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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3860 ℃

发觉白衣女侠并未走光,柳如眉一脸的不满,呵斥黑钻风“没用”“废物”,然后自己挥掌向云英娘打来。此时的云女侠虽已从痛苦中恢复神志,但屁眼像是被塞了一块红辣椒、火辣辣地痛感一阵一阵向下腹传来,所以不敢挪动双腿使出自己最擅长的腿法。她只好大腿并拢、小腿与双脚外张,双腿摆出一副人字形站立,后臀微撅,定在原地与柳如眉肉搏。

柳如眉咬牙切齿地喊道:“狼狈至这番模样还要反抗。我今天就要让你们这些所谓的女侠统统身败名裂、认罪伏诛。”

云英娘充满了不解:“我等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你身为女流却抛头露脸、与无数男人有肌肤之碰,此是不守妇道之罪;贼人自有衙门处置,你身为百姓却越俎代庖、私自斗殴,伤人无数,此是无视王法之罪;你们女侠互相称姐道妹,拉帮结派传授武功,此是私结党社之罪。如此三条大罪,你还不认吗?”

听到自己十数载行走江湖,练就一身本领,竟然成了柳如眉嘴里的“罪状”,云英娘气愤不已,再也不顾忌对方王爷福晋的高贵地位,放开功力与其对拆招数。柳如眉满以为云女侠刚刚遭受重创、行动不便,自己手脚并用自当轻松获胜,不想云女侠夹紧双腿后,下盘反而更加稳固,柳如眉的花拳绣腿根本动不得云女侠分毫。而自己的拳掌又稀松平常,被云英娘一一化解不说,双臂还被格打的酸痛难忍。这让柳如眉气急败坏,大吼道:“李年康,还不快来把这贱人的腿掰开。”

黑钻风在一旁幸灾乐祸:“再等片刻药力发作,这贱妇自然屁滚连天、粪溅裤裆,福晋何须如此费力。”

适才云女侠便觉下腹隐隐胀痛,只道是肛门被插之辱产生的余痛未消,听闻黑钻风之语,她才觉察到这痛感来自腹腔之内,随着疼痛感的加剧,一股难以抑制的便意开始在臀部蔓延开来。“呃、呃”云英娘顾不得敌人的前后夹攻,一只手捂住小腹,一只手抚着屁股,惊疑地质问道:“恶贼,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柳如眉知道药效已经发作,得意地阵阵发笑,“白衣女侠为刘桂蓉担忧而急火攻心,这西北气候又干燥,若是患上便秘之症,岂不尴尬无比。所以我特意买来通便排泄的良药,下人更是不顾污秽、直接给云女侠的患处服下,你怎还呼为‘恶贼’,恩将仇报呀?”

听了柳如眉之言,云英娘恨得咬牙切齿,想要上前将柳如眉撕成碎片。可是刚一挪动脚步,臀肉摩擦激起的便意就让她举步维艰‘难道我堂堂白衣女侠,今天要在众目睽睽下大便失禁?’想到这一点,云英娘是又羞又怕,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与乞求,这是云女侠纵横江湖十载以来,第一次在敌人的淫威面前动摇。

就在云女侠意志动摇之际,黑钻风从身后擒住她双手,反剪至女侠后腰,柳如眉趁机挥拳狠狠捣向云英娘的小腹。此时云英娘的腹腔就像个注满污水的皮球,这一击顿时让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起来。云英娘将所有气力聚集在括约肌上,紧闭后门才避免了泄闸而出的惨剧。眼看柳如眉还要继续殴打,云女侠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后门失守,于是咬紧牙关抬脚踢向柳如眉的要害。可是云英娘此时已被外伤内患折磨得只剩下一成功力,这一脚踢得绵软无力,抬至半截就被柳如眉抱住。美脚被擒让云英娘更加慌乱,无奈全身气力都用在紧守后庭,挣扎一番毫无效果。

柳如眉双手抱住云英娘裹着白靴的肉脚,颇为得意地欣赏着这只修长而不失肉感的美足在自己手中无助地扭转、抽动。“身为女子不穿绸袜绣鞋,却用这皮靴捂出一脚臭汗,你们女侠如此不守妇貌妇德,看来还得劳我好生调教才是。”言毕便褪下云英娘脚上的靴子仔细端详。这只白靴缝制得与云女侠娇美强健的脚型浑然一体,靴尖曲线圆润包住五趾,靴跟特地向后凸出几厘、为女侠似肉垫般厚实的脚后跟留出余地,笔直挺拔的靴筒内还贴了一层白兔毛,即便走在冰天雪地中也能让女侠的美足温暖舒心、毕竟是行走江湖的女侠,云英娘再注重整洁,长期套在靴筒里的双脚也免不了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

看到柳如眉正变态地将鼻子凑近自己裹着白袜、香汗淋漓的肉脚,云英娘羞得脸颊发红,说话也露出小女子的羞怯之态,“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如眉也不答话,只是丢下女侠被脱下的白靴,取出发簪扎在云英娘的脚底。这发簪如针头般尖利,扎得云女侠的肉脚又痛又痒,脚底冷汗直冒,白袜混着汗水紧紧贴在糙实的脚底皮肤上,若隐若现的脚掌前端,5根饱实的脚趾夸张地向上翘起,互相摩擦着以求减小痛苦。虐脚酷刑已经让云英娘羞愤的眼泪夺眶而出。

白衣女侠名震江湖的落雪飞香脚如今成了自己手中随意蹂躏的玩物,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让柳如眉志得意满。她一手擒住云英娘的脚踝,另一手握住前脚掌向侧面扳去。“喀喇”一声,云英娘感觉自己的脚都要被掰断了,剧痛让女侠一时放松了紧闭的后门,一股酝酿已久的废气喷涌而出,“噗呲!噗噗!”的排气声不绝于耳,臭得黑钻风也躲在一旁掩鼻痛骂。云英娘重获自由的双手立即按住双臀用力挤压、用肥厚的臀肉将排泄的路径死死堵住,竟再次坚守住了防线。

眼见云英娘又没能现出大便失禁的窘态,柳如眉狂怒不已,一记扫堂腿将毫无抵抗能力的云女侠放倒在地,接着抬脚猛踩云女侠丰润的小腹。“扑、扑”好似踩踏水袋发出的闷响,云英娘像条油锅里的泥鳅,疯狂扭动着腰身,口中嘤叫连连。

“别!别踩啦!我的肚子要爆啦!唔呕!”刚刚喝下的茶水混着胃液从云英娘的嘴里喷涌而出,将未及入肠消化的秽物吐得一干二净,头脑中的意识也逐渐迷离不清,只剩下虚弱地呜咽声断断续续。

“吐了这好些水,云女侠岂不口渴?李年康,扶起女侠喂水。”黑钻风会意地抓住云英娘发髻拽起,另一手按住女侠两腮,强迫她红艳的嘴唇张开一个O形。另一边柳如眉已拖着面色惨白、失去意识的薛红艳来到面前,她褪下薛女侠的裤子,将尿门对准云英娘圆张的小口。

“尿!”柳如眉在薛女侠腰眼上重重一按,薛红艳像是接到命令一般,一条水线从下体趟出,不偏不倚落在云英娘口中。

“呃,呃呜,咕咕…”云女侠被一股浓重的骚气呛得几欲作呕,无奈鼻孔又被黑钻风捏闭,只能口不由己地吞咽下污浊的尿液,心中屈辱化作泪水滚滚而出。

薛红艳半泡热尿淌尽,虚弱的身子打了两个寒战,重新恢复了神志。岂料睁眼一看,自己一条大红布裤连同亵裤已褪至脚踝,阴毛随风抖动,不住有晶莹的尿珠滴落,台上台下的人更是狂笑不止。薛红艳眼见自己尊严尽失还害了同道姐妹,而罪魁祸首柳如眉却在一旁笑得万分得意,不禁怒火中烧,遂顾不得重伤的双腿,大叫一声“贱人!我要和你同归于尽!”猛地扑向柳如眉,一口咬住她的纤细玉腰。柳如眉痛得哇哇乱叫,乱拳打向薛红艳,可是薛女侠此时已将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只想报仇,恨不得咬下仇人一块肉来。站在一旁的黑钻风眼疾手快,跑上前来一拳击在薛女侠后脑。薛红艳嘤叫一声松开了嘴,这一拳打得她双眼翻白、表情全无,彻底昏厥过去。

柳如眉忍着痛翻开衣襟,只见自己细皮嫩肉的腰身已经被咬出一个泛着血的牙印,就算医治即时,留下伤疤许是免不了的。柳如眉气的是嘴歪眼斜,指着伏地人事不省的薛女侠吼道:“把这个贱人扔下擂台喂狗!”

黑钻风迫不及待地将薛红艳拖至擂台边,双手抓住女侠一对玉乳向上一提。可怜薛女侠双脚离了地面,刚刚饱受摧残的双乳突然撑起了全身重量,原本饱满浑圆的乳房如今被拉得像两根牛筋,疼的她一个激灵惊醒,“嗷嗷”惨叫起来。

“更爽的还在后面呢。”黑钻风将薛红艳对准擂台下一根三尺余高、顶端削尖的木桩,用力一掷,薛女侠身不由己地坠落台下,下体中央正对桩尖而落。

薛红艳的阴门仿佛张开了一张小嘴,将木桩尖利的顶端一口吞下,整个身体像糖葫芦一样串在了木桩上。受此羞耻而致命的一击,薛女侠先是表情痴愣,一脸茫然,随后只觉从下体直至腹腔难以遏制的痛苦像海浪似的一阵阵袭来。“哇啊!呀呃!呀噢!哦嗷嗷!!!”薛女侠双腿挺得笔直,双手按住胀满的小腹,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配合着急促的嘶鸣,女侠的上身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此时的薛红艳就像是在和一根巨大的阳具交合,全身都被会阴撕裂、腹腔糜烂的痛苦所占据。经过剧烈的挣扎,被剧痛折磨得几近失神的薛女侠低下头,表情呆滞地望向自己惨不忍睹的下身,鲜血伴着溢出的屎尿沿着木桩不住的流淌,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薛红艳此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双手抱住臀下的木桩,扭动着腰身挣扎起来,本能地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拔离。可这哪里做得到?一番扭动挣扎后反而越插越深,连胃袋都被顶破了还浑然不知。直到女侠双脚后跟碰到地面,这无助的挣扎与下坠才停止。

薛女侠已经停止了喊叫,哀怨地抬头望向擂台上方,奢求能够就这样速速死去。可是最毒妇人心,柳如眉看到薛红艳如此惨状竟还不满足,她抬手一挥,擂台外的军健立即放开一道小门,数条饥饿凶悍的豺狗蜂拥而出,循着血腥味穿过林立的尖桩,争先恐后地扑向正插在木桩上等死的薛红艳。一只豺狗一口咬碎了薛女侠的布靴,咬住她圆润的脚后跟撕扯起来,痛得薛女侠回光返照,再次痛嚎起来,另外几只豺狗也不甘示弱,有的咬住肥臀,有的撕扯大腿,直痛得薛女侠双手乱舞,呜哇乱叫,完全没了女侠平素的刚强与矜持。一只恶狗瞅准了薛红艳一鼓一鼓的肚子,凶狠地一咬、甩头一撕,女侠霎时间肚破肠流。豺狗生性污秽,特别爱吃动物下水,群狗见状立即松开了女侠伤痕累累的身体,聚在薛红艳腹前争夺起女侠油腻的肥肠。

“天啊!”眼看自己的大肠、小肠、卵巢甚至尿泡都成了恶狗的美餐,还剩最后一口气的薛红艳绝望地握住一截即将离体的直肠,做了生命中最后一次不屈的抵抗。豺狗几番撕扯下,拉至极限的肠子骤然断裂,还在薛女侠手中的半截直肠猛然缩回,女侠今早便存在肠内、只待憋至饭后来一次畅快排泄的粪便噗地被挤出体外。再看铁英女侠薛红艳,双目暴突、香舌外吐、口水横流,已然香消玉殒。

可怜一代侠女薛红艳,行侠仗义香名远播,最后竟败于江湖鼠辈之手,饱受摧残当众惨死,这正是:

红衣劲装衬娥眉,铁裆女侠讨淫贼。

昂首挺胸遭毒计,虐乳破阴漏肠肥。

再说白衣女侠云英娘,浑身瘫软地趴在擂台边缘,脊背被黑钻风踩住动弹不得,头伸出台边、全程目睹了薛女侠受虐败亡的惨状,看得她咬牙切齿,双目圆睁,恨不得将恶贼一口吃了。只恨下体已被愈演愈烈的便意填满,难动分毫。

看到云女侠心有不甘的表情,柳如眉阴阳怪气的对她说:“你们女侠不是天天嚷嚷着行侠仗义、有难相帮吗?怎么刚刚却趴在地上装死?”

云英娘怒视道:“呸!若让我去过茅厕,定能将你等奸人一一制服。”

“妾身头次听闻女侠竟也要去茅厕,不知这武功高强的女人到茅厕是做什么?云女侠可否告诉妾身?”

看到云英娘脸颊羞红不做回答,黑钻风提起女侠腰间的银色束带,让她健美的双腿直直站起。束带勒得小腹紧缩,原本好似水流般在全身蔓延的便意此时一下被憋在了肥臀之中无路可出,云英娘叫苦不迭,可又没力气直起腰身,只能抬起脚后跟、掂起脚尖尽力让束带勒住的小腹上移以求减轻痛苦。这一羞耻的姿势,从后看去就像双腿之上只有一个又大又肥的肉臀,完全看不到女侠的上体。黑钻风得意地欣赏着云女侠的美姿,然后接连几掌重重拍向白衣女侠的屁股,打得英娘臀肉乱颤:“福晋问你呢,去茅厕做什么?”

云女侠只觉直肠内仿佛有一根粗硬无比的铁杵,随着黑钻风的击打一次次由内而外戳动自己的肛门,便意又一次在脑海中泛滥起来,“呜!呜!别打啦!我说、我说啊!”云英娘已经被直冲脑顶的便意折磨得失去了平日的刚强与矜持,踌躇一番后,将那个难以启齿的词说了出来:“我要去茅厕…大便。”

此话一出,柳如眉反而发起怒来,“你们女侠真不懂规矩,奴才向主子请求,是这态度吗?”言闭一记耳光,打得白衣女侠晕头转向,云英娘顾不得多想,连声哀求道:“奴才错了,求福晋饶恕。让我上茅厕吧~”

“你也配称奴才?还白衣女侠呢,我看你就是个白臀女奴。”

“是,白臀女奴求主人准我去茅厕大便!”云英娘卑贱地恳求着,英雌美妇的高傲已经被完全摧毁。

见到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白衣女侠如今面带哭泣地哀求,柳如眉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满足,哈哈大笑道:“既然女侠这么想拉屎,那我就发发善心,准了。就在这拉吧。”

黑钻风一松手,云英娘双手伏地跪倒在柳如眉脚前,王爷府的军士和一同而来的武林侠客们也幸灾乐祸地望着擂台上备受折磨的白衣女侠。

这里?云英娘疑惑地环顾四周:“这众目睽睽,哪是茅厕?”

“云女侠身为妇人却常常街头殴斗,不都是众目睽睽吗?为何就不能人前排泄?这就是你的茅厕,快拉。让我们看看女侠大便的飒爽英姿。”

“你这个畜生啊!”见自己苦苦告饶竟还难逃当众失禁的羞辱,云英娘内心的羞愤难以名状。她紧闭后门,玉口圆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还想做最后抵抗,可是凶残成性的黑钻风不会给她希望。李年康抓住女侠的秀发将她提起,然后双手环抱云英娘的腰身紧紧一箍,胀满的小腹霎时间翻江倒海。黑钻风还嫌虐得不够,抱起女侠的身体径直向下一灌,云女侠双脚落地的霎那,肠中粪水统统坠下,肛门末梢瞬间承受了适才几倍的压力。

黑钻风虐女无数,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决然承不住这最后一击,于是松开云英娘的蛮腰,远远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往日目光如剑一扫、美脚微抬就能慑得黑道鼠辈闻风丧胆的白衣女侠,此时只能翻着白眼、掂着脚尖在擂台上无意识地挪动。踉跄退了几步后,突然双腿一软半蹲在擂台上。泥泉待喷、溃坝将决,云英娘终于向排泄的本能屈服了。她左手向前扶着地、重心前移抬起脚后跟,微微上抬的蹲姿使得女侠肥大的臀部几乎要将白裤撑破。云英娘昂起头,小口圆张,“噢~~”地发出一声回味悠长的呻吟。紧接着肥臀正中发出一声炸响,声音大得像是在肛门点了记炮仗。“噗!”几点浓重的粪水冲破裤裆阻碍喷溅而出,再看女侠的白裤,一斑污湿从被撑到极限的裤缝中央蔓延开来,这团污迹中心是愈来愈重的深褐色,四周却由土黄渐渐晕至淡黄,自女侠臀后看去,就像有人在洁白的布料上画了一朵栩栩如生、正在华丽绽放的秋日黄菊。

“太羞耻了,不要看啊!”云英娘绝望地用右手贴住屁股,徒劳地试图阻止排泄。可是决堤的洪水,倾泻的泥流,哪是女人一只小手堵得住的?“噗噗噗、啪啪、噗噗…”屁滚粪流声不绝于耳,粪便被女侠白裤兜住,在裆下形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下坠凸起,痛苦不堪的云女侠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然而毕竟身为女性,云英娘宁愿将一泡大便全拉在裤子里,也不愿光着屁股供敌人羞辱。

平日行侠仗义、高贵美艳的白衣女侠,今日竟在众目睽睽下当场大便失禁,若平常人看到必是扼腕叹息,感叹人事无常。可是柳如眉却像是在欣赏一出大戏,看到女侠喷粪的精彩处甚至还拍手叫好,“不愧为白衣女侠,大便都内力十足。只是拉了这么多,腹内空空如何是好,不如再吃回去吧。”

黑钻风接过台下扔来的剪刀,另一手拾起女侠被脱去的皮靴,淫笑着走到云英娘身后。此时的白衣女侠还沉浸在排泄的羞耻与快感中,她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无意识地控制着括约肌的收缩、释放,将积满大小肠的粪水一股股地挤压出来。每喷一股粪水,身体都会剧烈颤抖,带动紧绷的臀肉上下震颤,完全无暇注意身后不怀好意的黑钻风李年康。只见淫贼将女靴靴筒对准云英娘一塌糊涂的裤裆,剪刀一绞,积攒在白裤内的黄物倾泻而下,全落在了云女侠的白靴中。因瞬间少了负担,女侠失控的屁眼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剧烈急促的排便使云英娘虚弱的双腿不住打颤,终于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将右手挤在肥臀与地面之间,无尽的排泄地狱终于得以暂时中止。略略恢复神志后,看到冰清玉洁的自己竟落到这般惨境,刚强无比的云女侠被彻底击败了,她像个无助的寻常妇女般失声痛哭起来。“完、完了,我白衣女侠云英娘竟然当众排便,我再也无颜立于江湖了…”

没等云女侠内心哭诉结束,淫贼李年康两手掰开她的小嘴,使女侠樱口被迫张到极限。柳如眉抱着女侠灌满臭粪的白靴走到近前,“这一靴混着脚香的美餐可都是女侠自己拉出来的,千万别浪费了哟。”言闭将靴筒后边抵住云英娘下唇,屎像稀粥一样灌入她的喉咙。云英娘口不由己、欲吐不能,只得照单全收。

“哇啊!”一靴稀屎下肚,女侠的胃囊立即翻江倒海起来。恶贼松手后,她像要朝前窜出似的一下跪倒在地,艰难地抬起头,突然间一股黄物喷涌而出,吐得昏天暗地,到最后连女侠的鼻孔都不住淌着腥臭的黄水。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胃肠之隔,这一泡污秽引起的反应会如此不同。肛门排泄的感觉虽然羞耻,但大便排净后的畅快感却让自己说不出的舒服,甚至还想继续拉个不停,拉得直肠干干净净一通到底才好。可粪臭自口鼻而出却只有说不尽的痛苦,折磨得云英娘上气不接下气。她挣扎着蜷起身体,跪倒的双膝向前挪了几厘想要站起,腹腔蜷缩挤压后突然气息大乱。云英娘因饱受折磨而肿胀变形的面庞终于在连连苦咳后低伏在双肘间的地面上,身体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平日里容光焕发精力充沛的白衣女侠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一堆肥美、香艳、让雄性看了垂涎三尺的美肉包裹在白色战衣中悲哀无助地瑟瑟发抖。即便如此,云英娘身经百战的躯体似乎依然要保持侠女的自尊,不愿倒下投降。虽然痉挛似的抖个不停,可是云女侠紧绷的肌肉还是支撑身体保持着坚挺的跪姿。她的头和四肢蜷在一起顶住地面,脊背弯成弓形,而女侠身体的中央部位,那健硕、丰盈又圆润无暇的臀部则高高挺向天空,仿佛在向恶贼们宣誓,即使你们击垮了白衣女侠的肉体,她的精神也会屹立不倒,永不屈服。

柳如眉原以为自己赢了,可是看到云英娘如战旗般高耸的屁股,她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战胜白衣女侠,强烈的挫败感反而使柳如眉歇斯底里起来,甚至看到云女侠开裂的裤裆下正无意识地朝自己一张一合的屁眼,都认为是对方在嘲笑自己的阴险狡诈和自以为是。

“都战败了,仅靠一个肥尻也敢趾高气昂。看我把你的屁眼踢烂,让你下半辈子大便失禁!”柳如眉丧心病狂地喊道。

“别让这臭屁股脏了福晋的秀鞋。”黑钻风像条癞皮狗似的跑到失去意识的云英娘头前,解下她包裹发髻的白帕,然后铺在女侠裸露的臀缝中央,“请。”淫贼手指之处,丝质白帕的中央因为被云英娘屁眼附近残留的粪水浸湿,形成了一个暗黄的斑点,远看像箭靶的红心一样醒目。

柳如眉满意地拍了拍云英娘的大白屁股,“今天要让你们这些女侠明白,做女侠比做娼妓还下贱。你们就是一群挺起大屁股等着挨艹的母猪。”云女侠对此的回应只有臀部无意识地摇摆。而柳如眉已经退到五步外,瞄准云英娘屁股中央的屁眼冲刺、出脚,正中靶心。

剧痛穿过肛门直达脑际,云英娘霎那间恢复了意识,“嗷!”的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身体紧贴地面滑出一丈有余后停了下来,四指深深插入受创的肛门内、徒劳地想要保护什么,倔强的肉臀向上拱了两拱,终于停止了不屈的抵抗。

白衣女侠云英娘,为救姐妹误中奸计,惨遭恶贼虐肛,最终大便失禁,异常狼狈地败北在擂台上,让人不免叹道:

飒爽英雌美妇,香艳肥臀丰乳。

中计败淫贼,惨破女侠白裤。

凌辱,凌辱,失禁粪流难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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