起熱了晚餐,看著她雖然有點不熟練,但還是靠著那根手杖坐在了餐桌前。自己這算是被一根手杖給代替了嗎?

本想靠著她需要自己才能行走 ,來慢慢融入進她的生活,看來也完全不行了。

「能走得這麼穩是最好了,不過如果你想去哪兒可以告訴我,我來給妳安排車。」

白雪巴沒回答,握著手杖神情嚴肅,慢慢貼近了坐在她旁邊的健屋,把手裡的手杖塞到了健屋手裡。

欸?

握著手杖的瞬間,圖像信息直接傳入腦海,健屋閉上眼,現在的房間像是被做成了投影,怪不得巴さん可以靠著這個自由行走,連人的樣子也可以投影出來,握著它和靠雙眼看到的居然幾乎沒有區別。

白雪巴握住了健屋拿著手杖的手,指引她按下了一個隱藏的開關。

畫面除了剛剛的圖像又出現了數字,身邊物體的距離被精準的測量出來,甚至連視線外的也會被用文字顯示出來,但是……

身後五米有著一個未知男性?

健屋不敢回頭,只好看向皺著眉的白雪巴,邊把手杖放回對方手裡,邊湊到她耳邊「有人在外面監視我們?」

「很可能不是監視那麼簡單,上次任務的時候,妳後續的痕跡都處理好了嗎?監控呢?受傷後血跡有沒有留下線索?」

白雪巴在擔心她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這根本不可能。「不會,雖然我當時情況不太好,但是我肯定在這方面上不會出錯。」

「如果妳肯定沒有暴露,那就更可怕了,有人要殺妳,或者要殺我,這裡是我的宿舍,如果對方是衝我來的也完全有可能,但是我想不出理由。」

白雪巴的猜測讓健屋也開始思考起來,有人來暗殺她們?因為什麼呢?自己如果沒有暴露就只是個軍醫罷了,而巴さん,她確實可能在前線作戰時有些仇敵,但是現在她回到了中央,這裡會有敵軍混進來只為了殺她?

「一會兒如果對方真的要進來的話,少佐盡量不要出手,妳貿然出手我擔心反而被會被認出殺手身份,我來想辦法解決,少佐的任務主要是立即報警和通知警備。」白雪巴左手依舊握著那根手杖,但右手已經拿起了叉子,「這個人是剛剛我打算熱晚餐的時候才出現的,既然是刺客肯定會挑選更好的時候進來,我猜是更深的夜裡,所以現在應該不會出問題。」

怎麼可以讓巴さん一個人來應對刺客,如果她完全健康還算讓人放心,但她現在目盲,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還應對自如。但是確實要小心自己的身份,自己受傷的事情絕對不可以暴露。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白雪巴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給久未聯繫的兩人發了消息,本以為依照那兩人回消息的速度,等到這邊事情解決了他們可能才會吱聲,沒想到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來到這裡工作的白雪巴在表面上已經轉成了文職,所以根本還沒有配槍,要赤手空拳地打敗對方,確實有些困難,但是白雪巴的目的只是希望把對方趕跑,後續會有她那兩位「好同期」來處理,這麼一想好像也沒那麼困難嘛。白雪巴吃著意麵,心情雖然算不上放鬆,但有了那兩個男人的幫助,起碼事情能在掌握之中。儘管那兩個人大多數時候都不太靠譜,但性命攸關的時候還算是可靠。

對方闖進來的時候,健屋正假裝坐書桌前看書,那個殺手模樣的傢伙才剛剛舉起手裡的匕首就被藏在門後的白雪巴一腳踢到了一邊。

情報裡明明說這裡住著的是一個瞎了的嚮導,怎麼會?那個殺手被踢開倒也沒表現得很慌張,握緊了匕首朝白雪巴刺過來。

不是靠自己的雙眼看到的東西總歸讓白雪對距離的掌控出了點問題,但也算勉強躲開了。握著的手杖這時候成了武器,狠狠地敲在了對方的腿上。

健屋早已撥通了警局的電話,與警察對話之間也在看向窗外,她用自己哨兵的能力,輕易能看到遠處高樓的樓頂。

是狙擊手!健屋剛想告訴白雪巴遠離窗邊,就又看到那個屋頂上出現了其他人,一個頭髮挑染著紫色紅色的花哨男人,輕鬆制服了那個狙擊手。

這是什麼人?

樓頂又出現了第三個男人,皮膚好像很黑,像是和那個花哨男人一起的,他好像戴著耳機在說什麼。

「不用,在外面等著就好了。」白雪巴一邊回答著同期的問題,回身踢正好踢在殺手握著匕首的手上,掉在地上的匕首立即被健屋撿了起來。

剛剛樓頂的男人在和巴さん說話嗎?他們是巴さん找來的人?

「妳...是他們那邊的人?」

殺手的問題讓白雪巴一頭霧水,哪邊的?

「夜王國...那個傳說中由兩個男人建成的地下組織,平常兩個人幾乎從不一起出現,今天居然,一起來了...」夜王國從來都是各幹各的,殺手有些震驚,但並沒有放棄抵抗,出拳的速度變快了,大概是覺得白雪巴尚在失明狀態並不能發揮真正實力。

夜王國。健屋終於明白那兩個男人是什麼人了。這座城市確實有著一個關於夜王國的傳說,他們掌握著這座城市的很多秘密,好像做著違法的事情卻沒有任何人來處理他們。健屋最初以為他們只是上面有人,現在才明白,夜王國和鬱金香一樣,一定是當時軍校畢業時決定好的組合,而巴さん被安排在了前線一直沒和夜王國的其他兩人一起工作。現在在樓頂上的應該就是夜王國的那兩位了。

健屋有點著急,擔心白雪巴應付不過來,可自己又不能貿然出手,握著匕首急得不行,瞄了一眼窗外那兩位白雪巴的同伴,兩個人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樓頂好像在...玩手機?

「這麼怕他們嗎?」白雪巴的一拳直接怼在殺手臉上。

被正好打在臉上的刺客身體向後仰過去,但手倒是不閒著,從懷裡掏出來個試管,往白雪巴腳邊狠狠一摔。

什麼東西?

白雪巴第一反應先屏住了呼吸,但還是好一陣眩暈,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鬆手把手杖丟在了一邊,試圖叫出小黑蛇來連結視力,卻發現她沒辦法像以前那樣連結了。

刺客破窗逃跑的聲音讓白雪巴稍稍有點放心,讓刺客逃跑本就是她的本意,如果真的被警察抓到也讓她覺得麻煩。警察那邊沒什麼熟人,實在不如落在那兩個男人手裡。

「巴さん?哪裡受傷了嗎?」健屋把手杖放到她手裡,這才讓她再次通過手杖看清眼前的景象。

白雪巴被健屋從書房帶到了隔壁的臥室,基本的檢查並沒有發現那瓶藥水的其他傷害,好像只是影響了她的視覺聯結。

健屋本打算應付完姍姍來遲的警察就帶她去醫院做比較全面的檢查,好不容易解決了警察,卻在重新打開臥室門後被白雪巴推在了門上。

「巴さん?」

健屋往角落裡退,卻一直被推到牆角,對方有些顫抖的手正遊走在她的軍服外套上,扣子被她胡亂地打開,健屋就算是再怎麼不懂也明白她在做什麼了。

結合熱。這一定是巴さん變得這麼異常的原因。剛剛那個試管裡一定有能夠引發嚮導結合熱的藥品。要怎麼才能讓她停止發熱?健屋在大腦裡盤算了需要使用的藥劑,無一例外宿舍裡全部沒有。

她被摸得也開始渾身發軟,坐在了地上,白雪巴也跟她一起坐了下來。

「健屋さん......」

印象裡的白雪還是第一次主動對自己直呼其名,這讓健屋多少有些欣喜,雖然知道她也只是因為結合熱才會如此。

「優秀到稱得上天才的健屋さん......」她的手停了下來,轉而去摸在躺在地上的手杖,掙扎著想要再站起來。

「巴さん!」健屋抓住了她的手,迫使她沒辦法去握手杖,也只能再好好坐在她面前。

健屋抱住她的身體,她明顯地顫抖了一下,健屋更加用力地把她抱在懷裡。

這個懷抱對於處於結合熱痛苦裡的白雪來講宛如救星,她明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妙,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回抱回去。

「巴さん......」健屋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開始變熱了,很可能是對方的結合熱也會引起自己的,但是無所謂了。

她摸著對方的臉,吻上了那有些乾澀的唇。本以為會被推開的健屋沒想到卻得到了回應,觸到對方的舌尖的時候,好像有什麼電流竄上大腦。健屋在這一吻之後直接把她抱到了臥室的床上。

至於那根手杖自然被丟在了原地。

「對不起,我不該聽到妳和妳朋友的對話,我先道歉,但是為什麼想要離開這裡?」健屋騎在她身上,把她的軍服外套扔到一邊,開始解下來那條黑色的領帶。

她攥住了健屋的手腕,試圖阻止,但結合熱已經開始讓她渾身無力,完全比不上哨兵的力量,而健屋也絲毫沒打算讓步,用著強硬的力道反捉住她的小臂,按在她頭的兩側。

「我只是不想再做這種工作了。」白雪巴已經被結合熱燒的不剩下多少理智,再這樣下去會發生的事情讓她本能地開始恐懼,她不想和健屋結合,她甚至都不想和她成為搭檔又怎麼可能想要和她結合,但是眼下的情況很明顯容不得她拒絕。

白雪巴試圖用身體的力量來反抗壓在她身上的健屋,但對方巧妙地坐在她的胯骨上,本就因為結合熱讓她沒有力氣,現在又被對方壓制,根本沒有什麼反擊的餘地。而發熱的身體也在違背她的意志,想要得到來自哨兵的更多撫摸。

襯衫的扣子也被一顆顆地打開,白雪巴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菜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如果不是做危險的工作,妳就願意留下來嗎?」

襯衫被打開,健屋的手也終於直接地摸在她滾燙的肌膚上。也許是因為之前受傷,健屋的手比往日裡冷得多,更加刺激本就受不住多少愛撫的軀體。

健屋沒有得到回答,得到的是一聲隱忍的呻吟,白雪巴皺著眉,用左手擋著嘴。

這會是人生裡最屈辱的事情嗎?白雪巴剩下的一點理智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被強制發生結合屈辱嗎?屈辱死了,可最該死的是這一切居然都是她自己開始的,把她推到牆角,摸索著脫她衣服的是自己,在摸到她不錯的身材時留戀的是自己 ,回應她的吻的也是自己......

身體裡燒著的火焰確實因為她的愛撫而有了熄滅的跡象,白雪覺得自己好像完全沒辦法拒絕了,身體背叛了大腦,獻媚似的弓起腰,好讓她那雙手可以更多地撫摸自己。

軍褲是什麼時候被拽走的已經毫無印象,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了,目盲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全部的感覺都湧到了下半身,內部被刻意撐開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但也讓她明白了是對方的手指正在她身體裡。

從剛才開始少佐就沒再像剛才那樣說過話,這讓本就有些害怕的白雪更加恐懼......

「健屋さん......」出口的語調是連她自己都未曾聽過的軟糯,這更加讓她覺得羞恥,恨不得自己能夠趕快消失。

「難受嗎?」少佐的聲音變得比平常更加低沈一點,本就有的少年氣息好像更明顯了,像個有點成熟的正太。

起碼還是少佐。

白雪巴要被自己忽然來了的安心感給氣笑了,這個時候才不是什麼「還是少佐」就好了吧!

健屋覺得自己像是被控制了,明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心裡的惡魔還在不斷暗示她,繼續做下去的話自己的願望就能實現,暗戀就可以結束,這個嚮導就可以徹底屬於自己,就成為了專屬於健屋花那的嚮導。

想要徹底留住她的想法佔了上風,至於那些顧慮就等到之後再想吧。

她的身體裡好熱,主動擺動的腰彷彿是想要更多,健屋在她身體裡伸展開手指,試圖讓她適應,另一隻手托著她的後腰,希望能夠幫她省些力,好不傷到她本就有舊傷的腰。

把炙熱的部分抵在入口的時候她並沒有過多的抵抗,前端擠進去的時候她也只是蹙了一下眉,這讓健屋更加大膽地不斷往裡,為了能方便進入,甚至按住了她的胯骨,來阻礙她下意識去併攏雙腿。一直到深處,健屋停下動作,才發現對方好像在發抖。

她在害怕嗎?

是啊,她本就目盲,看不見的情況下發生這種事一定很害怕。

健屋低下身體,把臉埋在她脖頸處,舔吻著她白皙的頸部,小聲地叫她的名字。下身開始慢慢地挺動,小心地戳在她的最深處,立即換來早已失去餘裕的呻吟。也許是聽慣了她平常的語氣和聲音,這樣的呻吟戳中了健屋胸口的什麼開關,讓她更多地去索求身下的人,尋找她感觸最深的地方,再仔細地磨蹭著。

她一開始推著健屋的肩,下身滿脹得難受,反而換來健屋更加抱緊她,更加地深入。

已經挽回不了了,白雪巴緊緊地攥著健屋的襯衫,對健屋毫無怨言根本不可能,那個人在她耳邊甚至還發出舒服的哼聲,她渾身熱得難受,那個人倒來享受了。

與生理上獲得的歡愉正好相反,心理上漸漸萌生的恨意讓她死死地拽著健屋的襯衫,像是想要撕碎辦的攥著。可早就背叛她的身體迫使她發出更加嫵媚的呻吟,反而刺激她身上的人更加賣力,在她身體裡的那部分也更加膨脹了。

「巴さん……巴さん……」

如果這個時候推開她的話也許可以阻止結合的完成,白雪巴的想法甚至是剛剛冒出來,就感覺到有滾燙濃稠的東西在她身體深處噴灑出來。

從沒感受過的感覺讓她大腦一陣空白,但緊接著好像浮現出什麼畫面,是白雪自己,穿著的還是軍校時的校服。

結合時會出現一些讓對方印象深刻的場景,這也只是白雪巴在書上讀到過的知識,沒想到少佐最印象深刻的是自己?

那少佐又看到了什麼呢?

「巴さん。」少佐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白雪巴以為對方要說什麼,結果卻覺得唇上一軟,她只是吻了過來,稚嫩的吻,甚至連在吻裡怎麼呼吸都不會。

「巴さん。好喜歡妳。」

她的聲音又一下子軟了,和剛剛強勢按著自己的時候判若兩人,像是撒嬌似的摟著她脖子趴在她懷裡。

但白雪巴可沒心情去覺得她可愛,伸手摸索到了她受傷的腹部,沒有真的用多少力量,卻也立即讓身上趴著的傢伙疼得嗷嗷直叫。

「起來。」白雪巴推了一下她,也許是剛剛確實疼厲害了,小少佐立即從她身上起來躺到了一邊。

劇烈的疼痛終於讓健屋深刻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她疼得說不出話,只能躺著看著白雪巴肩上多了那條小黑蛇,披了件走襯衫去了浴室。看來剛剛視覺不能聯結也是因為結合熱的關係。

她應該討厭自己了吧。健屋也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床上的狼藉,想起她抓著自己手腕拒絕的樣子,懊悔的痛苦簡直比身上的傷口還要疼得多。身為她的上司她的醫生,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白雪巴從浴室出來就直接躺下睡了,沒有對健屋說隻言片語,就彷彿這個房間裡沒有別人一樣。

健屋不是愛沈默著用時間解決問題的人,雖然她深知錯的全是自己,且這種錯誤說對不起完全沒用,但沈默只會把事情引向更糟糕的方向。

「巴さん......」

「去洗澡,然後安靜一點,少佐。」

「巴さん是我......」

「我說安靜一點妳聽不到嗎?」

白雪巴發怒的聲音簡直要讓健屋渾身一抖,即便還有話想說也絕對不敢開口了。只好默默地去浴室,清洗的同時再處理一下傷口,小心翼翼地躺到她身邊。

也不知是因為做了錯事怎麼也睡不著,還是傷口的疼痛讓她無法闔眼,健屋盯著白雪巴留給自己的後背不知道盯了多久也毫無睡意。

她的呼吸很平穩,應該是已經睡著了吧。

「巴さん,對不起。」健屋不敢太大聲,只能小聲地在她身後道歉,「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做出這種事真的對不起。真的最喜歡妳了,絕對不想傷害妳,不想讓妳覺得難過。如果妳真的不願意和我結合,我來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巴さん......妳怎麼生氣都可以,可以不要討厭我嗎……」

一想到她真的會討厭自己,眼淚就忍不住地湧出來,再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就更加覺得痛苦,腹部的傷口也跟著痛起來。

健屋小心地翻過身,也變成背對著的姿勢,摀著自己受傷的傷口,閉上眼。

「巴さ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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