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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x歌蕾蒂娅 痴愚之歌 静谧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娅)乌贼十腕目(母亲),1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1610 ℃

R18

明日方舟/futa/歌蕾蒂娅/母亲/乱伦/bdsm/后入/道具

ooc警告!乱伦警告!

乌贼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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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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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述:

本文世界线中母亲与歌蕾蒂娅的甜蜜日常。

(上)

母亲:

恶劣的天气在窗外叫嚣着,仆人们匆忙地把门窗加固,

看来在天气好转前都别想出门了。

少有的跟歌蕾蒂娅呆在家里,她去部队以后这种机会更少。

消磨时间般的同她坐在沙发里喝酒,而她在那里翻着某本无趣的阿戈尔史,她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歌蕾蒂娅:

阿戈尔并不缺水,但这样的天气是少见的。

因为不可抗力,归队时间被延期了。

并不坏。

厅室里如记忆里一般有燃烧的壁炉,很温暖。

但不一样的是,我不再是一个人。

所以即使鼻尖萦绕着酒气,我也愿意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

这本书还不错。

母亲:

阿戈尔的官方历史书,充斥着对过往恢弘的信仰,以便能充分激起年青人的政治理想与希望。我曾经也同歌蕾蒂娅一样对它们带着喜爱的热情,但它们关于近现代乃至当代的部分则充满了主观与指向性。

但作为一个政治家还得把它们放在书柜显眼的位置上摆摆样子,浪费我书柜的位置。

无法忍受她沉浸于这种蒙蔽了,她是个认真的孩子即便对于谎言也如此。

从书架的角落里拿出一本关于某个近代事件的记录给她,这个可怜的作者因此言论还蒙受了牢狱之灾,可笑的是像我这样的政客每个人家里都有这本书。

但我也不想打破我们之间这种难得的舒适氛围,只是对她说。

“......歌蕾蒂娅,关于近代的部分对照下这本。”

歌蕾蒂娅:

“好……请稍等。”

我知道国家在营造青年人的爱国情怀上下足了功夫,或许有些太刻意了,但爱国总是没错的。

不是吗?

啊……这一本,我听说过,关于他的评价毁誉参半,主流不留余力于说他构陷政府,民间则对他有不同的看法。

既然母亲也推荐了,那么……参考一下应当是有价值的

母亲:

她的手抚摸过那老旧海嗣皮的书脊,书页滑过她的手指而她的目光追随着下落。

火光让她的轮廓模糊且透光,但她浑然不晓。

充满暖意的书房只有火燃烧柴的噼啪声,还有书页的翻折声。暖意勾缠出其他的想法,贴上她的脖子闻她身上海水般清透的味道。

“......你不应该这么美,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啊……又开始了。

略有些无奈的侧过头去,在人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鼻尖处嗅到的酒香更馥郁了。

“谢谢您的称赞。”

不是让我看书吗?那股混着酒气的香味儿极其勾人,从鼻腔一气儿顺到肺中,又被自己吐出。

母亲:

她试图用一个吻敷衍我,这引起了我些许的不满,于是将书抽走夹上书签放在一旁。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因饮酒而有些热度的脸,手上凉意稍稍降低那份燥热。但因贪图更多的凉意,我轻轻咬着她的手指。

“一会儿再看......”

歌蕾蒂娅:

微不可察地叹口气,由着她将手中的书抽走,引着我的手心贴上她的脸颊,很热,但远远不到喝醉的程度。

“都听您的。”

指尖被含进嘴里,我能感觉到舌尖在指腹游走的触感,便用指尖挑动那灵活的舌头。

母亲:

得到了她的回应,我解开她手腕上的扣子轻轻舔咬着那敏感的手腕。手顺着她的衣服缝隙里溜进去,沿着她凸起的脊骨上行解开那唯一阻碍,为了更好的抚摸她绸缎一般的肌肤。

潜伏于绸缎之下的玉骨,在手下呈现着完美的形状与比例。而这一切都被她隐藏于她那克制的外表之下。

歌蕾蒂娅:

很痒,转动手腕想躲开她的舔舐,但在方寸之地却没能成功——她追的真紧。

背脊微微前倾,倒不是躲避,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舒展蝴蝶骨,让她的手掌可以随意游走。

母亲:

这种仿佛是私下进行的爱抚带来了更多的乐趣,她还穿着外套却已经被入侵到了里面。

女仆进来送茶的时候她明显紧张了,而我只是趴在她身上像是喝醉了一样。私下里却继续着那些衣服之下的动作,玩弄她身体那些敏感的地方。

她打法着女仆走,却还要忍耐被揉捏胸部的快感与可能被发现的紧张。这体现于她异常变化的体温。

女仆:

夫人好像醉了趴在小姐身上,被压着的小姐好像显得很困扰,于是我将茶水放下。

“小姐需要帮忙么?”

歌蕾蒂娅:

“没事,你下去吧。”

真是太放肆了。若不是,若不是这是她。

胸前被她伸进衣服里的手玩弄着,喉头滚动一下,压下声音里颤抖的可能性,平时乖巧的女仆此时显得十分没有眼色。

母亲:

听到女仆离开并把门关上,我把她抱住,想奖励一下她陪我玩这种游戏,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的放肆,用力揉捏了起来。

歌蕾蒂娅:

一直等到门外的脚步离去,才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的身体身体似乎更加敏感,几乎要从喉咙里泄出气音,只能咬着唇角忍耐人愈加过分的行径。

母亲:

乳首因爱抚而硬了起来,歌蕾蒂娅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却也没推开衣服里放肆的手,于是将手抽出来不在玩弄她。

那张刚刚还正经的脸,因为爱抚而染上了些许情欲。

太久没见她了,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渴望她,于是紧紧的抱住她。

“......我想要你,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精神因为她的放手而放松,身体因为她的离去而失落。

但下一秒,她就贴了上来,毫无间隙。

“您想要的,您就会得到。”

Shewants,sheshallget.

我无法拒绝,她不会放弃。

母亲:

书房的窗户因冷空气结满了霜印跟雾气,将歌蕾蒂娅拉到厚重窗帘的帷幕间。

“我想起你,闻到你身上的气息,我不能专心......”

“甚至在这里......”

我搂着她把头埋在她脖颈里,她的体温,她的味道存在于这方寸之间,存在于我的怀抱之间。

歌蕾蒂娅:

“您是否在向我传达一个讯息,”

窗帘厚实而绵密,料子柔软,处于期间只觉得厚厚的暖。和怀里的人耳鬓厮磨。

她的发,她的肌肤,她的香。

她围绕着我。

“……我应当和您保持距离…以免影响您的工作效率。”

母亲:

“或许吧......”

我只看着她的嘴一开一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搂着她腰的手滑下摸起她那西装裤子下的翘臀,布料在手与光滑的肌肤间形成褶皱,揉捏着其中臀部像是揣摩未知的礼物。

“......这样的尤物屁股在面前确实是无法好好工作。”

话语间更用力地按揉回应她的不解风情。

膝盖顶进她的腿间,夹住她同样修长的腿,蓄意地摩擦起来其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歌蕾蒂娅:

“嘶……您太心急了。”

身后被揉捏得发软,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她攥在手里把玩一般。徒劳的挺直腰杆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体面,脸颊的红晕早就出卖了自己。

手掌抵在她膝头,顺着腿面向上抚摸,至少……表达一下推拒的态度。

母亲:

抱着歌蕾蒂娅坐在放了垫子的窗台上,解开她的腰带与自己的,同样的还有胸前的纽扣。

我们仿佛彼此是镜子前不同的自己。

拉并与她一样探入她的下身爱抚她敏感的小豆,引着她的手探到下身把腺体交给她。

“温柔一点…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尽管比我矮一些,母亲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把我抱起来。尚且整齐的外套被剥落,内里已经凌乱的内衬露出来。

阿戈尔在上,她怎么已经……

母亲到底天天吃的什么补品。

母亲:

内裤与阴部狭小的空间里面非常的温暖,探得更深来到那片湿热的地方,因为刚才的爱抚像是雨后的青苔,沾染着情欲的露水。

手指如同游鱼亵玩着手中的花瓣,将露水沾染,或蹂躏或爱抚柔嫩的花蕊,只惹得爱液流淌于于手指,平添几分混乱的意味。

歌蕾蒂娅:

压抑的呼吸声在如此紧贴的空间中格外清晰,腰上无力,向后微仰寻找一处依靠,抵上窗户的肩胛一抖,冰凉的玻璃和升温的身体明显的温差让迷茫的情思明晰些许。

握在她下身的手掌缓缓收紧,前后抚动,间或用拇指轻按顶端的冠头。

母亲:

她主动为我自慰,我把她扣子解开的袖子向上别住,火热敏感的腺体接触她如水如绸缎的肌肤,她没有强有力的臂弯却用灵巧的手指包裹着我的半身,禁锢了我的欲望。

回应她对我的这种爱抚,我只能更多地取悦她。用空出的那只手爱抚她的乳房,那小小的乳首在指缝间享受按摩,从上到下地捻起摇晃,而指腹像舌头一样的舔舐过乳晕打转。

敏感下身的爱液越来越多,她抑制不住的喘息同爱液的水声一并在耳边响起。感受到这是某种提示,抽出手来并将过多的汁液抹在她紧实的小腹上。

歌蕾蒂娅:

袖子略有些长,滑下来遮住半只手掌,手掌和掌中事物都被遮挡住,淫靡的光静被拢在袖口,倒也省得视线不知道往哪里放。但多少有些碍事……

看来,我不是唯一一个有这样的想法的。

压抑的喘息逐渐从齿缝中泄出分毫,挺胸迎合的欲望尚能忍耐,胀立的乳珠却做不得假。比舌尖更加粗糙灵活的指腹揉捻之下,前胸一点的酥麻渐渐扩散到肩颈。

原本温热的液体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地便降温了,小腹上片刻之后已是湿凉一片。

母亲:

蓬勃的腺体在她日渐熟络手法下又大了几分,她已经知道根据我的呼吸用手指去撩拨上面敏感的经络和玩弄柱口,抬起她的下巴看着眼中点燃的情丝。

“......你越来越熟悉怎么做了,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您教得好。”

被迫去看着她的眼睛,与我如出一辙的血红色里,到底都有些什么呢?

有情欲,有渴望,有……

我。

纵火吧,将所有都点燃。

母亲:

她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舌头纠缠着像是激流中追逐彼此的游鱼,一同跃出水面又坠入深海。唾液顺着气息从嘴角下滑,却不仅仅是她。

那个白日里笔直的脊柱,此时因动情而弯下。褪下歌蕾蒂娅的裤子抚摸上她白皙的臀部。从身后的位置用腺体循着湿意找她蜜穴的入口,扶正她的腰缓缓的挺进去。

这个姿势比过去进得更深,每一点深入都可以看到她身体的动摇。

歌蕾蒂娅:

那些亲吻和她嘴角滑下的涎水一样柔软,她的唇瓣是温凉的,像是女巫的水晶。

银丝勾连间身下唯一的遮蔽也被褪去,她伏在我身后,回过头去,我喂给她一个晶莹的吻。

火热的事物顶在身下,每一次试探的寻找都令人脚踝发软。她进入的时候,几乎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上身倾压在窗上,全靠胯骨卡在窗沿的位置,才不至于整个人滑下去。

母亲:

看不见我的她回头来寻我,而我也在找她。上下同时被关注的她身体愈发得软热。

给出一点空间给她,然后更深得占有她,

“扶好,歌蕾蒂娅......”

玉乳随着运动晃动着形成一种美好的节奏,胯骨与臀部冲撞着发出啪啪的拍打声,淫靡的水声穿插其中,柔润着粗暴的动作。而其中她抑制不住的喘息最为动人,寂静温暖的房间里响荡着情欲的交响曲。

歌蕾蒂娅:

琵琶骨抵在窗上,即使有一层厚实的窗帘做缓冲,依旧因为身后大力的顶弄而硌得有些疼,室外的寒气渐渐通过玻璃传导到皮肤表层。

手腕发酥,几乎使不上力气,若不是被她捞着,整个人已经滑到地上了。饶是如此,踝骨处已经松松的撤去气力,几乎半跪在地,承受在四肢百骸中流淌的快意。

母亲:

热涨充血的性器抵着臀部在性器间抽插,结合处因情热染上了粉色一颤一颤的。

手下颤抖的白色软臀勾引起更多品味的贪欲,于是心无慈悲用手打了下去。

“......夹紧点,歌蕾蒂娅。”

她柔软的臀部被激地一颤,紧张地收缩起来带来极大的舒适感。

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我重复着这种刺激。

她那因紧张缠得更紧的小穴被更全面打开,被迫承受痛觉之上的快感。

她不得不忍受,那份快感上再一次被附加痛楚。当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疼痛时被更用力地抽打,示以警告。

歌蕾蒂娅:

急促地喘息一声,突如其来的痛感迫使身子猛地一紧,像一针催化剂,令体内熊熊的欲火水涨船高。

“母亲…母亲……”

不得已开口告饶,以期乞得些许怜惜,却是毫无成效。身后的掌掴愈发得寸进尺,每每逼得自己紧绷臀肉,连带着缩紧穴口才能堪堪逃过掴打。

支起酥软的肘间,身前虽然已经毫无空隙,仍想寻求逃脱的余地,扭动腰肢欲远离这样严酷的性爱,却被更加疼痛的责打拍回原处,呜咽一声,只得极力夹紧小穴,以期少赚得几下掌责。

母亲:

她的身体因为蹂躏与情欲雌伏般的软了下去,趴在她身上贪婪地品味着她身体的快感

下身传来的快感跟背德感支配了我的身体,腰因为一股更强烈的冲动向前抽插起来,

只要插到敏感的地光滑的背部就情动地挺起,只要猛地一搅合后穴就紧张地收缩起来。在情动之时她开始晃动着腰肢去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们是熟络的伙伴,予取予求。

欲液跟汗水混合在一起,在结合处出击打出浪沫顺着股间下流,散发着一丝淫靡的味道。

歌蕾蒂娅:

唇齿渐渐阻挡不住愉欢的呻吟,混着满足的喘息接纳着她愈加大力的进出。整个上身几乎完全紧贴在窗上,她熟悉下身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都躲不开刁钻的进攻。

能感觉到一些液体从腿根流下去,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脚踝,润湿了脚底的一块地面,足弓踩在地上,有明显的湿滑感。

母亲:

沉浸于快感之中,弹性的肉壁缠绕过来仿佛是在乞求插得更猛一点,像是要把精液绞出来,好像是要融化我一般。

某些炽热的东西从腰部涌上来,渐渐的到了最后的界限。还想探到更深的地方,但能感受到她跟我一样要到达极限了,痉挛膨胀的阴茎被裹在同样处在边缘紧咬的穴里。只能顺着本能更快的重复着那攀上顶峰的动作,要榨干彼此最后的欲望。

难以自持的去咬她的后颈,手拢着她把她禁锢在怀里。

在被高潮感觉支配的瞬间用仅有的意识抽出,全部射在她饱满的股沟之间。

歌蕾蒂娅:

脑内被快感折腾得有些昏沉,下意识地想寻找一处支撑,双手迷茫地寻找,最终也只是徒劳地抓握住一处窗帘。

下身还含着越发凶猛的性器,膝盖软得发酥,只能努力踮起脚尖,翘着屁股去迎合她的动作,穴内软肉被时刻胀满顶弄的舒畅快感顺利将自己推向高峰,下体本就糜乱的湿意更是一塌糊涂。

难以自控地呻吟一声,后颈像是被标记的咬痛给大脑带来一丝明晰,更加清醒地享受快感。

感受到人即将释放的欲望,正欲提醒她,却感受到人怀抱的紧箍,略有慌乱地想要推开她,但却是无用,高潮后敏感的身子没什么力气。

好在她还是释放在了身外,安心之余,难得主动地回身,奉上一个吻。

母亲:

高潮的恍惚间,歌蕾蒂娅送上一吻没有拒绝的理由,温存是最好的事后。

“......你比以前主动很多,歌蕾蒂娅。”

把头埋到她怀里,酒精加上高潮后的倦意很想就这么搂着她睡过去。但是这是书房,不是什么睡觉的好地方。

歌蕾蒂娅:

有些令人羞涩的评价,垂下眼去不去作答,只是加深这个吻,和她唇齿相依。

“您累了吗?”

颈窝处被母亲的长发蹭得有些痒,偏头将自己的脑袋也倚在她头上。

母亲:

我并不讨厌与她的这种恋人般的亲昵。

“只是困了......”

抽出手来用纸为她清理那些黏在身上,以及私处的体液。

穿好衣服准备回卧室去。

“你可以把书带到卧室去......看书还是一起睡觉随你.”

歌蕾蒂娅:

谁还在意书呢?

取了纸巾,蹲下身为她处理干净那些尚未干透的浊液,将湿黏的纸团丢进壁炉里

都烧干净吧。

将那些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去,把外套罩在她肩上。

那就去睡一会儿吧。

(中)

母亲:

在充满暖意的床上醒来,彼此贴合的身体把被子烘得舒适,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

摸了摸她温热的脸颊,身体因平稳的呼吸缓缓地起伏,她还没有醒。

好像一起回卧室以后我就直接睡觉了,不忍打扰她的睡眠,并没有叫醒她。

感到口干,于是下床为她跟自己倒水。

歌蕾蒂娅:

激烈的运动后的睡眠总是格外沉一些,但枕边人起身下床的动静还是让自己恢复了意识。

很温暖,但腿间多少还是有些黏腻。

不愿忍受这种些微的不适,赤足进了浴室清洗。

母亲:

我醒来后不久后,她便起来独自走进浴室去洗浴,歌蕾蒂娅向来是个爱清洁的孩子。

喝完我那杯水后为她也倒了一杯,拿着水跟随她之后也进了浴室。

她在蓬头下清理身体,我顺手为她打开浴缸的龙头在一旁坐着,等着水放满。

歌蕾蒂娅:

已经习惯于洗浴的时候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了。

轻轻打声招呼,继续在水流下为自己梳头——她们有些太长了,打理起来总要花费许多时间。

每一缕发丝都重新变得柔顺的时候,浴缸里的水也差不多放满了。

母亲:

我跟她一起躺在浴缸里,她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在被我抱在怀里。

但现在我可以靠着她,在水下磨蹭着她的脚,仅仅是因为有趣。

想要逗她,把那张平日里正经的脸捏住,稍微一挤就像只张嘴的小鱼,她的性格并不像我。

“歌蕾蒂娅,你要加泡泡么......”

歌蕾蒂娅:

“如果您需要的话……”

水流的作用让脚踝处的磨蹭显得更加滑腻,身边的女性很不安分,虽然这样形容自己的母亲可能不太妥当,但很贴切。

面无表情的任由她在脸上摆弄,只是在人发问的时候总算找到间隙,借口为她取浴盐,支起上身脱离了魔爪。

母亲:

她毫无自觉性的在我面前撅起屁股,白得晃眼。下意识的摸了一把,手感还是那样好。

抓着她的手把海盐随便倒了倒就丢到一旁,再次把她捞回怀里。

“......歌蕾蒂娅,你长大了好多。”

手托起她的乳房软软的溢出指尖,各种意义上她都长大了。

歌蕾蒂娅:

事实上,尽管时常发生,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样肆意的触碰。浴缸里有些湿滑,不便用力,只能依着力道跌坐回她怀里,一时间溅起不少水花,溢出浴缸。

她话里的含义过分露骨,心下暗啐她下流,面上只是不着痕迹地往水里埋些,回过头去吻她的嘴唇。

希望这样能堵住她的嘴。

母亲:

欣然同她接吻,像是飞鸟划过水面带来细微涟漪,舌尖轻触对方却不过分纠缠与深入,亦不沾染太多的欲望。

她垂下雪色幕布一样的眼帘就会挡住其中红色深邃的眼睛,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她雪白的身体总能看到猎人生涯的印迹,但我没有问她都是怎么受伤的,只是亲吻它们。

歌蕾蒂娅:

轻轻啄上她的舌尖,细细品尝她的唇瓣,我享受这样淡淡的情思,它们和水温一样合适,围绕着我们。

那些落在身上的吻,每一枚都带起一丝波澜,如湖水表面落下的雨滴,又融入肌肤中。

(下)

母亲:

坐在床边为她吹头发,从上至下地按摩着她的头皮。手中银白而又顺滑的头发保养得很好。缓缓梳理间细软的发丝勾缠于指尖,又悄悄的溜走。

困意全无,倒不如说是因为洗澡以后莫名的兴致高昂了起来。

她被蒙上眼的时候有些困惑,而手被捆住的时候明显紧张了。

“打发一下时间,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一向不喜欢吹风机的热风,母亲也是,因而她开的是冷档,吹在身上有些凉。

有一些迷茫,在视线被遮挡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去寻找身后的人,却被顺势捉了手腕,缚在身前。

这样的姿势一瞬间引发了许多……不愉快的回忆,但细细品味之下又全然不同。

母亲:

“别咬舌头,歌蕾蒂娅......”

轻轻捏了捏她的嘴唇提醒她,我顽固的小东西。

“......增添一些情趣,不舒服的话我会停下。

征求着她的同意。

歌蕾蒂娅:

“……可以,您愉快就好。”

伸出舌尖在她指腹打转,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回应了她。

于未知的不安终究还是在对她的情感前俯首,她绑得并不是很紧,并不难受。

“还请您注意一些……”

母亲:

歌蕾蒂娅站立着而双手被抬起,拴在高处凸起的床柱上。睡袍被解下仅留下内裤。她虽然紧张又羞耻但出于某种信任没有反抗。

拿出长马鞭,沿着她手臂的内侧蜿蜒般地轻轻抚过,可以看到她脖颈因紧张而不自然的起伏。

皮鞭划过她曼妙的腰肢,腹部防御地收缩着不敢放松,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长鞭落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那里的深处是她美好的地方,而这里从来都是被爱抚的场所。

但这次不同,长鞭落下发出“啪”的一声。

歌蕾蒂娅:

双手被吊过头顶,重心却依然在地面上,这不同于训练时学到的刑讯,但同样,全然暴露出每一处脆弱的部位,任人宰割。

但母亲不是敌人。

冰凉的皮革制品在裸露的肌肤上滑过,引发一些微小的颤栗,肌理随之紧绷。走过有些敏感的腰腹时,连呼吸都悄然急促起来。

即使常受训练磋磨,股间总是细嫩的,故而对那皮面的冰凉有了更多的感知。

这是什么?

她要做什么?

是皮鞭。

鞭梢扫过的时候便意识到那是什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因为紧绷而有些僵硬的身体极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母亲:

她的身体因为鞭笞颤抖了一下,本能想要夹紧腿来保护敏感的位置。

但我早已预料倒了这种情况,用手将她的腿分开。

“听话,歌蕾蒂娅......”

然后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挥起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并很快落下更重的一鞭。失去视觉的她本能地闪躲,但长鞭总能落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或轻或重的红色印迹。

歌蕾蒂娅:

大腿内侧的皮肉未见过风,最是细嫩。冷不丁受了一鞭,刺刺痒痒的微痛顺着逐渐泛起的微肿红痕在神经上噬咬,直让人想用手挠抚几下,却是不能够。只能尝试并拢双腿,磨蹭解痒,也护住那处嫩肉。

被拦住了。

话已至此,只能尽力忽视股间细弱的刺痒,绷直双腿站稳。第二记落在身后,腿根一抖忍了动弹的欲望,却在一记更重的抽打下禁不住顶胯躲闪。却无济于事,双手被吊在头顶,本就没有什么可以移动的空间,那鞭子又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每精准咬在臀上。虽然并不是如何难以忍受,却隐隐让人十分羞恼。

母亲:

皮鞭在她的身上游走,时而停留,时而离开,又或者突然出现在什么地方。或惩戒或是撩逗她敏感的部分,乳首违背着主人的意图在刺激中微微翘起,显得十分的可爱。

靠近她隔着内裤磨蹭她的股间,阴茎在两瓣臀肉之间展示着自己张扬的尺寸,隔着内裤往里顶弄给人一种仿佛性交的错觉。

手顺着着肋骨勾勒乳房的外延,在乳沟与乳肉上撩拨的画圈,却不去关照重点的地方。

当她因情欲而有所渴求的时刻,退后,抽出一鞭。

"有感觉了?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隐忍的喘息逐渐清晰起来,冰凉的皮革游走过愈发燥热的身体,每一处的停留都让自己渴望着更多,更深入的触碰。

即使隔了布料,腿根处也能感受到明显的火热,愈发硬挺的柱身在身下磨蹭,驱赶着身子尽可能向前躲,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全然已经绷直了,那性器依旧在腿间肆意顶弄。

呼吸粗重了几分,挺着胸膛无声向人乞求更多的爱抚。

一声惊喘,浑身一颤,小腹酸胀地难受,那鞭打在敏感的肌肤上显得很疼,却又带来了更多。

母亲:

歌蕾蒂娅的隐忍与克制总是勾起人更多探求她的欲望,抚摸着她白日里挺拔的背脊,只会在情动时为她的恋人而弯下。

将散鞭挥下,点燃她身体的火也燃烧起我。像是在无垠的原野点火,肌肤的热度渐渐在手下蔓延开来起来,雀跃感涌上心头。

歌蕾蒂娅:

腿间明显的湿润再次催促着自己并拢双腿,却每每被长了眼睛似的鞭子或轻或重地抽打挡回原处。

咬着唇角抵御和痛感一起升腾的快意,将喘息和几度窜到嘴边的呻吟艰难地咽回腹中。

母亲:

歌蕾蒂娅在鞭打下已经不再闪躲,只是忍耐着什么。从她想要加紧的双腿跟咬住的嘴唇可以看出。

不在吊束她,而是将她推倒到床上,把手捆在床头上。

她只是任由我的动作,为了奖励她的乖巧亲了亲她,手上继续着动作。

“......乖孩子。”

骑在她身上压着她,她的身体因为刚刚鞭挞变得火热,有一些发烫。

含了一块冰在口中,吻过她那些发烫的肌肤,冰在口腔与高温的体表夹击下缓缓融化。

她的身体明显的动摇,于是更进一步的,含冰的口腔吮上了她早已挺立的乳头。

用舌缓缓搅动起乳首与冰块,而融化的水顺着乳房将凉意四散流淌。

歌蕾蒂娅:

指尖因为先前的吊缚有些供血不足,微微刺麻着有些疼痛,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被牵引着推在床上,压到身后红肿的鞭痕时忍不住蹙起眉,咬着唇轻轻吸气,即使她安抚的吻也没有很好的转移注意。

“嘶……”

细小的蛰痛在人倾身压上的时候更加清晰,眉尖绷得更紧了。

冰凉的亲吻带来骤然的温差,激灵灵一颤缩紧了腹肌,融化的冰水淌过温热的肌肤,却消减不下燥升的体温。

背部抵在床上,欲图勉力支起身子躲开人对胸前的进攻,却被人压得实在,动弹不得。

母亲:

恍惚听她嘶出声来,于是将她翻了个身检查一番。

光洁的背上因为鞭打而有着点点条条的红痕,并没有什么伤口跟淤紫,只是很烫。

握着冰在掌心敷过那些红痕的地方,她便放松了下来。

冰块顺着脊背流下了清亮的水痕,一路向下放在漂亮的尾骨窝里。

抬起屁股扯下内裤,因为鞭笞的最多也最红,条状的肿印子错落在饱满的臀肉上。

双手分别握住冰块,抚摸整个臀部直到都被水渍覆盖,粉肉与水色夹杂出别样的情色意味。

鬼迷心窍一般的,把手中半化的冰块塞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后穴里。

歌蕾蒂娅:

冰块游过那些蛰疼的棱子时确实感受到了舒适,顺着她的动作舒展肩背,享受来着不易的轻松。

淅淅沥沥的冰块混着水流到红肿的臀肉上时几乎要喟叹出声。原本灼热的胀痛在冰镇和揉抚之下被抵消得干净。

!!!

身后隐秘的地方蓦地一冰,比骤然的触感更让自己惊异的是被她放入的部位。翻手就想挡住身后,抽了手臂才回忆起双手被缚过头顶的现实,只得连忙侧过身子,曲腿挡住身后。

母亲:

她有意的闪躲提醒了我,像是要掩盖自己罪证一样的,便把手上的冰块全都塞了进去。

她本能地想把冰块弄出来,但我只是推得更深连手指也进到那火热的后穴里,还坏心地戳了戳。

那粉嫩的褶皱被迫吞没了冰块,可怜地收缩着流着融化的水。

身体挤到她两腿之间不让她并拢,她被迫只能直面让她羞耻的女人,打开自己的身体。

手来到她那甜蜜的地方,来回揉那乖巧敏感的小豆直到硬热,可怜的小穴因为过多的刺激几乎要沾出丝来。

“.......我很高兴,歌蕾蒂娅喜欢这个。”

手指坏心地翻绞着爱液带出更多淫靡的水声,只为更多的刺激她。

歌蕾蒂娅:

后穴收缩着想要将冰凉的异物挤出,但在她手指的顶入下只能徒劳地吞吐作恶的祸首。冰块被推入更深处,从极深的里处激着内壁,引发由内而外的颤抖。

并拢地双腿被蛮力地掰开,偏过头去闭上眼,不去面对这个羞赧至极的事实。却无论如何忽视不了下身的挑逗,很想合上腿阻止她的作乱,却被她挡着,徒留身下的刺激一层层堆叠起来。

母亲:

她羞涩的偏过头不想承认这个欢愉的事实,身子却因为不停的作乱而在怀中愈发的软热。

她的身体渴望更多,但她的理智出于羞耻与自尊不会向我开口。只是一直忍受着挑逗甚至抑制着自己呻吟,这一切都让人忍不住地试探她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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