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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填充(炎博)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4730 ℃

炎客觉得自己可能病了,而且病得不轻——虽说他身上本来就有矿石病——不然怎么那个家伙失忆了,完全没了以前那种淡定自若,举重若轻,无论何时都完全将局面牢牢把握把握在自己手里的魄力,自己的视线还是没办法从他身上移开?

在之前,炎客一直有些英雄主义,崇拜个人武力——哪怕他本人就是率领着佣兵队执行任务的队长也一样,个人的实力就是一切以弱胜强只存在于梦里。

直到他看见那个青年,面容在漆黑的兜帽遮掩下不甚清晰,只能隐隐感觉皮肤有些过分白皙。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病弱的家伙,在面对着人数几乎五倍于自己的暴徒时,仍然沉着地下达着一个又一个指令,抵御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潮水般的攻击,甚至隐隐占据了上风。

他原本想着要是对方实在扛不住向自己求援,那么伸一把手帮一下也并非不可——当然不是免费的,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对方就是硬生生用着有限得可怜的手牌,打出了一首漂亮的节奏,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暴徒散去后他带着佣兵团从看热闹的地方出现过去打了个招呼。

小团体里面的人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突然又看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势力不免有些紧张,只有为首的青年面不改色,继续收拾着刚刚战斗散乱的东西,甚至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凶名在外的萨卡兹刀术师忍不住压低声音恐吓道:"你就不怕我们也是来趁火打劫的?"

"当然怕,怕的都发抖了,"青年这才堪堪瞥了他一眼,语调里却完全没有半点发抖的意思,"如果你们真要动手,我们害怕就有用了吗?"

他这才看清了那张脸,做出那么惊人指挥的家伙实在年轻的过分,大概是久居室内,皮肤略显病态的白皙,鸦羽般闪动的睫毛下瞳孔里盛着清亮的月亮,让人不觉沦陷其中。

有趣,真的太有趣了,这个人。

“你很有意思,”炎客聚集起他的佣兵队,“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活着的——走了!”

对方看着他们收队,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量着,像是待价而沽的商人评判着一件货物的价值一般计算着对方的危险度。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当然,跟人要吃饭一样,佣兵团还是得接着干活。不管任务是简单还是容易,炎客总是冲在最前面,导致团员基本成了跟在后面收尾打杂的无关紧要人员。这倒不是他有多么爱护团员舍不得他们受伤,而是这个一段时间被旁人视为顶尖战斗力的团队的团长丝毫没有身为一个领导者的自觉,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团队合作,只要能完成委托就万事大吉,那么比起费时费力地去训练默契,还不如自己稍微费点力气搞定这些事情。

这么多年,从一开始,都是这么过来的。

有时医务人员会跟他强调一句因为高频率高强度使用力量矿石病蔓延程度从上次体检的10.29%已经升到了这次的12.71%了,让他注意平时收敛发力一点,也总是当做耳边风,毕竟身边那些人一个比一个派不上用场,能信任的,永远只有自己。

所以渐渐地结束委托之后,他看到其他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地出去玩乐,却始终没有人敢靠近自己询问要不要加入的最后一丝寂然也都消失了;甚至团长这个名号也觉得烦了,随手让渡给了一个看起来还老实的家伙——对方一开始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还被吓得推了半天,他也没多管,反正后来的手续都是他处理的——自己除了模拟实战的空闲时间都躲在房间里陪着那盆含羞草,用指尖轻轻碰一下末梢就会迅速蜷起来,等了一会儿以为危险离开了就放心地缓缓舒展起叶子,迎来的确是又一轮的逗弄,有时入神了一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时至今日炎客还会回忆起这段日子,哪怕新团长从原来那个会老老实实喊自己前辈的人一天天变得愈发高傲,挑选任务全凭心情,再也听不进自己一句劝。尽管自己还是和之前一样拼命,但是受伤的团员还是不停地在增加。

但是他还是会想起那段日子,就连那盆含羞草的叶子上抚摸起来细细的绒毛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段时光彻底的终结还是得追溯到那次卡兹戴尔的任务,简简单单的护送任务,却因为对方对地形的熟悉在第一波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倘若仅仅这样倒也还好,那位恼羞成怒的新团长不顾情况直接就下令追击,结果又掉进了劫匪早有预谋的陷阱 。

所有人都转向了他,没人再去理那个角落里灰溜溜的“团长”,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委托继续。”

雇佣了这支佣兵团,就是选择信任他们,将货物与生命一同交付给他们。现在放弃委托把他们丢在这里,无异于给这群人下了死刑。

炎客实际上是个相当有些认死理的人,这点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只要能完成任务,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

对方面对视死如归一般的刀术师还是退却了,谁料老天仿佛是开着恶意的玩笑一般,撤退进的城市却是对染病人员极其歧视的类型,甚至好巧不巧地在他们还没修整几个小时时就开始了搜查,在一番交涉无果后——实际上还打了一架,整个团队都只能退出城外————

然后看见了那群土匪整整齐齐地排在不远处,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刚刚就已经是从城里撤出来的了,炎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冲了上去。

顾不上同伴的呼喊,长刀挥舞宛如艺术般优美,不断收割着生命,疲惫的身体完全靠着战斗本能躲避着袭向要害的攻击,纵使如此身上的血口也还是变得越来越多,拖累着着身体的动作,挥刀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Ace。”有人挥盾为自己挡下了斜后方的攻击,虽然换了一批跟随者,但是他还是能轻而易举的认出那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

“你接到的委托,护送的是我们制药的原材料……我们经过这座城,从那边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那人明明每句话都无比真诚,但不知为何就是莫名的可恨。

“不用你管,我自己就能完成这个委托……”几个呼吸过去,久经沙场的刀术师气息多少稳定些。

“杜宾,把他带过来休息。”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身为罗德岛的教官,哪怕平日不一定对抗得了炎客,在对方极度虚弱的时候把他带过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少多管闲事,这种任务劳资再随便发点力就能轻松……”

“已经够了,”青年下达指令后微微靠近了些,“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可以吗?”

他望着那泓月光,有些失神。

一直以来他都是别人依靠的对象,即便遇到高难度的任务陷入苦战的时候,也是别人拜托他“再坚持一下”。

于是他就坚持了下去。

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够了停下来吧,哪怕矿石病的症状比上次更明显,医疗人员开口提醒,下一次的任务还是要靠他发力,又没人愿意,也没人能顶上他的位置。

他习惯了。

青年已经再度投身指挥当中,略微站在他前方,操纵干员及时站到适合的位置,下达着一道道指令宛如艺术般布局,瘦弱的身躯引领着与之不符的无形的强大力量。

炎客视线四处游走着,却无意间被黏在了脱下兜帽方便指挥的光滑脖颈上。舔了舔嘴唇,感觉之前战斗水分消耗的有些厉害。

归根结底也只是一群地头蛇,甚至还不如上次青年对付的人有组织,何况这次他身边多了不少战斗人员,牌多了,花样自然也就多了。

只不过这次,需要帮助的轮到了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有个提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一听。”青年低头对上随意地坐在地上的炎客。

“有话就说。”他没有掩饰自己打量猎物一般黏在那段白皙脖颈上的视线,对方明明也察觉到了,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到罗德岛来怎么样?我们缺你这种人。”

“行啊,反正老子现在也没有别的地方去。”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昔日的同伴死的死跑的跑,甚至不止这个佣兵团,整个萨卡兹种族都乱成了一锅粥,他早就没有回去的地方了。

也许过去的他即便无处可去也无所谓,可他现在看着这群人,就突然很想有个地方待着,能听到别人的欢声笑语,哪怕不是跟他在说话,哪怕那些笑颜不是为了他而舒展。

无往不利的猛兽在黑暗中心生恐惧,于是下意识迈步追随缥缈的光亮。

罗德岛的节奏其实和在佣兵团的时候差不多,除了更加轻松些,也就是偶尔外出时保护着相关人员到这到那搜集些制药材料罢了。

只是罗德岛的医疗人员似乎总是有操不完的心,几乎每次出勤回来都要绕在身边问上一堆,他受不了繁琐的检查步骤,往往就靠着自己旧时躲避敌人的经验甩掉他们。

还有一堆测量身高体重的,简直是闲的没事干,这种天灾多如狗的末世还要这种根本没用的信息干什么?得了源石病,其他的病毒基本没那个侵染力近身,至于源石病本身?

哪怕罗德岛制药就是专攻这一方面的,他也从来没用奢想过哪天能够真的治愈。毕竟这种胎记一般缠人的病,早就带走过多少他的同事了,在黑色的石砾覆盖上全身前,他们就或自愿或被强迫地离开了。

源石病是带来孤独的绝症。哪怕至今为止也没有出现过有人在病症彻底爆发前感染他人的例子,也不会有正常人愿意靠近感染者,承担随时会被未知的爆发感染的风险。不了解是如此,了解的也免不了歧视与莫名的优越感。就连感染者彼此都不是互相理解的。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于是便无法理解这种洪水一般的好感。

明明是害怕一个人,才会答应过来的,人可真是矛盾的生物。

只是他没想到,没过多久过来负责搜集这些无关紧要消息的人,居然就是最开始负责指挥的那个青年。

“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不会计较这种数据垃圾的。”炎客表情厌恶得像是生吞了一只半斤的源石虫。

“那不是数据垃圾,是重要的参考资料。”对方没有在意他形于色的不满,一字一句地尝试说服:“从基本的制服定制,到每月发放的源石病抑制用药,再到每个人专门的治疗方案……”

“什么治疗方案?源石病的吗?”炎客不耐烦的表情突然换成一副嘲讽的神色,“长官,我没想到连你也这么天真?不要因为这里叫罗德岛制药,就想当然地觉得这里的负责人能造出能治源石病的药吧?”

“你说错了两点,”眼前青年的脸逐渐沉了下来,像是只小奶狗玩的正高兴的时候被人抢走了球,“第一,你的长官不是我,罗德岛担任作战指挥的是Ace他们,论到直属的话该算杜宾。”

“第二,罗德岛制药的负责人就是我,我们的目标,就是制造出能够彻底消灭源石病的药物。”

青年说出这些怎么听怎么不切实际的话的时候,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他是真正的带着热情,相信着自己能够成功而朝着不知何处的目标无畏的全力前进着——还有那么多人也同样,不知该说是信任还是愚蠢,也跟着他走着相同的路。

那么这样多疑而无常的自己,有资格和他们一同吗?

“你要是觉得我只是在说大话的话也无妨,你来这里一个多月了,还没看过我们的制造厂吧,我就给你当一回向导好了。”见他恍神,青年只当他压根不信自己,干脆想要直接用事实加以说服。

只是这位研究者没有察觉到,后面的萨卡兹刀术师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已然变了味。

猎物的步调变了,谨慎的动物放松戒备从洞穴中露出头来,继而探出整个身子探索世界。

却忘了猎手从未离开过。

那道目光炽热而胶着,流连于青年修长身体上下,似乎要将青年整个人收进眼里,吞进腹中只一个人好好细细的品尝才罢休。

或许本不至于如此,青年体态和外貌都是中上之姿,却也不至于说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要怪就怪他某刻散发出来的魄力过于摄人心神,平添了一份勾人的魅力。

但是久经沙场的刀术师深谙等待这一要诀。贸然出击从来都不是最佳选择,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最佳的时间与空间交汇的节点。

届时他不会再有任何顾虑,而是干净利落地动手,把自己对青年积攒的,不得发泄的感情全都付诸行动。

萨卡兹刀术师狩猎过的猎物有很多。

从被源石感染的昆虫和动物,到敌对组织的头目,甚至是极限环境下捕获野兽作为食物——凡是人力能够做到的事情,他都能够去做。

只是眼前这个猎物有些特殊,尽管有着修长纤细的身体和白皙的脖颈,却不能跟那些任务对象一样粗暴地扭断切碎完事。

他不需要一堆血肉的碎块。

他想要的,是一个身体和心灵都完全属于他的人。

所以稍稍的等待……在之后都会被证明都是有价值的。

青年的步伐一路没有停歇,速度倒不是很快,以他的体力轻松就能跟上。只是即便他浑身上下都是破绽,炎客一路上也一直没有出手。

美酒向来是越陈越香,欲望也是同理,等到积压得再也无法抑制,完全爆发出来的那一刻,一定美味到令人惊叹。

“这就是我们的制造站……诶,克洛斯又跑哪偷懒去了?我问问阿米娅……”对讲机刚刚接通,就被人从背后用巧劲夺过,青年想要取回对讲机的另一只手也被轻巧的制住,炎客就这样握着博士的手举着缚在背后,两人紧贴着站着,微妙的身高差营造出来了一种莫名的暧昧气息。

“喂,博士,有什么事吗?博士?奇怪,怎么没声音了。博士,你那边出了什么情况了吗?”阿米娅的声音从对讲机另一边传来,炎客微动手指调成了免提,嘴角微微上扬低头,等待着青年下一步的动作。

用了那么久抓到的猎物,总要好好享受一下挣扎的样子。

“没什么大事,克洛斯翘班之前有打报告吗?”

“呃,好像没有呢,我刚刚看到夜烟小姐带着她往娱乐中心那边去了,我马上联络……”

“不用了,把她们这个月奖金扣掉一半,然后告诉夜烟这个月额外无薪水加班十小时。这边就先交给我和炎客看着吧。”

直到电话挂断为止,青年的声音都是一如既往的平稳,仿佛正在被挟持的人并不是自己,而克洛斯缺勤的后果也只是让他们来顶上一阵,而非给了炎客可乘之机一样。

“我还以为你会向她求救,找一堆人把我围起来,或者至少传达出来自己被威胁了。”

“算不上,”他被持着双手没法转身,稍微试了一下也就算了,就保持着背对着炎客的姿态,“而且也没必要,如果你真想要动手,我也撑不到他们来。”

"你也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感染者的战斗力和普通人天差地别,何况是炎客这种有过佣兵履历经验丰富的近卫干员。

“你就不怀疑我是卧底什么的,找你专门就是为了骗情报的?毕竟前几次任务里面遇到的那个女人……也是萨卡兹人。”她……不,现在已经自称是W的整合运动佣兵首领,展现出来的战斗技巧着实令他也有些意外——也许对队伍里面其他人不是惊讶那么简单。

所以他想知道,从青年的口中,会得到什么样的评论。

“没有意义啊……做那种推理。”

“一样是萨卡兹人不能说明什么,再进一步说,罗德岛和整合运动也都是感染者。无论是正常人还是感染者,都没有人会想要去求死的。”

“我没有源石病,但是我觉得,都是一样的。”

“大家都想活下去,我不是上帝,不是无所不能的,”他听起来情绪有些低落,“但是只要有可能,我就还是想去试试。”

啊啊啊,怎么说呢,这个人是想要用言语来感动自己吗?

“再说,如果你真的是卧底……也别以为能轻轻松松出得去。罗德岛就算没有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组织。”是了,是这个掌控全局的语气。

这个令他无法抵挡的姿态。

“所以,炎客卧底,我的手臂有点酸了,换个姿势可以吗?”颚骨下方传来投诉的声音。

【怎样都随便他好了】

但是……

“找我提条件是要付出代价的。”

炎客的气息忽然再度迫近,灼热的温度隔着彼此两层衣服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源石病带来的终日高温并不罕见,芙兰卡和天火过来指导练习的时候经过办公室有时候能够感受到,伊芙利特更是只要在的时候就别想指望还能感受到凉风,熊孩子除了赫默的话谁都不听。

但是他们都没炎客的热度这么紧迫过,他贴的太近了,呼吸仿佛都要带出烈焰来,无时无刻不叫嚣着自己的存在。

“炎客……”

“我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毕竟你有时候看起来真是挺无趣的。”

“但是现在你自己向我展示了我想要的,那就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刀术师有些干燥粗粝的嘴唇贴上来,在青年湿润的嘴唇上带来不合常理的摩擦快感。牙关被轻易地撬开,对方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头的侵入一气呵成,柔软搅拌时顶到上颚带来一阵阵酸麻感,双手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了,他想推开炎客,换来的是对方一手环抱,一手紧紧按着自己的后脑拒绝离开的实际行动。

“别想跑。"他说。

萨卡兹刀术师吻得极其动情,脸上生长出来的一小片源石在动的时候擦过了青年的脸颊,青年的身体猛的一抖,好不容易适应的节奏宛如被风暴再度打翻,瞬间破碎。

“博士,没想到你这么纯情的吗?接个吻就兴奋成这样……”炎客的手解开青年那件恼人的外套,隔着薄薄的打底衫自上而下细细的抚摸,引来青年一阵阵情不自禁的颤抖。

“还是说,身体太过淫荡,只是这样就受不了快要高潮了吗?”他压低声音仿佛温柔的爱人诉说情话,手指却已经灵活地移下来,解开了围在腰上的那条外界风评一直不错的手工皮带,动作愈发剧烈而无所顾忌。

“博士?”

“博士……”

他只能听见炎客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响,却因为身体被他肆意玩弄,大脑被快感所支配,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青年已经禁欲很久了,除了必要的出外勤之外,他的所有时间几乎都奉献给了源石病的解药研发,必要的报告也是和阿米娅挤出时间批复的,岛上建设的娱乐设施干员们都说无可挑剔,可那从来都不是他的目的地。

他甚至连自己上一次自我抒解是在哪儿都记不很清楚了。

他的日程就像卡在精密机器中的核心齿轮一样,每秒转速都精确到百分之一,从来不会,也从来不敢出一点差错。

而现在,这颗齿轮被人暴力地从以往的环境中拔了出来,当做小孩子手中的玩具一样毫无规律地翻来覆去停停转转地拨弄,失去掌控的感觉对严谨已成自然的青年来说并不习惯。

却又要命的普通毒品一样欲罢不能。

下半身爆发的快感霎时间泄洪一般冲破名为理智的阀门,一时间连站立都有些支持不住,堪堪靠在了身后人的怀里。等感官再度归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身后异样的侵入感。

“你到底想干什么……”也许是刚刚消耗了太多精力的缘故,平日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带上来一丝诱人的沙哑,让炎客的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

“博士,你不是说数据是很重要的吗——我现在觉得你说的很对。”【我想要你】

“你想,身为一个萨卡兹的刀术师,不能没有一双合适的战术手套吧?”【我想你在我面前展现出只能我看的脆弱一面】

“这个数据,你还喜欢吗?”【我要听你看着我用那样的声音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最好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中指,食指,无名指……高潮的快感缓缓退去,随之而来的是逐渐清晰起来的感官。

刚刚感觉还不明显,随着炎客手指缓慢抽动摩擦到身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炎客之前的一番挑逗中后面流了多少水出来,哪怕再怎么非正常事态,也有些让人挂不住脸。

“你看,你想要的数据我都给你了,可给我好好记下来啊。”

“……可以了。”

“还不够。”不管青年再怎么抗拒,主动权始终掌握在炎客手上。

“博士,你还缺了一个最重要的数据,不是吗?”他感觉到后面被抵上了灼热的物体,腰身被发力抓住,猎物早已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不用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身后的粗硕早已饥不可耐,在入口试探性地摩擦了几下,便开始浅浅地重复着挤入和拔出的动作,一次更比一次猛烈,要命的是在最初的疼痛过后,身体居然逐渐开始适应这种入侵,从中汲取着快感。

炎客的技术烂透了,处处透露着新手的粗暴,又或者是没有耐心,总之单看从那份动作对方绝对算不上一个温柔的情人——可无奈这种时刻天赋显得尤为重要,尤其是在硬件条件好得不能再好的情况下。

欲望像让人窒息的火海,快感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几乎要将人葬身其中。他靠在炎客怀里,想要抓住些什么,可只是轻轻的接触就唤起了对方又一波施暴的欲望,炽热的巨物在体内肆虐,他就像被钉在火红钢针上的蝴蝶,挣扎毫无意义,只会引来更严峻的折磨。

对方离开他身体的一瞬间他就瘫软下去,随即被稳稳地架住,

“博士,可不要忘了,你要的数据。”

“或者忘了也没关系,我会时常提醒你的,毕竟罗德岛还挺大的,我觉得我还需要你多带到处我认几次。”话虽如此,动作却没有因此有半分的温柔,每一下都是全力的碰撞,带着不把对方揉进自己体内不罢休的狠劲。

下身被刺激的又一次释放了出来,肌肉收紧的一刻,能感受到对方闷哼一身,毫无顾忌地灌注进来,过多的分量沿着腿根一路流下来。

“我不需要你救,我还不至于死乞白赖到那种程度。”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只要……”

只要好好活下去,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我不要你拯救。”

“等我要死的的时候,会离开的,带着你一起。”

“博士。”

博士最后是被炎客抱回办公室的,临走的时候还通知了阿米娅让下一班人员提前过来。两个人在办公室又没忍住来了一次,一切结束后,炎客默默地帮青年从内到外清理了身体,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帮全身无力的家伙换上了清洁的衣服。

他们做了全套,却自始至终没有接吻,哪怕后来还有那么多次也一样。

…………

“博士……你是怎么说服那个家伙测量数据的啊,也太神奇了吧!”医疗部门的人收到博士送来的资料,无不啧啧称奇。

“只能说是相性……吧。”青年尴尬地笑了笑,瞥了一眼手上通讯器那边传来的消息,

“今天不来带我参观一下罗德岛其他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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