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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的处子幼妻,于四溢的雌媚淫香中向爱人摇臀乞精,1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6250 ℃

正文:

“呜呜♡……相公……芸儿求您了,要了芸儿的身子吧……芸儿要痒坏了呀……哦♡……大龟头,相公的龟头烫死芸儿了♡……”

弥漫着香气的闺房,本该是少女神秘的禁地,此时却仿佛成了青楼里最淫荡的春窝,回荡着一声又一声酥媚入骨的淫叫。声声哀求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淫水“咕嘟咕嘟”鼓荡的声响,即使是最清冷的仙子听了都要面红耳赤。而若是往此时闺房里的淫贱场景瞧一眼,哪怕是最放荡的妓女,恐怕都得酥得胯下湿透,还要羞得别过脸去,啐一口不要脸不可。

只见灯火通明的房间中央,一具雪白的少女香躯娇颤着跪在柔软地毯上,两条藕臂靠在臻首下,平时总是让母亲仔细梳理好的满头青丝,此时却胡乱地披散开,沾满了此前性戏滴落下的片片粘稠淫汁。如最昂贵的绸绫般洁白光滑的香背与蜂腰死死弯下贴在地上,被溢出的少女香汗涂抹的油光闪亮,在泛起的粉润光华中勾出一个堪称凄艳的弧度。

盈盈一握的纤腰往下,少女如最下贱的母狗,高高翘起肥满到不可思议的圆润水臀,轻轻地左右摇动,轻柔如无物的肥美臀肉晃荡,两瓣肥臀碰撞间,几乎能听到胯下蜜处满溢的淫水扑哧扑哧的响声。

少女如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几乎快要哭出来,清泉叮咚般的妙音里浸染着无尽媚意,发出声声哀求的春叫,。

“相公,为什么还不插进来,芸儿的穴穴都快痒死啦……快来肏芸儿啊……“

说着,少女又将本就弯到极致的纤腰再往下一压,几乎如献宝般将温软的肥臀送至身后人的胯下磨蹭。

这淫靡至极的一抬,让两瓣臀尖儿轻轻向两侧分开,只见一朵可爱到不可方物的小巧菊花,如最稚嫩的花蕊含羞绽放,精巧的粉嫩菊瓣不见一点褐色,一张一合间吐出一泊泊诱人至极的滑腻肠汁。若是仔细看去,那菊瓣儿旁竟有一颗棕色的小痣!让人感到滑稽的同时,又是一般无比的淫靡:这颗小痣,除了少女最心爱的,要献出一切的人儿,还有谁能看到?

再往下看,划过少女绷紧的会阴,便该是那最美妙至极的蜜穴瓣儿了。不料,此处竟已有访客,不禁让人扼腕长叹。两片贝肉儿像贪吃的小嘴般大大张开,将一颗紫红色,大如鸡卵的硕大龟头含入一半,一阵阵紧含,似乎急切地想将肉棒吞入好好品尝咂弄。肥臀轻轻摇晃,花穴淫肉含着龟头左右摆动,怎奈何龟头实在太大,蜜穴实在太小,哪怕溢出再多淫汁儿,花瓣儿吞咽地再急切,臀尖儿翘的再高摇的再急,肉棒主人不动作,花穴又怎能将这肉龙吞下?

少女微微歪过头,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目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带着无限爱意,幽怨地盯着背后的人儿,只这充满无边媚色的一眼,怕是就要让普通人肉棒硬涨到炸裂。

而承受着此等艳戏的主角,挺着巨大的肉龙,感受着龟头上阵阵酥麻至极点的压迫感,心中却是一片迷茫。

我,在干什么?

……

一个小时前,镇警察局。

数盏白炽灯投下惨白色的光芒,经由贴在地上的瓷砖反射,将整个不大的警局照的彻亮,却无法给冰冷的空气带来一丝温暖。 穿着一身笔挺制服的李如泉坐在一张办公桌后,伏案奋笔疾书。

他微微侧过的头上,板着的侧脸相当的白皙英俊,却不显得阴柔,配合身上挺拔的警服,更是让他带着一股刚毅威严的气息。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做工相当精良的细边眼镜,然而再往下看,警服外套着的粗呢棉袄虽然相当整洁,却一看便知道已经十分老旧,手肘之类的地方甚至打着一块块补丁,与其名贵的眼镜还有不俗的长相一对比,更是显得破旧不堪,令人颇为费解。

在李如泉对面的另一张办公桌后,一个脸上带着一点点雀斑的女警悄悄瞥过眼,偷偷地看着埋首工作的李如泉,脸色尽是一片花痴之色。至于警局里的第三个人——萧逸生,则是盖着件大棉袄,大咧咧地躺在角落的沙发上,一条手臂盖在额前,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睡着了。

整个警局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白炽灯不时的噼啪作响,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以及不知道多少条街道外爆竹爆炸传来的闷闷声响。

“叮铃铃铃!——”

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撕裂了警局的空气,吓了年轻女警一跳,赶忙回过头去假装工作。李如泉手下一停,看似睡着了的萧逸生一跃而起,抓起话筒。

“喂,您好,这里是■镇警察局。” 萧逸生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抬手抹了把脸,“请问您?…… 嗯 ……嗯,我知道了,请您稍等。” 萧逸生一手捂住话筒。

“■■村有人报警,说附近有栋没人住的老宅最近好像有人闯进去,可能是流浪汉之类,怎样?” 最后一句问句是对着李如泉说的。

李如泉看了眼玻璃大门外漆黑的天色,“还能怎样,准备出警吧。” 清亮却略显生硬的声音响起,李如泉收起写到一半的文件,站起身理了理微皱的大衣。

“我操,你他妈知道现在几点吗?” 萧逸生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如泉,指了指右腕的手表,“现在是他妈的大年夜八点半!这个点,这个天气出警,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对啊如泉哥,不过是几个流浪汉而已,用不着现在出警吧,” 年轻女警开口,微微带着一点江南软糯的口音,“你瞧外面这天气,指不定后半夜还要下雪呐,明早再去也不迟啦,” 说着,女警从办公桌下取出一个大号保温瓶,“我想着大年夜的,就咱几个值班,今早还炖了排骨汤呐……’

“不行,民众的请求就是我们的责任。“ 李如泉取过放在一旁的警帽在头上戴好,盯着孟逸生,”你去不去?“

“你他妈……” 听着李如泉的官腔,孟逸生脸色扭曲着绷紧,似乎下一秒就要发怒,却又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下一塌,对着话筒里说道,“好的,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把话筒盖好,颓然地取过扔在沙发上的大衣穿上。

“真他妈服了你了……走吧,出警还能你一个人去不成?” 说着,萧逸生率先走出大门,门外寒夜冰冷的空气如择人而噬的野兽猛地扑上来,让萧逸生和紧随其后的李如泉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我操,这大冷天……小丽啊,热汤可给我和你如泉哥留着,咱回来可得暖暖身子……”

很快,随着发动机扑哧扑哧的声音响起,大院里一辆警车发动,就像萧逸生颤巍巍的声音一样,一摇一晃地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

模糊的爆竹声从附近乡野里不知道哪个村子传来,竭力穿透冰冷的塑胶车窗,在狭窄的警车里发出无力的闷响。

“也就是我不跟你发脾气,要今换了别人,搁刚才你那样说话,早他妈跟你翻脸了……” 驾驶座上,萧逸生慢悠悠的开口。

李如泉没有答话。

萧逸生快速地瞥了他一眼。

“今儿晚上一过,你来这地做民警也就一年了。“

“嗯。“ 李如泉沉闷地回应一声,又没了声响。

“啧……” 见对方跟块死木头似地没有半点反应,虽然明知他就是这个性子,萧逸生还是一阵气结,忍不住就抽出一根烟来想点上,又想起来李如泉受不了烟气,只得无趣地把烟往兜里胡乱一塞。”

“你抽吧,没事的。“

“算了,没味道……“ 萧逸生叹了口气,抓紧方向盘。

“现在这儿就咱俩人,老子就实说了吧……你真不是干民警这块的料。”沉默一会儿,萧逸生面无表情地开口。

“你瞧瞧你这一年,除了我跟小丽,还有谁跟你关系好过?” 萧逸生话匣子打开便收不住了,“小丽还是看你他妈帅才喜欢你……你做事就太他妈的官气儿了,当这他妈是首都还是哪的大公司啊?在咱这破地儿,就算你事儿干得再好,不会说话,谁他妈会理你。”

李如泉靠在座椅上,平时毫无表情的侧脸上显露一丝落寞。

萧逸生看了看,舔舔干裂的嘴唇,脸上带着无奈之色。

“老子第一眼瞧你就知道,你就不是我这种缩在这地方的人。老子就好奇,你说你好好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家里又他妈贼有钱,跑这破旮旯当民警干嘛?闲得慌?“

“我……跟家里有些矛盾。” 李如泉轻轻出声, 声音里带着点点苦涩。

“矛盾?什么矛盾他妈这么大?你他妈大过年的都不回家?”

警车一个急拐弯,快速地驶过破破烂烂的水泥路。路旁稀疏的路灯投下的黯淡光芒完全无法将前路照亮,大段的路面仍旧处于黑暗之中,只能靠司机本人的猜测,才不至于将整辆车开到附近的田里。

兴许是压到了哪个缺德的人扔的石头,整辆警车猛地向上一抖。

“操!” 萧逸生狠狠地咒骂一声,却并不肯放慢车速。微侧过头,对着副驾驶座上的李如泉大声说道,“你瞧瞧这破路,我就跟你说不该接这事儿,这他妈的除夕夜跑这破地方出警,真他妈的操蛋……”

“好好开你的车,再分神,小心开到沟里去。” 李如泉闷声提醒。

“操……” 驾车的萧逸生又骂了一句,这才满脸不情愿地将身子坐直,稍稍放慢车速,“怎么每次跟你搭档都他妈是我开车。”

“因为我不会。”

“那你他妈去学啊!你不会开车怎么当的警察啊我操……” 萧逸生相当郁闷地也把身子靠在座椅上,原本还算标致的脸微微扭曲,与其说是凛然正气的警察,倒更像是街头的混混,“下次再也不跟你搭档了,每次出来都没好事,上次老子相亲对象也他妈是被你给勾走了,怎么就老子这么倒霉……”

“这也能怪我啊。” 躺倒在副驾驶座上,听着好友一如往常的唠叨,驱散了方才稍显沉闷的气氛。似乎睡着了李如泉睁开眼睛,脸上微微一笑。怔怔地看着窗外越来越稀疏的乡村灯光。

……

“就是这儿了。“ 萧逸生轻踩刹车,稳稳地停在村口的空地上,探头张望着,“这儿可真他娘的偏啊……”

眼前的村子相当的小,不过几十户人口,站在他们的这块地势较高的空地上便可以一览无遗。村子依山而建,大多居民楼都是当下农村最常见的方方正正的水泥房,简单粗糙且实用。虽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但是大年夜的村子仍是一片灯火通明,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烟雾里,大声的说笑声混着时不时响起的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炸,让冰冷冷的警车里仿佛都热闹起来。

二人下车,一开门便闻到一股浓烈的火药气混杂着酒水宴席的杂味儿,不习惯的李如泉忍不住咳嗽起来,,萧逸生则是满脸惬意地深吸一口气,回头笑看着挥手掩住口鼻的李如泉,“这他妈才叫年味儿,镇里那什么狗屁的禁烟花爆竹,老子早他妈看不爽了……” 说着,踩着满地的碎纸屑,拔腿向镇里走去。

李如泉挥着手快步跟上,听到萧逸生的话,皱了皱眉。自己以前大学时在城里过年,从来都是亲朋好友在餐馆中聚一顿,再看看烟花便散了,没有在这样的环境里待过。难道乡镇里过年都是这样的吗?试着吸了吸刺鼻的烟火味,又是一阵强烈的咳嗽。却感到身子也一阵阵暖和起来。

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103,103……就是这了。” 萧逸生在一户看着别样气派的住户门前停下,正了正警帽,“我去就行了,你在这等着,你那口气待会儿把人惹毛了可不好……” 说着,上前用力敲了敲门。

李如泉只得无奈地站在门前的院子里,瞧见远处街角,几个虎头虎脑的孩子躲在路灯旁,好奇地看着穿着警服的二人。

很快门便打开,随着一阵阵吵闹的酒桌喝彩声,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一身围裙探出身子,似乎刚刚还在做菜,一看到穿着警服的萧逸生,圆滚滚的胖脸一下子紧绷,只见萧逸生笑着说了不知道什么,那妇女便放松下来,不禁叫李如泉暗暗感叹:若是自己的话,是绝对不能让对方这么快生起好感的……或许靠这张脸可以?李如泉尴尬地摸了摸鼻梁。

只见门口的二人攀谈一阵,那妇女便回了屋里。不一会儿,一个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中年男性便领着一个身形佝偻的小老头走了出来。李如泉见状也走上前去。

“……麻烦你们了,这大年夜的还得出警,过意不去啊过意不去。” 壮年男性憨厚地笑着,挠了挠头。

“嗨,没什么,为人民服务嘛。” 萧逸生爽快地说道,一旁的李如泉翻了翻白眼。

“这位是我爸,就是他说今晚在山上看到那户老宅子里有人。嗨,其实也真没啥事儿,我爸他人也老了,兴许看花了眼就是,非得要报警给你们添麻烦……“

“放屁!你爹我头脑清醒着呢!” 弯着背的老爷子一下子吹胡子瞪眼,骂了句没人听得懂的土话,喋喋不休的开始唠叨个不停。抬起头瞟了二人一眼,一看到萧逸生背后的李如泉,猛地住了口,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直看得李如泉一阵阵发毛。

“哟,老爷子身体硬朗啊,现在还能上山……” 萧逸生却没有注意到老爷子的不对劲,摆手打个哈哈,看着老爷子,大声问道,”老爷子,我们就是人民警察啊,就是您刚报的警吧,能请您详细说说吗?“

“后生仔,放小声点,别把我叫聋了,老头我可还听得清。“老爷子缓缓收回盯着李如泉的眼睛,嘴里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走到马路前,手指着夜幕里黑黢黢的山林,”老头我说的老宅就在山上,百年的屋子,莫家祖宅。大清朝那会儿就在了,算起来,我爷爷那辈就……算了。“老人摇摇头,并没有往下说。

”老头子我受先辈嘱托,每年这时候都要上山清清老宅后那片坟地。今天后半日我扫完墓下山,看到那老宅子有户窗户里有火光在闪。这老宅子都快一百年没人住过了,哪还会有人进去……老头我倒是想自己进去看看,只是身子骨终究不如以前了,要是有个歹人怕是还得交代在老宅里,所以才下山报的警。“ 语毕,老人便站定,不再说话。

“……就这?“ 见老人不再说话,萧逸生颇为无语地说道,转头看了眼中年人,后者尴尬地挠了挠头。

“怎么!信不过你爷爷我!?“ 老头子见萧逸生颇不将此事放在眼里,又是一阵吹鼻子瞪眼,伸手便向萧逸生屁股打去,”要不是这不肖子孙不肯上山,老子哪用得着报警!要是你不去,大不了老头我自己上山去!“

“别别别,老人家您消消气,“ 萧逸生赔笑着躲过老人,”咱去,咱当然去……“ 无奈的和李如泉对视一眼,向中年人和老爷子问道,”那所老宅在山上哪个地方?“

“就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山上走,大概在半山腰那会儿就能看到,很显眼的,一栋大宅子和一片老大的院子,就是这时候上山有些瘆人……“ 尴尬到不行的中年人赶忙回答,颇为过意不去,若是自己不嫌麻烦早些上山随便应付下老爹,哪里还用得着麻烦警察同志,又补充道,”要不,我跟二位上山看一躺……“

“不用不用,大年夜的,哪有把人从酒桌上拉开的道理。“ 萧逸生摆摆手。

中年人闻言嘿嘿一笑,“那待会儿二位下山可一定要从我这儿过一趟,这不请二位喝遍酒可太不好意思……”

“嘛,也不是不行……不,酒就免了。” 萧逸生闻着空气里诱人的年夜饭香味,胃里馋虫大动,被李如泉戳了下腰眼才正色起来。

“嗨,别那么见外嘛,咱这儿就留两副酒菜等二位哈,那我就先回屋了……” 中年人这才拉着老爷子回了屋,急急忙忙地继续酒宴,老爷子则是慢慢地踱回屋里,转头又细细地打量了李如泉一番,再次咕哝了一句什么,这才把门关上。

这回,李如泉和萧逸生都听清了老人说的是“真像啊”。

萧逸生转身向村口走去,回过头奇怪地看了眼对方,“怎么。你认识?”

李如泉摇摇头,“我在这里没有亲戚。”

“难道看你太帅了?我操,老少通吃啊我的如泉哥……” 萧逸生挠挠头,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现在怎么办,直接回警局吗?”

李如泉也是相当的纠结,这件事情毫无疑问不需要警察特地出警。他抬头看了看背后的山包,黑色的山林在午夜里只露出一大片遮蔽半角天空的剪影,显得格外瘆人。在半山腰处,似乎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栋巨宅的一角。

不知道为什么,李如泉心里突的一颤。

“算了,来都来了,上山快点检查完就回去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萧逸生闷闷不乐地坐到驾驶座上,”还看什么啊,快上车,冻死老子了……“

……

冬天的黑黢黢的山林,对谁而言都不会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地方。并没有修路灯的山路上,平时唯一的光源就是月亮和星星,偏偏今晚又是多云的天气,星月都躲在云后时隐时现,整片山上可谓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一阵山风吹过,数层楼高密密麻麻的树木左右摆动,暗淡天幕中尖锐的剪影如鬼,带着呼呼的低啸,嘲笑着在走在山路上的李如泉和萧逸生二人。

“操……操他妈的,那逼人怎么没说……这水泥路就他妈的修到一半,老子还他妈得爬上来。“ 萧逸生一阵气喘地骂道,手里的手电筒的光束跟着一晃一晃,“这**土路怎么他妈全是石头啊我操!”

李如泉也是颇为疲惫,二人谁都没有想到这水泥路居然修到一半就断了,剩下带着一条条阶梯的窄土路警车是绝对开不上来的,二人只能掏出手电筒开11路。作为警察,他俩的体力并不差,一段山路不过小意思。只是夜里的山路实在太过难看清,兜兜转转之下,二人还差点掉到沟里去,费了好大力气才爬上来。

现在李如泉也是后悔的不行,在听到是山上的大宅后,自己就应该和萧逸生回警局,第二天再来才对。

“……抱歉。”

“什么?” 萧逸生喘着粗气回头。

“你说得对,我……不该坚持要来的,”李如泉停下,咽了口唾沫,苦涩地说道,“要不我们就回去,明天再说……”

“说你妈胡话,早他妈不说,都他妈走到这了还回去,你找事啊我操……” 萧逸生满不在乎的伸手把李如泉拉起来,走过下一个拐角,“在山下看着那宅子大概就在这了……我操!……”

“怎么了?” 听到萧逸生低低的一声惊呼,李如泉赶紧走前两步询问对方,转过拐角,看到眼前的景色,不禁也呆了一呆。

只见原先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的树林到此处戛然而止,山坳里清出一大块平地,一堵已经半塌的砖墙将空地与道路隔开来,其中依稀可见一片花园的残貌。一座足有三层楼高的的洋宅子仿佛天上掉下来般突兀地矗立在园子后方,靠山而立,足足有一个小宾馆那么大。黯淡的夜幕中,宅子白色的墙砖反射着模模糊糊的月光,二十八扇黑魆魆的窗户张着大口,让洋宅像一个垂死的老人般瞪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操……老子在镇里呆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这还有个他妈的……庄园啊。” 萧逸生喃喃说道,“我记得那老爷子说这里以前是什么来着,谁家老宅?” 李如泉也是被吓了一跳,这么一个看着平平无奇的小村子,后山上居然有这么一栋欧式大宅?

不论如何,二人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收起初见时震惊的心思,翻过已经被各式草本植物覆盖的矮墙,从“花园”里的鹅卵石路走近大宅前门。小路两旁长满了各种杂草,但是从各种破损的碎片与残存的石沿装饰,以及一个只剩几条栏杆的亭子遗迹,依稀可见此处还完好时会有多么漂亮。宅子主人的生活一定相当精致,每当春暖花开之际,便可以坐在那方的亭子里欣赏偏偏花海,而在这个角度,山下的正片村子也是一览无遗,颇有上位者之感。

但是此刻早已物是人非,再精致的生活也不过变成了爬虫和小兽的乐园而已。

或许还有流浪汉……李如泉默默想到。

二人打着手电筒走近大门,李如泉这才发现这栋所谓“欧式大宅”的违和之处。抛开那些早已腐朽损坏的装饰与斑驳的墙壁不谈,这栋初看颇为欧式的大宅,却在檐下等许多地方用着中式的设计,二者一结合,显得相当不伦不类。

“怎么,你看得出来这是啥时候的?” 萧逸生说着,轻轻推开朽烂不堪的木门,朝门里探头探脑。

“可以猜一猜,”李如泉搔了搔脑袋,“看这个中西结合的样式和腐烂程度,有点上个世纪初那会的感觉,西式建筑是潮流,但却没几个人知道该怎么建,只仿了个形……就是不知道是民国还是清末。“

“说了跟没说似的。”萧逸生翻了个白眼,当先走进大宅。

进门便是一个相当宽广的大厅,只是又脏又乱,碎片和垃圾倒的遍地都是,勉强可以看出是一些木制家具的碎片。墙壁上许多地方一片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溅了满墙。三条大楼梯立在大厅两旁,两条往上,一条往下。

“这他妈还有地下室啊,这么大栋宅子,这下得他妈费时间了,……“ 萧逸生苦着脸,看了看表,”怎么样,分头搜搜看吗?“

李如泉略略思索了一下,说实话,他已经不太相信这里会有人在。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这栋破旧洋房完全不能提供任何防护或是保暖措施。之前所考虑的“流浪汉“说法,在进到这栋洋房后二人其实就不大相信了,或许只是一些山上的动物闯进房里,被老人看到而已。

“那我搜二楼三楼,你搜一搂地下室。这地方就这么大,出事的话就喊一声。“ 李如泉抄起一只手电筒指了指楼上。

“好嘞,“萧逸生紧了紧警服,打着手电筒走下了向地下室的楼梯,”早点完事儿早点下山吧,我跟你说,刚才那家的小酒儿我闻到了,那是真不错,茅台~嘿嘿……” 说着,走过一个拐角,声音一下变得模糊而遥远。

李如泉无奈的摇了摇头,向二楼走去。

……

脚下老旧的木制地板嘎吱嘎吱地响着,跨过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瓷器打碎的残片,李如泉一间房一间房地查看过去。二楼房间的布置与普通地酒店很像,一条长走廊,两边都是大房间,走廊中间则是连接一楼三楼的双向楼梯。这里的墙上也跟一楼一样,沾上了大片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污渍,所幸没有什么怪味道。大多房间都破损不堪,满是灰尘,连房门完好的都没有几间。

李如泉连着看了三四间房,将洋房二楼右侧都看了一遍,全都空无一人,房间里连垃圾都没有多少,原来住在这里的人离开前搬的很干净,就算有什么留下也早该被搜走了。李如泉转身,又来到洋房左侧,粗粗地扫了扫头三间房,果然与右侧一样也是空荡荡的,缺了木叶的空窗敞开着,山风吹过,发出若有若无的哀哭声。李如泉摇摇头,来到最后一间房门前,不禁咦了一声。

这间走廊尽头的房间与前面的不同,深棕色的房门虽然破旧,但却仍旧完好地紧闭着。

李如泉试着推了推,房门锁的很紧。

皱着眉头思索一会儿,想到这只是一间无主的空屋,李如泉后退几步,把手电筒夹在腋下,猛地往前一撞。

一声闷响,并不算太结实的门锁被这一撞冲的直接从木门上脱落了下来,猛地被撞开的房门在青蓝色的空气里激荡起一大片灰尘。颇为意外的李如泉收不住力,猛地冲进屋内,感到脚下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片粘滑,赶紧抓住门把手才不至于摔倒。

房间内的空气与冰冷的走廊完全不同,颇为温热闷湿,似乎数十年没有流通过,带着一股隐隐约约的恶臭。李如泉正了正帽子,想到这空气可能有害,赶紧拿警服衣领遮住口鼻憋住呼吸退到走廊,拿起手电筒打量起房间。

第一眼便看到房间里侧的窗户是紧闭着的,难怪房间里的温度比外界高了不少。

李如泉手电筒再一扫,看到房间里与其他几间房一样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的黑色污迹却浓郁了许多,一大片一大片,简直像是有人往上面泼过浓墨一般黑的化不开。而地板上则是到处都覆盖着一层厚薄不均的黑色污泥,隐约的恶臭便是来自这些东西。

李如泉抬起脚看了看脚鞋底,自己刚才就是踩到了一团污泥上才差点摔了一跤。

这到底是什么?李如泉一只手捂着口鼻,皱着眉低下身子,黑泥似乎是什么东西深度腐烂的结果,隐约可以在其中看见一些白色的茬子。

李如泉伸出手电筒,点起一些黑泥,细细察看。

咚!

蹲在地上的李如泉猛地起身抬头后退,手电筒迅速照向头顶。

一片寂静,唯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走廊浑浊的空气里轻轻回响。

李如泉瞳孔放大,死死地盯着肮脏的木制天花板。

刚才他很清楚地听到楼上的房间传来一声轻响。

要叫萧逸生吗?

李如泉犹豫着。刚才的声响可能只是一只小动物,或者房子年久失修本身的动静而已,就因为这个原因而叫萧逸生来帮忙,未免要被他看笑话。

算了,自己去看看吧,也就一层楼而已。李如泉叹了口气,希望只是自己疑神疑鬼吧。不再理会地上的黑泥,掸了掸肩上的灰,朝楼梯走去。

走到楼梯口,朝一搂瞧了眼:没有看到萧逸生。想来应该还在地下室检查吧。李如泉转身向三楼走去。

嗯?李如泉突然抽了抽鼻子,空气里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他用力吸一口,。

他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味。

烟?李如泉顿时警觉起来 ,这才发现楼梯口的空气较自己刚上来时已经浑浊了许多,一股白色的烟气弥漫。轻吸一口,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充斥口鼻间,让李如泉微感眩晕,身体却是一阵燥热。

烟气是从三楼往下飘来的。

“萧逸生!“ 李如泉立刻大喊,此时可顾不得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了,一旦三楼着火,山林火灾可不是闹着玩的。

“萧逸生!“ 见楼下没有反应,李如泉又急切地大喊一句。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妈的!“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他暗骂出声。等不得对方了,一旦楼上真的着火,自己必须赶在火势还小的时候扑灭。用力摇头驱散那阵眩晕感,三步并作两步,李如泉快速跑上三楼。

谁知道越往上走,烟气便越是浓郁,乳白色的浓烟与其说是烟气,不如说是水一样汇楼梯道上淌下,直把老宅渲染的如戏台板子一般。

“这是什么烟?” 李如泉暗道一声奇怪,若是着火产生的烟气,应当向上飘地到处都是才对。而且以这个浓度,他早应该被刺激的鼻涕眼泪都冒出来,而他现在除了脑袋发沉与身体上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燥热,似乎也并没有其他不适。这股浓烟非但不刺鼻,反而十分地好闻,颇像李如泉小时候闻过的香炉气息。

李如泉遮住口鼻,压下心中的奇异,大步跃上楼梯。

……

“奇怪,这楼梯怎么回事……“ 李如泉喘着粗气在台阶上停下,大量的浓烟随着他起伏的胸膛被吸入体内。他已经在楼梯道上全力跑了足足三分钟,按理来说,就算是栋大写字楼他也该看到顶了,然而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这小小洋宅的三楼。

鬼打墙?疲惫至极的李如泉扶着栏杆,单膝跪坐在台阶上,脑袋一阵昏昏沉沉。他也听过那些赶夜路的人在熟悉的街道上兜圈的事情,今天真叫自己碰上了?李如泉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实在太过莽撞,应该等萧逸生再一起上来的。

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身体的反应,随着剧烈的运动,他不可避免地吸入了大量的白色烟气。一开始还只是略感不适,然而很快,自己的脑子便变得越来越晕眩,身子也是一阵阵发软。

最是令他难堪的便是一阵阵发热的小腹处的反应,在这样诡异的境地下,自己居然勃起了! 硬到不行的肉龙在贴身的制服上撑起一长条相当粗壮的隆起,男性本能的反应让李如泉不可抑制地去想象与雌性交欢的场景。他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在大学时便已经与女友有过数度交欢,但由于自己过于粗大的下体,二人的性爱都相当的节制。李如泉想象着已经分手许久的女友玲珑有致的躯体,下身又是一阵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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