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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方,8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2630 ℃

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白石就已經回過神,基羅朗可從白石伸出手臂,環住自己脖子時就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基羅朗可也沒說要白石馬上自己下來走,只是微微低頭朝白石抱歉地笑了笑,抱著他繼續往前。

營地的遠處有條小溪,原本基羅朗可是打算帶白石過來這裡的,結果根本也忍不到,現在倒是成為了他們清理自己的好地方。

他把白石放在一旁較為乾燥的地上,告訴白石隨時都可以去溪裡把自己清乾淨,隨後便轉過身,主動蒐集起了附近的樹枝準備生火。

架起一個能夠拿來烘乾衣服的竿子,又迅速地弄出一個火堆,結果等他做完一切,才發現白石還坐在原地,抱著自己的腿恍神──甚至也還光著屁股,看起來傻透了。

「怎麼了?」基羅朗可看他這個呆樣就笑了,湊過去,用大拇指推了推白石臉上的淚痕,臉頰上還有一點半乾的精液痕跡,「幹嘛不去洗?坐在這裡等風乾啊?」

「我也想洗啊。」白石的聲音又沙又啞,眼睛紅的跟兔子沒兩樣,嘴裡很誠實:「但腿軟了,想休息一下。」

「趕快整理完就能回去睡了。」

「我知道。」白石說完卻根本沒動,想了想,又解釋道:「而且也不是睏啦,只是想說等等再去。」

基羅朗可拗不過只得放棄,反正坐著休息也不是什麼壞事,也就順著他了。

白石身上勉強算乾淨的只剩下半禪,基羅朗可只能叫他把裡面的衣服脫了,披著半禪在旁邊休息,剩下的通通要拿去洗。

等著白石低頭脫衣服的時候基羅朗可什麼都沒想,只有望見對方泛著粉的胸口跟挺出來的乳首時才多盯了幾秒。

他放在腿旁的手指輕輕動了動,但終究什麼也沒做,等白石脫完,便公事公辦地拿著他們所有弄髒的衣服到了河邊,認命地搓洗起來。

河水有些涼,但至少今晚還算暖。

基羅朗可慶幸白石沒有挑在寒冷的夜晚想開,要不然他可能也沒機會光屁股坐在那了。

就好像把精力都花在剛剛森林裡似的,誰都沒想說要再多說些什麼來填充兩個人間的空白,周圍只剩遠處的蟲鳴跟洗衣服帶來的水聲,溪水在夜裡靜靜地涓流。

即使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不自在,只是相伴著彼此,做著自己的事情,這種事後的相處模式,意外地讓兩人都感到舒適愜意。

基羅朗可認真地洗著白石的衣服跟褲子,洗完後便仔細攤在火堆上的架子烘著。

他對待自己的衣服反而就沒那麼講究,只把那件已經濕透的卡帕拉米普推進水裡,隨便搓洗個兩遍就撈起來了。

在發現架子上沒有更多位置烘後,他把洗好的衣服隨手放在一旁,之後便低下頭,也把身上的衣服解開,把還算乾淨的衣服跟褲子折起來擺在遠處避免弄濕。

基羅朗可脫得很迅速,白石發會呆的時間就已經先下水了。

白石後來都很安靜,就像他說的那樣只是在休息,基羅朗可沒去管他,把自己身上的汗水用河水沖去,用手掌抹掉多餘的體液,舒服的給自己洗個冷水澡。

他洗到一半的時候白石就休息好了,還是基羅朗可聽見他倒抽一口氣才發覺他正要入水。

「噫!」

白石在另一頭準備下水,這條溪很淺,最高也不過到白石的小腿肚,連水都得彎著腰捧起來才能沖到,白石卻發出驚恐的聲音裝可憐。

基羅朗可有些無語,想說這裡連條魚也沒有,根本沒東西嚇他,他的反應也太誇張了。

但基羅朗可什麼都還沒說出口,就看著白石抖著腿,扁著嘴朝他抱怨道:「好冷!」

「還好吧?」他用手撥了撥水,「就是有點涼。」

「基羅醬的溫度感覺太奇怪了啦,我想說你那麼快下水還以為不冷。」

白石哆嗦起來,低頭打了一個噴嚏,皺著臉揉著鼻子。

「可能是因為習慣了吧,我以前生活在更冷的地方。」

白石聽見基羅朗可這麼說,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語氣有些落寞,但抬頭去看對方的表情卻很正常。

錯覺吧。白石想。

白石含糊地回應,點點頭表示聽見了,畢竟也不是真的要指責對方什麼,只是習慣性的在抱怨而已。

他低下頭,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咬著牙,直接捧了一大把水往頭上澆去。

「噫!」

基羅朗可又聽見他在喊了,站一旁看著他雞飛狗跳的在原地亂蹦,對於他這種粗暴強迫自己習慣溫度的方法啞然失笑。

但這種習慣方式至少成效良好,白石沒多久就不跳了,乖乖地拿水沖洗著自己身上,但嘴裡還是不斷地嘀咕著水好涼。

自打白石下水基羅朗可眼神就沒移開過,白石洗到一半的時候才注意到對方正在觀察自己,臉上帶著笑,眼神很溫和。

那個眼神白石很熟悉。

有時候他還會在心底偷偷把對方這種眼神稱做『慈父眼神』──他知道這個形容不夠精準,但就是那種總覺得對方把自己當小孩子看待的慈愛目光──,哪怕現在他正要洗的屁股對方才剛進來過呢,幹嘛老是這樣看他啊?搞得他有一種奇怪的背德感。

白石在內心嘟嘟噥噥著抱怨。

被這樣看著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耳根,在對方的注視下快速的把手塞進大腿內側,洗掉腿間黏答答的體液,連穴口也只是匆匆用水沖過,沒有探進去仔細洗。

至少沒射進來,要不然當著面掰開屁股把精液流出來,聽起來就色情得很糟糕。

白石有些害臊地慶幸起來。

確定大致都洗好後,他才彎下腰,又洗了一把臉,隨後抬頭,迅速地捧著水往基羅朗可的方向潑過去。

「哎!」

猛然被潑水是基羅朗可沒料想到的,他往後退一步,伸手抹抹臉,才發現白石踩著水走過來。

「幹嘛突然潑我?」

基羅朗可有些無奈,但看見白石紅著一張臉,身體大剌剌地左右搖擺,帶著莫名其妙的氣勢靠近時,就忍不住先笑了出來。

阿,又害羞了。

基羅朗可實在很喜歡白石有時候的羞澀,他掩飾害羞的方法一向很笨拙,即使真的表情藏住了,耳朵上的通紅也會出賣他。

等白石發現他靠得越近,基羅朗可臉上的笑容就越大時已經來不及了。

白石頓時慌張起來,內心有個聲音正催促著他逃離這種目光,讓他趕緊脫離這種基羅朗可對他一微笑,胸口就好像跟著在發熱發燙的處境裡。

但他腦海裡較為逞強的聲音卻又在另一側刺激他,一直要強地說著不要怕,不過就是比臉的厚度,拿著自己脫獄王的稱號跟基羅醬拚了!

……不行,還是好羞恥阿。那種別人冠的稱號隨便怎樣都好啦。

白石最終還是承受不住,不到一秒的時間就非常沒有骨氣的直接選擇放棄。

但一切就好像在和白石作對一樣,就在他想轉彎落荒而逃時腳下卻突然踩到一個又濕又滑的石頭,瞬間的重心不穩讓他直直往基羅朗可的方向跌了過去。

基羅朗可及時接住他,將他抱在懷裡,白石馬上就感覺到基羅朗可的身體笑到瘋狂抖動的頻率。

白石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氣,內心乞求著隨便某個路過的好心卡姆伊,看卡姆伊能不能讓他原地去世。

白石等了一會。

沒有卡姆伊。

基羅朗可還在笑。

他的心臟也還在怦怦狂跳。

──卡姆伊是不是歧視和人!

白石開始無理取鬧的在心底跟卡姆伊計較起來,可哪怕真的有卡姆伊到來,或許都拯救不了白石羞恥到想要死去的心情。

基羅朗可笑了很久,久到白石已經在腦海裡開始排練起十萬種把自己原地弄死的方式──例如把自己的頭埋在水裡面,雖然水很淺,但應該還是淹得死人吧?能吧?

白石自暴自棄地想。

但說要羞愧而死畢竟只是情緒話,不管如何還是得面對現實。

「……別笑了啦。」白石想半天,也只能如此沒有骨氣地要求道,他把臉埋在對方的肩上,有些悶悶地說。

但基羅朗可說了一句好,卻笑得更加劇烈。

「──啊、啊啊,就叫你別笑了,基羅醬!」

白石突然抬起頭,伸出雙手,啪的一聲手掌拍上了基羅朗可兩邊的臉頰,雖然聽起來聲音很大,但其實一點也不痛,只是想要驚擾對方不讓他繼續笑。

基羅朗可原本嚇了一跳,但注意到白石臉上恥到像在發慌的表情,就又忍不住被逗樂。

「基羅醬!」

「好、好,我不笑……」

說著跟剛剛同樣的話,卻還是一直笑,白石開始惱羞成怒地扯著基羅朗可的臉頰往兩邊捏。

基羅朗可沒有斥責白石的胡鬧,滿面笑容地任由白石隨意搓揉自己的臉,沒有推開,寬大的手只是輕輕靠在白石的腰上,護著他在濕滑的石頭上站穩。

白石還在羞恥,發洩似地不斷在基羅朗可的臉上亂揉亂捏。

在剛開始打鬧的感覺過去後,白石才終於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現在距離與狀態到底有多曖昧。

白石愣住,看著對方半垂著眼,細長濃密的睫毛沾著水珠,臉上的笑容從覺得有趣到覺得被揉臉很無奈,唯一不變的是裡頭永遠都帶著縱容與溫柔。

白石所有的埋怨好像都消失了,手也不自覺停下來。

「嗯?」基羅朗可感覺到白石的動作停了,重新抬頭看著他,眼睛裡還含著笑:「不生氣啦?」

他們的視線在空中交會,白石眨了眨眼,感覺在一瞬間,自己就迷失在對方的眼睛裡面。

仔細看,他才發覺對方也跟阿席莉帕一樣有著一雙屬於異國色調的藍眼睛。

但基羅朗可卻又不像阿席莉帕的眼睛那麼亮那麼清澈,白石覺得他的眼睛更像海洋,在溫順平靜的表面上淌過忽隱忽現的美麗流光。

而在深不見底的海面下,則藏著奔騰的暗潮,既神秘、又危險,可卻讓人忍不住想繼續往下窺探。

「怎麼了?」

白石知道一定是自己盯得太久了,他聽見基羅朗可輕聲詢問他,手掌貼著的臉頰隨著發聲而震動,但白石沒回話,他還沉醉在那迷人的藍色汪洋,捨不得停下。

他突然有種衝動。

他想接近那片海,想要觸摸它,想要親手去感受海水的溫度,也想知道他要是主動跳進海中,等待拍打在身上的究竟是溫柔包容的浪花,又或是洶湧可怕的駭浪。

「白石?」

基羅朗可握住他的手腕,白石清醒了,眼睛眨了兩下才從失神狀態下緩過來。

「啊,抱歉。」白石有些羞怯,想到自己就這麼盯著對方一直看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但又很老實地說:「基羅醬的眼睛太漂亮啦,忍不住看太久了……」

他邊說邊想把手收回去,基羅朗可聽完卻沒放開他,反而拉著他又近了一點。

「基羅醬?」

基羅朗可直直地盯著他,露出來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你喜歡嗎?」基羅朗可問他,在白石困惑的表情下又補充道:「我的眼睛。」

白石誠實地點點頭,基羅朗可的笑意更濃了,又把白石的手重新貼回自己的臉頰上。

「你喜歡的話,再看久一點也沒關係。」基羅朗可說。

「欸……?」

白石沒有搞清楚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想抽回手卻怎樣都抽不開,手掌相觸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感覺有點燙。

白石的臉上開始緩緩地覆上一層紅潮,對方臉上的笑容讓他覺得心口有些發癢。

對方說可以看他反而更不好意思,摸著對方臉頰的手漸漸滑下去了,輕輕地抵在基羅朗可的胸口上。

他有點不想看,可其實也沒有什麼真的要拒絕的理由,而在近距離之下,要是突然轉移視線又太過刻意且欲蓋彌彰。

最後,白石只能有些靦腆地小聲說:「那就、再看一會喔……?」

「嗯。」

聽見對方的應聲,白石的眼神游移了一下,掙扎片刻才敢對視。

他本來想著,反正剛剛也看過了,看個幾秒就差不多了吧,可等真正抬頭時,他又忍不住在同雙眼睛裡沉迷。

仍然是漂亮的、如海洋般的眼睛。

然而這次卻感覺不太一樣。

波光粼粼的海面像突然起了漣漪,原先溫馴的海浪逐漸翻騰起水花,不像高起的怒濤,而像風雨欲來時拍碎在船上的浪。

而他就是那船上的水手,在甲板上狼狽不堪地行走,被海浪拍打的船身讓他在上頭跌跌撞撞,感覺又暈又晃。

船身越來越晃,所有的跡象都昭顯出遠方正在醞釀一場恐怖的暴風雨。

但他被困在船上,放眼望去又望不見可以讓自己站穩的陸地,只能揣揣不安地緊抓著圍欄,試圖不要讓自己被拋進海裡。

因為基羅朗可是有意識地直視著自己,白石都覺得能在他瞳孔深處看見自己的倒影,就好像此時此刻,對方的世界裡都只裝得下他一樣。

這種想法讓白石有些喘不過氣,心臟在胸口顫抖,像恐懼,又像欣喜。

白石貼上對方胸上的手指不動聲色地蜷曲起來,似乎這樣才能夠稍微無視指尖慢慢泛起的酥麻感。

奇怪的心情煩擾得白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總怕對方發現自己的異樣。

他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睛,只好偷偷摸摸地往下,看著對方的嘴唇轉移注意。

但過後他又有些後悔,其實也沒必要看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眼神一落在對方濕漉漉的唇上,就再也移不開視線。

基羅朗可的嘴唇飽滿而微厚,向上彎起的微笑弧度帶著一貫的溫和,唇下的頦唇溝則凹陷得恰到好處,襯得他的下巴看起來更有立體感。

白石想:一個人的臉到底為什麼能看出那麼多東西來?為什麼他明明看過那麼多次了,現在卻又覺得好像不太一樣。

不管眼睛注意到哪,永遠都是都覺得每個地方都很好看。

白石還在思考,基羅朗可就突然靠近了,他嚇一跳,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

越來越近的臉就算放大看也很好看。白石在那一瞬間想。

白石感覺對方的鼻尖與自己相觸,有些曖昧地磨蹭著。

基羅醬的睫毛真的很長又很漂亮。白石的腦內此時也想不出除了漂亮以外的形容詞。

因為太過靠近,所以他能感受到睫毛搧在臉上帶來的癢意。

對方灼熱的呼吸撲在臉頰上。

這樣的氣息白石很熟悉,是很有侵略性的男性雄香,帶著一點好像永遠都散不去的煙草味道。

白石不討厭對方聞起來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喜歡的。

白石在對方又靠得更近時發出一點像嚇住、又像帶著點隱隱期待的鼻音。

基羅朗可越靠越近。

對方的鼻尖壓在他的鼻翼上方,嘴唇也越來越近。

白石瞪大了眼睛。

基羅朗可突然停住了。

「白石。」他用拇指輕輕撫摸白石的臉頰,一臉哭笑不得,「接吻眼睛要閉上。」

白石聽見他說的話才發現自己眼睛乾澀得嚇人──他意識到自己剛剛根本沒眨眼,傻愣愣地戳在那裡等待被人吻。

他的臉紅了,感覺剛剛的自己實在很丟臉。

基羅朗可被逗樂的笑聲悶悶地從手掌底下貼著的胸膛傳來,白石一聽見他笑就覺得耳根發麻,腦子裡都暈呼呼地說不出話,只能滿心期待對方能趕快親他。

「別緊張。」基羅朗可憋著笑說,「該不會是第一次接吻吧?」

「才、才不是。」白石邊說邊結巴,怎麼聽怎麼心虛。

基羅朗可滿是笑意,沒應話,只是把臉湊近了,當熱熱的氣呼在他臉上時,白石全身緊張到僵硬。

白石連忙閉上眼。

「……噗哈!」

基羅朗可突然笑出來,噴了一口口水在他臉上。

「……基羅醬。」

白石張開眼,用手背抹了一把臉,有些委屈。

「抱歉……只是你剛剛……臉實在有點醜……」基羅朗可邊笑邊道歉。

一想到剛剛的白石緊閉雙眼,眉頭緊蹙,嘴高高地朝上嘟了起來,鼻孔因為緊張而不斷翕張著,整個臉都皺在一塊的好笑表情,就忍不住又笑起來。

真的是很醜。基羅朗可心想。但醜得很可愛。

「醜……!」

白石根本不知道對方心裡是怎麼想的,只見他重複了一次,打擊有些大,「好過分!」

他推了推對方的胸膛,覺得從開始到現在已經丟臉到他不想再繼續了,但他才剛出了點力,基羅朗可便摟住他的背,捏著他的下巴親上來。

他感覺世界在瞬間安靜了。

他沒聽見流水的聲音,鼓譟了整個晚上的心跳聲突然也聽不見了。

他的感官唯一接收到的只有對方嘴唇磨蹭著他時帶來的觸感,鬍鬚刺著他的下巴有些發癢,胸口則正在發燙。

原本只是個溫柔且純潔的輕吻。

後來對方開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下唇,用舌尖緩慢地描繪過唇線,隨後又閉起來,吸吮著他柔軟的唇瓣,相觸的地方發出潮濕的微響。

白石忍不住張開嘴,與此同時感覺對方的舌頭很快探了進來。

舌吻的感覺有點奇怪。

這是白石第一時間想到的事情。

剛開始因為不習慣而感覺有些抽離,舌頭交纏時他只感到對方舌頭微微溫熱的觸感,然而在對方用舌尖挑逗地舔過口腔內的軟肉時,所有感官好像又一夕之間全回來了。

他半瞇起眼,感覺到基羅朗可的舌尖沿著齒列輕舔,過後舌頭開始被捲起來吸吮,發出微微的水聲,口水在彼此嘴中被交換,其實沒什麼味道,但白石又覺得應該是甜的,他被吻到頭暈眼花,渾身打顫。

隨後,吻逐漸加深了,親吻從溫柔纏綿提升到色情淫穢似乎都只在一瞬間,基羅朗可的舌尖纏著他的舌頭,帶著熾烈的熱度與情感橫掃著他的口腔,用著強烈的慾望舔吻著他。

白石嚇到想往後退,但很快又被捲了回來,他從鼻子發出一點輕哼,覺得自己的舌頭微麻,脊髓都熱得像要被融化。

白石唔唔著,眼眶裡慢慢泛起一點舒服的淚水,雙腿都開始有些發軟。

基羅朗可收緊了手臂,摟住他的腰,及時把白石給扶穩,另一手摸上他的後頸,將他的頭抬得更高。

基羅朗可變換了接吻的角度,重新又變得平緩且深入,像剛剛突然加劇的力道只是想讓白石體驗一下不同的接吻方法,並不是真的想要對他怎麼樣。

但白石覺得自己的口腔已經變得又濕熱又敏感,光只是重新用舌舔過上顎他的身體都會顫抖,發出來的嗚咽聲有些可憐。

基羅朗可終於放過他,突然笑了。

「還真的是第一次接吻。」

基羅朗可用手捧起白石的臉,看著他滿臉暈眩,睜得大大的眼睛又迷亂又渙散,明顯一副還失神在剛剛舌吻的樣子就覺得可愛。

最後基羅朗可低下頭,忍不住在白石的鼻尖上又親了一口。

「記得呼吸。」他提醒道。

白石聽了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憋氣,連忙張開嘴喘氣。

基羅朗可看他像魚一樣的動作就覺得有趣,但終究沒提醒他其實可以用鼻子呼吸。

也太緊張了吧。

基羅朗可笑得很愉快,直到白石急促的呼吸終於平緩下來,才看著他,輕聲問:「還想再來一次嗎?」

這次沒有回答,白石自己主動貼了過來,用下唇磨蹭著他的唇瓣,有像學樣地吻他。

基羅朗可很享受這個笨拙青澀的吻,任由白石舔濕了他的嘴唇,小心翼翼伸出來的舌頭卻根本沒學好,在口腔裡玩耍似的胡亂戳刺。

這種毫無章法的親吻讓基羅朗可有些想笑,卻又不忍心嘲弄如此認真練習的白石,只有從鼻子發出來的氣音洩漏出他憋不住的笑意。

這個吻異常緩慢,白石眼睛終究還是忘記閉上,基羅朗可能看見他放大的瞳孔裡滿是陶醉。

白石很快就退開了,像是終於發現和剛剛被吻的感覺不太一樣,離開時還納悶地唔了一聲。

雖然感覺不太對,但還是很舒服。

白石抬高手抱住了基羅朗可的脖子,高興的把頭靠在對方的肩上輕拱。

「……真意外。」

白石聽見對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用臉來回蹭蹭,發出有點困惑的聲音,等待對方繼續。

「我一直以為你嘴巴裡面藏很多東西,」基羅朗可說,「畢竟是脫獄王嘛。」

「本來有,我把它拿出來了。」白石誠實道。

「什麼時候?我沒看到你……」

基羅朗可低頭想看白石的表情,卻只能看到紅透的耳根。

他笑了。

「做了很多準備嘛。」基羅朗可調侃地說,心裡感覺暖呼呼的,低下頭親著他的耳朵,「真是可愛。」

「不要嘲笑我啦……」

白石小聲地抱怨,然而在基羅朗可親完他的耳朵,又接著往下不斷輕啄側臉沒多久,不滿又很快消失了。

他感覺胸口滿滿脹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著,腦海裡正不斷一次又一次地回味著他們交換的吻,感覺舌根又麻又甜。

白石情不自禁高興地抱著基羅朗可嘿嘿傻笑著。

基羅朗可攔著白石的腰任他亂拱,聽著他的笑聲,眼底的笑意也很濃。

他們其實也洗得差不多了,基羅朗可把白石帶到了岸邊,正要鬆開手,卻發現白石突然出力摟緊了他脖子。

基羅朗可被扯得一愣,低下頭,才發現白石滿臉通紅,剛剛的接吻讓他的嘴唇又紅又腫,眼眶裡還是剛剛蓄起的舒服淚水。

「基羅醬,我又硬了。」白石說,聲音有點不好意思,但嘴上這麼說,下半身卻緊緊地貼著他。

他們都沒穿衣服,基羅朗可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白石的性器微微勃起,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磨蹭。

「接吻太舒服了,忍不住又有點想要……我們可不可以……」白石說得有些害羞,然而嘴上還是大膽的邀請著。

基羅朗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牢牢地盯著他看,眼睛好像隨著他每一句話就越來越深沉。

白石發現了,沒說完就閉上嘴,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因為他的眼神而顫抖。

他咬住嘴,呼吸有點急促,在對方的手默默爬上腰時,喘了一聲。

當白石重新被推倒時,從喉嚨發出一個興奮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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