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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8750 ℃

————嗒、嗒、嗒...

走廊外的脚步声让就快要失控的两人瞬间消停下来。

连脑袋也还没理解刚才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两人都苦笑看着对方,沙都子移开了点空位把梨花扶了起来。

“回宿舍?”

“嗯,沙都子先出去吧,我整理一下就出来。”

点点头,留下梨花在课室里,沙都子独自走了出去借着窗口的反射整理着自己的制服。

纽扣坏了。

————“北条同学。”

奇怪,纽扣怎么会每次都脱线,明明前几天才、

————“北条同学!”

...梨花,你的麻烦来了。

记得梨花的叮嘱,沙都子在最近这几个月都尽量避开人群,以免再次与别人发生争执。

但眼前的人显然不是为了闲聊而来的,无计可施只能干脆放弃了思考,等待梨花亲自解决眼前的问题。

然而梨花为沙都子解围之后,回宿舍的路上突然就变成了你不说话我不说话的状况。

把梨花送到宿舍附近,打算转身回去自己宿舍的时候被梨花扯了扯衣角。

“沙都子今晚会过来吗?”

“...嗯。”

“那...晚上见..”

没有回答,沙都子稍微别过脸,点点头就离开了。

梨花看着沙都子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得知梨花不出席沙龙之后,沙都子偶尔会像这样,变得异常安静。

原因也不是不清楚,但梨花没打算去为了这件事烦恼。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这种时候她们需要的只是透过彼此的体温去确认对方的存在,其他事情不重要。

那种事情没有去讨论的必要。

****

“今天的练习题,沙都子几乎全对哦。”

“嗯。”

深夜里的两人在床上依偎着对方,梨花有点好笑地抱着埋在自己颈窝里的沙都子。

不了解沙都子性格的人通常都会认为沙都子是个难以接近且脾气不好的人,从学校的各位口中听来的沙都子亦是如此。

但听见的梨花常常会忍不住轻笑出声,就像对方说了些什么笑话一样。

沙都子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同时也是个防备心非常高的人,难免会被误会脾气不好。

就连社团伙伴的各位也只是对沙都子的性格一知半解,仔细想想看知道的也只有梨花自己和悟史...好吧,羽入也可以算进来。

不过这样也好,沙都子那么可爱的一面可不能被其他人看见。

一旦放下防备心的沙都子到底有多么可爱,这个只有梨花知道就好了。

对,可爱到让人窒息...

呃...

但梨花不认为这瘦小的体格能够继续支撑着趴在身上使劲抱住自己的沙都子,感觉快要窒息的梨花轻轻拍了拍沙都子的肩膀“沙都子,再用力的话我的骨就快折了。”

“梨花...”稍微松开使劲的力气,沙都子反而把身体贴得更紧,看来是在撒娇了。

这种时候的沙都子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让这个世界的任何人看见。

有的话就灭口。

“今天和那孩子谈了什么?”想起下午自己还在课室整理仪容的时候沙都子已经和对方说上话了,希望那孩子没有对沙都子说些什么过分的话。

“嗯...也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沙都子闭上眼睛,回想着下午的事情。

当时注意力也不在那个高个子的身上,只记得她好像说了最近有什么尺之类的东西“没有兴趣。”

“也是呢,打开门就看见那孩子怒气满满的样子,应该是想要对你说些什么吧。”把玩着两人牵起的手,梨花盯着眼前的天花板,关于沙龙的吧,想想看也只有这件事了。

“梨花觉得...沙龙的朋友重要吗?”

真是的,梨花都数不清这次已经是第几次被问的问题了,没有在埋怨,无论多少次她都会重复,到底谁比较重要。

“非常重要哦。”可惜今天有点想要作弄沙都子。

或许自己比想象中更加腹黑也说不定,不过爱作弄的对象也只限沙都子还有已经看不见的羽入两人了。

“沙都子?”通常被梨花作弄后会立刻抗议的沙都子现在却迟迟没给自己反应,低头瞄了瞄埋在自己脖子的人。

直觉告诉梨花这次好像有点过分了,打算道歉的时候突然被锁骨上传来的刺痛分散了注意力,沙都子偶尔会咬人的习惯梨花不是不知道,但这也太用力了“沙、沙都子,好痛!”

自作自受,沙都子松开嘴巴,轻轻舔舐着被咬出血的伤口,又从锁骨往上一点一点落下轻啄,从耳际传来梨花越发越可爱的喘息,沙都子的嘴唇感觉到藏在薄薄一层皮肤下掩盖着的跳动,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诱人的雪白肌肤,想要一口咬下去的欲望在内心蠢蠢欲动,沙都子最终只是轻啄了一下,才撑起上半身看着梨花。

“..呵呵,沙都子像狗狗一样,汪汪~”以前在电视里看过关于狗狗的观察节目,其实梨花曾有许多次告诉沙都子这种节目看起来就像沙都子观察日记一样有趣,不了解对方的话以为梨花在取笑自己写的观察日记,当时沙都子只能没好气的走去厨房准备晚餐。

尤其是进食之前会等待主人同意的举动,就跟眼前的沙都子一摸一样。

稍微往前在沙都子嘴上亲了一口,忍不住搓了搓对方的头顶,换来了沙都子无奈的目光。

沙都子再次压低身子轻啄着稍稍抬起的下颌“梨花原来一直把我当成宠物吗?”吻中低语的沙都子脑里完全没了解梨花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在考虑不想要在梨花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注意把握好吮吸的力度,沙都子听着头顶上方传来的轻喘,下身也开始有感觉了起来。

“嗯..沙、沙都子不喜欢?”逐渐变得颤抖的声线,却还坚持着话题的梨花一手搂紧沙都子的背后,两人原本就紧贴的身体像要把对方吞噬一样甚至连对方的心跳也感觉得一清二楚。

“..都可以。”把自己对梨花的思念和爱恋化为亲吻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对方身上,手掌轻轻地来回抚摸着梨花那雪白红润的大腿。

“沙..嗯唔..都子、就是,我的宠物了..”不知道是因为沙都子的体温还是梨花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房间里的温度正在快速地上升,平时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没闷热到这种程度,而且身体也好像比平时敏感了许多。

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凉凉的不适感从下身传来,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忘了沙都子早已占领脚间的领域。

比起紧张的第一次,这数月里温存过不少的两人渐渐了解对方在这种时候的身体语言,腰际被梨花的双腿紧紧夹着的时候,沙都子还在亲吻着对方的嘴角往上扬了扬,倾前在梨花的唇上落下一吻“..那梨花就要对宠物的一生负责任了哦?”

沙都子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露出的浅笑里带着天真和宠溺,一时无法回复沙都子的话,胸口传来的悸动在耳际回荡,收紧手中与对方十指紧扣的力度,梨花只能投降地红起脸“...明明是...负责...”

“梨花,我的听力暂且还是人类的程度哦。”听不见梨花在呢喃些什么的沙都子忍不住苦笑了起来,掌心覆盖上梨花红彤彤的脸颊,拇指拂拭着对方温热的下唇。

单纯看着从沙都子的眼眸里快洒出来那对自己的温柔和爱恋,梨花感觉自己好像快不行了。

沙都子,喜欢,最喜欢。

一天比一天更加沉溺在沙都子给予的幸福里,当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无药可救了。

无法想象没有沙都子的人生,连离开一天也会难受的程度般喜欢着沙都子。

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是否因为体内的Omega在作祟,仔细想想的话,自欺欺人还是算了吧。

抓住沙都子的手腕“..沙都子才是需要负责我一生的人,没有沙都子的话,这种没意义的人生,我宁愿不要。”

沙都子顿下手上的动作,呆愣地看着梨花的眼睛,梨花这次没有在开玩笑,也不是为了取悦自己而随口而出的话语。

比任何人更加重视生命意义的梨花不可能拿这种话当作玩笑。

突然回想起下午梨花和高个子的对话。

不只梨花亲卫队三人组,对于最近梨花没出席沙龙这件事情其实对来说沙都子也有少许的影响。

想要梨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确是真心话,比起这种事,其实沙都子更想要梨花可以去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沙龙的朋友们一起开茶会,一起学习,一起享受在雏见泽体验不到的校园生活。

她想要梨花开心。

————“沙都子比较重要。”

当时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沙都子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就算不是有意,梨花确实是把责任间接推到了自己身上。

“沙都子比较重要,所以沙龙可以等。”

“沙都子比较重要,所以我做不到丢下沙都子一个人独自去享受校园生活。”

“沙都子比较重要,所以我可以放下一切陪在你身边。”

真狡猾。

利用沙都子的自卑感、依赖感和懦弱借以束缚着沙都子的人生,让沙都子永远不能离开自己。

眼睁睁看着这样的梨花,沙都子对这一切却无动于衷。

因为沙都子...

也是跟梨花做着同样的事。

对抛下自己怀上的责任感和愧疚感,再加上梨花自私和贪婪的性格,沙都子也亲手为身边的梨花锁上了自己的枷锁。

察觉到这种事的沙都子当然有在尝试挣扎,但越挣扎就陷得越深,到最后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让自己落得更深。

而梨花,也从未对此有过不满。

两人比谁都更清楚,她们正在亲手断送这自己的前途。

布下陷阱的她们,同时也深深落入了对方只为自己而设的陷阱。

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感情能够比这种沉重的爱更加让人陶醉。

所以无论对方布下什么陷阱,她们都会照单全收。

就算某天会破坏自己破坏对方也无所谓,只要对方的眼里只有自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其他事,并不重要。

“...梨花,如果我说,现在就想要把双手放到你的脖子上,慢慢用力掐住你这纤细的脖子,直到你窒息为止,都不会放手,你愿意吗?”伏在梨花身上的沙都子用指尖,从嘴角轻轻地往下滑,指尖下感受到微微跳动的脉搏。

低沉和嘶哑的嗓音不断在梨花脑里回响,但惊讶的样子从未在脸上浮现,梨花半眯起眼睛,抬起沙都子的手,打开对方的手掌,覆盖到自己的脖子上,对沙都子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容“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也是。”倾前吻上梨花的唇瓣,急切地用舌尖撬开梨花的牙关,欢迎自己而迫不及待的舌尖纠缠上沙都子的舌头,互相交换吐息的两人变得更热切,咽下对方香甜的唾液,除了夜晚的虫鸣声以外,交叠的唇瓣、舌头纠缠的湿濡水声、布料的摩擦声和零碎的喘息也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沙都子与梨花交换着急切的吻,松开与对方十字紧扣的手,穿过单薄的连衣裙,掌心轻柔地摩擦着底下的灼热肌肤。

“唔嗯...”梨花可爱的舒适吐息和微微弓起的腰杆显得更加渴求着沙都子对她的触摸,一手托起梨花的臀部,把碍事的裙子高高撩起,沙都子断开与梨花的纠缠,寻求着氧气的同时撑起上半身,身下的梨花就像自己的杰作一样,忍不住观赏了起来。

迷离的眼眸、散乱的发丝、红润饱满的双唇、零碎的喘息、急求氧气而上下起伏的可爱胸部,还有早已泛滥的下身。

在沙都子眼前的一切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在体内不断加温的灼热感把自己的思绪烧毁,藏在睡裤下的欲望也开始传来了难受的饱胀感。

这种姿态的梨花明明已经看过不少次了,却一次比一次令沙都子更加心跳不已,一手摸上梨花可爱的胸部“梨花,你真漂亮。”

“呜..唔嗯、明明、哈、沙都子..才、才是最漂亮的...”火热的肌肤突然被沙都子带点冰冷的掌心触摸,难耐的娇喘从口中逃出,攀上沙都子肩膀的手紧抓着对方的衣服。

梨花的话引起了沙都子的浅笑,在手心感受着逐渐挺立的粉红尖端,指尖挑逗般地在尖端附近打圈,梨花的吐息瞬间凌乱无序,扭动的下身和被似乎在告诉沙都子,再拖下去的话梨花可能就会闹脾气了。

不再挑战梨花的底线,在梨花的额头上落下羽毛般的一吻,沙都子跪坐起来,为梨花褪去碍事的连衣裙和早已泛滥一片的内裤,再次俯下身,不过这次是在梨花的大腿间。

与梨花相牵的手始终没松开,用另外一只手抱起梨花的大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从膝盖至大腿内侧一点一点的留下属于自己的浅红印记。

显然已经知道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不过羞耻心还是忍不住让梨花用手臂遮掩着眼前的景象。

温热的唇瓣来到了梨花最敏感的部位,被沙都子急速的气息拍打着,梨花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合拢双腿,但是被沙都子紧紧扣住一只大腿的手阻止了。

“..梨花..准备好了吗?”即使是与梨花经过不少情事的沙都子每次都会预先让对方做好准备才会继续,老实说,在这种情况,梨花还是希望沙都子可以把这种体贴留在其他地方里,因为这种话只会让她更加害羞。

感觉体内的温度还在不断升高,连耳根都红红一片的梨花微微地点了点头,别过脸“..这种事..别再问了..”

摇了摇与梨花相牵的手,沙都子只是一笑,低下头在梨花的敏感处落下无数的轻吻和轻柔的吮吸。

难以控制的呜咽和娇喘从捂着嘴巴的指缝漏出,脑袋一片空白的梨花无意中被某件不寻常的事情拉回现实,突然扑鼻而来的信息素,那是属于沙都子的信息素。

这时候才想起发情期好像是在这周,难怪身体会比平常敏感许多,唯一担心对沙都子可能会有影响,原本想说些什么,来自下身的酥麻感和快感让梨花已经无心再继续思考。

“沙、沙都子..唔嗯我、我不行了...!”敏感的部位被沙都子手口并用加以爱抚,下身传来的愉悦化作晕眩感渐渐侵占视线里的所有事物,连听觉也慢慢地在消失,每次这时候都会稍感不安的梨花,沙都子都会默默握紧自己的手让梨花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没给自己反应的沙都子只是加快了爱抚的速度,让梨花一口气到达了顶峰,房间里响起一道比刚才还重的呻吟之后就恢复了夜晚该有的平静。

为梨花稍微清理掉不断涌出的透明体液,之后再为全身是汗的梨花拂拭去额头的晶莹汗珠,等待着梨花从粗重的喘息平顺下来。

消去的余韵让感官恢复原来的作用,张开眼帘就看见伏在身上的沙都子,互相对视的两人露出幸福的浅笑“..呼、沙都子..”稍息过的梨花眯起眼睛抚上沙都子的侧脸,梨花撑起上半身与沙都子的鼻尖相触轻轻摩挲,分享着心底里的幸福感,然后再次对着沙都子的双唇吻下去。

可能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刚攀上顶峰的私密之处又有感觉起来了。

发情期这种东西真恐怖。

只能在内心安慰自己明天和后天是休息日,不然沙都子又有麻烦了。

接吻的味道和刚才不一样,沙都子的口中多了自己的味道,用力搂紧对方,把沙都子的唾液急切地咽入喉中,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本能还是自己的欲望不断地在渴求着沙都子。

难耐的下身轻轻蹭上沙都子搁在双脚间的膝盖,粘腻水声和唇瓣相贴的声响再次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哈..哈...梨花...梨花...”再也忍耐不了的沙都子,与梨花拉开距离跪坐了起来,颤抖的双手急切又胡乱地把睡衣纽扣解开,随意扔在一旁,再次俯下身紧贴着两人赤裸的肌肤,在彼此赤裸的互相摩挲的瞬间,两人同时都因为对方安心的体温而深深吐出了一口舒服的吐息。

汗水、信息素和淫糜的气味在空气中交融在一起,不停地在摧毁着梨花仅剩一点的理智,大脑逐渐因为缺氧无法维持思绪,急速的呼吸和疯狂跳动的心脏让全身发出痛苦的悲鸣。

发情期的影响比想象中更加严酷,几乎连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也被本能夺走,好痛苦。

仅仅在数秒里,最后的理智也被情欲的火焰烧毁,向来自制力好的梨花第一次被本能主导了。

“沙、沙都子。”双手抓住沙都子的手臂,被梨花突然的动作吓到,沙都子抬起头看着对方,结果被梨花露出的痛苦神情吓了一跳。

“怎、怎么——!”正疑问梨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下一个瞬间视线却来了个天旋地转,花了点时间重新整理好意识的沙都子不知何时已经和梨花交换了位置“梨花?”明显还没察觉到异样的沙都子依然满头问号。

保持着粗重的喘息,不知为什么冷静不下来的梨花转头望向床头边的收纳柜,粗暴地把上一层的抽屉拉开,胡乱地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沙都子疑惑地看着梨花变得奇怪的举动,直到梨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排抑制药才开始明白现在的状况。

不是,那应该不是抑制药,自从知道梨花有时会疏忽把抑制药带上,沙都子为了避免那种事情再次发生,趁保健老师不在的时候“拿”了两瓶藏在书包里,所以抑制药什么样子沙都子肯定不会认错。

...说来奇怪,放药的柜子从来都不上锁,万一有学生也像她一样从柜子里“拿”了什么奇怪的药怎么办呢,不对,现在不是担心这种事情的时候。

眼前的梨花取出两颗药排里的药丢进口里直接干吞下肚,连阻止都来不及的沙都子呆愣在场。

“梨、梨花,那、那个是..”避孕药。在药排被可怜地随意扔在一旁瞬间,自认眼力还不错的沙都子看见了,药排上细小的文字。

“猜对了”把脸贴近沙都子的侧脸,火热的吐息轻轻吹拂到耳中“沙都子,准备好了吗?”拉开距离,梨花回眸一笑,跪坐了起来,骑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沙都子。

占有...梨花?用力地咽了口水,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身胀痛得受不了,口中的犬牙也开始隐隐作痛,沉睡的野兽在体内突然被唤醒,渐渐张狂,却还是被沙都子勉强压制了下去。

让人难以拒绝的邀请,但直觉告诉沙都子不能接受,总觉得梨花有点不对劲。

难道是发情期?在这种时候?

没有耐性再等下去的梨花渐渐露出难耐的神情慢慢地扭动着腰杆,把沙都子从思考里强硬拉了回来,一丝不挂的湿濡私处与隔着睡裤的挺立性征来回磨蹭,从下身传来的愉悦感和快感不断敲打着理智的墙壁,沙都子忍不住咬牙闷哼,双手抓住梨花不听话的身体尝试阻止她再继续下去。

“梨花..现在..不、不可以”

虽然就这样结成番也无所谓,可沙都子心里还有些顾虑,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

“沙都子..”

梨花的体温烫得吓人,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发现异状,再不吃抑制药的话这纤瘦的身体肯定承受不了发情期带来的负荷,总之先让梨花冷静下来。

“梨花,总之先吃、什么时候?!”正当沙都子在担心着梨花身体状况的时候,穿着的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至膝盖,坚挺的性征从内裤的空隙逃了出来,讶异地望向梨花,对方却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沙都子的表情。

稍微皱起眉间,沙都子撑起上半身打算从这危险的位置退开,神色不满的梨花双手立刻放在沙都子的肩膀,借力把她压回床上。

在上方的梨花占了上风,沙都子只能放弃地抬起头与梨花对视,仿佛在告诉她,真的要做吗?

梨花挑起一抹可爱的微笑,为沙都子褪去碍事的睡裤,慢慢坐下身子,火热与润滑交叠的私处前后磨蹭着沙都子性征的根部。

“哼嗯!梨、梨花!”

第一次从自己的性征上感受梨花,初次交合的羞耻心和不安全都被下身传来的感觉吹散。

如果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话,至少她想要尽量对梨花的第一次温柔一些。

可惜天真的想法总是不如愿,内心早已迫不及待的野兽最终还是挣脱了理智的牢笼,想要侵占身下的梨花,露出只有自己才可以看的姿态。

梨花,是你的错。

沙都子忍着不断在颤抖的腰杆,手心摩挲上梨花光滑的臀部,趁她往前移的空隙,弓起腰把尖端稍微推进足够润滑的入口,两道激昂的闷哼立刻在紧密的空间响起。

毫无准备的梨花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忍不住仰起头流下了无法忍受的泪水,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梨花只能无力地爬在沙都子柔软的胸部上粗喘着气。

“哈..梨花..不要动..只、只是进去了一点而已..”即使脑袋已经变得一团糟,沙都子还是不忘关心梨花的状况,伸手为梨花失去眼角的泪水。

要不要就这样算了,梨花这种样子,她不想要看。

...如果是早前的沙都子,肯定会这样说吧。

梨花,这团火是你先点起来的,就算是用发情期来当借口也太迟了。

已经不可能停下来了。

沙都子让梨花稍微歇了几秒,继续把性征推至更深,还没做好准备的梨花再次咬紧下唇发出痛苦的呻吟,用力地甩甩头好让自己不会因撕裂的疼痛而失去意识。

明明已经足够湿润,但体内还是第一次被不小的异物入侵,对于沙都子的推送难免有点困难,此时被逐渐填满的感觉除了痛以外,当沙都子的性征稍微顶到某些位置的时候梨花也在无意中抖了下身子,分疼痛和舒服的界线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了。

梨花里面,好烫。

连正戏都还没开始,被狭窄和炙热的内壁磨蹭着敏感的尖端,沙都子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闭上双眼把脸紧紧贴着爬在肩膀发出细小呜咽的梨花,直到完全进去为止一直在阻止自己做多余的事。

两人花了些时间才完全结合,沙都子满足地呼了一口气,环抱上眼前的梨花,轻轻拍了拍上下起伏的背肌“梨花..感觉怎么样?”别过脸看看梨花的状况,好像还很痛的样子。

好好的忍下去了呢,你做得非常好哦,梨花。

心疼地亲一下梨花紧闭的眼帘,耐心等待着梨花缓口气,毕竟都到这种地步了,也不需要太过着急下一步。

保持着仅剩的意识,这种撕裂的痛还不比山狗或者鹰野那些人的折磨来得痛苦,虽然比不上,但要让梨花晕过去已经是绰绰有余,就算是这样,她也成功忍了下来了,如果再久一点的话真的会晕过去也说不定。

还在粗喘着的梨花艰难地睁开双眼,抱着自己的沙都子在拭去梨花额头上的汗珠,除了幸福和满足以外,疼痛什么的瞬间都被抛到脑后了。

体内能够感觉到沙都子的存在。

连心灵和肉体都与沙都子真正的紧密联系了在一起。

好开心,好幸福,生命唯一的那个人是沙都子实在是太好了。

“嗯..和沙..沙都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好开心..”稍微放松了一点的梨花在沙都子耳边细语,诱人的吐息和话语让沙都子难免心悸,直到刚才为止还很老实的性征也在梨花里面抽搐了一下。

突然的刺激让梨花发出了与刚才不一样的喘息,沙都子也不想要再等了,双手往下搂着梨花的腰间,一个翻身让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抬起梨花的双腿尽量空出方便活动的空间,难受地吐了一口气,便开始了前后推送的动作。

都是第一次的她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最舒服最能深入的姿势,单纯是感受着对方给予的快感就已经是思考的极限。

像是不想要自己离开般,沙都子每一次往后退的时候就会被紧致的内壁紧紧吸住,而往前推的时候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

此时带给沙都子的不只是肉体上的快乐,看着身下愿意被自己侵占的梨花反而更令她兴奋。

除了自己以外谁也没看过的梨花,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能拥有她。

梨花是她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梨花..只能..是我的..”

开心的表情、伤心的表情、生气的表情、像这样放荡的表情,全都是她的,精神心灵肉体,总之是梨花的一切都只能是北条沙都子的,无论是谁想要来抢走或者分离她们,绝对不会留下活口,就为梨花一人。

到底是Alpha的天性作祟还是自身的欲望在张狂,都无所谓,不管是哪个,终点也是一致的,没必要去纠结这种问题。

“嗯——不、不是说了..唔嗯!好、好多次了吗..早就..属于你..这件事..”互相交合带来的刺激已经是难以思考,听着沙都子用那种沙哑的嗓音说这么犯规的话,可能是梨花再也忍不住的原因。

位于腹部往下一点的位置传来了比以往还要强烈的临界感,想要开口告诉沙都子自己已经快要去了,可身上的沙都子在梨花把话说完之后好像还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抱紧好像已经被情欲完全淹没的沙都子,梨花闻着令她陶醉的信息素,一口咬上沙都子的肩膀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近在耳边的喘息也和梨花一样越来越急速,看来沙都子也是极限了。

“哼嗯、梨花,我不、不行了——”为最后的冲刺用尽所有的力气,透明的体液被强硬挤出内外把床单沾湿,同时达到顶点的两人发出了高昂的闷哼后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吐息。

过了一会,梨花从强烈的余韵里稍微回过神,体内深处还有着被注入什么的感觉。

“沙、沙都子..忍了很久吗?”皱起眉间的沙都子绷紧着身体,额头的汗珠划过下巴落在梨花的锁骨上,停留在体内的性征还在释放灼热的体液明显比平时的量还要多,感觉连腹部都快被填满了,还好提前吃了药。

艰难地点了点头后终于停下来的沙都子无力地爬在梨花身上蹭着梨花的侧脸“重,沙都子好重。”对沙都子撒娇的举动感到困扰,却又拿这个人没办法,梨花轻笑了起来对沙都子还以回蹭。

两人就这样你打我闹了几分钟,互相交换爱的话语,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呐,梨花。”

“嗯?”

“我想要标记你。”

...好吧,不完全是事后。

心脏好像在这一瞬间停止了十秒以上的错觉,难以置信刚才亲耳听见的话,梨花瞪大双眼望着撑在上方的沙都子。

即使是发情期,梨花也坚信自己不像一般的Omega那样让自己完全被本能支配,怎么说她也经过了百年的磨炼,自己在做什么还是很清楚的。

“可以哦。”

...大概吧。

为了方便标记,两人打算尝试换个姿势。

把性征从体内抽出的时候还很敏感的梨花不禁抖了一下,填满深处的白浊体液沾湿床单一大片,被这个非常色情的画面搞得心里一阵兴奋,同时沙都子也发现到自己到底在梨花房间做了什么好事而感到内疚,趁梨花没发现之前偷偷地移开视线。

贴心的在梨花身下垫了个枕头,让梨花背向自己“梨花,如果已经很累的话下次——”

“别再下次了。”

下次的话又会是什么时候?

梨花已经没办法再等了,结成番的话就不会再让沙都子感到不安,也会真正成为对方的唯一。

会那么急躁其实并不是说不相信沙都子,梨花更害怕自己。

可能哪一天又会因为自己的问题无意中冷落掉沙都子这种事,仅是想想都觉得痛苦。

虽然梨花不觉得自己又会做出那种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自己。

只要沙都子把她锁在身边,梨花才能够真正安心下来。

沙都子其实也是这样想吧。

一直在想要独占和不想要束缚梨花之间挣扎,每天都在为自己的懦弱感到不安。

如果梨花觉得她比较喜欢沙龙怎么办?沙都子应该是在这种问题里不停徘徊吧。

笨蛋沙都子,明明知道自己到底对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却在最后默默地把所有错扛到身上。

从梨花那低沉的语调就足够明白了她想要传达什么给自己,沙都子无奈地露出浅笑,在梨花的肩胛上留下一吻,靠近梨花的耳背低语“梨花,我爱你。”

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在这种看不见对方神情的状况显得更加令人害羞,梨花把红起的脸埋入软软的床单里,却还是好好地回以“沙都子,我也爱你。”

沙都子满足地亲了亲梨花红透的耳朵,抱着梨花的手往下移,扶住自己那还欲求不满的性征,慢慢磨蹭寻找着湿润的入口。

还有点敏感的尖端与湿热的来源接触的瞬间令两人同时抽了口气,回过神来的沙都子有点担心梨花的身体会不会吃不消,现在的话应该还可以停下来,论梨花固执的性格也不可能停下了,还是不要太强硬比较好“梨花,准备好了吗?”

为什么这孩子总是不听别人的话?

梨花记得不久之前自己才说过不需要问这种问题,应该说迟钝好还是天然好,真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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