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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が如く/真桐】前夕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9480 ℃

初秋的夜晚,空气中夏末的余热已退去,逐渐染上微微的凉意。

虽说永州街上的行人不少,却又多了一丝冷寂,约莫是天气原因。

开出租车的铃木百无聊赖的等在路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节奏的敲击着,他决定如果再没客人,就提前下班,顺带吃个荞麦面,然后回家睡觉,一如往常。

恰在此时,「笃笃」,车窗玻璃被人简短的敲响两声,铃木闻声滑下车窗,一张笑容夸张的脸便出现在他眼前。

来人个头极高,体格精瘦却并非白斩鸡,单穿一件蛇皮外套,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衣服也掩饰不住的复杂纹身,左眼被绣银蛇的黑色眼罩遮住,脖子上挂了两根金灿灿的链子。

标准的黑道衣着,铃木不易察觉的皱起眉头,心想但愿不要扯上什么可怕的事情才好。

对方单手撑在车顶上,见这个出租车司机毫无反应,表情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即笑得愈发灿烂。

「哟,小哥,还载人吗?」

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客人,铃木打开后座的车门,「我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力。」永州车行的铃木先生是一位相当敬业的员工,这一点无可置疑。

「客人想去哪里呢?」他侧过身子问道。

带着危险气质的男人上车后,伸长双臂,非常随意的靠在座位上,「小哥你就到处绕绕吧,我可是第一次来福冈,很好奇这里究竟是怎样的城市,居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好的。」铃木没有多嘴,踩下油门,汽车向前驶去。

出租车行驶在笔直的街道上,车内诡异的安静。

铃木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如果平时客人主动和他聊,他也会简单的搭上一两句,可是今夜这位乘客,从刚才起就一直就持续沉默着,铃木斜睨后视镜,后座上的男人阴沉着脸,眼神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盯着驾驶座的方向,他心里一阵发怵。

这人生气了。

铃木抿抿口罩下的唇,打算和对方搭个话,缓和一下眼前令人窒息的气氛。

「客人,您来福冈是做什么的?」他选了一个常见的搭讪方式,「旅游吗?」

「诶?我吗?」男人似乎刚回过神来,语调轻快高昂,完全不似之前铃木看到的阴森可怖的模样,「不对不对,我是来找人的。」

「这样啊,那找到了吗?」其实找不找得到和铃木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不过和往常一样,在完成一次出租车司机与顾客打发无聊时间的日常对话。

「完全找不到啊。」

「您没有地址吗?」一边敷衍着自己的客人,铃木一边把车开上永洲大桥。

「没有,他搬家后也没有告知我地址。」男人嘟哝道,「我来福冈之前还特地跑去冲绳,然后才得知他搬到了这里。」

铃木不知道应该是表示同情还是恰当安慰,一时没接上话,但对方却不介意,自顾自的往下说,「啊,从前开始就是如此,真是个过分的男人呐。」

说到这里,他突然变得愤愤不平,于是把话题引向车内的另一个人,「你觉得他过分吗,小哥?」

「啊?」铃木呆愣两秒,才反应过来,「嗯,是的。」勉强完成了此次艰难的接话任务。

「那么,」可对方仿佛不打算这么容易便放过他,「假如小哥你也遇到这样的人,你会怎么办呢?」

察觉出对方的语气不善,铃木小心翼翼的开口说:「我想……他有他自己的难处吧。」

语毕,那人却迟迟没有回应,车内的空气亦变得凝重起来,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否稳妥的铃木又看了一眼后视镜,却不料和男人的视线对上,虽然是一身骇人的黑道打扮,但此时这个黑道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哀怨,好像自己是那个深深的伤害他的男人一般。

幸好墨镜很好的将出租车司机心虚慌张的神色隐藏住。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会安慰我呢。」男人只是抱怨了一句,「不过呢,小哥你说得也不错,我大致可以猜得到,他……不想见我。」随着他逐步微弱的语气,落寞和痛苦溢于言表。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他对这段关系感到厌倦……两个男人,十几年的纠缠,最后能变成什么呢?」男人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完全不在乎自己这段话所透露出的惊人信息量,「他是个女人就好了,这样一来,我便能名正言顺的用婚姻用家庭用孩子把他永远困在我身边,尽管做法相当卑鄙。」

说到此处,他自嘲一笑,似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异想天开,望着车顶棚重重的叹气道:「唉,说起来,即便他变成女人,也绝对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呆在我身边的类型。」

「正因为如此,我才对他迷恋至今。」

铃木收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车内彻底安静下来。

车驶到筑前川附近,真岛吾朗叫了停。「就到这里吧。」

他付钱后,下车走到护栏旁,眺望流淌着整条街道灯光的河水,那些明亮的霓虹光被潺潺的水流打碎成浮动的细碎光芒,流光溢彩。

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欣赏此时的夜景,真岛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摸遍全身却没找到打火机。

「嗒」一声,身旁有人递过一个点燃的打火机,他侧过头,将香烟放到火焰外层点着,顺着握打火机的手望过去,袅袅升起的烟雾中是摘掉墨镜和口罩的出租车司机——铃木,不,应该说是桐生一马。

「诶?!你居然是小桐生吗?」真岛一脸震惊的高呼道。

桐生给自己也点上烟,「大哥一早就知道了吧?」

「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开始。」而且那些话也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他颇感无奈,「我没有厌倦你。」这是对刚才真岛说的话的回答,「有一些现在不能说的原因,我必须要隐藏身份,没有提前和你说我离开冲绳来福冈了,是我的错。」

对方并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其他地方继续抽烟,吐出的烟雾弥漫开来,又慢慢消散。

「小桐生总是那么温柔呢。」唇边的笑意拉扯开来,某人变回往日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稍微装一下可怜,你自己就上钩了。」

桐生默然无语,永远都是这样,他清楚这是对方给他挖的坑,但每一次自己都心甘情愿的往里边跳。

真岛扔掉半截烟屁股,张开双臂,「来吧,小桐生,那么久没见了,快投入我火热的怀抱吧!」

桐生嘴角微微抽动,有些头疼的望着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见到我会很激动呢,真是冷漠,」真岛不满的撇撇嘴,「刚才还故意和我玩陌生人游戏,不是吗?」

「我……」还没等男人解释,真岛伸手钳住他的下颚,继而恶狠狠的咬上他的嘴唇。

桐生吓一跳,本能的想往后退,原本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向后迅速按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得不容退开。

对方尖锐的犬齿划破他的下唇,铁锈味被裹挟进带有尼古丁苦涩的吻里,唇齿间的撕咬和对峙更像一场战争,但柔软的舌尖偶尔温柔舔舐过齿根,勾住他的舌黏腻的痴缠,又像久别的甘霖,逼得桐生不由自主的去迎合,去汲取。

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吻,两个人还是舍不得分开,后脑勺上的手没有放开,桐生微微喘息,和对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太久的分别让重逢的每一刻都显得弥足珍贵。真岛侧开脑袋,去亲吻他的耳后柔嫩的肌肤,低声道:「想你了。」

两人身体紧贴着,他一挺胯,「还有这里,也想你了。」意图不言而喻,唇边的耳垂开始发热。

「哎呀,我可忍不到别的地方了,你说怎么办呢?小桐生。」

真岛坐在副驾驶位上,左手指尖夹着一支香烟,表情十分惬意,裤链被拉开,已经起了反应的阳具挺立在那里。

驾驶座上的桐生先用手掌包裹住分量十足的龟头揉弄了一会儿,原本温热的手心似乎被硬物的灼热所染,他开始觉得不光是手,车内的空气温度也在升高,压低身体,他张开嘴含住性器的头部,舌头划过顶端和柱身之间的缝隙,感受到它在嘴里继续涨大,双手紧握根部,上下缓缓套弄着烙铁般炙热的阴茎。

「很久没做了,」真岛说道,「小桐生会很不适应吧,而且,还是这种高难度的地方。」说完,他促狭的笑起来。

桐生没听到这句调侃,含着他的老二啄了一口,一手保持着安慰的动作,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下面的囊袋,他前后摆动脑袋,让前半段阴茎在自己嘴里浅浅的抽插。密切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真岛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画面比这个更刺激的吗?尽管已经不再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可他现在突然觉得鼻子里有点热。

「大概是太久没看到这样子的小桐生了。」真岛嘀咕道。

出租车里的空间狭小,桐生一边控制自己的动作幅度不能过大,一边还得警戒四周有没有人靠近,这种紧张和背德莫名的让他的身体异常兴奋,宽松的西装裤有些紧,他不自觉并拢双腿。

「啊!」突然伸到他腿间的手惊得他吐出口中的巨物。

「别停嘛。」真岛抱怨道,隔着裤子一个劲儿的调戏越来越硬的小桐生。

桐生脸颊绯红,皱着眉头又继续低下头含住青筋暴起的阴茎,口中满满的都是麝香味,溢出的前列腺液越流越多,沾湿他的嘴唇和手掌,在车外微弱的路灯下泛着水光,看起来格外色情。

他吞吐的动作不大,但是真岛依然享受到了,温暖狭窄的口腔有节奏的收缩,再加上柔软湿热的舌头讨好般的舔舐,男人收回放在对方下半身的手,转而按住眼前的后脑勺,腰部控制不住的往上挺,把性器操进方嘴里,桐生虽然被顶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努力张开嘴接纳恋人的全部。

感觉控制着自己后颈的手力度越来越大,他加快吞吐速度,随着头顶那一声闷哼,一股浓稠腥咸的液体直冲向他的喉咙。

「咳、咳……」桐生被呛了一下,直起身体坐回原位。真岛浑不在意的拿纸擦擦自己的下半身,拉上裤链,转头看身边的人。

满脸通红的桐生嘴唇上还沾着点点白浊,真岛抬手帮他擦干净,另一只手摸向他依然硬挺的下半身。

「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桐生连忙抓对方的手,「不要在这里,大哥。」

「好,听你的。」

把车交回车行,急急忙忙的和社长告别,两人一起回到位于永州街的小公寓。

甫一进门,桐生就迫不及待的扯着独眼男人的外套,像是急切确认什么似的含住对方的嘴唇,比起真岛那个侵略性十足的吻,这个吻就更加的缠绵和认真,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恋人的爱抚和占有。

他们之间的爱和性从来都不是分开的,传达彼此的相思,可能靠直接做出来会更容易。

真岛搂住他的腰,享受恋人难得的热情,任由对方吻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夺回主动权,转身将怀里的桐生推靠在玄关的墙上,一只腿伸进男人的双腿之间,接着把这个吻变得更湿热。

两个人亲得难解难分,恨不能就这样永无止境的持续下去,根本没注意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女人惊吓的抽气声。

「桐、桐生先生?!」这一声总算是唤回了玄关两人的理智,他们停下动作,望向门口的女子,面面相觑。

桐生最先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的松开抓着真岛衣服的手,「抱歉,真由美……你今天……」

回过神来的真由美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桐生先生,我今天就先回家了。」她慌慌张张的退出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这期间一直没放开桐生的真岛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生活挺滋润的嘛,这么漂亮的女人……」右眼眯起,眼神凶狠渗人。

「不,你误会了。」

独眼的男人神色莫名的望着他,不说话。

「当初真由美被流氓纠缠,我出手救下她,」见对方不信,桐生认真的解释道,「后来她为了表示感谢,偶尔会过来帮我处理一些不擅长的琐事……」

「噗,」真岛没憋住,笑出声来,「小桐生慌张的样子真可爱啊,可爱得想让人一口吃掉。」

看到男人右眼明晃晃的戏谑,桐生才意识到自己又被牵着鼻子走了,「你到底做不做?」

「做,当然做啊,」真岛含住他的耳垂舔舐,「我还硬着呢。」

被推倒在床铺上时,桐生有些恍惚,他多久没有彻底放松过了?真岛的嘴唇沿着他的脖颈一路舔吻下来,掰开他的两腿环到自己腰上,然后缓缓挺动腰部,让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抵在身下人的会阴处,挨着阴囊往上顶,与另一根阳具摩擦。

桐生闭着眼睛粗喘,感官被无限放大,能感觉到那根在身下作祟的大东西嵌入了自己的股缝,一双大手揉捏着他的臀部,挤压着中间的阳具,柱身上的血管和青筋磨蹭着小穴的褶皱,炙热的顶端顺着会阴一直往上走,贴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抽动,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甚至产生了自己整个男性器官都被操了的错觉。

真岛低头含着他的乳尖,结实胸肌上的肉粒被啃咬得充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桐生的尾椎骨直达大脑,他抱着独眼男人的脑袋,欲拒还迎。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桐生的手不自控的扯掉了对方绑在脑后的眼罩。

真岛不甚在意,挺腰维持抽插的动作,把玩臀肉的手探入股沟,搓揉着小穴,试图顶入一个手指,可是许久未作这种用途的地方紧致干涩,打开得很慢。

「啧,」他拍拍恋人的屁股,「转过去。」

思考系统已经全部被情欲侵蚀殆尽的桐生听话的转过身趴在床上,真岛抬高他的下半身,让他跪好。

接下来,桐生就感觉一个柔软灵活的物什贴上自己的后穴,「不、不要……真岛哥!」他想往前爬,却被拉了回来。

真岛握着他的腰肢,将男人的身体稳住,「你别动,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舌头继续贴向股间,「久违的感受下我是怎么把你舔开的吧,舔到你能吞下我的老二为止。」

桐生喘得更厉害,身后男人的舌头比他的手指和阴茎都更无法让人拒绝。温软的舌尖细细的绕着小穴周围的褶皱打转,往下贴住会阴啄上一口,身下的人受不住的想要摆脱他,真岛哪里会放过自家恋人,两只手把臀瓣往两边掰得更开,舌尖顶开收缩的穴口,钻进对方体内。

「啊、别这样……」这一举动直接让禁欲已久的桐生溃不成军,他紧捏手下的被单,全身发烫,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个羞耻之地,灵巧松软的舌头划过肠壁,用唾液濡湿它的干涩,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甬道似是被唤醒了往日被恋人粗长的阴茎疼爱过的记忆,桐生竟然觉得还不够,这种程度远远不够,他需要更粗大的东西。

他别过头,「大、大哥……你进来吧……」

「忍不住了?」真岛坐直身体,看着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穴口正一张一合的发出邀请,他露出个得逞的坏笑,用阴茎头抵住后穴摩挲,故意只没入顶部,感觉身下人全身肌肉紧绷准备好接受自己的瞬间又迅速抽出。

「别玩了!」桐生忍不住低吼一句,在床笫间,男人经常会这样恶趣味的折磨他。

「半年多没做了,你确定你受得住?」

「没事,我完全没问题……啊!」回答桐生的是整根巨物的顶入。

许久没有这样亲密的贴合了,两个人不免都有些激动。

真岛握住窄劲的腰身,像打桩一样疯狂的把阴茎捅进那个翘想了很久的地方,他唯一那一只眼睛死死地锁定住被钉在自己身下的强壮躯体,脊背上腾飞怒吼的应龙随着他动作仿佛活了起来,正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真岛红了眼,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这就是把东城会曾经,不,乃至现在,最强的男人压在床上的感觉啊。

桐生狼狈的趴在床上,穴口的括约肌被撑得大开,说不疼是假的,但现在也只有疼痛能让他真实的感受到恋人在自己身边,能缓解被他锁在脑袋深处的思念,身后的每一次撞击,甬道都会一吸一放的迎合真岛,层层软肉缠绕着性器往里吮吸,快感不断地叠加在一起,大脑一阵阵的发晕,这样久违的激烈性爱对自己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他咬住嘴唇控制住自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真岛附下身,紧贴对方的脊背,一手往下捏住被冷落已久的小桐生,另一只手扳过恋人的头,把舌头送进他的嘴里纠缠。

手心被男人高潮后的精液沾湿,真岛抽出了深埋在后穴的性器,快速套弄几下,把浊液飞溅在了桐生的应龙纹身上,那些体液顺着起伏不已的脊柱沟缓缓滑下,阴茎的顶端还沾着几滴,拉出一道银丝,他用手指勾掉黏稠的体液,然后涂抹在通红的穴口上,此举又让尚沉浸在情欲余韵中的男人止不住的抖了一下。

「好久没见过了,」真岛喃喃自语,「被我弄脏的龙,东城会的四代会长。」

对方回头望着他,经历过刚刚的情事后,锐利的目光此时融化成一滩搅乱的春水,波光潋滟。

被这一眼看得心间猛然发颤的独眼男人凑过去,他们气息相交的那一刻,四瓣嘴唇又不受控的贴合在一起。

耳鬓厮磨了大半天,两个已经步入中年的男人才从重逢的激情中平静下来,一起盘腿坐在床边吞云吐雾。

「最近,近江大概是出事了,」真岛率先打破这短暂的沉默,「虽然目前尚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但我有预感,这次会连带着东城会一起倒霉。」

「哪次不是这样呢?」桐生深吸了一口烟,语气嘲讽。

「不,这一次感觉会更严重。」

「你是来劝我回去的?」

「哪有,我是专门来看老婆的。」真岛一改之前的严肃,嬉皮笑脸的回嘴道。

「……我可是男人。」

「啊啊,糟糕了,」他仰头,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不觉得很像武士赶赴战场前和恋人的诀别吗?这种预感越来越强了。」

桐生猛然抓住他的手,眉头紧锁,「瞎说什么。」

真岛安慰的拍拍他,「别担心,我命大,不容易死的。」

「那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他语气僵硬的放开对方。

身旁的男人嘿嘿笑两声,然后勾住桐生的脖颈把他拉向自己,「混黑道的终将会死,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真岛和他额头相抵,敛住笑容,沉吟道,「早就该做好这样的觉悟不是吗?」

桐生不语,这句话他听过无数次,但是他从来没有把死亡这个词和自己的恋人联想在一起过,对方的手安抚性的摸着他的后脑勺。

「更何况,我现在还没死。」

「我相信大哥绝不会如此轻易就白白丧命。」桐生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坚定看着他。

「哈?你就这么相信我?」

「你都从以前那么多随时可能送命的状况中活下来了。」他微垂下眼眸,既而又抬起眼,「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大哥总是最有办法的那个人。」

「小桐生这么信任我,真是太令人兴奋了!」真岛扑过去抱把对方抱了个满怀,「为了你,我也不舍得早死啊。」

「不过,可能也会有死得其所的一天,大吾又还太嫩,到那时候东城会还得仰仗你和冴岛兄弟了。」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今天凌晨,札幌市内发生一起枪击杀人事件……」

「……根据北海道警方公布,被害者为,以关东地区为中心活动的跨区域指定暴力团体东城会的干部——真岛吾朗。」

之后广播还说了什么,桐生完全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在反复盘旋。

最近发生的一切,大吾的失踪,以及黑泽刚才那番很有诱导性的话语对他不是没有触动,他只是不愿意再莫名其妙的被谁拖着走,况且还有对朴社长作出的承诺,所以要不要回东京插手东城会的事,应该由自己决定。

可是这则消息,宛若利刃一般把桐生心中仅剩的那一丝顾虑和不确定通通斩断。

一个多月前温存后的话语还历历在目,他紧握的拳头重重的捶在方向盘上。

不仅是为了东城会,也为了去搞清楚这整件事,桐生虽不相信真岛会被杀,可是……

「对不起了,遥。」

他把合影放下,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小公寓,去做他认为值得做的事。

—END—

后来大家也知道了,真岛哥假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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