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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游戏*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6610 ℃

“呃……”

枕头潮潮的,白天刚下过雨,在压根不具备防潮功能的小据点里床具理所当然都是同样的潮湿,鼻尖埋在里头只能嗅到一股难闻的霉味。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奥卡勉强将脸从枕头里挪开,接着就感到肩膀上一股阻力让他爬不起来。

腹部被温暖的感觉填满,连饥饿感都被暂时忘记,这很舒服,但同样叫人不爽。奥卡稍微眯起眼睛希望能让模糊的视线聚焦,好分辨压在身上的人是谁。他没发出声音,只有些粗重的喘息,也没将体重也压上来,不然这很好分辨——轻一点的是维达,重一点的是普拉塞尔。

疑问很快得到答案,奥卡被握着肩头翻过来。视线总算能够聚焦,几根蓝发从视野范围内扫过,奥卡立刻借着力将全身转过来,毫不犹豫一脚踹上还想得寸进尺啃咬自己脸的普拉塞尔。

他瞅准了普拉塞尔沉溺在性快感中不会有那么快反应的时机,这一下半点劲都没留,换是普通人,这下就算断了气也不奇怪。但到底是从十二区活下来的家伙,普拉塞尔没那么脆弱,被踹这么一脚也只是发出点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咳嗽声,然后沉着声音怒吼:“好痛!”

奥卡心情只比他脸更臭,失去那种被温暖填满的感觉之后被微凉粘滑取而代之,翻身起来时也觉得有些隐隐约约的不适。只不过跟更强烈的疼痛比起来,这点不适也只是让人觉得有些恶心而已。

普拉塞尔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刚刚那一脚不偏不倚正往最柔软的腹部踹,他差点吐出来,可惜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地上还有震落的砖渣,蹭得他屁股挂彩。

奥卡也懒得浪费时间穿裤子,就这样走到普拉塞尔面前,一脚踩住他似乎完全没消停的胯间:“不是说了发情滚去外面解决吗?老子又不是你的飞机杯。”

边说着,毫不留情的撵了撵,脚底又硬又湿,这玩意儿刚刚还在温暖的腔内,看来即便是要吐出来的难受也没让热度减退分毫。

“奥卡啊~你是那种,家里有吃的,也一定要去外面吃的人吗~?”

大概是缓过劲,又被奥卡凶了一下的缘故,普拉塞尔又回到一贯无辜的声线,他仰着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黑暗中的眼睛像某种夜行生物散发着诡异的光。

奥卡不虚他的,弓下身捏住普拉塞尔的脸:“少来这套,你他妈只是忍不住就杀了。”

“嘿嘿,被拆穿啦——”普拉塞尔笑嘻嘻地冲奥卡吐出一截舌尖,滑稽的鬼脸。奥卡嗤笑一声放开他,又踢了下普拉塞尔的腰。

“起来,下次可没这么好运。”

--

维达回到据点时天已经微微发白。普拉塞尔自然不可能很快满足,那之后做了两次才罢休,现在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反倒是奥卡消耗体力之后饿得睡不着,维达刚打开门,就看到奥卡坐在床边用脚勾衣服。

室内还满是精液的味道,惹得维达忍不住皱了眉。

奥卡往维达脸上扫了一眼,了然:“一会儿就叫普拉塞尔滚起来收拾。”

虽然这个据点大概也就呆这半个月,但三个人谁也不会乐意房间里一直存在这种微妙的味道。这附近有一条流动的河流,奥卡打算先去那边洗澡,至于房间,当然要由罪魁祸首的普拉塞尔来打扫残局。

哐当一声,是维达手中的那把巨斧被扔在地上的声音。往常在有人睡觉的时候维达不会制造出这么大的响动,也惹得奥卡将视线投向他。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逼近。

不好的预感在奥卡心中炸开,冷汗一下子浸湿后背。

“不,这是普拉……”

还没来得及解释,维达的铁拳就到了鼻尖,好在奥卡早有准备,这一拳只擦到脸颊。分明是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个子,奥卡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脸旁推开。

“没人守那无聊的规矩,我也没有遵守的必要。”

“等等等一下!”开什么玩笑,跟普拉塞尔玩一下也就是消耗点体力,和维达真刀真枪的干一炮那就是明天还能不能见到早上的太阳的问题,奥卡向来没什么尊严,叫他赔笑道歉做什么都行,唯独不想受伤,他才不想让享受快感的事变成折磨:“要做的话让我在上面吧,保证能让你舒服!”

“啊?”维达一掌把奥卡推下去,又嗅到潮湿的霉味,奥卡迅速在床上翻了个身,避免被立刻压上来气势汹汹的头领按住。普拉塞尔在睡梦中嗯了一声,奥卡听见这声就恨不得现在马上穿上裤子逃出去。

“为什么我得做下面那个?”——维达的表情不多,奥卡却从中瞧出点理所当然:“既然奥卡已经被操过,直接操你更方便。”

“真的假的……”奥卡只觉得无力。

怎么办,怎么办。一向精明的头脑在最亲密也最可怕的人面前卡壳,维达正向自己爬过来。再往后就要摔下床了,根本没有退路。

而更糟糕的是,普拉塞尔醒了。即使是对同伴的气息再怎么迟钝,两人在床上移动这么大动作也当然会把他吵醒。

“维达回来了?”普拉塞尔伸着懒腰,眯着眼睛看过来。

“回来了,你们刚刚在做?”这根本不是疑问句。

“是哦,趁着奥卡睡着的时候。”在奥卡还在考虑对策的时候,普拉塞尔抢答:“维达也来舒服一下!”

“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有你们两个爽,不公平。”

“太好了,维达,最强~!”

“哈啊……”于是奥卡失去了反抗的权利,只要普拉塞尔一开始说话,那事态就会比现状更糟糕,他认命了,既然这样不如就乖乖躺下享受,顺从一点受到的伤害才更少,奥卡聪明的脑袋不会想不明白这点,至于尊严什么的那又不能换饭吃。

“奥卡你也可以反抗一下的哦。”

“我抵抗起来你们也只会更兴奋。”

“切~真没劲。”

“少废话,要做赶紧做。”

在奥卡和普拉塞尔拌嘴的时间里维达已经脱了外套,他里面只穿了件无袖的单衣,从宽大的领口能直接看进里面。

“咦,维达穿着我的衣服。”

三个男人没人愿意收拾衣柜,应该说是被当做衣柜的巨大纸盒。那里面的衣服从来都是混在一块,偶尔穿错也不奇怪。普拉塞尔的衣服在维达身上大了一圈,显得空荡荡的。维达还没停止扒衣服的动作,奥卡在他脱裤子之前先握住了那只稍显纤细的手腕。虽然纤细但力气绝对不小,稍微用力捏上去,摸到的也是硬硬的肉。

“有点情趣,维达。”奥卡说。

避免自己受伤的要诀是尽可能夺取主动权。现在维达坐在床上,于是奥卡伏下身体,咬着拉链帮他拉下裤子。维达一向是沉默的,但在感到快感时谁都一样。当奥卡将那团软肉包裹进口腔,也能感觉到它在变硬,龟头顶在喉咙里,奥卡也没怎么犹豫的吞了进去。形状像是肉肠——尽管奥卡没吃过,如果有,大概也会狠狠咬下去吧。食欲迫使唾液分泌太多,吞咽时卡在喉咙里的异物又叫人想吐。

相比起潮湿的霉味,维达身上的味道倒是好闻得多,起码是温暖的。奥卡将鼻尖埋在维达的下腹部,尽可能吞入更多,像是回应奥卡的努力也听见维达低声的喘。

“啊~~!奥卡从来没给我舔过!”

身后传来普拉塞尔不满的声音,和珍藏的食物被偷吃掉的时候一模一样。奥卡刚想反驳就被维达按着后脑勺压下去,被迫的吞进更深,紧接着,肚子下面也被塞了什么,大概是卷成一团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腰被抬起来的时候接下来就是理所当然的,性交,为了像填饱肚子那样满足性欲的,单纯的行为。

奥卡闭上眼睛忍受被进入时内脏也被压迫的感觉,这跟往肚子上揍一拳没什么两样,可是习惯之后的温暖又令人上瘾般的舒服。重量也压了上来,普拉塞尔俯着身体与维达贴近,性欲被撩起时的血液也变得燥热,普拉塞尔明显的,吞咽了口水,像条饥饿的狗用舌头舔上维达的脸侧,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试探,维达没有太大反应,他就变本加厉的贴着唇,将舌头塞进更加温暖的地方。

像是索食的幼兽,积极的从母亲嘴里抢夺食物,咽下大块的之后还要恋恋不舍的舔着牙缝间的残渣,贪得无厌。于是无论是维达还是奥卡都学会在感到烦躁的时候狠狠咬一口普拉塞尔的舌头,好让他快点结束这带着些许锈味的吻。往往他并不会满足,现在被维达咬过也是如此。

“维达的脸好红。”鼻尖抵着鼻尖,不舍得结束似的皮肤蹭在一起痒痒的感觉维达也并不讨厌。

但是多少从普拉塞尔的语气里听出点得意的意味,他的宠爱也就到此为止。维达松开按着奥卡的手转而掐住普拉塞尔的脸,力气一点都没收敛,强硬的把普拉塞尔的位置拉下来,再次啃了上去。

“唔、唔唔!”

这样子就像是被撕咬的猎物一样,脸被掐得陷进去,仅仅只是被掐着脸,就好像全身都无法动弹。一下子被维达进攻,普拉塞尔的反抗就像老鼠的抽搐一样无力,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也很快就被放弃,直到齿间撕咬出浓厚的腥味维达才肯停下,唾液牵出一条红色的丝。

“哈、啊……维达、”

“重死了,能不能不要压在我身上。”奥卡利用这个机会偷懒,毕竟没人喜欢喉咙里顶着什么。但他的脸还贴着维达硬起来的阴茎。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这根肉棒溢出的液体哪些是奥卡的口水,没人会介意,奥卡握着它,娴熟的上下活动起来。

奥卡从不会亏待自己,他总想要好的,比现在更好的。他会抚慰自己,现在这个技术有了可用之处。要能让维达在进来之前先高潮那可是划算得很。

维达瞥了他一眼不打算计较,再看普拉塞尔,就这么弓着腰发泄不满似的狠狠往奥卡里面顶,刚刚发牢骚的人被顶得闭了嘴,发出零星几点呻吟。

“普拉塞尔,奥卡里面舒服么。”

“很舒服哦~交换要等我先射。”

“啊、为什么……唔、用普拉塞尔不行吗?”奥卡不满的嘟囔。

而普拉塞尔立刻大叫:“我不要!”

维达沉默了一下,仿佛若有所思。见状普拉塞尔一下子紧张起来,向提出这个意见的奥卡泄愤似的徒然变得粗暴。奥卡被这力道干得几乎要握不住维达的阴茎,只能趴在维达怀里,克制不住的发出些能让那两人更加兴奋的喘声。

“我不要!维达别听他的!”

“——普拉塞尔是这么说的。”

完全没有要征求意见的意思,维达拨开奥卡散乱的发丝,替他抹掉眼角的生理泪水。

他们流着同样的血,看到猎物凄惨的模样就会兴奋,看到敌人像人偶一样失去生命的气息就会觉得爽快。但是,啊啊,这可是奥卡。

无论何事奥卡都很擅长煽动自己。

维达忍不住咽下唾液,嘴唇却变得很干。明明奥卡已经没法分出精力为自己手淫,快感却比刚才更加鲜明,像是溅在脸上温热的血点,细微的挣动无不牵扯着神经。

即使等到天明,穿上衣服后奥卡仍会露出他们熟悉的那样轻蔑的微笑,在只有三个人狭小的空间里,只是属于三个人的时间里进行名为性爱的狩猎游戏,同伴是最令他们兴奋的猎物,也只有同伴才能胜任,除此以外谁都不行,换做任何人都无法满足此时的饥渴,明明奥卡也清楚得很。

露出仿佛要融化般的表情,被欲望染成红色的普拉塞尔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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