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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一、十二,1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7480 ℃

第十章 封门刻印何所惧 白靴女奴亦无羞

开水向紫红色的檀木浴盆中倾泻而下,冲散了水面上均匀铺撒的百合花瓣。温热的雾气中,隐约可见一个女人伏下身,将自己的小手探进水中轻轻搅拌。她光溜溜的胴体凹凸有致,皮肤红晕肌肉紧实,全身丰腴健美,唯一略有赘肉的丰臀也因为正曲起一条腿而显得浑圆有力,让男人看了热血沸腾却又不敢怀有邪念。而那条高抬的玉腿末端,是一只强健多肉的美足,这只脚轮廓秀美柔和,五根脚趾圆润白皙好似海中珍珠,脚后跟虽皮糙肉厚,但糙皮不缺弹劲,厚肉饱满如球,看了别有一番风味,脚掌上结着一层老茧,像是钉在马蹄上的铁掌,让她的脚更加英气焕发。能将柔美、强健鞣为一体,将性感诱人、飒爽英姿集于一脚的女子,当今世上只有一人——以落雪飞香脚闻名江湖的白衣女侠——云英娘。

将身体缓缓浸入香气扑鼻的洗澡水中,云女侠刚刚锻炼捶打过的肉体渐渐舒缓,连原本夹紧的两瓣肉臀都松弛开来,温烫的热水趁虚而入,甚至有丝丝水流钻进了女侠微微开阖的肛门。直肠受热驱动女侠的肠道一阵蠕动,积在腹内的废气顺肠而下,一路冲关,随着水中传出“噗”的一声响,几团气泡冒出水面,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氤氲之气。

闻见自己排出的臭气,云英娘倍感羞耻,在热水浸泡下容光焕发的脸羞得更红了。澡盆里放屁,若在以前白衣女侠断然不会做出如此污秽不堪的行为来,可如今她已是力有不逮。遥想王府校场那噩梦般的惨败,自己不但当众喷粪,而且柳如眉最后临门一击,更是踢伤了娇嫩的屁眼。此后无数次的残暴肛交,特别是被小贼史玉的“菊花吐蕊”爆肛后,云女侠的括约肌已经再也无法恢复如初,平日若不夹紧臀肉,稍有放松便会失控排气。原本云英娘已经绝望了,只等着在柳如眉手中被虐得肛门报废,大便失禁的那一天,哪敢想象不久之后自己能在闺房之中奢华地享受沐浴。而这一切,都是托了阿吉日格的洪福。

话说阿吉日格与云英娘协力击毙段天刚后,便将身负重伤的云女侠带回家中疗养。此后更是不顾身份地位差异,无微不至地照料女侠起居,为她寻医问药,不出半月便医好了女侠双腿。云英娘无以为报,便在双腿恢复后教阿吉日格一些功夫。今日二人一同练功后,世子更是特意安排云女侠沐浴解乏。

想到这位英俊的蒙古少年,云英娘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常年行走江湖风尘仆仆,年至三十依旧未遇到一位能让自己动真情的男子。自从与阿吉日格历生死、共患难后,竟有了一丝春心萌动的感觉。可是静下心来细细思索,云女侠却只感受到了无尽的悲哀。一来,多日接触后她已明白阿吉日格对自己只有倾慕敬佩之意,未有男女爱慕之情,而世子不过青涩束发,自己三十已熟,年龄相差悬殊;再者,世子世袭爵位,地位尊贵,自己不过是个江湖女子,尊卑悬殊,不敢有非分之想;最令云女侠感到悲哀的是,自己数月来连遭强暴、受尽侮辱,早已不是干净身子,这样一个污秽不堪的身体,哪里还有资格与心上人共享鱼水之欢。

浴盆中,云英娘蜷缩双腿、环抱自己光滑洁白的小腿,头轻轻侧躺在並拢的膝盖上,微启朱唇发出一声细细的哀叹后,脸上反而露出祥和的微笑,因为她已经想通了,自己能够逃离柳如眉的魔爪,不再做任宵小恶贼肆意凌辱的白臀女奴,都是拜阿吉日格所赐,如今自己能伴其左右日日相见已是天大的福分,何必再有奢求。

沐浴更衣后,云英娘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厅,阿吉日格正端坐堂上等候女侠。

“让世子久等了,请海涵。”云女侠立于堂下,双手抱拳致歉。

阿吉日格连忙起身相迎:“云女侠何出此言,快坐,快坐。”待女侠入座后,一边端上一壶刚刚冲好的香茶,一边略带责备地说:“怎么还这样生分地称呼,早和女侠说了,以后叫我阿吉便是。”

“你还不是没改称呼。”云英娘以长辈的口气责备道。

“那也是你带的头,都怪云姨。”

“嗯,阿吉说的是,以后姨娘我也要注意。”即便是差了一辈,能够与阿吉日格如此亲近地称呼,云英娘已经心满意足了。

两人便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不多时便聊到了其余落难的女侠,云英娘心系姐妹金兰,神情凝重地说:“想到她们还在柳如眉手上遭受折磨,生不如死,我就如坐针毡啊。”

“都怪侄儿行事不周,累几位女侠至今下落不明。云姨切莫着急,我定会想方设法救众位女侠脱困。”

想到阴险狡诈、巧舌如簧的柳如眉,云女侠与世子皆眉头紧锁。原来阿吉日格虽然向父亲巴勒禀告了柳如眉派杀手暗害自己的事实,可是柳如眉早有应对,一口咬定是反贼的离间计。而且阿吉日格被掳走后柳如眉演了一出孔明哭公瑾的好戏,为救世子献计献策,表现的比亲妈还动情几分,巴勒受她魅惑已久,由不得他不信。而世子苦于段天刚毙命,自己既无人证更无物证,拿柳如眉的谎言毫无办法。

“哼!那天父王竟让我当众向柳如眉道歉,真是气煞我也。”阿吉日格气愤之下拍案大骂,茶桌被他拍得摇摇晃晃,茶碗更是“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阿吉不必动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的狐狸尾巴迟早会被我们抓住。”

“对,姨娘和众位女侠的仇,我一定要报!”

两人互相宽慰几句后,世子见天色已晚便劝云女侠早些休息,云英娘应允后返回了自己的卧房,但是回房后她并没有宽衣入睡,反而偷偷跃出了后窗,直奔离住处仅一墙之隔的王府大宅。

原来那日与世子返回王府后,云女侠一直没敢说出自己受柳如眉胁迫试图刺杀世子的事情。她知道巴勒极其厌恶江湖女侠,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曾欲刺杀阿吉日格,不但不会同意自己继续留在世子身边,只怕自己还会有性命之忧。而云女侠更担心的是,如果阿吉日格知道自己曾要害他,他还会如此亲近自己吗?经历了一番磨难的云英娘,如今身体与心灵都已经伤痕累累,就像一朵暴风雨中艰难绽放的花朵,而世子阿吉日格好比能够遮风避雨的屋檐,成了云女侠最为信任的依靠,所以她为了能够继续留在世子身边,一直不敢道出真相。

可是如今柳如眉依然猖狂,众位女侠姐妹解救无期,云女侠思考再三别无他法,只有向巴勒——这个令她自内心感到畏惧的男人道明真相。

为防被柳如眉的眼线发觉,云英娘特地选择夜间翻墙进入王府,听世子所言,巴勒白日里忙于处理治下事务,便利用早晚时间独自在大院中练功。云女侠偷偷潜入院中,果然看到一个身着黑裤短衫的魁梧大汉,正在练习拳法。

“什么人!”巴勒突然大喝一声,吼声如同林间虎啸摄人肝胆。云女侠本来就惧怕这名蒙古壮汉,何况他又是阿吉日格的父亲,所以经此一喝胆色全无,忐忑前行几步,站在巴勒面前抱拳行礼道:“民女云英娘,有事特来相告。”

“有事白天不来,却于夜间潜入,莫不是图谋行刺?”

“民女绝无此意,此时拜访情非得已,还请王爷赎罪。”云英娘见四下再无他人,于是道出此行目的:“民女特来相告,那柳如眉意图谋害世子,请王爷明察秋毫啊。”

“你们这些江湖女侠,果然和反贼一路货色,蛊惑我儿不说,还想使离间计,真是贼心不死。”

“民女绝非信口胡说,我有一物可做为物证。”云英娘膝盖高抬、双手抱脚将自己的白靴缓缓脱下,“柳如眉不仅派段天刚击杀世子,还另安排我暗害阿吉,这只皮靴上的机关就是证据。”

云女侠将手探入靴中启动机关,一把锋利的短刀应声而出,“请王爷明鉴,这两个月来我一直被柳如眉关押,没有机会制造暗器。柳如眉谋害世子,我是人证,我的靴子就是物证啊。”

“一派胡言,竟然拿一只女人的臭皮靴蒙骗本王。念你救下阿吉日格,我饶你不死,但从今开始不得再踏入王府半步,再不准与吾儿见面,还不快滚!”

听闻此言,云英娘仿佛遭受一记晴天霹雳,呆愣了好久才恢复神志:“不,我不能离开阿吉。求王爷不要啊!”云女侠慌乱中不假思索地抓住巴勒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巴勒见状大怒,揪住女侠秀发,对准她的上腹猛击一拳。云英娘毫无防备,这一拳仿佛打扁了她的胃囊,云女侠紧按肚子双腿打颤,腰弯成了直角,将胃液酸水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到最后,云女侠终于支撑不住,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身伏地,撅起屁股痛苦地呻吟着。

巴勒仅出一拳便将白衣女侠千锤百炼的美躯打成一团烂泥,足见其恐怖的蛮力。如果是以前,云女侠已经在巴勒的雄风面前彻底屈服了,可是如今她心有所属,强烈的保护欲如同本能般驱使她冲破恐惧,不顾一切地向前连爬几步,抱住巴勒的腿哭求:“让我留在阿吉身边吧,我喜欢他啊!”

闻听此言,巴勒鄙夷地俯视着正跪地昂头哀求自己的女侠:”也不看看自己淫贱的模样,擂台拉屎、人前排尿的雌豚,撅着个大屁股竟然想高攀虎子,真是痴心妄想。”

“别、求王爷别说啦。”云英娘羞愧地低下头,回想起自己羞耻凄惨的遭遇,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如王爷所言,我只是个下贱的白臀女奴,我绝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只想在阿吉身边保护他。您不必把我当人看,就把我当一条母狗,只要能让我跟随他,保护他就可以啊!”云女侠此言确是发自肺腑,经历过几次柳如眉的设计凌辱,堂堂白衣女侠在江湖上已经声名狼藉,成了当道性交,人前排泄的淫贱娼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险恶的江湖已无白衣女侠的容身之地。如今唯一能给予她心灵慰寄的就是阿吉日格,而保护、陪伴世子,也成了她活着的唯一意义,如果离了阿吉日格,云女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巴勒冷酷地俯视着脚下伏地痛哭的云英娘,这名白衣白靴、丰臀壮腿的女子本是个武功不俗、英姿飒爽的江湖女侠,如今却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顾形象、卑贱地哀求自己。而那柳如眉,细细想来也确实有可疑之处,这女人平日虽处处迎合奉承自己,但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巴勒王爷思索再三突然心头一动,计上心来,“女奴,想要留在吾儿身边也并非不可,只是要按我说的去做。”

云女侠大喜过望,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不离开阿吉,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好,那我就答应你,让你做阿吉日格的贴身女奴,从今往后,你的正式名号就是白靴女奴,哈哈哈。”

云女侠昂起头,不但不感羞愤,反而面露笑容、感激地说:“我愿意,白靴女奴谢王爷赐名。”经历过柳如眉一伙的轮番折磨,云英娘感觉自己真的被激发出了女奴的受虐欲,她心想,至少白靴女奴要比白臀女奴少几分羞耻,只要能留在阿吉日格身边,忍受这片刻侮辱又何妨。

巴勒满意地拍了拍云女侠羞红的脸颊,“真是条听话的母狗,跟我走,想做女奴还要封门刻印才成。”

连遭言语羞辱后,云英娘已经没了主见,她也不敢再问‘封门刻印’是何意思,只是茫然地点点头,跟随巴勒。不料刚走出几步,巴勒便回身怒骂:“放肆,母狗是用两只脚走路的吗?”

云女侠美躯一颤,下意识地双膝跪倒、两手伏地,像家畜一样向前爬行。云英娘一边屈辱地跪爬,一边回想起刘桂蓉大姐。当初见到刘女侠像母猪一样被拴着链子、撅起肥臀跪地爬行,那羞耻不堪的样子记忆犹新。可刘女侠毕竟是被恶贼胁迫身不由己,今天自己却是主动受辱,难道自己已经比被调教成废人的刘女侠还生性淫荡?

“快点爬!看来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你这头母猪才肯用劲。”巴勒取下围在腰间的绳鞭,“啪”地在空气中打了记响鞭。

云女侠吓得浑身发抖,粪门紧缩,因为响鞭正打在自己臀后不远,再向前几寸的话拇指粗的绳鞭就会让自己的肉臀皮开肉绽。为了不挨打,云英娘连忙加快爬行速度,两瓣熟桃似的臀肉在紧绷的白裤下左右扭摆,从后看去既淫荡又可笑。云英娘知道自己的姿势羞耻万分,她只能祈祷这难堪的一幕不要被别人看到。

大概爬了一盏茶的功夫,巴勒在一处不易察觉的低矮瓦房前停住脚步。云女侠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仿佛用了自己一辈子的时间才爬完,到终点时云女侠几乎要虚脱了,不只是膝盖疼痛,一直紧绷的臀大肌更是有抽筋的感觉。可是迫于巴勒的淫威,云女侠不敢改变羞耻的跪姿,只好尽力分开两条大腿,半跪半趴地俯卧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是你睡觉的地方吗!滚进去!”巴勒将手中的绳鞭残忍地甩下,挨打的女侠立即发出“嗷嗷”的惨叫声,这声音更多是来自于对巴勒的恐惧,云英娘就像一头被赶进屠户院子的母猪,被主人驱使着一边嚎叫一边向门内爬行。

比起身后杀气腾腾的猛虎,房内的陈设更让女侠恐惧。两丈见方的房间内只有中央摆着一张石床,暗灰色的石壁上悬挂摆放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有的甚至还粘着斑斑血迹。几名目光冷肃,面无表情的杂役环立四周。‘这里分明是一间折磨犯人的刑讯室,他把我带进来要做什么?’云女侠越想越害怕,可为了能留在阿吉日格身边,只有任巴勒摆布这一条选择,因此云英娘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候自己的命运。

巴勒坐在下人抬来的躺椅上,气定神闲地吩咐道:“此女赐名白靴女奴,速速为其封门刻印。”

两名杂役得到命令后上前按住女侠香肩,云英娘心中一惊,大喝道:“你们做什么?”提起双拳向后挥去,两个不识相的杂役当即捂着脸被击倒在地。

“大胆!女奴安敢反抗。”

刚才的反击完全出自女侠身体的本能反应,经巴勒一怒,云英娘再也不敢有忤逆之举,“王爷赎罪,我再不动了。”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微阖双目,为了能陪伴阿吉日格,云女侠决定将自己的身体交由巴勒随意处置。

见云女侠不再反抗,两名挨打的杂役从地上爬起来,一人架住女侠双肩,一人抱住女侠並拢的双脚,将云女侠抬上石床。可能是出于刚才那一拳的报复,两个杂役故意将女侠抬高丢下,云女侠猝不及防,臀部重重摔在了坚硬的花岗石上。

“哎哟,轻一点。”云英娘手抚美臀娇喊道。

巴勒闻言哈哈大笑,杂役自然也不会理睬女侠的要求,将云女侠双手捆在身后,然后趁她不备,一把拉下女侠的白裤,露出了一条白净贴身的小亵裤。

‘忍住、忍过这一阵,我就可以与阿吉日日陪伴了。’云女侠努力说服自己放弃反抗,任由杂役继续肆意摆弄自己的肉体。杂役又拿出两条麻绳,将云英娘的双脚与大腿根紧紧绑在一起,这样一来,云英娘只能不由自主地摊开双腿,像要故意暴露阴部似的摆出娼妇接客一样的羞耻姿势。一名杂役上前粗暴地扒去女侠的亵裤,然后将一碗开水浇在云英娘茂盛的阴毛上。云女侠被烫得“嗷嗷”乱叫起来,可是身体被按住,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只有阴部痛苦地抽搐着,带动阴毛根根战栗抖个不停。

然而这仅是开始,杂役取来一把锈迹斑斑的剃刀,在石床上来回磨了两下,开始刮起女侠的阴毛来。

云英娘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剃刀划伤了娇嫩的阴户。她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可是内心再逞强,身体还是在恐惧的带动下微微发抖,直到阴毛刮净、露出女侠因开水刺激而红晕肿胀的阴户,云英娘才虚脱似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好了吗?求王爷松绑,好难受啊。”云女侠天真地以为女奴仪式已告结束,可是当看到杂役们抬来的新器具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只见一名杂役取来一枚弯钩状的缝衣针,穿上坚韧的金丝线后,将锋利的针尖对准了女侠裸露的阴唇。

“你要做什么?拿开,把针拿开啊!”云英娘吓得花容失色,她终于猜到了巴勒的目的,可是如今她已经成了案板上待宰的美肉,只能无助地等待主人的裁决。

巴勒怡然自得地靠在躺椅上,欣赏白衣女侠裸露着下体、像待宰的母猪一样拼命扭动挣扎的丑态。这名残忍冷酷的王爷,最喜欢看女人在接受酷刑前恐惧绝望、无助挣扎的样子,在变态欲望得到满足后,巴勒一挥手,残酷的女奴仪式开始了。

当锋利的针头刺入阴唇的刹那,云女侠发出来这辈子最凄厉也是最放荡的一声嚎叫,可是杂役仿佛听惯了这样的惨叫,继续将手中的钢针向前穿刺,云英娘的阴唇瞬间血流如注,整个身体也如遭遇雷击般剧烈抖动。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自己阴部正在发生的浩劫。缝衣针继续前行,在将另一瓣阴唇刺穿后,杂役收紧穿在针上的金线,丝线的另一端系着一枚耳钉似的钢钉,杂役用力一扯,云女侠的阴唇下端伴随着主人的惨叫被紧紧封在一起。

云英娘哪里想到成为一名女奴的仪式竟然如此血腥,眼见杂役还有继续下针,云女侠恐惧地哇哇乱叫:“住手啊,疼死我啦!啊!啊啊啊啊!”第二行金线缝过,女侠的阴唇已经痛苦地纠在一起,鲜血漫过粉肉,一滴滴落在石床上。来自下体的剧痛完全摧毁了女侠的意志,她扯着嗓子疯狂呼嚎:“噢!!饶了我啊!我不做女奴啦!我不见阿吉啦!不要缝我的阴唇啊!”可是巴勒岂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餐,随着他一声令下,第三针、第四针继续穿过女侠肉体最娇嫩的部位。云英娘已经被剧痛折磨得近乎失神了,当第五针刺入时,痛至麻木的下体终于失去了控制,“嗞”的一声,一股黄色浊流从尿门喷出。尿液像是要表达主人的怨恨,向上顶出老高才力竭下垂,像瀑布似的挂在女侠下体前方流了好久,随着膀胱压力的减弱,羞耻的排尿才告一段落。

这场残忍暴虐的摧残就像是一出舞台大戏,巴勒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戏剧的高潮、女侠下体失禁的悲哀一幕。看到女侠排泄结束,下体尿迹斑斑的丑态时,巴勒竟然极端变态地赋诗一首:“白靴女奴跪地爬,阴毛剃净尿泄闸,肥臀壮腿骚肉脚,白衣光腚贱女侠。哈哈哈,好诗!好诗!”听到巴勒用极尽猥琐的淫诗羞辱自己,云女侠羞怒之下气息大乱,发出“唉嘎!”的一声迷乱绝叫,两眼翻白,香舌外吐,全身急促抖动几下,突然像被抽去筋骨般瘫软下去。任杂役如何穿针引线,云英娘麻木的下体都不再有任何反应,只余樱口断断续续发出“唉”“呃”的无助呻吟。恐怖的阴唇酷刑结束时,云英娘早已昏厥过去。曾经飒爽英姿的白衣女侠此时的模样惨不忍睹,一头秀发散乱不堪地洒在肩头,贴身的白色战衣被冷汗浸得湿透,褪至膝盖的裤子上也布满了点点滴滴的暗黄尿迹,松开的双脚靴跟在石床上下意识地抽搐摩擦着,仿佛这样能够减少来自阴唇的痛苦。

然而女侠的苦难并未就此结束,杂役用一盆冷水将虚脱的云女侠浇醒后,巴勒抓起她的乱发,让她被迫低头俯视自己的下体。云英娘鼓足勇气睁开双目,两瓣原本若即若离的肥嫩阴唇现在被金线缝在一起、皱巴巴得没有一丝生气。即便被人擦去血迹,原先娇柔粉嫩的颜色也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是透着紫黑的暗红色。看到身为女性最珍贵最娇嫩的阴道竟然被残忍地强行封闭,云英娘“哇!”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用手拨弄缝合阴唇的金线。

云女侠绝望的模样若让普通人看了一定会心生怜悯,可是巴勒王爷却像欣赏画作般越看越得意,“这金线坚韧无比,无论你如何活动都不会开裂。白衣女侠对本王的作品可否满意?哈哈哈。”

云英娘凄苦地望向巴勒,痛哭道:“你太残忍了,你不是人!为什么要缝我的阴门,为什么啊!”

巴勒一记耳光将云英娘扇倒在地,冷酷地说:“你们江湖女侠无不生性放荡,我儿虽洁身自好,天长日久难保不会被你诱惑。封了你的阴门,便难行淫事。这就是你身为女奴的命运。今后我会时常检查,若见你私自剪断金线开放阴门,我一定将你刺穿阴户千刀万剐。”

云英娘连连摇头否认:“阿吉已认我做姨娘,我也将他视作晚辈,我岂会行此乱伦之事啊。”

“你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女吗?如今江湖上到处传着你的淫乱丑事。”说到此处,巴勒仿佛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说:“听江湖传闻,云女侠还好与人肛交啊…”

‘肛交?难道他要把我的肛门也……’云英娘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翻过身便要从石床上跃下奔逃。巴勒如一头饕餮猛虎,岂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拦腰抱住女侠丰腰,看着云女侠坚挺的美臀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巴勒仰头狂笑不止。

“真是个肥美的大屁股,难怪如眉管你叫白臀女奴,你就是靠这大肥臀来勾引男人的吧。”

云英娘疯狂地扭动屁股试图逃离魔爪,口中不停哀叫:“不要缝我的屁眼,不要缝我的屁眼啊!”

听到云英娘绝望的惨呼,巴勒笑得更夸张了,他一巴掌拍在女侠肉臀上,“哈哈,缝了屁眼你这头蠢猪还怎么拉屎。不过云女侠要是怕被人插屁眼,我倒可以吩咐下人给你缝上。”

听到巴勒并无意像缝阴门那样封死自己的肛门,云英娘终于松了口气,连声回应:“不用,谢王爷不缝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还有别的用处。”巴勒放下云女侠的肉臀,几名冷酷无情的杂役又围拢上来。其中一名杂役将一根梭型木棒对准女侠的肛门,一捅而入。

“咦!”云女侠樱口圆张,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嗷、太粗了,好难受啊!”

“放心,很快就拔出来。插上肛门栓,是怕你等会刻印时疼得喷出屎来。”

云英娘不知道“刻印”所谓何事,但她知道这一定又是对自己生理和心理的残酷折磨,她如今能做的,只有屏气忍耐直肠内传来的阵阵便意。几个杂役将云女侠抬到了一座熔炼白银的高炉前,一名杂役手握粗针在女侠肛门两侧刺字,而更恐怖的是,每刺一笔,另一名杂役都会将滚烫的银水滴进鲜红的伤口中。女人肛门周围的嫩肉敏感异常,云女侠巨大的痛楚仿佛穿过了紧塞的肛门、透过大肠小肠,一路上冲,顶开了她紧咬的牙关,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放荡狂叫。要不是肛门栓堵住了排泄的路径,她可能真的会当众喷粪,想到这里,云英娘甚至对巴勒塞住自己屁眼的行为心存感激。

云英娘根本不知道这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她的大脑已经被剧痛掏空,只能控制樱桃小口不断发出“嗷!嘎!哟!哎!”的惨叫声,直到杂役们将一桶凉水泼到女侠头上,她才重新恢复了意识。杂役将一面铜镜立在云英娘臀后,跪伏在地的云女侠通过自己的胯下瞅了一眼,只见肛门左右两侧赫然印着两个瘦金体的小字:“女奴”,银色的刻字在炉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巴勒望着泪流满面的云女侠:“你的名号是什么?可还记得?”

“白、白靴女奴...”云英娘羞耻地回应道。

“嗯,‘女奴’已成,还差‘白靴’二字。”

‘什么?还要刻字?’巴勒的回话仿佛晴天霹雳,云英娘两眼翻白、几乎要吓晕过去。

巴勒见状蔑笑道:“放心,你的屁眼也就够刻两个字。剩下两字,就印在脚底吧。”说罢他便抬起云英娘的一只脚,但是抚摸着女侠柔滑的白靴,他突然改了主意:“大名鼎鼎的落雪飞香脚,被这些下人烫坏了岂不可惜?我今天格外开恩,把字印在你的靴底,如何?”

云女侠闻言如绝处逢生,她像感谢救命恩人似的对这个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连连叩头道谢。不多时,白衣女侠一双华美皮靴的靴底,也印上了左“白”右“靴”两个银色大字。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的贴身女奴。阿吉日格若有危难,你需竭力相救。而今日之事,决不可让他知道,你懂了吗?”

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和阿吉日格整日为伴,云英娘感觉适才受的这番磨难没有白费,她感激涕零地回道:“明白,谢王爷成全,为了阿吉,我云英娘纵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谁料话音刚落,巴勒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放肆,在我这里你没有姓名,只有奴号!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是、白靴女奴知道错了...”

“爬回去吧,莫要让我儿起疑。”

云英娘悲哀地低下头,四肢伏地撅起肥臀,缓缓爬向大门。虽然这一夜受了一番前所未有的屈辱折磨,但是能够留在心爱之人身边,云女侠的心中仍然升腾着暖意:‘阿吉,姨娘这就回来。姨娘我纵使受尽屈辱凌虐,也不会让别人伤你一根汗毛的。’

云英娘默念着阿吉日格的名字,跪爬的步伐从容坚定,没有一丝羞怯。

第十一章 泄肉欲英娘挖肛露丑态 摆擂台恶徒摧花黄沙镇

王府别院内,柳如眉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厅堂中,脸色阴沉得像一潭毒水。半个月来她既无机会暗害阿吉日格,也难重新俘获白衣女侠,无奈下她只得将手下鹰犬召集到一起商量对策。

“自从得那黄口小儿撑腰,白臀女奴愈来愈骄狂,而且我感觉王爷已经对我起疑,如果再不有所行动,只怕我等要败在那贱妇脚下。”

见主子不快,走狗们纷纷殷勤献策,一时间厅堂内阴谋诡计如腐尸生蛆层出不穷。柳如眉连听了几条毒计,都摇头否定。其实最让她头疼的是不仅阿吉日格力挺云女侠,如今竟连巴勒都对自己的死对头信任有加,她不知道云英娘已被巴勒调教为其子的贴身女奴,所以对王爷态度为何突变百思不得其解。

见接连几条计策都无法令主子满意,恶贼中最诡计多端的黑钻风李年康灵机一动,连忙进言道:“我有一计,可让那贱妇自投罗网,不过还要劳烦各位兄弟相助。”

“贤弟有何妙计,只要能替福晋分忧,但说无妨。”刘冒德等人立即附和道。

“咱们手上不是还有刘桂蓉等几名淫贱英雌吗?我们只需这样做…”

柳如眉听后大喜:”此计甚妙,必能让白臀母猪上钩,届时她自寻死路,那黄口小儿也救不了她。”

经历过阴阜被缝、肛门刺字的恐怖折磨后,云英娘终于换得巴勒同意自己留在阿吉日格身边。云女侠每日与世子出行同乘一车,饮食同坐一席,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能够与世子长相厮守,云女侠幸福无比,唯独下体的难言之苦女侠无法释然。如果是以前,云女侠或许还能忍耐阴道被封的苦楚,可是在柳如眉的监牢内被调教了几个月后,云女侠的肉体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稍有刺激性器便麻痒难耐,有时甚至只是夹夹腿,摸摸屁股,就能让下体渗出淫水来。云英娘已是风华正茂的熟女,为了发泄体内淫欲,只好趁夜深人静时躺在闺床上自慰。被恶人奸污时女侠内心尚存抵抗,自己抠挖下阴则毫无顾忌,每次行至最后,云女侠都会双脚撑床抬起屁股,双膝外分露出骚屄,气沉下体用醇厚的内力将阴精喷出三尺有余。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已经让白衣女侠欲罢不能。然而沦为白靴女奴后,这身为熟女的天赐权利竟被残忍地剥夺了,隔着封闭阴唇的金线不仅无法自慰高潮,甚至连拨弄一下阴蒂都成了奢求。

正所谓由贞入淫易,由淫入贞难,阴阜被封非但没有熄灭女侠的欲火,反而让无处发泄的淫欲越聚越旺。可是阴阜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如今连尿尿都要憋足了劲才能从缝隙中泚出几条细流,而且总也尿不干净,害得自己即便天天换洗亵裤,白裤裆部依然散发出淡淡的尿臊。云英娘探入下体的手上下摸索,无意间触碰到自己的后门,让她回想起被鸡奸时的感觉。肛门被插入虽然痛入心扉,但撕裂般的疼痛过后,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细细说来,这种快感来源于雌性与生俱来的欲望,那种待人征服,盼人玩弄的欲望任何女性都拥有,即使是高傲刚强的江湖女侠,看似坚贞不屈,其实也仅仅是将这种屈服欲、受虐欲埋藏得更深而已,一旦被发掘出来,女侠们甚至会比普通女性更享受、更追求这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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