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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同期出♀] 從性到愛。第二章(性轉綠谷/PWP)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4970 ℃

  綠谷出久睡眼惺忪地盯著床邊櫃上的電子鐘面發楞,如果她沒有眼花,那個鐘也沒有壞掉,現在已經過了午餐時間。她不由得慶幸這兩天要參加爆豪婚宴又要打包搬家,事先安排好休假,不然事務所的助手大概會急得四處找她。

  枕著柔軟的枕頭,綠谷恍惚意識到這一覺似乎睡得格外舒坦,除非工作到凌晨的特殊情況,她已經許久不曾睡到中午。

  不過比起久違的暢快好眠,現在有更棘手的情況在等著她。

  她躺在一間陌生臥室的床舖上,身上只罩了件男性的寬大睡衣,釦子一顆都沒扣,絲綢般滑柔的睡衣底下全身赤裸,幫她換衣服的人連條內褲都沒留給她。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摟著她,他們和綠谷相反,上半身赤裸,只穿著長褲而已。面前男人的金色長髮披散,他的臉埋在她胸前,規律的溫熱吐息直接落在她胸脯肌膚上,和背後男人貼在她頭頂的綿長鼻息一樣帶來酥麻的癢意。

  意識到這兩人身分的同時,昨晚荒唐的記憶霎時跟著翻湧上來,綠谷難堪地閉上雙眼,懊惱得想呻吟,但是她不想吵醒他們,只能咬唇憋著。她心中最強烈的念頭就是逃跑,可是她的左手被壓在山田的脖頸下抽不出來,右手則被相澤握住同樣動彈不得,她沒有把握在不驚動兩人的前提下悄悄脫身,只好無奈放任自己繼續被緊箍著。

  雖然昨晚喝了酒,但是並沒有醉──至少沒有醉到忘記一切──因此綠谷心裡慌得厲害。

  倘若她和兩位老師之間只是單純的一夜情,綠谷頂多日後見到相澤和山田時會有些尷尬罷了。真正讓她手足無措的原因是相澤和山田似乎對她懷有超出師生界線的感情,如果說昨晚她還沒有發現那些精心對待背後的涵義,今天仍然被他們圈在懷裡的舉動已經足夠她明白一切。

  就算沒有約炮經驗,綠谷也知道他們的行為已經超出單純想找個人抒解生理慾望的範疇。

  腦中一片混亂,綠谷試圖從記憶中撈出蛛絲馬跡,推測他們是什麼時候動了心,又為何她從來沒注意到。只是畢業後她見到相澤和山田的機會便大幅減少,他們多數時候都待在雄英,她則是全國四處奔走,要不是昨日的婚宴,自壞理入學後她已經大半年沒見過他們兩人。

  一想到這點,綠谷忍不住又質疑起剛剛的推測,說不定一切都是她自以為是,也沒人規定不能對炮友細心體貼,她還是相澤和山田以前的學生呢,他們溫柔點也不奇怪吧?

  綠谷把臉皺成一團,滿腦子各種猜測,直到她懷裡的山田突然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囈語,又在她胸前胡亂蹭了蹭,她才發現他醒了。

  山田明明連眼睛都沒睜開,卻像是知道綠谷醒著一般,手掌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摩娑,用睡意朦朧的聲音似撒嬌又像埋怨地咕噥:「早、不對,太早了,乖、再睡一會……」

  綠谷因為山田自然而然的親暱舉止渾身僵硬,同時又為他宛如賴床孩子般的反應想笑。

  她忍不住偷摸他散在床單上的金髮,這個人明明成天用大量髮膠固定造形,髮絲手感卻依舊柔軟光滑像她身上的緞面睡衣。綠谷把玩了一會才依依不捨地收手,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輕聲說:「Mic老師,我該離開了。」

  差點就再次陷入夢中的山田聽到她的話一機靈瞬間清醒,他倏然從綠谷懷裡爬起來問道:「有工作?」

  「呃、不是,只是覺得我該走了。」沒料到他的反應這麼大,綠谷囁嚅著說。她試著也想坐起身,但是背後的相澤卻收緊環著她的雙臂阻止她的動作,綠谷這才知道他雖然沒出聲但也被驚醒了,她困窘地撓撓臉頰,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兩位老師,只能先道歉:「昨天給老師添了很多麻煩……我很抱歉。」

  「不要道歉,妳才是被占便宜的那個人。真的應該覺得抱歉的人是我和消太,不過我們兩個誰都沒有真心在懺悔。」山田居高臨下垂頭注視綠谷的雙眼低聲說:「妳那麼聰明,一定知道我的意思對吧?」

  綠谷猶豫一下才遲疑地開口:「……因為Mic老師和相澤老師都喜歡我?」

  「Bingo!」

  「可是我、」綠谷可沒有猜中他們心思的喜悅,也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同時被兩個人喜歡上該怎麼辦,她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她只需要想辦法拒絕他們。「可是我不打算談戀愛了,所以很抱歉……」

  「……因為爆豪?」山田眉眼難掩失落地問。

  「欸?和小勝、不對,和爆豪君沒有關係啦,我們都分手五年了!」綠谷詫異地否認,「不想談戀愛是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適合,反正我一個人日子也能過,還不會拖累別人。」

  「Hey,妳讓我糊塗了,什麼叫拖累別人?」她的回答讓山田一頭霧水,不過剛說完他馬上就想到一個可能,神色凝重地追問,「難道又有危險的敵人盯上妳了嗎?」

  「不是敵人。」綠谷抿抿唇,儘管要向他人承認自己不足的那面讓她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她必須告訴相澤和山田她並沒有他們以為地那麼好,「我有很多缺點,不是個理想的戀人。因為工作的關係很少在家,沒辦法常常陪男朋友,不會做好吃的菜,只有在家時才能分擔家事,而且我衣服折得很醜,長得不漂亮也不會打扮……怎麼說呢,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事我都做不好。」

  綠谷尷尬地笑了笑,說起來她還真的挺失敗,從小就只把注意力都放在職業英雄上,母親又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導致她和爆豪同居後才發現自己是半個生活白癡──當初她甚至不知道該去哪裡繳水電費!

  「社會大眾都以為DEKU是No.1,一定沒有事情能難得倒我,覺得我會是個好妻子或好母親,其實我才沒有那麼厲害,既不是個完美的戀人,更不會是個好妻子。沒辦法成為伴侶的支柱,為另一半操持一個家,像我這樣的人還是自己一個人過就好了。」綠谷總結說。

  「……妳所謂的那些缺點,都是爆豪告訴妳的?他覺得妳應該為他做那些事?」一直沒出聲的相澤突然開口問,他的聲音帶了點剛睡醒的沙啞以及清晰的慍怒。

  「也不是,」看面前的山田也皺起眉頭,綠谷小心翼翼地解釋,她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讓兩位老師不高興,「那些大多是分手後我自己慢慢想出來的。我父親長年在海外工作,我母親一個人替他打理好家裡的大小事,並且將我撫養長大,所以我覺得,最好的妻子和母親就應該要像她一樣。」

  「不對。」山田斬釘截鐵地反駁,「妳母親選擇做一位全職家庭主婦,所以她盡她所能照顧好她的家和她的女兒。但是妳選擇成為一位職業英雄,為了保護民眾挺身和敵人戰鬥。妳們已經走上不同的路,妳可以不用逼自己和她一樣。」

  綠谷呆呆地看著印象中總是吊兒郎當的英文老師嚴肅地表示,他伸手摸著她的臉頰放軟語氣。

  「妳說的那些缺點在我們看來都不算缺點,也許有的男人沒有賢慧能幹的女人在背後支撐就活不下去,但是我和消太都不是那種沒用男人。我們不需要妳會做好吃的菜,也不需要妳幫忙摺衣服或做家事,四十年單身漢生涯該掌握的生活技能早就滿等了,才不需要妳為我們操心呢。」山田咧嘴一笑,「妳家Mic老師上得廳堂,進得廚房,還能暖床,妳不擅長的我全都會喔,才不像某人連煎個荷包蛋都能燒壞平底鍋。」

  「但是我可以在你發酒瘋的時候阻止你鬼哭神號。」那個不會煎荷包蛋的男人對山田的洋洋得意嗤之以鼻,他抬手撫摸綠谷的髮頂,溫和又慵懶地說:「妳也不需要會化妝打扮,現在這樣就很好,變漂亮只會讓我和陽射更心神不寧而已。」

  看愣怔的綠谷因為相澤的話一瞬間面紅耳赤,山田笑嘻嘻地捧著她的臉頰柔聲問:「綠谷出久,和我們交往好嗎?」

  山田語氣鄭重得找不到一絲一毫玩笑意味,綠谷本來滿肚子爭辯的話語瞬間化為烏有,只能徬徨地張了張嘴,吶吶地問:「等等……你說『我們』?」

  「對,妳和我跟消太,我們三個人一起。」

  綠谷震驚地盯著山田認真的神色,雖然她猜到山田和相澤對她有意思,但是她沒料到他們會提出三個人一起這種匪夷所思的主意。

  綠谷用力搖頭,堅決地說:「這樣不行,腳踏兩條船是不對的!」

  「兩條船都商量好了想要給妳踏,為什麼不行?」山田反問。

  「不、可是,還有社會大眾,還有媒體,萬一被知道了,老師的名聲……」

  「我們交往和他們沒有關係。」相澤平靜地表示,他依舊摟著她的腰不放,彷彿一鬆手他再也沒有機會抱著她一樣,「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我同意,陽射也同意,妳只要考慮妳自己的意願就好。」

  「如果妳只選我一個,我當然會更開心,不過消太肯定會揍我一頓,然後下半輩子再也不跟我說話,反過來也是,就算我們是老朋友,我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搶走我喜歡的女人。」山田湊近綠谷煞有其事地說,「所以妳願意同時把我們兩個收了是最好的結果啦,而且妳不覺得被兩個人寵比被一個人寵更好嗎?」

  這是歪理,綠谷心知肚明,只是到嘴邊的拒絕遲遲無法說出口。明明早就下定決心要獨自一人終老,現在面對山田和相澤的追求她卻動搖了。或許是不希望山田充滿期待的表情蒙上陰影,或許是相澤的懷抱太過溫暖她捨不得推開,又或許只是她寂寞太久了,想要有人能陪陪她,就算只是暫時的也好。

  所以綠谷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他們瘋狂的提議──和山田陽射與相澤消太展開不尋常的戀愛關係。

  回抱住大聲歡呼並撲到她懷裡的山田,感受相澤帶著鬍渣的下顎磨蹭側臉的觸感,綠谷任由新上任的男友們黏著她,親密地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親吻,心裡想著卻是他們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對今天的決定後悔,她只希望自己不要讓他們失望得太快。

  如願以償的兩人並不知道綠谷腦中的想法,就算知道了大概也只會翻白眼,他們注意到貧乏的感情經歷、爆豪的愚蠢選擇以及她母親留下的傳統家庭主婦印象讓綠谷對於伴侶相處模式的認知過於狹隘。只是相澤和山田並不急著糾正這點,他們不約而同選擇以實際行動告訴綠谷他們之間可以有更多的可能性。

  不過那都是日後的事,昨晚壓根沒有盡興的兩個男人見綠谷柔順接納他們的吻和愛撫,動作便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山田捧著綠谷的臉又親又舔又啃,從臉頰一路往下不停往她身上增添更多歡愛痕跡,手掌覆蓋住她豐滿的乳房,拇指指腹故意撥弄硬挺的粉色乳尖,就算綠谷咬緊下唇,卻仍然壓抑不住愉悅的短促喘息。

  相澤的手沿著在綠谷大腿根部內側的細膩肌膚上來回撫摸,粗糙的大手幾次有意無意擦過小穴外,他能察覺手指隨著綠谷動情而被濡濕,相澤低笑著含住她的耳殼,昨晚的經驗讓他知道耳朵也是綠谷的敏感點之一,啞著聲音問:「妳今天應該沒工作?再做一次好不好?」

  被撩撥得渾身無力的綠谷軟軟地應了一聲,相澤滿意地親吻她的髮頂,然後輕踢了山田一腳對他說:「去拿套子。」

  「好啦我去──等等!」正把臉埋在乳溝中的山田依依不捨地抬頭,剛直起身突然臉色大變怒視相澤,「拿個鬼啊!我家沒有套子啦!昨晚叫你買你不買!」

  「……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家裡為什麼沒有保險套?」相澤瞪回去,山田找人約炮的頻率是他的好幾倍,他怎麼也沒想到山田家裡竟然沒有備用的套子。

  山田恨得咬牙,「我又不帶炮友回來過夜,沒事在家裡放套子幹嗎?留著吹氣球嗎?」

  原本還沉浸在慾望中的綠谷聽到這裡忍不住笑出聲,那兩個像小孩子鬥嘴的成年人立刻將炮口轉向她。

  「哼哼,有人在幸災樂禍嗯?」山田瞇眼盯著赤裸躺在相澤懷裡的綠谷,女人白皙的肌膚上還殘留昨晚縱情的印記,看得他口乾舌燥,巴不得不戴套直接把人按在床上操一頓。

  「妳知道就算沒套子我們也能讓妳哭著求饒嗎?」相澤也問道,和他輕柔的語氣不同,他的手充滿威脅意味在她已經濕漉漉的花穴外打轉。

  綠谷摀嘴不敢再笑,她毫不懷疑相澤的話,兩位顯然比她更擅長性事的師長光是用手就足以讓她高潮連連,更別提他們絕對不會介意口手並用,逼哭她壓根不是難事。

  看著兩人已經被勃起撐起的褲檔,綠谷不希望只有自己享受到性愛的歡愉,她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沒套子也沒關係,我可以吃事後藥。」

  「不行。」出乎綠谷意料,相澤想都沒想立刻皺眉回絕,男人眼底的情慾尚未退去,神情卻十分嚴肅,「事後藥對身體不好,以後我們會準備好保險套,妳別吃那玩意。」

  「這點我贊成消太,雖然我也想不戴套,但是事後避孕藥太傷身了,我們做英雄最重要的就是健康的身體,不可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山田摸著她的頭頂同樣認真地說。

  帶著幾分告誡意味的勸說讓綠谷有種自己還在課堂上當學生的錯覺,她小雞啄米似地連連點頭,「好的。」

  見她乖巧聽話的模樣,相澤壓下問她以前是不是吃過事後藥的衝動,無論有或沒有,只要未來他和山田注意點,她就不需要再吃那種會影響身體健康的藥物。

  「我去樓下超商買套子,很快就回來。」要山田去買是不可能的,知道自己理虧的相澤俯身親了綠谷一下,然後用上所有自制力下床。他也不徵求臥室主人的意見,直接打開山田的衣櫃拿了他的牛仔褲和T恤換上,反正他倆身形差不多,從學生時期開始就沒少穿對方的衣物。

  臨去前相澤朝抱著綠谷不撒手的山田投去一記警告眼神,後者只是扯開忝不知恥的笑容揮手趕他走。

  相澤心裡也清楚要山田不趁他離開的機會搶先占便宜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用最快速度衝到最近超商搜刮架上所有尺寸適合的保險套,卻在結帳時倒霉碰上長長的排隊隊伍。心裡惦記著綠谷,相澤也不在乎所有客人裡只有他一人拎了半個購物籃的保險套有多突兀,他那滿臉不耐煩和渾身焦躁的低氣壓也沒人敢揶揄他。

  好不容易等到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店員完成結帳,相澤立刻拎著套子趕回來,儘管如此他還是慢了一步。

  綠谷還披著山田的睡衣坐在床沿,睡衣主人就站在她面前,拉下睡褲露出粗長硬挺的陰莖,綠谷張嘴含住碩大的龜頭,雙手握住剩下的莖身,細細舔弄著,讓山田爽得不停低哼。

  他看到相澤進門時還咧嘴笑著抱怨:「太慢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射了。」

  「你就連續早洩到腎虧吧。」相澤憤然將一整袋的保險套砸到山田臉上,大步走近將不知所措的綠谷從山田身下拉開。

  「這詛咒真惡毒。」山田滿不在乎笑說,開始翻看相澤帶回來的保險套。

  相澤懶得跟他爭辯,把綠谷撈起來放回床上,隨即欺身上前作勢要吻她,卻只親到她擋在嘴前的手背。他漆黑的雙眸直勾勾盯著她,滿滿的不悅和委屈都快溢出來了,綠谷漲紅臉結巴著連忙解釋:「因為我剛剛用嘴……那個……」

  相澤沉默了一瞬,理所當然又瞪向罪魁禍首,然而山田才不怕他的黑臉。

  「瞪我幹嘛?還不是因為你動作太慢,昨天先把套子買起來不就沒事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山田理直氣壯地說。

  綠谷看相澤氣得不輕,幾乎按捺不住要衝上去和山田打一架的模樣,她猶豫要不要去浴室漱口,下一秒就聽到相澤「嘖」了一聲,接著他還是扶著她的腦袋吻上來,男人的舌頭深入她的口腔舔弄又吸吮她的舌頭。

  綠谷詫異地瞪大眼睛,想說話卻又被相澤堵著嘴什麼都說不出來,直到相澤終於放開她,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她的唇瓣,綠谷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相相相相澤老師!?……」

  「我現在是妳男朋友了,要叫名字。」相澤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名正言順要求綠谷改口,還順便在她軟軟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消太。」綠谷立即聽話改口,她已經明白相澤對於稱呼一事有多堅持,只是一時改不過來多年的習慣罷了。

  「乖孩子。」

  還惦記著相澤剛才舉動的綠谷結結巴巴地問:「……那個、沒關係嗎?」

  「因為是妳所以沒關係。」相澤又親了親綠谷紅腫還帶著水光的朱唇,「而且遲早有一天會輪到他。」

  「誰跟你一樣反應遲鈍,提出要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有覺悟了。」手裡抓了好幾盒保險套的山田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地哼道,總不可能讓綠谷每次和他們一人有親密接觸後就要清潔一次,有那個空閒的時間還不如陪他們多來幾回呢。「是說你套子去哪裡買的?種類還真不少,螺紋、顆粒、潤滑──哎、這種用不到,小出久水超多。」

  深有同感的相澤低笑,臉皮薄的綠谷被兩個男人臊紅了臉摀面嘟嚷,「別說了!」

  「哇喔!還有草莓味的,出久寶寶待會我們來試這個!」可惜綠谷那點微弱的抗議完全被忽視,山田繼續查看其他盒子,像個拆禮物的孩子興致高漲,還不忘問相澤:「消太你要哪種?」

  「超薄。」

  「嘖、你這個無趣的男人。」山田撇嘴將相澤要的東西扔給他,「拿去拿去!」

  相澤拆了紙盒,問綠谷:「會用嗎?」

  「……會。」

  「那妳幫我戴。」

  相澤說著拉過綠谷的右手,將一枚保險套放在她的掌心,然後和山田憋著笑注視他們的戀人臉紅得像番茄一樣,她傻呼呼地抬頭看了看相澤的臉,又看看她手裡的套子,最後低頭看向相澤被頂起的褲檔。

  綠谷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緊張,她都已經和他們兩人做過了,不過是再做一次而已──她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伸出顫抖的手解開相澤的牛仔褲褲頭,拉下內褲將堅硬的陰莖釋放出來,接著撕開保險套的包裝,嘗試將它套上相澤的陰莖。只是那個薄薄的乳膠套彷彿要和她作對般怎樣都無法順利捲動,相澤的悶哼聲和山田的竊笑聲讓她更加心慌意亂,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相澤又遞給她一個新的套子,面對綠谷的疑惑,相澤清了清喉嚨說:「換一個,妳戴反了。」

  合著你們剛剛都在看戲!綠谷鼓起腮幫子用眼神控訴不久前才說會寵她的男人們,這才過了多久就開始戲弄她。

  面對綠谷無聲的抗議,相澤挑眉決定自力救濟,他脫掉襯衫,連同綠谷手上已經無用的舊套子一起扔到床下,將新套子轉到正確的那一面,扶著她的手慢慢向下捲開保險套,直到陰莖根部。

  粗長堅硬的陰莖把保險套撐到像透明般幾不可見,雙手還貼在上頭的綠谷後知後覺意識到這根無法單手握住的大傢伙待會就要深入她體內,她驀然有些惶恐。

  「老師、這應該塞不下吧……」

  綠谷臉上的畏懼讓相澤一怔,甚至忘記糾正她的稱呼。

  旁邊的山田噗哧笑了出來,他湊到綠谷身後讓她的背脊貼著他的胸膛,咬著她的耳朵哄道,「傻瓜,昨天不是做過了?很舒服不是嗎?」

  他語調溫柔,雙手卻堅定地扳開綠谷的雙腿,讓她一絲不掛的下身全都暴露在相澤眼前。

  「Mic老師!」綠谷慌亂地驚叫,雙手急忙掩蓋在私處上,然而來不及了,相澤臉上的表情說明他什麼都看到了。

  「我也是妳男朋友了,要叫名字。」山田漫不經心地提醒綠谷該換稱呼,同時給相澤使眼色,相澤會意立刻移動位置跪到綠谷張開的腿間,撥開她的手,換成他的大掌覆蓋在她的陰戶上,不待綠谷反抗,拇指已經貼在肉縫間的花核上輕輕按壓,一下就讓綠谷軟了身體,陷在山田懷中忍不住發出細微的鼻音。

  無論相澤還是山田都記得他們面前的女人的花穴有多緊湊,所以誰都不敢急躁,生怕準備不充足硬上會傷了她。相澤耐心地撥弄著她敏感的陰蒂,就著穴口外的濕潤將一根手指輕輕推入她體內。

  綠谷及時摀住嘴才沒有發出丟人的淫蕩聲音,不過她的手很快就被山田拉開。

  「別遮,讓我們聽妳的聲音。」

  綠谷咬緊下唇,不願意出聲,山田笑著給了她一個吻,解釋道,「不用擔心,整間屋子隔音設備都比照音樂廳,妳叫再大聲也不會有別人聽到。」

  就算如此生性羞澀的綠谷也不敢放聲浪叫,仍抿緊嘴巴,只是不時會有幾聲嬌哼溢出,隨著相澤抽動手指的速度加快,她也越憋不住聲音,沒多久就弓起腰肢,顫抖著攀上顛峰,噴出的花液打濕相澤的手,也濺濕身下的深色床單。

  相澤並沒有停下動作,而是趁機又加一根手指擠進收縮的花徑,粗糙的食指和中指在窄小的甬道裡進出,撐開嫩肉,把綠谷惹得紅了眼眶低聲啜泣。抱著她的山田舔舐她緋紅的側臉,空出手握住因為劇烈喘息而不停微微顫動的乳房,揉捏翹起的粉嫩乳尖。

  綠谷被兩人漫長的前戲玩弄到不住顫抖,臉上的生理淚水和下身的黏滑愛液一樣源源不斷湧出,她再也沒有餘裕去羞澀矜持,只能任由他們擺佈。

  當相澤溼答答的手指從他的小穴中抽出時,乍然的空虛感讓她下意識發出不滿的悶哼聲,聽到男友們的低笑她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她羞臊到乾脆摀住臉不去看他們得意的笑容。

  「還想要?」相澤問。

  內心深處期待昨晚被填滿佔有的快感的綠谷憋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發出細微的贊同單音。

  「早說嘛,妳想要的我們都能給喔。」山田吻掉她臉上的淚珠,嘴唇貼著她的耳朵用氣音說:「Anything.」

  綠谷忍不住哆嗦一下,因為噴在耳朵上的濕熱氣息,也因為山田的承諾。

  相澤扶著早已硬得發疼的陰莖在溼透的嬌嫩花穴外來回磨蹭,沒兩下就被浸濕,整根肉柱上全是水光,抵在即使擴張半天依舊小小的穴口外,一點一點慢慢向前挺進,撐開緊緻的嫩肉,把自己的性器深深插入綠谷體內。

  被又濕又熱的花穴緊緊包裹,爽得頭皮發麻得相澤巴不得掐著綠谷的腰直接開始抽插,不過他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眉頭緊蹙,只好壓制慾望不敢妄動。

  「會疼嗎?」

  綠谷搖搖頭,「只是很脹,好像要被撐壞了。」

  或許這次沒有酒精干擾,她總覺得體內的陽具比昨天晚上更加粗長,把下身填得滿滿,即使相澤沒有動她還是手腳發軟。

  看到相澤隱忍的表情,額頭上泌出的汗水沿著他的臉頰滑落,手臂結實的肌肉緊繃,綠谷猛然想起來昨晚她其實沒怎麼注意到相澤和山田的感受,畢竟廁所燈光昏暗,她又被操得丟了神,攀在他們肩膀上不讓自己摔下去已經很勉強,根本沒空留意他們的神情。

  也不知道那場性事她有沒有讓他們嘗到同樣的滔天快感。

  綠谷不希望只有自己是性愛中唯一的獲利者,她抬起雙手捧住相澤的臉,有些緊張地笑了笑。

  「相、消太,我已經準備好了,你不用忍沒關係。」

  有一種人,總想著為別人付出卻不會考慮自己受到的委屈,綠谷出久就是這樣的笨蛋。相澤很久以前便知道這點,也看著她一次又一次不顧自己的安危去為別人冒險犯難,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連到了床上都改不了這種壞習慣。

  她剛緩過氣,臉上還帶著歷經高潮的嫣紅,眼底水氣氤氳也尚未退去,就開始操心他憋得難受,相澤好氣又好笑,同時又不覺得意外,他深深眷戀的就是這樣傻氣的小女人。

  相澤把綠谷從山田懷裡拉起來,讓她跨坐在他腿上,兩人嵌在一塊的性器並未分離,這番動作導致男人上翹的龜頭擠開深處的軟肉,狠狠撞在綠谷的敏感點上,花穴反射性緊縮,她忍不住抱著相澤的脖子哭叫出聲,相澤也顧不上繼續溫柔體貼,捧著她的臀部就開始大力聳動腰身,重重撞擊著那處嫩肉,把綠谷的呻吟撞得支離破碎。

  被晾在一旁的山田不滿地撇嘴,他也硬得難受,不過見相澤發狠狂操綠谷的模樣也知道這時候要把綠谷搶過來是不可能的,他眼珠子一轉腦中冒出個念頭,拿過那盒草莓味的保險套自己套上,然後給相澤打個手勢。

  會意過來的相澤不知道山田以前是玩得多瘋,才會有這麼多鬼主意。他一面嫌棄一面配合山田的要求讓綠谷重新躺回床上。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綠谷疑惑地抬頭,發現不久前才口交過的陰莖矗立在她臉邊,這次散發著酸甜的草莓香味,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山田注意到她吞嚥的小動作,心裡暗笑,臉上卻故做委屈地說:「我也好難受,寶貝幫幫我好不好?」

  面對湊到嘴邊的陽具,綠谷沒有思考就聽話地張嘴含住,只是山田的陰莖和相澤同樣驚人,就算綠谷嘴巴張到最大也只能勉強含住前端,只能身手撫弄剩下的莖身,勉強在被相澤撞得不住上下顛簸中讓山田也能舒服些。

  山田撥開她垂到臉上的髮絲好看見她為自己口交的模樣,客觀來說綠谷的技巧差透了,她就是含著他,試圖在幾乎沒有空隙的口腔內吸吮,偶爾牙齒還會不小心去磕到,讓山田痛併著快樂。他過去不乏擅長口活的炮友,有些人甚至能幫他做深喉,儘管如此,那些經驗都比不上如今正努力用笨拙生澀動作取悅他的女人帶給他的快感。

  山田陽射努力壓抑著向前深頂的衝動,小心不要太過深入讓她難受。他一邊愛憐地揉捏綠谷的耳朵,一邊盤算著以後要教她怎麼做口活,他相信她只是缺乏練習而已,綠谷在學校時期就聰明得很,只要稍微提點一下她肯定能學得又快又好。

  整間臥室裡最響亮的就屬挾雜濕潤水漬的肉體拍打聲,相澤抬起綠谷一條腿架在肩膀上,鼓脹的囊袋隨著每次衝刺撞在女人泛紅的腿根,混著大量花液發出黏膩又淫靡的聲音。其次是綠谷抑制不住的呻吟,相澤的大力挺進已經讓她聲音斷斷續續,山田的陰莖又堵住她的嘴,她只能發出含糊的嗯唔聲。

  不過對綠谷來說還是兩個男人愉悅的粗喘低吟更清晰,她現在渾身發燙,快感像是燃燒的火焰席捲並吞沒她,恍惚間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帶給她歡愉泉源的兩人身上,意識到他們顯然也沉浸在強烈的快感中,綠谷內心深處沒由來地鬆了口氣,慶幸自己至少能在床上讓他們盡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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