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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184-236),15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1020 ℃

  将大鸡巴头使劲儿插在了曼珠肉逼的最里面噗咻噗咻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

  「咯咯咯……」雄鸡鸣叫的声音,唤醒了明月寨的早晨。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竹楼的小窗照到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时,被黑暗隐藏了一夜的淫靡场景终于暴露无疑。

  凌乱不堪的竹床上,横陈着的是两句赤裸裸的身体,一具女人的身体白得惊心,一具男人的身体黑得瘆人。

  女人的身体线条是那么的玲珑曼妙,即便是慵懒无比的躺在竹床上,那身体上的峰峦起伏仍是凹凸有致,男人的身体线条则是那么的硬朗强壮,即便这时候鼾声连天,可那膨胀的肌肉魁梧的身材,都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

  昨夜的赤膊激战虽然随着曼珠的昏迷和秦寿的疲倦暂时告一段落,但是此时床上的些许痕迹依然能够显示出当时战况的惨烈。

  只见秦寿即便是在睡梦中,一只大手仍使劲儿抓握着曼珠的一颗奶球,胯下那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即便经过彻夜鏖战没了最初的精神,可仍倔强的插在曼珠的小肉逼里没有完全滑出。

  至于两人最紧密交合的地方……

  白的黑的 红的粉的浓的稀的

  白的是曼珠花白的皮肤,黑的是秦寿黝黑的鸡巴。

  红的是曼珠沁出的血渍,粉的是她尚未消肿的肉逼。

  浓的是秦寿射出的腥黏精液,稀的是曼珠肉逼里流出的汩汩淫水相互混杂在一块儿形成了极为淫靡的一副画面,连带着竹楼里的气味都变得古怪起来。

  「呃……」被动承欢的曼珠体力毕竟消耗的小些,在阳光透过竹楼的窗子照到她脸上的时候,睫毛慢慢地抖动了几下,从沉睡中渐渐苏醒了过来。

  眼前陌生的环境,空气中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以及下体奇怪的饱胀感,让她愣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回过神来。

  尤其是发现在她昏迷之后,秦寿竟然无耻的违背承诺,再一次将鸡巴插进她的下面后,愤怒、羞耻、绝望一时全都涌上心头,眼泪则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一股脑地流淌了下来。

  曼珠的抽泣很快惊动了秦寿,不同于曼珠的彷徨无助,秦寿表现出的则是淫欲发泄后的那种得意和满足。

  不光抓着曼珠肥奶的那只大手揉动了几下,甚至还挺动着屁股,将自己那根大鸡巴又往曼珠软嫩的肉逼里顶了顶。

  「好阿妹,这么早就醒了啊,来阿哥怀里多睡一会儿吧,毕竟昨天晚上咱们两个折腾那么晚,估计阿妹你这身子也累的够呛……」

  「秦寿你这个恶魔!!!」秦寿嘴里的淫言浪语终于让曼珠爆发了,她猛地一个转身,将自己的肉臀跟秦寿胯下那根玩应儿分开,然后伸出手就想要闪秦寿一个大嘴巴。

  只听「啵……」的一声脆响,那却不是手掌扇在脸上发出的声音,而是秦寿硕大的龟头从曼珠紧致的阴道口拔出,性器和性器之间发出的淫靡声响。

  「啧啧啧……好阿妹你这是准备要跟阿哥翻脸了么,看来你也不在乎那条汉狗和你阿爹的死活了……」秦寿非常轻松的抓住了曼珠扇来的手掌,攥在手心一边摩挲一边略带讥讽地问道。

  「你这只披着人皮的恶狼,出尔反尔的恶鬼,你以为我还会傻到相信你么!!!」

  「好阿妹,你这说的是哪里话,阿哥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秦寿故作疑惑。

  「你昨天你昨天明明明明答应过不会不会把你那根脏东西」曼珠一脸的悲愤,一想到很可能昨天一整晚,秦寿下面的这根东西都插在她的肉洞里,根本没有一时半刻分开时,她就绝望的想要自尽,甚至想要用刀把自己下面的那个肉缝从身上生生剜下来扔掉。

  「好阿妹,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阿哥我昨天只是答应了不用大鸡巴操你而已,可没说不把鸡巴插进你的肉逼里睡觉啊……」

  「阿妹你说我出尔反尔,难道你看到阿哥我操你了?还是说昨天你根本就是在装晕,如果您是装晕,而且感觉到阿哥我在操你,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阿哥翻脸?」

  「是因为阿哥的大鸡巴操的你太爽了么,还是说你心里巴不得阿哥我能好好操你一顿呢……」

  「你你无耻!!!」曼珠有些气急,她昨天是真的忍受不住晕厥了,又哪里会像秦寿说的这般不堪龌龊。

  「我无耻?说破大天去,阿妹你觉得我出尔反尔,其实也不过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阿哥我昨天真在你昏过去的时候操你了,你现在下面肿了么?你昨天最后之所以不让阿哥我用大鸡巴操你,不就是担心会把你下面的小肉洞操坏么,可是现在嘛」

  秦寿说着这儿忽然不顾曼珠的反对,将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子压到了竹床上,用力的向两边掰开了她雪白修长的两条美腿,让她最隐私诱人的阴部一下子暴露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

  「啧啧啧……好阿妹,你这小肉逼我看现在可一点都不肿啊,你倒是给阿哥我好好说说看,你昨晚不让我用大鸡巴操你,到底是害怕你自己承受不住呢,还是根本不想履行你对阿哥我的承诺,打心眼里就不想在这十天里做阿哥的妻子,不想好好地用身体服侍阿哥吧……」

  「我看……真正出尔反尔的人,怕不是阿哥我,而是曼珠阿妹你吧!!!」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那条汉狗活着离开明月寨?」

  「好……既然是那样,我这就派手下去地牢里好好招待那条汉狗,顺道再找人把你阿爹接到我的竹楼里来享福,曼珠阿妹你觉得阿哥这么办,你是不是就满意了?」秦寿的声音慢慢冷了下来,原本温柔的在曼珠身上抚摸留恋的大手,忽然恶狠狠地抓住了曼珠的一粒奶球,使劲儿地用力捏着。

  「不!!不要!!!你不要碰沙华阿哥,更不要碰我阿爹,我是我是真心想要遵守诺言的」

  「曼珠阿妹,既然你是真心的,那就改让好好表现,让阿哥我能感觉到你的真心才对,这样你遵守承诺了,阿哥我自然也不会出尔反尔,最后你高兴我高兴,大家都高兴不好么……」

  说到真心这两个字时,秦寿一脸淫笑地伸出手,揉弄着刚才被他抓红的那粒花白乳球。

  「你看看,咱们现在这样多好,好阿妹你又何必非得找不痛快呢,来让阿哥我好好看看,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红肿的奶子被秦寿这样揉搓,曼珠疼得浑身颤抖,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喊疼,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秦寿,让之前所有的努力统统白费不说,还要连累沙华跟她阿爹两人受苦。

  「好阿妹,你的身子可真软真香,阿哥我才摸了没几下就又有感觉了,下面那根大鸡巴硬的厉害,你看现在时间还早你的小肉洞又已经消肿了,要不然咱们两个再」

  正说话间,忽然「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谁T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敢来打扰老子,都T不想活了么!!!」秦寿正是淫性大发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脸上写满了戾气。

  「大大头人,是是我啊」阿毛急促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阿毛?你小子怎么一大早跑这儿来了?」

  「大头人,我我找您有有急事儿」

  见来的是自己的亲信,秦寿脸上的不耐烦总算是少了一些,不过仍没有从床上起来的打算。

  隔空喊话道:「你小子能有什么急事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子我风流快活……」

  「大头人这」阿毛在门外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秦寿从竹楼里出来,终于把心一横扯着嗓子喊道:「大头人,是是有关地牢那边的事儿」

  「地牢?」秦寿眉头一皱,想不出地牢那种破地方能出什么事儿。

  然而他这边一时没想起来,在他身边的曼珠却是一下子着起了急。

  「地牢!!是不是沙华阿哥,是不是沙华阿哥那边出事儿了,你们你们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情急之下竟是两只手死死地拽住了秦寿的胳膊。

  经他这么一提醒,秦寿也猛地想起,地牢里今时不同往日,关着他的一个重要人质,只是当着曼珠的面不好询问阿毛到底是什么事,于是准备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出了竹楼在跟阿毛详谈。

  谁曾想曼珠竟然死活不肯松手。

  「你快告诉我,我沙华阿哥我沙华阿哥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见曼珠如此着紧沙华的安危,一口一个沙华阿哥叫的那么亲,秦寿嘴上不说脸却慢慢阴了下来。

  「放手!!」

  「我不放!!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放!!!」曼珠异常的坚决。

  「好阿妹,那条汉狗现在怎么样我还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放手,我保证让那条汉狗生不如死,你信么?」

  「你你让我放手也可以,不过不过你得你得让我见沙华阿哥一面,你得让我亲眼看到他现在一切安好,否则否则我不会再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

  秦寿被曼珠缠的心烦,知道曼珠外柔内刚,现在之所以任由他玩弄,完全是因为他掌握着沙华,可现在地牢那边明显出了什么事儿。

  想必多半是那条汉狗出了问题,有心让曼珠服软,又怕拖得时间长了,外面的阿毛会说出些对以后控制曼珠不利的消息。

  无奈之下只好暂且答应了曼珠的要求,应允今天晚些时候,会安排曼珠和沙华见上一面。

  曼珠这才肯放开他的手臂,跟着秦寿一块儿穿起了衣裳。

  等到秦寿穿戴整齐,想要跟着秦寿一块儿出去的时候,却被秦寿给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曼珠有些气愤。

  「我倒想问问你干什么?」秦寿丝毫不让。

  「我当然是跟你们一块儿去见我沙华阿哥了,你刚才已经答应了的。」

  「我答应今天让你见那条汉狗,可没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要是今天还想见他,就老老实实的跟我搁这座竹楼里待着,要是让我知道你打什么歪主意,我敢保证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那条汉狗,听明白了么?」

  「但只要你乖乖的,稍后上了床阿哥自然会赏你好处……」秦寿说完忽然强吻了曼珠一口,这才推开大门大笑着走了出去,跟早等在外面的阿毛会合,交头接耳的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曼珠犹豫再三还是想着推开门跟上去,可谁知道刚推开门,就被秦寿安排守在门外的手下给拦了下来。

  无奈之下只能悻悻地回到竹楼里面,看着面前这肮脏的房间,想象着昨天晚上发生在这房间里无比肮脏的一幕幕。

  曼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烦躁和委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疯狂的摔打着竹床上的被褥,撕扯着她跟秦寿躺过的每一个地方,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可怕的回忆撕碎似的。

 

           第220章生不如死(九)

  被秦寿的手下拦着不让出去,无奈之下曼珠只能悻悻地回到竹楼里面,看着面前这肮脏的房间,想象着昨天晚上发生在这房间里无比肮脏的一幕幕。

  曼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烦躁和委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疯狂的摔打着竹床上的被褥,撕扯着她跟秦寿躺过的每一个地方,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可怕的回忆撕碎似的。

  可是眼下再疯狂的宣泄,显然也无法更改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哭闹了好一阵子之后,曼珠终于一个人痴痴地坐回了竹楼中心的那张大床上,木楞楞的透过竹楼的窗户朝外张望。

  她不知道被秦寿关在地牢里的沙华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十天之后秦寿会不会遵守诺言放她跟沙华离去,更不知道再发生了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之后,她跟沙华再见之时还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样亲密无间的感觉。

  更让她感觉无地自容的是,明明心里恨透了恨急了秦寿这头恶狼,可在被秦寿操弄时,即便是因为种种原因被迫献身给秦寿,她仍然屈辱的可耻的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心灵上的痛苦不同,她的身体在被秦寿的大鸡巴操弄时,简直舒服的想要鸣唱起来,那是跟沙华做爱时从未有过的愉悦,那是一种让她每次想起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捅自己几刀的可耻的却真切地愉悦。

  而且而且她竟然轻易的相信了秦寿的话,对沙华和她之间真挚的感情产生了怀疑,怀疑沙华会真的抛下自己喜欢上那个风骚的汉族女奴,甚至直到现在虽然她表面上不再怀疑沙华了,可内心始终都不确定,秦寿一前一后说的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

  沙华现在到底怎么样,那个汉族女奴骚逼里流出来的粘稠精液到底是谁的繁杂的思绪一时间好像要把曼珠整个人都给撕裂了似的,她迫切的想要见到沙华,想要亲眼看一看对方是否安好,也想要自己去用眼睛用嘴巴问出困扰了自己一天一夜的真相。

  可转念一想,真相对现在的她而言有那么重要么,毕竟无论沙华有没有移情别恋,她却是实实在在的被秦寿给玷污了,而且玷污了不止一次,玩弄的地方又岂止是女人的私处,还有她的嘴她的手甚至她身上每一个能够被玩弄的地方。

  被玷污了的又岂止是她的身体,甚至就连她的心灵恐怕也不如以前那样澄澈了,按道理说现在这样的她根本就不值得沙华去忠诚去爱去呵护,甚至根本就没脸再活在世界上,也许死亡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可她偏偏又不能死,她要为她阿爹活着,更要为沙华活着。

  「等到十天之后秦寿放了我跟沙华阿哥,等到我带他离开了明月寨,那时我就从他身边悄悄消失,也许这样对沙华阿哥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他还那么年轻那么善良那么优秀,想必汉人中也有不少美丽的女孩儿会倾心于他,会争着抢着嫁给他」

  曼珠喃喃地说着。

  当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时,当她自己醒悟到自己说出了什么样的话时,连她本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不!!我不要离开沙华阿哥,我还要跟他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一想到要跟沙华分别,曼珠的心就好像在被刀割一样。

  沙华明显是她现在之所以还活着的最主要原因了,她不敢去想如果没有了沙华之后,这个世界对她而言还有什么趣味。

  「也许沙华阿哥也许沙华阿哥他不会知道这些,对!!只要我不告诉他,他就永远不会知道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会知道我被秦寿给抓走关起来了」

  「到时候到时候我就跟他说我就跟他说秦寿抓走了我之后只是变着法的折磨我,让我从他身边离开」曼珠的眼眸重新亮了起来,她已经下定决心,即便是用欺骗的方式,也一定要维系住她跟沙华之间的爱,她不能想象更不能接受,以后的日子里没有沙华的陪伴。

  「对!!就这样办!!!」打定主意之后,曼珠神情恍惚的冲进了放置着浴桶的隔间,就着浴桶里已经凉透了的剩水开始梳妆打扮起来,这是为了之后跟沙华的会面。

  虽然不知道会在今天的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但曼珠还是想要用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她已经下定决心到时候绝不会在沙华面前露出任何的破绽。

  如果如果最终还是被沙华发现了,她宁愿宁愿死在沙华手上,宁愿死在沙华的怀里

  「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跟阿大好好盯着他么!!!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地牢内,秦寿望着面前像鬼多过像人的沙华,脸色显得格外的阴沉,倒不是他心里真的在乎沙华的死活,而是现在沙华对于他控制曼珠还有利用价值,起码得保证曼珠彻底崩溃屈服前,沙华得『好好』的活着,起码看起来得是好好地活着。

  可眼前的沙华双目凹陷精神憔悴,一看就是整晚都没有休息。

  不光如此,从沙华干裂的嘴唇,以及地上打翻的饭盆,跟尚未完全干涸的水渍来看。

  面前的沙华不光整夜都没有休息,而且多半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喝过吃过,眼看着照现在这个架势下去,别说十天了怕是两天时间都根本撑不下去。

  负责看守沙华的阿毛跟阿大一合计,生怕最后弄出人命来坏了秦寿的大事,这才让口才较为便利的阿毛,一大早跑到秦寿的竹露外面跟秦寿禀告。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快给老子说!!!」眼看着沙华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秦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不是气自己的两个亲信虐待沙华,而是气这两个手下跟自己这么久了,怎么还弄不明白他的心意,沙华可以死,但前提必须是秦寿利用完他了,到时候自己的手下是把对方砍碎了,还是砸烂了他连问都不会问一下。

  ,,lo!

  可那个前提是他利用完,时间也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时间。

  「这个」阿大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跟秦寿说,只能着急的拿眼睛使劲儿对阿毛使眼色,想让口条便己的阿毛跟秦寿解释解释。

  「大头人其实其实吧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儿,昨天晚上抓回了这条汉狗之后,不是您吩咐我和阿大两个人在地牢好好地『关照』他么」

  随着阿毛的讲述,昨天秦寿跟他们分开之后发生的事情,才一点一点浮出了水面。

  原来就在昨天晚上,秦寿决定将曼珠和沙华两个带回明月寨的时候,就已经暗地里给自己的两个手下下了命令,让他们两个一回明月寨,就把沙华押到他的地牢里面看管起来。

  至于怎么折磨沙华对付沙华他不管,他只要沙华表面上看上去没事儿,在曼珠彻底屈服之前人还有口气死不了就行。

  也正是因为有了秦寿的这个命令,阿大和阿毛将沙华带进地牢之后,就先是象征性的毒打了一顿。

  说起来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但凡他们两个看押的犯人,先毒打一顿做个下马威,让对方知道在这儿谁才是说话的老大,后续看押的时候会省很多力气。

  其实因为沙华生的细皮嫩肉的缘故,阿大和阿毛俩人又都有点别的心思,下手的时候并没有真的下毒手,可即便是这样以他两人的力道,沙华这般赢弱的身子还是有些吃不消,当场丢了半条性命。

  「行了阿大,别打了,我看这孙子有点撑不住了,大头人吩咐过留他一命,这才第一天咱们两个可别把他给真打坏了。」阿毛眼看着沙华脸色愈发苍白,使劲儿拽住了阿大准备锤在沙华肚子上的拳头。

  「啊?这就不打了?咱们这儿才打了几下啊,这小子怎么说也是个带把的,不至于这么几下都扛不住吧,就是咱们以前抓进来的那些娘们,吃这么几下都出了事儿。」阿大一脸不解,在他看来,沙华在短松冈上表现得那么硬气,要是不一气儿将他打服了,后面这几天管教起来可就要费功夫了。

  「你说呢?你又不是没看到,这小子腰还不如个娘们粗,一身的细皮嫩肉恐怕比寨子里的小女娃还要娇气……」阿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沙华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顿时露出衣服魂授色与的猥琐模样。

  「阿毛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孙子长得也太他妈俊俏了,皮肤更是又白又嫩,要不是奶子小了点下面又长了那么一根东西,我还真以为他就是个娘们呢……」阿大悻悻地收回了拳头,看着阿毛用手摸沙华的脸蛋,自己也不甘落后,用大手在沙华细腻的脸蛋上使劲儿捏了一把。

  「嘿,你懂个屁,奶子小有什么打紧的,寨子里小桃红的奶子那么小,你个夯货还不是天天瞪大了眼睛屁颠屁颠瞧人家的身子……」

  「我跟你说,这汉狗也就是穿着这一身穷酸衣服,再加上把头发给绑起来了,你信不信要是给他捯饬捯饬,没准儿比小桃红还俊俏……」阿毛一脸淫荡的说着。

  「我不信!!他一条汉狗,还是个公的,怎么可能有小桃红俊俏?」阿大眉头一皱,一脸的不信。

  「嘶……你还不信是吧,要不要咱们两个来打个赌?」

  「赌就赌,你说赌什么吧!!」阿大也是一根筋。

  「咱们就赌」阿毛眼珠一转趴在阿大耳边说了几句。

  「这」阿大显得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了?不敢就算了……」阿毛眉头一挑。

  「狗日的不敢,我就跟你赌了!!」阿大把心一横。

  「嘿,那咱们可就一言为定。」阿毛也不啰嗦,跟阿大敲定了赌注之后,当下就取来了清水,开始帮沙华清脸上的血污,又将沙华冠法的钗子和束带解了开,让沙华乌黑油亮的头发从头顶吹落了下来。

  「卧槽!!!」阿大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草率了,不过转念一想面前这沙华长得这般俊俏,就是自己真的赌输了也不亏,没准儿还是赚的厉害。

  「你这夯货,这会儿就受不了了么,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阿毛淫笑着,开始用自己随身带着的短刀,开始切割沙华身上的长袍。

  没过多一会儿,原本拖地的青灰色长袍,就被他胡乱割成了一块儿短裙似的样式,至于沙华穿在里面的衬裤,更是让阿毛给直接扒了下来。

  很快两条洁白光滑的长腿就直接暴露在了地牢的空气当中,阿毛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短刀挥舞着切割的很有技巧,将沙华身上那件长袍割的刚好能够露出沙华的两条长腿,却将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给遮掩在了布料里面。

  单看这两条光洁白皙纤细修长的美腿,任谁也难想到这样的一双美腿,主人竟然会是一个男人。

  「咕哝咕哝……」阿大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吞咽口水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说,下面的布裙也渐渐开始被某根东西顶的支起了帐篷。

  可怜沙华本人,在短松冈上饱受摧残,被阿大和阿毛两人带进地牢后,又挨了一顿毒打,现如今昏迷不醒,根本就不知道看守自己的这两个苗族汉子,竟然趁他昏迷的功夫,如此猥亵亵渎他的身体。

 

          第221章哀莫大于心死(一)

  可怜沙华本人,在短松冈上饱受摧残,被阿大和阿毛两人带进地牢后,又挨了一顿毒打,现如今昏迷不醒,根本就不知道看守自己的这两个苗族汉子,竟然趁他昏迷的功夫,如此猥亵亵渎他的身体。

  「阿毛别搞了,这打赌算我输了,你把这条汉狗给我扶好了,老子现在就要操他!!!」

  这边阿毛不断地用短刀在沙华的衣服上一刀一刀切割着,不断地将沙华纤瘦白皙的身体裸漏出来,另一边驻足观望的阿大却直接有点受不了了。

  「嘿,我就知道你准得认输,看看这小白脸,虽然不是个真正的女人,但是真操起来说不定比操真正的女人还舒服呢……」

  说话间,阿大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累赘,露出了那粗犷肥大的身躯,一脸急色地朝着沙华身上摸去。

  要知道他跟阿毛两个作为秦寿的心腹手下,平日里秦寿看不上地女奴,总会赏下来给他们两个享受,这时段若是换了往日,只怕两人正各自搂着个娘们快活。

  可今天倒好,大晚上的在寨子外面埋伏了半宿,回来还没来得及风流快活,就又被秦寿给派了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对于秦寿,他们两个自然是不敢得罪埋怨,也只好把心里的怨气都朝沙华身上发,可偏偏这沙华地身子又特别的孱弱,既然打不能打,索性按倒了操上几次也是过瘾。

  见阿大竟然直接脱光了衣服,阿毛心里也开始痒痒了起来,嘴上却仍打趣道:「你这夯货急什么,难道还怕这条汉狗从咱们手心里跑了不成……」

  「再说了,这条汉狗身子长得这么瘦,你下面地那个玩应又那么大,就这么搞你觉得能搞得进去么?」

  「那那阿毛你说怎么办?要不要不我先把鸡巴塞到这汉狗的嘴巴里,让他给我弄得滑溜些,然后在」

  「得了吧……还塞到他嘴巴里,你真当这汉狗是那些大头人赏下的女奴,心甘情愿的被你操啊,把鸡巴伸进他嘴巴里,你就不怕他半道醒过来,咬掉了你下面那坨肉。」

  「说的也是哦……」阿大只觉得下体一凉,还真怕搞到一半被沙华把他的鸡巴给咬下来,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那要不我去给他整点迷药过来,把他麻翻了,然后再」

  「你可得了吧,把他麻烦了一会儿搞起来,跟操一块儿死肉似的,你觉得还有乐子么……」

  「那那阿毛你说怎么办?」阿大没了主意。

  「照我看啊」阿毛眼珠一转。「照我看啊我先在这边盯着,阿大你去搞些菜油回来,到时候咱们把菜油灌到这条汉狗的屁眼子里,你一会儿弄起来不就舒服痛快了……」

  「估摸着你搞不几下,这条汉狗就会疼的醒过来,到时候我在旁边帮你按着他,那样才够劲儿不是么……」

  「嘿嘿嘿,还是阿毛你脑子活泛,就照你说的这个办法办,我这儿就去找菜油去」阿大咧嘴一笑,正准备走出地牢,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扭头叮嘱道:「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老实点,不许先碰这汉狗的身子知道么?要不要不我可跟你翻脸。」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一条汉狗么,搞得我好像愿意跟你争似的,要知道刚才打赌可是你输了,下一次大头人要是再赏下来那些母狗,你可得记住自己刚才的承诺,别怪兄弟我一个人独吞啊……」阿毛贼兮兮的撇了撇嘴,看了一眼俊俏的不像个男人的沙华,再想想大头人平时赏赐的那些个庸脂俗粉,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

  与此同时阿大心里也在犯嘀咕,刚才他跟阿毛打赌,赌的正是后面几天大头人可能赏赐的女奴,他既然赌输了,那些赏下来的女奴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不过相反的阿毛虽然赢了那些女奴,可面前这条汉狗的身子却是属于他了。

  「一会儿找到了菜油,老子非得好好地操上他几次,出一出心里的恶气回回本才行。」

  心里这样恨恨地想着,阿大正准备离开地牢去外面找菜油,忽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那脚步声又细又密,一听就知道来的是个着急赶路的姑娘。

  「欸?你这夯货怎么又回来了?」

  却说阿毛正准备趁着阿大离开的时候,在沙华身上过过手瘾,哪承想手才刚伸进沙华的衣襟里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把,阿大竟然就又折回来了。

  「嘘!!别吭声,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听脚步声应该好像还是个娘们……」阿大明显比较谨慎,这也跟秦寿平时的铁腕管理有关。

  「不能吧,都这个点了,哪个娘们不要命了,敢往这地牢的方向凑,你个夯货是不是听错了。」阿毛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跟阿大一样,放到了自己随身佩戴的那把短刀上。

  「嘎吱嘎吱……」破旧厚实地木门被人从外面奋力推开。

  「怎么是你?」阿毛迅速收起了短刀,色迷迷地看着正一步一步走进地牢的不速之客。

  「是是主人让我来的」

  被秦寿选出来专门留在自己房里伺候自己地女奴,自然是他从掳掠来的汉人奴隶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美人胚子。

  就模样跟身条来说,比之一般小城青楼里的花魁也不遑多让,就拿眼前这个女奴来说吧。

  在秦寿房间里一只跪在地上还看不出来,现在穿着一袭单薄的衣裳走进地牢,顿时将自己曼妙的身姿完全展露了出来。

  就身高而言,哪怕是赤着脚仍跟阿大齐平,只比身材高瘦的阿毛低了将将半个头。

  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再加上身上那薄薄的布片遮掩下,显得愈发修长白嫩的美腿。

  真能够担当得起尤物这两个字,尤其是这个女奴显然颇有心机,为了讨好秦寿特意在自己的脚踝上系了一根五彩绳编成的脚链,就连脚趾也用山间的花汁浸染过了,使得她在具备汉族少女柔弱温婉的同时,又带上了些许苗家女子的明艳奔放。

  本来这样精心的打扮,完全是为了今天晚上在床上取悦秦寿,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可又怎么能想到今天晚上秦寿竟然带了曼珠回到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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