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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红烧肉,2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1110 ℃

陈致远等了七八分钟,Lion光著膀子,一边擦头髮一边从浴室里出来了。陈致远的眼睛在Lion的胸肌上转了几圈,挪不开眼了。这两块胸肌最近特别练过,硬邦邦热乎乎,看上去要多热辣有多热辣。陈致远立马就忘了刚才在心里的吐槽。他觉得鼻子有点热,心想别看脸长得磕碜,身材那是没话说,看了几年了越看越养眼。他顿时又充满活力了,从床上跳起来,抓起浴巾往里走。Lion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顺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陈致远一下就被拍软了腰,也不往浴室走了,回过身就缠到Lion身上,一只脚急切地抬起来勾住他的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乱亲。Lion托著陈致远的屁股,一把把他抱起来,稳稳地抱进浴室,往浴缸里一丢,说,"洗的香一点儿,哥操起来带劲儿。"

陈致远坐在浴缸里仰视Lion,满眼都是粉红泡泡,觉得做爱前的Lion声音性感无比,浑身上下都散发著荷尔蒙──这时候看他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六 皮具play?

陈致远特地用搓澡巾把自己给搓了一遍,把浑身的皮肉搓得滴溜溜的滑。又花了点时间帮自己做扩张。浴室里长期放著一根特小号的假阳具。他从抽屉里把它拿出来,抹上润滑凝胶。一只膝盖跪在马桶盖子上,把那橘红色的小号阳具一点点地往屁股里塞。这几年他都坚持自己做润滑。一来是怕痛,别人再怎么轻手轻脚,总不如自己下手有数。二来则是,如果是Lion帮他做扩张,那恐怕他们永远没法坚持到把扩张做完就……

陈致远熟练地做好扩张,然后蹲下来拉开了柜子的第四个抽屉,把手伸进柜子深处。他在那里藏了一个不起眼的棕色小瓶子,标签被撕掉了,Lion从未注意过它。陈致远把瓶盖拧开,盖子连著一个胶头滴管。他从里面挤出一滴乳白半透明的液体在食指尖上,用手指头匀开。分别抹在自己的两点玫红色的乳头上,一直抹到乾掉为止。每次前戏,Lion肯定会舔他的乳头,抹在这里万无一失,一滴也不会浪费。他习惯性地闻了闻手指,液体有一股非常淡的类似于体香的味道。

这个棕色小瓶子虽然不起眼,但价格绝对让人咋舌。里头装的液体里含有一种荷尔蒙,成分跟女性爱液里的荷尔蒙相同。通俗地说,就是一种天然无害的,有提高性欲作用的男用催情剂。一开始陈致远怀疑这东西对基佬有没有用,但很早的时候Lion承认过自己是个双,他就坚决买回来尝试了一下。结果第一次用的时候,Lion把他给操得终生难忘。更难得的是身体不会对它产生抗药性。陈致远顿时就觉得太值了。

陈致远准备工作做的很快,收拾好以后就在腰上围了条浴巾,满心期待地拉开浴室门……然后停下了脚步。他的脚前面堆著一堆黑色皮具──项圈,手镯,绑腿,带铆钉的紧身皮胸衣,还有丁字紧身皮短裤……他很快就懂得了Lion的意思,是要他自己穿上再进屋。而这个时候,Lion肯定已经穿好皮具,握著皮鞭在房间里等他。

陈致远很容易兴奋,一边想一边两眼就放光了。尽管在心里想"皮具sm的戏码不是早就玩过了吗",也还是迅速地俯身把皮具一样样捡起来。他帮自己扣紧皮项圈,带上皮手镯,把绑腿绑在腿根,快速套上皮丁字裤。那丁字裤的前面开了个洞,正好把他的阴茎露在外面。而股缝间的面料上有一些粗糙的颗粒,稍微一动就会摩擦他股缝的嫩肉。

陈致远穿上紧身的半身皮衣以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略一思索,就大步走到厨房,用剪刀在皮衣胸口剪出两个洞,正好把奶头露了出来。他虽然骨架不大,但也坚持锻炼。皮衣勾勒出他精瘦的肌肉线条,让他显得比平时硬气,也更骚气。他对著镜子瞄了一眼,皮衣上的两个洞露出一点白肉,还有两圈玫红色的乳晕。陈致远觉得开的这两个洞够骚,嘴角一勾,很是满意,带著一身丁零当啷的链条来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紧闭,但陈致远隔著门听到了锁链的声音。他猜测著锁链是用来干嘛的,使劲咽了口口水,觉得浑身的肉已经开始酥麻。他反而等了几秒锺,仿佛要享受一下想象的快感。然后才抓住了门把手,拉开了卧室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陈致远惊呆了。

七 狗奴play(上)

门打开的时候,陈致远先在门缝里看到了手指粗的锁链。银光闪闪的锁链一头拴在床尾的柱子上,陈致远把门推得更大,发现锁链另一头拴在……Lion的脖子上?

陈致远定睛一看,Lion带著狗一样的项圈,双膝与两手著地,像一只骨骼健壮的大丹犬一样趴在地板上笔直地注视著他。他上半身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精瘦结实的肌肉。下半身穿著开档的紧身皮短裤。手腕、脚踝带著跟陈致远一样的铆钉皮环。

陈致远一脸莫名,怀疑自己进错了剧场。他往后退了一步,确认了一下那是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是跟他生活了八年的那位男士。他确认了这显而易见的事实,将疑惑的目光又落在了Lion的身上。后者嫌他磨叽,朝他爬了过来。看到他"爬动"的动作,陈致远费了很大的力气阻止自己往后退,或者开口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

Lion快爬到门口的时候,锁链绷紧,限制了他的行动。陈致远好心地往前一步,走到了Lion面前。还没站稳,就感到脚趾上一热……Lion竟趴下来,有滋有味地舔他的脚。他敏感的脚趾被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过,心里咚咚猛跳了两下,一阵酥麻之意涌到下身,两腿竟然有点发软了。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著身前的人。他们早已舔遍了对方的全身,当然也包括脚。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Lion以这种卑微、低贱的姿态服务他。Lion的后背肌肉纠结,开档的皮裤间露出有力的臀部。陈致远目不转睛地看著像狗一样趴在他脚前面的Lion。

就算这个样子也性感到爆,他想。不对……因为故意用这种低微的模样来挑逗他,反而变得更性感了。陈致远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潜伏在血液里的什么蠢蠢欲动,被滋生的情欲催生萌芽。他蹲了下来,单膝著地。他试探地伸出手,捏住Lion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脸不自觉地与他靠近。Lion目光雪亮地仰视著陈致远。陈致远沐浴在他充满性暗示的仰视中,越来越多的异样感侵占了他。他喜欢Lion军人一般果断锐利的眼神,充满阳刚之气,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陈致远的嘴唇几乎碰到了Lion的嘴,与他短暂地相擦而过,他突然把Lion的头用力往下按,按到了自己的胸口。

"舔。"他像命令狗一样命令道。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进入了角色,Lion反而愣了一下,脖子被锁链卡了一下。但他也很快投入。他不易察觉地后退了一些,让锁链鬆一点。如他所料,陈致远迫不及待地跟随著他的动作凑上前来。Lion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扫过陈致远的乳尖。在舌尖碰到陈致远的瞬间,他的身体战栗了一下。他立刻抱住Lion的头,把胸脯压到他的脸上,把乳头往他的嘴里塞。

"给我好好舔。"他像真正的主人那样语气不善地说,"舔到我舒服为止。"

Lion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透过皮衣上的小洞叼住了陈致远玫红色的乳头,像训练有素的狗一样用舌头用力舔弄,并试图把嫩肉从那个洞里吸出来。他故意发出情色的口水声,对著那个肉点又啃又吸。陈致远的胸脯好像被那张嘴吸住了一样,情不自禁地跟随著他的动作扭动。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将手指插到了Lion湿漉漉的头髮里,抓住一把又短又硬的头髮。他感到半边胸脯都酥麻了,连内髒都跟著一起发颤。他抓著Lion的头髮,把他扯到另一半胸脯,说,"舔这里,贱狗。"话音还未落下,Lion一口吸住了他的乳头,并用牙咬了一下。

"嗯!"陈致远忍不住呻吟一声,在Lion的脸上轻轻打了一巴掌,"蛮横"地说,"轻点!不想活了?"

Lion果然如他所言,啃得更小心了。Lion厚而有力的嘴唇包裹著他的乳晕,咂他的乳头,好像咂著什么美味。陈致远忍不住盯著Lion的嘴看,看到他把自己的乳头吸得又肿又湿。周围的皮肤裹在紧身皮衣里,只有胸口两点玫红湿漉漉的挺立著。自己身上的淫靡光景让他感到一股热涌到腿间,裸露在外的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他用手拧著自己的另一边乳头,用指尖不住拨弄拉扯。他甚至还能感觉到Lion留在上面的口水,这让他的下身更热了。

"够了。"陈致远喘息著冷冷说,他站起来,一脚踩在Lion的肩上,用脚把他推开。Lion停了下来,顺从地往后退了一步,抬起眼目光炯炯地看著陈致远。他的行为一切服从,但他的目光如狼似虎,好像能把他吃了。这样的眼神让陈致远越来越兴奋。他居高临下,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著他。他觉得卧室不够大,便把挂在床尾的锁链取了下来。他在床上看见了Lion为他准备的低温蜡烛和皮鞭,便顺手拿上,牵著狗链往屋外走。

Lion一步步地跟在他的身后爬,陈致远故意扯了一下锁链,发出哗啦啦金属碰撞的响声。Lion停了一下,陈致远挥起皮鞭就往他光裸的脊背上抽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Lion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沉默地挨了一下,好像一只倔脾气的忠狗。

这种SM专用的皮鞭抽在人的皮肉上会发出很大的响声,听上去很爽,但实际上却不太痛。陈致远自己被抽过很多次,所以很敢下手。不仅如此,他还知道火辣辣的痛觉反而能点燃人的性欲。证据就是,Lion暴露在外的鸡巴居然已经有变硬的趋势。陈致远贪婪地看著Lion的一身野肉,忍不住又往上抽了一鞭子。肌肉纠结的后背上多了一道红痕。陈致远呼吸滚烫,恨不得低头去舔他的鞭痕。他用力咽了口唾沫,说,"贱狗,快走!"

他的羞辱语言说的不太老练,反而显得有点可爱。Lion仿佛觉得有点好笑,眉毛微微抬了抬,但他并不忤逆了陈致远的面子,宽容地顺从他的话,往前爬去。

陈致远感到一种莫名的征服快感,这比被舔弄更让他难以自已地兴奋,整个人都快要燃烧在这种快感中。人的骨子里同时有著被征服的欲望,和征服他人的欲望。遇强则弱,遇弱则强。Lion给他创造了征服的快感,但连他自己也没有料到,骨子里的施虐欲望这么容易就被激发起来了。

今晚肯定一辈子也忘不掉了。把Lion往客厅沙发上拖的时候,陈致远这么期待著。

八 狗奴play(中)

陈致远把Lion连拖带拽地扔到沙发上,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他一手拽紧锁链,一手握著皮鞭,倨傲地俯视他说,"贱狗,今晚弄死你!"扬手往他胸口抽了一鞭,一束细条型的皮条结结实实地抽在Lion赤裸的胸膛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这一下打得毫无预兆,Lion发出一声低呼,抬眼目不转睛盯著陈致远,满眼都写著"你有种!"

陈致远沐浴在Lion火辣的视线里,敏感的脚底心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腹部肌肉。他发现Lion的身上已经抹过了橄榄油,肌肉油亮显得更有爆发力。有那么一瞬间陈致远担心了一下皮沙发会不会被橄榄油弄髒,但脚下美好的触感很快让他全情投入。Lion的腹部硬实滑腻,触感让陈致远兴奋。他用脚在Lion的腹部上下摩挲,Lion的手动了动,还没碰到陈致远的腿,脖子上的锁链立刻拉紧,警告他别乱动。Lion只能放弃,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任他戏弄。他穿著开裆皮裤,两腿分开地踩在地上,鸡巴和卵袋完全暴露在黑色的皮裤外面。

陈致远的脚从腹部滑到了他的胯间,踩到了Lion半硬的阴茎上。对任何男人来说,胯间都是他最敏感也最危险的地带。Lion的目光落到了陈致远踩著他命根的脚上,他有那么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陈致远喜欢Lion这样的表情,一边看著他的脸,一边慢慢用脚掌揉搓他的阴茎,将包皮推得一上一下,暗红色的茎头一会儿露出包皮,一会儿又埋进去。

"怎么样?"陈致远问。脚下火热的温度让他兴奋,甚至带给他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他用脚挑起Lion半硬的阴茎,故意微微往下踩,将他的阴茎踩在脚掌与腹部之间,然后轻轻地碾压。一边碾压一边恶狠狠问,"爽不爽?啊?"

"嘶──"

他听到Lion抽了口凉气,他知道这么做可能有点痛,但绝对很舒服。他用脚趾夹著他的阴茎上下推,他明显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变大,变硬,充满欲望的温度烫到了他的皮肤。

陈致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专注,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要说他最喜欢Lion身上的什么地方,不是他亮堂堂的胸肌,也不是他硬邦邦的腹肌,更不是他结实有力的臀部──当然,这些他都喜欢得不得了。但要说"最"喜欢的,那毫无疑问就是Lion引以为傲的大宝贝。现在,这根大宝贝踩在他的脚下,正在胀大到他渴望的模样,笔直,粗壮,青筋暴起,还有比一般男人要硕大一些的龟头。甚至是阴茎底下浓密乌黑的阴毛,陈致远也爱屋及乌地喜欢,他甚至非常迷恋毛丛里的味道,那股浓鬱的雄性动物的味道会让他浑身发软,性欲燃烧。陈致远总是热衷于帮Lion口交,但今天他不打算放下"主人"的架子。他会有其他办法来"喜欢"Lion的大宝贝。

陈致远觉得腿酸,便收回了脚。他抓住Lion胀大的阳具往下一掰,又突然鬆手,硬挺的阴茎啪地回弹到腹部。

"感觉很好嘛,骚货。"陈致远满意地说,"我来让你更爽,要不要?"

"要。"Lion回答,但脸上立刻挨了轻轻一巴掌。

"闭嘴!"陈致远训斥道,"允许你说话了吗?!"

Lion心想其实你打重一点也不要紧的。但他配合地低下头,没有回答。

陈致远抓住Lion的大鸟,把手里的锁链缠了上去,绑住了根部。冰凉的触感让Lion倒吸一口气。锁链一头系著Lion的项圈,另一头五花大绑地捆住了Lion的大鸟,只露出上半根来。陈致远麻利地把锁链绕好,便抓起了放在一边的低温蜡烛和打火机。咔擦一声,他将蜡烛点燃。他像晃动酒杯那样晃动了一下蜡烛,手一斜,几滴蜡就落在了Lion的茎头上,并很快凝结成半透明的红色斑块。

"唔……!"Lion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但他稍一动,脖子上的锁链就会牵扯到他的阴茎。Lion抬眼瞪著陈致远,后者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他呼吸粗重,贪婪地盯著Lion的胯间。他重重咽了口口水,突然迫不及待地放下蜡烛,抄起旁边的电动棒,熟练地挤上润滑液,就往自己的屁股里塞。

"操……"他低声骂了一声,"忍不住了……"

九-十 狗奴play(下)

陈致远把半根按摩棒塞进屁股里,来不及塞到底就打开震动开关,调到温和震动档。按摩棒安静地震动起来,陈致远仰著头嘶地抽了好几口凉气,握著手柄一边转动一边往屁股深处塞,同时撅著屁股扭动,迎合按摩棒的震动。他来回地抽插了几下,手法熟练,专门抵著自己的前列腺按压。Lion躺在沙发上,眼看著不过几秒锺的功夫,陈致远就把自己插硬了。开了个洞的皮裤正好把性器暴露在外,十分精神地挺立了起来。

陈致远得到了按摩棒的些许抚慰,才得以进行下去。他用指尖顶住按摩棒的手柄轻轻画圈,另一只手重新端起低温蜡烛。他站在Lion的腰侧,眼神因为后庭的酥麻而有些迷离,他的目光从Lion的脸往下移,扫过他油亮的胸膛,紧实的腹肌,最后黏在了粗胀的阳具上。Lion的阴毛一直延生到下腹,那根玩意儿挺立在毛丛里,被蜡油烫到以后,反而更精神了,茎头红得发紫,柱身的青筋犹如虯枝盘曲,斑斑驳驳地留著几个蜡斑。

陈致远的眼睛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的胯间看。有时候Lion觉得这样的眼神怪吓人的,好像拿好了刀叉随时要把他连骨带肉吃乾淨。但同时那样的目光又是火辣的,带著赤裸的情欲,让他挪不开视线。陈致远呼吸急促,快速瞥了一眼圆柱形的低温蜡烛,发现火苗四周已经积了不少融化的蜡油。他命令道,"把腿张得开点。"

Lion的青筋一跳,心想小样看我明天不削死你。他备受屈辱地把一条腿踩上沙发,膝盖靠著椅背。他刚把腿打开,陈致远想也不想,把积累的蜡油一股脑往他鸡巴上浇去。

"我操!"Lion禁不住叫起来,整个人被烫得弹了一下。说是低温蜡烛,蜡油温度也能达到近五十度,灼热感瞬间扑向了敏感的阴茎,还有大腿根的嫩肉,结成了不规则的蜡斑。陈致远爽得要命,露出了笑容。Lion觉得这样的笑容太可怕了,特想说"宝贝儿,咱不玩儿了成不?"但他没机会说这话,陈致远把蜡烛一放,抓起一样东西就往Lion嘴里塞,一边塞一边说,"没让你出声。让你出声了吗?!"

Lion嘴里被塞了一个金属球,鸡蛋那么大,正好让他合不上嘴。陈致远熟练地把口塞两端的皮绳系在Lion脑后。Lion不可思议地瞪著陈致远。他被勒得不太舒服,想伸手扒拉那皮绳,陈致远抓起皮鞭就往Lion胸口抽,说,"你再动?"

Lion白挨了一鞭子,认输了,老老实实把手放回沙发上。陈致远满意,又回头看了一眼桌上,估摸著Lion觉得蜡烛有点烫,就不准备再玩了。怕浪费,俯身把蜡烛吹灭了。顺手用很帅的姿势把鞭子往桌上一丢,傲慢的目光落在了Lion的脸上。

"腿,分开点。"他再次命令道,"合这么拢我怎么坐?"

Lion的鸡巴上还绑著锁链,像棵小树苗一样朝天挺立。Lion一动锁链就哗啦哗啦响,像个重刑犯。他把两个膝盖分得更开,陈致远觉得这姿势淫荡得够味儿,脸上充满著期待。他一脚踩在了Lion的体侧与沙发靠背之间,一边往沙发上爬,一边抓住按摩棒的手柄,依依不舍地把它从身体里拔出来搁在桌上。震动所带来的刺激消失了,酥麻的快感也一并消失了,陈致远的身体空虚得快要让他发疯。极度饥饿的身体变得暴躁不安。

他将两腿分开,膝盖跪在Lion的身体两侧。他们深深陷入了柔软的沙发,这让陈致远的重心不太稳,但他依然渴望地扭动著屁股,用股缝的嫩肉急切地厮磨Lion的大鸡巴。他用手抓住了半根露在锁链外面的茎身,把上面的蜡斑揉了下来。他的手掌能感到茎身滚烫的温度。也许是因为蜡油的关系,手里的这根比平时更热,更烫,还有橄榄油滑腻的触感,感觉好吃极了。陈致远恨不得能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大鸡吧津津有味地舔一遍。

当陈致远把蜡斑全部揉下来,他就急不可耐地把屁股凑了上去。他让Lion热乎乎的茎头顶开他柔软雪白的两片臀肉,一股脑鑽进他的小穴里。刚进了一个头,陈致远就舒服得一阵酥麻,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像一张湿漉漉的馋嘴啜住了饱满的茎头。他熟稔地往下坐,半根阴茎顺利地滑入了他的身体,陷入柔软的肠肉。刚吞到一半,陈致远就觉得屁股一冰,敏感的股缝贴上了冰凉的锁链。

"啊……"他哑声长出了一口气,隔著锁链握住了Lion的阴茎,腰像装了马达一样扭动,为了感受那半截阴茎在身体里捣弄的感觉。他准确地知道让自己最爽的点在哪儿,并能最熟练地用Lion的大鸡巴满足自己。锁链束缚著男人的性器,并绑住了男人的脖子,他每坐下一次屁股都会碰到锁链,这种冰冷无情的金属触感让他觉得好像自己真的在跟自己的狗奴做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到爆。

陈致远的皮肤开始发烧,胸口泛起红潮。他的触觉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寸皮肤都快要燃烧,经不起任何抚摸和挑逗。他的听觉也变得敏感,Lion的喘息,鸡巴出入的湿濡声,一切都性感得不可思议。他的视觉也变得敏感,Lion的肌肉变得像希腊雕塑一样好看,自己甩动的阴茎像MB一样淫荡。就连他的嗅觉也变得敏感,每一丝吸入体内的空气都带上了浓鬱的欲望气息,把他熏醉,让他迷失。

"嗯……嗯……"随著他的喘息,他的喉咙里发出轻细的呻吟。他开始加快扭动的速度,用手抓住了Lion的胸肌使劲揉。硬邦邦的肌肉让他肉欲横流,怎么揉也揉不够。Lion已经习惯每次做爱都被他揉捏得青一块紫一块。他也开始兴奋,因为咬著口塞,呼吸显得尤为粗重。

"……我靠……"陈致远爽得骂了一声。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沙发的皮发出了咯吱咯吱声。陈致远觉得再做下去,可能半根鸡巴就能把他插射了。敏感的穴口已经酥麻得发烫,他随时可能高潮。但他不想那么早就结束,太快的话他根本无法满足。他要爽得能哭出来的感觉。

他咬咬牙,屁股一抬,从Lion身上爬了下来。阴茎从身体里抽离的瞬间,他几乎立刻后悔得想坐回去。Lion太了解陈致远了,在他坐回去之前用手推了他一把。他们做爱的时候总是很难换姿势,但显然新鲜感能让陈致远更爽。

陈致远甚至忘了自己没允许Lion动手,迅速地下了沙发。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欲望让他的沸腾,将他的骨头煮酥,他已经没有了力气,趴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将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刚摆好姿势,他才想起来自己才是主人。他再次回头,将锁链的一头从Lion的阴茎上扯下来。他抓住锁链,命令道,"下床,操我。快!"说罢又急忙转身在茶几上趴好。

Lion也被他坐得有点腰发软,坐起身的时候慢了一拍。陈致远等不及了,大声道,"你快点!"说著把屁股撅得更高,模仿做爱的样子前后摆动,发出被操得很爽的呻吟声。大白屁股在眼前乱晃,这种骚样男人不管看了几次都不可能无动于衷。Lion被挑逗得喉咙乾渴,伸手往那麵团子似的两瓣白屁股上一抓,一手捏一边,狠狠揉了一把。

"呃……"光是被碰到,陈致远就激动得不行,连忙往Lion的方向送屁股。Lion在陈致远身后跪下,低头就在一瓣屁股上吸了重重一口,吸出一个紫色圆印来。这一口就把陈致远的腰给吸软了。

"哈啊……你特么……"他勉强撑著身体说,"快点……贱……贱狗!"

Lion换了一边又吸了一口,又用舌头在两团软肉上用力地舔。陈致远连话也说不清了,爽得直发抖。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舔屁股舔射的时候,突然觉得后穴一胀。

"啊!"陈致远大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满足感。Lion居然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一插到底,把他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填满了。刚一进入,Lion就抓住他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嗯……Lion!啊……好爽……爽死了!"陈致远被顶成了一滩烂泥,不住呻吟,"用力!用力点……"

Lion的茎头比起普通男人而言更加硕大,伞盖边缘尤其明显。出入身体的时候,伞盖擦过前列腺的感觉比假阳具更有刺激感,简直让陈致远欲罢不能。做爱的时候,陈致远总是要求Lion抽到快要离开穴口再猛插进来,那样他可以充分地享受被伞盖摩擦的感觉。他一说"用力",Lion便理解他的意思,只能更卖力地大力抽插。

"不要……"陈致远扭著腰迎合,他习惯性地漏出了央求的口吻,但立刻改变了口吻说,"不准变慢!动的快点!不过瘾……唔!"

Lion一咬牙,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陈致远的作威作福就被一阵狂顶淹没在了呻吟和劈里啪啦的拍肉声里。

"好爽……好爽!"陈致远不住地喊,"弄死我了……Lion……爽死我了!"因为快感太强烈,他的嗓子有些哑,甚至带上了哭腔。

Lion一听到哭腔就更来劲了,扯掉了口塞,大喘著卖力操弄。他的目标是把陈致远操哭,看来今天能顺利了。

不把你这小样操哭我就不姓仇,他恶狠狠地想著。要是把陈致远操爽了,他比专业拍片儿的叫得还敬业,把Lion的耳朵服侍得很舒服。

但是,十分钟后……

"我操……别慢!"陈致远用屁股往后一顶,把整根鸡巴吞进了身体里,"要来了……用力啊宝贝!"

Lion已经喘得像头牛。但陈致远真的想憋的时候,可以很久都不射。但凡长时间的做爱,都是快与慢结合著来,如此剧烈抽插堪比短跑比赛的运动量,长时间的坚持没有男人能受得了。

"真的……真的要来了!"感觉到Lion有些累了,陈致远不止一次地保证道。Lion咬紧牙关,抓紧陈致远的胯,再次猛力抽插起来。

"哈啊……好棒!"陈致远再次感到心满意足,舒服得仰起了头,"我爱你……我爱你Lion……"他含糊地说,"就这样……别停……"

Lion又努力顶弄了一阵,猛地抽出阴茎,在陈致远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他的腹部,将他翻了个身丢在茶几上。趁著这个机会,Lion努力地放鬆腹部肌肉,让自己缓一口气。他已经因为运动过激,感到眼前发白,腹肌酸得快要裂开。如果是平时,这将是美好的十五分钟,他不用全听陈致远的,可以自己掌握节奏。但对今天的Lion来说,简直是从未经曆过的辛苦。今天他是陈致远的狗奴,但他实在有些脱力,粗喘得十分狼狈。他把陈致远的双腿拉开,握住自己的鸡巴,故意戳他的腿根,为自己争取几秒锺的休息。

"操进去!"陈致远生气地命令。Lion的脸黑了,他想起了今天的play。低眼看看,那个贪得无厌的小口一张一翕,曾经那里看上去迷人可爱,但现在居然看上去像个会咬人的食人花,让Lion有些恐惧。他只能听从命令地将鸡巴塞进里。他试著去抓陈致远的阴茎,想把他摸得泄出来。但陈致远坚持不让他碰前面。他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让他无限制地贪婪索取,他一定要捞足油水才会心满意足。Lion知道自己无计可施,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

干死你!干死你!Lion恶毒地想著,这么想被干,索性干死你算了!

陈致远并没有让他失望。他利用主人的特权,赋予了他的狗奴"干死他"一整夜的权利──还不带弃权的。

第二天,Lion没能下床。他目光呆滞地躺在凌乱的床上,浑身都是斑斑驳驳的吻痕和青紫的抓痕。他被折腾了一整夜,现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被独自扔在了床上,哪怕动一个小指头都困难。

削死他……这个愿望看来得延后几天实现了。

十一 坐式熏蒸器

Lion赌输了。月初,陈致远把两张崭新的红票子夹到Lion面前,"喏,这个月两百块。"

Lion瞪著那两张明晃晃的红票子,欲言又止地露出"靠,还真来?"的表情。他已经算过了,就算午饭吃公司里最便宜的九块钱简餐(而且还吃不饱),到月底预计也不剩几分钱。更何况万一碰上加班,陈致远不开车来接他回家,那么坐上几次地铁以后,他就连饭也没得吃了。

陈致远挑眉,"嫌少?!谁特么气势汹汹跟我打赌,说要把我操哭,到最后也不知道谁……"

"得,得,打住,愿赌服输,"Lion不想再提起让他备受屈辱的经曆,连忙阻止道,"大不了哥每天中午买俩大白馒头,就不信哥过不下去了!"

陈致远不怀好意地笑道,"两百么,是可怜了点。看你作孽兮兮,给你一次翻身机会,要不要听?"凑上来往Lion耳边吹了几句话。Lion的面色白了,一会儿又黑了。沉思过后,伸出两根手指,"太少了,翻个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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