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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二十,1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1380 ℃

第十九章 女侠仗义舍虚名 英雌枉死暴艳躯

三日后,大剧场内座无虚席。赫赫有名的白衣女侠要与不可一世的洋人摔跤手柯查理对战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江湖、坊间、大街小巷。想到前几日梅剑英雌凄惨的下场,受过白衣女侠恩惠的人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今天的云英娘穿了一套白色绸缎制成的衣裤,依旧是一身雪白、却比平时多了一份熠熠光彩。

摔跤王柯查理紧随其后踏入擂台,与自己猛虎般强壮的身躯相比,云英娘仿佛一只娇弱的白猫。柯查理蔑笑一声,转身对主持人说了几句洋文。

“摔跤王说了,你会和之前的中国女人一样被打出屎!”

擂台下一片鼓噪之声,云女侠却面色静如止水、身体挺立两手起势,右脚微抬后跟、白靴圆滑的靴尖轻触擂台。现在的白衣女侠已经进入忘我境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取胜。

“叮!”

清脆的铃响。上一次响铃,宣告了刘女侠苦难的开始,而这一次...

“落雪飞香脚!”

当无数道白练笼罩向柯查理时,笑容从他自大的脸上消失了...

容克坐在熟悉的包厢内捋着自己的八字胡,茶桌上放着他脱下的礼帽。身旁的女服务生沏茶时,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中国女子的面容,娇媚温婉,特别是那一对柳条似的眉毛、随着表情动作轻柔摇曳,使人如沐春风。

‘冯黑龙从哪弄到这种上等货色,在剧场里端茶倒水岂不可惜。’容克正想入非非,赛场内突然传来一连串女人的高喊,紧接着就是观众席上山呼海啸般的呼喊。

容克探了一眼擂台,场上发生的一切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望远镜,焦距上显出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如凤凰起舞般的华丽踢击,她上下翻飞、一双美腿如两条翻腾的玉蛟龙,看得人眼花缭乱。而那个战无不胜的柯查理,现在已经被踢得鼻青脸肿、退缩在角落里毫无还手之力。

容克大惊失色,匆忙探出窗口挥舞毛巾。裁判看到老板发出暗号、赶紧敲响铜铃。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擂台比武还有回合?”

“洋人耍赖!”

云英娘虽知这是洋人的花招,现在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返回绳角。下一回合,她就要将洋人摔跤手彻底击败,为刘桂蓉报仇雪耻。

“云女侠,我们老板有要事相商。”主持人偷偷递来一张纸条,云女侠本想一脚将这个假洋鬼子踹翻,可是好奇之下她还是瞥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谁料多看这一眼竟让云女侠纠结万分。原来这是容克亲笔所写的契约——如果云英娘能够败给柯查理,刘桂蓉和谢美娇就将获得释放,而且他还可以帮助女侠们将军火运至西北。

擂台作假,这种违背江湖道义的事情云女侠以前想都没有想过。可是今天,这却关系到两位女侠姐妹的生命。云英娘紧咬嘴唇,鲜红的血珠从嘴角渗出。尊严道义与姐妹的性命,摆在白衣女侠面前的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又是一声铃响,擂台再开。然而场上却风云突变,白衣女侠像掉了魂似的,攻击绵软无力,几招之内就被柯查理轻而易举抓住小腿,用一个大回转扔飞出去,重重砸在擂台外坚硬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摔跤王柯查理不可战胜!!!”

见女侠再次战败,台下观众怒不可遏,尽情羞辱着白衣女侠。骂过瘾之后,这群人呼呼啦啦地向外走,没过多久偌大的剧场观众席上便已空无一人。

云英娘悄无声息地从洋人的包间内走出,低垂着头颅、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她已经得到了洋人的保证。容克毕竟是一个商人,为了保证柯查理的商业价值,用两个被手下帮派囚禁的女人做交易对他来说是再划算不过的事情。但对于云女侠来说,两位姐妹的生命,要比任何个人荣辱都要重要。

接下来,等容克给冯黑龙下令,刘桂蓉和谢美娇就能得救了...云英娘低头沉思时,一名身穿黄衣、提着扫帚的中年女子从她身旁经过,走进了容克的包厢。云英娘隐约间突然感觉刚才经过的女子有些熟悉,健壮的身躯、宽大的下盘...不好!

云英娘心中一惊,急忙返回包厢。推开门后只见容克的两名保镖都已倒地毙命,刚刚那名扮作女仆的女子,果然就是前几日与自己过招的黄灯神母。

“住手,不能杀他!”云英娘上步撩腿,将黄灯神母手上的峨眉刺踢掉,不假思索地护在容克身前。她知道如果容克现在死了,两位被囚的姐妹就再难重见天日。

“哼,果然是洋人豢养的母狗!今日就将你等洋妖汉奸一举扫灭!”黄灯神母上步钻拳,虎爪直取云英娘心窝。

“救救我!你有什么要求,我全答应!”容克躲在云英娘身后战战兢兢地哀求着。

云女侠已无路可退,她双臂内夹、硬接强攻,鸳鸯连环腿自下而上连番快踢,黄灯神母有金钟罩神功倒是不怕,然而云英娘屈膝高抬的右腿就像随时发动攻击的王蛇,让黄灯神母一时间无法近身。情急之下她也出腿横扫,岂料云女侠美足快如游龙,准确地将对方的脚掌踩在脚下。黄灯神母右脚吃痛,辗转挣扎不得脱脚,僵持时门外传来无数急促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拉动枪栓的声音。

“洋兵来了,你还不快跑?”云女侠无意取黄灯神母性命,只盼对方知难而退。

“白靴贱奴,你与洋人苟合、不得好死!”黄灯神母知道自己武功逊于白衣女侠,只得放弃刺杀夺门而出。

她按照预先计划的路线直奔屋顶,哪知剧院楼顶只看到刘冒德站在对面,身旁摆放着一堆覆着帆布的物品。而柳如眉和自己的四名侍女都不见了踪影。

黄灯神母疑惑地喊道:“快带我离开此地。柳如眉呢?明春、明雪、明梅、明旭,你们都在哪?”

“你找她们吗?”刘冒德掀开帆布,下面竟是4名奄奄一息的美妇。她们娇躯布满淤青、裸露的前胸都被残忍地掐掉了乳头,奶水从残破的乳腺内喷涌而出、混着血水洒满胸口,丰满的臀部被残忍地插出一个个血窟窿,裤裆早已被失禁的尿水湿透。刘冒德伸出双手掐住两名妇人的脖颈,“咔嚓”“咔嚓”,两人香颈歪折、两腿抽搐、大便噗噗地从裸露的屁眼中漏出,登时香消玉殒。

“明梅!明旭!”看到朝夕相处的弟子遭此厄运,黄灯神母痛彻心扉,可是还没等她冲出几步,刘冒德又俯身将两手化爪,插入另两名侍女撕裂的阴道。

“呲啦!”“呲啦!”两声怪响,两名侍女的下体血雾喷溅、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子宫、卵巢尽皆从血淋淋的伤口内涌出,眼见是活不成了。

“明雪!明春!啊!贼秃,我和你拼了!”黄灯神母怒吼一声扑向刘冒德。

黄灯神母被愤怒冲昏头脑,犯了武者大忌。淫僧伸出两指使出鬼手探母,正中黄灯神母肚脐。这里恰是她的命门所在,黄灯神母只觉身体像个泄气的皮球、凝聚的真气瞬间消失、没等她站稳脚跟,刘冒德如连弩一般两手四指乱点,黄灯神母从胸口到大腿遭到了暴风骤雨似的连续戳击,疼得她哇哇乱叫,不知道该捂哪里好。痛至几乎失神时,刘冒德抓住她的发髻拖行十余步,将她从楼顶的铁门外扔了进去。

黄灯神母挣扎着站起身,可面前的铁门已经被刘冒德从外锁住,无论她如何踢打都徒劳无功。而在她身后,数十名洋人士兵已经围成一圈举枪瞄准。

头戴圆顶帽的洋兵长官用汉话喊道:“立即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黄灯神母毫无惧色。她深吸一口气、重新凝聚真气,这是她头一次使出全部功力施展金钟护体,澎湃的内力灌注全身。昏暗的灯光下,黄灯神母面颊好似透出红光,一对豪乳饱满坚挺、俏立的奶头仿佛要将衣襟戳破;小腹如烧红的炉膛、腾腾热气萦绕肚脐周围,腹肌坚硬如铁;甚至肥厚的阴唇都充血肿胀,使黄布裤子下的阴阜轮廓清晰可见。

黄灯神母两脚跨立、双手掐腰,杏眼圆瞪怒视前方,“洋妖,姑奶奶神功护体,不怕你们的邪门妖器。来吧!”她毫无畏惧地昂头挺立着美艳的身躯。她相信自己是无敌的,洋人污秽的子弹绝对无法穿透自己的护体神功。

“射击!”军官一声令下,无数条火舌喷出枪管。黄灯神母故意上体前倾挺胸迎接子弹,她要让洋人看到自己的神功。

“噗噗噗噗噗...”亲眼目睹子弹一颗颗钻入自己丰硕的乳房,她明白了先前的愿望是多么的幼稚。所谓的金钟罩、刀枪不入,在洋枪面前都不堪一击。随着子弹入肉的声音,黄灯神母的胸口绽放出一朵朵鲜红的血花,无数子弹撕裂、蹂躏着她的乳房,奶头不知何时已被飞驰的子弹扯掉了,甚至连乳腺都被打得残破不全。碎裂的衣襟下、黑洞洞的伤口先是喷出乳白色的奶柱,紧接着猩红的鲜血从筛子一样的漏洞里泊泊流出,乳腺的碎块零叮耷拉着,熟妇饱满圆润的球乳,现在已经成了漏洞百出的蜂窝。

强大的冲击力将黄灯神母前倾的上半身击退、压在身后的铁门上,然而她的双脚仍然死死钉住地面。她宁可站着死去,也不愿嚎叫呻吟着被洋人侮辱。可是如此姿势下,双手掐腰的黄灯神母胯部前送,鼓胀的阴阜成了敌人面前最凸出的靶子。

“哇啊啊啊!!!”当子弹射入娇嫩的下体时,黄灯神母终于忍不住发出痛叫。再坚强的女人毕竟还是女人,最柔弱、最敏感的部位成了枪弹肆虐的靶心,她怎能不撕心裂肺、痛哭狂嚎。阴唇、阴蒂、阴道肉壁早已不知去向,尿道的长度被残忍地缩短了,黄灯神母尿门一松,黄橙橙骚哄哄的尿液脱离控制,从已成血洞的下体激射而出。更令黄灯神母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腰肢被子弹打得左右乱扭,尿水也随之来回喷撒,在地上形成了一块扇形的湿迹。

黄灯神母双脚再也站不住了,身体无助地后退、屁股也贴在了铁门上。然而洋枪还在一声声打响,子弹穿过已成碎块的下体、被铁门反弹,肥大的屁股无处可逃,只能将穿透阴阜的子弹照单全收。圆滚滚的丰臀立即被打成了一滩烂肉。

残酷的射击进行到尾声,黄灯神母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她在子弹的带动下手舞足蹈、像个抽了羊角风。前胸只剩两个残破的血洞、下体血尿齐流,一截粗肥的直肠头也从被打烂的屁眼中下坠、随着抽搐的身体左右摇摆,污浊的大便一截截甩出体外,撒得胯下到处都是污物。

枪声终于停止了,黄灯神母残破的身体倚着铁门换换滑落、稀烂的屁股坐在铺满自己粪便的地板上、裸露的直肠被骨盆压住,终于停止了耻辱的排泄。看到黄灯神母上身乳汁喷溅、下体大小便失禁的窘态,洋兵们指指点点,大笑不止。

“你们这些...洋妖...不得...好死...”黄灯神母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恨自己临死前管不住排泄器官,让洋人们笑话,羞愤至极的她用尽最后一点内力,“呸!”地吐出一口血痰。

中招的军官怒不可遏,狂吼着命令士兵给予女人最后一击。两柄刺刀“噗呲!噗呲!”从黄灯神母的左右两肋刺入,已经坐倒在地的熟躯被刺刀残忍地挑起,黄灯神母像个被插在烤架上的肉袋,筛糠似的颤抖着、鲜血混合着唾沫和胃液不断从口中流出,她还想继续破口大骂,然而张开嘴后却虚弱得说不出话来。见黄灯女侠欲说还休的模样,一名士兵倒提火枪狠狠砸进她虚张着的口腔中,坚硬的枪托将黄灯神母两排白齿砸得七零八落,一塌糊涂。另一名士兵自下而上将工兵铲捅进熟女下体连成一片的血窟窿中,只听黄灯神母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怪声,四肢触电似的乱抖、身体发生了致命的痉挛。随着工兵铲拔离身体,黄灯神母深藏小腹的身体器官呼呼啦啦从血洞中垂下,或掉落在地和乳腺、阴唇、肛门的残渣混成一团,或耷拉在两腿之间,一缩一扩地蠢动着,这些脱离身体的脏器正是女性最为呵护的器官——子宫和卵巢。残酷的折磨下,黄灯神母终于迎来了生命的终结,真气散尽的刹那、圆凸的臀肉毫无预兆地松弛垮塌、臀缝猛然大张,粉嘟嘟的直肠、大肠、小肠纷纷从破烂的肛门内泄出,夹在两腿之间冒着腾腾热气,仿佛在告诉世人——这一腔肥肠曾经属于一位强健丰腴的熟女英雌。

洋人军官拾起垂在地上的肥肠头,恶作剧似的塞进了黄灯神母的嘴里。直肠内剩余的一截粪便因洋人的挤压排出肠道、将黄灯神母张阖的口腔染得臭气熏天。面对洋人的侮辱,黄灯神母已经无法提出抗议了,失去光泽的眸子悲哀地望向天空,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她愚蠢顽固、最终受人欺骗死得一文不值,尸体最终还要被拖到垃圾堆里喂狗,凄惨的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三日后,容克邀请云英娘至宅邸做客。此时冯黑龙已自尽而死,无数证据显示他便是刺杀容克的主谋。老大一死,蛟龙帮乌合之众立即作鸟兽散。容克在地牢内寻得两位饱受折磨的女侠,又是治伤又是派人伺候,待其有了些许恢复才带出与云英娘见面。

见到姐妹亲人,刘桂蓉拖着残腿扑到云英娘怀中痛哭流涕,“英娘,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刘姐姐,不要伤心,我会照顾好你的。”云英娘抚着刘桂蓉干枯无光的头发安慰道。

“不劳烦云姐姐,桂蓉姐由我来照顾。”谢美娇怀抱刘女侠蛮腰,强行将她拉离云女侠的怀抱。

刘桂蓉身体猛颤、如遭雷击,连声回道:“不、不用,美娇你不用管我。”

“桂蓉姐,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谢美娇偷偷从后伸出手,掐捏着刘女侠皮裤下丰满的臀肉,低声耳语道:“蓉姐拉屎尿尿,妹妹都会陪着你。”

刘桂蓉闻言壮躯一抖、泪如雨下。云英娘还道她是被谢美娇所感动,哪知道其中隐藏着令刘桂蓉难以启齿的原因。

云女侠宽慰几句后向容克告辞,与两位姐妹一同走出宅邸。谁能想到这位丰满健壮的成熟女侠,已经被身边那名娇小可人的年轻女子握在掌心、成了被随意玩弄的性奴。刘桂蓉被谢美娇搀扶着、一步一踉跄地挪动双脚,前方等待着她的将是漫长而屈辱的人生。

另一方,柳如眉面容扭曲、尖锐的指甲将大腿掐得布满血痕。虽然杀了冯黑龙灭口,但已难挽自己一败涂地的结果。返回西北后,看着手下一群酒囊饭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难道只能使出那最后一张王牌?

仅仅是回忆起到那个人,连残忍冷酷的柳如眉都要倒吸一口凉气。可是若想扭转局势,柳如眉必须请她出山。这个连柳如眉都感到恐惧的人、正是她的师傅——曾在江湖中掀起血雨腥风的女魔头——紫阴玉蝎。

光绪二十七年,清廷统治已是千疮百孔,乃至庚子国变、太后携帝西逃。京城尚且不保,地方更是一片混乱,各色邪魔外道横行江湖,官府竟不闻不问。一时间,江湖陷入了昏天暗地之中。

深秋的陇右官道上尽是萧条景象,黄昏远望,只见三骑快马踩着黄沙褐土自西向东一路疾驰,直至官道驿站。从枣红快马翻身而下的三人除去斗篷罩帽,却是三位美艳飒爽的巾帼女侠。走在前面的女侠穿一套紫色劲装,细腰翘臀凹凸有致、身材丰腴却没有一丝赘肉;宽大的脸盘面如桃花红艳撩情、却生得樱口朱唇小巧可人;她脚踩丹红穿云靴、腰挂熟铜金装锏,兵器上刻有篆体“丹”“凰”二字。但凡对现今武林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持此兵器的女子正是江湖上如雷贯耳的丹凰侠女黄莯丹;跟在她身后的女子身着白衣腰系黑带,丰满的身材在素衣衬托下更显肥硕,面色憔悴雀纹清晰可见,腰挂一柄金色剑鞘的越女剑,乃是年已三十六岁的金厥门女掌门金婷旭;走在最后的是丹凰侠女最年轻有为的弟子沈妍,她年纪轻轻却行走如风,细腰扭动时绿色衣衫仿佛在翩翩起舞,身材修长的她玉手轻提一对鸳鸯峨眉刺,眉目轻柔笑如春风。

这三位鼎鼎大名的女侠一路兵器在身,必是为行侠除恶而来。特别是丹凰侠女黄莯丹,使一对金锏行侠仗义二十余年,事迹为江湖人士口口相传,如今她已是四十二岁的前辈英雌,极少直接过问江湖琐事,能迫使她亲自出马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三人鱼贯走入旅店,黄牡丹飒风凛凛光彩照人,店内零星几个旅人无不被她妩媚动人的美貌吸引,哪能想到这位如域外仙女般的女子已然年过四旬。倒是走在她身后的金婷旭金女侠浑浑噩噩,步伐凌乱。这位武林有头有脸的女掌门,现在走起路来却像是丢了神一样,眼见一个小姑娘在店里乱跑却不及躲闪,被撞了个满怀。

金婷旭愣了片刻才有所反应,俯身说道:“对不起,阿姨没撞坏你吧?”

“没事,没事。”

小女孩拍拍屁股起身便要走,却被一人从后提住衣领拎至半空。

只听沈妍怒斥道:“小毛贼,敢偷女侠财物,看我掰断你的手指!”

沈妍正要发难,师傅黄莯丹连忙拦下:“她还是个孩子,怎可为财物伤孩童身体?”

金女侠这时才发现自己腰间的香囊已经不翼而飞,但她非但不怒,反而蹲下温和地对小毛贼说:“此物对阿姨甚是重要,你若穷困,这些钱给你用吧,切莫再做偷盗之事了。”

那女孩张开白皙小手揽过铜钱,并未掂量数目就丢进兜里,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神情。她嘴上也不道歉,只是将香囊扔回给金女侠,转身一溜烟跑走了。

进入客房后,沈妍仍然怒气未消:“哼,师傅师姑心肠忒好,却不知那种小贼狗改不了吃屎。”

丹凰侠女教导道:“妍儿,切莫心浮气躁,误了追讨紫阴玉蝎的大事。”

紫阴魔女、貌美若仙、玉蝎一过、侠女流肠。所谓天下大乱,必有妖魅出世,没人知晓紫阴玉蝎究竟姓甚名谁,只知她出没中原武林短短数年,竟先后有十余位赫赫有名的女侠惨遭其蹂躏杀害。这些惨死的女侠生前都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绝非徒有虚名之辈。可是面对紫阴玉蝎却尽皆败北遇害。她们或被正面剖腹开膛、或被从后腚豁裂菊门,内脏泄出体外死状凄惨不堪。更令人胆寒的是,女侠惨死后、流出体外的肠子都被诡异地割去了一截,没人知道女魔头为何要用这种变态手段侮辱女侠尸身,而这血腥恐怖的场面则成了江湖女侠挥之不去的梦魇。

为此,金厥门女掌门金婷旭日夜训练女弟子,誓要铲除这一危害江湖的女魔头。不想树大招风,紫阴玉蝎趁金婷旭外出会友之际夜袭金厥门,一夜之间满门十七位正派女杰尽遭屠戮,待金掌门返回山门,迎接她的只有朝夕相处的女弟子们白花花、血淋淋的尸体。金厥门上至四十余岁的前辈熟妇,下到年方二八的后辈少女,无一幸免。熟睡中遭遇偷袭的她们勇敢地对抗女魔头,可惜赤身裸体手无寸铁,一个个被残忍地开膛破肚,拽出肥肠,倒在地上垂死挣扎。这些亲如姐妹的女中豪杰们,生不能同年同月,血乳交融,死时却肥肠纠缠,屎尿汇聚,曾经美艳俏丽的身体像被碾碎的花瓣一样,留下各种怪异的死状,脸上写满了痛苦与不甘。

这一系列惨事终于让隐居多年的丹凰侠女坐不住了。她与关门弟子沈妍一同出山,几次明暗交锋,凭借一身绝世武功,终于将紫阴玉蝎逼得落荒而逃。这次与身负灭门血仇的金女侠合兵一处,已将女魔头追到穷途末路之地。

“师傅放心,看我将那紫阴玉蝎头颅割下,血祭死去的女侠。”

三位女侠正在商谈,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如狐鸣般的女人媚笑:“三头母猪齐聚一堂,只怕今晚的爆炒肥肠,要腻死个人呢。”

“紫阴玉蝎!”三位女侠同时发出惊呼。金婷旭金女侠听闻灭门仇人就在门外,立时血气翻涌提剑冲出卧房:“紫阴魔头,还我一门十七口侠女命来。”

“金掌门莫急!”黄沐丹久历江湖思维敏捷,这玉蝎明明自知不能以一敌三,一路奔逃至此,现在却主动现身,其中必然有诈。可是金婷旭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旁人哪还拦得住。她寻声狂奔冲进后院地窖之中,哪知刚跃入地窖,地窖铁门便自动关闭,任凭紧随其后的两位同伴如何踢打,始终无法撼动坚硬的铁板。

地窖内没有烛火一片漆黑,金婷旭一时间成了无头苍蝇,手中越女剑上下乱舞,口中怒骂不绝:“烂蝎子,别躲躲藏藏,姑奶奶要扒你壳、断你尾,挖出你的心肝肠肺!”

“母猪会说人话?有趣有趣。”黑暗中一声裂响,金女侠感觉面颊像是被重重扇了一记耳光,疼得她捂着肿胀的右脸“呜呜”痛叫起来。刚呻吟两声,身后又有响动,金婷旭回身空舞一套剑花,勉强将黑暗中攻向自己的敌人逼退。‘四周漆黑一片,女魔头如何知道自己位置,莫非是听声辨位?’金掌门悟到窍门后连忙屏住呼吸,双足踮起脚尖,丰腴的健躯愣是如蜻蜓点水一般无声挪动,果然再未受到攻击。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内,两名武功高强的女子互相摸索,谁也不敢贸然暴露位置。

局面僵持许久,紫阴玉蝎似是沉不住气了,狐媚般的声音在地窖中飘荡:

“上月我去你门下做客,你的门人好生热情。”

“你师姑金大娘便秘多日,撅着屁股请我抽肠通便。”

“你那大弟子内力深厚,膀胱爆了还都呲出三丈热尿。”

紫阴玉蝎的侮辱句句如匕首一样刺痛着金女侠的心头,她强忍悲愤仔细追踪声源。金婷旭不愧为一派掌门,静若处子动如狡兔,循着声音辨明位置的瞬间,女侠长剑出鞘,黑暗中只听剑锋裂空,一记长虹贯日直刺紫阴玉蝎发声之所。

“砰!”的一声闷响,金婷旭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剑竟然落空刺在了立柱上。没等她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手腕遭到了凌厉的击打,敌人显然算准了女侠的位置,在越女剑脱手落地的刹那,一袭魅影闪到了金婷旭身后……

“噢嗷嗷!!!”密闭的地窖中传出一声高亢凄厉的女人绝叫,随后地窖铁板掀开,只见金掌门两手颤抖着扒住出口,头部缓缓伸出地面。然而女侠原本那张熟美标志的脸,现在却口歪眼斜、面容扭曲,口水鼻涕都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地窖深处传来紫阴玉蝎音调飘渺的嘲笑:“呵呵,不愧是掌门女侠,屁眼深藏不露啊。”

“金掌门!”沈妍箭步冲向金婷旭,刚要俯身扶起她的双肩,黄沐丹突然间觉察到异样,单手将弟子拉回身边。几乎同时,两杯飞针从漆黑的地下射出,几乎擦着沈妍的发梢飞过。

“怎么会?我明明听到她在地窖深处发声!”沈妍躲过一劫,仍然大惑不解。

“这恐怕是黑道传言中的邪术‘隔空传声’。”

丹凰侠女所料不差,隔空传声能让自己的说话声仿佛从另一个位置发出,光明正大的比武中虽然没半点作用,但对惯于在夜间偷鸡摸狗的黑道中人来说却是个屡试不爽的招数。适才在地窖中紫阴玉蝎正是用此秘术,使金女侠误判方位,贸然出招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两位女侠退离窖口的同时,一袭靓影掠向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后轻盈落地。金女侠丰满健壮的身躯被像鸡仔一样提起、摔落在黄土地上,她粉面伏地、双腿蜷跪玉臀高耸,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把柄伴随金掌门惩奸除恶的宝剑,此时竟然明晃晃地挺立在她的丰臀中央,剑柄没入两瓣肥厚的臀肉之间,不知是被臀缝夹着、还是已经被捅进了这个可怜女人的肛门,随着美妇浑圆的屁股颤抖抽动,闪亮的剑身一挺一挺地晃动,像是从肛门中长出的一条剑尾,屈辱中又透着几分滑稽可笑。大敌当前,师徒两人已无暇顾及同道女侠的惨状,她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面前的敌人身上,不敢有丝毫分神。

惨白幽冷的月光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临风而立,正是为害江湖的女魔头——紫阴玉蝎。她留一头及肩白发,生得狐目柳眉、面容颇有几分西域妩媚风情,只是眼角细纹丛生,脖子上的皮肤略显松垮,江湖传言其已有四旬年纪,看来所言非虚。她身着轻纱薄如蝉翼,隐约可见她如晚秋小麦一般色泽的皮肤、闪着黄褐色的油亮光泽,颇能勾起男人的淫靡之欲。紫阴玉蝎抬起右脚,用两条皮带绑在娟秀美足上的晶石鞋底踩踏着金女侠虚脱失神的潮红脸颊,随着晶莹剔透的鞋跟逐渐发力,金婷旭面入黄土、丰臀反而翘得越来越高,插肛长剑高高耸立,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魔头,吃我一招!”血气方刚的女弟子沈妍怒喝一声,两支娥媚刺齐出,双星捧月夹攻目标。

紫阴玉蝎右臂轻抖,一条蛇皮软鞭无中生有似的从轻纱罗袖中滑落,她轻扬手掌,软鞭化作细蛇,逶迤曲折的扑向沈妍面门。鞭长刺短,沈女侠只能半途格挡,硬刺软鞭相碰,被震退的竟是沈妍,她惊叫一声连退三步,尚未站稳脚跟鞭锋又自下而上直取下阴,眼看年轻女侠未经人事的阴门即将不保,一柄熟铜金锏半路杀出,软鞭缠绕锏身,一时进退不得。

“紫阴玉蝎,休得猖狂,看我黄沐丹收你伏法。”丹凰侠女手腕一抖,软鞭末端霎时间四分五裂碎成几块烂皮。兵器受损,紫阴玉蝎不退反进,大半截皮鞭像死而不僵的百足虫,在半空中舞成蛇形逼近女侠前胸。黄沐丹持锏迎头而上,霎时间长鞭乱舞、金锏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看似双方你来我往不分胜负,实则黄女侠步步逼近,金锏已能触及玉蝎身体。

“喝呀!哈!”丹凰侠女隔开软鞭横扫千军,趁玉蝎后跃躲闪时就地翻滚近身,她正欲起身上撩时,却见视野内一片朦胧、原来紫阴玉蝎后跃时竟褪去上衣,薄纱正罩在黄女侠头顶。高手过招胜负只在毫厘间,黄沐丹慌乱之下掀开纱衣时,紫阴玉蝎已杀至身前,女侠只能两锏交叉防住前胸要害。玉蝎挥鞭缠住金锏,身体回转一招风卷残云将女侠兵器收去,这厢右手持鞭挥过,左手随即来袭,只听黄女侠一声尖叫,紫色劲装撕裂、前胸遭受重创,乳头从破损的衣装中露出耷拉着,羊脂玉般白嫩的乳房上被抓出五道血淋淋的手印。原来女魔头左手五指都带着锋利的钢质指套,真可谓阴险至极。

“师傅,我来助你!”沈妍挥动峨眉刺上前解围。紫阴玉蝎脱去上衣后,身法更加鬼魅难测,看到玉蝎妖魅的胴体辗转腾挪就是伤不到分毫,沈妍心情急躁、恨不得把女魔头那一对左右摇摆的硕乳活吞了。心浮气躁乃武者大忌,沈女侠急于进攻导致身法越来越乱,紫阴玉蝎瞅得一个破绽、脚划新月撩踢下阴,沈妍惨叫一声翻向半空,身着绿衣的她像片撕落的树叶、捂着下体无力地自半空跌落。

“先送你归西!”紫阴玉蝎左手飞龙探云直指沈妍敞开的两腿中央,眼见沈女侠就要产门遭殃,丹凰侠女突然半路杀出,丹红战靴挺脚相迎。紫阴玉蝎已来不及收招,索性灌注全身功力,变抓为掌,拍向黄女侠脚底。

两股浑厚内力正面相撞,好似惊涛骇浪、地动山摇,发出炸裂般的闷响。黄女侠红靴崩裂、白袜仅余褴褛,脚底板痛麻难耐、只敢脚趾触地,一只美足肿成肉球、看得让人心疼。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紫阴玉蝎以掌对脚,伤势自然更重,内力沿静脉逆流震及心脉,捂着胸口动弹不得。

“魔头,你的死期到了!”丹凰侠女强忍脚痛、跌跌撞撞地前行,要取紫阴玉蝎的性命。玉蝎哪肯轻易伏诛,她苦思冥想下灵机一动,从腰间摸出一个油纸包来:“黄女侠,尝尝这盘侠女肥肠!”

黄沐丹不知那妖女又使出何种暗器,腿脚不便的她只得抬手抵挡,却见那纸包散开,十几块宽寸余、长半尺的柱状肉物纷纷落在地上。黄女侠定睛一看,竟是一截截盐腌的人类肠子。“难道是……?!”黄沐丹立即猜得此为何物,着实又惊又怒。

阴风骤起,紫阴玉蝎的笑声冷若玄冰:“没错,都是你们这些淫荡女侠的腹中肉物。你们平日看似威风凛凛洁身自好,哪想到肠子又肥又腻、塞满了浊物,简直藏污纳垢。”

“你这个惨无人道的魔头!”亲眼见到众女侠的凄惨下场,黄沐丹恨得咬牙切齿。誓要惩处奸恶的她正准备挪动步伐,突然感觉裸脚上有异样触感,低头一看,竟然有一条数寸长的毒虫爬到自己的脚面上。再环顾四周,每一截死去女侠的断肠中都有毒虫蠕动、钻爬。这些虫子黑身赤头、长须百足,看得人头皮发麻。黄女侠惊恐愣神的功夫,已有数只毒虫钻进了裤管,顺着女侠见状的大腿向上爬行。平日矜持稳重的丹凰侠女,此时惊吓得手舞足蹈,可是毒虫早已爬到她会阴处,女侠一声尖叫,裤子裆部展开一团热气腾腾的湿迹。原来行至女侠阴阜的毒虫无路可走,竟叮咬在女侠的阴唇上。刚才内力相搏,黄女侠的尿道已被震得松松垮垮,如今娇嫩的阴唇又遭重创,如何不让一个女人失禁漏尿。丹凰侠女慌乱中褪下裤子,两手乱拍终于将毒虫统统打落,再看自己粉嫩的阴唇,现在已肿胀流脓,惨不忍睹,而且黄女侠感觉胸口燥热头晕目眩,显然已经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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