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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上、中合集,1

[db:作者] 2025-07-29 09:45 5hhhhh 6150 ℃

“黄毛哥,我实在是……”

“该死的杂种,要是你下一次还没有钱,老子就弄死你。”

在学校外的围栏旁,那个黄毛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不由得干呕起来。

这还不算完,他又叫两个小弟把我架起来,把一瓶可乐从我的头顶浇下,然后几个人大笑着离去。

我叫白灯,就读于一所十二年一贯制私立学校,目前正在读初三。

——那你家里条件一定很好吧?

我知道你想这么问,可是这些学费是我小学入学时父亲交给校长的。

作为曾经的公子爷,我也体验过过好一段温柔富贵乡的日子,但父母去世之后,平时乐善好施的他们,财产被侵吞干净,只有一栋三室跃层留给我和姐姐。

如果没有正在上高二的姐姐天天去奶茶店帮工,我们姊弟俩早就饿死了。

我长的清秀,力气又小,还没有背景,却混迹于上流社会,被霸凌也就在所难免,同学们只要勾勾手指,自然有人替他们效劳。

在学业和社交的双重重压下,我居然有了怪癖。

昨天,看着沙发上姐姐刚晾好的衣服,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穿一下会怎么样呢?

姐姐靠着当奶茶小妹,供养着我们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她的衣服便有了“大人”的色彩。

【大人……我也要成为大人。】

双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这便是罪恶的开始。

我用了相当长的时间才套上了粉红色的胸罩,轻柔的绑带好像大裘那般厚重。

“咔嗒”,金属扣被缓缓扣上,胸罩确实被我穿在了身上。我开始抚摸自己的胸口,虽有些粗糙,但我还是像得到珍藏的宝物般笑了出来。

我又一把抓起姐姐的内裤,双手各三个手指撑开裤口,像穿无尘服那般一只脚高高跃起再伸入裤口,紧接着是另一只。手指刚刚收回,内裤便“啪”地一声弹到了大腿上。

“唔嗯~”女孩子的内裤相当窄小,束缚得我的下半身相当难受,我不由得叫出声来。

“呼哈,呼哈~还有一件……”那便是姐姐的白丝。尼龙质地的织物触碰到脚冰冰凉凉,但姐姐那熟悉的体香却让白丝有了一丝暖意。蜷缩的袜子缓缓舒展,攀附在我的腿上,停留在膝盖上三十厘米处。

【这就是姐姐的衣服……】

手掌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轻抚肉棒,内裤被高高撑起,黑森林从夹缝间溜出,但我毫不在意。

前列腺液流出,润湿了内裤,细嫩的手不自觉地将肉棒包裹,并撸动起来……

“踏踏踏——”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听起来还隔了几楼,却像一把重锤敲向我的心脏。

【姐姐回来了!】

原来无力靠在沙发上自慰的我惊起,慌忙地把衣服套上,打开电视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灯灯,我回来喽!”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便是我的老姐,白芷,一个活泼又开朗的女孩。

“诶?你怎么在看电视啊?你已经初三了,要好好学习才能进好班……”她走到我面前,用身体挡住电视,微微躬下身,一脸严肃地用食指指着我教育到,同龄人无法比拟的大白兔在我面前揭开了他们的面纱。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呢,怎么对姐姐有了这种想法。

“放松一下……”说出来的话,让我自己都不相信。

“好啦好啦,快去学习吧,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哟。”姐姐松了口气,露出了微笑,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了起来。

接着便是作业,晚饭,复习,睡觉之类的日常。

【如果任何时候都像现在一样就好了。】

“姐姐这周要去社会实践哦,初三周六的加课要好好努力,一点都不能放松!”

【姐姐……学校……】

我想起纠缠不休的黄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果然是这样啊。

阶级滑落是这么容易,阶级跃升却又那么难。

思想开着小差,我无意中走到了一条从没来过的小巷。

“阿娇浴池盛大开业,新顾客免费体验,免费体验,全部免费!”塑料喇叭在高声叫喊。

破败的小巷中,鲜艳的花篮和崭新的玻璃幕墙是如此显眼。

我有些心动,毕竟电费水费能省则省,但是……

好土。

【这里面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叔吧?说不定这个什么“阿娇”都是个大叔的诨名。】

但我还是踏出了那一步。

“您好,欢迎光临。”前台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看起来风韵犹存,不知无心还是有意,北半球就那样直直地裸露在外。

“请问你们这里是……”我掩饰着身上的可乐痕迹,犹豫着开了口。

“我是这儿的老板娘哦。还有这里,说是浴池,实际上就是澡堂罢了,外加帮顾客刷洗衣物。新店开业,不求您的钱,只希望您在点评上给个五星,就再好不过了,十分感谢。”老板娘低垂下眼,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我看到老板娘理由充分,心里也就自下轻慢了。

“来,埃菲……小艾啊,带小伙子进去吧。”老板娘妩媚的神情一扫而空,惹得我退后两步。她又振臂一呼,其中一个房间就轰然打开,窜出一个二十来岁容貌,仅有一张浴巾庇体的女孩来。

我的肉棒自然蠕动了一下,斜眼看到她好像舔了下嘴唇,也许是错觉吧。

【这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装束吗?】我本来应该这么想,也应该这么问。

可我像失了神般,鬼使神差地跟着小艾进了她方才出来的那个房间。

房间约莫二十来平米,看起来十分宽敞,除天花板外,都由纹兰草的白色瓷砖覆盖。对侧大约是个五米长,三米宽的……嗯,虽然很宽大,但还远没到泳池的地步,就暂且称作浴池吧。

浴池内微波荡漾,热水化作蒸汽袅袅升起,模糊了我的视野。

“请。”小艾微微躬身,伸手指向浴池,未被浴巾遮盖的北半球裸露出来,惹得我心神荡漾。

我背对着她,脱下衣裤。

“啊呀!”小艾惊叫起来,我转过身,发现她用手捂着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完了,我还穿着姐姐的内衬。

粉色胸罩内裤,外加白丝,出现在了不应该出现的人身上。

【我一定会被当作变态赶走的吧。】

这样想着,我失望地准备拾起衣裤离去。

小艾却一把抓住了我。

“真不愧是【那个】好胚子。”我听见她在自言自语。

【那个?哪个?好胚子?谁?】

我的心中有许多疑问,但我现在寄人篱下,千言万语汇作了一句话:“请问……”

“请吧,小弟弟。”小艾偷笑起来,一把把我推下了浴池。

“等下,我还没……”

我就直接被这样送入了水中,内衬也尽数湿透。

浴池的水位在一米上下,对成年男性来说,就算坐着可能都稍显不足,但我坐在水中不知什么材质的软垫上,热水刚刚没过我的下巴,冷热适宜的温度让人忍不住想伸个懒腰。

小艾拿起眼罩,略显粗鲁地套在了我的头上。我刚想询问,就得到了她的回答:“对不起,小弟弟,免费服务不包括观景哦。”

这样一说,我有些释然了。毕竟女孩子穿成这样是要迎接金主的,又怎么会让我这种穷小子一睹为快呢?

这样想着,我渐渐忽视了自己仍着内衬的事实,靠在小艾为我准备的头枕上,有些迷糊起来。

小艾先是用手微推我的颈椎,使我的上半身自然没入水中,又用两根手指掂着我的额头将我抬起。

片刻,薄荷香味弥漫。

【应该是洗发露吧。】

那东西被小艾挤在手上,经过清水化开后变作泡泡,在我的头上揉搓。

纤纤玉指划过发间,如同微风吹过山谷,令人心旷神怡。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自头顶蔓延开来,使我手指微颤。

“怎么样小弟弟,舒服吗?”小艾故作平静,言语间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流出。

“舒,舒胡(服)。”我连忙回答到,嘴却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就好。”小艾很俏皮,“嗯哼”地笑了一声。

低头,洗去泡沫。新开的店,或许也是新招的人,手法却如此熟练——

真好。

既然都免费了,我还奢求什么呢?

就是感觉我这样的人,不配得到这样的服务。这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好像失去知觉了。

“那我们就要开始下一阶段了哦。”我这样对着那男孩说到。

“好,好的。”他回答的速度就像只被玩弄在鼓掌中的舔狗。

【愚蠢。】

我在心里这样给他下了定义。

虽然他是克莉丝大人眼中的“好胚子”,但在我埃菲眼里,他不过是个小弱鸡罢了。

看看他的肉……那玩意儿简直不能称之为肉棒,只有那可笑的几厘米,姐妹们若是知道我和这样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就算是任务,怕是也要被她们耻笑。

原本清澈的热水,在接触那泡泡之后,逐渐化作淡黄色的粘稠液体,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来。

【好想吃……】

我感觉我的唾液都要流出来了,但我摇摇头,中断了这种可笑的想法。

这东西,是要给他【吸收】的。

空气中原本的薄荷香气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臭味。

这种味道……我好像只在我的内裤上闻到过。

更令人不适的是,水的材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变得如此粘稠。我感觉自己就像被蛛网网住的虫儿,越挣扎反而陷得越深。

“这是……”我忍不住开口。

“这是石楠花香味的硅胶水哦,用这个洗过身子,身体会变得柔润顺滑,就请您先忍一下吧。”

小艾柔声说着,双手在我的肩上轻轻按摩,方才全身紧绷的我,在这一刻又沉醉在了舒适之中。

“唔咿——”我感到有什么含住了我的肉棒并用力挤压,忍不住叫了出来,而且剧痛让我几乎要哭出来,小艾则是轻笑着安慰我。

浴池里的粘液交织,构筑成个飞机杯的样子,紧紧地套住白灯的肉棒,猛烈地挤压。

他那弱小的肉棒,在这样的战争机器下,就如京师城下的也先一般被碾碎。仅过了几秒钟,粘液就松了劲,但白灯的肉棒却变得红肿不堪。

“姐姐,我疼。”白灯呜咽着抿紧了嘴,不知道是在向小艾求援,还是在向远在天边的白芷诉苦。

“呼呼~不疼不疼哦,等会儿慢慢就舒服了。”小艾用手在白灯的小腹上不停摩擦,接着用力按了下去,留下一个浅红色的心形纹饰。

霎时,白灯的肉棒挺立起来,少年的短兵化作了骇人的巨兽,从马眼处流出与浴池里的粘液相似的液体来。

“刷啦——”小艾将自己身上的浴巾解下,跳入粘液中,她抬起右手,舔了舔附着的粘液,同时一步步走向白灯。

小艾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撑开自己的小穴,右手握住白灯的肉棒,准确地插入花园口中。粘液此时起了润滑的作用,白灯的肉棒几乎瞬间就滑入了小艾的小穴中,巨龙的威力使得小艾的双腿紧紧夹住了白灯。

【好难受。】

脑子里面嗡嗡作响,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上半身尚且能动,但也绵软无力。一种溺水的恐惧感像我袭来。

我下意识地就抓住了面前最宽大的东西。

【好兴奋。】

这是人类中少有的巨根,甚至能顶到我的小穴深处,加之他还一把抓住了我的屁股,这更让我气血上涌。

“操死我,快操死我啊,你这弱鸡!”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本性,欢快地大叫出声。

双角自头顶生出,盘曲折叠;尾巴距股间一尺,末端呈心形,恶魔状的双翅也出现在光滑的背上,细嫩,但明显与羸弱无关。

此刻,她褪去了人类浴池小妹“小艾”的外衣,真正的她,魅魔埃菲•安德波尼斯在此出现。

魅魔的小穴就如钟乳石洞一般石笋丛生,仍是处男的白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埃菲转化才过了片刻,他就缴械投降。

明黄色的精液冲出,如此大的量,即使如同埃菲这般的魅魔能将精子转化成魔力也无济于事,浓精瞬间灌满了她的小穴,剩余的与粘液混合在一起不见踪迹。

白灯在射出一发后,身上的内衣物开始缓缓溶解,原本粗糙的皮肤变得洁白而细嫩,原本接近一米六的个子直接缩到了一米四,四十码的脚也按比例缩小到了三十六码,只有肉棒依旧不变,看起来颇有些不协调。

原本和白灯紧紧贴在一起的埃菲清晰地感到了这种变化,“咯咯”地笑了出来。

“不要害怕哦,姐姐会陪你走到最后一刻。”埃菲环抱着白灯,轻声安慰起他来。

【至少,是你作为人类的最后一刻。】

安心和痛苦,调和成了一碗奇妙的浓汤,被白灯一口饮下。

第二发射出。

粗大的骨头细了一圈,骨架向内收缩,骨盆壁变得光滑,白灯的双腿不自觉地叉成了内八字,结实的胸膛转化为了单手可握的小小乳房,丝绸般的柔顺黑发倾盆而下。

埃菲靠近白灯,轻吻了他一下,白灯心上的最后一把锁也被解开,衣物重新在他身上出现,不过变成了带蕾丝的胸罩,内裤,与过膝袜。而且——

都是白色。

第三发射出。

巨龙瞬间缩短,最终躲进老巢,留下个无名指大小的粉红色肉洞。输精管凭空消失,洞里深邃的黑暗中,子宫和阴道缓缓生成。透明的指甲被染成了乳白色,小腹的纹饰由浅红进阶至绯红,舌头上也长出了肉刺。

【完成了。】

我露出了微笑,呼唤着克莉丝大人进门。

克莉丝大人身着重铠,只有一双金黄色的眸子暴露在外。

【啊~这才是符合克莉丝大人的,雷厉风行的模样。】

“情况如何?——哦,已经转化好了吗?”克莉丝大人往浴池里瞟了一眼,向我表明她那高明的推断。

“如您所愿。”我抱起她,那个“胚胎”,从浴池中起身。

“那就把她送回去吧。火药桶已经做好了,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会——”克莉丝大人转过身去,只把背影留给我。

“嘣!”我和克莉丝大人同时做了一个炸开的手势,大笑出声。

“嗯呐……头好疼。”人家从床上翻身,想要回忆今天发生了什么。

“起床,吃早饭,上课,吃午饭,上课……被黄毛倒可乐……还有,还有……”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

“哦!然后去了一个浴室,之后便回来了。——等等,人家好像还没吃晚饭呢!”

虽然人家说话的方式好像有点奇怪,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先填饱肚子才是正道。

白灯没穿拖鞋就跑进厨房,来不及开灯,打开冰箱,从格子里抽出一袋牛奶就开始痛饮。

“噗——就像泔水一样,是过期了吗?”她自言自语到,又拿起面包啃了一口。

“rua——臭袜子味儿。”咀嚼过的面包就这样被吐在地上。

她又一一尝试了冰箱里的各种食物,最后甚至发展到青菜和生鸡蛋。

但无论什么食物,都像被霉菌侵占了身体般臭不可闻。

“不对不对不对!我不是这样的人!”白灯的眼里有了片刻的清明。

“但是呢,人家已经饿了哟。”白灯的眼睛变化为玫红色,在黑夜里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我叫蔡飞,成绩不算很优秀,但也进了普高。

但我不甘心。

两公里之外,便是那所富人齐聚的私立高中,3D打印,全息投影,在那里不过尔尔,但我们学校还用着援助的老旧白板。

他们在学马术,打板球时,我们在讲课;他们在外出游学,社会实践时,我们在讲课,他们……

但就是因为一个“钱”字,他们有更好的前途。

我不服,但我又有什么力量去反击呢?所以,我只能表现得叛逆起来,我从瘦弱书生变成了肌肉男,还把头发染黄烫卷来表现自己的不羁。

但我从来没对同学下过手,我觉得他们都是苦命人。

直到那天,一个叫“A”的人,委托管家来找我,叫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本校一个叫“白灯”的小子,有他们给我撑腰。

“A”明显是假名,“白灯”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也清楚自己被那些吸血鬼榨干价值后就会被一脚踹开。

但又有什么关系?看到别人阶级滑落的感觉,真是……

太爽了。

“爸,妈,我回来了。”我将篮球连网放在门口,换上拖鞋走向客厅,却发现家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问你,到哪里去了?”父亲原本带着老花眼镜,心不在焉地看着报纸,现在却转过头来斜视着我。

明明是我站着,他坐着,我却好像被他睥睨。

“打篮球。”我脸不改色心不跳地编织着谎言。

母亲原来将垃圾筐踢到脚下,专注地削着桃子,此时也看向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再问你一遍!”父亲猛地向前仰,差点从沙发上起身。

“呜咦——这个大叔好吓人!”

白灯不合常理地攀附在蔡飞家的外沿上,隔着玻璃也被蔡父的气势所吓到。

她虽饿着肚子,但从一堆臭味中找到熟悉的香味还是轻而易举,它指引着白灯二十分钟跑出五六公里来到此处,路人也没注意到一个穿着松松垮垮衣裤的小女孩在大街上奔走。

白灯用她锋利的指甲,将玻璃划掉三分之一,用力抛了出去,玻璃在十数米外摔得粉碎,她则趁机侧着身子溜入了房间。

“嘿嘿~有美酒的醇香呢。”

白灯在这个房间——蔡飞的卧室里环视了一圈,在一个竹篮里找到了香味的来源,她便伸手去抓取。

这是一条深蓝色的内裤,裤头处润湿些许。

“rua~”白灯伸出舌头,舔舐裤头。舌头顺着神经告诉她这是多么美味的佳酿,她便直接将半条内裤硬生生地塞入自己的口中,带有肉刺的舌头不断搅动,刮取上面的犄角旮旯中遗留的精液。

“好甜~好想……再吃一点。”唾液将内裤润湿,残留的精华早已被汲取干净,只余一女孩茕茕孑立,在投射进路灯斑斓光影的昏暗房间里暗自神伤,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耳变尖了些许。

【糟了,该不会那件事……】

“打,打……篮球。”蔡飞自己也颇感心虚,双眼直勾勾地盯向地面,金黄的卷发像枯草一般耷拉在他脑袋上。

“屁话!你太让我失望了,蔡飞!”蔡父蹬地站起,巴掌“唰”地挥到蔡飞面前,却又停住了。

“王总的公子就在那个学校上学,你难道以为会有……灯下黑吗?唉,以前我什么事都随你,可我没想到,你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蔡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蔡母脸上也是愁云密布。

【爸,妈,其实……我对不起你们……】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你,给我回房间反省,晚饭就别吃了,饿着涨记性!”蔡父背过身,“空空”地咳嗽了两声,蔡母则立即放下刀和削好的桃子,拍着蔡父的背。

蔡飞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踱上楼,六神无主地走到卧室扭开门,侧身翻倒在床上。

本想好好反思一下,却被莫名的重物压倒。

【是个人。】

蔡飞本想立即反击,却宛如泰山压顶,一点都动弹不得,最也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嘿嘿,抓~住~你~咯。”白灯紧紧地锁住蔡飞,粉舌撬开了他紧闭的嘴,肉刺划得他生疼,一丝淡淡的腥臭更是让他本能地反感。

【这是什么,塑料瓶盖吗?】

蔡飞想归想,但防线已经失守,白灯已经绞住他的舌头,长出来的半寸在口腔底划动,舔舐着他的唾液,这样的干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苦涩。

“唔嗯,香香的,软软的……不过,还不够哟。”白灯直接动手撕起蔡飞的球衣,蔡飞双手才挣脱,哪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刺啦”一声,在球衣被撕开一个直达腹部的巨大豁口,白灯警惕性降到最低的瞬间,他双脚猛踢白灯的腹部,再一个鞭腿将她击到墙上。

“飞儿,你还好吗?”楼下传来蔡母焦急的叫喊。

“好得很!我还在反省呢!”蔡飞回头高声叫到,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好好反省,不要想不开啊!那边我们会想办法处理的。”蔡母安慰着他,声音渐渐远去。

“你是……”蔡飞放低声音,刚想询问来者的意图,却发现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好亲密的一家子,真是让人家——太~嫉~妒~啦!”白灯扭住蔡飞的双臂转了二百七十度,骨头发出“卡啦”的响声瞬间断裂,一个像皮革棒的物体堵住了蔡飞的嘴。

借着房间里的微光,蔡飞注意到那是一根尾巴。

【人怎么会有尾巴?】

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东西,剧痛让他冷汗直流,无法深入思考。

“不乖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哟!”白灯踮起脚尖,指甲掐住蔡飞的乳头,双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按摩。蔡飞的乳头流出透明液体,顺着身体滑入内裤,肉棒方才接触到这种液体就急速充血。

白灯空出一只手,轻轻一挥,淡蓝色的壁罩展开。此刻,所有声音都无法逃逸。

白灯绕到蔡飞面前,伸舌吸取他的汗液,不管是运动余的热汗,还是剧痛流的冷汗,都被白灯当做佳肴——毕竟,这在她尝起来,不过是海盐和芝士的区别罢了。

黏糊糊的唾液让蔡飞感到恶心,但也让他再一次集中起精力,他端详起眼前的人,得出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论——

“博东(白灯)?”被尾巴塞住嘴的他,口齿不清地吐出这个词来。

“呼呼~正确哦。亏你还记得人家的名字,人家真是好——感动呢。”白灯一边说出这个令蔡飞绝望的事实,一边毫不含糊地扒拉开他的几条裤子。

“唔。”口腔接触到肉棒,让蔡飞打了个寒战。尾巴末端呈四瓣裂开,一股甘流释放,口渴的他不禁饮下些许,身体却立即燥热起来,前列腺液也渗入了白灯的小口中。

白灯却不乘胜追击,而是嘴松开蔡飞的肉棒,躺倒在床上,用白丝包裹的双脚摩擦,像在玩弄操纵杆,蔡飞的肉棒却如开孔的锂电池,遇到空气便喷发,“叽咕叽咕”地射出浓稠的精液,喷在白灯的小腹上,顺着腹股沟流下,被不知名材质的丝袜所吸收。

白灯撑着床坐起来,玫红色的双眼盯着蔡飞,瞳孔突然化成了爱心形状。

“再让我,多开心一下吧~”白灯背过身去。

“唔唔唔嗯嗯嗯——”骨折的双手凭借莫名的力量抬起,通过大腿抱起白灯。但那种痛处却没有消失,惹得他一阵惨叫。

在白灯的操纵下,蔡飞的肉棒和她的小穴榫卯相合,并且不断抽插起她来,室内一时充斥着淫秽的水声。

白灯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脸上流露出痴醉的表情,嘴里吐出淫语:“大鸡巴捅到底啦!鸡巴水儿都要流出来喽!”

【把你的精液,你的力量,你的生命,都献给人家吧!】

新生的魅魔,魅惑的术法并不高明,催情的诅咒早已解开,但蔡飞本人却沉醉在纯粹的肉欲中,抽送地越来越快,即使是身为魅魔的白灯,身体也不住颤抖。

蔡飞攥住白灯的白丝,精液不休地往白灯的阴道里灌入,饱腹感瞬间笼罩了她,她连忙叫到:“不要,不要!人家,人家已经饱了!”但远比埃菲高级的小穴,一滴不漏地吞噬着精液。

精液再次喷涌,蔡飞的身体慢慢干瘪下去,身高——如果那还能叫身高的话,缩短到九十厘米左右。

白灯的腹部则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她像吃撑了一样,解开束缚,趴到床边呕吐起来,心形纹饰也长出了恶魔的翅膀。

“怎,怎么会?”在巨大的刺激下,白灯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她用尖细的声音质问起自己来,“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男人恶臭的肉棒不会是我的归宿,不,不会的!”

但嘴里的甘甜,肚子的满足,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已经成为了一个靠体液而生的怪物,白灯感到脊骨发痒,转头一看,一对白色骨爪,浅紫色骨翼的小恶魔翅膀已经生出,自己的却多了不属于人类的东西。

“人家……不对!我,我还有姐姐……姐姐可是我最亲爱的……”这时,心形尾端的尾巴裂开紧贴白灯的嘴唇,大量粉红色液体灌入她的喉咙。她深深地低下头去,有深蓝色的固态物质从菊花处流出。

一切都结束了。

紫色与白色的光芒笼罩了白灯,蜷曲的棕色羊角从头顶生出,洁白而透明的性服在身上形成,小腹上的纹饰,由心形和一对翅膀转换成了子宫形搭配上三对翅膀,最终,人类的双瞳化作急剧侵略性的竖瞳,白丝裹着的柔嫩双足踏上一双略有鞋跟的圆头皮鞋。

“姐姐可是人家最最亲爱的……眷属喽。嘿嘿,人家也差不多该去找姐姐了呢。”

现在的她,还是白灯?亦或已经只是个纯粹的魅魔?

月夜将尽,烈阳之下,一切事物的面纱都将揭开。

【怎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白芷,你怎么了?”

听到有人在叫我,我连忙转过头去,顺着徐徐的晚风将头发撩到耳朵后面。

“没事,多谢你的关心啦。”我挤出一个笑容,回复那个紧随我身后的男人。

他便是夏戒,一个大房地产商的孙子,颇有些桀骜不驯,但对我却很温柔。

“喝口水吧。”他用起子打开一瓶矿泉水,掂着底部递给我。

“我看你在这里挺久了,又在想弟弟的事吗?”风中飘来的气泡音,令人安心。

“啊……对。”

【奇怪,怎么感觉头晕晕的。】

我早已习惯了他们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我像只虫子被紧紧地网住。

“跟我去散散心吧。”夏戒伸出手邀请我,我却感到一阵恶心,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灯灯,灯灯……他出什么事了吗?】

但不一会儿,一股湿冷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夏戒就像是黑夜中唯一的光,吸引我前进。

“走吧。”夏戒牵上了我的手,我倚着他,没有拒绝。

“白芷,我想要你。”

夏戒说的话是如此有侵略性。

远离营地的竹林里,夏戒紧紧地抱住白芷,他俩的嘴唇贴在一起。他的舌头很快探出,却撞到了贝齿的壁垒。

“你不愿意接受我吗?”夏戒的手指划过白芷的脖颈,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俏脸却染上一丝红晕。

“我,我……”

【怎么了?头,晕乎乎的……】

但他却不焦急,松开嘴,吻了一下白芷的脸颊,转到身后,一只手环扣住白芷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她裙子的下摆伸入,竖起中指探了探白芷的花园。

“啧啧啧,白芷,你的下面会不会已经湿透了呢?”夏戒在白芷耳边吐着淫语,两指夹着她的内裤准备拉开。

“不,不要……”白芷拉住夏戒的袖口,先前大家闺秀的气质与矜持已消失不见,只是弱弱的向夏戒求饶。

“不要?你在说什么啊,白芷,这可是能让你变舒服的事哟。”说着,夏戒深吻白芷的脖子,留下一个草莓状的印记。

“舒服……?”白芷转过头去,迷糊的看着夏戒,夏戒的双手却没有停下,向上游动,握住了白芷的乳房,像按橡皮泥一样慢慢将饱满的乳房按平,指头夹住乳头不停揉动,白芷不住呻吟出来。

在夏戒熟练手法的攻击下,初经人事的白芷很快溃败,乳汁涓涓流出,沾湿了胸罩,又渗透到外套,甜香味不久就蔓延到整个竹林。

“白芷的身体,真是色情呢。”夏戒恬不知耻地倒打一耙,勃起的肉棒冲破纽扣的束缚,顶到了白芷的背后,与她的肉体只有两层布的距离。

夏戒狠抓了一把白芷的肥臀,后者“呜咿”一声叫出来,紧绷的后庭霎时扩张。

夏戒没有错过这个天赐良机,他掀开白芷的裙子,一手撤回脱下内裤,另一只手仍然不停地做着胸部按摩,等到白芷上下半身同时松懈,肉棒“滋咕”地插进白芷的花园。

干燥而粗糙的触感,如同奔跑时绊倒,让皮肤与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让白芷的阴道里火辣辣地疼,即使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手指甲也深深地刺入了手心中。

不过另一个人可不懂得惜香怜玉,他抓住白芷的乳房,狠狠地往里一捅。圣洁的处女血顺着肉棒滴落,砸在地上染出一朵朵妖艳的花,剧烈的疼痛让白芷的惨叫声响彻山林。

“惨,惨了……”夏戒赶快拔出肉棒,放开白芷,使其顺势砸在地上,额头被细碎的石块擦出血迹,昏迷的她只有泪珠从眼角划过,渗入大地无影无踪。

他赶快穿好衣服,往营地的方向赶去。

日上三竿,白芷才缓缓苏醒。她记得自己昨晚一个人在山崖边吹风,记得夏戒上一秒还在和她聊家人和哲学,下一秒就对她上下其手。

她哆哆嗦嗦地将衣服套在身上,温暖的太阳光照耀在身上,白芷却如坠冰窖,颤抖着挪向营地。

来到营地,白芷发现其他人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各位,我昨晚有点事,回来迟了,像你们道歉——老师呢,我去向他说明一下情况。”白芷挤出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

众人回过头来,白芷发现他们眼里没有宽恕的温馨。

【他们……简直像在看阴沟里的老鼠。】

“哎呀,勾引夏戒同学的小贱人还自做清高起来了。”

“我早就说过,阶级不同的人思想是无法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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