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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と夜~the other side~,2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8490 ℃

她明显意识到了,不仅没有停下,还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隔着内裤挑逗那凶恶昂扬之物。唾液的细丝从分开的嘴唇间垂下来,她伸出舌头,妖艳地舔干净,又捧着他的脸吻他。这次是浅尝辄止的吻,却因了她在一连串细碎的亲吻中始终盯着他看,一遍又一遍如梦呓般低唤他的名字而显得更加撩人。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做。热着煮物的锅子还在火上,虽然开的是小火,不会出什么危险。微波炉停止的提示音响了,她抬头望望那边,贴着他的耳朵哑着嗓子说了句“等一下”,就起身去厨房。这时候他完全可以站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跟过去帮忙,她打算做的事还没有开始,如果现在起身就不必继续——可是她说了“等一下”,他就像被石化了一样乖乖等着。

东洋魔女,那是粉丝们给她起的别称。她确实如同魔女,有特殊的魅力,有打动人心的魔法。她回来,跪伏在他身边,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脸上还挂着泪珠,却温柔地微笑了。他伸手给她擦眼泪,她握住他的手,顺势吻他的手心,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他不该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连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会忘——然后泪水又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流出来了。他本能地道歉,却又一次被她用唇舌堵上了嘴。

“我要你。”

她突然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很快地说了句,语速快得他几乎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这样说了。这一次她不再伸手抚摸,而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水蛇一样柔软灵活的身体滑下去,直接含住了已经变得硬直的部分。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阻止。说出口的那些也显得软弱无力,以至于他自己都觉得像在发出邀请。他并非没有预感,她如梦如幻的眼神就宣告了她将要做些什么,真的抗拒她绝不会勉强,但那只会伤害她——他不再开口,支起上半身注视着她的动作。她把头发拢到耳后,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边用舌尖舔舐口中含着的器官,睫毛低垂,喉咙深处发出断续的喘息和呻吟声——这是她动情时的反应,每次她像对抗着什么似的,拼命压抑自己声音的时候就是这样。

明明在他面前根本不需要克制。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抚摸她的耳朵和脖子,手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抚弄她的胸。她穿着内衣,他也无意伸手进去。只是她的反应变得更激烈了,嘴唇乃至整个口腔吸得更紧,舌头蠕动着,脸上现出焦渴难耐的表情。看她这个样子他终究不忍心,停了手,安抚地把手放到她的头上。她抬起脸看向他,目光无比温柔。就像是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她张开嘴,把沾满唾液的阳物解放出来,一边握住它的根部套弄,用指腹轻柔地揉捏按压,一边用湿润的双唇含着伞状的前端,随着手的上下动作轻点啄着那敏感处,同时又用舌尖沿着冠状沟转着圈儿地细细舔舐。她甜甜地笑着,像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表情纯真而专注——可她这是在故意做给他看。这场面对他来说本就过于刺激,再加上她纯粹的爱的表现,瞬间摧毁了他的常识和理性构筑的防御工事。他又变成了十年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在她面前脸红心跳无法自持。他呻吟着,喘息着,别过脸不与她对视,她却笑着凑过来,胸贴着他的胸,脸贴着他的脸磨蹭——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他一把抱住她,把她抱得紧紧的,一边接吻一边解她的内衣。她大概没有预料到这种发展,慌乱地挣扎起来,可是已经迟了。他的手指很灵巧,动作也非常熟练。当她被仰面放到地毯上,整个胸脯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的时候,她松了手。

“会弄脏地毯……”

她小声说,却没有反抗。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一边吸吮樱色的尖端一边抚弄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她的体温,嗅着她的气味,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做什么,只是被她做了害羞的事,一定要给予回报。

“不要……我来……让我来……”

身体的感觉到了某个临界点的时候她又开始挣扎,手指神经质地触摸他的肩背,却没有把他推开。他和她温存了一阵,侧身躺下,再度吻了她的嘴唇。她抱抱他,单手撑着头摇摇晃晃地坐起来,伏下身去,把脸埋进他的双腿间,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大腿,然后把他的已经开始变软的阳物直塞进喉咙深处——于是它又鼓胀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喉咙被塞入了不习惯的异物,她苦闷地喘息,激烈地摇头,唇舌蠕动着,痉挛着,却执拗地不肯将那根引起她痛苦的东西吐出来。这一次不仅仅是舌尖,舌面,舌根,舌底——整条舌头都参与到这场情事中,爱抚,舔舐。她主动用那根变得粗硬的肉棒搅动口腔,而且小心翼翼,不让它碰到牙齿,生怕会把他弄痛。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和着眼角溢出的泪水一起,润湿了他的皮肤。他把手伸向她的乳房,或轻或重地捏弄拉伸已经变硬的尖端,激起她的反应,而她的喘息和呻吟声传到他敏感的耳朵里,也在不断撩动他的情绪——虽然她的动作过于青涩,毫无技巧可言,有时候吸得太重,有时候又不够,而且或许因为鼻腔被泪水浸泡导致了呼吸困难,她不得不时常停下换气,再用手辅助——但这种不熟练反而延长了他的舒适期,即使在差一点得不到而感到焦躁的时候,他也一直保持着耐心,甚至故意用声音引导她,让她知道该怎样做——终于在她执拗的努力和他的主动配合下,他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香穗……已经可以了……不要再……”

她摇摇头,手和嘴都没有停下。他不想弄脏她的口腔,却被她吸住不放——窒息的痛苦非但没有让她妥协,反而坚定了她的决心——过程中她渐渐变得熟练起来,她学得很快——伴随着口内有意识的收缩和手口同步的活塞运动,这样的拉锯战为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最终无法忍受释放在她的口中。他以为她会吐出来,没想到她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一秒——她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咽了下去,十指充满爱意地触摸他的身体,同时舌头小心地为他清理——猫儿一样,婴儿一样,舔舐吸吮,然后吞咽,就连冠状沟和前端的出口里面的粘液也不放过。直到清理干净,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在娇嫩的粉红色粘膜上轻轻吻了一下。

“……生日快乐。”

她微笑着,大口喘着气,像个做了好事渴望得到夸奖的孩子,仰起脸看他,眼睛里还闪烁着泪花。她的皮肤微微沁着汗,胸前衣襟敞开,两个粉白的半球若隐若现。他把她拉过来抱住,想要吻她的嘴,她却左躲右闪坚决不肯,甚至连鼻梁和脸颊都不给他碰。于是他扣住她的后脑,硬是吻了那双嘴唇,而且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按在地上,用嘴唇和舌头撬开牙齿,又吸住了她的舌头。她这才认命地接受亲吻,用没有被弄湿的那只手摸着他的脸。他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没有遭到抵抗,她甚至放松身体,柔顺地任他抚摸——这也是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么,他想。她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总是在他思维固化想象力停滞的时候,给他带来新鲜的刺激。像这样在本该吃晚饭的时候在客厅的地毯上做这种事,他连想都不会去想,结果却理所当然一般做了,而且还是在她的生理期——通常这个时期他什么都不会做,再想也自己默默地忍下来。他有点饿了,激烈的情事之后,他的胃口又回来了。

她似乎也是一样。见他发呆,凑过来吻了他一下就起身穿好衣服,从冰箱里倒了冰饮料喝,洗手和脸,娴熟地换了锅,又打开烤箱——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就像仙女或者精灵。他望着她,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出情事的痕迹,有的只有主妇的自信。她总是如此,模式切换得干净利落,但他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好,反而因此感到安心。

他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桌边等他了。饭菜盛好了,丰盛的一桌,花瓶里插着淡黄色的玫瑰,她温柔地笑着坐在他对面——虽然她不在家的时候他的用餐时间也并不寂寞,都子会等到他吃完晚饭收拾好厨房再离开,但是感觉完全不同。香穗子做的饭特别好吃,有一种令人怀念的温柔的味道。年少时第一次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感觉。具体情形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他们还不算亲近,一起练习之外的所谓转换心情他都答应得很勉强,没想到她还特意为他准备了亲手做的便当,那时候的惊讶和感动直到现在仍记忆犹新。她记得他的口味,调味一向温和。杂烩甜甜的,炖菜酥烂香糯,烤鱼她不满意,他却觉得恰到好处。略干的表皮有鱼松的口感,配上米饭,再喝一口热乎乎的味噌汤正好——味噌汤也有鱼肉的鲜味,配在一起正合适。

志水只在早上吃了水果沙拉,虽然中间忙着各种事情不怎么觉得饿,但确实是饿了。自从吃了第一口就停不下来,不知不觉一碗米饭见了底,不好意思地请她帮忙添饭。她一边说“一会还要吃蛋糕啊”,一边给他添了,笑得一脸满足地看着他吃。这情形就像他们还是学生、她还没有成为知名小提琴演奏家的时候那样。

平日香穗子就算在维也纳的家里,也要花大量时间练琴、洽谈工作和参加社会活动,还要频繁倒时差,常常疲惫不堪,厨房多半交给都子——似乎是她确定菜单,但没有时间和精力自己动手;而他不是看书就是在考虑作曲的事,也根本不会到厨房帮忙。所以基于同样的理由,饭后的收拾也通常是由都子负责。夫妇两人都在家的时候,都子不会打扰他们,可即使如此,家里也还是有第三个人,言行举止多少要加以顾忌。比如都子在的时候,香穗子就不会让他抱,更不用说接吻及其他了。她是个温柔的女人,不愿意在奉行不婚主义而且从未谈过恋爱的都子面前做出夫妻亲密的举动,即使都子的年龄足以做他们的母亲,她也仍然会考虑身为女性的都子的感受。

他不认为她这样有哪里不对,而且在都子走后,她也会做出近似于撒娇的行为来弥补,但他还是希望两人独处的时间能够更多一点。毕竟她经常不在家里,毕竟他们以后会有孩子,有孩子的家庭会多热闹多缺乏个人空间他深有体会——可是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把家事的压力转嫁给她。都子不来的话总要有人做家事,他在这方面能力不足又常常会忘记,所以结果还是要她做。她会默默地做,从不抱怨,但他心疼她,想尽可能让她多休息不要太累。像这样两个人能够不受打扰地单独相处一个晚上,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材料可都是都子小姐买的,花也是。而且为了给你惊喜,她还在中午最热的时候赶去取蛋糕。”

果然又是如此。香穗子总是轻描淡写不提自己做的工作,把功劳都算在都子身上。她那么温柔,连带他都变得温柔起来了。

“真抱歉。早知道我应该赶回来的。一会我去给都子小姐写张感谢卡。”

“记得用德语写。”

不知道是为了给他们更多的相处空间,还是单纯认为家里有女主人在就不需要自己,香穗子在家的时候,都子会比平时更早离开,也几乎不在餐桌上向志水搭话。有时候连着几天他都意识不到都子的存在,还因此被香穗子说过“至少要和都子小姐打个招呼”。比起一直要记得口头感谢,写感谢卡更方便也更诚恳。只是都子看不懂汉字,他有时忘记,还不如用德语写——香穗子总会提醒他注意这一点。她对任何人都很温柔,像平等无私散发光芒的太阳一样。

“我知道。一会我写完,香穗再看一下。”

和人打交道的事情,只要能交给妻子,他就会交给她来处理。音乐之外的事情他总显得笨拙,至少不符合一般人的期望——而她就不会。她处理得非常得体,游刃有余,就像天生的外交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提醒他和人打招呼,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她也会想方设法圆场,事后什么也不说,或只是笑着叹气“真拿你没办法”。香穗子有时候会开玩笑地说,她是他的经纪人——可是哪里有像她这样美丽可爱的经纪人呢?

她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但没有开口。他几乎不会勉强她说。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犯不上让她为难。能说的时候她自然会告诉他。吃完晚饭——他记着要吃蛋糕所以没再添饭,她一边收拾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他把CD借给米娅的事。原来是那件事啊。若不是怕她生气他就要笑出来了,心里柔柔地开出一朵花来。她真可爱,只有她会这么在意,会真情实感地为他担心。他又不是什么白马王子,那个月森学长比他受欢迎得多——他们一起回静冈的时候,他的家人对她各种殷勤,她都没有意识到原因吗?

他上楼去拿东西,然后把她送的CD拿给她看,她脸红了——好可爱,她真的好可爱。他抱住她,把脸埋进她怀里,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他才舍不得把她给的东西交到别人手上,何况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这方面他一直分得很清楚,并不像她那样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地温柔。他是温和无害不会主动招惹是非,但也不是会被几句好话蒙蔽了的好好先生——他的学生们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几乎不会妥协,一旦认真起来就理性至上,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对无关的人更是到了冷淡的地步。他的温柔只对家人,对朋友他都不确定能不能算得上温柔,但对她一定是温柔的。她是他的家人,没有血缘关系作为纽带,是他自己选择的、比血亲更为珍视的存在,只有对她他才会尽他所能地温柔。她这方面过于迟钝,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有意识到。

她送的版本之外,他还买了其他的版本。如果有更多的选择他还会买更多。不用为钱发愁,不用担心东西买回来没处放,基本上可以随心所欲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是好事。尤其是与她相关的,买多少都不嫌多。即使如此,她说她还是会担心。他整个人整颗心都给她了,特别是在做过那样亲密无间的事情之后,她还是会感到不安。问题是他还充分理解她为什么会感到不安。

因为他自己也是一样。就算不担心伴侣,也会担心其他人。这种不安是与爱情伴生的、只要还彼此相爱就无法消除的、根植于心的东西。就像爱情不止有相聚时的幸福欢愉,也有离别时的孤独痛苦一样,负面情绪会累积,内心的空洞不会自动填满,需要不断确认、消除或加以补充。这也是一种经营。人类的情感联系像是一株开花的植物,虽然有其强韧的一面,但不能因为它生命力顽强就置之不顾,还是要细心培育,给予光照、肥料和水分,不时除虫,才能好好成长,每到时节都可以开出花来。他爱她,如果能消除她的不安,他说多少次都可以——他确实又对她说了。对他来说,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看到她,触碰到她,自然而然就想要说。并非什么甜言蜜语,全部都是他的真心话——他确信她明白这一点,因为她温柔地注视着他,把手交给他。当他把她的小手贴到脸上的时候,她的指尖触摸着他的脸。

她道了歉,说她没有准备礼物,说她没做好事情,说她不该吃醋闹别扭。明明做得很好,明明很可爱,明明她一回来,他发自内心感到幸福快乐——只要他稍微表露出一点点,她马上就会害羞——她太容易害羞了,又比他还拙于表达感情,可是他也从心底爱她这一点。

她买的蛋糕上缀满了淡黄色的花朵。那是香槟玫瑰,他知道它的花语,要说出来的时候却被她打断。她一定也知道,她的脸都红了,催着他快许愿——他之前就对她说过,如果一定要许愿的话,也是对着她说——

她是他的太阳,他的缪斯,他精神世界的先导,他创作的灵感之源。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她永远爱他,做他的伴侣,不要离开他,不要让他失去灵魂——他怀着温柔的心情想着她,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她各种表情的脸——其中一些是唯有他才能看到的,她只属于他的那一面。他不由得弯起了嘴角,面对她本人和那些刻在记忆中的她的面影,无声重复了他的愿望。

【请爱我。请不要离开我。请留在我身边。】

他小心翼翼地切下蛋糕的一角,送给他心爱的姑娘。上面有一朵小小的玫瑰花。

“香槟玫瑰的花语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那朵淡黄色的小花代表了他的真心。他有点不好意思,却如同面对神明一般,不闪躲,不隐藏。他给她他的一切,她就是他的一切。他的幸福正以美丽女性的姿态存在于此。他对她微笑,她的眼睛里映着他的笑容。

“我想到了。我有礼物送你。”

她跑上楼去。他大致知道她要做什么,安静而虔诚地等待,仿佛等待着神启——有什么要来了,他的潜意识里接收到了这样的信号。她一定会做那件事,那正是他所需要的。

她果然拿来了小提琴,在他面前奏响了《爱的礼赞》。香穗子一直很温柔,对任何人都很温柔,但这一次,她的温柔只对他一个人,只给他一个人,而且她所表达的,不仅仅是温柔那样单纯的东西。她的琴声是她的音乐语言,是直接沁入灵魂深处,与他的灵魂相交融合的爱的语言。她在向他诉说她的爱情。她爱他,她有多么爱他,她情愿为了他付出什么,她的爱情到底是怎样浓厚强烈而充满生命力的东西——足以剥离外表,触碰到灵魂本质,与之融为一体,在此基础上诞生新的作品。融合,是的,融合,融为一体。融为一体并不意味着失去自我,而是成为了崭新的、更广大的、更绚丽的、包容了不同个性却具有自身特色和表现力的集合体,每一个部分都在歌唱,弦乐器,木管,铜管,打击乐器,合唱——Symphony,对,是Symphony,他正在构思的不正是这样的东西么?

“我的缪斯……”

蛋糕的味道。甜甜的香草奶油,柔滑细腻,上面有砂糖还是什么,在舌尖上跳跃,溶化,消失,绵软的蛋糕体如女性温柔的肌肤包容一切——那位近乎完美的女性是他心爱的妻,她是奇迹本身,不仅充分满足他的需要,还打破他的局限,促使他的觉醒,或者说——进化,使他不断进化成更完善的、更强大的人,心怀爱意,向着光明的方向——

奇迹。觉醒。爱。光明。音符在跳跃,乐器在歌唱,形之于声,声之于形,称颂,渴求,福至心灵,合为一体。无数光与声的精灵在空中起舞,舞蹈汇合成旋律,交响,共鸣——

之前淤塞不畅不能贯通的部分突然消失了。那些他不满意,怎么表现都觉得不对、不够、不是自己想要的部分,突然找到了恰当的解答。铅笔和五线纸就在手边,他迅速记录脑海中的这场狂欢——然后新的又来。源源不断,连绵不绝。

在这样一个天启降临的夜晚,没有比在深爱的人身边创作更甜蜜浪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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