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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1-26章,2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3910 ℃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我就在她体内,而她正包裹着我!

  软在我怀里,任我蹂躏,任我摆布,任我肆意妄为的侵犯!?

  她那魅力四射的胴体,她那秀色可餐的花容,就在我眼前!?

  我的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向上一抬,翻身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她躺在我身下,一双雪白的丰乳在我的冲击下形成一阵阵波动,眉头紧皱,苦苦地承受着我的冲击,任由我不停地肏干着。

  我贪婪地吸取着自她汗水中飘散出的阵阵体香。而眼下她能做的,除了咬住自己弯曲的小指,挺直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压抑的呻吟之外,就只剩下卖力地喘息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

  为什么要忍着?

  我要你叫出来!畅快的叫出来!

  我蛮横地抓住她举在胸前的手,用力摆开,死死压到床上。俯身向下,宛如一头凶狠的饿狼,长着血盆大口,紧紧堵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快朵颐她的津液,细细品味这份触手可得的甜美。

  她紧闭双眼,因为嘴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因为窒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她那双被我压住的双手开始摆动起来,想要用力挣脱我地束缚。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丁点儿效果。

  确认无法摆脱之后,她的双臂无力的软在床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忘我的品尝着她的口舌,同时下半身还在不停的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啪啪」声响。从她蜜穴中带出的蜜汁四溢在我们的交合之处,为清脆附上一层粘稠的泛音。在快感与窒息的双重刺激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吮吸力度瞬间增强了数个等级。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让我沉迷于毁灭的边境之中。

  「呜——呜呜——」

  她的蜜穴更紧了,夹得我发痛,强烈的快感使得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肏干也更加卖力。而她双眉紧蹙,额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动,看着像是要死了似的。

  「呜!!!」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腰身突然绷紧了,整个躯干不自主的抽搐着,向上拱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强制停下了我的抽动。即使这样,我的快感依旧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此刻,她体内的温度开始向上攀升,蜜穴的腔肉紧紧将我包裹住,像是活过来似的,不断的蠕动、挤压我的整个阴茎,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到她要泄身了,我顶在她子宫口的阴茎忽然跳动了一下。忽然间,我感觉到从她花蕊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汁接连浇灌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的阴茎不自觉的接连跳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从龟头开始扩散,传至我的整个脑海。

  我感觉腰眼有些发酸,龟头的酥麻感也变得愈发强烈。忍耐好像要到极限了!我感到阴茎膨胀到好像要爆炸似的。我松开了她的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专注地抽插起来。双唇分离所带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银亮色的丝线,崩裂在她脸上。而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一双美眸半眯半睁,嘴巴张的很大,痛苦地索取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嗯……啊……」

  又抽插了十几下。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腰身猛的下沉,死命顶紧她蜜穴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子宫口钻透似的。随着一阵过电般的强力酥麻感,积蓄了十多年的占有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霎时间,我感到背脊一僵,随着一阵阵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强劲的喷涌维持了数秒才算停歇,我整个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她被这次连续射击打的几乎要灵魂出窍似的,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将我抱住,挂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头,发出压抑的哼声,整个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海里,在快感的潮流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迷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而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阴茎随之退出到她体外。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蜜穴中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原本乌黑光亮的阴毛上挂着白色的泡沫,因为爱液滋润而变得湿漉漉的,触目满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感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乳球放肆地把玩起来。而那个没有顾及到的肥乳,则挂在胸侧,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样。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唇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欲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但全都拼凑在一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感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

  她好似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的头发?

  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

  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床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腰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

  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缝隙中穿过的光线从她侧脸扫过。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射下彻底暴露无遗,与我心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熟练的技巧,含苞欲放的身材,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性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神志不清。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下滑动,滴落。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神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蓬勃,奇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感,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

  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

  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荡着,飘荡着,直至思想的彼岸……

  完了……

  这下,彻底死定了!

 

           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遂?仪狄。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常言道:无酒不欢。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满。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激发他们灵感的源泉。喝的越多,越是尽兴。

  《饮中八仙歌》云: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短歌行》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破阵子》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阳冈,会遇到老虎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操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

  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性!?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多酒?

  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即使有毛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仿佛一尊蒙纱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异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开始,到底来了几次。

  我失忆了。不是玩笑,真的失忆了,酒精引起的。

  性格所致,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不经劝。一喝就多,多了就上头,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有人稍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在车顶蹦迪,拿鞋油刷牙,裸奔,砸车,追着狗咬,只要喝的够醉,你让我找个楼跳下去都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人看着就好,无非是给人添点麻烦,顶多落个酒品不好的风评。

  可是,最要命的一点,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我喝酒不记事,完全不记事的那种。

  在我的认知中,上一秒我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放肆豪饮。而下一秒,已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经历过时间穿越一样,我的认知与我的经历完全处于不同的时间线。

  俗称,喝断片了。

  这就很要命了。喝多了给人添麻烦不说,我自己还不记得。好多荒唐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做出来的,说多了我都觉得尴尬。

  可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个圆场,装傻充愣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

  昨晚喝多了,醒了之后什么都不做,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可我醒了之后又和她做了一次,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下怎么解释?

  「对不起,阿姨,我没看清,错把您认成您女儿了。」

  晚了!你早干嘛去了?

  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想起来甩了啊?

  行了行了,黄老师您先休息会吧,我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吗?要不我给您八十,您到隔壁砸墙去?

  哎呀,怎么办呢?该怎么解释呢?

  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

  我要是当时再留意一下,再仔细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荒唐的事了……

  话说,您也是。您干嘛不及时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说一个字,我不就停手了吗?

  额……等一下……

  我忽然回想起刚才的细节。虽然头是我开的,可当她苏醒之后,我就及时终止了自己的侵犯,至于后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她是主动的……

  等一下,等一下啊……

  我再想想……

  嗯!没错,是她主动的!

  没有阻拦,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肉茎连根吞了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时候,她还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来着!

  话说,您这是图什么许的呢?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么关系,您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了?

  您这是迫不及待想给笑笑找个后爹吗?

  还是说您早有此心,只是没抓找机会?

  我不禁陷入沉思……

  笑笑的情况我清楚。幼年丧父,她母亲心疼她,怕再婚之后她会受委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嫁。

  开始,日子确实挺苦的,毕竟家里顶梁柱没了,母亲又赶上下岗潮,家里那阵是真的穷。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膝下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当娘的只能咬紧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不过,笑笑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而且脑子活,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抓住商机,年纪轻轻闯下一番事业。

  现在日子好了,前些年家里赶上拆迁,分了好几套房。

  搬家的时候我去过,抬抬家具,搭把手什么的,与笑笑母亲见面,也是在那一次,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用一面之缘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可谓再贴切不过。

  后来听笑笑说,她母亲从那之后也不上班了,靠收租过日子。平时没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与她母亲不同,笑笑没有因为日子变好而松懈,她的奋斗反而才刚刚开始。家里的条件是变好了,可她估计是穷怕了,工作比原来更卖力。而且,学业事业两不误,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本来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眼看未来一片大好,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糊涂事。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笑笑呢?

  头痛。头很痛。心乱如麻,内疚神明,悔之晚矣啊!

  卧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过了一会,靠在床上的我终于耐不住烦恼,捂着脸,开始长吁短叹起来。躲在毯子下的她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带着耐人寻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来。

  「嗯……」她小心异异地清清喉咙。「你……没事吧……」

  我闻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对视的瞬间她明显一慌,又急忙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没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怎么可能没事!?

  我要是没事,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要是没事,您怎么会睡在我旁边?

  我要是没事,咱俩刚才做的那叫什么?

  俯卧撑吗?男女混合有氧运动?生命大和谐协奏曲?

  别闹了,认清现实吧。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就已经在暗地里悄然绽放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叹一声,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这悲剧的起因是从何开始的呢?

  话说,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还非要灌我这么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

  亲戚?有可能,但我的记忆中,家里最近也没来什么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

  同事?说不准,但不排除。可眼下正是假期,谁会在假期联系我呢?

  还有,为什么我喝多了之后不回家,反而会出现在这里。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她上的床?

  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后的记忆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来着……

  对,没错!夜跑!这个习惯我已经维持两年多了,只要不是阴天下雨,必要的应酬,晚饭过后我必然要出门跑上一圈。就顺着大街溜达,跑个十公里左右,然后回家,一路上也不会拐进酒吧、夜店什么的。

  而且,跑步之后的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浅尝即止,最多两瓶啤酒。

  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推断我昨天晚上喝的绝对不是啤酒。后劲太大了。头疼欲裂,失忆,身体严重缺水,眼睛疼的睁都睁不开,这些征兆只有高度数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馏酒才能做到。

  有点反常。就个人而言,我并非好酒之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喝就不喝。就算喝,也要绷紧神经,提前给人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洋相。

  我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处,之前都顺顺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独这次。

  所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

  或许,我该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相比她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可是,怎么开口呢?

  我将目光偷偷转移至她所处的方向,没曾想不知何时她以从毯子里冒出脑袋,正偷偷观察着我。四目相对,她显然是怕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啊!」的一声重新缩回到毯子下面。

  虽然她动作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难堪与羞涩。结合刚才与她温存时的种种,我推测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当前的气氛过于尴尬,加上脑子混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虽鼓起勇气,却问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话:「你……什么时候醒的?」

  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却像个傻子一样,问出如此低能的问题。但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势必登天。眼下,主动权都在她手里,她会怎么回复呢?是顺嘴答音,为本就尴尬的气氛添砖加瓦,还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以此为源头,让话题轻松愉快的进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来的进展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可惜,事与愿违,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掀开了毯子,露出半张脸来。我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察觉到我的眼神,双眼不自然地偏转到一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在……你……」她轻声说着,面色突然一红,本就轻柔的声音,比开口时又低了数个分贝,「刚才……进来的时候……」

  说完,她就沉默了。事情没有期望中顺利。我甚至怀疑她在存心戏弄我,可毕竟是我先发问的。

  我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其他话题,以此作为突破。谁曾想,就在我开口的瞬间,她也开口了。

  「我昨天——」

  「你——」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将头转到一旁。

  「你先说……」

  「不,你先吧。」

  客套了一番,她发现拗不过我,便鼓起勇气,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你……饿不饿……?」

  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很久了。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饿了。不过,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复她的时候,我的肚子却抢在我前面,发出一声惊人的响动。

  「咕……」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角开始下垂,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满含笑意的看着我:「我去做饭……」

  说罢,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压实,从床上坐了起来。调转身姿,一双玉足轻柔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她想站起来,但第一次失败了,起至一半,她双腿一软,猛地坐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难堪,又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涩地垂下头,许久不见动作。过了一会,应该是休息够了,她调整好心态,暗咬贝齿,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双腿发力,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确实站起来了,但是没有站稳。踉跄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帘。窗帘受力,「哗」的一声向后滑动,手中不稳,她跟着也跟着一阵慌乱,左摇右晃,像滚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决定上前帮忙的时候,她终于站稳了。虚惊一场。可她并没有迈开步伐。因为,毛毯已经在刚才的意外中已经滑落了,此时正躺在地上。她满脸羞红地低头,目光在毛毯上锁紧。刺目的白昼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闪耀出惊人的光泽,散落在她身后,直至翘臀。几缕卷发垂在她骨架轻嗅的脸蛋周围,挺直的鼻梁上汗水闪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艳阳映照在她美妙无比的肉体上,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儿,那双洁白无瑕的胸部上,两颗粉红色乳头在阳光下暴露出惊人的光泽,正随着她急促地呼吸上下摆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看上去诱人极了。

  她惹人注目的身体此刻在临近黄昏的暖阳中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看呆了,感觉胸中憋着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对她做些什么,以我的推断,她应该不会拒绝。

  想法出现了,但我并没有付诸行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地上的毛毯,没有捡起来。这就意味着,她要赤身裸体,从我面前走出去。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或是其他原因。虽然,她看上去依旧满面羞涩,并没有过分在意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她只手环在胸前,遮住粉嫩的两点。只手扶墙,慢慢向室外挪动。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她眉头紧皱,轻咬下唇,像只刚刚学会走路猫咪,摇摇晃晃,双腿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莫名的自豪感,嘴角安耐不住的开始上扬。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红润的脸又增添了几份羞意。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阵摇晃,她曼妙的身型转过拐角,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我如梦初醒,长叹一声,收回目光,回头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实现却被一点晶莹给吸引住了。

  床边,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一片凹陷,与她肥硕的臀部相吻合的凹陷。那是她刚刚准备起身时留下的。而在那个凹陷的中央,一滩半透明的淫液,正印在那里。

  阳光下的淫液,晶莹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闪烁出妖艳的微光……

 

         第三章:早餐、说辞、慢慢扩散的涟漪

  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套回身上,我带着困惑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路上眼睛不自主地四下观瞧起来。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勾起我的食欲。顺着味道转过头去,见她正守在燃气灶前,口中哼唱着一首欢曲,留给我一个诱人的背影。

  她显然是刚刚冲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身后,浴巾围的恰到好处,与衣不蔽体仅差一步之遥,刚好遮住屁股,却又将臀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晃得我眼晕。

  根据推断,她的年龄应该与我母亲相差无几。可是,她的肌肤,她迷人的脸蛋与柔美性感的身材,以及她举手投足所散发出的轻盈,都给我一种同龄人的错觉。

  「呀!?」

  一声惊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回过神来,我见她手正挂在敞开的柜门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起来了?」

  「嗯……」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双眸乌黑而湿润,三分娇羞七分动容。

  见此,我不禁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但也只是片刻,我很快意识到她目光中的含义。

  「我,那个——」我干咽了口涂抹,努力掩饰尴尬,让自己镇定下来。「您有看见我衣服吗,我上衣不知道那里去了。」

  「嗯……」

  她轻轻点头,双颊含羞,避开我的视线。细嫩的小手慢慢抬起,轻轻抚在起伏不定的酥胸前。

  「在阳台。」她轻声回道,然后温柔地说:「我昨天洗完,就晾在那儿。」

  「哦,哦!」

  顺着她的目光,我转身看向厨房的反方向。果然,透过玻璃,我看到我的上衣正在阳台的晾衣架上随风摇摆。锁定目标,我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在她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伐,朝阳台走去。

  穿好衣服,准备回屋的时候,在客厅的电视机旁发现了我的手机。就躺在烟盒下面,与打火机紧紧挨在一起。

  这应该是她昨天放在那儿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抽烟不好,这我知道。我抽烟是步入社会之后才开始的。工作压力大,难免遇到各种烦心事儿,加上考虑与顾忌的事情越来越多。为了排解压力,我会在每天睡觉前点燃一根香烟,随沉思燃尽,以此作为一天的句点。

  此时正是下午,还没到抽烟的时候,可我的身体告诉我:去他妈的吧!赶紧的,老子都快烦死了。

  于是,我拿起我的香烟和手机,再次去往阳台,抽出一根塞到嘴里,毫不犹豫把它点燃了。

  「嘶——呼——」

  辛辣的烟雾随着吞吐灌入肺叶,我静静等待尼古丁顺着血液流通,将大脑唤醒。过了几秒,熟悉的眩晕感又回到我身上。我叼着香烟,低头看向手机。是我的手机没错,不过屏幕的边角填了许多细碎的裂纹,应该是昨天喝醉之后摔得。

  我试着按下开机键,香烟燃至一半还没有看到屏幕亮起,我确信它应该是没电了。

  熄灭香烟,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捏着烟头去往卫生间。此时,她正用一个玻璃水壶在水槽里接水,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报以羞涩的微笑,又专心忙碌起自己的事来。

  打开门,一股燥热的蒸汽扑面而来。地面湿漉漉的,我左右观察了一下,走进去把门关上。从纸盒里抽出一截纸把烟头包好丢到马桶里,我又方便了一下,果断地摁下了冲水按钮。

  经验告诉我,决不能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焦油的味道对于一个不抽烟的人来说,即使有腐坏的食物作为掩护也是异常清晰。

  丢到楼下更不可能,这属于高空抛物。而且,现在是午后,小区里都是人,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用纸包住,丢进马桶冲走。

  做好这一切,我心里那股做贼心虚的焦虑感明显减淡了不少。来到镜子前,镜中浮现的脸被水汽模糊了,清晰的五官与轮廓也因此变得柔和。我抹去雾水,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惨白,没有丁点血色的白。镜中的脸成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像是要死了一样。淡紫色的嘴唇表明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天灌输了多少酒精。布满血丝的双眸散发出痛苦的光泽,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毫无往日的清秀,只剩下落魄与狰狞。

  我急忙低开水龙头,把整个脑袋埋在水池里。清爽之下,我感觉到宿醉之后的撕裂与抽搐正水流冲散,淡去。冷水浇身,我感觉到心脏开始猛烈跳动。我大口呼吸着,仔细清洗自己这颗乱糟糟的脑袋。

  一通忙活之后,我的终于变得干净了许多。只是,我分不清胡乱中摸到的毛巾到底是谁的。不过,眼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点小事想必她是不会在意的。笑笑若是察觉到什么,我想她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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