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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高实录(1-3),1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8170 ℃

1.

体育院校的厕所里总是脏兮兮的,除了污水脚印和烟头,尿渍,甚至是精斑,都很常见。

如果在那个周五下午训练结束的时候,你能躲在其中的某个隔间里。透过隔间门缝,你能隐约看到一个结实的男生被推搡着走进来。

男生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五,周围那些稍微高大些的队员们,很轻易的就架住了手臂被反绑的他。

赤身裸体,嘴里塞着一团灰色。双腿不情愿地迈动着。

从来没有刻意去练过什么器材的身躯,绝对比这群队员们的局部大块肌肉更加灵活有力。这是他自由地投身于运动,直到十七岁的现在,所应得的匀称身材,也是他能够成为挑衅所有学长,成为校足球二队队长的原因所在。任何一个队员和他打架,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但是那些队员们一起上,就绝对没有问题。

更何况,那天他被要求做的更好,跑了球场三十圈。虚弱疲惫的他,被急着离开的老师,留给了身边这群虎视眈眈的恶犬们。没有任何学长愿意认可,这个优秀到骑在自己头顶作威作福的低年级队长,更不愿放过这个肌肉块头不大,却能让大家不敢反抗的暴君。当他满身汗水,累倒在操场上,如同疲惫无力的猎物的时候,不出意料地,众人一拥而上,彻底地奴役了这头傲慢的野狼。

球鞋在软绵绵地踹中人几下后就被粗暴地扒走丢远,球裤则是被野蛮地撕碎,他的双手被球服轻易地束缚在身后,长长的球袜蒙住了眼睛,灰色的内裤揉成一团堵进了他的嘴。本来阳光帅气,一头短发硬气且狂野的球队队长,此刻只能光着翘圆的屁股无力地挣扎,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任由众人凌辱。

而且,他听见了相机的咔嚓声。

于是他不顾酸痛的双腿,企图并拢夹紧腿间的隐私。然而这份有气无力的反抗只换来了队员们的哄笑,而且他们还恶意满满地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让越来越多的队员纷纷掏出手机,调好焦距给这个发育得相当惊人的大家伙来上一张特写。

明明根部的绒毛仿佛才刚长出来,那么细软难见;明明这个家伙比自己都小上一岁,嘴唇上的胡子都没钻出皮肤;明明身子远不如他们高大,双脚也只能勉强算是宽厚……

究竟是为什么?大家都是会在上厕所的时候偷瞄同伴尺寸的人,平时一起去洗澡的时候也都是彼此竞赛过大小。但也没有谁能见识过,能超越眼前这条肥美饱满的硕大阳具的存在。好像只有那些为了拍摄影片,竞争筛选出来的专业人士,才能说稳稳地压过这根肉乎乎的鸡巴一头。

就像他们不愿承认这头狼崽子比他们强大一样,队员们也不愿承认会有发育得如此天赋异禀的小鸡鸡。或者说,就算事实是他筋肉强健匀称,凶狠如狼,此刻还不是被他们治服得像条贱狗一样只能呜咽着求饶。而同样的,就算是长了根难得一见的大粗屌又如何,还不是任人采撷。

众人不断地上下其手,于是深红娇嫩的龟头,毫不羞涩地从原本半裹的包皮里彻底地探了出来。这根硬起来比手掌都要长不少的肉棒粗细匀称,从头到尾被爆起的青筋攀绕着,直挺挺地生在结实的小腹底部,看起来就像是什么违禁的、应当被缴获的凶恶武器。两枚微扁的椭圆柑橘,紧绷地挂在长狙后方。看上去饱满多汁,也不知道里面堆积填装的青春鲜榨,究竟是青涩的微酸还是熟成的甘甜。

双眼被长袜蒙着,也不清楚是谁那么不知轻重地在他的卵蛋上狠狠弹了一指,痛得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疲惫地想要蜷缩躯干挣扎着防护自己的睾丸。只可惜队员们又是一阵哄笑,用力地按住他抽搐的酮体,反而又多赏给了他好几记恶意满满的弹指。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挣扎,捆在他背后手腕上的衣服有所拧动,一个折射着光线的硬物从中掉了出来。那是原本别在衣服胸前的学生证,带着尖利的别针,落入了队员们的视线。

▁▁▁▁▁

程彦毅。

体育特长院校

高二 11 足球班。

备注:校足球二队队长

▁▁▁▁▁

证件照片上的他很是肆意狂妄,仗着爽朗的眉眼冲镜头呲牙大笑。就像是平日里凭借出色的体能和灵活多变的技巧嘲讽欺负所有队员那样,照片里他白净的虎牙尖上闪耀着不知悔改的反光。

当然,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惶恐地听着队员们突然兴奋起来的讨论声,心中止不住战栗地祈求他们,不要真的把学生证别在自己柔软的包皮系带或者是紧绷的阴囊上。虽然他看不见那根尖锐的别针,但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股尖锐的寒意已经贴近了自己的阳具,慌乱之中,他的大脑不知为何有些荒谬地,指使他的膀胱和相关腺体往外喷吐起了,或许是代表投降的透明粘浆。

可能是因为肉棒顶端顶着一颗晶莹的淫液很好看的缘故,队员们没有不识风趣地用学生证去破坏这份意味着低头认输的风景。他们粗暴地爱抚着程彦毅的胸膛,重点并不放在这头有被驯服成家犬趋势的野狼,所拥有的厚实肌肉上,而是放在那两小抹从未受过刺激的重色软肉上,经过不断地揉搓挑逗,那两块不大点的区域里渐渐凝起了两粒硬挺的小疙瘩。

惊慌颤抖的程彦毅终于迎来了刺穿的痛感,学生证依旧是别在了本就该佩戴它的胸前而非胯下,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痛苦,只能让紧张的口涎彻底地浸湿了嘴里的内裤,喊发出一串又一串意义不明的闷哼声。

学生证生生地别在了他的乳头上。看上去就像是什么待出售的奴隶一样,被挂上了代表贩卖的价格牌。

长得帅,躯体强健;正年少,发育健全;鸡巴大,卵蛋肥美;捆得牢,无力反抗。

这肯定得配个好价钱。

队员们开心地揭开了程彦毅眼上的长袜,让他好好辨认一下手机刚拍摄出来的自己。

照片里笔直的大狙完全没有往日里的威风感,顶着淫液的枪口怎么看怎么肮脏。这位队长大人从心底想否认这是自己,但高像素带来的清晰度,明确地告诉所有人,这就是程彦毅,体校学生,是足球二队的队长,准确无误。

学生证下的乳头还在阵阵作痛。

副队长走到他的面前,高大强壮的肌肉身躯遮蔽了大部分光线,他轻轻地拍了拍程彦毅滚烫的脸,把湿透了的内裤从他嘴里拽了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迫跪地的家伙,看着他毫无防御的胯下,抬脚就是一踹。

程彦毅惨叫着躬弯了腰,两腿之间传来了猛烈的抽痛,球鞋底的钉子不仅击中了肉棒,更是狠狠地命中了睾丸。

他低着头,大口喘气,身上的汗液渗了一层又一层。他有些艰难地看着围在周围的一双双长腿,沙哑着嗓子冲他们怒吼。

“你们完了!以后都别想我帮你们赢过校一队的那帮混蛋。以后再有大赛,你们就干等着看一队去代表学校去参战吧!呃…………”

一双大脚踩着他的头,把他的脸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满是异味的污水打断了他的愤怒。

他气愤地挣扎,换来的最后只有只有哄笑声。

突然,

他贴在地上的耳朵听到渐近的急促脚步声。

随后厕所的门被猛然推开。

对方错愕地发出了疑问:

“发生了什么?这是?!”

那是校足球一队的队长,他们一队似乎有周末要进行的独立训练计划,本来只是在操场外的器材室那边,但听到了刚才程彦毅的痛呼声,于是疑惑地过来一探究竟。

他震惊地看着厕所里的这一幕。

二队的队员们拉起程彦毅,重新用内裤封住了他的嘴。

二队的副队长站了出来。

他在程彦毅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下,平静地做了笔交易。

裸照作为购买保证,程彦毅转手给一队后,一队的所有人可以凭此威胁他服从。而二队的队员们会删除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确保所有权完全度让。

今后的胜负作为支付的代价,程彦毅转手给一队后,以后的球赛必须让二队获胜。当然,为期半年,这半年二队不招新,高三大家纷纷毕业后,只剩程彦毅一个人的二队必然会被学校解散,永远不会再和一队竞争。

至于程彦毅转手给一队后他们拿他如何,与二队无关,请随意。

校一队的队长看了看这个昔日里极度麻烦的对手,盘算了一下对方开的价格。

点了点头。

身体强健,硬朗帅气。

凶狠无助,发育健全。

球队正缺一个鼓舞士气的道具。

程彦毅值得二队的开价。

不过,今天太晚了,本来就只是过来准备器材和场地。

程彦毅就先放厕所过一夜再打理吧,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

在他的示意下,二队的队员们粗暴地把程彦毅从地上拉起来,推搡着他,让他赤身裸体地跪倒在门后。粗实的跳绳一头系着他的脖子,一头拴在金属水管上。

两端都是死结。

程彦毅看着一队的队长拿着他的长袜走了过来,为他重新蒙好了眼睛。

关灯,闭门。

程彦毅,

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

2.

体育院校的厕所里总是脏兮兮的,除了污水脚印和烟头,尿渍,甚至是精斑,都很常见。

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地方,但是却可以很安静。

周末的下午,双休当前,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很难会磨蹭着留在校园,更不要提留在充满训练噩梦的体育场。

这样无人的公共场合很适合放飞自我。

很适合为不干净的地板再添上一滩精斑。

所以冀少凯悠闲地去器材室还回网球队训练用完的那些网球球,中途很自然地拐进球场,进了厕所。

人都是要发泄的,青春期更是精力旺盛的阶段。体育生们因为大量的体能训练,睾酮水平都是远超常人,所需要释放的频率和当量都异常的高。

一周才欢愉一次的冀少凯已经是相当克制了。

冀少凯明显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厕所里放飞自我了,他准备好了胶带、打印纸和马克笔,找了个一般无人选择的隔间,贴上“维修停用”,然后躲进去反锁好门。

试问有谁会没事去拉维修中的隔间门?这一招冀少凯用了很多次,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教学楼四楼西侧最靠近门口的那个隔间的用料极为劣质,所以才会经常性的出故障。

可惜教学楼的人太多了,虽然隔间没人闯,但有人进来的时候冀少凯还是得放缓节奏,压低自己过于粗壮的喘息声。就算是周末也不行,每次都有很多人被留下来补文化课的,厕所还是会时不时有人进来。那种正在自由驰骋的时候被迫暂停的感觉,就像是那些无法下载下来的黄色影片,被网速拖累得极为卡顿一样,令人不爽。

球场的厕所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操场上的勇士,没听说过有谁被留下来罚体能的。一到周末放学,厕所里基本不会有任何人打扰。而且这里有个无障碍厕所,里面配备的是马桶,可以坐着。正好他还想用用之前买的润滑液,那种柔顺撸动的感觉简直是莫大的享受,反正没人打扰,不用顾忌那些润滑液所带来的咕叽咕叽声。

他贴完维修标签反锁好门以后,悠哉悠哉地坐在马桶上打开了手机,准备物色接下来的活动所必备的“点心”,却没想到不远处的操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按住他!”

“你们干什么?要造反么!快住手?!放开……”

“嗤啦——”

“唔!唔,嗯……”

冀少凯疑惑地歪着头,认真地听了一会儿,听明白好像是有人被欺负了,但他也不想管这些破事,所以权当是啥都没听到,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继续低头浏览自己的手机,一只手在快速地翻动页面,粗略地挑选着那些刺激的视频封面,另一只手则放在裆部,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无意识地搓动着。

他今天没穿内裤。

面料粗糙的护裆无遮无拦地包裹着他的鸡巴,感觉上,就像是有一双满是老茧的,结实大手在小心翼翼地捧着着自己的卵蛋,有力地防护着这脆弱的掌中珍宝。

冀少凯很喜欢这种被呵护的感觉。他很在意自己的肉棒,为了维持整个七号宿舍楼巨无霸比赛冠军的蝉联,他甚至忍住了本能,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天一次甚至是一天多发,而是颇有毅力地用更大的运动量来消耗自己优异的体能。这也导致网球一队那群低体脂、肌肉清瘦的学生里,就他格外魁梧健壮。

正如生理课本所讲的:大量的高强训练能更好的促进睾酮素的高水平分泌,两者相互配合能让正在发育的肌肉强度更足,耐力更充沛。

促进睾酮大量合成的在外表现自然就是下体的伟岸。

每次洗澡的时候,看着自己发育得越来越难以超越的下体,他都会想起那个决赛的夜晚。

他惊呆了同宿舍的所有室友,看愣了整个楼层那些同样从各自宿舍脱颖而出的同级同学,骄傲地被众人怂恿着向七号楼高三最强的那位学长发出挑战。

十九公分比十八公分只多一公分。

冀少凯险胜。

很意外的是,他险胜的并非是那个高三的学长,而是一个路过的,突然嚷嚷着也要参加对比的高一学弟。

冀少凯记得那个家伙自信得极为狂妄,虽然事后证明他确实本钱雄厚。

年龄比自己小一岁,却仅比自己短一点而已。

冀少凯赢了。作为和学长比赛的赌注,他不必去给对方下跪叫爸爸,对方却不仅要让出最强男人的名头,还得替他舔屌。高一的学弟就站在一边,直到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比赛是需要赌注的。他骂骂咧咧地啐了口唾沫,撇着嘴问冀少凯自己是不是也得输点什么给他。

冀少凯提起裤子,还没软下去的阴茎从裤腰里探出大半,深红色的龟头没有半分包皮的包被。

他伸手拨弄了几下这个学弟的肉棒,认真地剥开了他还未完全褪下去的包皮。

看起来干净粉嫩。

他平静地弯腰,舔舐了一口。

麻痒的感觉就像电击一样从裆部蹿上了大脑,惹得这个学弟浑身一震。

冀少凯揉了揉他扎手的蓬松短发:“等你发育结束了,我们再比一次好了。”

本来就是被舍友们怂恿着才比的,他对赌注没什么兴趣,就连学长那边也只是说了句“名号就目前算是归我用了”。并没有真的让对方给自己舔屌的打算。

他出了学长的宿舍,准备回去洗个澡好睡觉。

学弟和他一起出来的。

他恶狠狠地跟着冀少凯,一直到他洗澡结束回到更衣间。

“你这样跟着我是想做什么?”

冀少凯不安地注意到对方神色恼怒,似乎是有话想对自己说。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和那个高年级的三寸丁一样,都不配碰你的大屌?”

他冲冀少凯低声地咆哮着,刚变好声的嗓音听着有点沙哑:“还是说你怕我以后会超过你,怕到时候我要你给我舔屌,所以企图这个时候卖我个人情?”

冀少凯听懂了,这个学弟明显地太过争强好胜,是难以忍受轻视的人。

就好像是所有人都体罚了,只有他一个人被看在以往的优秀表现份上,享受豁免,即便这是无意甚至是好意地举措,但他只会觉得这是在看不起他,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会认为你觉得他太弱经不起折腾一样,然后莫名发火,强迫对方必须公平地也处罚自己。

这是并不是什么很好的行为,而是种很讨人厌的脾性,至少对于其他受罚的同伴们来说,这是嘲讽,是炫耀,是狂妄,是羞辱他们所有人的表现。

而偏偏这种性格的人,总还以为自己这是屈尊降贵,是在和大家一起同甘共苦,觉得大家也都会对他感到信服。但实际上呢,从他觉得自己是“屈尊降贵”的那个时候起,他就是在自命不凡,在看不起其他所有人。这个学弟如果不改改脾气的话,也许短时间内没什么大事,但恐怕迟早都要被身边的同学们联合起来抵制,甚至是更过分的集体霸凌。

冀少凯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方依旧不依不饶:“别想的太美,等我赢了的时候,我不仅非要你给我舔,我还要让你跪着大喊自己好想吃哥哥我的屌。”

“到时候不把小爷伺候射就别想走!”他大声地宣告着自己的计划,如愿以偿地看着冀少凯脸色难看了起来。

他得意的笑了起来,尖尖的虎牙漏出了嘴角。

结果却是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冀少凯揭开了腰上的浴巾,示意他不妨来实际地演示一番:“那就按你说的那么做就好了。”

来吧,先跪下,跪好。

现在赢得胜利的人是我。

“其实所谓的要大喊‘好想吃哥哥我的屌’,是实话实说吧?”

冀少凯坐在椅子上,敞开双腿,巨大的阳具上还占着沐浴露的浓郁苦香,水分还未完全擦干的身体泛着有些棕黝的健康光泽,仿佛浅色的巧克力。

他看着学弟恼羞成怒的红脸,也学着对方那样笑嘻嘻地,随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啊,说不定哥哥我的精液还能促进你的发育呢。哥哥的存货量但倒还真不少,至于能不能一滴不剩地全吃到肚子里,可就得看你的本事喽。”

学弟的脸愈发涨红,薄薄的皮肤下血管都开始凸显了。

差不多了,冀少凯觉得吓他到这个程度,应该是算让这个学弟得到教训了,想来日后自傲不羁的性格也会有所收敛,不至于落得和身边的同伴离心离德的下场。

难道他还真的会跪下来吸吮一个陌生人的鸡巴不成?

为了尊严而抛弃尊严,人哪会做这种自相矛盾的事。

谁知道这个学弟真的跪了下来,一头有些乱蓬蓬的黑短发摩挲着他的大腿根。

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冀少凯偏过头,滚烫的感觉从两颊一直蔓延到耳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捧了起来,有个湿漉漉的温暖腔体含住了还柔软着的阴茎。

和舌头搅在一起,偶尔还能感觉到牙齿的剐蹭。

“……”

“不准后悔,唔……”

后面的事有点记不清了,大脑一片空白,那段记忆仿佛是随着精液一起被射出去了似的。

只记得对方全盘接受,艰难地跟着他的喷发节奏不断地吞咽着。

冀少凯瘫软得像个败俘,分明只是释放了存货的一小部分,身体却好似弹尽粮绝一般空虚无力。

学弟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好似他才是大获全胜的一方。

他的嘴角还挂着些许溢出的白浆,口腔被射精的巨力滋得麻木不堪,嗓子依旧在无意识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等他艰难地止住有些失控、还在上下滑动的喉结,用黏满了浓精的嗓音哽咽着说:“我肯定会超过你的,记住今天的感觉,以后就这样伺候好小爷的大屌。”

他学着冀少凯先前的样子揉了揉对方的头:“我到时候会用精液好好灌溉你的,到时候我们再比一次,能不能二次发育再度反超可就得看你本事喽。”

冀少凯虚弱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认真地记住了今天的感受。

记得真真切切,难以忘怀。

那之后他凡是要自慰,便不穿内裤。只让结实粗糙的护裆兜着自己的鸡巴。

就像是回到了那一晚一样,大屌被紧紧地挤在结实粗糙的手掌间。这样他就能喷薄出更多的欲望,能射的更加有力和毫无保留。

虽然每次天花板的痕迹清理起来都很麻烦,但每次这么做都能让自己的高潮更加丰满,大脑欢愉的阈值直接爆表。

坐在马桶上,他选好了视频,标题是《肌肉精牛的彻底释放》。

运动裤下的困兽在挣扎,蠢蠢欲动。

正准备开始今天的爆发,就听到了远处操场上的惨叫。

仿佛是有人被踢了裤裆一脚。

他警惕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耐心地倾听着远方的声音。

嘈杂的脚步声向厕所涌来。

正如我所说的。

如果在那个周五,下午训练结束的时候。你能躲在球场厕所的某个隔间里。透过隔间门缝,就可以清晰看到一个结实的男生被推搡着走进来。

看到他被众人扒光,赤身裸体,胯下的凶器上被留下显眼刺目的鞋底印。

看到他被粗暴地制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一团灰色的内裤。

看到他卑微地挺着下体认输,随后校牌挂到胸膛前的深色乳尖上,仿佛是奴隶的凭证、恶狗的铭牌。

程彦毅跪倒在厕所的污水里,怎么挣扎都站不起身。

结实的跳绳,像栓狗一样把他捆在门后的水管旁,有人给他蒙上了长袜。

他们关灯,锁门,走了人。

然后,

冀少凯从隔间里走了出来,重新打开了灯。

他看见程彦毅惊慌地向这边转过头来,嘴里唔唔嗯嗯地也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在害怕自己会传出去这件事。

又或者是两者兼有。

冀少凯拽了拽他的校牌,扯得对方痛苦地挺高了胸膛。

“唔嗯……”

你太倔强了,只怕是从来都不肯认输。

就像狂妄的一条野狼狗。

你看你的队友们,我预料过,你迟早都要被身边的同学们联合起来抵制,甚至是更过分的集体霸凌。

算是活该吧……

学弟。

3.

程彦毅跪在地上,胸膛前挺也难以缓解校牌被拉扯的痛感。

比身体的痛苦更难熬的是内心的恐惧,他清晰的听到这个人是从隔间里面出来的,并不是球队的某一位。

他是谁?

这个人会给自己松绑么?会不会到处乱说……

会不会,也拍下自己的裸照来要挟他?

程彦毅正慌乱地胡思乱想着,突然间好像闻到了一股苦涩的香气混在一股异味里,莫名觉得好像有些熟悉。

他不顾胸膛上的撕痛,把脸往前也凑了凑,正好一头埋进了冀少凯的两腿之间。

余尿的微骚,淫液的淡腥,沐浴露的苦香味。

混在一起,绝对是在哪里闻到过。

对方下体受撞击,放开了校牌退后了几步。

“你是喝上瘾了么,脸往哪里撞呢……”

程彦毅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他知道了对方是谁,也明白他说的喝上瘾的是什么东西。

浓稠白皙,量大有力。喝完之后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真的摄取到了某种营养或是激素,那段时间他格外精力旺盛,胯下的鸡巴就像狗一样怎么都软不下去,哪怕刚撸完的夜里,也还是梦遗得整条内裤都黏黏的。

冀少凯扯出程彦毅嘴里的东西,抖开才发现是条内裤,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对方的睾丸:“发育的怎么样,多长了?”

“十九公分半。比你长半公分。”

程彦毅有些兴奋地吐着舌头:“该你尝尝我的味道了。”

冀少凯看着他吐舌喘息的样子,不知为何好像一条狗。“我已经二十一公分了。”他把内裤在自己腰上比了一下,发现很紧绷。

“二十一?我不信!”程彦毅很震惊。“你怎么发育的那么快?”

他眼上的长袜被解了下来,脸正对着他刚质疑的、好大一包的裤裆。

“你没少撸吧,屌的颜色都发深过头了。而且还穿那么勒的内裤,难怪只长了一公分半。”冀少凯摸向程彦毅的乳头,想把校牌也取下来。

“别!就这样挂着吧,要是再戴一次太疼了。”

冀少凯一愣:“你不打算逃跑么?”

“逃跑?我是自愿给他们玩的,我喜欢这样搞……嗯啊!”

程彦毅被冀少凯突然踢了一脚,卵蛋吃痛,整个身子都俯了下去。

“该改改脾气了吧,这样要面子下去他们阉了你的小鸡鸡都得算是你自找的。”

冀少凯记得很清楚,先前听到的那些反抗声里,他可是一点自愿的意思都没有。

“你小瞧我?我要是不想让他们玩他们能近我身?”程彦毅咬了咬牙,依旧坚持不承认。

不是很清楚事情的原委,冀少凯也想不通为什么他能被队员们治服,毕竟这个学弟的凶名在外,谁能想到今天因为过量罚跑而虚弱不堪呢。

但冀少凯更清楚这事有所蹊跷:“自愿让别人扒光了弹蛋蛋玩儿,你是什么变态么?真那么喜欢,我给你弄啊。”

程彦毅并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顺着他的话就往下接:“对啊,我就是个变态,我就喜欢像个狗一样让人牵着走,我就是贱怎么了?他们会弹我蛋蛋玩儿我的屌,你能做什么?”他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大包的裤裆,不禁回忆起了那种仿佛吃了补药一样的感觉,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你会喂我吃你的大屌吗?”

“……真的上瘾了你?”

“上瘾怎么了?”

冀少凯没注意到程彦毅回怼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犹豫。

“你不是二十一公分么,这次我又输了,愿赌服输,让我吃!”程彦毅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冀少凯两腿中间的部位,大脑一片空白。

他还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龟头正像失禁一样地往外流着透明的淫液。

冀少凯注意到了这支诚实无比的肉棒:“看来你是真的馋了。”

他犹豫了一下,脱下了裤子。

程彦毅欢快地吐起了舌头,贪婪的口涎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冀少凯扭扭腰,柔软的下体轻轻地抽打着对方的脸。

他一把拽住程彦毅的校牌,痛的对方又挺起了胸膛。“双手就继续捆着吧,让我见识见识你馋到了什么程度。”

“……”

“张嘴。”

“唔!”冀少凯深深地将阳具送入了进去。

巨龙还没完全展现挺拔的硬朗,就已经攻占下了喉咙,程彦毅高挺的喉结动弹不得,只能僵硬地微微蠕动,勉强缓解被粗暴入侵的窒息感。

然后那巨大的存在撤走了。

毕竟只有离开了才能再次攻来。

“唔……呕!”

冀少凯的大鸡巴一而再再而三地捅了进来。

程彦毅呼吸都紊乱了。

“……变态?”冀少凯狠狠地抽送着自己的凶器,即便是被对方的虎牙划得有些难受也不曾放缓节奏:“喜欢像个狗一样让人牵着走?真的是贱?就想让人弹你蛋蛋玩儿你屌?真当我听不出来你是死犟吗?”

“唔唔、呕!呼……咳咳……”

程彦毅连保持呼吸都颇为困难,更别说为自己辩解了。最要命的是,他的舌尖开始泛起了些许熟悉的浅腥,他只觉得大脑不够用,想说的话到了嘴边也变了味儿:

“哈、唔……射、射给我……”

冀少凯皱了皱眉,更加用力地扯动着他胸前的牌子。本想用疼痛让他清醒点,不料反而是激得程彦毅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咳!唔嗯……我、我!射给我喝……”

“……”

啧!

“……靠!操死你算了。”

冀少凯猛力一挺,两颗睾丸都随着冲撞一同挤进了程彦毅的嘴里。程彦毅的脖颈前肉眼可见地凸显出长长的一条,明显是包裹有巨大粗壮的异物,顶得喉结愈发鼓胀。

“唔……呕!”嗓子里的肌肉难以抑制地抽搐、痉挛着。腔道里黏满了浓稠的精液,滑溜溜地紧裹着对方的大鸡巴,恍惚间似有似无地强力吮吸着马眼深处的宝藏。

“嗯哈!”

突如其来的汲取感,刺激得冀少凯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精关和膀胱一同失了守。浓稠的青春汁水夹杂在失禁的尿液中,伴随着肉棒的阵阵抽动,猛烈地射入了程彦毅的胃里。

真是前所未有的份量。

疲软随着力量精华的流失袭上心头。

程彦毅肚中则传来了充实的饱腹感,胯下的长枪激动地溅射出了更多的亢奋的性液。

然而嗓子上的疼痛让他想要合上嘴,一口尖牙收拢起来,锁死了冀少凯捅进来的两颗肥硕卵蛋。舌头挤动间,口腔里根本没有给这两枚柑橘留下更多的空间。

喂饱了程彦毅,冀少凯只是想把自己的家伙拔出来。

结果那一瞬间,莫大的压力加持在了脆弱的睾丸上。

粮仓几欲爆裂,留存的汤汁像挤牙膏一般被榨取了出来。

“唔嗯!!”

硕大的卵蛋还传来难忍的剧痛。

又一次的高潮,之前的一阵方才结束,如今新一阵又被激起。囊中的后续难以想象的充沛,仿佛是真的清了仓一般,被缴获了全部。

若是换个体力不好的人,可能已经因为这短时间内连续的超量射精而虚弱到昏迷了。然而对冀少凯来说,这样无法控制地狂射尽自己所有的资本,仅仅只是眼前有些发黑,双腿有些疲软而已。

“够、够吃了吧……松嘴!”

掰开对方合拢的下颌,冀少凯抽出了自己黏糊糊的阳具,根部的卵蛋彤红,虚弱地坠在腹底。

程彦毅跪伏在地上,大口地咳着白色的粘浆,笔直的鸡巴依旧坚挺,龟头抵着地板上淌开的淫液。

虽然程彦毅现在和冀少凯一样满是疲惫……且满足,但……

“他的小鸡鸡还硬着呢,也给他发泄发泄。”

突如其来,陌生的声音。

厕所的门口站着足球一队的队长,手机一直举在手上,显然是录了像。

被情欲支配的两个大屌男孩都不曾注意到过他的折返。

“你……”冀少凯想向他扑过去,然而虚弱的肌肉让他差点当场瘫倒在地。

一队的队长平静地保存了录像,转手给他展示了程彦毅的裸照:“这是凭证,叶狗现在是我们球队的财产。”

“你私自投喂,偷摸使用我们的东西,总得付出点费用。”他注视着局促不安的冀少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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