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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博士的晚年休闲生活,2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7470 ℃

在我醒过来以后,昏迷前的反应一瞬间冲击了上来,骨头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脑袋里仿佛有无数针眼在扎一样,逼迫我抱头忍耐。

“博士,您已经醒过来了吗?太好了!”白面鸮激动得一下子扑上来,顾不得我因为她的拥抱变得更加痛苦了。

“嘶……痛痛痛,啊——没想到从认识到现在,白面鸮第一次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情绪。”我任由她的头发在我脸上挠痒,还不忘开她玩笑。

她也意识到了对病人的不妥行为,慢慢松开了双臂,恢复了冷静的状态,坐回床边,还把刚刚落在我身上的笔记本取了回来。

“博士……为什么,那么不顾自己安全冲过来?”

“你的数据库里,应该有答案的吧,我们罗德岛,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干员。”

“是吗?”她的眼中闪过一点点失落,很短暂,但是被我捕获了。

我将手伸过去,抓紧她的小手,微笑着告诉她:“还有,乔伊丝是我最重要的人,怎么可以看着她受伤呢?”

她看着我,眼里又含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于心不忍,手伸上去抚摸着她的脸。

“好啦,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记得帮我换药啊。换完药以后,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了吧,听医疗部的同事说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因为放心不下博士。”她拿起药膏,让我侧躺过去,用她柔软的小手在我背后细腻均匀地涂抹着让人很痛的膏体。

由于剧痛,我的背部一直会下意识地挺直,为了缓解涂药时候严肃的气氛,我便模仿她受惊吓时的样子说了句:“错误发生!”

之前又哭又失落的她终于破涕为笑,涂完药轻轻推了我一把,说道:“之后自己涂吧!就知道欺负人家!”

……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很久,我才从病床上重新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还被干员铸铁拉去健身。

在康复期间,白面鸮在我身边的时间减少了,不过她一直在医疗部,也会帮我传递需要审批的文件,找寻我想要的材料。华法琳小姐偶尔会特地跑过来,见白面鸮给我喂药时从她背后突然袭击,把她推入我的怀里,尽管会洒一身水,不过我跟白面鸮都不在意,而老顽童也乐此不疲,甚至故意传出谣言,说罗德岛的博士在跟自己的女助理,医疗部的黎博利资深医师谈恋爱,让赫默也为此困扰。

听医疗部的医生们说到,在我恢复身体的这段期间,白面鸮的研究方向获得了相当大的突破,即使只是在理论程度上。而华法琳则老是跑来嘲笑我,说如果我再不坐起来好好研究,起来以后可能我就得当她的助理了。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只老蝙蝠那么屑?

坐回办公椅的那一刻,我竟然觉得一阵陌生,随后白面鸮来到我办公室报到的时候,这种异样才被吹散。与先前不同,我已经能够自然而然地将她拥抱在怀里了。

“检测到白面鸮对博士的好感度上升,要跳到下一个事件选项吗?”

她到底是怎么保持冷淡的表情说出这种带着明显爱意的话的?也对,她的脑内的回路跟普通人有些不同嘛。

“博士,来喝杯咖啡放松下吧?”她把杯子放到我桌上后,回到我面前的沙发上,静静地看起了材料。

“你的研究,进行得如何了?”

在那之后,医疗部关于她的研究的消息突然就没有进展了,她自己也闭口不言,仿佛当我是她的竞争对手般,但又隐隐感觉不太对。

“回报博士,研究的进度目前不能透露,但是,快要有结果了。”她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明明之前都是合作并且相互提供思路来寻找方案的,怎么最近突然变了个人一般?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白面鸮仍然没有离开我的办公室的意思。

“乔伊丝想要跟我一起看月亮吗?”我调戏她道,平时她只会表示反对后默默走出门,但这次她却留了下来,还走到了我身侧。

“好像,从来没有跟博士一起看过月亮。今天是两个圆月同时出现的美好夜晚呢。”她甚至主动牵了我的手。

我的心中从来没有过的不安涌上来,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博士,白面……不,乔伊丝真的很幸运,能够遇到博士这样的人。”她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侧脸。

“这个时候突然说什么呢...”

“博士,如果没有遇到您,可能我不会有这么安逸的环境思考做为矿石病人和一个研究人员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以及……需要保护些什么。”

她的脸被月光映照,不知是错觉还是现实,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她拉起我的手,从窗户边拉到沙发边,将我轻轻地推在沙发上。

“只有今天,还请博士允许我任性一次……让我选择下一个事件吧。”

我大概知道了什么,便尽力地配合着她的生涩。

……

“呼,这样的话,乔伊丝也算没有遗憾了哦?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尝试了一下。”

我跟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睡在沙发上,她的身上已经染上了白浊,当然,部分还被她吞下去了,所谓的各种各样的想法,就是各种各样的玩法,不仅是她累得不行,我更是腰酸背痛,虽然我很惊讶她几乎全程都是清醒的状态,即使体力消耗的厉害也依然没有休眠。

“你在说什么啊,两个圆月同时出现的美好夜晚,不是你说的吗?”我将光洁溜溜的她抱在怀里,享受着她的温暖。

“是的哦,那么,这会儿是好好休息的时间了呢。”

是啊,折腾了那么久,体力本就跟原生泰拉居民没法比的我跟不上了,跟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情话,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她却不见了,仿佛昨天根本没有在我的办公室里过夜一般。

我急匆匆换好衣服,走出办公室。今天走廊里似乎异常热闹,来往的干员中,甚至有几张不是很熟悉的脸,比如常年在外流浪的使徒,而当我走向食堂准备买点早餐,顺带问问角峰古米他们有没有看到白面鸮的时候,我看到了更令人无法想象的画面——塞雷娅女士在跟赫默十分严肃认真地讨论着什么。

随便点了点碳水,我端着盘子打了个招呼,坐在塞雷娅那桌上,调侃她们道:“今天真难得啊,能看到二位坐在一起进行学术研究?”

塞雷娅看了一眼赫默,眼神回到我脸上:“博士早安,这是必要的交流罢了,有些事是凌驾于我和赫默博士的私人问题之上的。” //注释(由于一直闹矛盾所以即使是讨论也要以莱茵生命时期的称号称呼自己老婆的屑主任和夹带私货的屑作者)

“即使如此,二位能难得坐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允许我拍个照片?对小朋友的教育工作是需要正面材料去引导的。”我拿出终端,快速按下摄像的按钮。

“……算了,博士一直在工作之余愿意教导伊芙利特,真的非常感谢,照片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赫默抬了抬眼镜,反问我,“博士,说起来,今天您真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被她这么一问,我反而懵了,外勤任务?今天没有安排啊。作战指挥?不过是一场阵地战,人员的安排和调班早就决定好了。或者是锻炼身体?那也不归医疗部管啊。

“没关系,这样也很好,那么,博士请慢用,我和赫默博士先走一步了。”塞雷娅似乎给了赫默一个眼色,她们就都站起来将餐盘放到回收处了。

这哪里好了?就我一个人跟个小丑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特殊日子哪里好了?我的大脑不禁进入了高速思考的状态。

结果被突然打断了,由后来过来的梅尔小姐。

“博士,早上愁眉苦脸的可不行啊,今天还要你指挥我和咪波战斗呢,你这个样子,引爆时间错了可是会出大乱子的!”梅尔的早餐是三明治加牛奶,以及……电池汽油?大概是喂给咪波们吃的?

“梅尔小姐早安,我的脸色已经这么差了吗?”

“是啊,不仅有黑眼圈,腰也挺不直的样子,心事重重的就算是我这种感情学外行的工程师都能看出来了。”

梅尔是个比较乐观的干员,有时候她的咪波出错了,或者战场了有一些小失误,大多她都不会放在心上,最多回到舰船后熬夜调试系统。

被大大咧咧的她指出来,心有不甘但是无法反驳。

“我猜猜,是因为我前同事的关系?”

好家伙,一句话把我喝到一半的白水给噎住了。

好不容易咽下去以后,我默默点头。

“嗯,怎么说呢,乔伊丝她啊,是真的有在想一些看起来很不靠谱但是一旦成功了就很有价值的事情哦。三明治吃完啦,我就先回去收拾东西,准备今天的作战啦!”

她的嘴是直接连着肠胃的吗?这就给吃完了?或许工程师不应该留太多时间在三餐上?

那我好歹也去医疗部吧,她也许已经上班了,早上只是太害羞躲着我吧?是这样的吧?

“给你,她说现在是时候了。另外,请回吧,除了今天的作战指挥,这两天你要值班,进行最大程度的罗德岛本舰的护卫和应急指挥作战的工作。”凯尔希只是冷冷地把一本厚重的笔记本递给想要进医疗部门的我,并且把我推得更远。

我心中之前隐隐的不安逐渐放大,连凯尔希都有事瞒着我吗?

“凯尔希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医疗部难道有我都不能知道的事情吗?”我猜测到了可能是跟白面鸮有关,而凯尔希的回答更是让我确认了我的想法。

“对,至少她本人没有告诉你不是吗?”

随后,门被锁上了。

在门帘被拉上之前,我见到了诸多身影,我个个都认识,却让我异常地害怕。

见证大地的苦难者——凯尔希,前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塞雷娅,前莱茵生命结构科研究员——赫默,使徒二人——闪灵、夜莺,年龄和经历都是迷一样的存在——血先生华法琳,鲤氏事务所怪医——阿,凯尔希的第一弟子——亚叶。

这么多医生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奶黄昏的玩法其他时候根本见不到)

****

手术室中

全副武装的医生们围着白面鸮,开始分配各自的任务。

“能得到长期在外的使徒的帮助太好了。”

“不用客气,凯尔希医生,我们也是罗德岛的成员,帮助我们的朋友是很普通的事。”闪灵取下外套。

“华法琳……”

“啊,不用多说,在这种时候不会让你失望的。”老蝙蝠指了指身后准备的大量备用血液,“我更怕这位突然把针头扎上去。”

阿一脸不满道:“怎么说也是难得的知己,这样说别人也太过分了吧?凯尔希医生,这次的情况血先生跟我说过了,那块装置芯片的部分我应该能帮上忙。”

“好。说到装置……”

“又怎么能少了我呢,凯尔希啊,她的装置我可太好奇了。啊,别那么看着我,我已经换好防护服了。”连常年蹲在工程部的可露希尔也换了衣服跑来凑热闹了。

“塞雷娅女士,赫默女士……”

“乔伊丝是我们的同事和朋友,无须多说。”塞雷娅在一旁复查着手术用具。

“亚叶,这次你去通知安塞尔,让他帮忙守住医疗部的门,不允许食堂人员以外的任何人进来,并且让他拜托角峰他们定期送能快速补充体力的干粮类食品还有饮用水过来。你的话帮忙监视控制台的参数波动。白面鸮医生平时的各项参数已经提前录入了,但这次手术不同寻常,所以……”

“我明白,老师,我去和末药医生轮换。”亚叶赶忙出门了。

凯尔希自语道,白面鸮,亏她敢出这么极端的治疗方案,在相对冷的环境下让可露希尔强制夺取控制九号装置的控制权,并且以常温下剧毒但是低温下毒性很低的溶剂溶解结晶块,再进行相当大程度的换血,取出寿命即将到极限的九号装置后,最后慢慢提高温度,让生命特征恢复。

仅仅是理论而已,低温太低,换血成本过高,排异反应不确定,以及白面鸮本人的,九号装置的任何变动都有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凯尔希医生,我最近的梦境越来越清晰了,巨大的源石结晶倒向自己,平时的休眠也越来越长了,体检的结果加上工程部的详细分析,装置的寿命马上就结束了,不如用我自己试试看我的理论的可能性吧。

白面鸮的话在凯尔希脑中回响。

很可惜,这个可能性为0。凯尔希一言不发地在心中否定了这个疯狂的想法,即使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面对早已进入休眠状态躺在手术台上的白面鸮也是一样。

****

“博士,你在干什么?快要撑不住了!”梅尔的声音把我暂停的思绪拉了回来。

及时下达自爆的命令后咪波们如同预期地把敌人都炸伤了,他们也逃跑了。

在旁边被我临时拉过来当医疗干员的小车提醒我战斗已经结束了。

“可以了,收队吧,没必要追击敌人了。”我摇了摇头,顿感自己的无能。

“今天的博士很不对劲啊。”

“梅尔小姐知道今天白面鸮她要做手术吧?”

“是……博士。”

“……怎么就我不知道,整个医疗部,聚集了那么多医生,结果我却被蒙在鼓里。”

“我以为她会跟你说的嘛,毕竟你跟她那么亲密。”

我哑口无言,按理说我的助理,我应该是对她最了解的人,甚至昨夜还……

今天的作战小队人数很少,收队很快。我们很快就回到了罗德岛,作战报告我都来不及写,就想冲去医疗部手术室,没想到被安塞尔拦住了。

“博士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凯尔希老师不让任何人进去,我也不例外,所以说……”

“可是,这里面……”

“博士……我……”

我本想冲进去,却被旁边的梅尔拉住了:“博士,算了,这不是正在手术中嘛?没有理由打扰的吧?”

“博士,你在这儿啊,我进来玩啦!”一个童稚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

这两天做我助理的干员是伊芙利特,虽然说是来做我助理的,但实际上大概是我当她的助理吧?哪怕她不在我办公室里玩火我就很满足了。

“伊芙芙,塞雷娅和赫默两位仍然在医疗部吗?”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门口牵着小朋友到我的座位上。

“是的,她们好慢啊,这手术的时间也太长了,二姨也不来陪我玩,我都快无聊死了,也就博士你这边有点好玩的玩具。诶,你的办公室怎么还是那么冷啊,有什么可以让我烧烧的吗?”伊芙利特接过我递过去的终端机器,东张西望找寻着可燃物。

她嘴里的二姨当然就是白面鸮,看起来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作为小孩子,塞雷娅她们没有告诉她才是合理的。

“好孩子可不能在别人办公室里烧东西啊,等你过两天控制自己法术的能力增强了,我带你去战场上烧个痛快好不好?”

要是不给她许诺点空头支票,可能我的办公室就先被烧了。

“好,那我听博士的。”她坐到沙发上刚准备玩终端,突然被我藏在书柜里的东西吸引了目光,“诶博士,这不是二姨的笔记本嘛?怎么会在这里啊?”

糟了,要是没糊弄过去,后果可能比我办公室被烧了还恐怖——比如手术室被烧了什么的。

“大概是她落在这里的?我还是赶紧给她送过去吧。你现在这里玩会儿吧,找她可能要一会儿呢。PRTS,在我的终端上给伊芙利特弄几个经典游戏吧。”我从书柜里将它拿出来,找了个借口出门了。

要说为什么不让这个小姑娘看内容的话,直觉告诉我这份日记不适合小孩子看,特别是这种心智不成熟的孩子。

****

白面鸮的日记

xxx年x月x日

今天是来到罗德岛的第x天,我已经慢慢适应了医疗部的工作氛围,并且我能感觉到我的记忆力下降了,进入休眠的时间也增长了,以后可能会更加依赖日记帮我记录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了。九号装置的工作和副作用,推断为人工调节筛选进入大脑的血液,控制过滤掉血液中的结晶,让大脑不会被感染,同时增加休眠时间尽可能地降低自身的工作强度,很实用的设计,但是对于使用人来说,进入休眠的时间越多,风险就会越大。

xxx年x月x日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一个安静悠远的梦了,梦中经常是巨型的闪着诡异光芒的源石结晶,城市在沙尘中崩塌,或者巨影侵袭城市,为城市带来灾难什么的。戴拉蕾德跟我说过,源石不仅仅是一种能源和施法媒介,它也能存储非常久远的历史信息。或许我梦到的东西,就是曾经发生在古代城市中的史实。

xxx年x月x日

我当博士的助理的第二周,我的逻辑整理能力为博士的工作带来了不少的便利,他似乎很欣赏我的这份能力,而且他老是让我不要太过拼命,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他。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相当的好感。

xxx年x月x日

赫默博士和伊芙利特来到了罗德岛,从莱茵生命出走后,赫默博士的信念更坚定了,但是行为上更像是一个负责任的妈妈,带着项目受害者伊芙利特到处流浪,她们加入罗德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伊芙利特的感染情况比之前更严重了,脾气也很差,由于是我进行体检,她才勉强愿意躺在检测仪器前。安排好两位以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博士也跟了过来,他好像很关心我,还凑得很近,试图亲我,我也想感受下亲吻的感觉,就装作休眠,可惜他到最后也没有亲上来。

xxx年x月x日

医疗部的同事们都是心地善良的人,除了有些坏性子的华法琳医生,和行医风格诡异的阿先生。凯尔希医生属于稳健派的。听说还有很少回到罗德岛,在外流浪的使徒医生,有机会想要见一见,交流下理论和技术。亚叶小姐可能有些很不好的个人经历,所以她的拼命学习运动可能是在试图掩盖掉那份痛苦的回忆。

xxx年x月x日

昨天博士让华法琳小姐当助理了,听说是为了《矿石病难题中的血液循环的利弊》的研究,当天太阳落下,我想去博士办公室找他商量事情时,听到了他办公室里的呻吟声,根据判断,应该是在做男女之事,于是我就选择离开了。我的心中有所不甘,因为我自认为我的研究并不比博士慢,他完全有理由问我的。今天华法琳医生被凯尔希医生吊在舰船桅杆了,听说是三天,之后我得问问华法琳医生。

xxx年x月x日

华法琳医生被放下来了,我便向她确认了之前的事,她非常爽朗洒脱地承认了,并且告诉我她对博士这个人一点性趣都没有,做爱对她来说也不会产生快感,但是博士的种族很特殊,他的体液似乎对矿石病有着奇妙的缓解作用,所以她选择将古老的血液相关的情报告诉给博士,推进他的研究,为自己谋求了两份体液样本。同时她也告诉我,我是唯一一个会去问她这种事的人,让我好好面对自己的内心。

xxx年x月x日

可能是因为之前小队作战后收队回岛时进入了休眠的缘故,博士已经很久没有派我去外面进行小队作战了,缺少了我,作战变的麻烦了一些,指挥量也大了不少。不知道博士为什么不愿意把我放入小队中,他会选择让莱娜小姐替我的位置。

xxx年x月x日

我执意让博士带我上战场,小队作战很顺利,但是意外的状况发生了,博士在指挥作战结束后因为敌人向我投过来的炸弹冲过来保护我而受了重伤,主要是弹片和冲击波的伤害,也有摔伤导致的脑部震荡。手术是我和末药医生做的,尽管内科类的手术我不是专家,但是取出弹片之类的没有问题。干员W偶尔会过来取消博士在战场上差点送了命,我很讨厌那种落井下石的人,无论她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

xxx年x月x日

博士醒过来了,他似乎恢复的不错,还有心思开我玩笑,更开心的也让人更困扰的是,他应该是向我表白了。我还问他要不要做点更进一步的事,他这个木头好像完全没有那个想法。

xxx年x月x日

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主要的麻烦来自于九号装置,由于是试验品的原因,生命周期设计的比较短,我的脑中的灼热感也增加了,我记得戴拉蕾德说过,试验品的使用期不应该太长,为了防止滥用,只能在仿生物体内做测试,之后进行自毁。不出意外的话,九号装置过段时间就会自毁了,无论如何我都得加快研究了。

xxx年x月x日

时日无多了,我找过凯尔希医生,问过她我的治疗方案能有几成的成功率,她冷冰冰地回答我是零。我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太过梦幻,所以我连博士那边都不敢跟他交流,即使会让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但我依旧请求凯尔希医生尝试一下,因为即使是失败的临床案例也比没有强。

xxx年x月x日

我想过要不要跟博士坦白这些事,一想到他可能会担心就一直忍住不告诉他,即使是他邀请我看月亮的晚上也不忍心告诉他,我想我已经喜欢上他很久了。预定的手术时间为第二天,凯尔希医生虽然早已明确告诉我这是必定失败的手术,但是仍然找了些医生参与和帮助她进行这场手术。在离去的最后几天,我任性地选择跟博士做了很多次爱,把我所知道的都试了下,算是为自己心中产生的感情一个交代。

xxx年x月x日(手术当天)

博士,如果您看到这里,说明我现在已经在手术室请医疗部实践我疯狂的想法了,一直没告诉您我的研究进度和身体状况是怕您担心我,但是现在已经无须再隐瞒了,九号装置的寿命马上到期,之后会自毁,我的脑部会毁于一旦,所以我请医疗部以我这将死之人的身躯进行治愈脏器内矿石结晶的清除手术,并且尝试将装置取出进行二次研究,这是一场0胜率的战役,所以我怎么也不忍心告诉您,但至少让我以这种方式跟您说一声再见,乔伊丝很庆幸能遇到罗德岛的各位还有您,还请能照顾好我的前同事们,还有伊芙利特。

****

眼泪落在日记本上,厚重的日记本承载了太多东西,看到最后那些笔墨尚有些新鲜的字迹,我知道是她在跟我告别。

如果说我能早点注意到她心中细腻的情感,是不是还能有更多回转的余地?是不是某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我将笔记本藏好,擦掉眼泪回到办公室,强打起笑容,迎接伊芙利特的声音。

“博士,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是去哪里了?”

一只靠垫从伊芙利特的手中飞向了门口,被我一把接住,这是白面鸮她坐着时候经常靠着的垫子。

“抱歉,顺带去上了个厕所。那几个游戏你都已经玩腻了吗?”

“玩过好几遍啦都,虽然本大爷做作业真的不太行,但是玩游戏还是可以的。”

虽然这种骄傲用在了奇怪的地方就是了。

看来下次得给罗德岛的孩子们设计一些新的游戏了。

“我知道了,之后会想办法给你们新花样的,不过,对应的你也要按时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不能烧掉,明白吗?”

“是是是,赫默也老是这么说,搞不懂你们这些大人,天天让我写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伊芙利特在沙发上打滚,“说起来,博士看到二姨了吧,笔记本已经还给她了吧?”

“啊,是啊……我……还给她了。”

“她没什么事吧?博士你怎么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个孩子虽然不爱学习,但是对自己亲近的人很熟悉,也很关心。

“想啥呢,我怎么敢瞒你事情,乔伊丝她好得很呢。哦对了,伊芙利特,你不是一直跟我抱怨说塞雷娅女士和赫默女士两位会吵架吗?”我突然开始佩服自己了。

“是啊,可头疼了,明明她们对我都是最重要的人,为什么老是要吵架啊,就不能跟博士和二姨一样安安静静一起讨论问题嘛!”伊芙利特毕竟还是小孩子,只要想办法,她的注意力还是能转移的。

我从她手里取回我的终端,然后翻了翻文件夹,给她看了早上的照片。

“哦!博士你可太行了,怎么做到的?这图不是……唔,那个,拼出来的吧?我没看错吧,她们真的坐在一起吃早饭了吗?”

“那当然,我就坐在她们的旁边,我还会骗你不成?吃完以后她们还一起把盘子给放了,还一起讨论医学问题呢。”讲到这种事,我的腰杆都直起来了,仿佛我能调和她们两位的矛盾一般。

当然那是不行的,那是固执的两人性格上的根本不同的地方,而且两个死傲娇大概怎么也不愿意开口,自然只能大眼瞪小眼。赫默来了以后偶尔会给医疗部的各位讲莱茵生命时候的故事,她和塞雷娅的,给医疗部留下了“砖块”一般的第一印象,医疗部也是在第一次见到来偷偷看望伊芙利特的塞雷娅时,领略了什么叫钻石一般的直女。

伊芙利特没有继续深究为什么塞雷娅女士会出现在罗德岛上跟赫默一起吃饭,仿佛只要她们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世界上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之前老师布置的作业怎么样,做完了吗?需不需要我教教你?”为了防止气氛过于尴尬,我便挑起了话头。

“所以才说大人麻烦啊,喏,你看,我做完了。”她把皱巴巴的几张纸递给我。

看到满页都是C,我就知道这孩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算了,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再瞎写,我就让赫默女士打你屁股。时候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去找天火姐姐玩?你的技能训练好了我带你去相对安全一些的战场上试试火力。”

让这么一个小祖宗在我的办公室里太危险了,还是交给同样是火系的天火吧,天火小姐控制法术的能力是伊芙利特欠缺的,让她们这两天进行下技能的训练好了。

……

好说歹说把伊芙利特哄走了,我便询问PRTS:“PRTS,医疗部现在状态怎么样?”

“医疗部手术室的使用灯还是亮着的,已经使用了一个下午了。”

按照安塞尔的说法,凯尔希连食堂的干员都安排了,可能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凯尔希甚至还让我值班,进行应急的防御类指挥,希望没有什么仇家杀上门。

在这之后,有一两天的时间,我的脑袋都是很不清醒的,它一直在催促我接受我已经失去了挚爱的事实,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手术室的使用灯关闭了,PRTS也第一时间通知了我。

从里面出来的众人一脸疲惫,似乎连开口都很困难,虽然我想问些什么,但是理智克制了好奇,我向全岛发出通知。

“我是博士,罗德岛在舰,手头没有工作的干员,各部门抽调1位迅速到医疗部手术室门口集合。”

不出一分钟,门口便聚集了十来个人。

“请各位搀扶各位医生回她们的宿舍,照料休息。”我指挥着干员们将虚弱的医生们送回去。

……

“博士,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是这次手术的归档,我在监控生理参数的时候顺便做的,另外,里面所有的设施按钮都不要碰,不要更改任何设置,更不允许打开任何关闭的东西,这是老师的吩咐。”亚叶将厚厚的一份材料递给我,和末药疲惫地被干员带着回房间。

手术台温度的恢复需要较长时间,患者虽仍有生命特征但是极难检测,意识状态不明,记忆区受损情况不明。

这是归档最后的结果部分。

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行字我的心如同跌入悬崖,除了第一个逗号前的话,后面的部分就是医疗部常用的委婉描述死亡的句子。

走进手术室内部,一股严寒扑面而来,大量的血已经在墙上,地上,手术台上,刀具上凝固,而赤身裸体静静地躺在手术台,并且被玻璃罩严密保护好的,正是我最爱的助理,医疗干员白面鸮乔伊丝。

她身上有着数处手术的创口,表情安详,仿佛未曾经历任何痛苦,被安着呼吸器,但里面看不清是否有气体流动。她的身边笼罩着白色的烟雾的东西,用手一摸玻璃罩,才知道是制冷所使用的东西。

亚叶说了不允许打开任何关闭的东西,我只能从别处搬了一个小凳子,茫然无助地坐在这个玻璃罩前,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我的眼泪再次不自觉地流出来,落到曾经是她身体里但现在已经凝固的血滴上,混合在一起。

等到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回过神意识到有人敲手术室的门。

“博士,凯尔希这样吩咐我,说看到博士在里面的时候,给你送点吃的东西,并且希望你不要伤心过度了。”古米带着小份的甜点送过来,之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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