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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2940 ℃

  『大人,这边请』

  『…』

  卫兵带莫文德所到的地方甚至并非二楼,而是在一楼的另一处客房区,一番虚假的带路与搜寻后,莫文德终于找借口摆脱了卫兵,等他再次折返回到侧厅时,西厅的门已经彻底的封锁,而里面也没有了任何的声响,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与幻听,虽然本能在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但不久前想起的柯蕾米和杰西卡的身影在不断重合,原以为早已愈合的伤口竟然意外的痛呢,自己必须要确认清楚,再次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内部地图,却是有几个地点可以绕去里面,问题是自己现在已经引起了他们的主意,目前他们还没动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还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冤大头商人,所以在其他宾客面前他们对自己还算客气,若是自己再以这个身份出现在四下无人的地方,怕是免不了一场厮杀…身份…莫文德的视线瞟向了一位表演完进入后台的吟游诗人。

  不一会后,多亏了台上精彩万分的飞刀表演,莫文德趁机也溜进了舞台的后方,后台的房间没有预想的忙碌与拥挤,刚刚的吟游诗人此时正坐在镜前调整着自己的乐器,而身旁的一名弄臣打扮的人则正较有兴趣的说着什么,避开两人的视线,莫文德来到挂满衣物的装扮区,一套仆人的衣物,正是自己想要的,而更衣的同时则听到了几米外两人的对话声。

  『这些贵族真是会玩,干嘛还要我们表演,看他们自己表演不就得了?』

  『怎么了?』

  『刚刚我去拉屎,路过一个房间时刚好有人出来,我自然就看了过去,这一眼可真是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啧,你别把台上的毛病带下来,一惊一乍的』

  『一点也没夸张,我当时顺着那门缝望进去,就看到一个绝美的女人正浑身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那身材真是绝了,一对硕大沉甸的肉奶足足有木瓜大小,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两大团,当时她身边站着也没看清是三个还是四个男人,一个个都挺着根鸡巴围在那,其中一人握着屌在那不停的戳她奶子,另一只手则在那根本无法掌握的大肉弹上使劲的抓揉,你猜那女的怎么着?』

  『怎么着?别卖关子了…』

  『那骚娘们却是一脸的痴媚,那表情别提是有多浪了,两只葱白玉臂来回摆动,一边握着一根大鸡巴在那卖力搓撸,那樱桃色的小嘴自然也没闲着,裹着自己面前的那根鸡巴在那深吞猛嘬,那粉腮更是吸得死死的,像是能吸出什么宝贝似的,都能看到男人那大龟头在里面一顶一顶的形状了,最要命的,是她那张白净的脸蛋上却早就挂满了数道男人们喷射后的粘稠精水,头发、眼睛、鼻子上到处都是,就这样她还是一脸的欲求不满,哼哼着摇着屁股,那欠肏的贱样实在太骚了,然后…啧』

  『然后怎么了?』

  『然后那人就出来了…把门关上了呗』

  『干,正精彩呢』

  『谁说不是呢?好在当时那贵族一脸嬉笑的转头和里边的人比划着什么,所以没注意到我,关上门时我已经走出了老远,不然当时我这小命怕都搭进去了』

  『啧啧,真他妈会玩啊,我得想想怎么写进我的歌里,都是灵感,啧啧,感觉灵感要来了』

  『你可算了,最近不知为何总感觉不太平,大教会那边动作频繁,我听奥姆兰多的朋友在信中提到,武装教团在当地已经强行关闭了所有妓院和好几家剧院,说什么邪欲引来的灾祸即将降临什么的,不过我那朋友倒是兴奋的不得了,好像说可能会看到什么圣祭?还是什么玩意。』

  『又是那些狗屁废话,那些教士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屌,就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不说他们,那个房间在哪?带我去看看』

  『我不去,有点危险的感觉,刚我回来时看那贵族又带了几个人过去,以咱们的地位,被发现了回头怕连尸体都找不到』

  『你真怂』

  『要去你自己去,后门出去朝左走,能绕到西边那个大厅,不知道为什么正门刚刚锁住了,你去大厅另一端,第二个还是第三个房间就是』

  正在这时有人推开了房门,看了眼两人后道。

  『唱歌的,准备下,客人们叫你再上去唱一首「荒诞之夜」,正好,弄臣你也一起上去表演助兴』

  『唉,来…来了』

  等两人走后,莫文德从衣物后走了出来,镜中的自己此时已是一脸阴沉,他所说的女人莫非是杰西卡?但那弄臣描绘出的淫乱模样自己却始终无法与杰西卡联系起来,如果换在半天前,他绝不会相信那女人有一丁点是她的可能性,但自从知道了有蛛部牵扯其中…想到那些传闻他胃里不禁一阵翻腾,他不愿再继续胡乱猜测,按照那名弄臣所说,莫文德装作仆人顺利混入了西厅,一进入他便径直走向大厅的另一侧,还不等去寻找,就已经听到了从那房间里传来的悠长喘息与淫呓。

  『…哦…再用力些…更大力的肏我啊…哦…好舒服…被滚烫的肉棒充满了…噢…想要更多…更深…』

  『哦,骚货!没想到这头母猪竟这么骚,干!我的大鸡巴还无法满足你吗?哦!』

  『…嗯…爽…喔…就是这样…要去了…哦…快…嗯…干我哦…子宫被顶到了…哦…更深…更深…塞满我的宫巢…哦…好舒服…要疯掉了…』

  女人的呻吟中充满了痴淫放荡,莫文德无法将她的叫床声与杰西卡之前的语调相重合,或许不是她?

  『别只顾自己爽,也给我含…喔!真他妈骚,这么主动,呼…这小嘴怎么这么会吸,喔…对…就这样…真他妈会舔啊,真该让我大女儿也跟你学学,哈哈』

  『哈哈哈,穆林大人终于把大女儿搞到手了?』

  『哈…喔…爽,哼哼,那妮子废了我不少劲呢…喔…这口技真是绝了,不像那丫头,生疏的很』

  『大人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调教一番』

  『滚蛋,老子要亲自开发她…呼…吃了我小女儿的身子还不满足?倒是你那俩千金什么时候带来让大家一起玩玩』

  『哈哈,再等等,再等等…我才刚取了她俩的后庭,这几天闹脾气呢』

  几人无耻的笑谈打碎了莫文德的认知,虽然他知道贵族们生活荒淫奢乱,却没料到这帮禽兽竟然会相互分享自己的骨肉给他人玩弄…越靠近房间,女人那压抑的声音便越发明亮。

  『…唔…嗯…唔唔…』

  『哈哈,这么爽吗?来换个姿势,我又硬了,这次我要干她的屁眼』

  『…嗯…嗯…唔…』

  『…哦…为什么拔出来…哦…给我…肏我…』

  『操,着什么急,换个姿势才能更好的日你啊,喏,含住』

  『…嗯…唔…唔唔…』

  『呼,来了,喔…不愧是…真紧呢…呼,同时被三根鸡巴贯穿更满足吧,贱货,喔…听到贱货兴奋了吗?屁眼收的这么紧,操』

  『喔!射了!开心吧,你这头白皮母猪!你这下贱的淫穴也能有机会注满我高贵的精子!喔!哦!哈…哈…唔』

  白皮…那是一些人对精灵族的蔑称,相似的服装背影,相同的发色和种族?这个几率有多高?那女人是杰西卡的几率突然又变大了,莫文德眉头紧皱,仿佛要将那门板盯穿,他步伐加快,甚至不再隐蔽气息。

  『…嗯!…嗯…唔…嗯…』

  『哈…哈…都流出来呢,真是不知道珍惜的下贱种族』

  『哈哈,鲁卡侯爵还是这么讨厌精灵吗?』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这些长耳婊子本就低人一等,何况是我们,你瞧,这骚货的贱样做为我们人类的肉便器是多么的合适,要说讨厌,我更讨厌夜魔那群蓝皮鬼』

  『啧啧,可是夜魔族女人的性器可是所有种族中最出色的,鲁卡大人没尝试过吗?』

  『那帮丑陋的生物,我才不愿将自己的鸡巴捅进那些烂肉里,你们也不要太过堕落,什么都鸡巴肏』

  『哈哈,那真是可惜,不过大人既然空出了小穴,我也再来一发好了,这女人的媚肉真是令人着迷啊,快要被她榨干了』

  『…嗯…嗯…』

  『吼吼?这么想要吗?摇的这么厉害,那就!给你好了…喔!一杆到底了呢!哈哈…喔…这次也要射的满满的才够爽!』

  终于来到门外的莫文德已握紧了手中的餐刀,然而正欲踢开房门,远处却又传来了不速之客的脚步声,而且…人数众多,即便已经好奇到了极点,莫文德还是只得连忙躲到了一侧的柱子后面,下一秒看门狗则带着六名卫兵推门进入了房间,而跟在最后的则是又换了一身正装的大领主,步伐之间也没了之前的老态龙钟,几人最后停在了自己刚刚所在的位置,领主扬了扬头。

  『打开』

  『是』

  『嗯?谁他妈敢打搅老…哦…是坤克…大人…』

  『鲁卡侯爵好兴致呢,竟然在我的宅邸做这种事』

  『坤克兄这么大阵仗是为何?莫非有刺客?噢,原来坤克兄是也瞧上了这头母猪?真是失礼了,是我太着急了…着急了,哈哈』

  『鲁卡侯爵可明白,你所谓的母猪也是我今晚的客人,还是侯爵觉得寒舍是个猪圈?』

  客人…莫文德眉间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嗯?怎么会?我只是…我是说…坤克兄这么认真做什么?莫非她是什么贵客?不应该啊…她不是…』

  『哼!不是什么?不是什么你就可以在我的宴会上随便碰我的客人?』

  『不是…您这是为何…不久前我们不是曾一起…』

  『一起什么?鲁卡大人可要注意自己接下来的措辞,厄尔,先带我们的客人去洗漱安顿下』

  『是』

  莫文德屏息靠在柱子后,身后的空气宛如凝结一般,唯一能听到则是女人那欲求不满的轻吟,片刻过后呻吟声越发清晰,显然是向自己的方向靠近,好在一会后又渐渐错开,他侧目望去,此时只能看到厄尔远去的背影和从他怀中探出的两条雪白嫩腿,随着两人渐渐远去,那玉足突然紧紧攥起,似乎是那源头受到了什么刺激,环抱着女人的手臂看似也在一前一后的施着力,不等他再仔细分辨厄尔已抱着佳人推门离开了侧厅。

  『鲁卡大人,这事我若是投诉到国王大人那里,恐怕你的爵位也保全不了多少吧』

  『坤克兄,不…领主大人先息怒…我,我一时愚钝没能明白您的意思,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不急于劳烦国王大人啊』

  『哦?这么说,如果我不告诉国王大人你今晚的所作所为,算是在帮你一个忙咯?』

  『当…当然,一个天大的忙,领主大人有什么要吩咐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对方显然看出了坤克闹这一出是有事要利用自己,这一切恐怕一开始就是他安排的,就说那白皮婊子为什么这么骚,妈的,这个老混蛋…

  『呵呵,据我所知,新镇还属在你的封地之中,对吗?』

  『啊…是,您想知道关于西风财团的事?是要好好料理那个小妮子吗?』

  『这你不用多管,穿上裤子,跟我来』

  『那他们…』

  『哦,这几位,或是有您的直系亲属?或是我所不认识的贵族大人?』

  『没有…他们是和我…』

  领主失去兴趣的抬了抬手,卫兵们的利刃已经纷纷落下,被溅了一身鲜血的鲁卡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

  『总不能让他们把今晚的事传出去,毁了鲁卡老弟家族的名声不是?』

  『是…是』

  事情似乎变得复杂起来了,该死的里昂把自己给卷入了怎样的麻烦,坤克即便地位再高,也还是卡兰斯的属臣,而鲁卡侯爵虽然低位于他,但也是堂堂的大贵族,坤克此刻毫不顾忌的撕破脸,显然想从他那得到的不光是西风财团的情报,他与坎多的联系恐怕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深,如此一来自己身上账本的分量也突然沉重了起来,此时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这座宅邸,那么一个更急迫的问题涌上了心头,对方何时会发现账本的失踪…

  等几名士兵处理完了尸体,莫文德才终于得以换回衣服离开了西厅,此时自然早已没了厄尔等人的踪迹,而外面的歌剧也已落幕,舞会按照流程照常开始,随着音乐舞动的人们完全没有察觉到一门之隔后的杀戮,莫文德焦急的环顾着四周,内心则在纠结的思考着,舞会开始了,这就意味着宅邸解除了门禁,这是任务成功的最后一步,但问题是自己仍没有找到杰西卡,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如果不是,那她究竟去了哪?如果是,自己又要如何带她脱险,以他们所伪装的身份,在这里怕是连事端都闹不起来,而此时账本在身更无疑是飞蛾扑火,杰西卡之前对任务的叮嘱再次徘徊在他的脑海,「不管我们中谁出了差错,另一人也要优先于任务,如果需要,我会毫不犹豫的丢下你」…短暂的纠结后莫文德暗暗叹了口气,自己与其在这里纠结,不如先去将账本藏好再回来另作打算,打定主意莫文德再次环顾无果后便先行离开了宅邸。

  Part6:一笔旧账

  月色下,一个倩影挥舞缰绳驱动着那狂奔的骏马,像是在奔逃,又像是在追逐着什么,直到许久之后马匹才终于得到了久违的缓息,倩影踏蹬下马,在地上探摸着前者留下的踪迹,自言自语道。

  『啧,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再次翻身上马,却不再奔驰,反而看似有些惬意的缓缓向前骑去,不久后缰绳再次勒动,骏马的鼻息间发出嘶嘶的低啼,女人稍稍远眺,已能看到远处的荒原古树下正拴系着另两匹马,只是却看不到马的主人,她下了马,将绳子随意套在了一旁的枯树枝上,徒步向古树走去。

  今晚的夜色算不上明亮,但足以看清周边数十米外的异动,尤其是在这只有稀少孤树与凸石的原野,秋飞卷动着残草飞舞,而女人的步伐轻盈如羽般悄无声息,直到距离古树数米外她停了下来。

  『里昂大人是想与我捉迷藏吗?』

  妩媚而自信的独白很快融入风声遁入了黑夜,片刻后,被叫做里昂的白发男人出现在了十米外的磐石旁,他面无表情,昂首如傲视猎物的雄狮。

  『看样子里昂大人早就知道我会来了呢,怎么?宇拉的那位是害羞吗?为什么不出来打个招呼』

  『希里威斯,难道你以为我会察觉不到你安插在我府邸周围的眼线?』

  里昂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愠怒。

  『现在也不是在坎多,里昂大人不必这么生分,叫我娜塔莎便可,至于我的小鸟们,里昂大人又何必动怒,那本就是我蝎部职责的一部分,而且如果里昂大人没有做什么亏心事的话,又何必在意她们』

  『既然你已经知道她在我的府邸,又何必独自追来,莫非这也是你准备履行的一部分职责?哼,是我里昂被你们小瞧了呢』

  里昂说完,伸手拿过了依靠在石壁后的大剑。

  『哇哦,好久没有见到这个大家伙了,如果我没记错,「猩红撕咬」对吗?和我这条「衔尾」同样是出自巨匠哈莫米德之手』

  说着娜塔莎解下了挂在腰间的漆黑皮鞭,虽说是皮鞭,但仔细观察的话便能发现鞭身上内嵌着一条条更为黑亮的潜痕,而鞭子的前端同样为亮黑质的锋利弯刺,里昂并不知道它们是由什么材料打造,但却见过它们所能造成的狠毒效果。

  『我还真有些好奇,同一位大师所锻造出来的两把武器,里昂大人觉得哪一把更好一些呢』

  『你不妨试一试』

  『嘻,开个玩笑罢了,我可不想被那大家伙咬到,而且此行我也并不是来执行刺杀任务的』

  里昂打量着娜塔莎的神色,半信半疑的说道。

  『如果你没有将情报报上去,那你又想要从中得到什么?』

  『看样子里昂大人是把我蝎部当成国师的走卒了呢,别忘了我蝎部和狮部同样是卡瑞特王亲自设立的,看在你更为年长的份上我叫你一声大人,但算起来的话,我加入蝎部的时间可比你加入狮部时还要早些呢』

  这句话让里昂的眉头一挑,似乎触动了什么。

  『所以你想要我叫你一声大人吗?』

  『里昂大人言笑了,我来此,不过是想和你谈一个交易』

  『交易?』

  『我知道里昂大人在着手准备拔除国师的根系,而宇拉的那几位就成了你最好的人证,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没动手的原因是还缺少国师私下勾当的关键物证,想必这也是你这此行的目的,只是我稍微有点不明白,里昂大人为什么要冒险带着那个女人,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好奇,里昂大人不想回答也没关系,而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在拔除的过程中不要将我蝎部牵扯在内』

  『那你又能给我什么?』

  『没有将事情「上报」上去还不够吗?里昂大人倒是贪心的很呢』

  『你以为我真怕会被你们发现?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在这里除掉你?』

  『我知道里昂大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但也不会如此不知变通吧,这期间我蝎部是执行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那你狮部发动的每一场战役都是正义的吗?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吧』

  『呵,盟友吗?既然你这么想和我达成交易,那么就先回答我一件事』

  『嗯?什么事?』

  『告诉我,你加入蝎部的入部任务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娜塔莎明显有些意外,这个问题从何而来?而她从里昂面无表情的脸上又看不出任何头绪,只得大概回忆了一下,回答道。

  『嗯…突然被这么问我也很困扰呢,那已经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吧,可能任务太简单的缘故,没什么印象了呢』

  『太简单了吗?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听到里昂暗藏愠怒的语气,娜塔莎察觉到自己刚才失言了。

  『…』

  『二十年前的一个下午,一名灰鼠街的少女跟着另一名外来的女童离开了下城区,在那之后少女便再没能回去…至少没有活着回去,而最近我才进一步得知,当时的那名女童六七岁左右,红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左眼的下眼睑有一颗并不明显的黑痣,这有没有让你想起谁?』

  娜塔莎的眉头微微的皱起。

  『真是详细的描述呢,里昂大人的意思,我就是当年那名女童咯』

  娜塔莎虽然想否认,但刚刚因回忆被触动而没能及时掩去的眼神八成被他捕捉到了,里昂对那次的任务知道多少?又有多确信?自己此时若是开口骗他,恐怕是再难得到他的信任,甚至免不了一场恶战,至于那名少女到底是谁?她和里昂又是什么关系?可恶,就连自己都已经记不清的事,为何里昂会突然问起?回想起来那甚至都称不上一个正式的任务,而知道详情的人更是屈指可数,混蛋…有人泄露了蝎部内的情报,而且还是自己内部的人。

  『你告诉我呢』

  『不知里昂大人是从哪里听来的?』

  『所以你并不打算否认』

  『如果我否认,里昂大人会相信我吗?』

  『那我想我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说完里昂便抬起了自己的巨剑。

  『里昂大人真是急躁,就算真如你所说,当年的我也不过7岁,莫非你要向一名被人利用的无辜女童问罪?虽然不知你从哪来得来的情报,但在这种关头,里昂大人不觉得奇怪吗?我蝎部与你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这一次我更主动站在你这边,想一想,此时如果我两部厮杀,最有利的会是谁呢?』

  『你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真心觉得当年的女童是无辜的?有人设计也好,没有人设计也罢,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就算没有柯蕾米的事,蝎部也是需要从坎多清理掉的部分,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而现在无非是在你我之间添上了一比必须清算的旧账罢了,最后,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最后吗?看样子我是很难改变你的想法咯?但别忘了,我蝎部是卡瑞特王亲手设立,你若想将蝎部连根拔起,那么连你最敬重的国王大人也难逃其咎,虽然不知当年是谁下的命令,但你真觉得害死那名少女的是我一人?我蝎部不过是一把涂了毒的利刃,挥动与凃毒的可另有其人』

  『阿佛瑞一众,我自然也会让他们亲口忏悔自己的罪行』

  『啧…真是冥顽不灵的家伙…』

  娜塔莎小声叹道,她知道自己无法与一个点燃复仇之火的人沟通,而此时交手自己的胜算有多少她也不清楚,与其和他耗下去不如抢占先机,想着她立刻后跃,而里昂显然也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夜风中的白色雄狮呼啸着发动了攻击,但娜塔莎的体型优势在转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黑鞭舞动,扬起的沙尘碎草随着汹涌的力道飘散狂舞,化作令人难辨方位的目障,而刚退出数十米,娜塔莎立刻察觉到了后方刺来的长剑,不是锁链?偷袭者显然并非自己猜测的巨乳女,这次真是从头到尾失了策呢…

  借势滑铲扫腿,躲过刺剑的同时娜塔莎挥鞭而上,对方连忙撤剑回挡,利刃的碰撞溅起明亮的火花,炫目的闪烁后男人一愣,原本在下方的娜塔莎却消失了踪迹。

  『凯!后面!』

  沙尘后传来里昂的吼声,被称作凯的下属连忙转身回挡,但手臂还是感觉被什么划到,来不及查看伤势,漆黑的长鞭狂乱的刮撞向自己的剑刃,刺耳的声音宛如夜鬼的哀嚎,他试着寻找还手的时机,但在那挥动长鞭后却根本看不到娜塔莎的身影…如此也就难以预判下一击的来源,但他知道娜塔莎就在那,里昂大人之前叮嘱过他,娜塔莎师承药剂师·德米纳什,擅长幻影障目的技法,虽然是第一次实际对上手,但既然是攻击就有规律可循,蝎部终归到底是更善于暗杀的刺客,正面交锋下自己绝不会逊色,果然在数次快速的格挡下他不禁一喜,抓到了破绽!就是现在!

  凯奋力一刺,然而自己的剑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抬起,黑暗中传来女人邪魅的讥笑。

  『看来某人以为自己吃掉我了呢』

  凯看向自己的手臂,刚被划伤的地方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或者说在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左臂,而先前的攻击动作让他防线大开,下一瞬只觉胸口一痛,视线随之后仰飞驰,几乎同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后领,在自己被踢出更远前将他接了下来,白发的人影越过自己汹涌挥斩,猩红的巨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的痕迹,仿佛撕裂了时空。

  『里昂大人这是当真要赶尽杀绝吗?我可特意给你的部下留了条小命,若是我刚才换一种毒物,此刻他早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你不想死,就放下武器投降,我会按照坎多的法律为你公正的定罪』

  『啧,真是「丰厚」的条件呢』

  黑鞭再次扬起风沙,而这一次娜塔莎的身影则自始至终隐藏其中,片刻间黑鞭也不再舞动,彷如从未出现过般遁入了虚空之中,只剩下怒视着黑暗的里昂与他受伤的部下。

  突然,一颗紫色的火球在空中轰然炸开,被映染的夜空霎时间诡异而美丽,爆炸留下的淡紫烟尘迅速弥漫扩散,闪烁其中的晶莹粒子仿佛附有生命般迅速向黑暗中一处凝聚,很快便形成出一个窈窕有致的较好倩影。

  『你为什么会有…』

  『这个吗?』

  里昂扔掉了手中使用后即变得破损不堪的器具,盯着那隐隐闪烁的人影道。

  『看样子他真的很想要除掉你』

  『他…可恶,是伊恩尼斯吗』

  伊恩尼斯?他是蝎部的副首领,而和娜塔莎一样,他也同样是药剂师·德米纳什的学生,凯曾经见过一次,那男人冰冷的视线犹如深渊一般空洞,只是扫过自己都令他背脊发冷,原来里昂大人之前会见的线人竟然是他?但是为什么?窥觑首领的位置吗?甚至不惜送出他们独门技法的克制道具?对于药剂师来说那可是大忌,若是德米纳什知道此事,怕是会亲手宰掉自己的这名学生。

  『看样子如此也是没必要了』

  娜塔莎的冷艳面容再次从渐渐散去的紫雾中浮现,她的眉头微微皱着,显然为现在的局势很是头疼,伊恩尼斯那卑鄙家伙…到底从何时看穿了自己的计划的?如果不是老师的安排,自己早找借口把他踢出蝎部了,切,原本还准备了许多说服里昂的条件,多亏了他现在都没了意义,当年的女孩无论是谁,显然她对里昂来说非常重要,妈的,难怪这一路自己如此不顺,没办法了…眼下只能先亲手绞杀掉这头发了狂的雄狮了。

  Part:7败局

  尺宽的巨剑轰然落下,伴随着猩红的残影在地面炸开,碎石与烟尘中两个黑影极速窜出,前者那纤细的身影臀圆乳挺,紧身的暗色劲衣将那婀娜修长的傲人身材凸显无遗,每日训练下那丰润紧致的长腿此时紧绷用力,皮靴包裹下的玉足看似轻轻点地间又已飞出数米,伴随着女人妩媚又爽朗的笑声,环绕其间的漆黑皮鞭如毒蛇般迅猛攻向后方的追兵。

  白发的男人目如星火,沉重无比的巨剑在他手中如同玩具一般,宽厚的剑身再一次撞上那柔软却又坚韧无比的怪异黑鞭,噌噌作响的摩擦声中两人的目光短暂交错,双方都已满是不再保留余地的汹涌杀意,被巨刃弹开的鞭体不断斗折回冲,尖端的弯刃犹如锋利的獠牙反复刺向敌人进攻的间隙,然而每每将要刺中,鞭身却总被巨剑压制的恰到止处,娜塔莎明白自己的攻击距离已被摸清,而巨剑虽然看似每次都在疯砍猛斩,但这短暂的交手下来,娜塔莎知道里昂仍在保守的试探,在摸清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后,他的剑刃每一次进攻都比之前要更靠近自己几分。

  『里昂大人比我预想的要缩手缩脚呢』

  自己的话语没有丝毫刺激到对方,里昂虽然看似蛮横粗犷,却不像萨努那样头脑简单,从一开始他就迅速向自己发动连续凶猛的斩击,逼迫自己远离了他受伤的部下,一旦拉远距离,他便换成这寸打寸移的保守战术,这多少让娜塔莎有些不爽,一记横斩迎面而来,娜塔莎非但没躲反而主动迎上,寸厘之间娜塔莎俯身前屈,柔软的身子如同水蛇般贴附在剑下向里昂下盘攻去,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原本横斩的大剑突然一顿,转而向下拍去,娜塔莎虽然早有预料,但没想到这男人能如此快的收阻自己刚刚那奋力的一斩,虽然及时的侧闪而出,但无奈那挺翘丰满的肉臀还是结实的挨了一下。

  『想不到里昂大人也好这口…』

  娜塔莎来不及去揉弄自己的痛处,撞的地面一震的猩红撕咬已再次追来,娜塔莎纤体一跃而起,鞭体甩动却猛地击向剑身,自己则探出指尖勾刺直接攻向里昂面门,剑身与衔尾相撞一震,里昂知道已来不及回挡,索性同样弃剑而攻,双手迅速扼住袭来的手腕将其强行交错,夺命的尖刺几乎划过鼻尖,一击被阻但后手已至,娜塔莎修长的美腿伴随柔软的腰身下凹前探,鞋尖同样致命的利刃如同毒蝎的尾刺直取命脉,里昂同时抬臂,尽管娜塔莎奋力下压试图阻下这一防,奈何男人的怪力还是直接扼着她的双手上抬击上她的脚踝,此时的娜塔莎除了单脚支地,柔韧的娇躯几乎弓成了一个圆,趁着一击落空没能完全收回,里昂猛地后退一步,如此一来娜塔莎只能跟着吃力一跃,上扬的视线看到男人猛的抬膝顶来,这一击若中,就算不取其性命,怕是也要面部粉碎,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的男人…

  双手被扼无法脱身,娜塔莎支地的单脚再次猛地一蹬,而里昂此时抬膝击出自然也只剩一脚在地,即便他力气再大,失去了绝对的重心也难以维持平衡,冲力之下踉跄的向后倾去,收膝支撑自然可取,但此时娜塔莎也是孤注一掷,直接取其性命反而更加有利,并未收速的膝击轰然而上,而娜塔莎此时已完全悬空,全身的支撑都在里昂扼住的手腕上,眼看毫无退路的娜塔莎就要头骨碎裂,她的身体却突然向后一缩躲过了这一击,里昂先是一愣,随即发现自己紧握的双手不知何时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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