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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普拉對戰篇 第一章,2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7450 ℃

上面那種分類方式完全不準確,應該是分錯了──混流自己這麼認為,因為他也不會分。

話雖如此,混流還是有將資料拷貝好帶回圖書館,請空羅代為解析。

(現代魔法這個項目,空羅才是好手啊。)空羅出生於現代魔法的草創時代,一路研究這個項目過來的,很有心得。而且空羅自己也喜歡偶爾來個偷雞摸狗,拿些最新的資料和技術來玩玩。

不想這些五四三了,還是趕緊來改造吧。先用重力制御系的魔法讓塑料浮起來,然後用加速振動系魔法來加熱塑料使其融化、黏合成一大塊,然後繼續控制能量場來捏塑零件的形狀,如此構成骨架所需的零件便大致集齊了。

接著將原機體的裝甲和武裝卸下。拆下裝甲後就能看到它那飽經風霜的骨架,要直接換一套骨架嗎?直接做一台新的比較符合現實,不過混流要參加的是鋼普拉對戰,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戰,是開心就好的鋼普拉對戰。

既然如此,那果然還是將舊機體翻修比較有懷念的感覺呢。許多傀儡師往往不做一台新的傀儡,反而堅持將舊有的傀儡重新改修繼續帶在身旁,那怕那是過時的設計。據那些傀儡師所言,老夥伴用起來還是比新的好太多。

鋼彈模型……也是如此這般!灌注自己的熱情吧!

裝甲跟武器甚麼的,都按照自己的浪漫去修吧!背上的凶鷲大砲砲身結構仍舊完好,僅需做初步保養即可;大砲的外殼就用補土重新捏一個,用減速振動魔法「昏沉凍風」使尚未完全定型的補土迅速的乾燥、硬化。這招魔法原本是以讓人不知不覺降低體溫,昏沉睡去一睡不起的陰狠魔法,用在室內、走廊等狹窄空間最能發揮效果,不過因為需要長時間發動,不是很受軍方青睞。

接著是上兩層鍍膜的作業。先用減速振動魔法將一層金屬質感鍍膜附著於裝甲上,接著用加速振動魔法「蒸散」將調好的白色和冰藍色塗料蒸發、附著於已經上有金屬光澤的裝甲和大砲上。這招「蒸散」最常被使用的場合是運動完後把滿身的臭汗直接吹掉,省的被嫌臭。是個可以用在生活應用的小魔法。

裝甲和大砲弄好之後,接著就是框架的部分。這裡所使用的魔法一樣是「蒸散」和「昏沉凍風」,交替使用時切記不能用太快,否則塑膠台職一下就會因為熱漲冷縮而裂開,操作過程中還需要用重力系魔法使材料浮在半空中,這種一次對單一事物使用多種魔法的技術不是一般魔法科的學生能用得來的。

接下來就是這把大劍了。這回來點不一樣的,用加速振動將黏著用的補土(像牙膏的那種)氣體化,然後操縱氣化的補土滲透進大劍的裂痕中,確定滲透完畢後要稍等一會兒等它乾掉,乾了之後再糊兩、三層補土上去。

補修與改裝告一段落。混流看了一眼電腦,挖靠已經八點鐘了。先去吃個飯沖個澡再來繼續。

─又過了一個小時,現在時間四月二十五日下午九點─

混流打了個大哈欠,休息結束,繼續上工!他拿起漩渦禁斷配備的那把大劍,看起來已經乾了。那麼就可以繼續上補土了。

(這回用這款試試看。)混流將想子注入頭巾型的CAD,發動塑造力場的魔法將已經煮軟的補土拉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將補土仔細的燒鍛上劍身,並平均的將極薄的補土一層又一層的鑄造上去,如同刀匠鍛造武士刀時將鋼材一層又一層的鍛造成玉鋼那樣。

「成了。」混流拿起重鍛大劍滿意的說。「今天起,你就叫做凍原禁斷(Forbidden Tundra)!」

原本赤紅色的裝甲,經過改修已經變成冰藍色;平凡的頭部參考AGE的達納金追加頸部套件變得更加修長;原本尺寸普通的手臂組件用了天狼王型獵魔鋼彈的手臂殺肉,連同藏在內部的火之腕機槍與天狼王獵魔的副腕一同變得更加獰猛;腿部乍看之下沒有變化,實際上增加了飛彈莢艙;腰部後端參照漢摩拉比的折疊式尾矛與基拿加的尾鞭多了一條鐵鞭。

背上的凶鷲大砲參照「座天使一號」的折疊構造,除了發射光束炮,也能當作電磁砲發射KEP彈頭;經過千錘百鍊的大劍雖然沒有展開光束步槍的機關,但能如基拿加長槍般從前端直接發射光束,以此減少不必要的折疊機構省去保養的麻煩。

(就這樣吧,今天提早睡覺,收工!)

混流走出裝設在壁紙內的小型空間,躺到宿舍的床上發呆。

「八尋不會又去網咖混了吧…真是條混龍。」這傢伙還真是好命欸,來日本讀書還可以混成這樣,腦子是有多好可以這樣浪費智商在網路上啊?

『現在插播一則社會新聞…』

(挖靠八尋你沒關電視啊!)

因為實在太過放鬆,混流被八尋帶來的電視播報的聲音嚇了一跳,從床上滾下來。

混流此時做出跟一般大學生毫無差異的舉動:買消夜。他走出房門,到地下室的販賣機買了一包泡麵(叉燒拉麵背脂加量口味,比較貴)和一罐500c.c.可樂,在台灣又被稱作肥宅快樂水。

(我是不是該多做點運動了?)

混流捏著自己的肚子想,然而會就此停下的話,他就不是個普通的大學生了。人生在世那怕武功蓋世,想吃垃圾食物的時候就是會去買來吃。不多時混流買好泡麵可樂回到房間內,在等拉麵泡開時盯著電視的報導。

『關於近日在東京一帶引起騷動的反魔法團體…』這個電視台似乎在立場上比較偏向魔法師,或許背後的金主是魔法師也說不定。

新聞報導上說,這個團體經常在各個學校打轉,到處吸收下層成員。這種傢伙真是煩人,就跟「印象中的自己」曾參加過的學生運動一樣。

「哎呀呀…參加學運真的是要小心啊。」混流不自覺的把新聞內容跟細胞中殘留的片段記憶兜攏在一起,感覺有些煩人的抓抓頭。構成自己這具肉體的細胞藏有原主的記憶,那些記憶和影像總是會在碰上與本尊經歷過的事件類似的場合時在心中浮現,讓混流總是有種淡淡的厭世感。

雖然靠著那些印象避開不少倒楣事,或是在原主犯傻的場合成功避險就是。

那些記憶不像在看電影那般「事不關己」,而是會有種明知「不是自己」的事卻又好像自己曾「親身經歷」過。那種感覺襲來時的感受,化為文字描述的話就很像是有某種不定型的東西攪拌著自己的大腦,「自我」也會有所混亂。

上週狂轟白一黨時浮現的不適感,就是因為自己明明還沒殺過人,「印象中」卻有清楚的殺過人。

所以混流才會攜帶那種鎮定劑,那是製造出他的魔術師讓他帶在身上以免發狂用的。幸好在北國的生活一直以來都很平靜,混淆反應也並不劇烈,直到最近攻打白一黨後才拿出來服用。話說這藥居然沒有壞。

「已經泡好了嗎。」

回過神來,特別插播已經播完變成一般的社會新聞、叉燒拉麵也泡好了。配著肥宅快樂水開吃吧。

「不會死鹹,比預想的還要好很多呢。」

在吃著的時候,電視仍繼續播報白一黨的消息。混流覺得聽了有些膩就拿遙控器轉台,結果另一台的標題居然是『囂張!魔法師既得利益階層對渴望改變陳腐現狀的平民階級暴力施壓』…

「靠夭。」這起事件的平息手段確實是讓既得利益階層(十師族)的小鬼出馬解決,也確實是既得利益階層(的孩子)去對渴望改變(而被操控)陳腐現狀(確實如此)的平民階級(背後的另一群不法團體)暴力施壓。少一堆字差很大欸妳各位!

每次看到大型活動,都會懶得參加然後又覺得有點可惜…可是看到這類學運團體背後的陰謀團體的相關社會新聞報導,就又會覺得還好自己沒去。自己才不想上電視呢,那是愛現的傢伙才去的。

(不知第一高校什麼時候會有反應。)

雖然混流不想理會東京的事物,想起美羽的友人正受其操弄還是會擔心。

混流一肚子鳥氣的朝著壁紙小空間那沒關上門的廁所吐了一口口水,口水在口腔精密的調整下準確地打進了馬桶裡。過程沒用上任何魔法。

如果是像哲學家一般獨個兒宅在書房裡思考某種理論信條那完全沒什麼,可那種拿他人論調來當作掩飾去操弄愚蠢的人們的人,就是罪該萬死了。

(待會再去做一台鋼普拉好了,不然會被記者氣到睡不好覺。)

此時,他的腦海忽然閃過「叮咚」的NT音效,感覺到自己認識的某人,來到這片冰雪之地了。混流不大清楚自己這個在心中迴響的「叮咚」是甚麼原理,不過那大概是一種知覺系魔法。

「朝女生宿舍…泉那邊嗎?」

****

混流的感覺並沒有出錯,他所熟識的人確實來到北海道了。只是他沒探查到那個人在小樽的巷子裡製造了幾具屍體。

「他奶奶的熊,以為只有關東才有,連這兒都來這些咖。」

艾什使勁撐起在巷子裡展開大規模廝殺而渾身痠痛的腰,嘮嘮叨叨的對著通訊裝置的另一端牢騷發個沒完,「我北部的白色渾蛋全部被殲滅了說。」

「低級貨色就是比蟑螂還會竄,」她的好友,荻瓦絲=莉慕依在宿舍內回道,「你來的超不是時候,前幾天八尋跟他的一票日本碰友才在巷子裡把一大票白一黨直接送去見祖宗,看來還是沒有砍乾淨。」

「人…真的很容易被煽動欸。」千乃在一旁嘟嚷著,儘管小聲地有如蚊子嗡嗡叫,還是被耳音特靈的荻瓦絲聽進耳裡。

「我先掛斷囉,我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OK,之後賽場見啦!」

「掰掰啦。」

艾什掛斷通訊裝置後,用水遁的魔法將雙手與通訊器上沾染的血漬和腦漿拂下。她仔細的將腦漿和鮮血全部融進以混有靈子的水中,灑到那幾十具不再活動的屍體上。

「現代都流行火葬,我偏要來個水葬~」方才她撒出去的髒水如今皆已混入靈子,將周遭沾滿鮮血的雪堆一同混為血水,然後將屍體全數包起。

劈啪作響,包著屍體的水逐漸增大壓力,艾什瞇著純白的雙瞳看著自己的魔法將屍體壓成碎肉屑。確認現場只剩下冰霜後,她一言不發的離去。

「外面的仁兄來女生宿舍幹嘛?」

通訊完畢時,荻瓦絲好像早就知道一般,淡紫色的銳利瞳孔飄向混流隱身的方位。

「…混流,是你嗎?」

察覺了荻瓦絲的動作,千乃臭著臉問。

「是我。」

混流也不隱瞞,隨即現身。泉等人雖小吃一驚卻也沒有生氣,因為她們也常常幹同樣的事,跑到男生宿舍去串門子。

「艾什也碰上了白一黨喔?」

「對啊,好像是在機場附近逛街時,就有幾個瘋子衝上來說她是怪物,總有一天會毀滅世界甚麼的。」荻瓦絲眨眨雙眼皮。她的睫毛還真長,混流想到。她臉上有著一條橫過嘴巴的紋身、額頭則豎著三條紋路。

「他們自己的所作所為才會毀滅世界啦,一幫呆子。」混流咒罵道。

「八尋不在宿舍裡嗎?還以為他會跟過來的呢。」荻瓦絲張嘴咬下卡哩卡哩。

「他去網咖混了。」

「老樣子嘛。」荻瓦絲一臉沒趣。可能老鄉見老鄉,有一堆話想聊吧。

「妳都不怕走光嗎?」

荻瓦絲可能是剛洗完澡,上身僅披著毛巾,下身只穿著一條黑色兜檔布。

雖然混流沒看到任何重點部位。由於很在意她會不會介意,混流還是明知不識趣地問了。

「哪需要怕?」荻瓦絲毫不害羞,「你這咖還值得信任啦。」

聽到她這樣回答,女生們狐疑的看向混流,均想:「這小子有那麼值得信賴?」

「…嗯,這的確也算是答案啦…」混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這樣算是性騷擾了喔,小蝶邊同學。」千乃瞇著眼直盯混流。

「沒關係,我不介意啦。」荻瓦絲看著千乃紅咚咚的小臉蛋笑道。

隔天晚上,雪國網咖的戰隊用包廂。

「各位都準備好自己的傢伙了嗎?」在冷湖所持有的網咖中,他們上次進行白一黨殲滅聚會所用的那個祕密機庫…旁邊的潛行室裡,八尋這般問道。

來參賽的有八尋自己、混流、泉、鮭魚…更正,是黑兵衛共四人。另外還有來湊熱鬧的千乃一掛加上木原、北川、古城等等共七人。

「沒把傢伙帶上的話才不會來這兒呢,是吧小蝶邊?」凍座拿著自己的鋼彈模型。終於沒有再講文言文,正常的說話了。雖然還是有著滿重的津輕口音。

「可不是嗎?」混流把模型放在登陸裝置上回應凍座,泉沒有回話,只是點點頭而已。

「那俺們就出發吧,前往GSA!」八尋將手中的鋼普拉放在召喚機台上,人躺進網路潛水用的床型裝置內,混流、黑兵衛、泉也一同跳進潛網裝置中。千乃等沒有要參賽但是想觀戰的也各自進入潛網裝置開始潛航。

閉上眼睛數秒後,再度睜開眼睛時,混流等人進入了一個類似戰艦或是郵輪內部的大廳那種感覺的開闊場域。以一根大圓柱為中心,周遭是一個大圓型的空間,有許多門板可前往不同的亞空間(地圖),大廳和圓柱的牆壁上也有許多投影式的螢幕可供點選不同的任務挑戰。

「大廳比想像中的還要更荒涼呢…」咩咩(泉)看了一下大廳上來來去去的玩家悄聲說道,大廳內最多也不到五十人,跟一般來說會有數千人在場的VRMMO遊戲大相逕庭。

「看樣子日本政府對魔法師的管控還滿嚴格的啊,不去報考魔法科的傢伙這麼少。」哲哈特(八尋)瞇著眼睛碎念道,「據說只有那些野生魔法師當中的『傀儡師』才知道這款遊戲呢。」

「你說這個誰懂啊?」佐一(千乃)莫名其妙。

「八尋,GSA在台灣流行嗎?記得聽你提過台灣根本沒有在管控魔法師…」艾斯(混流)向八尋確認他以前講過的老家瑣事。

「是沒在管啦,不過大部分都在街上幹架、要不就在拚各自想拚的事情,專程來玩這款遊戲的不多呀。」

「可是台灣的鋼普拉製作師不是很多嗎?」

露莎皺著眉頭,她在遊戲裡也顯現出尖耳尖牙的夜叉原型。在GSA當中如果沒有在創設帳號時特別調整造型,就會原本反映玩家原本的模樣,不管你在現實中打扮成什麼模樣或是整型成跟原本完全不一樣的臉或身材,沒另外打點造型就會原形畢露。

「哲哈特,你覺得我需要換造型嗎?」露莎看著自己慘綠色的肌膚。

「不必了,其他玩家看到也只會覺得是改過的。玩這款遊戲的人類通常都不知道會有你們這幫人外混進來玩的。」回話的聲音雖是男性,但不是來自哲哈特之口,也並非艾斯或白也(黑兵衛)。

「誰?」露莎感到被人插嘴因而超沒好氣的回話。

站在她面前的玩家的diver look,是身形中等的人類青年造型。青年扮相的潛網者身穿著末日號角的軍裝,除了臉上的縫補痕跡和銀色瞳孔外完全就是《鐵血孤兒》的攪屎棍公子哥「伊歐古˙庫贊」的打扮。

「佩贊(ペシャン)~~~~~!」

佩贊啊…是惡搞這個角色最後被夾扁的下場,對吧?

「哲哈特~~~~~!」

對方和哲哈特同一時間有如心有靈犀般衝了上去,拳頭碰拳頭,頓時「轟」的一聲周遭激起一陣靈子波動。這明明是遊戲欸。

(即使是遊戲,也不是鬧著玩的嗎…在下是在公三小XDDD)

白也心裡冒出不合時宜的怨言。

雙方的拳頭直上直下,虎虎生風,打的有來有往。咩咩和瑪莉妲(奉也)看出這是流行於東亞武術界,據傳由宋太祖趙匡胤所創的「太祖長拳」。不是說流傳廣泛就代表不怎麼樣。就跟初鋼的薩克或是W的里歐一樣,太祖長拳的威力會依使用者的水平而有著極大的變化。

然而白也不知道哲哈特的實力在哪,自然難以評斷眼前這個叫佩贊的傢伙實力如何──白也觀察「鬥姿」的技術最近才有所進步,即使如此他仍瞧不出八尋以及那個佩贊是否有使出全力。

「佩贊…在遊戲裡就這樣叫對吧?」艾斯出言向對方確認。

對方點頭:「是的。」

看樣子就叫他佩贊就行了。

「我是艾斯(Ice),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反正報的也只是網路用名,所以在報上名號…更正,是帳號時沒什麼顧忌。

「白也,參上。」黑兵衛也報上自己的帳號。其他人也相繼報上帳號。

「你是又要去挑戰鐵華團的任務是吧?」哲哈特搭著佩贊的肩頭問到。

「我今天只是來看比賽。反正區區小眾比賽也不會有人想搞什麼陰謀吧。」佩贊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他這句話超讓人不放心。」佐一湊著女生們的耳朵悄聲說道。

「完美的插旗呀。」包子接著道。

「啊……」佩贊似乎察覺自己講出了某種禁忌的言靈,翻了個大白眼。「呃…那個…唉呦算了,既然都講出口了,那我就趕快去準備一下網路世界能用得上的傢伙吧。」

「慢走啊。」哲哈特語音未落,佩贊早已不知前往哪去了。想想這兒是網路世界GSA,那不是回到自己的本營就是去玩副本吧。

一行人打開本次比賽的欄目,將自身直接傳送至會場。這個會場特意被打造成和《鋼彈創鬥者》與續篇《鋼彈創鬥者TRY》中的賽場一模一樣。

一提到TRY八尋等鋼彈迷心裡就有火,為啥大家都光束爽爽噴而海盜鋼彈X1全覆式披風就要帶兩個E罐上場?

而且製作組還把《AGE》的最終BOSS維根機兵˙席德當成《00》系列機體的靶子,更是教人難以原諒。

哲哈特想起當年跟瓦爾迪斯和長老聊到這件事時的共同反應是「拖綿田出去打!」,不過綿田後來Re:rise做的很好就算了。

進到會場門口處理號報名手續後,一大掛人馬在走廊上邊吃東西邊聊著先前佩贊提到的問題。

「網路犯罪嗎,」哲哈特擦拭著假面叨唸,「我們是否也該準備一些東西來以防有人想對網路賽事攪局呢?」

「可是這款遊戲又不是賺錢的熱門遊戲,拿我們開刀做啥?」繪奈華(她沒有特別改帳號名稱)好像不覺得有什麼必要去預防,瑪莉妲提出了她的想法:

「也有駭客團體剛好拿這款遊戲來測試自己實力的可能性吧?」瑪莉妲所講的的確是發生了也不足為奇的狀況,天下總是不缺愉快犯。

「又或者是那種老套的發展,網路小說常有的橋段。」密絲緹(荻瓦絲)咧嘴回道,說完隨即鼓起臉頰。大夥兒(包括她自己)聽到「老套發展」和「小說常有」兩個詞彙,臉色都是一陣慘白一閃而過。那並非是驚恐所造成的臉色大變,而是一種有點厭煩,或者該說是欠扁的表情。

「母湯啦,鬧五摳玲。」哲哈特講起怪模怪樣的閩南語。當哲哈特講起怪腔怪調的閩南語時,就知道他絕對沒把口中講的事情當作一回事。

「USNA來將日本秘傳技術納入『管轄』?少扯淡了。人家比日本強N倍欸,有必要大老遠來搶嗎?」咩咩和繪奈華同樣不同意這個可能性,畢竟太老梗。

「對嘛,要搶也是新蘇聯或大亞聯合來搶啊~這樣我們才有理由去東北跑一趟~」艾斯開始講起風流話來,眾人笑成一團。

「新蘇聯忙著偷歐洲的東東,才沒空來管我們呢!」露莎聳聳肩。

「大亞聯合光是古式魔法就挖不完了,哪會花心思來管這裡。」剛剛應該跑去闖關任務的佩贊不知何時湊到桌邊,還偷拿艾斯的薯條吃。

「佩贊公,你啥時跑來的啊你也通知一下俺們好嗎?」哲哈特沒好氣地對著佩贊說。

「我明明就有發簡訊,你Y的才是沒在看吧?」哲哈特聞此言隨即打開通訊螢幕(遊戲裝配的基本技能),還真的看到佩贊傳的簡訊,而且竟然有二十通。

「可是朝鮮半島那兒最近好像不大平靜欸,你當真?」艾斯沒事就在關注大亞聯合高麗的新聞,所以對佩贊的話抱持懷疑的心態。大亞聯合是由大亞聯合中華為中心,加上高麗、吐蕃、維吾爾、大遼、大理等衛星國所構成,而高麗目前是由北朝鮮的金家繼續統治。不曉得今年是金幾胖?

「抱歉。我剛才是說中華很安靜,」他停頓了一會兒,「高麗地方的確不是很安靜,各位也知道高麗就是那樣。」

「高麗境內是又爆發了什麼,搞得他們需要甩鍋甩到國外去?」

「又是N號房那種事情啦,幾百年來都死性不改的。」佩贊撐著臉頰發牢騷。

八尋等人聽到「N號房」這個詞皆是神色大變,那是指2018年下半年至2020年3月間發生在南韓的性剝削案件。作案人在加密即時通訊軟體上建立多個聊天室,將對女性進行性威脅得來的資料、相片、影片等發布在聊天室中,甚至進行直播,受害人被要求在身體上刻字、食糞飲尿、將蟲子放入性器官,以及侵犯自己的幼年親屬,部分受害者亦於線下遭受性侵,一些聊天室甚至對性侵行為進行錄影上傳乃至直播。

然後更下流的是有N號房間訂閱者留言表示感到非常委屈,稱自己只是作為消費者付費觀看成人影片:「我太委屈了,都睡不著覺了。我又沒有犯罪,只是付費觀看成人影片而已,這有錯嗎?如果要處罰N號房的參與者,是不是應該先處罰那些上傳淫穢影片的女人?如果她們不上傳這些影像,也就不會讓26萬人成為受害者。我們付了錢,結果房間沒了,她們才是詐騙犯。」

把帳怪到受害者身上,這不光是父權更多是人渣了。去年十一月把三個性侵犯花了十天活生生磨碎成肉末的泉心裡罵道。

(都發生過這種事還沒長進?人類果真總是重複相同的錯誤呢。)

「再怎樣不安靜,也不是我們需要擔心的事情吧?」

(你的想法很正常,跟普通死老百姓差不多呢。)瑪莉妲心理吐槽白也的冷漠心態,可她不想說出口,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該踏進那個充斥血腥的世界。

「的確我們不太需要去注意他們在鬧什麼,只是當八卦聊聊而已。」不過佩贊一笑置之,艾斯和白也相視一笑,確實如此啊。

哲哈特輕拍一下自己(現實肉體上)留有痘疤的額頭。對呀,自己「平常」是「隨處可見的尋常老百姓」,是該放鬆一下讓專門人員去處理這種對自己而言實屬分外之事的案件。國家級的事情也不是自己能處理的來的。

(今天真的該放鬆一下,最近殺掉太多人了。)

(其他同學都跑去各玩各的練身子了,好閒啊…)

這會兒眾人有的留在戰隊基地中、有的去挑戰任務,而哲哈特已經做完暖身的訓練,來到GSA內的一座酒吧想點些烈酒來嘗嘗。反正在遊戲內也喝不醉。

(不曉得要點噶瑪蘭還是約翰走路的好?這幾個禮拜殺了太多人,殺到我都對人類產生懷疑了。要喝哪個牌子掛得比較快啊?)

儘管長輩曾告訴過說要是茲梅的總數變多時,自己恐怕也會變得跟人一樣大肆燒殺擄掠,自己就是難免會覺得人類很卑鄙、愛用低劣手段、不把眼前的一切全數吃盡便感不到飽足。

若非族中長輩有教導過,他可能會跟那些日本二戰軍人一樣,用鼻孔看人類吧。不只人性本惡,生物的本能也是惡嗎…?若真是如此,那麼普及教育還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啊。

「你也會來這裡啊。」哲哈特進門就聽到熟悉的聲音,那是佩贊。那張滿面縫補的面孔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發噱。

「有免錢的酒可喝不來怎麼行?當然要來的啊!」

「我同意。」佩贊將杯中物一飲而盡,打了個鯨魚般難聽的飽嗝。那並非喝威士忌用的小酒杯,而是裝麥酒類的大杯子,德國餐館都會看到的那種。

「你點哪個牌子啊?」

「台啤而已。」看那顏色,的確不是麒麟。

「嗯嗯,很識貨嘛。」

哲哈特拉開椅子坐上吧檯,也向酒保NPC點了一大桶的台灣啤酒。

「所以你們廢話了半天,半點結果都沒聊出來?」

佩贊撐著臉頰,一副欠揍的臉。不過這種欠揍臉在台灣每天其實都看的到,對哲哈特而言根本沒差。

「難道你就問得出來?」

膽敢在哲哈特面前講幹話,他當然是直接嗆回去。這是街頭幹架兼報復時常用的口吻。其實也不是每次都能夠劈頭就嗆,可哲哈特跟佩贊還算是滿熟的…儘管八尋不太確定對方有沒有把自己當朋友,至少確定佩贊不會介意這種語氣。

「百分之兩百不行。」

佩贊完全沒有加以思索地回答。

「還講得那麼篤定!那你好意思嗆我喔?」

哲哈特有點嘔氣。

「我就好意思怎樣。」

佩贊滿不在乎的回嘴,連頭都不轉過來。

「換作是你,你會想去亂淌國際政治交鋒的渾水嗎?」

「…絕對不想。慢著,你不就曾經亂淌渾水?」

聽到哲哈特這樣講,佩贊總算是皺了一下眉頭,稍停一下才像是有思考過後的回答。

「知道了吧?」

「反正我們就專心玩遊戲就好啦,不是嗎?」

「要這麼說是沒錯,我這邊跟校內同學討論的結果也是,認為USNA不大可能跑來駭入這款遊戲……」

哲哈特把這句話講到後半句的時候,佩贊才一臉發臭的回過頭來。

「你們這樣豈不是在插旗?」

哲哈特聞佩贊此言,臉色沉了下來。根據莫非定律,越是主觀認定不可能或低機率發生的事情,就越是會…

「欸…可是,那可是天下第一的USNA耶,當老大的哪會有這麼小家子氣啊?」

哲哈特的語氣雖然很篤定,篤定得像是把太陽花說成香蕉,可是他的眼神已經在亂飄一通了。

「刀劍神域不也演過了嗎?說什麼這科技太危險,應當交予我們管理之類的。而且誰說當老大的器量就大,有人作秀買個攤販被笑話結果網路就查不到相關字眼。」

佩贊的語氣完全沒在慌。說來聊天打屁本來就不用慌。

「也太自豪了吧,當年你們大日本帝國就是這般驕傲才落得吃核彈的下場啊。」

哲哈特提起日本的過去。

(糟糕,他會不會生氣啊?)他想起之前有幾次跟人打架,鬧到(讓對方)開腸破肚都是因為扯到二戰日本的作為,不禁擔心起來。

「說我們日本太驕傲?完全同意。」

一反哲哈特的預想,佩贊非但完全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否定的意思,還爽快地承認自己國家過往所犯下的罪過:「當年明明光是料理一個台灣都分身乏術卻還想吃下東北…」

他悠悠的念著,語調有點像在唱詩,又像是在給喪家做法事。

「戰爭的理由千百種…每一種背後的理由可能又是幾百種…反正不管是什麼理由開打的,到頭來結果都是一樣。戰場除了製造死掉的傢伙,就是製造半死不活的傢伙。」

「死了多少人、毀了多少女孩清白、連天皇都失去實權,結果到底肥了誰?還不是那些光喊口號不抄傢伙的狗官跟其勾結的財閥罷了…對外擴張到底對百姓、對蒼生有那兒好了?」

佩贊繼續吟誦道,字句中漸漸透出對引發戰爭藉此獲取私利者的怒意。

「口裡高喊榮譽,所作所為卻比男盜女娼更加低劣!為了那幾個人的面皮,犧牲了多少不該被犧牲的?」

這些話的語調乍聽只不過像是中二少年為了賦詞而強說哀愁,偏偏話本身又滿有道理的,搞的哲哈特不知是要幫腔還是要揍他。

「不過話題繞回來,真要搶的話,理由要多少是多少的。」

佩贊飄飄然、繼續如吟詩一般緩緩吐出這句話。

「…對啊,所以說戰爭打不完嘛。」

哲哈特抬頭望著虛假的星空,忽然覺得要是這片幽靜且沒有戰爭的星空若是真的該有多好。

「那還是聊鋼彈模型的話題好了。你到底有沒有要參加這次的大會啊?」

「沒有。我只想在網路空間混個閒閒沒事,以前參加的政事與戰事夠多了,現在我比較想看年輕一代有沒有什麼新把戲。」

「嘿……那就請您拭目以待囉。」

哲哈特完全能體會佩贊的想法,因為他自己也不是沒見過戰場的姿態。實際看過戰場後,面對遊戲的虛擬戰場也是會發毛。

「老子前幾個月,也碰到跟你以前碰過的同類型鳥事。」

「啥?」聽哲哈特沒頭沒尾的天外飛來一筆,佩贊稍稍遲疑的一會。

「有個臭丫頭狗不牽好,害我差點兒被貨車撞。不是穿越用的小貨車,是他媽的大貨車,真要被撞到的話老子可能連投胎都甭想喔!」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閃開囉?」

真是好心沒好報,難怪天下壞蛋那麼多。老天沒眼啊,哲哈特暗罵著。

「是啊,我就任由那條狗被大卡車輾成肉醬,放沒把狗牽好的丫頭倒在原地哭夭。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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