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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h]明月之下,3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3140 ℃

求你,别再她了……白狼闭上眼,心底的愿望是从此便溺死 ,

房门突然被打开,拉普兰德在惊吓之中更不可避免的达到了高潮,而这被莫斯提马和来者尽收眼底。

“我很讨厌你们一直那那里僵持……所以,白狼,还是我来告诉你实情好了……”拉普兰德知道眼前的黎博利,她是莫斯提马的战友,似乎还是什么监管人。

菲尼克斯拿出一个纸筒扔给拉普兰德,“这就”是你要的答案。白狼。

“做得好,菲尼克斯小姐。下次不许做了。”莫斯提马看上去一幅要掏出法杖的样子。

菲尼克斯耸耸肩,显然不在意堕天使的任何一句威胁似的话语,“所以按照炎国的话应该是什么来着……啊啊,不是一家人不见一家门……好像是这样说的吧?”

“够了,菲尼。”

“你这恶心的施虐狂快点从我身边滚开。”凤凰几乎把手腕上的伤痕怼在了堕天使的脸上,“不要逼我和你鱼死网破,可恶的堕天使……你以为你凭什么还能和你的狼在这平安无事的?我现在有至少一万个毁了你的理由。”

“什么……意思……”拉普兰德问道。

“哪句?”

“不是一家人……”

“哦?你竟然不懂……堕天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不过你要是问嘛……我就说说好了。在我们待在叙拉古的时候,你的堕天使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但是拉特兰来了进行宗教战争的命令……尤利西斯就是他们要毁灭的对象。”菲尼克斯顿了顿,“在我们抓住你的那天之前其实就已经收到了告密的情报,可拉特兰官方还需要一个验证,也就是你。我们的确从你那里得到了情报,可是莫斯提马却不愿意交出去。不过这倒是也没错,因为逮捕你的话才有情报,而这样你就只能被送到拉特兰受死……”

“莫斯提马为了我……”

“哎……算是吧。可是这样做麻烦太多了,就因为她没有上交线索,所以后来在反攻倒算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被陷害的……”

“够了……菲尼。不要再说了。”

“等等……这些……”

“但是莫斯提马还有回来找我……”

“这个……”堕天使倒是先答上话了。

“只是因为她是个施虐狂,就是这么简单。”菲尼克斯淡淡说道。

“菲尼,我也是有没别的原因的……”莫斯提马苦笑。

“算了吧,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好吧……菲尼,拉特兰那边,还得靠你了……

“说的轻巧,你以为他们很好骗吗?”

“我只希望彼此能平安无事而已。”

菲尼克斯扶着门框叹了口气,说道,“我自然会做好那些事情……只是你这家伙可别突然想不开了……但时候我们都要完蛋……”

“……你还动了别人?”菲尼克斯走后拉普兰德悠悠问道。

“这个嘛……在我看来,她肯定比不上你……我只碰过她两次,第二次她差点把我杀了……”莫斯提马苦笑道。

“我恳求了她好久,她才终于允许我动她身子。”

“叛徒呢?”

“他的信息在纸筒里,他现在在布莱斯家族中担任高位。”

“我会复仇的。”

“但拉特兰要的不是他的死,而是布莱斯的臣服。”

“哎……原来你都知道……从一开始吗?”拉普兰德黯然说道。

“是啊……在我看来,这些东西都已经与你无关了……至于这些日子里的事情……我会接受你想要一切惩罚。抱歉……”

“可是你成为了堕天使。”

“拉特兰,别把圣洁看的那么重要,你心里的那个拉特兰已经死去了……以后只有名为莫斯提马的堕天使。”她说完便起身离开,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几瓶药水,“这是解药,以后我不会再使用春药了。这些你还是喝了吧,能帮你恢复身体。”

拉普兰德看着床上的药水出神,

等等……

给我停下。

堕天使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白狼。

拉普兰德的拳头擦着莫斯提马的脸颊,重重打在墙上。

“什么事?”莫斯提马似乎看不到刚才攻击,如同平时一样笑着说道。

“莫斯提马……难道你想就这样走掉吗?”

“有问题?”

“你靠着我赌博,你押我肯定不会爱上你——爱上你这样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堕天使,可是你输了,莫斯提马,”莫斯提马眼神刹那间变得飘忽不定,也许只有一瞬,而也许连她的笑容都突然凝固……这逃不过白狼的眼睛和狩猎的直觉,即使遭受堕天使的拘束和调教,拉普兰德的本性就已然被好好地保持住了。

“堕天使,我可是确确实实地爱上你了……”拉普兰德冷静的笑着。

拉普兰德的语气变得不满,“都有了爱情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心里气极:玩都玩了,你还想怎么样?

“哦?你不妨再想想……”白狼的拳头已经顶在了莫斯提马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仍握拳、死死压在堕天使的喉头,莫斯提马突然发现自己笑得很勉强,即使是自己那招牌式的、在别人看来是毫不加以感情的假笑此刻也维持不下去,堕天使干笑两声,默然转头,强迫不再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白狼,但拉普兰德却看破堕天使的心思,随机抱上对方水蛇一般的腰肢。

那时候的场面在这个意外的时候被复刻出来,只是双方角色已然调换……

在生命被威胁的情况下,莫斯提马下意识地想要依靠她的源石技艺,可她马上看到白狼灰色的眸子,看到她滑腻如玉的脖颈,莫斯提马放弃了,任由拉特兰作为。拉普兰德吻了上去,这是白狼第一次主动亲吻莫斯提马——并非是堕天使,而是那个汇集了白狼关于这个名字所有印象的“人”。莫斯提马呆呆地被白狼推搡着靠在墙上,她忘了反击,忘了驱动源石技艺,她只是被白狼深情地吻着。一吻终了,白狼看着这个给她带来了无数痛苦的人:她有着恶魔的角和尾巴,她还有着可能颠覆自己家族的罪行,她还是不折不扣的施虐狂……可她还是自己爱着的人……忽然,拉普兰德感到一切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她们在夕阳下见面,青色的月亮停在天上,那时候莫斯提马冲她微笑,拉普兰德则是记下她的容貌。她们不久后就在教堂相识,而再不久后就是她们成为密友的事情了。

莫斯提马惊讶地白狼小腹上的两个法阵开始失去光芒,她感到手中空无一物,她想要抓住什么,手却被拉普兰德握住,拉普兰德又吻上对方的唇,莫斯提马想要驱动脖子上的束缚,而这也无疑是妄想。堕天使天使放弃了,抱膝坐在地上,

“拉普兰德,我总是在等你……”

“从叙拉古的见面,直到现在……”

“你因为我失掉了天使的圣洁,嗯?”拉普兰德笑了。

“也许吧……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你知道么,我的生日快要到了……”

“我早就为你准备了礼物……”

“布莱斯家族将有个晚会,就在不久以后。”

“那,我们回叙拉古?”

“嗯。”

……

白狼的回忆随着莫斯提马缓缓醒来而结束,看着白狼,醒了一会酒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给她准备了礼物。

温热的气息缓缓打在白狼微颤的脖子上,引得她心里又是一阵幸福的瘙痒感,拉普兰德不想在压抑心中的情感,不再甘受这如令人厌恶的、极其缓慢的如同前戏一般的烦扰,说道,“呵,我说……堕天使,你在磨蹭什么哪?”

“别急,拉普兰德。”莫斯提马注视着白狼的脖子,“只是觉得你太美了,白狼小姐。”

“呵……”

于是亮晶晶的十字架无声地垂下,落在瑰丽的峰峦之间,银制的链子随着起伏的胸脯发出微响,和彼此的心跳声似乎共同成这个月夜的唯二的声音,莫斯提马轻吻着白狼敏感至极的脖子、吻着代表着之前她所信仰的神明的银链,学着狼的撕咬,白狼则享受着堕天使那不熟练的咬合以及舔舐,莫斯提马不是咬的过重就是太轻,拉普兰德心想着你可真是全是感情。堕天使的唇齿适合接吻却不适合留下咬合的爱痕,而莫斯提马在这方面尤为小心谨慎,甚至显得畏手畏脚,而拉普兰德不讨厌恋人的退缩,反而时常喜欢欣赏对方在咬合这一行为上的拙劣的模仿。她也教过恋人如何才像真正的小兽,她也曾在对方的手腕上予以示范,一遍遍地用行动告诉她唇齿的力度——但看来那终究是狼的专属,再聪慧的外族人也学不来狼那独有的收放自如的天性,拉普兰德觉得自己教不会学生,久而久之便放弃了,其实她心里对于看到在其他性事上天赋极高的莫斯提马在某些方面遭遇失败。莫斯提马在白狼光滑的颈间流淌徜徉,她的脖子就像是光亮的、如春水一般炎国绸缎。时间过去似乎过去了很久,拉普兰德渐渐有了些羞意,为了恋人她正和生物的本能做着斗争,脖子是狼的命门,所以其实细想起来这大概是白狼迄今做过的最好也是最羞耻的求爱证明。狼于荒原上奔跑、狩猎,它们撞向猎物,撕咬对方的脖颈,吸吮热腾腾的血液,撕下一条条肌肉,喷出的血液映红了它们的眼睛,狼便再一口咬下……这是血脉的本能,成王败寇,拉普兰德不畏惧失败,可她害怕折磨,拿着生命的底线来折磨她,此刻她的脖子宛若堕天使的玩具,如果她不是莫斯提马,而是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拉普兰德兴许早就暴起反攻或是屈辱地想要自尽。

堕天使终留下了她的痕迹,此时的她重新开始在那整齐的牙印间留恋、舔舐,这一系列动作自然显出了一种淫靡的气氛,拉普兰德被扰得倦了,反手去推落在她身上了堕天使。莫斯提马轻轻把拉普兰德的拍开,她不但明白拉普兰德的羞涩,还就此而且恶毒地开着玩笑,不怀好意地刺激着拉普兰德,“白狼小姐,你说……什么人会在一见面的时候就把弱点展示出来呢?”

白狼果然被她说得沉默,她无疑不想要接受死亡的命运,可是为什么会在那时候就显示自己的弱点呢……拉普兰德自己也不知道,

“……这样的人是不是很淫荡呢,嗯?”

“闭上你的嘴,莫斯提马。当走狗的天使的家伙也不是多高尚的人……”拉普兰德下意识地反击,可待话说出口她才有点后悔。

而莫斯提马听后没有生气,只把脸更加贴近白狼的脖子,接话道,“你说得对,拉普兰德。从一开始我就身不由己,后来更是,以后可能也是……但也许,这样的我们才是最真实的……”

“哼……拉特兰兴许是个比叙拉古还要恶心的地方……”

莫斯提马吻她的长发,笑道,“那样的话,我们之间就又有一项类似的东西了……”

“拉普兰德,神明与你同在……”莫斯提马把项链取下,放在白狼的手里。她改了主意。拉普兰德笑了起来,拿起寄予了拉特兰人信仰的东西细细把玩……而堕天使则搂着她的脖子把她轻轻放倒,在神明的身边开始纯粹的性事,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是当面渎神……

拉普兰德感受着那件小东西,莫斯提马咬咬白狼的手腕,白狼自然顺从的放开,堕天使拿来自己送出的礼物,放在身下之人的胸乳上,白狼本以为那种金属造物冰冷至极——她至今仍是讨厌冰冷——想要躲开,可待到感受到它时却不由得笑了,毕竟金属也总能沾染上纯至的热度……可究竟,是什么东西始终如同坚冰一样呢?

在天界被除名的叛神,却在人间被异教徒奉为神明。

“拉普兰德,你是要拘泥于天使往日的辉光,还是,愿与我这个堕天使在阴暗中沉沦呢?……”

“你知道世界上有个地方和我同名吗?是一个冰雪中的国度,我们现在去的话还能看到极光……”

“可你不是怕冷吗?”

“……那你不如想想我为什么怕冷?”

莫斯提马耸耸肩,“那等这次的战争结束?”

“呵,你这样说的话,听起来就像我们肯定会死在这一样”拉普兰德笑笑。

“唔……那似乎还是早点跑路比较好。反正宗教战争打了这么多年,不差我们去旅行的几个星期。”莫斯提马沉思道。

“我倒是想知道,你这种人怎么敢确定自己的旅行会有确定的期限的?……而且你的凤凰朋友会生气的。对吧?”拉普兰德笑着提醒。

莫斯提马想了想,“主看到他的子民堕落还会生气呢……要是出了事情拉特兰那边会负责的。至于菲尼克斯嘛……我们可以给她带点特产?那里的护肤品是不是不错来着?”

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向月亮,此时天气已经入冬,夜晚的凉风阵阵袭来——此刻接近凌晨,正是一天中寒冷的时候,拉普兰德下意识地靠向她的恋人,钻进莫斯提马的温暖的怀抱,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可热源总是能吸引她的,为了生活,人总是要舍弃一些东西,拉普兰德愿意把自己交给莫斯提马,以此换取温暖和爱情,而莫斯提马的怀抱也总是对她敞开——也许是对所有人敞开,但她自然不在乎。她喜欢恋人之间这样的暖意和安适,尤其是在经历了家族等一切的变故,在加上又被堕天使玩弄了那么长的时间,拉普兰德又想起种种事情,觉得自己想要得到一个安然的未来根本算得上合情合理。这时候,她忽然回忆起来起来小时候曾因为触犯了家族的条令而被处罚的经历——冰水一桶桶地砸向她雪白的身体,她颤抖着站在圈子的中央,她只从所谓的“家人”的脸上读出冷漠这一种情绪,待到处罚结束,她看着人们离开,仆人们拿来毛巾给她擦干,而她从她们眼睛中看到的则是和家长们的同样的坚冰一般的眼神,她知道,在叙拉古,即使是这些仆人也同样看不起血统不明的人……这件事被埋在白狼的心底,一直以来她都未曾感受到什么,从她记事开始就生活在家族之中,没有人告诉她血脉的事情,但她还是从人们对待她的态度中看出端倪,这是白狼人生中最出的磨砺,而也许她天生就不属实利益和权谋的世界,幼时的她很快就转而投入到了刀剑的世界,她大概是个天生的战士。流言蜚语越到后来越进不了她的心,当然也可能是在各种制衡下人们都选择接受了这样的结果……但不论如何,拉普兰德都是尤利西斯家族的宝贝女儿,有着优越的条件供她选择喜爱的事情,虚妄之事最引不起她的注意,而即使现在看来一样,就算她观察力强或是恰巧有精力发现了和家族中的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大概也只是她觉得兄弟姐妹们的毛发不如自己的靓丽柔顺……

可是如今在拿出来看才发现一切似乎都是命运使然。这件事莫斯提马会知道吗?虽然自己当年对此的重要性毫不在乎,可这似乎也是那个家族的秘密之一吧……也许本就并非纯正血统的狼,以及堕落的、背负命运与时间诅咒的天使……呵呵,炎国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嘛……白狼想着菲尼克斯的话,不由在莫斯提马的怀里笑了起来。

莫斯提马蹭着白狼柔顺的头发,轻轻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着,有时候所谓的命运真是有趣啊……”

“是嘛……也许真的是这样……”莫斯提马笑笑,低头吻白狼的额头,与她共同沉沦今夜这片月光中。

人生无已,明月相似,月亮终只是一颗孕育不了生命的星球,完全不及其下大地的精彩程度,但是,哪怕只有一瞬间,失落的刺客也曾抬头看着月亮,回忆她的容颜,古老的狼嚎此时在她的心里响起;又或者只有一个夜晚,独行的旅者也曾停下脚步,目视着云雾缭绕的月,找寻她们邂逅之地的方向,然后轻轻笑笑,继续默默前行。

……

也许,明月之下,注定是她们同行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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