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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愛生命,遠離無腦聖母 又名 聖母什麼的最討厭了(正文2),11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2840 ℃

然而等那一男一女逐漸靠近時,橞羽猛的注意到了他們眼中的神色有異,手中的神武毫不猶豫的在那兩人靠近時,直接砍下了他們的頭顱!

那瞬間所有人都是錯愕的,然而下一秒,他們看見被切開的脖頸處一點血都沒噴出來,原本該落下的頭顱則消散成了煙霧,連同那兩人還維持在奔跑動作的身體都化為了塵煙。

「啊啊!你、你竟然……真的、真的對我們痛下殺手!」

看見這一幕,所有人都瞬間明白了那只是幻影,若讓他們靠近了隊伍還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情。然而同樣的一幕,看在正主眼裡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拜託,你們真的是協會的人員嗎?無理取鬧也看場合行不行?」

坂井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看著腿軟的被男性攙扶著的女性,完全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被這麼數落,那名女性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然而現場根本沒有誰裡會她的尖聲叫罵。就在醫療人員好不容易安撫住了傷患,一行人再次往出口奔跑時,後方突然傳來了一陣巨響,地面也猛的震動了下,好幾個搬運著傷患的人都差點摔倒,那一男一女的協會人員倒是直接面朝下的滾了一圈,雖然狼狽但也剛好跌到了隊伍中。

「那是……跑!」

橞羽等人朝後方看去,入眼的便是一大片洶湧奔來的海水,沒辦法分辨那到底是真是假,看著沿路的幾棵大樹承受不了衝擊的攔腰被折斷,他們沒有人敢賭那海浪的真假。

就算是假的,在這幻境中也可能成為真的!

隨著橞羽的一聲大吼,幾名能力者抓起了跑不動的人員或是傷患,加快了步伐向前狂奔。

在這樣可怕的浪潮追擊下,就連那兩名協會人員也像是激發了腎上腺素一樣,拼命的奔跑著。然而很快的,那片翻湧著雪白浪花的海水便幾乎要淹到他們腳後跟。

男性協會人員撇了眼死死抓著自己手臂的女性協會人員,眼中閃過了一抹冰冷的鋒芒,他猛的甩開了女性的手臂,甚至怕對方還會撲倒自己的,一腳踹在了女性的腹部。

「!?」

那女性根本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眨眼間就被那翻湧的浪潮給吞沒。而沒了負擔的男性協會人員則加快了步伐,甚至隱隱有超過隊伍的跡象。

橞羽隱晦的撇了對方一眼,微微瞇起雙眼,但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來。一行人拚了命的往出口跑去,劇烈的運動量他們大口喘息著,身體迅速的感覺到了疲憊,當好不容易看見前方的亮光時,所有人皆是精神一振。

然而就在這時,跑在最前面的男性協會人員猛的被絆了下腳,整個人立刻就摔成了一團,大家下意識的就要去拉人,無奈他們根本空不出手來。同時在這一瞬間,他們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件事,後面的海嘯已近在咫尺,這停頓的一秒鐘說不定就是生死交關。

然而下一秒,他們再也無暇顧及他人。原本就因為樹根和地形而崎嶇的路面,忽然伸出了無數的觸手,彷彿他們所踩的土地和樹根原本就是觸手一樣。

「唔!這什麼!?」

這瞬間不管是誰都被那無數的觸手纏住了身體,後方洶湧的浪潮就要到達,這一刻不容許他們有任何的遲疑,坂井與城戶幾乎同時出手,如同閃光般的黑白刀刃瞬間斬斷了所有人身上的觸手,卻沒傷及他們任何一根寒毛。

然而後方的海嘯已經追到背後,眾人甚至能感受到那濕鹹的氣味就在鼻息間滑過,下一瞬間,比浪潮的衝擊與濕意更早一步撲來的,是極度低溫的惡寒,耳邊傳來了霜凍般的劈啪聲,是橞羽情急之下瞬間將整片浪潮冰凍了。

然而熟知事態嚴重性的眾人並沒有因此鬆懈,除了那回過頭看見了一整片冰雕般固定在原位的海嘯時,便軟了雙腿跌坐在地上的男性協會人員。

「橞羽!」

不等那名男性協會人員喘過一口氣,被斬斷的觸手又猛的增生,並目標統一的纏住了橞羽。坂井大吼著就要回頭救人,就在他的腳步稍停頓一瞬時,那片封凍的浪潮出現了無數的裂痕,下一秒就要再次噴湧而出。

男性協會人員大叫著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身,與往回跑的坂井正好擦肩而過,就像是極端的兩個反差一樣。

後方的浪潮在這一刻突破了封凍,橞羽也掙脫了一條腿,毫不留情的踹在坂井胸口將人向後推開,也恰好避過了被浪潮推擠而射來的銳利冰針。

這瞬間所有的一切彷彿被按下了慢速鍵,橞羽只能封凍這小小一部份的浪潮,彷彿從四面八方湧來的浪潮依然速度不減的撲了過來,甚至在這眨眼間就已經把沒有立刻起身的男性協會人員吞沒了,照這速度誰都來不及逃走了。

然而就在他們前方,一輪銀紫的陣法浮現在空中,以這速度是不可能煞停了,但眾人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只有城戶注意到了,那是縮短距離的傳送法陣,雖然無法及時判斷出這是縮短了多少距離,但就在所有人衝入陣法時,他們也明白了這縮短的是他們與生的距離。

當時間彷彿重回速度時,所有人都是一時無法煞停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坂井和城戶以及其他幾名能力者立刻就停下了翻滾的距離,並跳起了身。心跳還因為剛才那千鈞一髮的生死存亡而激烈跳動著,當他們意識到自己安全了,也意識到若沒有那輪陣法,此時的他們已經全部被浪潮吞噬。

他們抬起頭,忽視了周圍其他警察受到驚嚇的反應,只是愣愣的看著那片被迷霧掩埋住的森林,縱使沒有任何一滴水從裡面流出來,但他們都很清楚一件事,當大腦判斷那可怕的浪潮是存在著時,那海嘯就是無比真實的威脅。而此時此刻,他們所有人都逃出來了,除了那個救了他們一命的少年。

「可惡……可惡!」

坂井挫敗的槌打著地面,橞羽才剛剛耗光了所有的力量,雖然得到了一些補充,但這就像是才剛餓了三天三夜的人只能先喝點水恢復生命後,又馬上去跑鐵人三項一樣,橞羽明明可以用構築轉移陣的力量來讓自己得救,但他卻選擇了將所有人都送出幻境之外。

除了昏迷的普通人之外,幾乎所有人都理解到剛才那生死瞬間所發生的事情,並且感到了慚愧與挫敗。那個陣法雖然坂井和城戶也能做到,但是在那樣緊急而迫切的時刻,要快速的判斷出需要縮減的距離,並精準的控制著轉移陣的落點位置,老實說坂井和城戶根本沒有把握完美的實行,而且還是一次轉移那麼多人。

「往好處想,最強能力者還在領域中,說不定……橞羽還有救。」

看著坂井如此懊悔的模樣,城戶也只能這樣安慰著對方,雖然最後一句話說出口時連他自己都覺得希望渺茫,但此時此刻他們只能如此冀望了。

橞羽感覺自己飄浮在一片黑暗中,四周如此的冰冷而寂靜,腦中最後的記憶是看見坂井摔進了自己構築的轉移陣法中,在那之後意識便瞬間被黑暗吞沒。

這麼想著,橞羽感覺自己應該是活不成了。他所補充的力量在使用了大範圍封凍和精密構築的轉移陣後就已經所剩無幾,更別說完全枯竭的身體已經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在補充了那麼一點力量後又被一口氣耗光,這樣的行為是相當程度的自我傷害。

在這樣的狀態下,被捲入那片浪潮中,不管怎麼想都不可能存活了。

或許是一直以來都有心理準備,橞羽對於自己的「死亡」並沒有太大的衝擊,雖然遺憾是肯定有的,但也不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就在橞羽放任著自己漂浮在這片冰冷的黑暗裡沉睡,直到死神或什麼神把自己的靈魂轉往下一個目的地時,一股冰涼而有些黏稠的液體忽然從自己嘴裡湧進了體內。

「唔!」

那瞬間生理反應的咳嗽和嘔吐把橞羽從睡夢中驚醒,他下意識掙扎著,感覺雙手像是穿破了什麼東西,接觸到幾乎沒有阻力並且更加冰涼的空氣中,揮舞著的雙手抓住了什麼堅硬的東西,猛的一施力將自己從那片黏稠的液體中扯了起來。

「咳!咳咳!哈、哈……咳!」

橞羽難受的伏在那堅硬物的邊緣,蹙緊了眉頭劇烈的咳嗽著,生理反應的想把那灌入自己嘴裡和鼻腔裡的東西給咳出來,直到呼吸稍微順暢了些,橞羽才無力的趴伏著睜開了雙眼。

一開始視線還有些模糊,橞羽抬手將糊在眼皮上的黏液抹去,視線才終於清晰了起來。映入眼中的是貼滿了磁磚的陌生空間,橞羽低喘著緩過一口氣後才終於意識到這裡是一間衛浴室,而自己就躺在一個雪白浴缸裡面,那些黏稠的液體則是某種比史萊姆更加軟爛的黏液。

不曉得這到底是什麼黏液,橞羽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自己滿身的黏液,然後並不意外自己赤裸著身體的狀態,畢竟都躺在衛浴室的浴缸裡了。

「這是哪裡?」

橞羽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這個衛浴室很明亮,但卻沒有窗戶,橞羽雙手撐在浴缸邊緣想要起身,然而黏液的濕滑再加上莫名虛軟的身體,讓橞羽一下子又跌回了那團黏液裡。

「嘖!這到底是什麼?」

自己應該被那浪潮吞沒了才對,現在怎麼一眨眼就出現在陌生的衛浴室裡,還躺在不明黏液裡?橞羽滿頭的問號,抬手看了看那沾黏在全身的黏液,試著分辨出這到底是什麼。

忽然,手指上的一團黏液忽然彈了一下,橞羽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然而下一秒那再次動起來的黏液證明了橞羽並沒有看錯。

「唔!魔物!?」

沒讓橞羽反應過來的機會,滿浴缸的黏液忽然像是活了起來似的,瞬間纏住了橞羽的身體。橞羽一聲咋舌打算先掙脫這些不明黏液,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力量竟然已經一滴不剩了!?

沒有了力量,此時的橞羽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還是全身赤裸被不明黏液纏住了身體的普通少年。想到這裡,橞羽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糟糕,像是要給橞羽更多的證據般,橞羽猛的感覺到一股燥熱從體內深處蔓延開來。

即便很快的聯想到那是之前灌入了自己體內的東西在作祟,橞羽卻完全束手無策,燥熱的空虛感令橞羽開始低喘了起來,那蒼白的身軀也漸漸染上了一層瑰麗的粉色,原本清明冰冷的雙眸多了份柔軟與茫然,黏液延伸出了如同觸手般的條狀物,二話不說的插入了那低喘著的嘴裡。

「唔嗯!唔……唔唔!」

感覺到嘴裡的觸手改變了形狀,放肆的掃蕩著自己的口腔,橞羽悶哼著試圖掙扎,然而雙手卻很快的被束縛住,就連雙腿都被迫張開,原本沉睡著的軟肉此時已經神采奕奕的抬起了頭,黏稠的液體刻意的觸碰著那最為敏感的部位,在藥物的作用下,身體的敏感度也跟著提升了,強迫著給了橞羽強烈的快感。

「唔!唔、嗯!」

橞羽甩著頭想吐出嘴裡的觸手,然而那蠕動著舌頭的模樣卻反而更像是主動與嘴裡的觸手舌吻,橞羽試著咬斷嘴裡的東西,然而這黏液卻是無比的軟韌,橞羽甚至連合起上下的牙都辦不到,嘴裡的觸手卻像是被激怒了一樣,忽然粗暴的抽動了起來。

「呼唔!唔……唔唔!」

那動作就像是在口交一樣,橞羽努力的想要掙脫,卻因為體內的燥熱與空虛感令橞羽的身體根本無法施力,只能虛軟的任由觸手黏液遊走在自己的身體各處,在藥物的作用下,身體的敏感度被提升了數倍,令橞羽忍不住喘息著發出了低吟。

無法嚥下的唾液滑出了唇角,很快的沾濕了下巴和胸口,令這一幕看起來更加的淫糜而放蕩,快感不斷的刺激著腦中的思緒,流竄在每一條神經與細胞裡,那雙因為水霧而更加脆弱的眼眸更是逐漸的迷離了起來。

在黏液觸手的撫摸與揉捏下,那纖瘦的身軀無法克制的顫抖了起來,身後隱密的部位隱隱傳來難耐的搔癢感,纖瘦的腰肢無意識的輕輕扭動著,卻怎麼樣都無法滿足。

「唔!唔嗯!」

忽然間,嘴裡的觸手猛的朝更深處插了進去,一口氣到達太深的位置令橞羽無法克制的乾嘔了起來,然而嘴裡的觸手並沒有退出分毫,反而持續的深入,橞羽難受的蹙緊了眉頭瞇起雙眼,虛軟的身體卻連掙扎都辦不到。

感覺嘴裡的那條觸手已經到了胃部,下一秒噴湧出了黏稠的液體,橞羽悶哼著繃緊了身體,感覺胃部一下子飽脹了起來,然而嘴裡的觸手卻沒有退出的意思。

『很難受嗎……』

朦朧中,不曉得是腦裡還是耳邊傳來了聲音,橞羽顫抖著身體悶哼著希望嘴裡的東西退出去。

那聲音低笑了兩聲,隨後觸手便真的抽了出來,然而那黏稠的液體卻依然噴湧著,將橞羽滿臉都糊上了黏稠的液體,那大量的液體乍看之下就像是被好幾個人弄髒了一樣,令人看著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咳咳!咳……唔嗯……放、放開我……」

橞羽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只是難受的咳著嘴裡的黏液,虛弱但絕對不是哀求的低喃著,從那雙眼眸中能清楚的知道藥物已經開始作用了,然而橞羽卻依然固執的堅持著,這讓聲音的主人很不滿意。

下一秒,胸前猛的傳來了強烈的刺激感,橞羽無法克制的發出了甜膩的呻吟,趴伏在浴缸邊緣喘息顫抖著,敏感的蓓蕾像是被誰擰轉把玩著,時不時的拉扯或按壓,電流般的快感令那纖瘦的身軀一陣陣顫抖著。

「不要……哈啊!放、放開……啊!啊啊……」

黏液中的催情劑和加倍注入胃裡的藥物讓那具身體無比敏感,更令橞羽的思緒模糊不堪,橞羽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在剛才那樣的過程中已經宣洩了出來。

『明明很飢渴……都變成這樣了,真是不知廉恥呢。』

那道聲音在耳邊迴盪著,橞羽的身體無法抵抗的被觸手擺出了一個完全開放、任人取用的姿勢,這不只讓橞羽感到極度的羞恥,更讓橞羽看見了那漂浮在觸手黏液中的濁白,很顯然那是出自於自己的東西。

「不……混蛋!你、你想做什麼?唔!這種事情……對魔物、啊!而言……沒有意義……嗯啊!」

身體各處不斷的傳來快感,卻沒有平息體內的燥熱,反而令橞羽感到了更加強烈的空虛與飢渴,橞羽憤恨的瞪著那纏繞住自己的嫩根,上上下下滑動著的觸手,眼中的凶狠反而更能激發雄性的征服慾。

『這個問題的答案,有意義嗎?很舒服……對吧?這樣的感覺……』

像是要逼迫橞羽接受自己的放蕩一樣,隨著那聲音的話語,在多重快感的刺激下,橞羽呻吟著再次達到高潮。連續的幾次高潮讓橞羽眼中的理智又消散了不少,纖瘦的身軀微微顫抖著,觸手黏液恣意的撫摸著那高潮後更加敏感的身體,令橞羽發出了更加黏膩的呻吟,甚至隱隱有些抽泣聲。

那樣脆弱而無助的聲音像是讓觸手黏液更加興奮了,忽然有什麼粗長的東西狠狠蹭著橞羽的腿間,令橞羽忍不住發出了高亢的呻吟,身體也重重彈了一下,接著又被觸手黏液狠狠壓了回去。

「不要!別……啊、啊啊……別這麼、用力……哈啊!」

粗長的觸手黏液在柔嫩的腿間用力摩擦著,那力道彷彿隨時都會滑入後穴似的,令人感到心驚的同時也下意識的期待了起來。然而橞羽卻是用力的搖了搖頭,明明身體已經虛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全身上下都被不明黏液浸濕,如此的淫糜而又放蕩,然而那只能任人宰割的少年卻依然在堅持著什麼,彷彿從靈魂深處的拒絕沉淪。

以往那些獵物在這時都會受不了的懇求被侵犯,只為了止息體內那可怕的空虛與燥熱,在嚐過極致的高潮後便再也無法離開,只能不知廉恥的張開雙腿,扳開穴口的懇求進入。更何況用在橞羽身上的藥物還是以往的多倍,然而橞羽所表現出來的卻與預期的大相逕庭,這讓聲音的主人感到了焦躁與厭煩。

『你不想要嗎?明明很舒服的……對嗎?如果把這東西插進去……會有多舒服?你不想試試嗎?一定會很爽的……』

隨著那聲音的蠱惑,幾條較細的觸手用尖端輕輕搔著那敏感的穴口,惹得橞羽無法克制的呻吟顫抖著。體內的燥熱就像是一把火在燃燒,可怕的空虛感叫囂著想要被填滿,隱隱搔癢著的嫩肉蠕動著,渴望能被狠狠的摩擦,重重的頂撞。

想要被侵犯的慾望不斷的在腦海中膨脹,而耳邊的聲音就是個鉤子,用力的拉扯著想將那隱密的渴望扯出來。

「唔嗯!不……我、我不……」

然而,那少年卻怎麼也不肯乖乖就範,明明理智已經被慾望折磨的所剩無幾,卻死也不肯鬆口。

耳邊傳來了厭煩的一聲咋舌,緊接著那幾條細小的觸手忽然扣住了穴口邊緣,用力的將那緊閉的小穴拉開了一個口。

「啊啊!不!放開我……」

強烈的快感與濃郁的排斥感湧入腦中,橞羽驚呼著努力的掙扎著,那虛軟的身體甚至有一瞬間恢復了力氣,差點就把束縛全身的觸手也掙開了,這也讓觸手黏液嚇了一跳。

「嗯啊!啊、啊啊……」

下一秒,粗長的觸手狠狠蹭過了被拉開了穴口,浪潮般的快感一下子帶走了那僅剩的力氣,讓橞羽發出了甜膩的呻吟,身體狠狠一顫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就像是洩憤一樣的,那觸手來來回回凶狠的磨蹭著敏感嬌嫩的穴口,還在高潮餘韻中的身體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玉柱巍巍顫顫的又吐出了濁白,橞羽也無法自制的呻吟喘息著,更無意識的扭動著腰肢主動磨蹭起了那條觸手。

見少年這樣的反應,聲音的主人這才鬆了口氣,觸手黏液將那虛軟的身體完全敞開,私密而又淫糜的部位被這樣直接的暴露了出來,更增加了橞羽的羞恥與敏感度。

由於橞羽現在完全就像個普通人,因此神核並沒有出現,這是聲音主人比較可惜的一件事。然而看著橞羽在這樣的刺激下連續高潮了好幾次,那雙眼眸中也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只剩下迷離的茫然,聲音的主人這才滿意的停下了粗長觸手的行為。

看著那即便失去了觸手黏液的束縛,也只能虛軟無力的躺在浴缸裡輕輕顫抖的少年,聲音主人決定再給對方一點教訓,好讓少年知道反抗自己的下場。

『想要嗎……』

躺在浴缸裡雙眼失神的少年微微抬起了頭,顫抖著唇吐出了兩個字。

「想、要……」

然而那些觸手黏液卻沒有滿足少年,而是捲住了那幾次高潮後已經快要被榨乾的嫩根。

「唔啊……啊、啊啊……」

見少年沒有拒絕,反而主動的張開了雙腿,聲音主人這下子更得意了,也更不願意一下子滿足少年了。然而不久後,聲音主人將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更多的觸手將少年的雙手反綁在身後,也將那虛軟的雙腿張的更開了些,一條細小的觸手緩緩靠近了那被迫重新立起的玉柱,在可憐兮兮的吐出淚水的鈴口輕輕搔了兩下,讓少年發出了更加甜膩而難耐的呻吟。

緊接著,那條細小的觸手便順著鈴口插了進去。

「啊!啊啊……不、別……別進來……哈啊!啊……嗚……」

從來只出不進的地方被逆向侵入,痠麻的感受令少年顫抖著身體呻吟啜泣著,然而那條細小的觸手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持續向更深處探去。

讓人頭皮發麻的觸感令少年反弓起了身體,無助的張著嘴呻吟,想要掙扎卻因為身體的虛脫與束縛而束手無策,只能噙著淚水無助的搖著頭想要拒絕那細小觸手的侵犯。

「噫!啊……太、太深了……出去、啊!別……出去啊……」

那太深的侵犯令少年恐懼的顫抖著身體,少年害怕的連聲音都顫抖著,卻不知道這樣的反應只會激發起雄性內心的暴虐。

『別出去是吧……那麼,是想要進去了?』

耳邊那道聲音惡劣的曲解了少年哀求的話語,在少年慌張的拒絕前,觸手猛的撞進了最深處,這也導致了膀胱裡的液體一下子爭先恐後的噴湧了出來,少年絕望的看著自己像是被侵犯到失禁了似的樣子,啜泣著卻無法阻止那液體的噴湧,與此同時強烈的羞恥與快感令少年無助的呻吟著。

不等少年將熱液宣洩完畢,那細小的觸手忽然間膨脹了起來,一下子就把那狹窄的通道填滿,接著便開始抽插了起來。

「噫啊!啊……啊啊!不……啊啊……停、停下來!不要……不、啊啊!」

觸手毫不留情的侵犯著那狹窄而敏感的通道,也將更多的熱液一股股的擠出,看著自己失禁的地方被粗暴的侵犯著,強烈的快感彷彿要敲碎腦中的意識,少年尖叫般呻吟著,纖瘦的身軀也跟著顫抖不止,此時的少年全身上下都被各種不明液體浸濕,那模樣就像是被狠狠玩弄過似的,卻並不會令人失去興致,反而會使人更加興奮了起來,想把那少年弄得更加濕黏而破碎。

在這樣的侵犯中,少年哭喊著像是女人潮吹了似的,後穴噴湧出了透明的淫液,直到這時那條觸手才放過了可憐的嫩根,被狠狠侵犯過的鈴口此時顫抖著張開了一個小口,一時半刻無法闔上,更能讓人輕易的看見裡面艷紅的嫩肉。

觸手黏液像是一個人的手掌般包覆住了前端,用「掌心」磨蹭著,用「指尖」摳挖著鈴口,令那全身虛軟的少年顫抖呻吟著。

『真可憐……讓我來滿足你吧。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那聲音暗示性的拉開了敏感的穴口,粗大圓潤的觸手抵住了那微微抽搐著的穴口,引誘著少年說出關鍵的那句話,然後將少年最後的精神徹底打碎。

「我、想要……想要你、去死!」

然而,那本應該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年卻突然低吼了一聲,粗暴的扯開了在穴口虎視眈眈的觸手們,那些束縛雙手與雙腳的觸手因為鬆懈而被甩了開來,少年一手撐在浴缸邊緣一下子跳出了浴缸,然而剛才的高潮並不是假的,當雙腳踩在地上的瞬間,一股無力的虛脫感瞬間絆住了橞羽的雙腿,令他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唔!」

一下子撞擊在堅硬的磁磚上,橞羽痛得悶哼了一聲,但仍不放棄的想從出口逃走,甚至顧不得姿勢的美醜,只是努力的想要離開,然而在橞羽面前的那扇門卻猛的被關上了。

『真是令我太驚訝了……』

聲音的主人在一開始的驚嚇後,便回過神了,觸手黏液並不急著將橞羽抓回來,反而好整以暇的看著那趴伏在地上,像條狗般爬行著想要離開的少年,這令聲音的主人感到了無比的優越感。

『這麼固執的孩子……得多給點教訓呢……』

觸手黏液輕而易舉的抓住了橞羽的腳踝,再將那虛軟無力的身體重新束縛住,並模仿道具的將那具身體擺成了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完全的暴露出私密的部位。

「除非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臣服!」

即便因為這樣的姿勢而感到強烈的羞恥,橞羽仍不放棄的努力掙扎著,然而現在這個姿勢讓橞羽很難施力,甚至連扭動都難以辦到。

下一秒幾條細小的觸手猛的抽在了橞羽的腿間,針扎般的疼痛讓橞羽發出了哀號聲,不等他緩過一口氣,觸手接二連三的抽打著,皮肉被鞭打的聲音和橞羽痛苦的哀嚎聲迴盪在小小的衛浴室裡,然而因為之前那黏膩的呻吟,此時這樣的聲音也令人產生了一種情趣般的錯覺。

沒多久後,那嬌嫩的腿間便一片紅腫不堪,橞羽的雙眼也因為疼痛而掛著生理的淚水,卻反而讓這一幕更顯得一番破碎美,令人越發的想要破壞,想要在那纖瘦的身軀上留下更多的痕跡。

在橞羽喘息著無力的躺在地面時,幾條細如髮絲的觸手緩緩靠近了橞羽的頭部,在橞羽反應過來之前,猛的插入了耳朵裡!

「啊啊啊啊!不……啊啊!」

那細絲造成的物理傷害並不多,因為它們的目標是大腦深處那無形卻也無比重要的記憶。

橞羽因為強烈的疼痛而慘叫著,感覺自己的大腦被什麼東西恣意翻攪著,意識深處有什麼東西被殘酷的拖揣著拉扯了出來。

若是橞羽平常的狀態,這些細絲根本無法入侵到記憶中,然而此時此刻的橞羽不只身體無比虛弱,就連精神與意識都脆弱了不少,這才讓聲音的主人逮住了機會。

「不要、碰!不准……我不准、你……不准碰啊!」

感覺到那些被拖揣出來的是什麼東西,橞羽拼命了嘶吼掙扎著,甚至不惜將自己的腦袋往地面撞擊,只為了阻止那該死的細絲繼續觸碰自己珍貴的回憶,橞羽就像是受了傷卻更加兇猛的野獸般瘋狂的掙扎著,即便被束縛的肢體因為這樣劇烈的掙扎而疼痛著,橞羽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那猛烈的掙扎甚至將觸手黏液狠狠的扯碎,像是飛濺的鮮血般噴灑在四周的磁磚上。

沒想到橞羽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甚至無師自通的以意識進行反擊,聲音主人趕緊將細絲抽離,這才避免了被對方反過來吞噬的下場。雖然沒能得到太多的資訊,更無法像預期的那樣直接竄改或影響橞羽的意識,但聲音主人也或多或少的得到了可以利用的情報記憶。

因此當橞羽把自己撞得滿臉鮮血,動作卻相當靈活的翻身而起,打算一口氣衝出這個衛浴室時,抬起頭看見的卻是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的身影。

「怎麼……」

或許是因為剛才撞擊頭部的動作太過凶狠,橞羽的腦中一片暈眩,視線也模糊不清以至於無法清楚的看見那個男人的表情,但是即便如此,橞羽也能輕易的判斷出面前的男人是誰。

橞羽愣了下,那彷彿不惜自毀也要阻止敵人的狠戾在這一瞬間平息了下來,橞羽維持著有如野獸般趴伏在地上的姿勢,眼中卻出現了一抹茫然與脆弱。四周的黏液不知何時再次聚集了起來,這一次它們不再是軟爛的姿態,而是化出一根根鋒利堅硬的長刺,每一根長刺都對準了地上的那個少年。

面前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站立著,就像一柄鋒利而冷冽的刀刃,然而下一秒,橞羽敏銳的察覺到了異常。

「不對……你不是!!」

茫然了一瞬的脆弱瞬間被更加兇猛而憤怒的情緒取代,橞羽低吼著,觸及地面的四肢在這瞬間爆發了全部的力氣,那身形就像是一頭矯健的猛獸,如同箭矢般飛射而出,同時落下的那些尖刺連碰都碰不到橞羽的身體。

橞羽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短暫的恢復了力量,這不到一秒鐘的瞬間,讓橞羽衝出了這間衛浴室,更撞破了這才剛剛建立起來沒多久,還很脆弱的領域。

然而也因為只有短短的一瞬間,當領域的主人慌張的建構出多重結界以困住那,彷彿回歸原始本能的野獸時,橞羽已經再沒有多餘的力氣,只能無力的陷入昏迷。

只是此時此刻,羽蛇神也已經沒有更多的力氣再對橞羽出手了,目前他只能用這種最低階級結界困住橞羽,而這也讓羽蛇神的內心煩躁不已。

在一段時間之前,當橞羽一行人在幻境中被海嘯追趕之前,待在領域中的臨鋒並沒有面臨眾人所想像的威脅或困難。他很快的找到了因為溺水而昏迷的瑜芯,並且在瑜芯被羽蛇神吞噬前把人帶走了。

那可怕而誇張的海嘯,就是羽蛇神為了支開眾人不讓他們和臨鋒會合的手段,因為羽蛇神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能力阻止那個男人離開領域。在臨鋒透過對接口離開領域前,順手丟下了一顆火種。這將會把整個領域焚燒殆盡,雖然會持續不斷的消耗力量,但除非火種的主人主動停止,否則這把火就會無限延燒下去,直到將目標也就是整個領域燒毀為止。

羽蛇神若不想在自己的領域裡被活活燒死,勢必要逃出領域。然而,即便羽蛇神逃出了領域,火種所焚燒的傷害也將會對羽蛇神本體產生傷害,使臨鋒或其他任何人更容易找到並消滅羽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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