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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炭)那個傳說中不OOXX就不能出去的房間03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8450 ℃

*少年繼子煉X成年日柱炭

*萬能的血鬼術之不OO就出不去的房間

*多個煉獄一起說話好好玩,差點寫一寫就在這裡完結了

––同時滿足其中一方多次慾望。

「……阿?」

正煩躁著的煉獄杏壽郎看到這個要求腦袋一下轉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同時又要多次?

他瞄了一眼正抱著個大水瓶在喝水的師父,剛剛他吃了太多果醬無意識說了句嘴巴好乾,結果房間裡就出現了這玩意兒,兩人一時間都有些傻眼,不過前面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吃了,比起在這裡脫水而死,還不如賭一下試試看。

而那水確實沒任何問題,至少他喝下已經過了半柱香左右的時間也沒任何異狀,要是剛才吃果醬的不是他,順勢喊聲餓說不準還會直接出現食物。

彷彿就是單純為了取樂才把他們關在這裡一般––雖然他也覺得這個想法很可笑,可要是真的不打算威脅他們的生命,那與其在出去後讓他們忘掉這一切,還不如就這樣永遠……

「杏壽郎?!!」

驚呼聲從後方傳來把他驚醒,杏壽郎猛地回過頭,卻看到令人無法理解、同時也令人無比憤怒的一幕。

「不准碰竈門先生!!!」

沒有任何猶豫,他拾起長刀猛地朝著那幾個和自己樣貌相似的身影砍去。

鏘––!

「!!」被擋下來了?!而且、那身衣服還有刀……

「唔嗯,這可真是沒有想到!」對方笑著收回了刀,日輪般的眼瞳從面前的少年移到了他護在身後的青年身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竈門少年……不、現在這個模樣或許不該稱之為少年,我想想,或許我可以喊一聲……炭治郎?」

忽然被點名,炭治郎也愣了一下,他正想回答面前的人,身前的少年卻又跳了起來。

「不行!!!」

「杏壽郎,你先冷靜點……」

「竈門先生!!到剛才為止也就罷了,但這次說不定是鬼化成––」

「你多慮了,少年。」

一直站在最後方穿著深色和服的男子輕聲開口,他的臉上還帶著一枚市松紋的眼罩,他也是在場唯一沒有配戴刀的人,他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下後開口。

「我想,你應該是中了某種血鬼術,要求你必須達成指示後才能出去?而且這次的要求,多半是要滿足你某個層面的慾望……」他看對方一副又要拔刀砍他的模樣,沒有把後面的東西說完,笑了笑改口道,「因為我也中過一模一樣的血鬼術,和竈門少年。」

杏壽郎微微一愣,又是竈門少年?這個稱呼到底是……

「在我那個世界,也有鬼殺隊,我們為了殺死鬼舞辻舞慘而奮戰。」

「!你們也……」

「這樣你應該能相信我不是鬼了吧?」

他笑了笑,杏壽郎二人這也才反應過來,如果是鬼,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說出這個名字,就算是利用血鬼術製造的分身也一樣。

也就是說,面前這人毫無疑問是……

「我叫做煉獄杏壽郎,雖然這個應該不用我多說。」他說著聳聳肩,很隨意地盤起腿坐下,「我和竈門少年和你們剛好相反,我們相遇時我是柱,而他還是一名少年……不過在初次一同執行任務時我便因為和上弦之參戰鬥而瀕死,沒能來得及將他收為繼子,就算僥倖活下來了也已經無法戰鬥。」

他拉開上衣,讓眾人看清楚他腹部上那駭人的巨大傷疤,而這也讓杏壽郎頓時感到一陣發冷,另外幾個先不論,但剛剛他竟然想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拔刀?要不是旁邊的同樣穿著制服的那人動作夠快,他很可能已經殺人了……!

「用不著內疚,少年,你只是循著職責而動,你並沒有做錯,何況……」

「……?」

「沒什麼,不過我的事情說完了,另外兩位和我之前遇過的似乎不是同一人。」

「唔嗯!我和你差不多,要說不一樣大概就差在我和少年並沒有在任務中碰到上弦之參,可以的話我希望稍後能和你了解一下詳情!」那名同樣身著鬼殺隊制服的男子率先開口,順勢收起了刀一同坐下,「我和少年是師父和繼子的關係,不過同時也是戀人!」

「戀、戀人?!」

出乎意料地,現場唯一一個跳起來的不是最年幼的杏壽郎,而是剛才急急忙忙穿上衣服的炭治郎。

「對了,剛才忘了說,我和竈門少年也是差不多的關係。」和服男子說著,忽略了身旁人帶著探究的視線,轉頭朝靠在牆角始終沒有發話的人開口,「我想你應該也是吧?煉獄杏壽郎。」

「……如果你問是不是師徒的話,不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那個人揭下了臉上的狐狸面具,同時一拉兜帽,露出了那和其他幾名煉獄無二的面容,他的裝束是和在場幾人差異最大的,抬起手時能看見披風底下是一件黑色的貼身服飾,而且身上除了殺鬼的刀以外,似乎還帶了好幾把短刀,以及很多不曉得裝了什麼物件的口袋。

「不過如果你問是不是戀人的話,那毫無疑問是的!炭治郎是我最自豪的伴侶!」

「喔––真不錯啊!」

「唔嗯!我也是,以竈門少年為豪!」

似乎是找到了共通點,一時間吵鬧了起來,反倒本該是主角的二人被冷落在了一旁,最後還是身穿和服的煉獄拍拍手,示意他們冷靜下來。

「剛剛說到我以前也中過這個血鬼術,滿足的條件會根據個人意願而有所差異,所以現在重點還是在少年你身上。」

「我……?」

「沒錯,這個血鬼術會實現欲望更為強烈的一方,所以要怎麼做,我想你應該最清楚。」

杏壽郎被哽了一下,沒錯,其實看到他們的瞬間他就理解怎麼回事了,可是、可是,就算同樣都是自己,而他們也都有著屬於各自的另外一位竈門炭治郎,但要他接受那種事情……!

「少年,我明白你的顧忌。」和服男子嘆了一口氣,他對面前年少的自己有點抱歉,但也有點感激,「但和我不同,『你們』不該在這裡浪費時間,應該離開這裡,然後盡可能在擁有的時光內珍惜彼此。」

杏壽郎微微一愣,看其他默不吭聲的幾人,他好像明白對方說的意思了。

「竈門先生、不,炭治郎先生!」他轉身握住炭治郎的手,和他最喜歡的那雙溫柔的眼瞳直直對視著,「我不會說什麼一定會活下來的大話,作為鬼殺隊的一員,我早已做好了為了殺鬼拚上性命的覺悟。」

「哎?」

「我會更加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更成熟,絕對會成長為足以配得上你的男人!所以、所以……」他能聽見自己的聲音打著顫,但卻更加握緊了對方的手,「請讓我作為戀人,好好珍惜你吧!」

空氣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雖然不應該是這樣悠悠閒閒告白的時候,但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沒去打擾他們,看著那不論什麼年紀都依然遲鈍的竈門炭治郎支支吾吾地回答,也看著那和曾經的自己一樣笨拙又容易著急的少年。

要是在這個世界裡,你們也能幸福就好了。

「……我真的可以嗎?明明有更多更好的女孩子喜歡杏壽郎吧?」

「是只有炭治郎先生才可以!我喜歡的就是炭治郎先生!!」

「那……這樣的話……」炭治郎微微俯身,把燒紅的臉抵在那還不夠寬大的肩膀上藏起來,「接下來就請多指教了?」

「!!!」

下一秒,咚!一聲,欣喜若狂的煉獄杏壽郎已經將他壓倒在地上,熱切地吻著他的唇,雙手三兩下就把他剛穿上的衣物給扯得四散。

「杏壽郎、慢……唔!」

炭治郎本想提醒他不必這麼焦急,不過好不容易被允許品嘗垂涎已久的禁果,少年哪有那個餘裕,對方只要一張口,他就會直接含住那對薄唇,又舔又吮的愣是讓日柱大人都有點喘不過氣。

不過比起這些,更讓炭治郎難以適應的,還是旁邊三道彷彿要將他啃食殆盡的灼熱目光。

「哈阿……嗯!!」

每當杏壽郎的指尖移動時,他們的視線也會跟著微微轉動。

那個穿著鬼殺隊制服的男子,總會有無意識地舔唇的動作,下體更是從最開始看到自己起就一直是挺立的狀態,視線熱烈的能感覺到彷彿在用舌尖舔舐,僅是目光所及就能感覺到細小的酥麻感;而後面那個一身黑衣的青年,眼神則一直帶著幾分玩味,每當自己忍不住呻吟時,總是一副在說「你果然很喜歡那個地方阿」的表情,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卻像是全身都早就被徹底玩弄過似的。

不過比起這兩人,最讓他在意的,還是那位說自己在戰鬥中重傷的那位和服男子,他的視線固然熱情,但更多的還是懷念和眷戀,而且似乎不僅看著自己,也在關注著杏壽郎……

「炭治郎先生,累了嗎?」

「不,我不累。」炭治郎搖搖頭,伸手環住小貓頭鷹的脖子,順勢攏起羽織遮住彼此半個身子,「只是很難為情阿!雖然好像都和杏壽郎一樣,但又不一樣。」

杏壽郎也注意到了,他明白其他幾人是在顧忌他的心情,所以才沒有動作,不過這也不是個辦法阿!要完成這任務的條件可是……

他想了一會兒,俯身在炭治郎耳邊低語了幾句。

「哎?等、不……那也太過……」

炭治郎整個人嚇到連話都說不好了,剛剛他說了什麼?他有沒有聽錯?那是杏壽郎會說出的話嗎?自己真的不是被藥效影響聽錯了?

「不用擔心,炭治郎先生,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人會知道的。」

杏壽郎在他耳邊低語著,指尖抵上他的喉結,輕輕壓了一下,炭治郎身體整個顫了一下並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抽氣,然後那手指繼續往上,扳起他的下顎,將那白皙的脖頸完全暴露出來。

「杏、杏壽郎……」

「沒事的。」他的手另一手滑過臉頰,再往上去,抹掉對方眼角的生理淚水,並緩緩遮住了對方的雙眼,「全都交給我吧,『炭治郎』。」

那聲輕喚混著濕熱的吐息在耳邊打轉,似乎是想像到接下來他必須要迎接的瘋狂,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從小腹湧上,炭治郎頓時感到身體一陣發軟,整個人幾乎是攤在弟子懷裡。

杏壽郎淺淺一笑,他知道炭治郎這是默許了,縱然心理不樂意,可一想到這大概也是此生唯一一次能參與這樣的饗宴,還是不禁興奮了起來。

他的手指沿著青年的脊椎逐漸往下,直到那縮瑟著的入口前,同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幾人。

「嗚……咿阿?!等、等一下!!杏壽郎、先等一下!!」

皮膚同時被幾隻溫熱的手碰觸,炭治郎嚇得掙扎了起來,臀部還在杏壽郎挺立的分身上磨擦了幾下,弄得杏壽郎很是難受,差點要直接這樣按著炭治郎的腰侵犯他。

「炭治郎,別動,很難受。」

因為忍耐而沙啞的聲音、過於相似的氣味、難以辨別的喘息聲,讓炭治郎無法區分在自己耳邊說話的究竟是哪個煉獄杏壽郎。

是那個同樣穿著鬼殺隊服,有著寬厚臂膀、想要讓人靠在他的胸膛裡安眠的煉獄杏壽郎嗎?阿阿、如果被那雙他有著厚厚的繭皮手掌所撫摸,光是那滾燙、粗糙的觸感,估計就能讓自己射出來。

「你其實喜歡被稍微粗暴地對待,沒錯吧?」

「嗯阿……!」

那雙大手整個覆蓋在他的胸前用力揉捏了起來,拇指和食指夾著他的乳珠用力一扭,讓他忍不住仰頭發出一聲喘息。

對了、還有旁邊那個穿著很帥氣的煉獄杏壽郎,如果是他的話,感覺會說一些很壞心眼的話欺負自己,說不定……還會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例如蒙上眼、或是綁住雙手之類的?

「炭治郎真是淫蕩阿,就算被這樣對待也會感覺到舒服嗎?看、都硬成這樣了……」

「不、不是……嗚!!」

有誰扣住了他的雙手,然後將他的手腕高舉過頭並吊了起來,讓他整個人都被拉了起來只能半跪在地上,身體的每一處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一直遮著他眼睛的那隻手也被一塊黑布所取代。

明明很羞恥、明明很難受,但這股難耐的躁動卻始終無法排解,如果、如果是那位看起來年長又溫柔的煉獄杏壽郎,應該會有辦法的吧?那個人一定很清楚,該如何安撫他、指引他,並給予他所真正想要的。

「可能會有點難受,稍微忍耐一下,炭治郎可以做到吧?」

「嗯……」

一連串的輕吻在他的臉上落下,直到他的唇前,和他輕輕嘶磨著,耐心地等他張開了嘴,才試探性地用舌尖去碰觸,而且不時會鬆開嘴讓他喘口氣。

––好溫柔的吻。

炭治郎沒忍住這麼想著,者個過於溫柔的親吻讓他無法不沉溺、無法不去依賴,他甚至幾乎要就這樣醉了。

「炭治郎。」

有點委屈、有點撒嬌的聲音,這次炭治郎聽出來了,自家的寶貝弟子吃醋了,明明就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主意,結果最先無法忍受的也是他。

炭治郎勾起嘴角,雙腿稍微磨蹭了一下一直頂在他腿間那張揚的慾望,果不其然聽到一陣悶哼,他笑得更開心了。

「……可以喔。」他喘著氣,把腿打開了些,他剛剛怎麼會沒注意到,杏壽郎一直在悄悄地給他擴張呢,「隨你喜歡地做吧!杏壽郎。」

「炭治郎……!」

杏壽郎對準了濕熱柔軟的穴口,雙手扣住對方的腰用力一挺,隨著炭治郎近乎尖叫的呻吟,熾熱的男根幾乎一口氣全擠進了狹窄的後穴。

「阿……哈阿……」

炭治郎就連喘息都帶著顫抖,眼上的布條因為汗水而鬆掉了些,他依稀能從縫隙中看見,煉獄杏壽郎那興奮到無法忍耐的表情。

這下真的,有點糟糕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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