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琳，求求你再帮我导一次吧！”向晚带着哭腔，扯着乃琳的衣服。

　　“走开！一大早就这样，你恶不恶心啊！”乃琳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真的，就一次，最后一次……”向晚抓住了乃琳的手，乃琳脸上的厌恶又多了一分，她迅速地把手收回来，抡圆了甩在向晚脸上，把她打倒在地。

　　“呸！滚！”乃琳头也不回，向晚看她心软，已经这样求她好几次了，她一再的顺从，只让向晚变本加厉地导管，“你要是说的是真的，早就不导了！”

　　“呜呜……乃琳……”向晚侧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很不争气地把手伸向了双腿之间，伸进运动短裤里面，开始运动起来。

　　听到声音的贝拉从餐厅里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向晚，发现她流着泪，手还在身下不知道在做什么。贝拉走进一瞧，向晚的东西从裤子里伸出一截，被向晚的手不断摩挲着。贝拉的眉头攒成一团。

　　“拉姐，拉姐……我，我实在是……”

　　“你……太讨厌了！”贝拉感觉早饭都要吐出来了，她抬起腿，一脚踹在向晚撅起的屁股上，向晚胯往前一动，白色的液体正好被弄了出来，撒开客厅的木地板上。贝拉感觉自己像踩死了某种幼虫，爆浆了。

　　“呜……”发射完的向晚双眼无神，瘫在地板上露出迷离的笑容。

　　“……把客厅收拾干净了再来舞蹈房……差劲。”贝拉的声音冷冰冰的。

　　……

　　这次向晚和珈乐要跳一只双人舞，珈乐带着一双黑手套，里面还套了一层一次性的塑胶手套，动作躲着向晚，才乐意和向晚跳舞。她们跳到一半，贝拉关了音乐，在旁边喊：“你们动作太松散了，紧凑一点！”

　　“谁要和她贴一起啊，讨厌。”珈乐看到向晚鼓鼓囊囊的裤裆，皱着眉头轻声嘟囔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向晚泪眼汪汪，她也是这个oo的受害者。

　　“快点吧，早结束早好！”珈乐不耐烦地拉了一下向晚，虚弱的小向晚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板上，扭了脚。

　　“呀！珈乐你带她去抹药吧！”贝拉走过来说。

　　“我？你去。”

　　“不行，我还要看嘉然和乃琳呢。”

　　珈乐看了一眼向晚，恶狠狠地把她拉起来，拽着一蹦一跳的向晚往外走。向晚一边跳，一边低声哭泣，抹着眼泪。珈乐虽然说讨厌导管的家伙，可一年多来的队友情让她很难狠下心，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来吧，我背你回房间……不要在我背上导管。”

　　她们走到向晚的房间，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臭味，珈乐一阵反胃，强忍着恶心把向晚放在她自己的床上，向晚告诉她在柜子里有药，珈乐刚拉开柜子里的抽屉，突然向晚大声叫着：“珈乐，不在那个抽屉啊！！”

　　“啊，什么啊？”珈乐已经拉开抽屉，她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失踪已久的草莓袜子混在一堆内衣内裤里，她难以置信地用食指和拇指尖掂起这只袜子，上面沾满了白斑，甚至已经结块变硬了，她诧异的看着向晚。

　　“就……用了三次……而已。”向晚通红的脸侧向一边。

　　“你！你……太差劲了！”珈乐把草莓袜子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掉。

　　“我，我洗干净还给你！！”

　　“滚！”摔门的声音和珈乐的怒音一样可怕。

　　向晚又不争气地哭了，捡起来那只草莓袜子，倒在床上，又导了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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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的天台上，向晚踮着脚，把自己的卵蛋放在一块水泥墩上，她高举着一把水果刀，准备亲自斩断这罪孽的根源。在三个月前她突然长出了一个oo，此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导管，她没精力唱歌，没精力跳舞，还被队友嫌弃。

　　她要把这个东西噶了。

　　“不，你不能噶我。”它说话了。它如果有形象的话，应该是卫宫切嗣那样，靠在黄昏的天台栏杆边，还叼着根烟。

　　“为什么？”向晚问它。

　　“因为我也是受害者。”

　　“你？你受害我还受害呢！你平白无故长在一个女孩子身上，你知道我……”

　　“停停停。”没等向晚说完，它说：“我是一个话筒，我是要生来淦别人的，不是被你导的，你一直在侮辱我。”

　　“那你想干嘛？”

　　“我要淦人，只要你让我淦了人，我就离开你，怎么样？”

　　向晚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oo，它在天台上冰冷的秋风中瑟缩成小小的一截，类似行将就木的昆虫和花朵，沾染着夕阳的色彩，它的脑袋面对着枝江城，从狭窄的孔洞中发出对生存的呐喊。

　　向晚愣了不知道多久，最后狠狠地把水果刀砍下，刀尖在水泥墩上迸射出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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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琳，乃琳在吗？”向晚叩响了乃琳的门，她看到没人回应，于是输了密码，她试了好几次，都是错的。她无奈地站在门口，因为她之前曾经偷偷溜进去导管，被全部的队友联合抵制。

　　她又去了贝拉，珈乐的房间，都是一样的。现在才十一点二十，大家怎么能这么早睡呢，向晚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能这才是导管应得的待遇吧。

　　她最后走到了嘉然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她输了密码，门应声打开。她缓缓走进去，轻轻地关上门，昏暗的房间里是女孩淡淡的体香，向晚看到嘉然盖着被子，一只脚丫很不听话地伸出被子外面，脚趾蜷在一起。

　　向晚身下的东西蓄势待发，它雄起的头颅顶起了睡裤的布料，向晚心里默念了几声对不起，坐在了嘉然的床边。

　　上一次来嘉然房间，还是没有长那个东西之前吧，向晚想着，然后轻轻地躺在嘉然的背后，吞了吞口水，准备实施自己的罪恶计划。她看着熟睡的嘉然，还有她散落的头发，发梢间满是洗发水的清香，向晚认识这个味道，是她给嘉然买的洗发水的味。

　　气味是一把钥匙，是普鲁斯特效应的引子，向晚想起来她们很久之前去超市买洗发水的那一天，她们第一次线下演出的那一天，她们悄悄在直播间拉手的那一天，嘉然的头发上的味道，一直是她选的那款香型。

　　原来已经过了一年，她们已经走了那么远，她在跳舞的时候急哭了，乃琳会来安慰她，在唱歌的时候拉了，珈乐也会笑着拍拍她的背，虽然珈乐受的伤更严重，她却仍然要当一个遮风挡雨的好大哥，还要贝拉，贝拉……

　　向晚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强忍着自己哭泣的冲动，止住了声音却止不住眼泪，她微微颤抖着，抓着一截床单，她忏悔着自己的罪责，被一根话筒控制了心灵，对自己的队友做出了那么多的伤害。

　　她再也止不住眼泪，身下的东西早已不再欲望高涨，她抱住嘉然的背，带着哭腔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向晚……是你呀。”嘉然被弄醒了，她转过身，睡眼惺忪。

　　“嗯，嘉然，我……”向晚满脸泪痕，开心地笑着。

　　“是不是又想导了？”

　　“不，不是的，我再也不会……”向晚笑着摇摇头，她已经战胜了自己的oo，成为自己真正的主人。

　　但是还没等向晚说完，嘉然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嘴上：“你早找我就好了嘛，袜子呀，胖次呀，文胸呀都可以借给你用的……不要再去找她们啦。”

　　“嘉然，不是，我，那个，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还是说想看着我来……”嘉然把被子掀开，朝着向晚拉下了自己的睡衣，露出两个Q弹的小年糕。

　　“不，不，不，不是的！！！！”向晚看到此情此景，又嗯了。

　　嘉然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着了向晚的裤裆上，握住了突起的头部。

　　“啊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

　　哎呀，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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