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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制:腥红之花与猩红之王,1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1400 ℃

警告:本作品为含有R18G元素的艺术作品,未成年人请自觉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节纯属虚构,不存在任何现实内容。请勿代入。

本作品中关于女性身体的描写初衷仅因为对女性自然肉体和解构主义美学的欣赏,无任何现实政治意义。

本作品希望遵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无任何变态心理或反社会内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题材描写人性面对死亡的反应,该题材无可省略,请勿因个人对此题材的喜好而进行任何讨论。

希望您能有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感谢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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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划破了远处沉闷的车水马龙的律动,在霓虹灯和广告牌都照射不到的地方,有着满地的垃圾和呕吐物。

这里是贫民区,一处与城市的豪华和科技感丝毫不沾边的地方。未受教育的人们在这里寻求一个居所,老鼠在此觅食;为躲避追查的罪犯在这里得到层层庇护,蝇蚊在此滋生。

倾盆的大雨拌着城市的尘污泼下,想要洗去这座城市空气的污浊,却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在这个地方,一处不起眼的黑暗房间中。

汩汩的鲜血正在渗出,又变成涌出,女孩想要用力止住自己的血流,却真的怎么也止不住。

当那个男人发现这个小小的电子设备的时候,女孩吃力地笑出了几声。

一声响雷在所有人的头顶上炸开,顷刻又被安静的雨替代。

警笛声越来越近。

男人看了看面前的,腹部还在流着鲜血,脸色苍白却露出微笑的女孩。

他的心里也传来了隆隆雷声。

……

几个小时前。

傍晚,暗橙色的暮日透过层层的雾照射着整个城市。

女孩背倚靠在栏杆上,在思考着什么。在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和白色兜帽粉色卫衣的背后,是贫民区高高的垂直结构。

最上层,是高楼的屋顶和光鲜亮丽城市的天际线外表,在这里,咖啡馆,电视台,大商场,别墅,奢侈品店鳞次栉比;中层,是普通民众居住的地方,这里空调,空气净化器的销量很高,小平层,小房间很多,越靠下环境越差;底层,流淌着污水,自从十几年前的地下大塌陷之后,所有地下设施均被停用,所有的在建设施均被废弃,他们只得把整个城市建成诸多超级大厦的立体集合,依靠高度来隔离臭味和污物。在这里,你可以见到流窜的老鼠,偶尔几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人走过,还有几个脸上脏兮兮的,欢笑,奔跑的儿童。

在上层区,没有人在意下层区的是什么样的情景,那里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尽管,上层区的支撑根基和地基都在下层区。

女孩往几乎一眼望不到底的栏杆外看了一眼。从上往下看,无数空调外机环绕着开口,那是中层区;再往里,是一片昏暗而破败的建筑——这就是她即将要去的地方,下层区贫民窟。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过来。

“给,咖啡。”一个精致的隔热瓦楞纸杯被递到了女孩的手里。

“谢谢。”

“你真的要去吗?”

“真的。”

“这次任务很危险,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还有备案……”

女孩低头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吊坠,那是一片雪白的贝壳。

“我一定要去,这次是最好的机会。”

“还在意之前的事吗,不要意气用事。”

“我意已决。”

“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谢谢,你也是。”

那个高大的男人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劝不住女孩。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从西边压过来一大片黑色的云。

“要下雨了啊。”

……

太阳几乎完全落下,仅透过散射贡献出一丝亮光,天空中闷雷阵阵。

“各单位注意,追踪好她的位置。”

离地表污水臭气仅高出有十米的地方,一个披着黑色雨衣的身影行走着,这里是下层区。

灰暗无灯的楼层,破碎的地砖,铁锈的栏杆。远处传来新闻的播报声:

“近日,下层区发生连环杀人案,多名年轻女性受害。凶手作案手法及其残忍,目前仍在逃,请各位市民注意安全。凶手身穿黑色雨衣,面部无法辨认。在作案现场,警方发现凶手自称……”

披着黑色雨衣的脚步突然停下,他一定是意识到了什么。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角落里站起来,跟在黑色雨衣的身后。

那是另外一个身穿黑色雨衣的人。

前面那个较为矮小的雨衣悄悄地对着耳机说,

“我发现目标了。”

那是那个女孩,她虽然穿着长长的黑色雨衣,却身穿一双鲜艳的粉红色雨靴。

但似乎那双雨靴经过特殊改造,显得十分轻盈。

那个高大的身影拖着沉重的呼吸声和缓慢的步伐频率跟在女孩的身后。

“把他按照原计划引到指定地点。”

女孩加快了脚步,朝着一条无人的小巷走去。

小巷里不便实行抓捕,障碍物太多,路线太复杂,太容易逃跑。但是其中的一条死胡同就很合适,警方在那里等候多时,武器装备齐全,一旦抓捕,高屋建瓴。

她迈过几个巨大的垃圾袋,弹跳着避开了小巷里的杂物。

那个高雨衣却如钢铁巨兽一般,走到哪就将杂物踩扁,依然迈着长而慢的步伐向前走。

“小心,观察到嫌犯的体重很重,可能携带有重武器。”

女孩拐过一个直角,快速地跑动着,企图甩掉那个身影。

“重武器是吧,正合我意。”

女孩回头看到那个身影直直地在几十米之后。

她知道如果让嫌犯携带重武器多行走一段时间,消耗他的体力,计划成功的概率就越大。

女孩的脚步一刻不停,粉色的靴和红润的脸,在黑色的雨衣和巷子里显得十分亮眼。

她选这一身就是为了吸引这个专挑年轻女性下手的杀人犯。

她能感觉到嫌犯的脚步频率逐渐放缓,这一路他一定消耗了不少体力。

再走五百米,就能到达指定地点,将他合力抓获了。

但是那个身影突然立住不动了。

女孩感到奇怪,放慢了脚步。

“嫌犯可能有所察觉,小心。”

小巷顶上是直直的建筑,顶上是暗淡的天空。

女孩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那个黑雨衣,却看不清他的脸。

小巷里早已被警方强制疏散,空无一人,甚至空无一声。

只剩下滚滚的闷雷。

“当心,他可能要逃走。”

“咚!——”从那个黑雨衣那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响。

他突然就飞到了女孩面前。

“什么,推进器?”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嫌犯一把用手握住女孩的脖子,把女孩按倒在地,如钳子般牢牢锁在了地上。

“嫌犯把她按住了,所有人,到她的位置!”

女孩试图用脚把黑雨衣踢开,她的雨靴内置了警用推进器,她蜷蜷脚趾,打开了开关,用极高的速度一脚猛地踢在黑雨衣身上。

但可惜的是,黑雨衣竟然纹丝不动,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女孩的喉咙上。

女孩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眼看着追查了好久即将到手的嫌犯,又看着自己因缺氧不断模糊的视野。在女孩即将失去的意识里,满是愤怒与不甘。

她又用推进器几次踢中黑雨衣,可是他却还是纹丝不动。

耳机从女孩的耳中掉出。

几个雨点滴在了女孩发白的娇美的脸庞上,如针扎般麻木。

女孩失去了意识。

……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铁台上。

屋里昏暗的灯光仅能够让她知道这里应该还在贫民窟。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处什么地方,但她能辨认出来,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黑雨衣。

黑雨衣终于将自己的雨衣脱了下来,那蓑雨衣上沾了很多脏水,看起来他似乎带着女孩逃窜了很久。

露出来的,是一个全身布满金属锁子甲的人,只能看出他的高大,甚至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女孩扭动了身体,想要远离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早就被牢牢地绑死在了铁台上。

“你好。”嫌犯用一种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说。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找我。”那声音分辨不出男女。

“我向警方承认,我就是你们要找的连环杀人案凶手。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南方橡子。”

“什么?”女孩看着那个人,咬牙切齿。

“你们警察可能听说过,十几年之前我曾经出现过,杀过你们好多人。然后你们找了十几年,依然没有把我抓住。”

“果然是你!”

女孩曾经无数次盯着这个名字看,无数的杀人凶手之中,仅有这个人逍遥法外,数十年未被抓获。

“你就不怕警方找到这里,把你围剿吗?”

“我承认,他们的高科技新式武器我的确没法比,人一多,我必死无疑。但是,既然你已经被我抓住了,不如想一想接下来你的遭遇吧。”

女孩后背发凉。一想到前几天处理过的案件中年轻女性尸体的惨状,她不知面对她的是怎样恐怖的一幕。

可是现在,她必须要拖住嫌犯,这样才可能换来一线生机。

她看到嫌犯背后的墙上贴着很多照片,她心想,和线索推断的一样,南方橡子的屋里贴满了受害人的照片,他并不是随机作案。

“我说,你还真是没点情趣。你找的受害对象为什么都那么普通,我在警察局里见到的这些受害人照片都没眼看。”

“有意思,我可不是图她们好看才杀她们的。”

“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艺术。”

女孩觉得有话能说,能拖住他。

“你的狗屁艺术就是杀了这群丑女人?”

嫌犯突然猛地靠近女孩,他的头几乎贴到了女孩的鼻尖。

看不清,隔着锁子甲下还有一层黑色织物,看不清嫌犯的脸。

“你懂什么?”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说。

女孩看到了一丝希望。

作为警局里唯一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她曾经审问过不少这类犯人。

她熬了多少次夜努力研究的成果就是这类为追求艺术的犯罪人群。

这类罪犯并非完全丧失理智,他们会有组织有计划地犯罪,将一切做的井然有序但富有仪式感。对于这类人,想要拖时间,就必须攻击他们对于自己的“艺术”的信仰,从根基上动摇他们,他们一般不会一怒之下杀死自己,而是大费周章地向被害人讲述起自己的“艺术创作经历”或者“灵感”。

为了这类“艺术家”,她做了无尽努力,优柔寡断是这类人的共性。

“那么,‘艺术家先生’,你能给我讲讲你所谓的狗屁‘艺术’吗?”

现在,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他们的思绪透过那层锁子甲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

还是这张铁台上。

一个有着一头漂亮长发的女性被用破布塞住了嘴。

她不住地用尽全力抽动全身的肌肉,却没有一丝效果——她的四肢被绳子绑地牢牢的。

那个身着全身锁子甲的人走进了房间,他把房门重重地关上,锁上。

那是一道厚重的铁门,在房门闭合的一瞬间,关门的巨响在房间封闭的空气中回荡。

南方橡子靠近她的脸,用厚重的锁子甲散发着寒气。

“那么要怎么杀死你呢?”

他拿起了一张纸,上面贴了一张漂漂亮亮的蓝底证件照。

那是躺在铁台上的女性的简历。

她若干月前入职了一个政府部门,前几天,她因为工作出色,处事聪明,被上级领导赏识,获得了一个进入大项目的机会。

可惜还没来得及了解工作,她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还真是可惜。”

这个女孩家境平平,生活平平淡淡。朝九晚五的双休的工作虽然给了她自由,但年纪轻轻和普普通通的工资,让她一个不错学校的毕业生勉强支撑住房租和生活费用的压力,于中层区靠下一处破破烂烂的小房间里寻得一间栖所。

据她在学校中的努力学习和参加的活动,她有了不错的交际能力。只要不出意外,她能够在不长的时间里取得不错的工作成绩,甚至实现快速的晋升。

南方橡子走到一边,摆弄了一下摄像机。

每次杀人之前,他都会认真地准备,把这些东西拍摄下来。

他不喜欢胡乱将一个人杀死,弄得整个铁台混乱不堪。

他喜欢秩序,看着自己的受害人在自己的计划中死去。

他喜欢践踏,看着一脸惊恐的人逐渐放弃一切尊严和珍视之物。

他是艺术家南方橡子,他自称“猩红的王”。

杀死一个普通人,如果仅仅是为了寻欢作乐或者满足口腹之欲,是无聊的。南方橡子不会因为随机选取受害人且流窜犯罪而获得“刺激感”,那是一种低级的美感。他喜欢折磨一个活生生的人,让其丢盔卸甲,在失去肉体的同时失去灵魂。

他走到铁台旁,把一个特殊的针管插在了那位小政府员工的左手手腕中。

精准地刺穿了动脉。

他又用胶带固定住,让她甩不掉针管。

他把她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接连而来的就是女性刺耳的尖叫声。

南方橡子一把把她的脖子掐住,冰冷的铁链狠狠地扼住了她的声音。

“嘘,女士,胡圆圆小姐。请你不要说话,看看你手上的针管。”

那位名叫胡圆圆的女士掐着带泪的视野,看到了手上插地深深的那条细管。鲜红的血液正在缓慢流出,逐渐浸上了透明的管壁。

“这根特殊的软管插在你的动脉里。我讨厌吵闹,房间里有麦克风,声音越大,你身体里的血流失的越快。你如果想活,就听我的,陪我玩个游戏。你赢了就放你走。”

南方橡子解开了年轻女性的上衣,翻开她的衬衫和白色的胸罩,将一个感应器贴到了她的肋骨靠里的位置上。感到自己温热的胸部脂肪下被贴上了一个很凉的片状物体,她不自主抽动了一下身体。

“这是心电图贴片,用来监测你的心率。你的心率越高,或者发出的声音越大,你的血流的越快。”

“到这个闹钟倒计时完成之前,我不会再伤害你,如果你能坚持到倒计时结束,我就把血液输回去,放你走。要是你没坚持住,我就会把血液输回去,然后让你看着自己被宰掉。”

南方橡子松开了他的右手。胡圆圆因为被掐太久,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她惊恐地看着快要贴在她脸上的南方橡子的锁子甲。

“我会一点一点,从下到上烤着吃了你,让你慢慢死掉。”那个恐怖的声音,如同一道寂静的轰雷,响在胡圆圆因缺氧模糊的意识之中。

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胡圆圆面色惨白,她的脸上挂满了冷汗,视野急剧缩小,想要歇斯底里却动动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这是动物面对紧急情况的本能,但是这样的本能只会加速她的死亡。

她看到自己的左手,软管中跳动着的鲜红血流绽放着绝妙的生命力。

绝妙的生命力正在汩汩流逝。

南方橡子在铁台一侧支起了栏杆,让胡圆圆坐起来绑在上面。

他又把一个带刻度的罐子放在她视野范围的一个桌子上。

100ml。

这是她的血液已经流失的量。

倒计时还没开始多长时间,她已经流出了这么多的血。

人体流出800-1000ml就需要紧急输血进行治疗,超过这个数字,人体就会面临危险。

闹钟上面的指针转的格外的缓慢。

胡圆圆看着不住的血流,感到了紧张,但此时她的身体还尚好。

她很聪明,总是能第一时间在问题出现的时候解决它。她精通世故,善于谈吐,如果能让她跟南方橡子进行交流,她很可能得到脱身的机会。

但现在她必须把心率稳下来。

人在保持平静的时候,能够将心率压在70~80左右。这几乎是极度恐慌情况下的一半。

胡圆圆,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博弈。

她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忽略了手腕上的疼痛和鼻腔中的血腥味。

她开始深呼吸,用鼻吸气用嘴吐气,尽力的压低自己的呼吸节奏。

她的心率慢慢降下来了,她看到软管中的血流明显减小了,这样,她很可能在倒计时结束前只损失600ml的血。

尽管这个数字达到了三次献血的标准,但起码她还可以保持清醒。

尽管全身几乎停了下来,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她不可能相信南方橡子能放走她,她只能保存血液和体力,开口说话,证明她在这个杀人魔面前有不被杀死的价值。

南方橡子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他的身形如山般寒冷沉重。

胡圆圆的心率归于平静。真不愧是部门里最聪明的新人,有魄力有勇气,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却似乎有新鲜空气在流动。

真是令人敬佩。

她压低自己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话:

“南方橡子先生,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为了艺术,女士。这是一种行为艺术,它在填补享乐主义美学需求的同时带有美感。”

“除此之外,你的一切行为都将被记录于录像带之中,有人为了这些录像带高价买单。”

罐子里的血液达到了200ml。

胡圆圆轻轻抬开嘴唇,吐出了一句话。

“我有个提议,先生,您可以看看我。”

南方橡子把脸凑近。锁子甲的寒气袭来。

“以我的反应,我根本就不害怕,我知道自己会死,但是如果我这样平静地死去,一动不动,你的观众们不会喜欢看的。”

“你说的很对。”

“所以,我有几个办公室的‘姐妹’,把她们叫过来,让她们替我一个没什么看点的人去死,怎么样?”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一股暖流“噌”地钻出了体外,手脚渐渐变得冰冷。

“不错的提议。”

“她们都是走关系进来的,个个都是公主病。我调查过她们,只要冒充她们几个秘密的情人,就能把她们骗出来。”

“你很聪明。”

血液因说话和紧张地心跳到了400ml,可是倒计时的指针还没有转到一半。血液在罐子里堆积了厚厚一层,胡圆圆觉得自己的手脚发凉,粉红色的嘴唇开始微微抖动,胸前雪白的双乳也开始从尖端部分开始变得冰冷。

“那么,我这就把你放下来,让她们过来,我饶你一命。”

南方橡子把另一个针管插进胡圆圆的右臂静脉之中。

她看到自己的左臂软管不再有血液涌出,应该是阀门止住了。

一股冰凉但是具有活力的液体进入了胡圆圆的身体,她感到自己的手脚正在变得温暖起来。

可是,那不是血液。这股反常的液体似乎正在让胡圆圆的心跳不自主地加快。

“甲状腺激素和肾上腺素,还有一点催情药。”

阀门突然打开,心跳逐渐加快的胡圆圆看到自己的左手血流正在以一股恐怖的速度流出。

“你的提议很好,你说的是张丽丽她们吧。”

胡圆圆猛地抽动着上半身的肌肉,胡乱地想着什么东西。

“她们也是买家之一呢。”

“你知道她有多恨你吗?告密上级,超额工作,背后诽谤,这都是你干出来的事情。”

“你信奉着丛林法则,升着最快的职位,甩出最狠的手段。”

“这样吧,我失去耐心了。我们加速一下,让你的血流快点,倒计时也快一点。”

血流快速的流出,450,500……罐子里堆积着的血液越堆越高。

胡圆圆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她必须稳住自己的心跳,但温热的下体正在输出着难以控制的不理性信号,但是她忍住没有叫出来。

砰,砰,砰。她想,可体内的激素怎么也稳不住。

她闭上眼睛,不再看着血流与加快的倒计时,她努力地深呼吸,期望自己的血流逐渐变缓。

心跳撞击着她渐渐难以支撑的身躯。

倒计时的闹钟疯狂地转着。

滴答,滴答,微小的声音在胡圆圆的耳朵里无限地放大。

房间里的空气有一股陈腐味,但胡圆圆感觉,是狂风刮在她的身上,如针扎般冰冷和麻木。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似乎不再流出。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已经不再堆积的血液罐子,鲜红的液体停在了700ml这一数字上。

自己的心跳还在不住的冲击着,但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于是一股温热的水流从下体喷出,她颤抖着全身,在喉咙中压抑已久的高潮呻吟也爆发了出来。

“你很勇敢。”南方橡子说,他摆正了沉重的身躯,拍了拍手。

锁子甲铁链拍击发出的声音,似乎是在赞赏又似乎是在嘲笑。

胡圆圆流血过多,现在已经面色惨白,视野模糊。

“你活下来了。对抗生殖本能和求生本能的人的确十分了不起。”

“我还活着……”

“艺术家喜欢顽强的人,你得救了。”

“但在此之前,我想让你看个东西。”

面前的破旧的墙上出现了投影。

那是科长和胡圆圆在酒店缠绵的画面。

胡圆圆看见了这个画面,不禁心里咯噔一跳。

因为那是从科长的手机视角拍到的视频。

这也就是说……

“要杀你的人不是张丽丽她们,而是你的科长。”

“我很想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才能在工作上不择手段,你升职是为了什么。”

因失血而浑身脱力的胡圆圆瘫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没人愿意看到平时和自己唧唧我我的手下,突然因领导赏识,蹦到比自己还高的位置上,这样,死的就是科长他自己。”

胡圆圆颤抖着嘴唇,意识恍惚,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贪婪。”南方橡子用戏谑的口吻说到。

“你没什么仇要报,我调取了所有有关你小时候的档案和监控录像,你也是一路欺负别人爬上来的。你很聪明,但是你低估了我们下层区人的手段。”

南方橡子把那个倒计时闹钟举了起来,放在胡圆圆的视野正中。

那个表的倒计时还没有走完,指针指到还剩四分之一的位置。

他又把另一个罐子拿出来,这个罐子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里面堆积的血液已经到了800ml刻度线,只是里面的血液早已发黑凝固,早就失去了光泽,仿佛胡圆圆空白的大脑。

胡圆圆左手上的针管被牵动了一下,这个罐子里装的才是胡圆圆的血。

人体内的血液离开身体后不过几秒就开始凝固,未添加抗凝剂的血液无法被保存使用。

看来一开始南方橡子就没想让胡圆圆活下去,正如胡圆圆一开始就没想着让别人安稳活下去。

阀门噌地打开,胡圆圆感到血液被猛地吸出去,大脑仿佛遭到了重击一般,整个人无力地倒了下去。她看着自己的视野迅速变窄变黑,看见自己的血流迅速地填满那个罐子。

南方橡子在软管里加了压,把胡圆圆体内的血液吸出。

那个罐子装满了,他装了两个罐子。

成年人体内的血液也就4000~5000ml,胡圆圆还算高挑的,把她的血液放完足足装了三个1500ml的罐子。

惨白的身体失去了血液,胡圆圆失去了灵魂,南方橡子可以慢慢处理她的尸体。

“头部交给我,其余部分你随意。”科长是这么说的。

估计他也不敢跑到下层区去亲自吃肉,层层的贪腐监管,密布的犯罪监控……他也就能玩个头颅了。

毕竟在这座城市,变态大领导有一整个女体收藏室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小科长就不一定了。

南方橡子把摄像机变换视角,悬挂在铁架台的正上方。

他把胡圆圆的惨白身体放在铁台上,让它摆正躺好。

然后,他拿出了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木工锯。

锁子甲和尸体的脖子相碰,马上它们的温度就相差无几了。

南方橡子把下巴微微抬起,两指上下移动,找到了一个好位置。

那把木锯上台,开始在那个地方有来有回。

肉体被划破,锯齿没入其中,但下沉地很缓慢。

他故意选用手工木工锯,这样能让头部掉下来的时间慢一点,能让受众们更愿意看的“正片”时间拖得更长。

他也享受着手臂前压,被反馈的力震得麻麻的感觉。

锯子不断下潜,卡在了颈椎骨的位置。

他用力来回推拉,终于让锯子往下前进了一点。

人类的骨骼的确坚硬。

又过了五分钟,跨过颈椎骨,它的头部终于被锯了下来。

锯口整整齐齐,血管和骨头的断面很漂亮,南方橡子没有锯斜,看来是“木工”老手了。

南方橡子把头部包装好,等下做了塑化处理之后就可以送出,到那位变态科长的手中。

至于是用作口交用具还是处理后收藏起来当作“战利品”,抑或是作为礼物送给上级,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

空洞的双眼直视着前方,似乎还在盯着那个血罐子看。

这些开始凝固的血液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它们将成为城市下层去污水流中的一员。

没有人会闲到去检测污水中的DNA去寻找她,警方光是听见下层区就头疼,更别说靠近那条臭气哄哄的污水河了。

就算检测了也能找到许多血液,根本没人有耐心去把她的找出来。

至于身体,下层区的一个秃头老疯子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南方橡子。老疯子当时挥舞着手里不小数额的金钱,对着他喊着“肉!肉!”,“不管是什么肉都行!”。他可以把剩下的身体给他。

只不过——南方橡子把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无头躯体的小腹部分,熟练地把子宫和卵巢完整摘了下来——有些特殊的部分是能卖高价的。

瘫在床上的躯体雪白的很,显得十分诱人,但很快它将因失去生命而腐败发臭。

或者——进了谁的肚子,被迫牺牲了自己,却延续了别人的生命力。

这不就是胡圆圆一直想要做的吗。

……

“就这?你不会也想用这么愚蠢的方式把我杀死吧?”女孩躺在铁台上,紧绷着身体,兜帽从她的头上滑下,散出浓密细软的黑色短发。

“艺术可以为功利而作,因为艺术本就有目的。但若是为了目的而故技重施,毫无创新,则是对艺术的侮辱。”

“你还是耐心躺好,警察一时半会可找不到这里。”

“这次的录像,会是超长的。”

女孩扭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脖子上的绳子歪向一边。她精明的眼光中闪烁出一丝狡猾,但同时夹杂着怒火与恐惧。

南方橡子打开了一个视频,让女孩看着。

女孩惊住了,瞪大了双眼。

那个视频几乎人尽皆知,那是一个发生在十年前的故事。

……

十年前,曾经作为本市最大的造纸,食品加工,冶金,建材,媒体和印刷业的垄断家族,李家拥有着本市不论是政治还是经济上的一席之地。

“喂!——”李书晴站在自家大厦的最高处,对着远方喊。她正在享受着远方的美景。

这里是李家旗下的“书晴大厦”,是本市在执行建筑限高令之前建造的最后一座高楼,也是本市最高的高楼这座大楼和其他楼不一样,它的下部分竟然不开放中层区下层区,而是将自家的部分产业集成在交通便利的下层区,建成工厂。

按本市规定,建造建筑,下层必须建成“庇护所”,中层则必须留出公共交通区域。这样相当于若是私有资本想要建楼,除了地价之外,还必须建出不少的公共空间。而建出中下层的费用不菲,政府虽然给其免税措施,但也让不少建筑方只建出必要的支撑和楼层天花板结构,以节省开支。毕竟这一部分任政府控制其使用。

但李家暗地里掐掉了无法受自家安保控制的交通路线,让整座大楼都变成了李家的私有产业。

书晴大厦雄伟壮丽,它花大价钱做了外立面,把外部装饰好,又没了中下层复杂的交通线。显得鹤立鸡群,与其他建筑破败的中下层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家借此与新任的政府内阁对立,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毕竟李家的每一个人都没想到,竟然有几个素不相识的小子上台。但其实李家的每一个人都清楚,那是由对头的赵家,孙家几个新兴科技产业的巨头大家族组成的一派推上来的政府。

只有李家的内阁,才是好内阁。两派斗争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之久,但究竟还是没有分出个胜负。现在不过是李家一派略占上风。

而无论外面的风雨如何变换,斗争中死了多少人,烧了多少楼,那都不是部分人考虑的事情。

他们只需要享受身份地位带来的红利就好了。

正如一头精心保养的长发随晚风飘摇着的李书晴。

不是所有人都对政治斗争感兴趣,也不是所有顶尖大佬的孩子都会玩弄人心。充满艺术细胞的李书晴,因为巨头李世昌的孙女之名被外界给予了厚望。但是她自幼没有聪明的处世能力,只得在爷爷的保护下习得了琴棋书画。

没有人会讨厌一个可爱善良的小女孩,但也没有人敢将家族的大任交给她。

李世昌将家族里的许多资产以之命名,但没有一处资产属于她本人。

如果她只是家族的小支的小女,那可能她会有一段美好的人生。可她偏偏是嫡长子的嫡长女。

欺骗,绑架,甚至暗杀都是她需要注意的。从小到大,所有与她接触的人必须受到严格的监视。

所以与她交心的朋友从未存在过。

凑巧的是,这个背景一穷二白的小子,偶然间认识了她,帮她躲过了一次危机。便跟她做了朋友。两人在交心中相恋。对于整个家族而言,其他掌权派都希望他们相恋,这样过几年没了爷爷的庇护,她就会因丈夫并非大家势力而失去家族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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