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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裝置:被束縛的女王陵墓,1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8080 ℃

像弗洛格這種在鄰近省份都臭名昭著的城市裡,獨自來訪的外地旅人可不多見。

當這個女孩獨自一人走進雙杯旅店的時候,那些暗中盯著她看的女人都兩眼放光了。

看起來,她並不像以前玩過的那些小女孩一樣過於幼嫩,軟綿綿的一點也不耐玩。

但她又不是那種被調教過無數次,早已奴性深重,永遠只會發情的女人。

少女的淡金色秀髮垂到腰間,隨著她走路而擺動。

那輕盈柔順的長髮是如此優雅,足以挑起無數女人心中的褻瀆慾。

她看上去只是個初長成的女孩,一身打扮卻是故作成熟的樣子。

性感的黑色緊身裙包住身體,讓她的青春氣息加上一點慾感。

裸露的雙肩雪白水嫩,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豐滿。

她坐在吧檯前面,嬌小卻性感的身體微微前傾,一隻手放在吧檯之上托著臉頰。

稍顯飽滿的乳峰被擠壓成蜜桃形狀,衣領下的乳溝是那麼引人注目。

如此青春的年紀,胸前竟然長得如此不錯。

平日裡撐起這美妙身材的,竟是她那看著纖細柔弱的腰肢。

與這些比起來,帶著微微弧度的屁股竟略顯失色了。

坐在她身旁的一個妙曼身影,掏出一枚金幣放在吧檯上,卻只點了一杯不算貴的雞尾酒。

面前的女人身穿黑紗薄裙,酥胸在燈光下若隱若現,但她似乎頗享受那些色情的窺視。

她收起金幣,熟練地裝滿了杯子,眼神不經意地朝兩人掃了一眼。

「要喝點什麼嗎?」

她看向少女,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種質素的了。

真的,這些人的眼光相當不錯,不愧是聲名在外的專家。

她並不了解行情,可是這種女孩的身價一定高得嚇人。

怪不得她們這次一改以往的作風,出手大方。

其實看著這種少女消失並不值得可惜,因為她根本不會有機會享受這種貨色。

還有,一個金幣,足夠她玩上兩個星期了。

「啊?我...給我來個口味輕點的吧」

看到吧檯後身穿薄紗的女人,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

她努力裝作平靜,臉上卻冒出一絲緊張的紅暈。

「妹妹,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很危險的,怎麼不找個朋友一起來呢~」

身旁的美女悄悄地挪動身體,朝著她靠近了些。

「那樣會被家裡的大姐知道的...讓她知道我偷偷出來玩我就慘了」

「這樣呀,怪不得你好像不是很習慣這裡」

「對呀對呀,別的女孩都打扮得那麼好看...」

「哎,可惜,這次讓薇拉撿到一個送上門的極品」

遠處一個美艷女人輕輕搖頭,小聲地嘀咕著。

「噗~你真可愛,姐姐我請你喝一杯吧,第一次來可不能喝太多呢」

女人撩起耳邊的長捲髮,自然地把手搭在少女肩上。

對上了少女直盯著自己的雙眼,眼神中盡是溫柔。

她輕笑著,身體前傾時熟練地把手中粉末加進了雞尾酒裡。

而吧檯後的女人正忙著招待別的客人,眼角卻還是瞥見了這一瞬間。

她若無其事地走動,擺弄著手中和桌上的酒瓶,又跟面前的幾個女孩調情。

周圍幾個美女失望地收回了目光,端起酒杯有默契地在酒場裡尋找著新的身影。

安妮卡拿起酒杯,假裝喝了一口,露出不太喜歡的表情。

「唔...這個味道」

「不習慣嗎?再多試幾口說不定就喜歡了」

「不好意思...我這還是第一次喝」

薇拉看了她一眼,溫柔地笑著。

小女孩,竟然天真地以為喝一點點就不會有問題。

這又害怕又忍不住好奇的樣子,真是可愛。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呀...」

薇拉跟她聊了起來,耐心地等待。

少女指著牆壁上刻著的一行字,眼神飄忽,不再像剛來的時候那樣精神了。

「酒瓶就像奶子,一個太少,三個太多,兩個剛好」

「噗~」

她可愛地輕笑著,卻很快撐著臉頰沒了動靜。

「安妮卡,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沒事沒事~我只是...只是有些累了」

安妮卡揉了揉額頭,閉著眼睛。

「我送你回房間吧」

「唔...我沒有欸?」

「那我帶你到我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嗯嗯」

她背著少女走到旅店樓上,把她放到了床上,把門關上反鎖。

「安妮卡,你可真是個小美女」

看著她在床上的奇怪躺姿,那性感中帶著可愛與青澀的氣質讓女人深深著迷。

她伸出手撫摸著少女的滑嫩臉蛋,慢慢往下,直到觸及她豐滿的雙乳。

慢慢地,她爬到了安妮卡身上,跟她的嬌軀緊貼著。

「薇薇...薇拉!你在幹嘛啦!」

「哎喲~你臉紅了?給我看看!」

「不要啦!薇拉!」

「讓我看看你發育正不正常嘛~」

「我不要!」

「聽話!讓我看看!」

安妮卡的屁股被狠狠地拍了幾下,她的反抗瞬間弱了下去。

她側過臉去閉住呼吸,把手中粉末灑了薇拉一臉。

薇拉躲避不及,在粉末中吸了一口氣。

薇拉後知後覺地退後,卻感覺到身體突然沒了力氣。

眩暈感不斷襲擊腦袋,讓她光是維持清醒就十分艱難。

失去平衡的薇拉摔倒在地上,痛楚讓她的眩暈更加嚴重。

這時安妮卡走了過來,開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

她無力反抗,甚至思維遲緩到來不及羞恥。

「你!竟然...」

「這可是你的東西呢,我從你的身上...借的~」

安妮卡謹慎地躲在了遠處,把手上的粉末都沖洗乾淨。

她一邊盯著薇拉,環顧房間四處翻找,發現了薇拉藏在衣櫃裡的各種拘束器。

而躺在地上一絲不掛的薇拉毫無反應,失去了意識。

「打屁股都不痛,沒意思,給她留點東西好了」

安妮卡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嗯...玩具還挺多,就用這個」

她拿出一根尿道塞,慢慢地插入薇拉體內,給它充了氣。

還有那條裝著金屬雙栓的貞操帶,正適合用來懲罰這個女人。

這條貞操帶似乎並不是為薇拉打造的,讓安妮卡花了一些力氣才把它鎖好。

它深深地勒入薇拉的腰,用兩根冰冷的金屬棒股溝撐開她的肉穴。

安妮卡撫摸著她被封死的下身,總覺得還是欠了什麼。

「噢,忘了鑰匙...演戲真累啊」

安妮卡把手中鑰匙插進鎖頭,用盡全身力氣把它弄斷在鎖孔裡。

她隨手丟下斷掉的半截鑰匙,低調地離開了旅店。

幾個曾注意到她的美女,都驚訝於她安全地離開。

「她為什麼...薇拉!快上去看看」

看來是沒法在旅店等到明天了。

安妮卡看著滿天的星光,把目光投向了極遠處一座宅院。

儘管是昏暗的夜晚,她卻還是能熟悉地找到路。

她借著夜色,來到了這熟悉之地的圍欄之外。

雖然已經多年沒來,但她決定碰碰自己的運氣。

而結果是,她的運氣向來不錯。

雜草遮蔽著一處破爛的圍欄,讓安妮卡有機可乘。

她曾經就是從這裡逃掉的,但沒想到它能隱藏這麼久。

「哼,繆思,我今晚就讓你後悔!」

藉著嬌小靈活的身體的,安妮卡輕易地翻越圍欄進入了宅院。

她小心翼翼地躲在陰影處,把腳步放得極輕,貼著角落安靜地潛行。

為了躲過繆思的追捕,她被逼著練出了一身潛行技能,讓她的動作看起來無比熟練。

安妮卡翻過窗戶,按著記憶摸索著路。

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轉角處,讓她瞪大了雙眼,差點發出了聲音。

幸好,虛驚一場。

那是個可憐的女孩,被拘束在那裡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

女孩身上的拘束器全部由金屬鑄造,還被施咒變得堅不可摧。

它們被打造成護甲的樣子,讓她看起來就像個高貴的女騎士。

但緊貼著皮膚的金屬讓她沒有一絲活動空間,更是故意把她的下身與雙乳露出來羞辱她。

這座宅院裡面還有許多像她一樣的女孩,被宅院主人當成裝飾品陳列在各處。

安妮卡曾經是那個變態老女人的女僕。

日常的工作之一,就是給這些女孩強行灌腸,強迫她們以這樣的姿態繼續存活。

看到了那些悲慘女孩,安妮卡越發提心吊膽。

她難以想象自己被抓住之後,也變成這個樣子的下場。

安妮卡集中精神,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一步步地潛行,她終於來到了繆思的書房。

在書架上擺放著的,全都是關於拘束器與折磨女孩的典籍。

這簡直難以理解,明明她也是女人,竟對別的女孩如此狠心。

「嗯?灰塵?」

安妮卡有些詫異地看著書架上薄薄的一層灰。

繆思從來不讓女僕靠近書房,誤闖的女僕都被她變成了飾物。

她是個愛乾淨的女人,從來不允許女僕漏掉一處灰塵。

所以,她也許已經離開這個地方好一段時間了?

在以前,安妮卡也極少見到繆思。

她總是把幾乎全部時間花在書房裡,偶爾才懲罰女僕來消遣。

而每次她出現在女僕面前,也總是書不離手。

繆思那個變態女人,簡直是癡迷於這種東西。

「嗯?這是什麼?」

安妮卡正考慮著在這裡放一把火,好奇地看了下桌子上擺著的一本厚重典籍。

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拿起,手中的重量卻讓她不得不用上雙手。

「真重...私密裝置,第一冊?」

安妮卡好奇地翻動了它,竟看到了書房中一道本不存在的階梯。

她忍著空間錯亂的感覺一步步走下階梯,總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扭曲。

直到整個人走下階梯,這種感覺才在瞬間消失。

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摔倒在階梯上,讓安妮卡一陣反胃。

但這一刻,對下方神秘空間的好奇竟壓過了她一直以來的恐懼。

「這是某種...墓穴嗎?希望是個有錢人的」

安妮卡好奇地四處張望著,發現這裡似乎是精心雕琢出來的一處密室。

四根表面光滑的石柱支撐起了整個密室,墻壁上面滿是雕刻出來的壁畫。

而密室中央那個巨大的神秘石棺,裡面到底是什麼呢?

她一邊看著意義不明的壁畫,走到了密室中央。

「值錢的東西應該都在裡面了對吧?你不會介意的,反正你也不再需要它們了~」

觸碰到它的瞬間,沉重的神秘石棺在安妮卡面前慢慢開啟。

出乎意料地,石棺裡只有凌亂擺放的貴重物。

嗯?這些奇怪符號是什麼?

石棺上浮現出一大片發光的花紋,安妮卡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是一個個神秘的符號。

它們看起來像是個魔法,但只會照明術的安妮卡並不了解它們的作用。

她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在這種地方記錄魔法,卻還是好奇地學了下來。

只是以她的魔力,這個奇怪魔法只能勉強用一次。

以前她曾試過魔力耗盡的感覺,頭暈反胃視野模糊,讓人難受得很。

猶豫了下,她還是決定不在這裡亂來。

「伊翠絲!你這沒用的賤奴,竟然還敢來見我?」

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從石棺中響起,把安妮卡嚇了一跳。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匆忙地往回跑。

「什麼?!什麼東西呀!」

石棺上的發光花紋流淌著魔力,把她一點點地牽引回來。

安妮卡無用地掙扎,卻還是被強行吸到了石棺裡面。

她眼看著石棺在面前關上,全身卻一點也沒法活動。

突然被一片黑暗籠罩,加上被莫名其妙地束縛,讓安妮卡害怕得想哭。

石棺把安妮卡身上的衣服撕碎,失去束縛的雙乳歪向了兩邊。

強大而惡毒的魔法把她禁錮,糟糕的預感越發強烈,令她毛骨悚然。

魔法控制著那堆珍貴陪葬品中的附魔拘束,像是陷阱終於露出了真面目。

精緻的鐐銬漂浮了起來,迅速朝著身體飛來。

只是眨眼之間,四肢與喉嚨都傳來冰冷的沉重觸感。

它們美得像華麗的藝術品,表面光滑得如同鏡面。

但身上那無情的束縛感,又讓安妮卡有種被奴役的錯覺。

這一切幾乎是在同時間發生的,讓安妮卡腦海裡只有迷茫與恐懼。

「嗯嗚...嗯~哼...」

下一刻,安妮卡那令人嫉妒的雙乳,被兩個金屬罩杯禁錮了起來。

寒意刺痛了她的乳頭,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金屬帶繞過身側,牢固地綁住後背,支撐起那令人不適的重量。

一件束腰裹著安妮卡本就纖細的腰肢,厚實的皮革發出陣陣收緊的聲音。

幾根拉緊的皮帶固定住束腰,在腰側上了鎖。

魔法擴張器突然撐開了她幼嫩的後庭,還在她身下召喚出一隻淫獸。

黏膩的觸手趴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抽插著張開的肉穴。

無法反抗的屈辱讓安妮卡臉色發紅,身體卻學會享受這種虐待。

「不...不要!我不是伊翠絲!」

安妮卡有氣無力的哭喊沒有絲毫用處,石棺魔法的折磨還在繼續。

來自一隻怪物的侵犯讓她恐懼,身體上傳來的快感讓她感覺自己被沾污。

淫獸的抽插越發用力,似乎是因為發現她沒法反抗而變本加厲。

它甚至學會了用觸手抽打安妮卡的屁股,讓她的私處滲出更多愛液。

「嗯...嗯...嗯...」

安妮卡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受控制地發出呻吟。

後庭被撐開的痛正在減輕,被抽插的充實快感把她的後庭漸漸開發成性器。

「我...嗚...我要弄死你!」

淫獸抽搐著,往安妮卡的後穴灌滿黏稠的液體,隨後從她的屁股上消失。

渾濁液體像糖漿一樣慢慢流出,拉出了長長的絲。

一條異常精緻的貞操帶悄然環繞著安妮卡的小腹,在她身上鎖了起來。

難以形容的快感讓安妮卡意識模糊,心跳變得異常沉重。

貞操帶慢慢封住下身,讓安妮卡的肉穴被冰冷的器具侵入。

細小的金屬管插入體內,輕易地奪走了她排泄的能力。

由神秘魔法控制的導尿管,隨時都能讓安妮卡無法自控地失禁。

一根封印著淫魔靈魂的魔法器具被刻意製造成陽具形狀,固定在貞操帶上。

器具被推入私處,精心設計的微彎弧度讓它帶來的刺激與痛苦變得難以忍受。

那彎曲的尾部像惡魔的犄角,頂在了安妮卡的陰蒂上。

緊緻的私處用力地夾著這根異物,浸濕器具的愛液讓它變得溫暖了起來。

「伊翠絲~以後像性奴一樣活著吧,你的魔法再也沒用了」

石棺魔法並未放過安妮卡流著黏液的屁股,把又一根魔法器具強行塞了進去。

冰冷的觸感讓她腰肢顫抖,被灌腸插入的痛苦與快感變得難以忍受。

它的表面凹凸不平,是個女人被束縛虐待的浮雕。

金屬陽具巨大的尺寸足以讓所有女人尖叫,但安妮卡此時已不可能發出任何聲音。

她瞪大雙眼,雙眼濕潤地拉扯著臉頰的皮帶。

上鎖的厚實面罩把一根深喉陽具鎖在安妮卡嘴裡,頂住了她的喉嚨。

口塞壓住她的舌頭,讓她總是惡心反胃。

她在頭髮之間摸索著,絕望地發現口塞上的鎖竟不止一個。

束縛著身體的魔法已經解開,石棺也正在慢慢打開。

安妮卡正用顫抖的手扶著石棺,艱難地站立著。

一雙精心雕琢的高跟鞋裹著她的雙腳,跟她腳腕上的鐐銬融為一體。

鎖在大腿上的兩個鐐銬被一根鎖鏈連接了起來,限制著安妮卡的腳步。

它們是那麼光滑,卻還是把安妮卡的大腿磨得微微發紅。

全身上下的金屬鎖不斷發出細微聲響,讓安妮卡心煩意亂。

她走得小心翼翼,努力保持平衡,眼淚不斷從臉上滑落。

貞操帶把她的下身磨得紅腫,雙穴都被金屬陽具頂得脹痛。

忍著身上各處刺激,安妮卡走走停停地回到了繆思的書房。

「...」

安妮卡壓抑地呼氣,只從喉嚨裡擠出了一下誘人的喘息聲。

身上各處的刺激讓她快要昏倒,這可惡的口塞卻不允許她發出一聲呻吟。

她賭氣地拼命拉扯貞操帶,直到雙手發酸,貞操帶上的幾顆鎖也沒有一絲鬆動。

就像是對她反抗的懲罰,下身的兩根金屬陽具竟同時開始了震動。

「嗡嗡嗡...」

震動的刺激讓安妮卡的心情極度矛盾,這身不由己快樂讓她不知所措。

她心緒凌亂,感覺自己在這裡的遭遇與高潮都是被設計好的。

她大概明白為什麼那些奴隸商人都愛用貞操帶調教女孩了。

安妮卡喘著氣,躺在濕透的長椅上一臉滿足。

被拘束器積壓的性慾被一下釋放,讓她臉色紅潤地爽了一次。

當她意外地發現後穴裡的震動棒竟然可以拔出時,眼神中滿是驚喜。

卻沒想到一放開了它,上面的魔法就讓它狠狠地插入後庭。

她捂著屁股,被快感弄得翻著白眼失神了好一陣。

愛液如潮水般湧出,把貞操帶完全浸濕。

大腿上滿是她高潮的味道,半乾的愛液黏糊糊的。

然而高潮之後,安妮卡卻皺起了眉頭。

她在貞操帶上摸索著,嘗試尋找停止震動的方法,但這註定是浪費時間。

震動持續了許久,在近乎哀鳴的喘息中,安妮卡被迫連續高潮了幾次。

她頭髮凌亂,狼狽地躺在長椅上,整個人踡縮成一團。

這一覺她睡了整整半天,醒來之後屁股和腰還在痛。

安妮卡慢慢地睜開眼睛,朝著自己的胸口摸去。

沉重而牢固的金屬隔絕了她的觸摸,被金屬陽具塞滿的下身也一樣。

原來這個真的不是個噩夢,真的被鎖起來了。

她有些崩潰地撫摸著貞操帶,腦海裡滿是自己被強制高潮的記憶。

直到眼角瞥見身邊書本,安妮卡才突然驚醒。

她翻閱著名叫私密裝置的古老典籍,渴望從裡面讀到關於自己身上的東西。

典籍上的署名是一個冬堡學院的魔法師,難以想象竟有高貴的魔法師會研究這種東西。

安妮卡的臉漸漸浮現羞紅,翻頁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露骨的文字描述著每一種拘束器的使用方法,甚至還記載著被它們調教而屈服的女孩。

「貞操帶...擁有她的鑰匙就能把她馴服成乖巧的性奴」

安妮卡忍不住摸了摸貞操帶上的鎖,雙腿不自然地夾緊。

介紹完所有的拘束器之後,是幾個關於拘束器的故事。

她似乎終於找到了關於身上拘束的線索。

但是,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書裡記載著一個故事,關於一個被束縛的女王。

莎拉女王是古代一個極端強大的魔法師,同時又精通附魔。

當她還是公主的時候,女王強迫她穿上了一套堅不可摧的貞操鎖具。

為了鎖住自己的女兒,她請來了三個王國裡最強的魔法師和附魔師,最好的鐵匠。

女王答應了公主,在她成年的時候就會給她解開身上的拘束。

其中那個魔法師的名字,竟然就是石棺幽靈說過的伊絲翠?

安妮卡沉默地繼續往下看,心中既希望這個線索是真的,又希望它只是個巧合。

莎拉公主即將即將成年的時候,女王卻突發意外去世了。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解開拘束的方法,就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貞操鎖具上的強大魔法,讓莎拉女王對它們毫無辦法。

長時間的被迫禁慾中,她逐漸產生了受虐癖,並且因此變得越來越偏執。

最初是讓皇宮裡的所有女人穿拘束器,逐漸瘋狂到強制所有王國女性跟她一樣被鎖住。

傳說莎拉女王在位的最後歲月,她還在醉心研究製造拘束器。

各種可怕的器具被莎拉製造出來,女孩們避之不及。

莎拉就連她自己身上穿著的也不放過,給它們加上了越來越強的拘束詛咒。

直到王國陷入了一片混亂,莎拉的傳說才以她的失蹤完結。

安妮卡驚恐地握著胸前的金屬罩杯,不斷地強迫自己逃避某個想法。

感受著沉重的心跳,她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民間傳說般的故事多半是想象出來的。

但合上了典籍的瞬間,安妮卡心裡又開始猶豫起來,故事提到的三個人會是個線索嗎?

她怎麼也放不下這個猜想,甚至把全部羞人的拘束器故事都看了一次。

令她失望的是,其他故事跟莎拉女王毫無關係。

站起身的瞬間,身上的束縛感又提醒著安妮卡現在的狀況。

她已經正在努力嘗試適應鎖住雙腳的高跟鞋,只是酸痛的雙腳總讓她想要放棄。

安妮卡把私密裝置典籍抱在懷裡,慢慢地走出了書房。

不遠處的恥辱女騎士依舊毫無動靜,但安妮卡知道她已經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了。

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身上鎖扣的噪音她也一定聽到了。

安妮卡正在心中默歎自身難保,突然一陣尿意讓她滿臉通紅。

導尿管被魔法打開,讓她無法自控地失禁。

她頭腦一片空白,無助地靠在墻上,看著自己的尿從貞操帶的孔洞中流出。

無論她再怎麼用力,都無法阻止貞操帶的強制放尿。

放尿的時間並沒有多久,導尿管很快重新鎖上。

但不約而同地,兩根金屬陽具趁機狠狠電擊她的肉穴。

安妮卡那性感的屁股猛烈抽搐著,腿軟跪倒在地上。

兩根金屬陽具故意攻擊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整個腰腹都被電得刺痛麻木。

只是幾秒的電擊,她竟已痛不欲生。

想起昨晚不知多久的震動,安妮卡心裡滿是絕望。

「...」

口塞阻止了她絕望的哀鳴,只剩下急促的喘氣聲。

安妮卡拖著沉重的身體,步伐不穩地走著,在窗戶的玻璃上看到了輪廓模糊的影子。

她突然心生渴望,想要看看被嚴厲拘束的自己。

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安妮卡偷偷靠近了宅院大廳。

繆思有個癖好,跟她其他的性癖比起來不算什麼,但對女僕來說十分嚇人。

她喜歡在用餐時聽女僕的嬌喘,心情不好是則是喜歡聽慘叫。

安妮卡曾經看著一個女孩被繆思叫到餐桌前,對著一塊落地鏡自慰。

這個節目讓繆思喜歡過一段時間,那塊落地鏡便一直都放在了主廳的餐桌前。

通過縫隙,安妮卡看到的是一個空蕩蕩的宅院大廳。

豪華的擺設還在,只是往日那些忙著打掃的女僕卻不見蹤影。

她已顧不上思考幾年之間可能發生的變故,因為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塊鏡子。

安妮卡朝著它走了過去,心裡竟然期待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自己腦海中湧現的可怕想法,讓安妮卡毛骨悚然。

但她還是耐不住好奇與...期待,把鏡子上的灰塵抹掉了。

「...」

安妮卡的呼吸變得短促,一片潮紅從她的鎖骨處蔓延到了臉上。

這無疑是個性感誘人的金髮性奴,缺少的只有一根鎖鏈與拿著鞭子的主人。

鎖住身體的拘束器,更像是這個性奴身上的裝飾。

它們全由堅不可摧的金屬打造,沒有一絲焊接的痕跡,每一面都如鏡面般光滑。

拘束器緊貼著鏡中性奴的皮膚,流暢的線條勾勒出精心雕琢的美感。

器具之上沒有半點裝飾,卻讓人感覺比那些奢侈的拘束首飾還要華麗。

厚皮束腰為柔軟的少女嬌軀性感,讓她的曲線更加誘人。

而那雙精緻的高跟鞋則是完成了曲線的最後一段,把它延伸到了女孩的腳尖。

安妮卡身體僵硬,被鏡子裡的自己完全迷住雙眼。

她慌忙地壓制腦海中那些瘋狂的念頭,只敢草草跟鏡中的眼神對視一眼。

厚實的皮革面罩中央,有一個掛著鎖頭的圓形凸出物。

戴著它的女孩,一舉一動似乎都帶著可憐的氣質。

她是那樣的文靜,一言不發,一切複雜的情緒都只能從漂亮的眼睛中流露。

看見女孩因為嘴裡的異物不適反胃的時候,內心的褻瀆慾瘋狂滋長著。

安妮卡忽然驚覺,她所幻想的對象,竟就是站在鏡子前的自己。

她再也無法冷靜,匆忙地踩著高跟鞋離開。

心裡對拘束的厭惡飛快地消逝,對它們的感覺已只剩下無奈。

被滿足的受虐癖讓她實在討厭不起來,讓她對拘束的情感變得異常複雜。

鏡中所見的那個少女模樣,深深地刻在了記憶中。

她的羞恥心是如此脆弱,完全不敢讓自己的樣子暴露在別人面前。

於是安妮卡來到宅院的倉庫,尋找遮蔽拘束的物品。

她現在唯一能找到的衣物只有女僕的制服。

但看似平凡的裙子裡面,暗藏著許多精巧的束縛。

幾根柔韌的金屬綁帶藏在布料之中,繆思親手為它們施咒,附上了束縛的魔法。

它們會把女僕裙牢固地綁在女孩身上,永遠都不會放鬆,讓脫下裙子變得不可能。

安妮卡確信,這可惡的裙子裡面絕對還有更多她不知道的拘束魔法。

曾經被繆思親手懲罰的羞恥經歷,是她受虐癖的種子。

繆思輕輕地撫過她的後背,女僕裙就瞬間變成了一件牢固的拘束衣。

它伸出綁帶,把安妮卡的手腳強行折疊捆綁,把她變成一隻只能爬行的家貓。

她被繆思戴上貓耳,後穴插上了毛茸茸的貓尾巴,用鎖鏈牽著到處旅行。

逃離繆思之後,安妮卡被迫穿著它逃亡了幾個月。

繆思派來的女僕總是能追蹤到她,大概是她一身女僕打扮實在太顯眼。

直到她不小心逃到了魔鬼林地,被一隻淫魔捕獲。

它瘋狂地腐蝕安妮卡的衣服和貞操帶,數個月後才對她這個難纏的獵物耗盡了耐心。

死裡逃生後的她還花了一點時間,才成功地擺脫了女僕裙與繆思的追捕。

而代價便是淫魔在她身上留下的受虐癖,以及一個敏感而充滿情慾的身體。

於是她拿起了女僕制服上綁腰的絲綢,裹住自己的貞操胸罩。

金屬被完美地遮蔽了起來,只撐起一雙誘人的輪廓。

正當她沾沾自喜時,強烈的電擊同時刺痛了安妮卡的乳頭與雙穴。

絲綢被魔法燃燒成灰,再次露出那折磨著雙乳的沉重罩杯。

安妮卡痛苦地皺眉,跪倒在地上屁股抽搐著。

性感的屁股在電擊之下顫抖抽搐,似乎是在懲罰她的自作聰明。

現在,身體的主人不是她的靈魂,而是身上的貞操裝置。

她不死心地嘗試把布料披在身上遮蓋拘束,卻還是觸發了電擊懲罰。

這絕不是巧合,身上的拘束器似乎禁止她穿衣服,讓安妮卡絕望又氣憤地跺腳。

她的確可以費一些力氣,就此翻越圍欄離開。

但那代表著她身上的拘束會被人看光,被身邊所有的人當成逃跑的性奴。

安妮卡苦惱地想著其他離開的方法。

除了翻越圍欄外,唯一能夠出去的地方就是宅院的大門。

但,那裡的傳送魔法會把人直接送到弗洛格城裡。

如此容易逃出宅院的地方,繆思從來都不會阻止女僕靠近。

因為她在那裡布下的魔法,讓所有出去的女僕都一定會回來。

沒有穿好女僕制服的女孩會被魔法阻擋,無法離開。

而所有試圖經過大門逃跑的女僕,一定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即使沒有被抓到,她們也將戴著塞滿雙穴的貞操帶度過餘生。

不幸被抓到的,就會成為繆思新的裝飾品。

她實在不想親手讓自己被困在女僕裙中,明知道是陷阱還一腳踏進去。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讓安妮卡不得不選擇。

穿著一身的貞操裝置在荒涼野外流浪,躲避神出鬼沒的奴隸商人。

或者把自己困在無法逃脫的束縛陷阱中,在遍佈奴隸商人的城市裡生活。

安妮卡不知道自己穿著女僕裙會不會依然被電擊,甚至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解開。

但看見鏡中的自己之後,她寧願一直被這件別人看不見的拘束。

羞恥壓倒了她的理智,讓她連痛苦也忽略不顧了。

把女僕裙穿在身上的瞬間,暗藏的金屬綁帶緊緊地捆住了安妮卡。

熟悉的感覺讓安妮卡心情複雜,卻隱約感覺自己做了個無比愚蠢的決定。

從空無一人的宅院到自己被迫穿上女僕裙,這一切都是透著一股詭異的巧合。

她的整個肩膀裸露著,讓女僕裙的正經增添一絲性感。

卻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女孩脖子上的美麗項圈。

乳峰上下都被綁帶捆住,感覺就像是隔著衣服勒在身上的繩子。

它們讓女僕裙更好地裹著女孩的胸部,凸顯出衣服下的豐滿。

但那一雙金屬罩杯實在把安妮卡的胸口撐得異常誘人了。

安妮卡微微臉紅,女僕裙下可不是什麼巨乳美女,只是被貞操鎖具的禁錮的少女嬌軀。

纖細腰肢被絲綢綁著,背後是一個巨大的蝴蝶結。

這引人注目的裝飾,簡直就像是在邀請那些奴隸商人來捕捉自己。

它雖然也是女僕制服的一部分,卻是唯一一個女孩能解開的東西。

這到底算不算是她現在的好消息呢?

也許是她的錯覺,安妮卡忽然察覺皮革束腰被綁得隱隱緊了幾分。

該死的繆思,簡直是要把她的腰勒斷。

緊接著安妮卡嘗試往前走了幾步,心裡擔心的電擊卻沒有到來。

從腰間展開的圍裙鋪在下半身,優雅的黑色連身長裙垂到雙腳處。

而雙手套在一雙微微寬鬆的衣袖中,綁帶隱藏在小臂的袖口中。

柔軟的蕾絲荷葉邊點綴著裙子各處,讓它看起來更加輕盈。

在身上那些貞操鎖具被遮蓋之後,安妮卡的氣質變得截然不同。

她青春優雅,手中拿著沉重的古老典籍,就像是個難以觸摸的神秘少女。

安妮卡心中暗歎,這一身女僕裙竟是如此適合她嗎。

好不容易從它的束縛中逃掉,竟又因為命運而被禁錮。

雖然它看起來是如此美麗,卻暗藏著來自繆思的變態折磨。

安妮卡抬著微小的步伐,裙擺輕微的晃動著,勉強遮住了腳踝上的鎖。

她踏出宅院大門的一瞬間,心跳驟然變得沉重而急促。

眨眼之後,就發現自己身處在弗洛格城的街道上。

「終於上鉤了,讓人久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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