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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35-56,15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7500 ℃

  「啪」的一声,他挥手用力击打在高翘的雪臀上,喝道:「骚货,把双腿分开,老爹要肏你骚屄了!」说罢,正要解开裤子,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这时嘎鲁带着赵幽兰等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喊道:「公主殿下,沙盗杀过来了,快随我们出去躲避。」

  他掀开帐篷,顿时被眼前这一副淫靡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在大床的一头,高贵公主的臻首悬垂在外,一头散开的黑亮秀发如瀑布般垂落而下,胸前一对丰满的雪峰傲然耸立,饱满圆润至极的雪臀高高翘着,一只长满老茧的枯皮老手正粗鲁地把住一瓣雪嫩的玉股,时而粗暴的揉捏,时而用力的扇打,那丰满的雪股不断变幻着形状,上面布满了红色手指印。

  此刻在他心中高贵圣洁的西晋公主,脸上荡漾出无限春情,那清冷的眼神中,更是露出一丝骚媚的诱惑,而在后面玩弄她贞洁玉体的人,竟然是枯瘦丑陋的蛮人老头——乌老爹。而更加令他惊诧的是,这位高贵公主两颗肿胀勃起的乳头上竟然还穿着碧色的淫环。

  帐篷中,既有蛮人老头粗浊的喘息,又有高贵公主酥媚入骨的忘情呻吟声,在嘎鲁眼中,正在大享艳福的蛮人老头,一头糟乱白发,连鬓络腮的白胡,全身瘦得皮包骨头,袒露的胸口长满黑毛,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更像一头干尸。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在他胯下承欢的高贵公主,她全身一丝不挂,身材丰腴性感,曲线傲人,尤其是肌肤白皙光滑细嫩,仿佛都能捏出水来。

  乌老爹一手扇着高贵公主的硕大雪臀,啪啪作响,好像扇打马儿一样,而另一手正在解着裤子,其目的不言而明,他想彻底占有这位美色无双的高贵公主。同时他嘴里也吐出污言秽语,大声叫骂着胯下的女人「贱货,婊子,骚屄......」

  看到眼前这副春情诱惑之景,嘎鲁瞪大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心道:「这高贵公主外表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我也要尝尝她的味道。」

  这时在身后的赵幽兰轻轻拉了他一下,随即提高声音,说道:「公主殿下,沙盗杀过来了,此刻不是行乐之时,还请你速速离开。」

  赵幽兰并没有上前阻止乌老爹,她还以为华天香春情萌动,对这个蛮人老头有兴趣呢?

  一听到沙盗杀过来了,乌老爹浑身一机灵,连忙松开把住雪臀的枯皮老手,紧张道:「大事不好!我得赶紧回去,圈栏里的牛羊可不能给这般天杀的给抢了!」

  说罢,他拢住脏兮兮的牧袍,也不顾眼前美色,连忙冲了出去......

  华天香满面潮红,大声喘息着,此时淫毒依然没有消退,欲火仍在胸中熊熊燃烧,她看了看嘎鲁和赵幽兰,脸上露出羞色,颤声道:「嘎鲁,你......你先出去......,兰姨你......你伺候我穿衣。」

  听到声音,嘎鲁不为所动,仍痴痴地盯着榻上那具丰满雪白的魔鬼娇躯,口中发出「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

  赵幽兰拧了一下嘎鲁的耳朵,娇斥道:「死鬼,你今晚肏了人家五六次,还不够吗?莫要想别的鬼心思,公主可不是你能染指的。」

  嘎鲁这才清醒过来,缩了缩脑袋,低声道:「只要能肏得你这匹骚母马,我就很满足了。」说到这里,他的大手探入赵幽兰那短得只能裹住肥臀的裙子里,在她骚穴上摸了一下,继续道:「真是个贱货,屄多被野汉子给肏黑了,如果不是沙盗杀到,老子定然把你骚屄肏烂。」

  赵幽兰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是头野兽,一点都不温柔,人家小骚屄多被你肏肿了!」

  嘎鲁听到她这番诱惑之语,下身不由得又挺耸起来,将裤子隆起一个包,但忍住诱惑,狠狠地刮了一眼榻上的曼妙娇躯,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

  赵幽兰本想询问华天香为何与乌老爹搞在一起了,但此刻情势危急,只得将心中好奇给压制下去,连忙伺候华天香穿好衣服。

  当她们刚走出帐篷,忽然罗阳跑了过去,焦急地说道:「公主殿下,大事不好了,这帮沙盗朝我们这边杀过来了。」

  华天香此刻仍然情欲膨胀,她忍住小穴空虚瘙痒的难耐感,说道:「莫要惊慌,我们把贺礼收押好,速速回避。」

  话音刚落,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随即烟尘飘起,一堆人马杀奔过来,为首之人,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健马,右手执缰,左手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他身高九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体雄壮,正是纵横塞外二十年的沙盗首领「赫连霸。」

  在他身后则立着一名凶僧,身高八尺,头上烫着九个戒疤,脖子上套着拳头大小的黑色佛珠,僧袍大敞,露出肥大的乳房和黑色的胸毛,他小眼微微眯着,射出淫邪的光芒,上上下下,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华天香。

  「啧啧......,不愧为北朝女神,这美色可真是艳绝天下,看得洒家心动不已,多想立即还俗了。」

  罗阳和焦挺突然脸色一变,失声道:「欢喜教护法不戒和尚......」

  听到二人说话,凶僧不戒朝他们看去,冷笑道:「嘿嘿......,原来是你们两个叛徒,正好一网打尽。」

  罗阳挺着肥躯,叫道:「不戒秃驴,莫要猖狂,老子不怕你。」

  不戒双目闪过凶光,点头平静地道:「冲着这句话,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说罢,提起马缰,胯下骏马一声长嘶,发力前冲,箭般往罗阳驰去。

  赫连霸见此,大手一挥,他身后数百沙盗,亦似要发泄心头怒火般,纷纷策马前冲,显出精湛的骑术和勇于征战的气概。

  一时蹄声震耳欲壁,尘土飞扬。

  嘎鲁立在马上,弯弓搭箭,一箭七珠,迅疾无比地射向群盗,只见几声惨叫,便有人中箭落马,还没等他继续拉弓,群盗便已杀了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赫连霸挥起长刀,大声吼道:「男人全部杀光,女人留下,今晚兄弟们好好发泄怒火吧!」说完,他纵马向华天香杀了过来。

  罗阳正对着不戒和尚,虽然同为一品宗师,但实力却相差极大,不戒和尚身为欢喜教四大护法之一,自然功法更加精妙,岂是罗阳这个散修武者所能比及,交手不到二十回合,便已落入下风。

  焦挺素来与罗阳交好,自然不忍他落败身死,连忙提聚功力,拍死与他缠斗的几名沙盗,来到罗阳身边,与他一起双战不戒和尚。

  赵幽兰手提两把短剑,一左一右攻向群盗,她出招凌厉,手段毒辣,怒叱一声,展开浑身解数,双剑旋转,洒出一片光影,转眼就有五个沙盗中招,肢体四分,鲜血横流。

  嘎鲁天生悍勇,他驾驭健马,手提弯刀,在群盗中间纵横,几乎没有一合之敌,直杀得人仰马翻。

  一时,战场上怒吼声,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而在帐篷里,两名美妇和黄太监正颤抖着身子,躲在一旁观战,他们心中担忧不已,沙盗人数太多了,足足有三百多名,且人人悍不畏死。

  以寡敌众的最大弱点,就是寡者没有回气回力的空隙,而敌人则可以随时抽身而追,待养精蓄锐后,再行出手。

  所以一旦陷身重围,结局定是寡者至死方休,这时沙盗里面出现了两名红巾头领,他们一出手,就把杀得性起的赵幽兰迫进死地。

  现在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才能让众人逃脱,眼前嘎鲁被群盗团团围住,已经落入险地,而罗阳和焦挺被不戒和尚死死缠住,脱不开身,华天香与赫连霸也已经交上了手,令赵幽兰诧异的是,本是已方最强战力的华天香竟然落入下风,在郝连雄势大力沉的大刀下苦苦支撑,浑身香汗淋漓,白皙俏脸露出潮红色。

  赵幽兰乃天生泼辣之人,明知今次凶多吉少,仍夷然不惧,挺着两把短剑往红巾头领两人迫去,剑锋涌起森寒杀气,翻卷而去。

  剑气到处,两名红巾首领也退了小半步,凝神片刻,两把大刀才向她迎来。

  四周劲气扑来。

  赵幽兰暗叹一声,倏地后退,挡了分由左右两侧及后方攻至的两矛一刀,又提剑杀了一人,红巾头领的大刀已攻至眼前。

  她人随剑走,便生生撞入两人中间,避开其他攻来的兵器,施出精奥玄妙的贴身剑法,眨眼间三人兵来剑往,交换了十多招。

  这种拼命的打法,让红巾头领跄踉跌退,前者左肩被赵幽兰的快剑划了一下,衣破肉裂,血光避现;后者左额角鲜血不断流下,若再砍深少许,定可要了他的命。

  两人抹了一把血迹,狠狠地瞪着眼前丰满迷人的娇躯,骂道:「臭娘们,你不要落到我们手上,否则让你后悔做女人。」

  赵幽兰也不好过,右大腿中了一刀,幸好尚未伤及筋络,但已使她行动大受影晌,左臂虽给红巾头领的刀锋扫中,不过只伤破了皮肉,但失血的问题却不可忽视。

  她连点穴止血的时间也没有,又要应付四方八面攻上来的敌人。

  转眼她又陷入苦战里,红巾头领两人乘隙出手,每次均带起新一轮攻势,不一会赵幽兰又多添几道伤痕。

  渐渐赵幽兰已迷失在激烈的战斗里,不辨东西南北,只知道要杀死四周的敌人,再没有先前通了全局的优势。

  但此女的毅力也教红巾头领大为惊奇。

  因为在地上最利围攻,他们的手下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武士,可在赵幽兰悍不畏死的攻击下,转眼已经杀死四十多人。

  此刻嘎鲁也浑身伤痕,赤裸的上身鲜血淋漓,但此人天生悍勇,依然疯狂舞着刀,杀的群盗连连倒退。

  两人败像已定,或许敌人下一轮围攻,他们就要命丧当场......

  蓦地一声低吟,起自帐篷前方,按着寒芒一闪,群盗潮水般翻跌倒地,来人已到了战场的最内围处。

  虽说群盗注意力全摆在圈心的赵幽兰和嘎鲁身上,但这骇世绝俗的剑术,足令红巾首领惊骇欲退。

  强烈的剑气使人连呼吸也难以畅顺。

  红巾首领舍下赵幽兰,双刀齐往华天香迎去。

  剑芒大盛,而更使人奇怪者,敌剑虽有催魂索命的威势,但其中却不流畅,似乎有一种艰涩之感。

  但以二人的武功,却依然捉摸不到那无缝可寻的剑路,骇然下各自回兵自保,不敢再作强攻。

  「叮叮!」两声清音,红巾首领两人竟给华天香硬生生震追了四、五步,倒撞进己方人里,围攻之势立时瓦解冰消。

  剑芒暴涨。

  围在赵幽兰旁已呈混乱的群盗不是兵器离手,便是给点中了穴道,一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由剑吟声起,似能感到全局逆转,只是眨了几眼的工夫,可知华天香剑法是如何超凡入圣。

  剑芒消去,露出华天香那玲珑浮凸的丰满娇躯。

  赵幽兰双剑插地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大口喘着气,望向华天香,眼中射出感激神色。

  华天香娇叱一声,道:「兰姨,你快带上嘎鲁逃跑......」

  赫连霸高大的身躯从华天香背后猛扑过来,大手猛击在她的粉背上,一股阳刚真气涌入她的体内。瞬间,华天香便感觉到气脉逆行,五脏欲裂,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染红她白色宫服。

  赵幽兰看得发指眦裂,大声叫道:「公主,你快逃,不要管我们......」

  这时嘎鲁忽然暴起,杀死两人,一把抱住赵幽兰,抢过一匹战马,便向外逃去。

  「混蛋,你放开我,我不能丢下公主不管。」赵幽兰在嘎鲁怀中用力挣扎,一边大声叫喊道。

  嘎鲁抓住她硕大的乳峰,用力捏了一下,骂道:「骚娘们,给老子闭嘴,我们不跑,只会拖累公主。」

  赵幽兰急道:「混蛋,难道你连自己的娘都不管了吗?」

  嘎鲁愤恨地说道:「妈的,怎么管?反正沙盗只杀男人,以后再想办法。」

  说完,他夹起战马像左侧冲去,群盗畏惧他的悍勇,也不敢阻拦,任由他们逃去。

  等两人逃出合围,华天香秀眉轻蹙道:「看样子你们目的,是为了抓住本宫。」

  赫连霸双目死死地盯住她,丝毫不敢放松,说道:「不错!但不是某家要对公主不轨,而是黑龙大人对公主钦慕许久,只要公主放弃抵抗,我们绝不会为难你。」

  华天香轻叹一口气,说道:「阁下应该是沙盗首领赫连霸吧?不知一向眼高于顶的赫连大首领竟然会投靠别人,甘居人下,真是让本宫意外。」

  赫连霸深深看了华天香一眼,说道:「公主还是不要扯别的,今日某家定不会放你逃离。」

  华天香对他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的反应心中大急,此时淫毒仍未消去,十成功力只能发挥出五成,并且刚才中他一掌,伤势严重,她也是强撑着,否则早就晕死过去了。

  旁边的不戒和尚拖着罗阳焦挺二人,一边应敌,一边偷瞧着华天香丰满性感的身子,大声呼道:「赫连兄,快擒下此女,到时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早就眼馋华天香那迷人的身子,直想把她抓住,一亲芳泽,哪怕黑龙不许他碰华天香的命令,也忘却掉脑后。

  华天香微微叹息,像是放下了心事,俏目扫过赫连霸与不戒两人,抬手运起内力,就要拍向自己的命门,了此残生,此刻他脑海中想到了和我一起的快乐情景,可瞬间一个枯瘦老丑的男人又在脑中浮现,这种感觉奇怪莫名,让她心中惊诧恐惧。

  不戒,罗阳和焦挺三人见华天香要自绝当场,同时大声喊道:「不要......」但华天香的雪白手掌已经落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从远处奔来无数牛马,尾巴后面俱点着火把,烧得牛马奋勇奔前,向群盗冲来,那声势惊天动地,吓得群盗傻楞当场。

  等华天香玉手快按到洁白的额头,忽然斜刺里,奔出一匹老母马,而乌老爹正挺着枯瘦的身子趴在马上,冲到华天香面前时,一把抱住她,按到马上,然后冲往与远处疏林相对另一边的茅草深处,母马穿过高高的茅草,跃过斜坡,再通过一条小河流,向一个长满苍群树木的深谷而去。

  罗阳焦挺一见华天香脱险,连忙虚招一晃,甩开不戒和尚,向相反的地方逃去。

  不戒和尚也不想阻拦这二人,任由他们离去......

  这时一群牛马把群盗冲得人仰马翻,队伍凌乱起来,赫连霸寒着脸,提起大刀连斩数十头牛马,情形才好转起来。

  不戒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快...快,给洒家追上去......」

  群盗并不理他,俱都看向赫连霸,想听这位大首领的意思。

  赫连霸摆了摆手,吩咐道:「先把此处部落灭了再说。」

  群盗正有此意,对他们而言,财富和女人才是他们打劫的目的,于是群情欢动,纷纷提着刀向部落杀去,一时间,男子惨嚎声和女子屈辱声,不绝于耳......

  不戒沉着脸,责问道:「赫连兄,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赫连霸冷笑一声,道:「大师,你稍安勿躁,只要我等扫尽这处小部落,他们还能藏身何处?如此他们唯有向瀚海沙漠逃去。但这瀚海沙漠又有谁比我等沙盗更熟悉?」

  不戒脸色不愉地说道:「希望赫连兄能信守承诺,不要让黑龙大人失望。」

  赫连霸点点头,冷笑不语......

  忽然一个沙盗来到他们跟前,行礼道:「两位大人,白家姐弟已经逃走了。」

  不戒脸上并没有任何惊奇表情,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又朝赫连霸说道:「果然这姐弟二人并未死心,赫连兄的探子不知跟上了二人没有?」

  赫连霸冷笑道:「大师放心,他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不知黑龙大人的计划,是如何安排的?」

  不戒笑道:「此次关系着黑龙大人成圣的大事,自然安排得十分妥当,到时河西之军分给赫连兄一万五千人,让你报仇雪恨,而我们能顺利取出圣血,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赫连霸沉思片刻,仍不放心地问道:「那条老毒蛇现在如何了?某家可不想让他惦记上。」

  「哈哈哈......,赫连兄放心好了。」不戒大声笑道:「本教高手多次去林胡王庭试探,这条毒蛇一直龟缩不出,想必功力还未恢复。」

  赫连霸叹息道:「他总有一天能功力复原,到时你们不怕,某家可要遭殃了。」

  不戒安慰道:「赫连兄放心,黑龙大人成圣后,就立即约战他,到时让他伤上加伤,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

  古原部落大火纷飞,到处传来喊杀声,等天色渐明,才停息下来......

  此时三五人的骑兵队伍,在这片绿洲上到处纵横,似在搜寻着什么人?

  华天香靠在一颗大树下,俏脸煞白,而一个枯瘦老头正扶住她的娇躯,给她喂着水。

  这枯瘦老头正是古原牧民乌老爹,此刻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哪有昨夜那副淫欲之色?

  华天香对这个蛮人老头感情复杂,厌恶,亲近,恼恨,感激......,一股脑的想法从脑海中升腾起来。可奇怪的是,她根本无法拒绝这肮脏老头接近她的身子,哪怕现在半搂着她,也丝毫没有介意。这种情况让她感到恐惧,可蛮人老头的枯手摸到自己身子,身上就会泛起过电的快感,同时越靠近,自己身体内的真气就莫名然地向他涌起,有一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

  乌老爹一改之前的淫邪形象,仿佛就一名慈祥的老人,一边喂高贵女神喝水,一边宽慰道:「公主殿下莫要担心,老汉一定不会让这帮恶魔找到你。」

  华天香煞白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红云,此时在这个枯瘦老头身边,竟感到无比的安宁,仿佛就像自己靠着的大树一样,稳重踏实。

  忽然不远处,火光冲天,乌老爹一见,哭丧着脸,叫道:「天杀的沙盗,你们不得好死啊!竟然......竟然把老汉我的家给烧了,我的牛马羊啊......这下全完了......以后怎么生活啊!」

  他哭天抢地的模样,真是凄惨至极,渐渐连老泪都流下来了......

  见此,华天香于心不忍,毕竟因为自己才给古原部落带来灾难,正想劝慰乌老爹......

  忽然乌老爹脸色变得凶厉起来,手指着华天香骂道:「都是因为你,我们古原部落才会遭难,你就是一个灾星。」说完,他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转眼间老泪纵横。

  他一边责骂华天香,一边念叨亲朋好友的名字,最后说到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自己老来得女,是此生唯一的念想,如今女儿落入沙盗手中,肯定性命无存。

  华天香不知说什么好,挣扎着站起身子来到他身边,想要安慰他,忽然乌老爹猛的一下搂住她,枯皮老脸上露出峥嵘之色,叫道:「我不该救你,就应该让你落入沙盗手中,让他们强奸你......」

  他一边说,一边用臭嘴强吻华天香那绝美的脸蛋,动作越来越疯狂,他的手用力抓住华天香高耸的豪乳,另一只手用力搓揉丰满的雪臀。

  顿时过电般快感从两处敏感之地涌上心头,蛮人老头的枯皮老手充满着魔力,似随时能挑动自己的欲望,华天香一边扭着娇躯,一边躲避他的亲吻,渐渐地,一对豪乳尽然紧紧贴在蛮人老头的下巴上,一股成熟的幽香从雪白深壑的乳沟中散发出来,引得蛮人老头低下头,而同时华天香的一双笔直玉腿竟然情不自禁地摩擦着他大腿外侧。

  乌老爹个子不高,只有六尺长短,而华天香身姿挺拔,有七尺高,整整比他高了一头,刚才亲吻时,乌老爹要踮着脚才够到女神的艳唇,因此在华天香挣扎下,并没有让他得逞。

  在乌老爹正打算把她往下按压时,忽然一对硕乳贴到自己的下巴上,幽香袭来,顿时让他转移目标。

  他头的位置正好对着华天香那对硕大浑圆的雪乳,等低下脑袋时,蒜头鼻正好卡在女神深壑雪白的乳沟里。他也无法抵御那浑圆丰满的诱惑力,两手拉住女神的衣襟,猛的撕开。

  「啊!」华天香吟叫一声,酥胸向前挺耸,两颗雪白的硕乳从白色抹胸中弹跳蹦出,击打在乌老爹的丑脸上。

  乌老爹苍白脑袋深深地埋进神女的乳沟里,黑黄舌头吐出,舔了几下柔软弹滑的乳峰,才伸手握住这两团美妙的恩物,一边在手中狠狠地搓揉,一边骂道「长了这样一对大骚奶,难怪沙盗对你恋恋不舍,你就是个红颜祸水,为什么来我们部落,为什么.......」

  他大声质问着,十根乌黑的手指深深嵌入雪白硕大的乳峰中,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漏出来。

  乌老爹这样凶狠地抓捏,华天香只觉得又痛又麻,一股变态的快感从胸中涌出,竟忍不住「嘤咛」呻吟出声,沉甸甸的乳峰也随之一阵颤动,她心中兴奋刺激,更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她还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刚一摸到自己就能调动起自己情欲的男人,这蛮人老头太古怪了,自己竟对他毫无抵抗之力。

  乌老爹死死地握住华天香胸前硕大浑圆的雪峰,在他的动作之下,两颗高耸入云的雪峰变幻着各种形状,华天香觉得自己双乳被他搓揉的彷佛要胀得爆裂,控制不住的喘息让那双乳的颤动更加剧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在她胸前荡漾不止,同时她的两个乳头也硬挺起来,像葡萄一样高高翘立,两只碧色乳环紧紧地缠在上面,泛出鳞光,在昏暗的黎明下,淫靡荡漾......

  乌老爹捏住两颗硬挺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将浑圆硕大的乳房拉成钟笋状,一边大声骂道:「骚货,你算哪门子公主?奶子和骚屄上都被穿环了,简直比窑子里最低贱的婊子还要骚浪?」

  乳头传来刺痛感觉,也比不上蛮人老头的言语侮辱,华天香俏脸羞红,摇着头,屈辱地说道:「不......不是这样的,你这个臭老头,快放开本宫。」

  乌老爹寒着脸,冷笑道:「放开你?你这么骚,故意勾引我这个老头子,还叫我放开你。」

  乳头上传来刺痛和酥麻的感觉,华天香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舒爽交杂的神色,她挺耸着酥胸,羞愤地喊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本宫没有勾引你......,是你身上......」

  乌老爹不听她解释,「啪」的一声,抬手就朝硕大浑圆的豪乳上扇了一下,顿时那雪峰上便泛起一道红痕,乌老爹恶狠狠地看着她,「啪」的一声,又扇打了一下乳房,骂道:「扇烂你这对大骚奶,让你高高在上,让你勾引男人,让你给我们部落招来灾难,今天老头子就替天行道,好好地教训你就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此刻被一个低贱的蛮人老头,用力扇打着硕峰,发出淫靡的「啪啪」响声,乳房被打得上下左右剧烈摇晃,震颤间荡起雪白炫目的乳浪。不多时,两颗雪白的硕乳被打得又红又肿,在刺痛中又带有酥麻的感觉,但哪及得上心中的屈辱,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这种被践踏的感觉,竟慢慢让她心头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就连骚穴里也流出淫水。

  「啊......,不要打了......臭老头......本宫命令你停下......乳房......乳房多被你打肿了!」

  乌老爹凶狠地看着她,寒声道:「骚货,我这是代表着古原部落死去的牧民惩罚你。」

  华天香红着脸,羞耻道:「那你......你也不要打人家乳房啊,你这样做和淫贼有什么区别?」

  乌老爹用力捏了一下华天香的乳房,冷哼道:「我古原部落的规矩,就是犯了错必须接受惩罚,特别是女人犯了错,惩罚更重。」

  华天香乘他说话之际,退后一步,拢起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才羞涩地问道:「女人犯了错,到底应该受什么样的惩罚?」

  乌老爹挺了挺枯瘦身子,说道:「有三种刑罚,第一种脱光衣服,吊在树上鞭打三十下;第二种,与畜生野合;第三种,陪全部落的男人睡一晚。」

  华天香听得心中一寒,低声道:「本宫......本宫不能接受,至于你们部落的损失,本宫会赔给你。」

  「赔?怎么赔?」乌老爹顿时又疯狂起来,质问道:「我可爱的女儿被这帮恶魔抓去了,你怎么赔?」

  华天香顿时无语,见乌老爹看向旁边的马,她吓了一跳。

  乌老爹疯狂过后,又冷静下来,他自语道:「除非......除非.......让我又得到一个女儿......」

  华天香此时身受重伤,而且对这个蛮人老头毫无反抗之力,如果不顺从他,不知道会怎样折磨自己,刚才他看向马儿时,眼中泛出淫光,弄不好他会让自己和畜生.......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阵后怕,沉思片刻,说道:「乌老爹,不如......不如本宫认你做义父,将来给你养老送终,如何?」

  乌老爹想了想,叹息道:「你贵为公主,我这个低贱牧民哪有资格做你爹,不如按部落规矩,惩罚你一下即可!」说罢,他就要去牵旁边吃草的马。

  华天香连忙退后数步,惊恐道:「不要......不要这样,本宫愿意认你做义父,决不食言。」

  这时,乌老爹才停下脚步,叹息道:「唉!既然如此,便作罢吧!我总不能惩罚自己的女儿。」

  华天香舒了一口气,行礼道:「女儿华天香拜见义父。」

  乌老爹点了点头,但脸上依旧不开怀,想了想说道:「即使你认我做义父,便是我古原部落的儿女了,以后一切都要按古原部落的习俗去做。」

  华天香疑惑道:「古原部落有何习俗?」

  乌老爹一脸严肃地说道:「先给你交代一点,我古原部落,男人是主人,女人是奴婢,这一点要记清楚了。」

  华天香正要拒绝,只见乌老爹面色一寒,她立时想到了旁侧的马儿,心中害怕,只得点头赞同。

  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乌老爹一听,连忙抱起华天香坐到马上,向北方逃去.......

  华天香问道:「爹,我们要去哪?」

  乌老爹笑道:「乖女儿,你不是要去林胡王庭吗?爹带你通过瀚海沙漠。」

              第49章:洛阳风云

  话分两头......

  此刻,杨绝和司马风各率十万大军猛攻洛阳东北两座城门,两位神将各出奇思妙招,攻城武器层出不穷,甚至造出能投掷千斤巨石的抛石机,每日从清晨开始,投掷到傍晚,将洛阳高大的城墙砸得七零八落,也幸好洛阳是西晋京都,城高墙厚,里面还有辅城,几次敌军穿过残破的城墙杀过来,都被辅城的西晋军队给击退。

  杨绝用了全力,司马风却仍有保留,他手下的兵士大多是洛阳人,虽然司马风许诺城破之后,任由他们洗劫三日,但大多数兵士仍然士气低落,如果不是杨绝派出一万铁骑压阵,估计这帮人早就做鸟兽散。

  司马风一时难解,与杨绝讨论后,命令全军袭取乡镇,同时又挖掘西晋贵族的祖坟,甚至连皇陵也不放过,将全军逼入绝路。

  果然一番动作之后,全军士气大振,攻城也日夜急迫,在洛阳东城与北城,民房与商铺已经被拆了一大半,得来的砖石由精壮劳力运到前线,修补城墙。

  ......

  双方鏖战,你死我活,每日都有上千伤亡,两边停尸房已经摆满尸体。

  在北城不远处的一座义庄,一个身穿道袍的枯瘦老头,双手合十,念诵着往生咒,他面容无悲无喜,似在超度这些逝去的英灵。

  不多时,一个侏儒模样的人走到他面前,只见他那张丑恶至极的脸庞从中间剖分,半边脸上如婴儿一般光洁,半边脸上长满了绒毛,他献上注满鲜血的水晶瓶,阴森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口中发出的声音如针刺般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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