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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惊惧之泪】【037】【完】,2

[db:作者] 2025-07-29 22:12 5hhhhh 7740 ℃

  「孩童」趁着梦绮倒在地上,将她绊在脚踝上的牛仔裤、内裤统统脱光。然后将自己瘦小风干的身板趴伏在梦绮冰凉而湿润的腿胯间。

  「孩童」那像不经意开启的嘴唇,试探着,星星点点的,轻吻梦绮的黑发、脖颈、裸露的双臂与脚踝。开始的试探显得即拘谨又怯懦,似乎怕泄露了这份温柔的宝藏,也似乎怕惊扰那些温柔的花朵。可是没等盼望在这场灿烂的雨中舒展自己的梦绮接住这些晶莹的小点儿一般的吻,它们就透着狂暴的热情铺天盖地地砸下来,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激情狂吻,让她还没有缓过劲的瞬间又让她浑身颤栗。

  「孩童」的脸最终贴在梦绮小腹下面的整个阴部上,「孩童」不停地用脸颊摩擦着梦绮的阴部,嗅吸着她性器的芳香、清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孩童」对她的倾慕。梦绮阴部弥漫的芳香越来越浓密,阴道又溢出一股股蜜液。「孩童」开始用嘴来吸咬梦绮的阴部,没有优雅,全是淫邪的贪婪……梦绮的阴道在「孩童」灼热的唇舌间舒展,舞蹈。

  梦绮的呻吟之声中带着叹息,像一条飘舞不安的丝绸,像山风在花树下掠过的轻颤。「孩童」得意非凡,他若用舌尖不断刺激梦绮嫩叶般的小阴唇,梦绮就会发出不能止息的细细的尖叫,仿佛那尖叫是最哀怜的抒情,又是最悦耳动听的音韵。

  「孩童」清楚地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寻到最恰当的时机,毫不犹豫地将他的阴茎对准梦绮的下体门户通道,一击必中!「孩童」阳具的龟头似一条蟒蛇的蛇头,茎杆却似胆小草蛇的蛇身又细又长。

  然而就在这条「蛇头」吐着芯子刚点上梦绮的闭锁的阴户。梦绮却忽然一反常态,整个身体暴怒不安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猛一下子就推脱了「孩童」,然后死死地并拢大腿,双手捂在自己的胯间。

  「孩童」也是一阵错愕,他用那双像猛禽利爪一样的想手想搬开梦绮紧紧并拢的大腿,可除了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爪痕之外,竟然徒劳无功。他只得仔细观察梦绮脸上如同乌云翻滚一般变幻莫测的复杂表情,那表情中充满着痛苦、扭曲、暴戾、愤怒……她很可能随时随地从深眠中醒来!

  这是「孩童」绝对不想面对的状态,也绝对不允许出现的结果。他清楚梦绮和她「母亲」一样患有重度梦游症,在特定的环境中病症就会被触发。他也清楚地知道梦绮每一天吃下的那些果实对她的身体,尤其是梦绮的大脑——会产生的控制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效果;他也了解她拥有着比她「母亲」还要强烈更多的极其敏感的肉体,对欲望无尽的渴求。

  可是这本应该顺理成章的最后一个步骤,梦绮却表现出如此的排斥?!抗拒?!她还是处女之身,本应该更容易被情欲催化?她的「母亲」就是按照这样的过程,轻而易举地被他一举攻破,深深插入两腿中间膣穴之内。还有更多数不清的女人、处女的身子也都被他这样轻易地捅破。

  「孩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双手来爱抚狂躁不安中的梦绮。梦绮又慢慢地接受了这双黑色小手的抚爱,还牵引着它们贴着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移到下体的阴部去按压,并让「孩童」这双黑色小手一次更比一次地,猛力地挤压她整个阴部上,而梦绮的脸上又慢慢出现了娇媚享受的神情。

  梦绮可以接受「孩童」的所有,却接纳不了「孩童」大腿间不停游动着的那条细长细长黑色的「蛇」!

  无奈之下的「孩童」,最终只得让自己身上的这条「毒蛇」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毒液,喷淋在梦绮的性器之花上。

  要想真正进入梦绮体内那道狭秘的宫殿,看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不过「孩童」知道,离那个日子的到来,为期不会太远了。

                (七)

  伴随着一阵袭来的刺痛,梦绮从深眠中醒来。只是这一次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她身体上的刺痛,还有她所始料不及的噩梦。这个噩梦终于不满足于只藏匿在暗夜之中,它将整个展开的黑色巨大双翼照进了晴朗光明的现实!

  强撑着身子下楼的梦绮,几分钟后,站在镜子面前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她弯下腰开始仔细地检查一丝不挂的,自己的身体。

  她的大腿上有几道还没有消退的抓痕,尤其靠近大腿内侧的那道伤痕,对照镜子,五个指印齐全清晰,看上去指短而纤细,不像成年人的手指。对比一下,梦绮肯定这也不是自己的手指所为,反倒更像顽童所为。双腿上多处皮肤泛青,严重些的地方已转成瘀血黑痕。大腿根处,梦绮摸挲到因体液凝涸成鳞状的碎片,一触碰之下纷纷脱落,那股久违的男人阳具散发出的强烈腥臭,弥漫在她的下体间。

  如果在这之前,梦绮还可以认为是在夜晚的睡梦中自己有意无意撩拔了自己的身体。而如今无法回避的事实彻底让她知晓了,虽然自己的处子之身仍在,可是她的身体却早已被不知道的男人以另外一种形式侵犯着,而这种侵犯的罪恶程度并不亚于失去处女的贞操。

  身体正在承受的侵犯,持续了多久?经历了多少天?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而整个事件最为可怕的地方在于:侵犯的所有发生过程,由始至终她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偏偏一无所知,没有知觉,只有承受。这样残酷事实的发现,让梦绮整个脊背发凉。

  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跑出房间,发了疯一样……即便遭遇强奸,也要让她自己明明白白地知道,明明白白地承受,现在的这一切算是他妈的个什么!

  「工人村」里不多的人们活动像平常一样的正常,吵架的夫妻仍在拌嘴,没有任何异常让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她的身体就是在这样一切都完完全全正常的情况下被持续地侵犯着。

  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不!那指印说明应该是一个歹毒的孩子。一个不怀好意的过于早熟孩子,一直守在最幽暗的角落深处像盯着猎物一样盯死她,一旦她缺乏防范,有了可乘之机,他就会立刻露出獠牙,毫不手软地窜跳出来狠狠地蹂躏她,而且是持续不停地蹂躏着……

  梦绮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里,此时此刻,她一点点的胃口都没有。连天天吃不腻的李子都没有摘回来。她曾经想到去矿上医疗部,可是下体的淤痕也许只能让女医生另眼相待,平添出莫须有的风言风语。她忍耐着内心中极大的痛苦,翻出父母生前留下的还没有过期的药品,给自己双腿上的伤痕涂抹伤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客厅的电话铃声又刺耳地响起。梦绮拿起电话,正是自己部门领导王晓梅的声音。梦绮紧紧握住话筒,不知为何所有情绪一触即发,对着话筒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梦绮、是梦绮吗?怨我没能从你刚刚失去双亲不久的心理角度出发,急着催你回到岗位……现在看来你心里受到的打击程度,绝不是我们以为看到的那些——表面上的无所谓。宽心调节自己吧……你一直可都是那么要强倔犟的姑娘…嗯…只是单位毕竟有单位的规章制度,这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待遇要按照病假扣除一些……不要哭,梦绮啊,别哭……有什么困难就提出来,我会尽量帮你解决……别哭了,梦绮……不要哭了……」对方的王晓梅说完,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痛快淋漓的哭泣过后,梦绮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她决定无论如何不能饶恕侵犯自己的那个「孩童」,哪怕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在所不惜。

  梦绮逐一检查并仔细锁好所有的门窗,返回自己的房间。她鼓起勇气,朝向自己的睡床走去,躺下来,盖严被子。她暗咬牙关要面对夜晚的睡眠,对抗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慢慢地,她双腿抓痕的疼痛减轻了,充盈在心头的愤怒与未知的恐惧被漫过来的倦意所代替……梦绮渐渐合上了因哭泣而红肿着的眼睛。

                (八)

  「孩童」像一只壁虎紧紧趴伏在梦绮赤裸的削背上。「孩童」湿黏灵活的舌头则像细细的藤茎沿着她美丽的脊背弧线攀爬,那是一种难于描绘——对青春女体情欲浮躁的安抚,梦绮白皙的肌肤因而泛起轻微的斑红。

  「孩童」两只枯瘦的黑色小手沿着梦绮两侧裙腰在她弹性十足的臀尖上揉摩,膝盖戏慢地顶在她的腿裆内侧。梦绮那漩涡般的稚蕊屁眼,原本悄悄密藏于翘拔的臀弧之内,一下便坦露秀出。

  「孩童」不慌不忙,把那下巴抵住梦绮的阴门,湿黏灵活的舌头又来讨扰菊蕊的清静。软滑的舌头先围在梦绮的肛周绕圈,又在肛门入口四周的褶皱之处一会儿慢一会儿快地挑拨舔扫,接着柔中带韧的舌尖无预警地猛顶猛撞凹陷在中央的肛门。最终的恣虐击夺,「孩童」的双唇吸附住梦绮的肛门,像一个婴儿贪婪急迫地吸食着自己妈妈的乳头一样吮嘬着梦绮嫩圆逞娇的小小屁眼……而梦绮能还给这个「孩童」的只有她纯洁阴部核心的阵阵痉挛张缩与不停汩流的花蕊之蜜……

                (九)

  梦绮又一次醒过来了。是的,她在噩梦中又一次醒过来了。天早就放亮了。她翻了个身,变成平躺着,用手拂了拂脸上散乱的头发,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她用口水润湿舌头和嘴唇。她沮丧地感到自己的抵抗失败了,她的意志力没有能够在需要的时候让她清醒过来。

  掀开身上的被子,发现这一次醒来的自己不着寸缕。这是「对手」对自己一次更为沉重的打击与羞辱。然而,她的处女之身并没有丢失。这让梦绮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彻底」妥协,至少「对手」也没有完成「彻底」的全部胜利。

  梦绮忽然感到不再莫名地惧怕,所有的恐惧似乎在一瞬间转化成为了一种高昂的斗志。她仔细地给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又特意给自己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她在镜中仔细审视,端详着自己。除了每次醒来的时候必然的披头散发,必然的衣衫不整,甚至还会一丝不挂。可她并没有感到自己有些许的憔悴,更没有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反之,她比从前看上去更为水润,更加的妩媚。

  巷子传来由远至近的叫卖吆喝声。她好奇地走出家门,就看见已有一些村民聚堆在吆喝声那边。原来是一伙儿兜售厨具的商贩。她也凑过去。正看见一个卖家展示一把水果刀的锋利程度。只见那人横着一挥,外表有着坚硬果皮的一个圆乎大瓜立刻就被分成了两半,汁液顺着刀口流下,就像一个人的血浆突然迸裂而出。梦绮鬼使神差地买下了这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

                (十)

  这是梦绮将要度过的第六个夜晚。前面那五天出奇的安静,什么都没有发生。梦绮的身体也没有受到莫名的侵犯。这样持续安逸的氛围反而让梦绮觉得难以忍受,惴惴不安。

  她还是穿戴整齐地盖着被子侧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那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预备着应对随时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幻侵犯。不知为什么,自从有了这把利刃在手里,她自觉得有了极度的安全保障。

  钟表上的指针,又磨磨蹭蹭地来到午夜1点30分……

  慢慢地,梦绮有了沉沉的睡意,如果今天晚上一直这样的宁静,她想她会偶尔放松一下自己的警惕,就这样让自己睡去。

  「……我要,消灭你……我要,征服你……我要,拥有你……」

  梦绮感觉她听到了这样一句时断时续的话,一个分辨不出年龄的男人发出的低沉的声音。

  「……你是……我的……梦……我的……欲望……我的……痛苦……」

  出自男人的声音,并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声音。梦绮有十足的把握。

  「……你是……我的……孤寂……我的……幸福……我的……欢乐……」

  这个男人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梦绮握紧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刀。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终于还是来了,即使我会丧命!也不能让你再次得逞!」梦绮在心里咬着牙说。她推开自己的房门。

  那个男人的声音在继续,甚至在咆哮!

  「……你是……我的……美……你是……我的……恨……你是……我的……不幸……你更是……对我的……残酷!」

  梦绮完全肯定,那个声音就躲在楼下客厅大书架的背后。她灵敏的像一只猫,绕开可能被看到的行迹,贴着墙壁边缘轻轻地向书架走去。

  她好像又听见一声沉重的「叹息」!——与此同时,她一个迅捷无比的窜身闪到书架里侧,好像看上一眼都会来不及,刀身就准确无比向着发出叹息的地方闪去!

  书架摇晃着砸向墙壁,「咣」地一声,连着「啪嚓」,又一阵「哗啦啦」。噼里啪啦地四散着掉了一地书。而后书架稳稳斜倚着墙壁不动了。一切又重归静默。

  一直到天光大亮。也没有再发生什么异象。梦绮也从初始的心有余悸而渐渐陷入恍然若失。有那么一两刻,恍惚间梦绮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压根从来就没有什么男人的自言自语的说话之声。可她又一再地否定: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梦绮开始收拾客厅的乱像,才发现书架把挂在墙上父母的那一大张合影婚照震落在了地板上,镜框已经断裂,里面的玻璃碎了一地。她走过去整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镜框后面有一本不太厚的记事本,不知道先前是怎么安放在相框背面的?

  梦绮随手翻了几页,认出是父亲的字迹。就把这本记事本先搁到一旁,继续收拾客厅。

               (十一)

  当梦绮得空拿起这本父亲生前的记事本重新开始翻阅的时候,她只是简单觉得这个记事本出现的地方有些不合常理。它为什么在相框的后面存放着,而不是放到书架上,或者收归进父亲写字台的抽屉里面。却被莫名其妙地放在有着纪念意义的婚照的相框后面。

  而且从记录的日期来看,还偏偏是父亲去世前一年——也就是父亲生前最后时间段里的生活记录,说是日记这样理解更为贴切。

  开始的时候,这真是一本零零碎碎记录着一些工作方面的「杂事」本。那些事情,梦绮实在也没什么兴趣看下去,所以被她一页一页大略翻过去了。

  而临近父亲猝死之前的一段时间的记事中,记事本里才出现了一些具体的「重大」记事。而这些叙述让人的感觉——「匪夷所思」。是的,至少就梦绮的感受而言,就是「匪夷所思」。

  摘要重点如下(另住:叙事看起来仿佛连续,连贯,实则不是发生在同一天,而是相似的若干天之内):

  「……若干天以来,一直雨蒙蒙不见晴,看不清窗外……海霞(梦绮之母)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我几乎一下子在同一时刻醒了过来。我没明白,海霞的睡衣带子为什么未系上,拖在地上,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海霞的身体,在睡衣里,就似一条鱼在水中,这么那么地游来游去……她比平日丰满,皮肤细腻光滑,显得很性感……奇怪,这都是以前我没有注意过,没有发现到的。」——父亲的日记片段。

  「……雨大了起来,闪电发出的蓝色光芒不时划过窗子,却听不到雷声。海霞坐在梳妆镜子前,头发那么乱蓬蓬的,我想走过去替她把头发重新捋顺。但海霞坐在梳妆镜子前就那样呆呆地望着镜子,不作声。样子显得那样神秘而美丽。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美。所以我没有去惊动她。敲门声响起来——夜都这么深了,大雨倾盆,这么可能会有敲门声。我想也许是我听错了,也可能是雷声吧。」——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海霞在椅子上拿起梳子,却又放下,手托着脸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走过去站在她的背后,把手放在海霞的肩上。发现她身体湿漉漉的,衣服冰凉,全挂着水滴,衣服的一角甚至正淌着水,地板上已积有一小摊水迹……」——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没想到,海霞的眼光不是看着我,她的嘴唇红红的,而且面若桃花。房间的镜子里可以看到邻居家的果园中已经成熟的李子……海霞挣脱开我的怀抱,镜中的果树一阵骚动。接着,敲门声响起来。海霞朝门口走去,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含着笑意……海霞的睡衣快掉在地板上了,我在二楼提醒着她。海霞却全不当一回事。我跟着下楼,她扑向门边,睡衣果然掉在地上。海霞就那样赤裸着身体打开了门……」——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海霞赤裸着身体打开了门,天上落着雨点,她正要穿过那道低矮的土墙,她想要去到土墙的那边,那个在我看起来已经荒废的邻家果园。然而海霞的神情却像是在告诉我,那里有什么在等着她,在呼唤着她……海霞已经迈过那道土墙,而且用更为急切的脚步向那个荒废的果园的深处走去。雨水在这个时候模糊了我的视线……」——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我追了过去,我仿佛看见一双瘦小的黑色小手拉着海霞的手……是的,我看清楚了!从那破败的土瓦房的门内伸出一双黑色瘦小的手把海霞拉了进去……我躲在土瓦房旁边的井边注视着这一切,雨点飘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早就湿透了……」——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海霞进了土瓦房子里面。房门因此留下了一道很明显的缝隙。我想跟着推门进去……可是土瓦房在我的眼前活了过来,它开始在雨中摇摆,像人一样走起来。我追得慢,它就走得慢。我追得急,它就走得快。我就这样永远和它保持着一段距离,我就是永远走不到那个木门前……细雨瓢泼起来,在雨水的淅淅沥沥声中,一阵沉重的女人喘息声传到我的耳中,我不顾一切地追赶着房子,忽然被一截树干似的东西绊倒了……」——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借着闪电一瞬间带来的光亮,我看见那道敞开的门缝里面露出海霞和『什么紧紧相拥着的』她的身体。我继续追赶着房子,可是我看不清脚下的路……又一个闪电划过。我看见海霞和什么重叠翻滚在一起的影像,和应该是她发出来的沉重的喘息声……」——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我揉揉眼睛,又是午夜这个时候,门口竟是海霞的拖鞋。她赤脚走出去了?我知道她去了那里……那是什么东西啊?趴在赤身裸体的海霞身体上……海霞裸露的右肩被这个东西咬了一口,她一下尖叫了起来。海霞在我的怀里从不叫啊……海霞翻过身,她的一条腿跨坐在那个东西上,海霞和我在床上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姿势。这个姿势看起来非常别扭。海霞的脸却从来没有这样过,如此地沉醉、非常享受地闭着眼睛……孩童一样的脑袋贴在她的双乳间……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孩童的脸上有一对奇大无比的墨蓝色的眼睛!不,那不应该算是眼睛,那是『安』(想不到符合的词)在一个小脑袋上的两个极不成比例的凸出的眼洞。眼洞里没有瞳孔,没有眼白,也没有眼珠。是的,什么都没有,就是两个墨蓝色的耳洞。」——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十二)

  父亲的记事就写到那两个墨蓝色凸出的眼洞,然后就再无下文。看记事标注的日期,是父亲猝死前一天写下的。而父亲猝死后,没过24小时,母亲也追随着父亲的脚步——猝死。

  「猝死」是公安部门给出的验尸报告。属于自然死亡的一种。

  而现在这个世界上,终于还是有一个人知道了他们死亡的真相。而且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梦绮第一次为自己的父母留下了眼泪。

  梦绮对着镜子,扔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那条贴身内裤。然后试着穿上一件竖条浅蓝与莹白相间的旗袍。旗袍的样式老旧,而且穿在梦绮的身上显得有些宽大,并不合她的身。可她就是执拗地把旗袍穿在自己的身上。

  推开门,这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她向着目的地走去,脚步轻盈地来到父亲曾经说起的,那像活着的,会像人一样行走的房子前面。她自己也经常光顾的地方。

  「如果你需要我,请把门打开。」梦绮站在破败的土瓦房紧闭的木门前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梦绮才听到一个感到有些熟悉的声音说道:「……这是……你母亲的衣服……看来你知道的已经不少……还有需要我补充给你知道的什么吗?」

  「你是人类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还有问题吗?」

  「你只能在夜晚侵犯女人吗?」

  「……我只是越来越不能适应阳光下的光明了……不过现在,我可能已经彻底……为了你的母亲…还有你!」

  「因为母亲?还有我?」

  「……那些见不到你们的夜晚……会让我挺而走险……那些光明射到我……疼痛就会在我的眼眶里炸开,穿透我的颅骨……这种痛对我而言就是一种病毒,它会瞬间在我的脑袋里生长出根须……每一次它都试图吞噬我的整个头颅,并且在很长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办法让它消失……它会流出腐蚀性的液体沿着我的血液,灼烧到我的心……」

  「可你依然还没有死!」

  「……你认为我有罪?」

  「你一直都会找到借口,美化你的恶!否则,愧疚都会让你没有勇气继续存在这个世界上。」

  木门打开的时候,梦绮没有立即做出反应。

  「孩童」已经一把扯掉梦绮身上的那件旗袍,他窄瘦枯干的小身板上潜伏着一条细长的黑「蛇」。硕大的蛇头就在梦绮赤身裸体的那一刹那抵住了梦绮的阴部,梦绮私处膣穴因为突然降临的危险而骤然收缩,并且这种过度防护机制从阴部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腿、膝盖、脚背……神经的高度紧张变形成为一种令人难耐的痛楚,梦绮禁不住呻吟出声。

  然而真正的疼痛马上就到来了,硕大的蛇头强悍地插入梦绮的处女禁地,没有身受的女人永远无法体会。那是一种比刀割疼痛还要难受十倍的剧痛。

  梦绮的门户就被那残忍的蛇头硬生生地撕裂开来……那条黑蛇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扩展梦绮的生殖通道,疏通她狭长的阴道内部中所有的曲线、皱壁、沟渠,直达那圣母繁花,孕育生命硕果的子宫殿宇!

  ……梦绮疼得冷汗直冒,双眼发黑,几近瘫软——就在自己下体彻底被碎裂的同时,她凝聚着生命中最后的意志,摸出潜藏在旗袍衣下那柄不可阻止的锋刃,朝着那露出两个墨蓝色眼洞快要贴近自己天鹅般脖颈的窄小头颅斜削过去,准确,而有力……

                【完】

  PS:超过36个小时的不眠不休,刚刚完成并检查了一遍是否有错别字。

  我已经来不及修饰这篇稿件了,一遍成篇。不知道我的那根神经出了问题,眼见征文活动进入彻底的尾声,偏偏一种没来由的不可抗力,愣是死死活活拽住我写。

  11月27号晚上动笔写了一小段,然后各种破事出来搅局。临到这个月3号下午,干脆什么事都推在一边,坐下来完成这个小短篇。现在终于写完了——怎么想怎么是错过本次会所征文遗憾的怨念在我心底深处作祟——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另外,本短篇完全手机敲打出来的。

  小说的名字,我根本没想好,可是打字的时候反复听着「惊惧之泪」乐队的老歌,干脆偷懒篇名就叫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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