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4）

双卉花

（七）

回J市后，工作生活归于平静。

半个月后，正在上班的斌哥收到一条短信，是王建阳发来的。

信息是一张图片，一双玉足放进餐盘里，摆在餐桌上，玉足又白又嫩，光滑异常，斌哥一看就来口水。

慢着，这脚看起来这么眼熟，是妻子的？没错，肯定是妻子的！斌哥一身冷汗，他们把妻子的脚剁了，做成菜了？不可能呀，早晨妻子上班去还好好的，这么快就剁下来了？

刚想打电话去问，王建阳的下一条信息又来了：“李慧脚，逼真吧，我也可以模拟吃了！”

斌哥：“我靠，吓我一跳，我以为你真下手开吃了呢。”

王建阳：“哪能啊，要吃也得你同意啊！再说现在只能幻想。”

斌哥：“你是上次量脚是制的模吧？”

王建阳：“是啊，梅森他们忙乎了一天，配合专业公司做的，质量没得说，挺像的。”

斌哥：“我一猜就是。李慧被蒙在鼓里，她以为是制鞋需要，全然不知道被你们仿真了自己的脚模了。”

王建阳：“哈哈，别让她知道，以免觉得我们在千里外啃她的脚，心里不自在。不过比不上你吃鲜活的，我们现在色有了，还差香、味，所以我想请李慧再来一次，一是试一下鞋样，好最后定型，二是多泡几盆汤，泡浓一些，然后我会用汤来泡这些足模，使其染香入味，以后品玩起来就有点意思了。”

斌哥暗暗佩服这家伙真会玩，矛盾心里又让他不好反对，只能看李慧自己的意愿了：“你跟李慧说了吗？”

王建阳：“还没，你没意见的话，我马上邀请她。”

看来这王老板还不是胡来的人，斌哥心里稍安，便回复：“你跟她说吧，她定。”

“好嘞！”王建阳发了一个笑脸，结束这次聊天，马上拨通李慧的电话。

李慧正好有业务的事情需要来一趟，听说可以试鞋样了，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王建阳满意地挂了电话，着手准备再次享用美味。

李慧是傍晚到的W市，王建阳和梅森亲自接站，见到李慧，梅森极度热情和兴奋，忙前忙后，因为上次老板说过给他机会，他知道这次有可能尝到李慧的嫩脚。

车一直朝王建阳家开去，跟王建阳谈着项目进展的李慧觉得不对劲：“我们去哪？”

王建阳疑惑：“去我家啊！”

李慧：“住你家？”见他点点头，马上说：“不行！我老公来可以，我一个人来不行。再说我是因公出差，应该住酒店。”

“其实没关系，在一起沟通更方便。” 坐在副驾驶的梅森说着往后看了一眼王建阳。

“不行！孤男寡女住一室不像话！”李慧态度坚决。

“也不算孤男寡女，还有好几个家政人员，再说也没住一室。”梅森嘟囔道。

“算了，”王建阳制止梅森：“你给李总在附近酒店订一间房，晚上去住。晚饭就在我家吃吧，他们都准备好了，吃完饭送你过去。”

见王建阳退了一步，李慧也放缓态度：“好的，听你安排。” 梅森见状，立即打电话要下属安排酒店。

听我安排！王建阳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今晚的品足活动应该比较顺利，他瞥了一下李慧的脚，得好好尝尝这双黑皮鞋里的那双嫩脚，才半个多月没尝，想死我了，谁让你上次勾起了我的馋虫。做的模型虽好，比不上鲜活的呀。

到家后，一桌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好，大家就进餐厅就餐。菜做了不少，好多是当地名菜，食材精选，做法讲究，很对李慧的胃口，连号称“美食家”的梅森也对老板家厨师的手艺赞不绝口。

见李慧吃得很香，为了晚上吃脚更顺，王建阳要管家开瓶茅台。李慧连忙阻止，说今天不想喝啦，下次再说，王建阳坚持无酒不成席，最后开了一瓶拉菲。

在酒的作用下，李慧情绪果然放开了，话也多了，对梅森话里有话的奉承也不反感，甚至在梅森背出李慧脚的尺寸数据时（上次量脚时，梅森在场），还把脚从皮鞋里抽出给他们看，以证实梅森所言非虚，跨他记忆力好，说自己都不记得了。

王建阳和梅森本来心思就不在满桌美食上，比起李慧脚，这些美食形同嚼蜡，见到肉色薄丝短袜中的玉足，两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咀嚼，直愣愣地盯着美脚，梅森不停地咽着口水。

王建阳见时机成熟，举杯跟李慧碰杯：“李总，你今天一路辛苦，待会儿在我这里泡泡脚，我再给你做一次足浴按摩，解解乏，然后送你回酒店休息。”

李慧知道他想玩脚，不过自己说过由他安排，加上觉得他的手法挺好的，正好给自己放松一下，足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答应了。

饭后，稍事休息，管家在健身房安排了泡脚盆。王建阳带李慧进去，只见三个盆并排摆放，都是恒温泡脚器，温度显示40°C，第一个是浓汤色，有水泡和油星，第二个是淡茶色液体，少许油星。第三个则是乳白色，像牛奶。

李慧有点好奇，问：“我们三个还不一样啊，都是一些什么药材，给我泡哪个？”

王建阳：“药材不一样的，三个都是给你泡的。”

李慧懵了：“三个都给我泡，为什么？”

王建阳：“这三种汤不一样，对身体有不同功能，顺序泡完可以大补，再给你按摩一下，保证你今天睡个好觉，明天起来神清气爽。”

李慧：“这么麻烦，得弄到什么时候。”

王建阳：“不着急，再晚我们送你去酒店休息。”

李慧只好坐在第一只泡脚盆旁，开始脱鞋脱袜，一双白嫩的光脚又呈现在两个欲啖之而后快的男人面前，时间仿佛停止，声音也只有李慧轻微的脱袜声和梅森咽口水的咕哝声。

“哎哟，”李慧的脚刚伸进盆里，又拿出来：“水有点烫。”

“是吗？”王建阳看了一下温度，40°C！就调低一度：“我帮你调低一些，刚进去是烫，过会就好了。”

李慧又把脚放进去，感觉好些了，便不再拿出来了，其实就是适应的问题。

梅森一直盯着她的脚，恨不能把温度调到100°C，炖熟了，就是一盘极品美味汤。感觉李慧在注意他，便说：“您的鞋小了一些，脚难受吗？”

李慧：“不小啊，挺合脚的。”

梅森：“我看到您脚背上都有鞋帮印。”

李慧低头，把脚拿出水面仔细看，的确有一些细微的印记，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心想梅森观察得真细。

“那是因为李总的脚太嫩，捏一把也会留下印记。”王建阳开玩笑破解尴尬。

李慧脸微热了一下，不说话了。

王梅二人一边陪李慧泡脚，一边有一茬没一茬地聊天，三人各想心思。三盆汤水泡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

王建阳和梅森过足了眼福，要尝试手福和口福了。他二人一人捉了一只李慧脚开始按摩，把李慧惊得目瞪口呆：“你们两人一起来做按摩呀，梅主任你也会做吗？”

王建阳：“他手法不比我差。为加快进度，我们同时做，也让你感受我们得热情。”

梅森对老板的恩赐感激不尽：“谢谢老板！有机会为李总做足浴是我最大的荣幸，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滑嫩的玉足，真是极品，尝到了此生无憾了。”

王建阳看他有点语无伦次，便笑道：“李总你吓到他了。梅森，好好做，李总会常来常往，给她做足浴的机会多的是，你要让她满意才行。”

李慧：“没关系，没关系，随便做，我要求不高，揉揉就挺舒服的。”

王建阳：“李总你知道，我做足浴都是动手又动口，你习惯就好了。”

李慧抿嘴“嗯”了一声，王建阳便把她右脚大脚趾塞进嘴里，深深地吸咂了一番，闭眼品味。

梅森见老板开始品尝，马上有样学样，将李慧左脚的三个脚趾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从见到李慧的第一天起，无时不刻想这一天的到来，期间陪流了多少次口水，今天终于实现了，李慧的极品美味脚终于进了我的口！

真好吃！太美了，这感觉。梅森不停用舌头搜寻李慧脚趾上美味，咽进肚里，似乎在吃大餐。

李慧虽然体验还不错，但觉得怪怪的，两只脚现在分别被紧紧地捉在两个男人手中，脚趾被放进他们的嘴里，一幅享受的模样，这两男人身价还不低，社会地位也高，真是不可思议！

当感觉到梅森用力舔她的脚底和脚趾时，她的注意力被吸引了，梅森一直在仔细研究她的脚，舔一舔，看一看，再捏一捏，当她看到一小滴唾液顺着梅森的下巴滑落时，李慧感到一种可怕的不安。

好在王老板在场，梅森不会太出格。看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完事，李慧任由他们品玩，掏出手机查看。

老公有条微信在问：“到了吗，在干嘛？”

李慧回：“早到了，在王老板家吃饭，做足浴。”

斌哥早料到会这样，但心里还是五位杂陈，这王老板真是动作派，刚到就开吃，还在家里吃，不会做其他的事吧？

他不放心又给王建阳发了信息询问，王建阳正忙着品尝美味，根本没时间看微信，不得已又发给李慧，要她提醒王老板看微信。

李慧不喜欢他们在背后议论自己，但想想老公也不容易，为了支持自己的工作，放心自己单独过来，他发王老板信息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便提醒王建阳看微信。

王建阳不敢怠慢，依依不舍地从嘴里拿出李慧的脚，拿着手机到客厅打电话。

他再次向斌哥保证对李慧只动脚，李慧晚上住酒店，不住家里。

斌哥稍安心，随口问：“李慧脚好吃吗？”

见他问这个，王建阳来劲了：“岂止好吃，是绝对美味，太好吃了！说实话，我现在有点上瘾了，没有李慧脚味做调料，吃什么都不香，所以我又囤了些她的泡脚汤，共泡了三盆，一盆虫草香菇炖母鸡，一盆鱼翅海参鱼翅汤，还有一盆鲜奶，这些汤一是用来给她的足模添味，二是作为大菜的调料，增香加味，三是用来直接喝，绝对补身壮阳。”

斌哥：“哈哈，不至于吧，有点过了。”

王建阳：“哥们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对我们这个群体，李慧的脚是万里挑一可遇不可求的极品，能尝到真是今生有幸，这也得感谢你的大度和她的宽容，我们没理由另存贪心，所以你放宽心，在W市，我们保证照顾好她，也不会破坏规矩，自断美食之路。”

斌哥说声拜托就挂了电话，王建阳看了看时间，快11点了，难怪斌哥担心。他走进客厅，梅森还在如痴如醉地啃着李慧左脚，李慧右脚摆放在椅子上，脚掌和脚趾上的口水还没干，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格外诱人。他忍不住又走过去抓住右脚，放进口里，把李慧吓了一跳。

“打完电话了？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要我们好好照顾你，早点休息。”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们二位为我按摩，我想回酒店了。”

见李慧这么说，王建阳拿出其右脚，梅森也依依不舍地拿出左脚，又端水为她洗净擦干，完全像一个合格的足疗师，逗得李慧抿嘴偷笑，他也感到极大满足。

第二天，梅森接李慧到公司，由于业务上的事情不多，半天就谈完了，余下的事情李慧交由当地分行的人去处理。

一上午没见到王建阳，李慧纳闷了，说是来试鞋，怎么昨天不见他提起，今天也没见到他，再不试，我就回去了。

她知道王很忙，不想去找他，便打电话给梅森。电话还没拨出，梅森就来了。

“事办完了？李总真是高效！现在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不多，李总是佼佼者啊！”梅森一来就夸。

李慧：“别带高帽了，你们王老板呢？他说试鞋，赶紧拿来，我试完就回去了。”

梅森：“李总，都安排好了，王总上午抓紧把事情都办完，下午陪您一起去上海。”

“去上海？”李慧不解：“试鞋还要去上海？不拿来试试合不合脚就行了嘛。”

梅森：“这家鞋店讲究。他们现在做了大样，根据上次量您脚的尺寸分别做了合适、稍宽、稍紧和软硬不同的几款试样，等您去试，哪样您觉得最好看，最舒服，就选哪样，还可现场调整，直到您最满意为止。”

李慧：“这么复杂，那我今天回不了啦？”

梅森：“今天就别回了，晚上老板在上海为您安排了一个很棒的晚宴，明天再回吧。”

李慧刚想说什么，王建阳快步走过来了：“李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咱们走吧，先吃饭，下午去上海试鞋。”并要梅森带路去餐厅吃饭。

（八）

从W市到上海一路顺利，只有王建阳和司机陪同，梅森并没有跟来。在上海试鞋也满意，李慧对他们的精心制作大为赞叹。见李慧高兴，定样后，王建阳要他们黑白各做一双，符合李慧的身份。

王建阳在来沪的路上跟李慧说过，他有一朋友是上海一上市集团公司董事长，公司业务线很多，不少需要重组，需要银行支持，听说李慧来上海，晚上想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李慧正想拓展业务，便一口答应了。

这个上海老板就是他的生意伙伴加铁同好刘荣，上次准备应邀到W市共享李慧美味蹄子，因李慧临时取消来W而作罢。为此事他少不了埋怨王建阳，王建阳一再保证一定要亲送李慧美脚上门，才消除他的怨气。

从鞋店出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王建阳要司机按导航图直奔郊外刘荣的别墅。

到别墅时，刘荣亲自出大门迎接，李慧忙问王建阳：“怎么是家宴，不是在酒店？”

王建阳边开车门跟刘荣打招呼，边回答李慧：“家宴好，更私密，更随意！”

李慧刚下车，刘荣就迎了上来，握着她的手，上下打探一番，两眼放光：“名不虚传！早就听说李总貌靓身美，气质绝佳，今天一见，比想象的何止好一百倍！”

李慧被他说得不好意思，看了王建阳一眼，轻轻地说：“哪有啊，都是瞎传的，别信他们说的。”

刘荣：“的确是瞎传，本尊比传的漂亮多了，特别是您这气质，迷人！这是无法描述的！”

李慧被抓住说话的漏洞，有点尴尬，但心中受用。不过毕竟不是小姑娘了，也不会被甜言蜜语迷惑，看了一眼刘荣，反守为攻：“刘总英武帅气，年轻有为，是有名的青年才俊，就不要取笑我这老大姐了。”

刘荣：“千万别说老，您现在是最有魅力的时候，万紫千红在您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王建阳：“你们俩要互相吹捧到什么时候，就站在这里闲聊，这不是待客之道啊。”

刘荣：“不好意思，快请进！”伸手引导他们进别墅小楼，并顺手提醒一下李慧注意门槛上的小台阶，然后接着说：“我一看李总就仰慕，她是我的女神，恨不得跪下磕头，其他事都忘了。”

李慧“扑哧”一笑，心想此人虽然油腔滑调，但说出来不让人反感，看来做事也是很精明的人。

进别墅后，在会客厅小坐一会，便来到餐厅。李慧已换了一身长裙，更显年轻，淑女范十足。

坐下后，陆续开始上菜，王刘二人不断向李慧劝酒。

李慧对刘荣在会客厅说的业务挺感兴趣，饭桌上又问了很多，刘荣心不在焉，问一句答一句，并不主动展开，他的心思在桌子底下李慧的那双玉足上。在会客厅时，他就盯着李慧的高跟鞋美脚看了很久，脑子里都是以前看过的李慧美脚照片，真想扒下鞋袜看看跟照片是否一样。

王建阳知道李慧的酒量，见她双颊绯红，言语增多，料到她酒喝得差不多，便直奔主题：“李总跟刘总一见如故，说话投机，今后合作肯定非常成功。李总您知道刘总也有一门绝活吗？”

“绝活？什么绝活？”李慧感兴趣了。

“足底按摩。”

“您也会足底按摩？”李慧瞪大眼看着刘荣。

刘荣笑着点点头，没说话。

王建阳：“他不只会，比我做得还好！做完让人飘飘欲仙。”

“真的？什么时候敢劳动您给我做一次，只是我付不起大价钱。”李慧上钩了，说完这话，自己的美脚妥妥地即将成为两个恋足狂的盘中餐了。

刘荣：“李总说笑了，为您按摩足底是我的荣幸，求之不得啊，倒贴我也愿意！”他说的是实话：“不要什么时候了，就今天，今天我就为您服务一把，希望您不嫌弃。”

“今天？”李慧心想这人真是雷厉风行，是个爽快人，便看了一眼王建阳：“今天就今天，吃完饭后，我们休息一下，请王总用他的汤汁为我泡一下脚，然后请您给我按摩。”

刘荣羡慕地看了正洋洋得意的王建阳一眼：“不用等了，现在就做，保证大家吃饭吃得更香。”

“现在？”李慧怔了：“吃饭怎么做？再说你们不嫌脏吗？”

“这您就不知道了，”王建阳开始胡诌:“刘总为您做足底按摩，会促进您的血液循环，增强新城代谢，强化消化功能，消除毒素，使您的皮肤更加富有光泽，边吃边做效果更好。再说像您这样女神气质的美女玉足，做起来只会极大地增强食欲，怎么可能嫌脏呢？”

“那我先洗洗，再请刘总来做，”李慧：“阿姨，阿姨，麻烦倒盆水来。”

“不用，”刘荣：“不洗更好，原汁原味，效果翻倍，就这样做很好，我和老王一人做一只，包您满意。”说完就要李慧坐在沙发上，他和王建阳一人搬把椅子坐在她对面。

李慧有点犹豫，但看到他俩急切得眼神，准备脱鞋给他们按摩。

刘荣阻止了她，一把抓住她的右脚，放在自己得裆部，慢慢为她脱鞋。

当高跟鞋离开足尖，一只精美绝伦得丝袜美脚暴露在他眼前，使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喉咙发紧，口水直咽。他用手摸摸她的足底，又捏捏足趾，丝滑的感觉令人陶醉。

王建阳正在做同样的事，不过他做起来更加顺畅、熟练，省略了端详的过程，丝袜也脱了，双手已开始在白嫩的左脚上抚摸，一看就是老手。

刘荣像剥荔枝一样扒下李慧的丝袜，放在嘴前嗅了一下，惹得李慧连忙阻止，说嫌臭就不要做了。

刘荣不理睬她，一脸陶醉样的表情让李慧脸上发烧。

剥掉丝袜的玉足呈现在刘荣的眼前，使他感到有点眩晕，定了定神，仔细品赏。首先是足型完美：足弓圆润，足跟饱满，足趾依次排列，形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其次是足质优异：精巧鲜嫩，皮肤透明，白皙如玉，足底雪白与粉红相间，足面青筋微现，脚趾如鲜嫩的葡萄；再就是足美人靓，气质超群，比光看照片鲜活、白嫩多了。玩过这么多美女玉足，终于看到了一双可以给满分的，得好好品尝品尝。

李慧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被两个董事长抚摸着，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脚上一些敏感区域不断地被触及，传来一阵阵刺激，下体不由得湿润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雅反应，她假装看起手机，但脚上越来越强的反射还是弄得她脸红舌燥，这是以前没有过的，看来两人的按摩能量大多了，特别是刘荣那种如获珍馐的爱恋，让她有些忐忑，不知他会对自己的脚做什么。

没多久，李慧感觉左脚几个脚趾被一个湿热的东西包住了，抬眼一看，左脚已在王建阳的嘴里，同样的感觉来自右脚大脚趾。刘荣受王建阳的示范，也开始品尝玉足，他是先一只只的脚趾细品，然后全放进嘴里“豪吃”，再舔足底和后跟，反复多次，把脚上的滋味全咽进肚里。

李慧脚虽然被王建阳等品尝过多次，但一般是泡汤后品的，今天走了一天，脚上的味道应该不小，没洗就被他们俩放嘴里“按摩”，多少让她有点难为情，不过真是舒服，还有点刺激，脑海里居然出现他们俩在床上干自己的景象，呸，太丢人了！

右脚上每寸肌肤都尝到后，刘荣终于拿出了李慧的脚，李慧松了一口气，又有一丝丝不满足，缓缓地把双脚从二人手里抽出来，准备穿鞋。

“慢，李总，”刘荣拦住了她：“先别忙着穿鞋，我们才刚开始，王总曾说过您脚有一种酥香，的确如此，这种酥香少见，可使您的魅力超强，太珍贵了，需要用一些配置的汤汁浸泡来维持，并通过按摩加固，效果很好。”

“还要按摩？”李慧其实心里也愿意，只是不主动承认。

“对，”刘荣叫家里保姆拿一张椅子放在餐桌上，并扶李慧坐在椅子上。餐桌是西式长方形，又大又结实，李慧坐在其上，刘荣要她把双脚分别放进刘王二人的餐盘里，说是接下来会用汤汁和食物按摩，增强酥香。

王建阳乐得享用，附和着刘荣的说法，只是有点好奇，李慧今天很随和，任凭刘荣摆布，居然毫无异议地上了餐桌，还不介意将脚放进自己的餐盘里，这可是以前自己想干还没有干成的事，心想可能是喝酒的原因，不排除刘荣在酒里加过某些催情的药。

接下来保姆端来一盆盆浓汤，分别倒在刘王二人面前的碗里，二人连忙把李慧脚放进碗里，浸泡一会儿，把脚拿出来舔吃干净，再慢慢喝汤，细细品味，乐此不疲。

李慧两只美蹄子被两个男人舔吃，倒是很舒服，在酒的作用下昏昏欲睡，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阳哥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么一个尤物，真是极品美味！以前从未碰到过这么好吃的，我现在肚子真饿了，而且是越吃越饿，恨不能现在就吞吃这只美蹄子。”刘荣见李慧睡着了，手里拿着李慧的右脚，一边舔着上面的汤汁，一边看着李慧的俏脸说。

“我没说错吧，”王建阳得意地说：“这美味蹄子可遇不可求，我从一开始就迷上她的脚味，到现在还不能自拔，所以隔断时间就要拿她脚泡泡汤汁和牛奶茶水，不然就想得慌。”

“我靠，还上瘾了！？”刘荣说道。

“是啊，上瘾了。”王建阳：“所以我们要有一个长远计划，既要能真正地吃，又要经常尝的到，不能一吃了之，满足一时的痛快。”

“我想高薪聘她到我公司里来，这样可以常吃常有，你认为怎样？”刘荣沉思了一会，把李慧脚从汤碗里捞出来，边舔边说。

王建阳心想，李慧变成你的员工，那我以后要吃的话难度大大增强了，所以并没马上回答。他从嘴里拿出李慧的脚趾，淡淡地说：“你试试呗。”

这场夜宴直到午夜12点才结束，李慧在椅子上已睡了一觉，两只脚为刘王二人佐餐加味变得通红，像红烧猪蹄，皮肤也泡皱了。刘荣要保姆细细清洗，再用高级护肤霜均匀涂抹，棉袜包裹，然后送酒店休息。他家经常干这种事，自有一套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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