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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艾】囚,1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3410 ℃

  雲朵飄散在沒有邊際的空中,皎潔的月亮高掛在滿天星辰,夜涼如水的徐風;拂過這片森林而晃動了枝葉,樹影搖晃發出詭異的蕭瑟之音。

  不見盡頭的蜿蜒小道,出現了一抹纖細的人影,獨自行走在樹林間。

  固碌、固碌……

  聽起來很規律的轣轆聲,裝載龐大、堆疊行李的車,只憑她一手拉牽著。

  一頭傾瀉的緋色長髮,深紅瞳眸透出一貫的冷靜;毫無畏懼地直視前方夜路,銀色鎧甲包覆住姣好的身段,穿戴腕甲的白皙臂膀,印有FAIRY TAIL公會紋章,藍短裙搭配黑長靴在她身上竟如此合適。

  身為S級魔導士的艾爾莎,好不容易完成、結束了任務,領好獎賞之後,就踏上了歸途,回到那個充滿溫暖的公會。

  銀甲受到月光折射而閃亮,晚風迎面吹來,不禁打了個哆嗦,但她依舊向前行。

  「啊……看來得露宿野外了!」抬頭望向月夜,艾爾莎輕聲地說。

  即使她很想早點回去,倘若再繼續往前走,只怕到了深夜便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越深入樹林,視線可能會被樹影遮蔽而迷路,就算突然冒出吃人的野獸也有可能,大自然裡暗藏的危機是人類無法預知的。

  倒不如,原地紮營還比較安全,至少在被野獸盯上前,她可以先下手為強!

  不過她並沒有生火,免得自曝自己的所在位置,多年來幾次在外的歷練,早已讓艾爾莎學會了堅忍的性格,是寒冷、是炎熱對她來說已無所謂。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

  隨意找了乾淨的一棵樹下席地而坐,她閉眼調勻了呼吸,身體慢慢地鬆懈,彷彿將自身融入平靜的環境之中,正當意識要入眠之時……

  啪㗳!

  那是樹枝被踩碎的清脆聲響。

  霎時,艾爾莎站起了身子全面戒備,目光瞟向聲源的方向,腳步已悄聲無息地走近了那裡。

  她想,比起那些野生的禽獸和魔物更可怕的是──人類!

  不遠處,艾爾莎見到一襲連帽外衣的身影,迅捷的步伐很快地隱沒在樹林間,雖然背對著自己,依那偉岸的身形便能判定是一名男子。

  艾爾莎有些躊躇是否要跟上去,畢竟與她無關。

  可是她非常疑惑,為何深夜裡還會有人在這片森林遊走?

  是想避人耳目亦或另有目的?

  她決定一探究竟!

  艾爾莎朝身影消失的地方走去,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個人上哪兒去了?驀然,一束光芒在眼前稍縱即逝,她警覺前方一定發生了什麼。

  悄悄地,艾爾莎不動聲色的靠近,找到了剛才那位連帽外衣的男子,巧妙地躲在樹幹的後面。明明當時只見一道人影,卻發現他身旁又多了一個人!而且那副白衣裝扮看起來有點眼熟……

  月光的照映下,男子終於轉過身;帽子壓得很低,因為背光而造成的陰影將他的臉容遮掩,看不清他真正的容貌。

  戴起的黑手套插在兩側口袋,深色連帽外衣將男子的身形拉長;內穿暗紫緊衣套上綠邊白衫,天藍色的長褲下穿配黑靴,整體上顯得高瘦挺拔,舉止間那股從容卻帶點倨傲妄為的氣息。

  但是,艾爾莎還是注意到了!他臉上右邊的那道圖紋,她愣住了──

  傑、傑拉爾……?!

  她相信自己沒有看錯!那麼,另一個人就是齊克雷因?!

  他們在這裡做什麼?

  一大堆的問號盤旋在心底,艾爾莎緊咬唇瓣,安靜地觀看這一切。

  「是誰躲在那裡鬼鬼祟祟的?」好似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窺,齊克雷因率先出聲,旋身凝睇她這邊。

  艾爾莎不禁驚愕,自己的行動居然被看穿了?

  「還不出來嗎?」齊克雷因挑起眉,一臉戲謔。「是要我親自揪出來?」

  咬緊牙關,艾爾莎只好慢慢地走出樹林,現身在他們面前。

  「原來是妳呀……艾爾莎。」眸底閃過一絲驚訝,齊克雷因仍帶著笑。

  為什麼她會來這裡?

  方才,她是不是有看見了什麼?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齊克雷因……還有,傑拉爾。」艾爾莎防備地瞅住他,也注意著後者沒有任何動作。

  看來,她沒有看見由「思念體」分離出來的「他」。

  「我在這裡做什麼,還需要向妳報備嗎?」齊克雷因走近了她,唇邊的笑意更深,嘲弄道:「反倒是妳,大半夜一個女孩子獨自外出?」

  艾爾莎厭惡他那張臉,和「他」一模一樣。

  「結束任務,只是路過此地。」她眼裡沒有退縮。

  「是這樣啊……。」

  「你們到底在這裡做什麼?」

  艾爾莎記得自己曾經認錯了人,在評議院第一次見到齊克雷因;憤怒與訝異交織在表情上,他才向她解釋,他們倆是雙胞胎兄弟,自出生就分開,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多好!

  難道他是在說謊?

  「妳也清楚我們兄弟倆感情不要好,何況我可是一名『評議員』呢!」

  後者沒有搭腔。

  「那麼,你這個做哥哥的,就該管好自己的弟弟不是嗎?」為什麼要放任傑拉爾?

  面對艾爾莎的質問,齊克雷因冷冷一笑,答道:「和妳一樣……『只是』來警告我這個弟弟,關於樂園之塔的事情罷了!」他故意地加重語氣。

  「……」他的話,亦真亦假。

  艾爾莎根本不會相信他的話!她望向後者,想繞過他,誰知齊克雷因一個箭步擋在她跟前。

  「慢著,艾爾莎。」瞇起眼,齊克雷因訕笑地盯住她。「這麼心急做什麼?」

  「齊克雷因……」這傢伙是來找荏嗎?

  「別擺出那種臉啊!我可是好心來提醒呢!至於……聽與不聽,由不得我!」

  故意擋住她的路,已令艾爾莎很不悅。「我沒話同你說!」

  齊克雷因扣起她的下顎,逼迫她的目光看往自己。「我和誰見面的事,可不能告訴其他人啊!」

  艾爾莎擰眉,狠狠地瞪住他的輕佻。

  知道她的個性,擺擺手地放開了她,齊克雷因對她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由於「他」可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免得惹出事端反而壞了大事,灑脫的轉身離開。

  「……」

  艾爾莎望著齊克雷因漸行漸遠的背影,她把視線放回在傑拉爾的身上,只見他唇角揚起了弧度。小時候的回憶就像泉水般湧進她的腦海裡,佔據了所有思緒,揪痛了心口……

***

  自有記憶開始,艾爾莎知道自己是一名孤兒,生活在平凡的村落,之後被黑魔教團的成員抓去名為「樂園之塔」當作奴隸;不管老少都得日夜辛勞地工作,有一餐沒一餐的過活,若不好好工作便會得來一頓責罰!完全沒有人權和自由的地方。

  她害怕的哭了。

  當時,給了她勇氣的少年,便是傑拉爾。

  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孩子,相處了很長的時間成了同伴,大家決定要逃離這裡,想要獲得自由的行動被識破了……就在那個時候,她被認作領頭而處罰挖走了右眼!趕來救她的傑拉爾,卻代替了她繼續受刑。

  她想要救傑拉爾!他猶言在耳的話語,再次給了她希望。

  艾爾莎帶著大家發起了反抗之爭,羅布爺爺卻因為保護她,犧牲了性命,魔法的力量就在她體內覺醒了。

  原以為這次的抗爭,使用魔法一定可以幫助大家脫逃「樂園之塔」的牢籠,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完美地結束。找到被囚禁的傑拉爾,她想要和他一起離開這裡,可是他眼神變了!在她的面前毫不留情地殺死人……

  他的字句間崇尚著瑟雷夫,為了復活瑟雷夫必須有人完成塔內的工作,於是他接替了後續工作,且承諾會給大家有飯吃、有得睡,所以大家得要留下!完全變得不似她認識的傑拉爾……

  她既傷心,既恐懼……

  沒有救出同伴,她什麼都沒有做到!

  艾爾莎逃離了「樂園之塔」——那是她最不堪的過去,憶起他那雙冷漠的眼睛,以及傷人的惡言,身體便忍不住顫抖。

  艾爾莎並不知道,「齊克雷因」──是他弄出來的思念體。

  一個混入評議院的棋子!

  傑拉爾沒有說話,淡漠地不與她接觸,欲要離開。

  艾爾莎見狀,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離開。「等等,傑拉爾!」

  即便帽衣遮掩了男人的面貌,她知道那個人就是傑拉爾!

  「你想去哪裡?又要回去那個地方嗎?」

  果不其然,他緩緩地把帽子拿下,回頭露出她所熟悉的面孔,她竟有了一絲膽怯。

  覆上她的手,進而抓住她的手腕脫離了箝制。「妳不是為了自由而離開了嗎?又有什麼資格來詢問?艾爾莎。」傑拉爾幽深的眸子直視她的驚恐。

  她可能還不曉得,一切都在他的計畫中,不容許她來破壞呢!

  「我……」

  沒錯,因為她的懦弱……她沒能為大家做什麼。

  「我不希望你回到那個地方。」低垂著眼,艾爾莎光是想起就止不住身體發顫,就連聲音也是抖的。「那個地方……沒有自由!」

  甩開她的手,那力道幾乎弄疼了她。「只要塔完工,復活了瑟雷夫,就能創造理想的自由國度。」他扯著一抹笑,語氣激昂。

  「不、不是的……」

  「艾爾莎,我說過的吧……這個世界不存在自由。」傑拉爾的神情宛如變了個人。「真正的自由就在瑟雷夫的世界……」

  為什麼到如今還在說這種話?

  「嗚……」咬下唇,艾爾莎悲傷欲絕。

  他依然不是她所認識的傑拉爾。

  「所以,別來阻礙我!艾爾莎。」傑拉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艾爾莎見他移步離開,雙手抱臂想止住顫抖的身子,卻徒勞無功……她又要再一次逃避嗎?不拿出勇氣為同伴做什麼嗎?

  她不願大家都還留在沒有自由的樂園之塔!她也不能放任他不管!

  她必須阻止他!

  「傑拉爾!」

  右手伸往半空中,瞬時出現了空間魔法陣,她立即取出一把細長的鋒劍,便衝往他的身影──

  傑拉爾神色不驚,冷冽的眸子瞅著她朝自個兒的方向衝來,緊抿的唇瓣不帶感情地吐出一句話。

  「礙事。」

  他的掌心倏地發出好幾道金色光芒,艾爾莎還未反應過來,一眨眼間她被魔法擊中,承受所有攻擊的銀色鎧甲剎那盡碎……

  「啊──」

  艾爾莎被拋飛幾尺外,直到整個人撞上一棵樹幹才停止,卻狠狠地摔落地面。毫無預警的迎面接受魔法攻擊;像是鐵了心要取她性命般,強大的魔法力量令她全身多處擦傷、流血,她稍稍一動身體便感到了劇烈的疼痛,痛得讓她扭曲了臉,一時爬不起來。

  要不是有鎧甲護身,恐怕她的傷勢更重……

  「艾爾莎……」傑拉爾走近了她,居高臨下的俯瞰她,無視她身上的傷。「妳就這麼想妨礙我嗎?」朝她伸出手,掐住她細緻的脖頸,高舉起來。

  「嗚唔……」艾爾莎抓著他的手想掙脫,掐緊的力道令她有些喘不過氣。「……傑拉爾……」

  他的眼裡沒有任何溫度。「妳現在這樣子,想必沒有力氣抗拒吧?」

  「……清醒點……傑拉爾……」艾爾莎眼泛淚光,乞求道。

  他的態度有如對待一個陌生人,如此的冷酷無情。艾爾莎難過地瞅住他,她自責著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將大家從樂園之塔救出,更無法將他從瑟雷夫的思想裡解放。

  艾爾莎試圖挽回他。「求你……恢復以前的樣子……傑拉爾。」

  「艾爾莎,妳還是太天真了!」見她快沒呼吸,他放開了手,現在還不能殺了她。「妳若膽敢壞了好事,就不怕其他人丟掉性命嗎?」他指的是昔日的同伴們。

  獲得鬆放後便咳了幾聲,艾爾莎努力吸著新鮮空氣。

  「你想做什麼?」

  「樂園之塔一定要完工,此事不准張揚!妳知道的……修他們可還在塔內賣命地工作呢……」他佞笑。

  艾爾莎隱忍著淚,顫聲地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們……」

  「這一切都是為了瑟雷夫。」

  「瑟雷夫?難道這種事情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不惜代價也要完成它?」

  對艾爾莎來說,家人、同伴們是重要的存在。

  「沒錯。」

  傑拉爾可不想透露太多訊息給她通風報信,就算她從未向評議院提及樂園之塔的事情。在「他」思念體的監視下,得知她待在FAIRY TAIL公會,出了名的愛惹事、搞破壞的公會,常常提交如山高的悔過書,過程和結果帶給「他」不少樂趣呢。

  關於她的一顰一笑都記得……

***

  那時,評議院裡的「他」,忙完了瑣碎事務,在廊道上見著了她和馬卡洛夫前來,她出自於公會情誼的燦爛笑容,似乎過得很快樂……他竟有了想毀掉的念頭。

  她現在的自由,不過是虛度。

  然而,下一秒她看見了「他」,表露的態度可說是出乎意料之外!甚至他心底掀起異樣的漣漪,她那悲喜交加的痛苦竟感到了高漲的亢奮。

  她想要的自由只會被他所束縛!

  「傑拉爾,關於瑟雷夫之事,他可是黑暗魔導士……」這意味著不會是件好事!

  「那又如何?同是『偉大』的魔導士,理想就該實現!」傑拉爾告誡著她,語氣冰冷。「別來礙事,艾爾莎。」

  否則,他一樣會殺了她。

  艾爾莎有些站不住腳,搖搖欲墜的模樣,身體上的傷痛比不上心痛。

  「修他們怎樣了?近來過得好嗎?」她面如死灰的問。

  即使她難受,仍是想知道大家是否安好,還有他……

  「獲取自由的妳,就不該管這事。」

  選擇漠視她無袖洋裝的破損,若隱若現的冰肌玉骨有著鮮艷的血痕,那一條條劃開的傷口讓她疼痛地微顫,眼神透著哀戚卻強忍不屈服的美麗姿態……在他眼底猶如另類的心理刺激。

  「……」她沉默著。

  知道她不會再阻止他了,不再與她周旋,傑拉爾便要離開此地,艾爾莎沒有多想地往前踏出步伐,急忙抓住他的衣袖一拉。突然被扯住的傑拉爾,欲想推離這煩人的舉動,哪知她一聲驚呼,重心整個往前傾向他,軟綿無力的身子撞進了他的懷裡。

  「唔!」

  兩團柔軟的胸脯擠壓著硬梆梆的胸膛,那驚異的嬌嫩觸感十分飽滿誘人,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間等待蛻變的艾爾莎;流露出純真的青澀以及性感的風韻,有著最致命的挑誘魅力!

  並非出自本意,艾爾莎順勢就這麼抱緊他。「傑拉爾,我不會讓你走的!」

  「就憑妳?」傑拉爾狠狠地抓住她的雙臂掙開了距離,觸碰到她臂上的傷口,殘忍地緊掐。

  「痛……」傷口被撕裂的痛,讓原本止住的血液又流出。「傑拉爾……」她蹙緊眉,淚水在眼眶打轉。

  拜託你!快恢復以前的那個你……

  瞧見她臂膀浮現了瘀青,他嗤笑道:「同伴的性命都背負在妳身上,妳再不謹慎點……難保我不會一個個殺掉!」

  「不!你不能那樣做!」

  他撂下的狠話,艾爾莎驚慌失措地大喊,淚水終於撲簌簌地從雙頰滑落。

  忍不住啜泣了起來,艾爾莎可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了大家……她希望大家好好的。

  傑拉爾怔了怔,看見了她的淚。

  啊啊……那種傷心欲絕的淚水,多麼惹人憐愛……多麼……令人愉悅。

  傑拉爾緩緩地鬆開了手,轉而將她擁入懷裡,曼妙的軀體散發著淡淡馨香和血的味兒,令他興起了一股惡欲。

  「痛嗎?」

  艾爾莎沒有回答,依然低泣著。

  舔了舔乾澀的薄唇,傑拉爾睇著她瞧。「別哭了,艾爾莎。」

  他的聲線忽然變得溫潤動聽,突來的溫柔令艾爾莎無所適從,停止了哭泣,疑懼地抬眼凝望。

  「……傑拉爾?」

  「放心,妳只要別搗亂,他們會過得很好!」

  咬緊牙關,艾爾莎只能……妥協。

  「……我……我知道了。」

  這,是要她繼續作個不聞不問的人……

  艾爾莎離不開他的懷抱,才發覺霸道的大手已攔住了腰肢,讓她無法動彈。小手揪緊了他的衣衫,男人的氣味撲入她的鼻息,迷惑了她的感官,傳來的體溫捂熱了跳動的心,紊亂她呼吸的節奏。

  「傑拉爾……可、可以放開我了……」

  羞紅的俏顏映入他眸中,他的笑勾勒一抹詭邪, 俯首在她耳廓伸出濕舌舔吮著,感受懷中的嬌軀一顫。

  「傑、傑拉爾?!」艾爾莎倒抽了一口氣,他的舌在她耳窩裡舔弄,霎時她忘了要怎麼掙脫,柔荑抖得厲害,全身不禁開始了顫抖,那股奇怪的酥麻從耳邊擴散。「啊……」

  「聲音真可愛,艾爾莎。」

  他邊吮邊說,唇角的笑意更加邪佞。

  「呼……嗯……」艾爾莎閉緊的雙眸,她的腦袋根本無法思考,任由他肆意地舔吮直搗耳朵的敏感。

  直到,他另隻大手撫上她白皙的大腿,往上游移──

  「住手!」艾爾莎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他,後退了好幾步,帶著防備的眼光瞅向他。

  明明這個人是傑拉爾卻又不似他……真正的他不會這樣對待她!

  她驚魂未甫的樣子令人玩味,只要他靠近了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退,當艾爾莎抵至樹幹而無路可退,還想逃開的時候,他伸出的臂膀擋去她的去路,正好就將她鎖在雙臂間。

  傑拉爾歛下眼簾,挪揄問道:「怎麼?……不是希望我別走嗎?」修長的指頭勾捲她的髮絲把玩著。

  「請你別再這麼做了!」

  「為什麼?」

  「因為……因為……」艾爾莎害羞地別開眼,她竟找不到理由!

  傑拉爾噙著一抹笑,邪氣地說道:「艾爾莎的聲音很可愛啊……」察覺體內湧現對她的渴望,強烈地令他壓抑的微喘。

  「啊……不……別捉弄我!」

  這會讓她產生錯覺,讓她想起另個「他」,是個討厭的傢伙!

  輕撫她的臉龐,盯住那微啟的水嫩唇瓣,喉結上下滑動著。「妳不是想知道修他們的事嗎?」

  「咦……」背部抵著樹壁,艾爾莎抬眼對上他的眸。「你肯說嗎?」

  「……」指腹輕輕摩娑著唇,他低沉地說道:「只要妳乖乖聽話,我會給妳想知道的答案。」

  「真的嗎?」

  「當然。」說著,一手扯開她的襟口,藍色蝴蝶結鬆解的歪斜,鈕扣迸開掉落在地面,力道之大的粗暴。

  「啊!」艾爾莎驚恐地護住自己敞開的襟口,瞪大的眸子不解地望住他。「你在做什麼?!」

  他、他果然不是她認識的傑拉爾……

  扣住她下顎,在她欲開口之際,他便封住那嫣紅的菱唇,阻斷她接下來的話語──

  「唔嗯……」

  艾爾莎愣住了半晌,臉上悄悄染上了羞赧的神色,反應過來的她用手搥打他的胸膛,意欲抵制他的行為。他未動分毫,濕舌在她張口喘息強行探進口腔裡,與她的粉舌勾纏。

  「哈啊──嗯……不要……」

  被捏緊了下巴而無法逃離,艾爾莎簡直快喘不過氣!視線模糊了他的俊顏,小手慢慢地停止搥打,反而抓皺了他的外衣,意識逐漸沉迷在激狂的吻裡……

***

  他的吻移至她頸項,吮吸、啃咬著她細緻的鎖骨,悄悄地留下了痕跡。突地,他將她的衣襬和胸罩往上拉高、推捲至鎖骨處;豐盈的乳球立即彈跳出來,暴露在冷空氣下的蓓蕾悄然地緊繃凸出。戴著黑手套的大掌所觸及的地方,有不一樣的感觸在滋生,肆意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雙手下意識地遮住裸露的酥胸,艾爾莎避開他噬人的目光。

  「……別……別看……」

  她顫聲的話語罔若未聞,強勢拉開她的手,傑拉爾低嘎道:「聽話,艾爾莎……」厚實的大掌罩住她的一只乳球,大力的揉捏、褻玩著。

  毫無憐惜的力道幾乎弄疼她,「不要……」柔荑推拒著他。

  傑拉爾貼近她的耳鬢,沉著聲對她殘酷的警告。「不准拒絕,否則我就殺了他們!」

  艾爾莎的水眸透出驚慌,不敢任意。

  傑拉爾滿意的瞧她不再抗拒,收手一握鼓脹的渾圓,修長的手指逗弄著逐漸疙瘩、挺立的蓓蕾,引起顫慄的艾爾莎忍不住微微低吟,他便張嘴含住重重地吸吮,舔咬著她的嬌嫩。

  「嗚……啊……」隨即咬緊下唇,艾爾莎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他在她身上造成的影響,令她無地自容的失措!她得反抗啊……要反抗……

  倏地,傑拉爾用膝蓋頂開她羊脂般的雙腿,另隻手沿著滑嫩的腿線探入裙裡,恣邪的指尖隔著布料撫弄柔軟的花瓣,她劇烈地一陣顫抖,不久後便感受到腿間一股濕意從縫中滲出……

  「住、住手……傑拉爾……啊……」

  艾爾莎從未有這種古怪的感覺,在心底升起一絲不安。

  她生澀的反應,傑拉爾的目光一黯,揚起的邪魅笑痕令她心悸。「妳真的希望我停手嗎?」來回撫弄濕意盎然的花瓣,驀地故意捏緊她柔弱的核心。

  「呀啊──」

  艾爾莎渾身一顫,張口不停地喘息,難以言喻的快感幾欲迷失了自己。

  傑拉爾瞇起眼,語調忽然一轉,粗聲地問道:「還是處子嗎?」撥開她的棉質底褲,一根長指倏然滑入她濕窄的體內……

  「呃──」艾爾莎的身子猛地一抽,恐懼地僵住,陌生地侵入讓她疼痛、害怕,全身緊繃地抗拒他手指的入侵,卻反而牢牢挾緊了他。

  「放鬆點,艾爾莎。」傑拉爾扯著一抹佞笑,邪氣地挑勾她的情欲。「妳那兒夾得我好緊……」

  「別……嗯啊……」半合的水眸瞅向他,艾爾莎無助地喘氣,適應著不屬於她身體的入侵。  

  黑手套的粗糙使指頭搔刮著內壁更加敏感,拇指搭在她濡濕的小核上揉捻;冷不防地再加進了一指持續抽動,感受那股緊窒濕熱的漸漸抽搐、痙攣,將戴著指套的手完全給浸濕,變得黏黏膩膩,仍不斷洩出的蜜液……

  「妳真熱情!」

  「……啊……嗚嗯……」

  顫抖的嬌軀有些無力地搖擺,艾爾莎緊抓著他的雙臂;恍若那是她的救命浮木,隨著長指加快了速度,聽得見從腿間發出一道道淫靡的水澤聲,她羞窘的咬唇不願喊出聲,卻不能止住細碎的單音。

  「……嗯……嗯……」

  「感覺很舒服嗎?」傑拉爾睇著她漲紅的嬌顏,她的隱忍令他的慾望在鼓噪。「就快去了吧?」狂肆的指尖作對般攻擊著她的敏感點。

  「不……」

  「就先給妳嚐嚐!」

  艾爾莎拼命的忍住,可他沒有就此罷手!變本加厲地在濕漉的體內抽動、翻攪,直到那即將來臨的酥麻快感傳遍了全身,她噙著淚水弓起身,禁不住欲喊出口時,他立即堵住她的柔唇,把她的呻吟全數吞回……

  「唔嗯嗯嗯──……」

  腹下的灼熱還散不去,艾爾莎劇烈的抽搐著,當他撤出了指頭;她便癱軟無力的往下滑落。要不是他出手扶住她,擁緊她的身子,她可能就跌坐在地弄得一身汙泥。

  「艾爾莎,妳真棒……」像是發現了新鮮、有趣的東西,冷酷的唇角彎起一抹笑痕。

  靠在他的肩膀,艾爾莎閉緊的雙眸,微微地輕喘,忽然感到兩腿間有股硬物正在廝磨著她的私處,難受地扭擺想逃開,瑟縮的花口又淌出了些水液……

  「不要!傑拉爾……」

  「妳沒有拒絕的權力!」再次將她逼至樹幹,傑拉爾的眸光變得深邃,殘虐的說道:「我想要妳,艾爾莎。」

  「不行……不可以……」

  「別這麼說,妳看這是什麼?」

  他在她的面前展示溼透的黑手套,長指之間那抹黏膩的水蜜絲線,一股滿滿的羞恥湧進她心頭,咬唇不語。

  「妳想要我,對吧?」他露出了微笑,語氣帶有幾分嘲弄。

  「……」

  她欲想掙逃卻被他抵制在樹壁,「不准逃……艾爾莎,妳是逃不開我的!」傑拉爾粗嘎地在她耳畔低語。

  艾爾莎瞧見他緩緩地解開了皮帶,解開褲頭上的拉鍊,蹦出了早已昂揚充血的硬物,她羞怯地轉移視線,懼怕著他多變的舉止柔情,令她深陷不已……

  「傑拉爾,這不是真正的『你』!」她怎敢說得出口,她一直喜歡的人……

  「呵呵……」輕笑出聲,他捉摸不透的眼神迸出冷光。「離開七年的妳又了解我什麼了?」當年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懦軟……多麼有趣。

  「我知道你曾經的樣子……」發燙的硬物若有似無地摩娑著她的,艾爾莎呼吸微喘。「所以……求你別這樣……」

  「要我別這樣嗎?」傑拉爾撩起她的裙襬,底褲被他輕而易舉的撕毀,隨意丟棄在一旁,抬起了她嫩白的腿兒,將腫脹充血的慾望抵向她的。

  她驚懼地瞠大。「不……」

  「要!」傑拉爾打斷她的拒絕,欺身貼近她,宛如鬼魅的嗓音蠱惑道:「聽話,成為我的……艾爾莎。」爾後,不容置喙的他吻上她嬌嫩的唇瓣,在她思緒迷亂之時,悍腰用力一挺,將她最後一道防線給打破。

  「嗚嗯!」被狠狠撕裂的疼痛,艾爾莎淚水奪眶,緊繃起全身。

  痛……好痛啊!

  根本不顧她的感受,也不在意她是否適應了他的,傑拉爾粗喘地瞅著她泛紅的軀體;察覺濕潤的緊窒阻礙著他,抬高她顫抖不已的玉腿,微微撤出之後更深深頂入,反覆撕扯著她稚嫩的花口,一抹血色的液體混著蜜水從兩人的結合處慢慢地流淌、滴落。

  「啊……好痛……」艾爾莎不禁嗚咽、抽泣,柔荑忍不住胡亂揮舞。「……出去……傑拉爾……」

  「呼……」

  傑拉爾瞇起飽含情欲的瞳眸,艾爾莎那張俏臉疼到糾結成一團;不管她如何掙扎、哀號,他一手箝住她手腕高舉過頭,開始在她身上猛烈的律動起來,縱情的馳騁於情慾之間。

  「不要……啊……」腿間的疼楚令她窒息。

  她的淚眸莫名地讓他興奮。「真美……艾爾莎……妳真美……」

  「嗚嗚……」

  力氣彷彿一點一滴被強力奪取,不知何時,他將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腰間,而她不經意地樓住他的頸項,他仍在她濕窄的肉壁裡狂佞地衝刺著,不時發出的拍打聲在深夜林間顯得更加響亮。

  「啊啊……啊……」

   艾爾莎覺得思緒飄忽、天旋地轉,她的感知只剩下他濁重的喘息,她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似乎聽到了他的低吼──

  把所有的熱源全部注入她的體內,一種被滿足的癮,填滿了心的缺口,傑拉爾擁住她柔軟的軀體,知道她因為疼痛而昏睡了過去。

  傑拉爾也知道……自己「曾經」愛著這個女人。

  原來,毀壞她的一切,想要看見她的痛苦,達到目的後;無法言喻的欣喜若狂,帶著征服感,令人亢奮……。

  若有所思地瞅著她的衣不蔽體,傑拉爾把自身的外衣脫下,披在她的身上。

***

  飛鳥自由的掠過天邊,遠離世界的紛擾是非,一座孤塔矗立在茫茫大海之中,某一處正吵雜的施工著;工人們準時的開工,為了蓋這座被人稱作的「樂園之塔」,來來往往的忙碌做工,絲毫不敢怠慢進度。

  此時,傑拉爾站在塔高處的露臺,像在監視工人的一舉一動,滿意他們安分守己的付出勞力,逐步接近完工之日。

  塔內石砌而成的廊道,緩緩地走出一名妖豔女子,擁有櫻色長髮的斑鳩,露肩的純白色和服,下襬繡著猙獰的鬼魂顱骨,手裡正拿著心愛的紅色長刀。

  「今天難得出來監工呢!傑拉爾大人。」

  「只是瞧瞧罷了。」

  他目光仍停留在腳下小得猶如螻蟻的工人,揚起的笑有些張狂。

  「傑拉爾大人,今早……我看見你帶了人回來?」斑鳩半掩著唇,媚眼帶波的凝視他的背影。

  天未亮,她便很早起床練劍,不經意的瞧見他歸來時,懷中可抱著一個人呢!似乎還很神祕,他將外衣套在那個人身上遮擋的密實,她看不清長相如何,也無從分辨究竟何人。

  不過,她猜一定是個女人!因為嘛……這可有趣了!

  他的重心完全放在樂園之塔上,致力於完成多年來的願望;像奴僕一樣的人們也無怨無悔的追隨他,除此之外,傑拉爾大人喜歡玩西洋棋,卻從未見過對其他人、事、物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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