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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が如く/真桐】借口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1840 ℃

六月份的骄阳炙烤下,碧蓝如洗的天空中那几丝流云快要蒸发干净,扑面而来的腥咸海风吹不散这股热,它们和空气中的水分子反而混合成湿热,粘在皮肤上,令人不快。

海面很平静,偶尔翻起的小浪潮砸在堤岸上,溅起朵朵水花。

真岛吾朗正蹲在码头边,嘴里叼着烟屁股,望着远方的货船出神,裤腿被海水沾湿也不知,他戴着顶黄色安全帽,配着平常那身衣服看起来有些滑稽。

身后的码头到处堆放着建筑用材料和来来往往的人群,起重机和混凝土搅拌机的轰鸣,嘈杂的人声,给这炎炎夏日增添了更多的烦躁。

「老大!老大!」由远及近的叫喊唤回真岛已然飘远的思绪。

一路小跑过来的西田已是满头大汗,他亦戴着同样的安全帽,「老大,有人要见你。」

「谁啊?」他略感不耐烦,把烟头碾灭在地上。

西田擦了一把汗,凑到他旁边轻声耳语几句。听到名字的瞬间,真岛立刻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将头上的安全帽摘下来,囫囵塞给自家小弟。

「提前下班了。」

望着组长远去的背影,西田抱着那顶安全帽囔囔自语道:「也只有桐生会长,才能让老大在夏天都那么精神。」

停在工地外面的那辆黑色加长豪车格外引人注目,被擦洗得如镜面一般的车身看起来冷冰冰的,似乎一点也没有染上夏的气息,车窗全部关紧,看不到车里的人。

车内冷气十足,阻断了外面火热的天气,桐生坐在后座,双手握紧放在膝盖上,唇角绷得死紧,担任司机的信次望了一眼后视镜,发觉大哥心情不佳的样子,同样也保持沉默。

这时候,有人从外边拉开车门。

「啊,好凉快。」坐进车里的人卷进一团火似的热气,是真岛。

他一进来,就靠在真皮座椅上长舒一口气,外面的太阳毒辣得能把人烤掉一层皮。

见自己等的人来了,桐生淡淡开口道:「开车吧。」

信次点点头,发动油门,汽车拐出码头,沿着海边笔直的柏油公路驶去。

歪着脑袋休息片刻,真岛抬眼看看身前正襟危坐的男人,只见他今天穿了一套很正式的西装三件套,系着藏蓝色暗纹领带,白衬衫袖口上的青金石袖扣,还有外套领口上的象征东城会至高权力的金色徽章,这样的穿着打扮比起他平时习惯穿的灰色西装,总算是有点关东地区指定暴力团BOSS的威严和气场了。

驾驶座上的信次也是一身的高档西服,再加上这辆气场非凡的豪车,真岛大概能猜到他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重要应酬?」

「嗯,刚结束。」

「什么时候回东京的?」

「凌晨到的,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桐生正揉着自己的鼻梁,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话,脸色凝重,眼眶下明显的一圈淡淡的乌青,真岛专注的望着他疲惫的脸,没继续问下去,他伸过手抓住那只放在大腿上的手握住,对方扭了扭手腕,想要挣开,但他却捏得更紧。

男人皱着眉头,终于把目光移到他脸上。

「舍得看我了?」

桐生并不说话,既而转头挪开视线,手心被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他放弃试图抽出手的打算。

开车的信次不易察觉的缩了缩脑袋,努力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前方路况上,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我已经习惯了,他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几遍。

「这是闹什么别扭呢?」没得到回应,真岛反思自己最近好像没做什么惹怒会长的事情,于是又询问道,可眼前的男人依旧不说话。

距离他们最近一次见面,已经时隔两个多月了,他做梦都在想能尽快处理好码头那堆破事,早日飞奔到自己的小桐生身边,但现下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恋人又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真岛气闷,不仅仅是天气原因。

车一直开到离码头不远的东城会的一个私人仓库,这里密密麻麻的堆着些空集装箱,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无人看管,又毗邻郊区,因此基本见不到人。

「信次,你先打车回本部吧。」桐生总算是开了口,但不是对着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瞧的男人。

「好的,大哥。」信次如释重负,外头炎热的空气反倒让他松了口气,豪车里虽然有空调,但是实在架不住萦绕在那两位身边的低气压,今早的事情他是知情人,在熟知大哥和真岛组长真正关系的他看来,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希望两个人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多余的人被打发走之后,忘记了刚才被冷落的真岛便迫不及待的扑上前抱住自己的恋人,「小桐生,我好想你呀~」寻着嘴唇就想啃上去,以慰两个月以来的相思之苦,却不料被对方冷淡的推开。

「先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

嘁了一声,真岛坐回自己位置,「扫兴,什么事?」

桐生将一直放在旁边的大信封递过去,「刚回到本部的时候收到的。」

戴眼罩的男人接过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叠偷拍的照片,镜头角度选得很巧妙,拍得也非常清晰,地点是一间精美的和室,人物是两个男人,正坐在一起喝酒,一派其乐融融、相谈甚欢的景象。

真岛嫌弃的撇撇嘴,「居然把我照那么丑。」说完,他忽然狡黠的笑起来,「嘿嘿,小桐生一副质问出轨丈夫的样子,莫非是吃醋了?你知道的,我和西谷那家伙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不过是来东京四处逛逛……」

「我不是这个意思,」桐生蹙眉道,再严肃的话题,到这人嘴里,左拐右拐的贫嘴两下就会偏离重点,他早就习以为常。

这样的照片,如果出现在十八线黑道娱乐八卦版面上(假如真有这种杂志的话),大概就是真岛说的那样——「出柜?东城会第一直男竟然与一男子幽会?!」

但实际上,在旁的人看来,这组照片应该上的是社会新闻版面,正确标题为「东城会干部与近江联合干部密谈!是背叛,还是将计就计?日本黑道势力或将重新洗牌!」

「……不仅寄到本部,好几个直系组长都收到了。」桐生抱着手臂略有所思,「你和别的人吃顿饭还好说,西谷誉嘛……不太妙,况且还是在你全权负责的开发计划刚动工的时候。」

凌晨刚回到本部,他正为今天和笠山组组长的会面做准备,那几个巴不得真岛赶紧倒霉的干部就齐刷刷的出现在他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但中心思想十分明确——真岛吾朗这个辜负会长好意的败类,和近江的高层狼狈为奸,望桐生明察秋毫,早日清理门户。

近江联合的西谷和真岛私交甚笃,仅凭几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这一点东城会的干部们都很清楚,但偏偏就在他接手码头开发项目的节骨眼儿上被添油加醋的捅到众人面前,正好给了心怀不轨的某些人一个可趁之机。

「所以,你的意思是?」

「收到照片的人,大哥倒是不用担心,」桐生抿紧了唇,「这件事在东城会内部就算是了结了。」

真岛把照片胡乱塞进信封里,随手扔到一旁,「你都帮我搞定了?」

「我只管得住那几个组长,但若是有人还想继续把事情闹大,你近期要小心行事。」言下之意是其余的你自己解决。

或许想以小博大,废掉东城会的计划,最好能引起近江联合的注意,但又或许只是单纯想给真岛组制造麻烦,无论哪一种,总要做好准备。

「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说罢,他身体往前倾,双手撑在桐生座位的两侧,把恋人困在自己的双臂之内,「说起来……这里离城区很远,」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几圈,露出一丝狡黠,「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些琐事来找我的?」

「大概吧。」桐生垂着眼,伸手解开一直束缚着自己的领带,一颗一颗速度缓慢的挑开衬衫的纽扣。

真岛直直的望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喉结滚动一下。

解扣子的手已经挪到马甲最上一颗纽扣的位置,这时,戴着皮手套的手跟着覆上去,「来,我帮你。」

接着,那颗纽扣便被粗暴的扯开,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不知道弹到哪里去了。桐生的身体随着男人粗鲁的动作往后仰,真岛借势压上前,外套马甲衬衫都没来得及脱掉,就被他猛地扯开,正好卡在胸肌上那两点的位置。

乳尖被男人含在嘴里用粗粝的舌苔反复逗弄,麻麻痒痒的,尖利犬齿的啃噬和拉扯让桐生想逃离,但又忍不住挺起胸膛把自己往更深的地方送,单是被玩弄这里,尾椎骨处便会涌起一股浑身过电般的颤栗。

咬住乳头在上面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真岛满意的放开,欣赏了一会儿,又低头亲亲自己的杰作,接着抬起头,笑看着颧骨已经晕染上一层薄红的男人,双手抓住眼前饱满胸肌,揉捏一番。

「嘿嘿,听说多揉揉会变得更大……哎呀!疼疼疼疼疼疼!!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桐生这才收回打算掰断他手腕的手。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唔,不知道,但小桐生的胸却让我爱不释手。」

两人对视良久,真岛率先侧过头亲上去,他们终于迎来久别之后的第一个吻。

趴在座椅上的桐生直喘着粗气,这一次性爱他们都有点忍不了,衣服还挂在身上,裤子才脱下一半,卡在膝盖上方,真岛就急吼吼的掰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皮质手套脱掉,探进自己日思夜想的地方。

没有想象之中的干涩,他噫了一声,手指又往里探进一些,两个多月没做这种用途的地方湿润软滑,很顺利就吞进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你自己做好准备了?」

「嗯,饭局结束后……在卫生间里……」

真岛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不是来找我谈正事的吗?」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心虚的回嘴。

温热潮湿的甬道一个劲儿的咬住进入的中指往里吸,「堂堂东城会四代会长,独自躲进厕所隔间,用手指操自己,然后那个欲求不满的小屁股含着润滑液,」真岛俯下身体,贴合住怀里这句火热的躯体,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下流的情话,「只为了方便另一个男人的老二插进去……」

食指勾住往外流的液体插进去,并着两根手指顶住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抠挖一下,激得身下的男人嘴里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在真岛听来,这声音和撒娇差不多。

另一只手顺着会阴握住阳具下方的囊袋,那里胀得鼓鼓的,积压了不少东西,继续往上,手法轻缓的揉弄那根正在吐露晶莹泪珠的阴茎,手指陷进冠状沟里摩擦着,吸吮自己右手的地方又缩紧几分,此刻突然嫉妒起自己手指的男人干脆抽出手指,拉开裤链,咬着安全套的外壳撕开,套住自己涨成紫黑色的大家伙草草套弄两下,掐住那节腰肢,直接顶入仍在不停收缩的穴口。

身后被那根尺寸可怕的凶器缓慢的没入,桐生这才感到了不适,他跪在座椅上的双腿不住的颤抖,左手无助的抓着座位的边缘,他咬紧唇,脸涨得通红,生怕一个不慎又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尽管自己床上那些不堪的样子,身后的男人是最熟悉不过的。

右手握住身前被冷落的小兄弟,配合着还在继续进入的阳具放松身体,其实他可以出言请求慢一点,但是他不愿意,分开两个月,肉体上的直接纠缠比任何深情的爱语都还要管用,特别对于身后的狂犬来说。

猛地被顶撞得往前扑了一下,桐生差点软到在座位上,括约肌完全被对方的阴茎撑开,并没有给他多少时间喘息,真岛开始挺腰抽插,沉稳的车体也随之晃动,两个人身体契合度很高,没几下就捅到了要害,爽得身下的男人低吟出声。

「啊……慢、慢点……」

「慢点?」沉浸在愉悦之中的男人仅有的一只眼眼神宛如捕食的鹰隼,他一把扯开要掉不掉的西装外套和马甲,「小桐生想让我慢点吗?」说话间,撞击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每一下都凶猛无比的捅到能让人疯狂的地方。

桐生扬起脑袋,脖颈绷直成一条优美的曲线,他闭着眼张着嘴喘气,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快感犹如倾盆大雨刹那间将他淹没,全身的毛孔都被欲望所侵蚀。

想被真岛抱。

爱欲总是最直观的体现,要不如此,他也不会做出那种让自己难堪不已的事情,在装潢和饭店同样富丽堂皇的厕所隔间里,压下难堪,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拨开皱褶,探进自己紧致的后穴,把湿冷的液体涂抹在肠壁上,做完这些,好整以暇的回到席间和笠山组长道别,再然后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来见自己的恋人,只为了此时此刻。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真岛的老二上那些凸起的青筋是怎么爱抚过自己湿软的肠壁,被细腻的内壁饥渴的挽留,穴口遗留的润滑剂在男人激烈的进出之下,被打成白沫沾到了真岛胯部的耻毛上。

车内的空调还在源源不断的制造冷气,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身上却炙热如火,质地上乘的白衬衫被汗水一浸,紧贴在背部,腾云驾雾的黑鳞应龙若隐若现,隔着那一层半透明的衣服,说不出的艳丽和色情。

真岛眼角泛红,握着恋人坚韧的腰,把自己阳具钉入身下人后穴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情不自禁的弯下腰,鼻子蹭蹭对方的耳廓,接着像交配中的野兽那样,咬住了嘴边的后颈肉。

在松开的那一刻,桐生反手搂住他的脑袋,送上自己的唇。

仰头望着车厢顶盖,真岛双臂舒展的靠在座位上,赤裸的上身就只剩下脖子上的两根金链子,缠绕于妖冶如血的红色花朵中的白蟒纹身随着结实肌肉的抽动而起伏,他张开双腿,大马金刀的坐着,裤裆中间的阴茎正在被恋人口腔照顾得很好。

趴在他面前的桐生一边握着柱身滑动,一边含着覃状头舔舐,这根方才在自己体内驰骋的东西在沉睡的时候依然尺寸可观。

刚刚那一回合射完之后,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

真岛趴在桐生身上啃咬,把碍事的西装长裤彻底褪去,摸着男人的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把那条又长又直(踢人还很疼)的腿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最后扣在膝盖窝上拉开搭到自己腰上。

「怎么办呢?我还想继续疼爱小桐生。」他挠了挠恋人的下巴,像爱抚猫那样,拇指点在对方的下唇上,今天难得温顺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嘴把那节手指含了进去,舌头舔过带薄茧的指腹。

无声的勾引,真岛右眼的眸色燃烧成更加暗沉灼热的颜色。

「那就靠这里,」他摩挲着柔滑的舌头,「来帮我度过不应期好了。」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配合绕着马眼打转的舌头,桐生的牙齿轻轻啃咬粗大的顶端,射精过后的麝香味很重,他却毫不在意,深深包裹住阴茎,舌面和口腔黏膜一寸寸抚摸过柱体上偾张的血管,感受这东西一点点在嘴里充血耸立,滚烫的温度似要灼伤他的双唇。

逼仄的空间里,肉欲的味道逐渐蒸腾,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很快,双方的呼吸都在加重,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兴奋。

真岛制止了身下人的动作,抽出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老二,将对方拉起,推翻在座椅上,按下了放倒后座靠背的开关,两个人一同躺在比起刚才宽阔不少的座位上,他扶着那个恨不能立刻冲进湿润温柔乡的小兄弟,嵌入进桐生两片挺翘的臀肉里抽动几下。

做过一次之后,再一次进入就比较容易,尚且湿软着的后穴很快就吞进了一半的阴茎,分量不小的龟头破开那一层层紧紧缠上来的肉壁继续深入,直至整根巨物都被包裹住。

「真厉害,都进去了呢。」下身被绞紧的感受太过于美好,真岛加快动作的同时还不忘调侃两句,就被桐生拉下了脖颈,那双手紧紧的扣在自己肩上,汗湿的额头抵在他的鬓边,呼出的热气,和低沉婉转的呻吟一齐喷洒在他的耳旁。

空出的左手插进身下这具强壮肉体和被汗水濡湿的真皮座椅之间细细安抚,右手时而揉弄夹在腹肌间的阳具和下方的阴囊,然后再滑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抚摸,本已经受过一番蹂躏的穴口又被如此蛮横的对待,红肿不堪,却还是努力吞吐着男人的生殖器,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像是在无尽大海中抱着唯一能解救自己的浮木,桐生差不多是整个人都挂在真岛身上,他赤裸的双腿交错在一起圈住男人不断往前挺动的腰,脚背绷直,肌肉鼓起的手臂使劲攀住对方的脊背,指甲陷进青面獠牙的般若脸上,留下道道红痕。

后穴被操得麻疼,阴茎被真岛握在手中套弄,吐着前列腺液,一阵高过一阵的性快感堆积在一起,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感官,仿佛世界就剩下车里被激情和汗水感染过的独属于他们两人的一方小空间,剩下身上这个独眼男人给予的一切。

没过多久,他闷哼一声,眼前的所有都变成了耀眼的白,迎来今天的再次高潮。

掌心被阴茎射出的精液弄湿,含住自己大家伙的穴肉开始抽搐着收紧,真岛也快到了,但是突然想起自己没带套,退后一步,打算抽出去射在外头,却被桐生的双腿紧紧缠住,不让他离开。

「我没带套。」

「射里面吧。」

清理干净身体,把揉得皱巴巴的衣服穿回去,桐生这才发现到衬衫上的青金石袖扣被扯掉一个,马甲上也少了一颗纽扣。

真岛在松软的地毯和座椅的边角处摸索半天,才找到那枚昂贵的袖扣,以及顽皮的纽扣。

他单膝跪在恋人面前,拉过对方的手臂,把衬衫的袖口对齐,将袖扣的小头穿过两个小孔,把镶嵌着青金石的那一面轻轻扣上去。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神情专一细心,好像他给桐生戴上的不是小小的袖扣,而是结婚戒指。

至于马甲上脱落的纽扣,真岛拿着它端详半晌,接着很是郑重的揣进自己口袋里。

「纪念品。」

「有什么可纪念的。」

「当然有啦,」他坐过去捏捏对方酸软的腰,温柔的揽过恋人靠在自己身上,「纪念久别重逢。」

桐生看着袖口上那只被真岛亲手别上的袖扣,上面还留有他手指的温度,他闭着眼把自己疲劳已久又被折腾大半天的身体全部重量压在男人的肩膀上,享受独处的静谧和温馨。

真岛搂着怀里的人,侧过脑袋偷亲一下,「下次想来见我,就直接来,别找那些有的没的破借口,这么不坦诚也太不可爱了。」他嘟哝道,对方听完,把鼻子埋进他的领口处,许久之后嗯了一声。

在他还想调戏两句的时候,桐生坐起身,将话题扯开:「回去吧。」

得到四代会长的指令,真岛只得准备坐到驾驶座去开车,但就在他打开车门的那一霎间,他被身边的男人扯着手臂,衣领也被揪住,他家小桐生那两片温热的唇就这么贴上来,只是几秒钟便放开,如果不是离开的时候舌尖在他唇角处舔了一下,这分明是个不带一丝情欲、纯洁的吻,现在他全身上下被勾得若有似无的痒。

「……你还想不想回去了?」

「回啊,」桐生翘起嘴角,露出得逞后的坏笑,「但愿大哥能忍到那个时候吧。」

东城会一连收到好几张超速罚单这件事,即是后话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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