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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者上鉤—(下)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6460 ℃

自從白雪巴親口向自己說出了過去的事情後,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稍微升溫了一些。

尤其在知道對方對自己並不是那麼無所謂之後,健屋花那開始會適時地撒撒嬌、試著慢慢增加工作狂的休息時間。

當然如果是遇到有出狀況因此必須要趕進度的狀況下還是會好好工作的。

雖然幫白雪巴按摩的時候仍然沒有恢復到一開始直接脫去上衣的狀態,但是自從之前病倒的第二天曾經同床共枕過之後,獨自一人入睡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那時候白雪巴認為她已經虛弱疲憊到連站著的狀態下都會暈過去了,強制她隔天只能休息,甚至罕見地請其他外出的業務幫忙購買餐點,再進到休息室與她一起進食。

雖然這個舉動肯定會被公司的其他人認為是什麼大不可思議的奇聞、甚至可能被加油添醋地渲染成與事實不符的八卦,但白雪巴本人似乎並沒有那麼在意。

『反正也不是沒有被謠傳過其他更奇怪或更難聽的狀況。』

然而對方表現的越是平靜不在意,健屋花那對她的心疼就越深——

——雖然現在的社會已經開明了許多,但是當年的她們一定承受了多到數不清的流言蜚語吧…

而那些過去在她內心篆刻下的傷痕,即使再怎麼掩蓋也無法抹滅它存在的事實,即使不去回想也無法避免在現實中下意識就想逃避的本能反應。

也許是因為想著那些白雪巴可能曾經遭遇的傷痛,睡夢中她成了當事人、在夢裡經歷著那些聽來的、看到的、或是從教授那裡以及從白雪巴嘴曾經親口告訴過她的。

看著親友們嫌棄厭惡的表情、施加在身體與精神上的創痛、獨自一人無能為力的吶喊…

到底要多麼堅強才能夠在眾多傷害下苦撐著?

被這樣強硬外表所包覆著的內心又是否其實很脆弱?

因為無法再次承受那樣的痛、所以選擇偽裝,為了不讓人發現、也不再讓人有機會能夠傷害自己。

她看著那些如鬼魅般邪笑著的影子們,用力咬緊了牙關再次撐起了自己。

才不要認輸!!

才不會這樣就被擊倒!!

她可是健屋花那 — 絕不輕言放棄的人!!

『…さん、醒醒,健屋さん?』

朦朧地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白雪巴寫滿了擔憂的臉龐。

——巴さん,不要擔心。健屋不會輸的!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開妳的手!!

「巴さん…」

聽到這聲叫喚的白雪巴楞了一瞬,隨即說了聲去拿點水來便起身離去。

看到對方楞住的反應後腦子才開始運轉——

——這裡是現實—!!

拉起被子將自己蓋起來,剛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以為還在夢裡就脫口喊出了一直在心裡叫喚的稱呼,但是現實中還沒到可以直呼對方名字的關係啊——!!

『先喝些水吧,別把自己悶壞了。』

先是將被子拉下了一些,粉眸望著白雪巴眨了眨,確認對方並沒有不開心才把被子再拉開一些並坐起身接過了水杯慢慢啜飲著。

總覺感覺有些不安、想藉著瀏海的遮掩來偷偷瞟向對方,卻對上了盯著自己的那雙深邃,趕緊收回了視線並將頭偏向另一邊。

——為什麼感覺好羞恥啊——!!不要那樣看著我啊嗚嗚嗚———!!

『……下班後或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可以這樣叫我。』

欸—?

將視線轉回白雪巴的方向,這次卻換對方撇過頭,然而透過髮絲的間隙仍能瞧見耳朵有些泛紅。

克制不住地拉開嘴角傻笑著,健屋花那開心到想要大叫來表示內心的雀躍興奮,但又擔心這樣或許會換來對方的狠瞪…

——好像也不錯…?不是工作上出錯時的那種嚴厲瞪視,而是另一種…會讓人顫慄的瞪視眼神…

——糟了有點想看啊…!

『…為什麼一直這樣看我…?』

啊,眼神太直接了嗎?

回視過來的琥珀瞳微微瞇起,透露出些許危險的氣息,然而對健屋花那來說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危險可言,反而覺得有些興奮。

眼神滴溜溜地轉了兩圈,在心跳漸漸平緩後、鬆開了抓在胸口的手並張開了雙臂——

看著白雪巴又陷入了掙扎,腦子轉了轉、稍微將手縮了一些並用有些怯怯地眼神偏頭繼續望向對方——

「…嗚嗷?」

如果她是獸人的話,現在肯定還會有垂下的耳朵和尾巴來增加現在這個模樣的殺傷力吧,可惜她不是獸人。

所以只能透過眼神不停的傳送訊息給對方。

白雪巴微微咬著的下唇鬆開並輕輕逸出一聲輕嘆,站起身向前輕輕地將健屋花那環進了她的懷裡。

——真是拿妳沒辦法啊…。

她彷彿聽到了對方內心的OS,開心地揚起嘴角並收緊了摟在白雪巴腰上的手,將臉埋入胸口不停地蹭著。

銀色的髮絲隨著她磨蹭的動作不停晃動,在那雙琥珀色眸子的深處鑲上了不一樣的色彩。

———————————————————————

兩人晚上同床共枕的次數越來約多,白雪巴雖然覺得不太好但卻又無法狠下心來拒絕健屋花那。

除了對方的樣貌與聲線符合自己的喜好,隨著彼此的了解加深更是發現兩人有許多彼此嵌合的部分,比惠的相合度還要更高。

只是過往的傷痛畢竟無法說不在意就不在意,掙扎與想要好好守護對方的心情總是難分軒輊,尤其現在已經深刻體會到健屋花那對自己的執著與那永不放棄的性格後,其實——自己已經等於是認輸了吧…?

儘管沒有想過這麼多年後能遇到這樣一個對自己極度執著與渴望的人。

明明想要得到自己的企圖心是那麼強烈,但仍將自己擺在她自身的慾望前,一點一點地慢慢讓已經銹蝕緊閉的心門為了她而緩緩敞開。

——這次真的不能再鬆手了…當年尚且年輕的時候有很多事情不能由己…但現在不一樣了,一定要好好地呵護著她。

意識到自己對健屋花那的心態已經不一樣了之後,加上對方本來也就一直在慢慢增加自己的休息時間,白雪巴漸漸改掉了原先那種瘋狂工作的模式。

除了不再在假日加班,也漸漸讓員工們不需要再輪流加班,工作壓力減少後抱怨工時太長的聲浪也漸漸消失。

由於整個人的身心都放鬆了不再侷限在過去,對其他下屬們也不再只是嚴肅的撲克臉而是和善的笑容,原先為了優渥的薪資而來就職的人們也開始出現了“白雪總裁後援組”之類的東西。

明明都已經不是年輕人了還組後援會什麼的雖然讓白雪巴覺得有些啞然失笑,但另一方面來說也就表示員工們不再再將在自己手下工作視為苦差事,並且仍然會好好地完成份內工作,那樣應該算是不錯的發展吧?

…如果除去健屋花那反而漸漸三不五時蹙眉的這點的話。

明明她不就是為了讓自己能這樣放開束縛所以當初才會前來面試的嗎?

怎麼目標達到了卻反而悶悶不樂呢?

…雖然也不是沒有猜到為什麼,但白雪巴並沒有說破,表面上仍維持著關係良好的普通總裁與秘書的樣子。

雖說還有一天才是週末,但白雪巴卻特地將工作都排開,讓全體員工可以直接連放三天假。

對健屋花那疑問的眼神也只是笑而不答,反而是難得提出開車去稍微遠一些的餐廳吃飯,待兩人都選好餐點且侍者離去後,她才笑著向健屋花那提問:

『健屋さん知道為什麼今天要特地來這邊吃飯嗎?』

「欸…?因為健屋之前說過想來吃…?」

白雪巴笑著搖了搖頭。

「那…慶祝跟OO工程的合作案順利完成?」

還是答錯了呢。

「咦…?不然…跟XX公司合作的案子順利得標?還是□□工程招標順利…?欸…??」

嘛…如果照這孩子之前知道的白雪巴來看,會值得特地出來吃飯的理由不外乎就是後面猜的那些了吧,結果反而是第一個直接反應說出來的答案才是最接近的呢。

『一年前的今天,是妳來面試的日子喔。』

「…?!欸?!?!」

看著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記得這種事情的健屋花那反應過來後臉頰泛起的粉紅色,總覺得、有點可愛啊…。

「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必要特地帶健屋來我之前說過很想來吃看看的餐廳吃飯的…嗚…」

啊啦?這樣就已經感動了?真是個單純的孩子呢。

還是說是因為自己之前把距離拉的太剛好了呢?

「那…明天的休假呢?又是為了什麼??」

『嗯…?這部分就留著明天再說嘍~』

「欸~?為什麼?不能先知道嗎~??」

微笑著將侍者送來的前菜餵入一直唸著想知道答案嘴裡,打算藉此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雖然的確是暫時移開了一會,但對前菜味道的心得說完之後又立刻轉了回來。

白雪巴稍微看了看附近,當初訂位的時候要求說想要比較不顯眼的位置,正是為了這種時候用的。

見到健屋花那隨著自己的視線也偏過了頭,仗著自己身長的優勢直接站起並越過餐桌、伸手扳回對方的臉龐並吻上了其實已經在意很久的雙唇。

退開的時候不出所料地見到健屋花那難得呆愣住的樣子,嘴角勾起了滿意的笑容,再度覆上軟嫩的唇又輕吻了幾下,摩挲著她的面頰柔聲開口:

『吶…乖乖的?明天我會把全部都跟妳說的,好嗎?』

「…好狡猾…都這樣做了有誰可以拒絕的了…」

看著妥協了的健屋花那,白雪巴的笑意更濃了,寵溺地揉了揉那頭細軟的銀髮,正想要退開卻反被捧住了臉頰並吻住,那只在對方開懷笑著時才看到的虎牙正輕啃著自己的唇品嚐著。

「哼哼~健屋可不是只會單方面接受進攻的人喔~」

彷彿耳朵都立起來尾巴也不停晃動著的得意模樣,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明明是很普通的互動、最多也不過親吻了而已,然而內心的幸福感卻不斷冒出…

已經,不只是心動而已的程度了啊…

—————————————————————————

感覺到額頭正在被輕輕擦拭著,健屋花那彎起了嘴角並收緊了雙臂,待擦拭的動作結束立刻將臉往對方胸口蹭去。

白雪巴並沒有催促她起床,只是將擱在她腰間的手施了力讓彼此的身軀間的縫隙化為零,另一手也穿入銀色的細絲裡輕撫著她的後腦勺。

『早安、…花那。』

——?!!

第一次被直呼了名字的健屋花那不禁驚愕地抬頭看向對方,雖然從不再加班後幾乎每個週末都會來留宿,但白雪巴一直都仍是喚著“健屋さん”…

除此以外也是第一次見到對方那溫柔到光是被這樣注視,就彷彿可以感覺到被輕柔地氛圍所包覆著,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不停的從健屋花那的內心浮現——

——如果這是夢,請讓我就此沉睡,永遠沉溺在這份幸福裡。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這裡畢竟是現實,終究還是要醒來繼續生活著,也要有隨時都可能面對傷害的心理準備。

只是盥洗結束後看到站在廚房準備著早餐的白雪巴的時候——

真的覺得好幸福啊。

想好好守護著這份幸福,即使目前自己的人生歷練還遠遠不及對方,也絕對不會放棄的。

吃完早餐後難得是由白雪巴開車,沿路白雪巴主動說起了自己家裡的事、還有她小時候的事。

述說著小時候的趣事時的笑容是那麼地溫馨,成長過程中家人的陪伴也是那麼珍惜的回憶…

隨著講述的時間軸漸漸接近緋山逝世的時間,嘴角已經不再揚起。

雖然關於緋山的事情之前已經說過了不少,但並沒有詳細說過關於她自己的家人是如何看待她的部分。

健屋花那瞬也不瞬地望著白雪巴,不想錯過她面上任何表情的變化、即使只是剎那的瞬間。

簡單來說,雖然當年家裡一時間也是無法接受,但透過白雪姐姐的勸說、加上白雪巴那段曾經猶如行屍走肉般生活著的模樣,兩老總歸還是心疼自家女兒的,即使有時候仍會似乎欲言又止,至少沒有再說出那些傷人的字句,只是難免也因此與家裡關係疏遠了一些。

隨著沿路景色的變換,健屋花那大概能夠猜到白雪巴的目的地,不免開始有些不安了起來。

到墓園之後白雪巴向管理員打過招呼,便領著健屋花那默默地走到了緋山的牌位前。

兩人先是一起雙手合十地默拜了一會兒,接著白雪巴輕輕拉過了健屋花那的手與她的手交握住,對著她柔柔一笑後再度將目光轉回緋山那邊:

『惠,她就是花那喔,在那之後唯一一個再度進到我心裡的人。明明是個很聰明的人、卻又偏偏這麼傻…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告訴過自己不能耽誤她的前途,然而看到她一直、一直、一——直無怨無悔地對我付出,那股執著與真心真的讓我覺得不能再繼續狠下心當作沒發現、無法再裝作不知道…看到她病倒時心臟被緊緊揪住的痛也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別再自欺欺人了。

她讓我重新感受到了溫暖、讓我再度感覺到自己是多麼地被她所深愛著,也讓我拾回了能夠對他人展露微笑的自己…所以…』

感覺到交握著的手握緊了一些,白雪巴將視線轉向了健屋花那:

『往後的人生我想和妳一起走下去,我已經不再只是做不了什麼的孩子,這次我一定會盡我所能的保護妳,不會讓我和惠的過往重蹈覆轍。』

雖然是對白雪巴難得的告白很感動,但在前女友面前這樣說好嗎…?

『惠也有說叫我不要錯過妳喔,她說如果把妳放掉了,真的不會再遇到妳這樣的人了,已經看著我悶悶不樂過了這麼多年,能再度看到我露出笑容她很開心喔。所以…妳願意在往後的人生也繼續像這樣陪著我嗎?』

健屋花那咬著下唇聽著白雪巴說完這段話,向前跨了一小步偎進了她的懷裡,吸了吸鼻子輕輕點了頭:

「我願意…想要和巴さん、想要之後的日子都能與妳互相陪伴,我會繼續加油的,會讓自己成長到能與妳並肩同行!」

『說好了,不可以離開我喔。』

「嗯!健屋絕對不會離開妳的!」

———————————————————————

離開墓園後帶著健屋花那回了一趟老家,雖然當初兩老最後並沒有像緋山父親那樣對待自己,但白雪巴也知道那些八卦的鄰居們肯定會將她們的事拿來當茶餘飯後的話題,所以最後才會仍是選擇了離開家裡到外地獨自生活。

雖然會從姐姐那裡收到照片,也有定期將部分收入轉給家人,但畢竟已經很多年沒有親自回來過,看到雙親已經兩鬢皆白且蒼老不少的容貌,不免還是覺得自己沒能盡到孝道…

家人們對於她的歸來很是開心,當然也對與她一同回來的健屋花那充滿好奇,看著比當初來面試時還要緊張萬分的健屋花那投來求救的眼神,最後還是將她拉到了身後、回答並說明了關於彼此之間的事情。

對於她終於能夠再度對人敞開心扉這件事,白雪一家一直以來對她的憂心與掛念總算也能夠放下了。

一起閒聊歡騰到晚上,原本家裡人想留她住一晚,但她說著姐姐和弟弟的孩子們也都不算小了,捨不得讓孩子們為了自己特地擠在一起睡,而是允諾了之後會常帶健屋花那一起回來後一同離開了白雪老家。

夜裡兩人一同枕在舒適的床上,然而健屋花那卻仍是一副很精神的模樣,水潤的粉眸直盯著自己瞧。

抬手順了順微微翹起的呆毛後輕撫著健屋花那的臉龐,帶著因為有些想睡而沙啞的嗓音開口問:

『雖然只有回程…但一路這樣開回來也很累吧?不早點休息嗎?怎麼還這麼有精神…?』

「嘿嘿…巴さん今天這樣帶健屋去看緋山學姊、還有在老家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意思是已經把健屋當成是妳的妻子了…對嗎?」

『嗯…?是喔,雖然法律上還沒有正式辦好結婚手續那些,但對我來說妳就是我的妻子了,花那。』

「哼哼哼~那就是說…健屋可以不用再顧慮什麼了對吧?」

『嗯…?』

關機了的腦袋還沒運轉過來,懷裡的健屋花那已經起身壓在了白雪巴身上,一手撫上了她的腰輕輕地來回滑動著。

「所以…吶、可以嗎…?」

原來如此,在想著這件事啊。

怪不得這麼有精神。

「如果巴さん很累了,可以改天…」

『…不是那個問題…』

畢竟自己其實是慾望很深的人,只是…

再怎麼說,現在自己也已經不過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了,和年輕的時候比起來…

被輕柔的吻中斷了思緒,短小的舌頭闖了進來並邀請著自己。

「沒有那回事喔。巴さん還是一樣漂亮,真的、非常的美麗喔。」

健屋花那貼著白雪巴的雙唇呢喃著,並不時在話語停頓時啣咬著她的唇,語末後再度加深了這個吻,吸吮著她的舌。

「喜歡妳…真的、好喜歡妳…巴さん…」

隨著唇舌轉移了陣地,纖細靈活的手指也跟著在她的身上四處游移,輕吟聲漸漸清晰,白雪巴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壓抑著的慾望似乎在喧鬧著要衝出。

『等、花那、嗯…!』

似乎察覺了自己想要阻止她的動作,健屋花那索性直接吻上了已經因為前戲撫弄而泛出蜜液的雙腿間,太久沒有受到這樣的刺激使得白雪巴差點在那瞬間就要去了。

但即使如此身體卻也已經無法好好施力,發現了這點的健屋花那放慢了速度溫柔地舔舐著,但卻同時開始輕撫著大腿內側。

雖然沒有說過那裡是自己的弱點,但顯然對方從自己的反應已經明瞭到了這點。

交換了手指與唇舌的工作位置,虎牙開始在白皙的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並不時與留下吻痕的唇舌交替著。

「巴さん喜歡嗎?這種感覺…」

隨著啃咬從大腿漸漸上移到脖頸,儘管用手背遮掩著也止不住不時溢出喉間的呻吟與顫抖,這些本能的反應已經先一步透露出自己對怎樣的撫觸或是啃咬舔弄的方式最有感覺。

——明明就已經知道了還要問…

「這是默認的意思嗎?」

濕熱的舌頭沿著耳廓打轉、隨著說話時的吐息傳出耳中、不禁又引起了一陣輕顫。

『…還以為妳是乖巧的人,原來是個壞孩子呢。』

趁著對方欣賞著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時,終於可以好好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巴さん不喜歡嗎?」

明明只分離沒多久,然而當再度貼近的身軀傳遞過來那份溫暖時卻感覺眷戀不已。

『……不討厭。』

「那就是喜歡的意思?」

——啊啊啊!為什麼這種時候的氣勢和平常差那麼多啊!

「我也喜歡喔,不管怎樣的巴さん都好喜歡…」

看著銀色的頭顱再度埋入雙腿間,髮絲隨著她舔舐與手指的律動搖曳,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白雪巴的喘息與呻吟也越加劇烈,當她反射性地弓起腰身時呼喚著名字的聲線也跟著拔高——

『嗯、啊…!花、花那…花那———!』

簡單地清理好之後,健屋花那立刻又鑽進被窩裏並將臉埋入白雪巴胸口磨蹭著。

『現在這副乖巧的樣子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呢…。』

「嗯~?剛剛只是不小心失控了一點點而已啦~」

『…這樣叫做失控“一點點”而已嗎?』

該說不愧是年輕人嗎?

白雪巴很懷疑自己身上到底還有哪裡是沒有痕跡的。

可能自己這麼多年都一直只坐在辦公室也有差,但是剛剛的攻防幾乎是八比二了…

「下次…」

『嗯?』

「一起去買項圈和鞭子吧?」

『妳…』

「啊,眼罩和繩子也可以順便吧?不過我對道具類不太熟悉呢,巴さん可以教我嗎?」

『…不熟悉的話才不會是這樣期待的眼神吧?』

「…實際經驗的話還沒有…所以…」

「想要感受巴さん給予我的,不論是鞭打或是捆綁或是其他…讓那些不再只存於健屋的夢裡吧?」

『原來還做過這樣糟糕的夢嗎?』

「只對巴さん有過喔,想要和妳一起體驗各種事、共同增加不同的回憶…」

『…我會好好讓妳感受到的。』

「嗯!健屋會很期待的!!最喜歡巴さん了!!」

曾經因為過去的傷而對這世界不再期待,卻因為妳的出現而再度感受到人生中對未來的期盼。

也許終有一天我會先妳而去,但在那天來臨之前,我會好好地與妳相伴、一起珍惜有妳在身邊的每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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