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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篇:家族(5),2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1980 ℃

“你听过这个比喻吗?有七个人在森林里遇到了一头巨大无比的野熊,所有人都疯了似得往前跑。其实大家都知道谁也跑不过熊,但是大家也都知道自己并不是要跑赢熊……”

“而是不能成为跑在最后的人……”优菈接茬道。

“现在的七国,就是这种心态。如果那个国家的实力最弱,或者在外交上最为孤立,那那个国家就最容易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

“变成率先去与深渊交锋,去送死的炮灰……那头熊,就是深渊。”

“正是!只可惜,我们已经是炮灰了……”琴黯然神伤。

“什。。。什么?”优菈的瞳孔忽然一缩,“法尔伽大团长??!!”

“唉,蒙德五分之四的骑兵,都随着大团长出去我们这主世界与深渊的交汇地带,什么量子之海里「远征」了。这一去,可是没有回头路的啊。”

“…这就是你当初竭力拦阻我参加那次远征的原因啊……”优菈感觉自己又多了一个感谢琴团长的理由,并且愈发看不懂眼前的女人了,“但是为什么?!我们蒙德还不至于可以被欺负到这种地步吧?!”

“这是大团长自己的选择。”昏暗的地下室向来密不透风,但琴盯着远方,似乎能直接看到法尔伽战斗的身姿,“一来,是为了给蒙德在国际场合上争取出足够大的话语权,毕竟我们的付出已经摆在那里了,二来——他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优菈静静地听着,琴继续道:“这几百年看似和平的时期,传奇这个词已经里我们越来越远了。很庆幸的是,我们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一个人能当之无愧的配上这个词。法尔伽,他一直是那么耀眼的一个存在……”

琴的目光里闪烁着光芒:“和我们不同,停留在蒙德当一个土皇帝,肯定不会是他终极的梦想,也不应该是这样一位「传奇」的归宿。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世界之外的黑暗势力,为了整个人类而陷入无休无止的战争与厮杀,嗜血的屠刀挥舞至生命最后一刻,这,才是那样的英雄该有的结局吧。”

看着琴如少女般的憧憬,优菈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如此心甘情愿以代理团长自居。

“唉,”琴话锋一转,“可就算他再有神力,也不过是一介肉体凡胎。他能战斗多久呢?几十年?一两百年的厮杀估计也到他的极限了吧?他身上的神力也是会枯竭的啊……而深渊呢?它们连接着虚数之树,实数界里的这些自然数个数对他们毫无意义;只需要在他战死后再让时间流逝一会儿,它们就能毫发无损地全体复原,而它们的所有、我们还不得而知的计划都会按部就班地推进下去。”

优菈低着头,一直在沉思着什么,良久,她开口道:“所以,七国的博弈不会停止,对吧?”

“是的……”

“团长大人,你一定有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把握的,对吧?”优菈不知怎么似乎已经身心灵都被琴所征服了。

“呵呵,已经是七神对抗天理的弃子了,如果人类终究无法战胜深渊,我纵使能率领蒙德灭了其他六国,又有什么意义呢?”

“……”优菈如有所思地开口道:“全体人类的威胁已至,可我们却还在思考着如果干掉彼此?”

“这就是人类这个物种的宿命啊~”琴也变成了个哲学家,“深渊到底什么时候来干掉人类,又会不会真的消灭人类,完全是一个未知数;而七神的逐渐退位,以及随之而来的权力真空却是板上钉钉的。也就意味着,由神与神之间关系的纽带所维系的和平已然不复存在,七国间势力平衡性也随之被打破。

权力是厌恶真空的,一个旧秩序的消亡,必然伴随着一个新秩序的崛起。每个国家必须、也必然产生新的内部权力架构;而七国间,整个提瓦特大陆上的博弈只会越来越复杂与残酷。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了巩固统治,每个国家的统治者想的都是如何在当下权力的游戏中生存下去,并且胜出;继而如何称霸七国,在深渊面前,大家想的都是如何利用别国别种的牺牲,来拖缓、乃至避免自己国家的灭亡。假设有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没有往往这方面去努力,那他要么被自己国内的野心家给篡了位,要么,他就带领着整个国家走在亡国灭种的道路上了。”

囚徒困境之下,国与国之间也不得不走向最激烈对抗,留给彼此的纳什均衡,似乎只有两败俱伤。凛冬将至,而能取暖的物件,唯有他人的鲜血。

自古以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二人不约而同地喝了一口酒,似乎只有嗓子眼里的爽辣感才是她们拥有自我的证明。

“所以,我们蒙德靠什么赢?”优菈忽然没头没尾的问道。

“嗯?”

“一直以来,你对蒙德的治理都是如此得有条不紊;虽然很不甘心,但我能看出来,自从上任后第一天起,你就对治理蒙德有一套完整的规划吧?”

“唉,你呀你呀;还是陷入你们劳伦斯家治理蒙德时期的框架思维里;在旧时,王族们确实只需要一套等级分明的规章制度与远大的愿景就能把一个城邦打理得井井有条,那个时候是因为人类掀起再大的波澜都有神管着,国与国,家族与家族之间也没有必须灭了对方的理由,所以安分守己的个体与等级森严的集团都是最容易得到发展的;但且不说这种死气沉沉的统治本来就是我们古恩希尔德家最反对的,现在、与未来的蒙德所面临的危机也是前所未有的。”

“你别光顾着埋汰我啊~,好姐姐,你倒是说你的方法呀~”

琴忍不住捏了捏优菈的可爱的、还带有些伤痕的脸,缓缓开口。

“未来会是什么样,在「人治」的时代里可是谁都难以预料的;我们能做的,只有做好充足的准备。”似乎是为了进行一个宏大叙述做准备,琴干脆利落地站起了身子,

“而准备,也是有侧重点的,我们蒙德,没有璃月那得天独厚、依山旁水的资源优势;没有稻妻那孤悬海外、雷鸣镇守的地理优势;没有须弥那接续上古文明、统御文法尺度的庞大学士阶层;没有纳塔在全民皆兵、尚武斗狠文化中训练出来的虎狼之师;也没法组建起枫丹那般先进的治理体系与科技之力;更不是像至冬那般有直接分享了神力的十一执行官们。

而我们蒙德,只有一群天才;一群拥有超凡能力的个体。

很多麻瓜们不敢承认的是,提瓦特大陆上,凭借着对元素力掌控能力的差异,人与人在才华上、体力上、学识上、战斗力上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这也就导致,个体之间的重要性,自然也是天差地别。我们蒙德能在提瓦特立足,且得到尊重,最仰赖的,就是这一大帮不同领域的天才们的集合。”

说到这里,琴转向了优菈:“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你对我们蒙德所象征着的「自由」的理解全错了么?”

优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她选择认真听下去。

“蒙德是真正的「自由」之都,但你可曾想过,什么是真的「自由」呢?”琴继续着她那授课般的这长篇大论,“自由,可不是具有普适性的词汇——因为「自由」本身的含义:就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对外在的资源进行支配,因此对外界产生与之相应的影响;如果每一个人都同样的「自由」——都对世界具有相等的可塑力——那直接意味着每一个人几乎都没「自由」可言;自由,本身就是一种特权。

将「自由」奉行为第一价值观的蒙德,并不是一片让每个懦夫都能自由自在生活的土地,而是让那些真正的天才们、强者们、被神选召的人物们,得以「自由」翱翔的广阔天空。

风,从来不是在土地中兴起;广袤的天际,向来只属于那些最健壮的雄鹰。与此同时,那些只能在地面蜷缩匍匐的蠕虫们,连生存都是猎食者们的恩赐。

是的,真正的自由、积极的自由,有且只有一少部分人有资格拥有;因为天才们能在此基础上创造出来的价值,是再多蝼蚁都难以企及的高度。正是因为这种舍得为才华买单,给真正配得拥有「自由」的少数「被拣选者」们以充足的「自由」——蒙德这片天空中,才能不断地诞生、甚至吸引越来越多在各个方面真正优异的、有着看似千奇百怪能力的人才;而为了留住、且发挥每一位天才的能力,让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不断成长,从而转化出结果来为蒙德所用,这其中付出的代价,也是难以想象的。”

也不管优菈有没有听懂,琴开始盘算起现在的人马来:

“就拿现在蒙德的这些个活宝们随便举几个例子吧:丽莎,那个须弥教令院三百年难遇的天才魔导师,为了让她能在喝下午茶的间隙中参悟多一点点元素奥秘的真相,蒙德不断扩建着已经北大陆最大、最奢华的图书馆,常年花大价钱从世界各地挖掘各种禁书与失传的上古书籍。

为了让有着超提瓦特本体的精灵血统继承者、爆破鬼才可莉可以快速成长,那代价也是有目共睹的。

那位「黄金」造物,人造人阿贝多;他是被禁忌之力精心雕琢出来的所谓「天才」们的模板,你知道吗?他问我要了整座雪山。是的,现在至少在名义上,整座龙脊雪山都是他的;连骑士团的想要出任务都得经过他的同意;并且,在骑士团的默许下,每年在雪山‘失踪’的冒险家更是不计其数。他到底在进行什么实验?没人知道。

就连看过去人畜无害的小砂糖,为了「生物炼金」——从甜甜花到野猪,包括各种树木都被她薅了个遍,整个低语森林的生态圈都快被破坏了;嗯………好吧,就这一点,她和可莉的‘功劳’应该是对半开的。

倒是那个是最近才远道而来,定居城里的宝藏级占星术士莫娜,只在市中心拿了一间被封存的就实验室;虽然看过去很缺钱的样子,但我们提供的帮助一概不要,只找我们帮忙垫付了几期杂志的费用。要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省心就好了~~”琴也知道这不可能。

“对了,还有最有趣的小迪奥娜酱,她明明闭着眼都能调出令人难忘的酒,却一个劲地满世界找让酒变得‘不好喝’的材料,连迪卢克看了都只能摇头。”

“等……等一下……”优菈找到了一个不得不吐的槽点,“连小迪奥娜都能算作人才?”

“你知道她获得神之心时才多大吗?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在达达乌帕谷里最大的丘丘人营地都能横着走了;又有着擅长的事又有自己的志趣,绝对的未来可期。”琴对蒙德每一个她认可的「天才」都如数家珍,“「自由」,当然需要包含对任意兴趣的包容;太多经验与教训告诉我们,天才,只能是让他们自己驱动自己,我们能做的,除了给予无限的「自由」与所有力所能及的支持,只剩下多多提供一些让他们互相交流心得的平台。”

“呵,原来圈层,就是这样形成的啊~”优菈总是对这种事异常敏锐。

“哎,我亲爱的优菈小姐啊,你知道现在的光景是什么样的么?”琴重新坐回了优菈的对面,给自己和优菈又斟了一杯酒,“你的长辈们有一点是很对的,那就是我们被遗忘了——我们的血统、我们出生就背负着的高贵、我们先辈们的荣光、我们这些大家族世世代代对蒙德的呕心沥血——已经被外面那些、那些祖宗都受我们家族庇护的贱民们,那些蝇营狗苟的庸众们,所彻彻底底的遗忘了、抛弃了。”

“…我的父辈确实坚持百姓应该只是臣民,但从来不会说他们是贱民……”优菈对琴这一点一直很耿耿于怀。

“呵,你们就是因为这种迂腐才退场得如此不体面啊;”琴也总是抓住一切能嘲讽的机会,但她们显然都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蒙德,已经从我们几家大贵族所划分来划分去的蛋糕,变成了一个少数精英们的俱乐部,「选民」俱乐部。”

“至少,在这个高贵虽然已然逝去的时代,「自由」的旗帜,在你的努力中保全下来了。是吧?我们伟大的琴团长~”

琴接话道:“我只是做到了自己的本份而已,自由,是根植于蒙德的基因。神性已经抛弃了这个世界,崇高也就渐渐的不复存在了;现在的七国中没有哪个国家是能保住先前的荣光与高昂的头颅的。当下,七国的斗争、人类的斗争,在更深的层次上是理念与价值偏向的斗争。蒙德这杆旗帜的背后,所蕴含的远不仅是这片土地,这些人民,又或是那些天才或家族们。它所背负的,是人世间所有的「自由」,以及这个名词背后所承载的一切;我们要是败了,败了的不仅是一个骑士团,一个国家;更是「自由」,这个词将从此在提瓦特上彻底失去立足之地,成为一个被人唾弃的理念。”

“为了自由,我们至死方休!”优菈行了一个贵族间标准的敬酒礼。

“永护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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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心

俩人继续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瓶举世罕见的美酒就这样不知不觉见了底。

酒过三巡,琴的眼睛又迷离了起来;优菈心里暗暗叫苦,与其说那个人被这么点酒灌醉了,不如说是她又想对自己图谋不轨了。

只见琴有意无意地越过了桌子,一点一点靠近了优菈。

优菈其实有点不乐意:这个魔头太强势了,对自己予取予求,多重的手都下得去;而她想要了,自己就必须像这样无条件配合。

“走开啦!”终于,在琴鼻孔里呼出的热气贴近优菈的耳根的时候,优菈表达出了自己的不满,“我已经很累了,能不能放我出去了?”

“放了你?你还知道自己是被囚禁的状态啊~”琴在优菈耳畔气若幽兰,声音无比娇媚,和平日里干练矜持的形象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可不是一个囚犯,该有的样子哦~”;琴的指间开始对优菈的酮体上下求索,“想要出去,就要好好的讨好你的典狱长呀~”

“混蛋,流氓!你堂堂团长大人,就知道欺负自己的下属!”优菈刚刚恢复一些体力,深知自己就算全力反抗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她的身体似乎也没有反抗到底的意图。

殊不知,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让琴更加性奋了;她也毫不客气,一把撕裂了优菈身上那件本来就单薄的外衫;肆无忌惮地玩弄起优菈的乳房来。

不同于上一次的轻挑与呵护;这一次琴的力度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只见她双手狠狠抓住两个的乳房反复蹂躏,似乎满足了手感后才缓缓把目标转向那俩个在蹂促中早已立起来的乳头上;好一阵轻柔慢捻抹复挑,最后突然用嘴巴狠狠一咬——优菈的身体自然无法承受这种无限制的挑逗,乳房在刺激之下自然地喷射出了奶汁。

现在的优菈又疲惫又被激发起了兴致;加上刚刚结痂的那些遍体鳞伤的伤口,在琴粗暴的玩弄下又重新破裂,一阵疼痛一阵快感,一边希望被满足一边希望停止这种挑逗,优菈快疯了。

而琴,在细细品尝完优菈线条优美、双峰挺拔的上半身后,才慢慢地将那蛇蝎般的双手转移到优菈的下方。

“让我们来看看,刚刚还在叫不要的小坏蛋,身体是否也是这样想的呢?”

“…不要…啊……你无耻!啊~~不要……啊~”

“啧啧啧,都这么湿了呢~”

“放过我吧,琴姐姐~~求…求你了……”

“哦?是吗?好呀~”

“……不…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走…………求求你了,都这样了…满足一下我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求求你,别再这样挑逗我了,赶紧狠狠地伸进去,抽插我吧!让我释放一下吧!呜呜……好姐姐,求你了~~”

“伸进去?抽插你?你指的是什么地方呀~不说清楚姐姐怎么知~道~呢~”

“我的……下……下体……”

“嗯?”

“我的阴户!我的小穴!这样总可以了吧?看我作贱自己,你就这么开心么?!”

“呵呵呵,确实很让人性奋呢,你这张傲娇的脸;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那就别怪姐姐不客气啦~”

“嗯~嗯~啊~啊~,不要,啊~用力~哦哦哦~哦~疼……哦~~不要停~~啊,好棒~哦~~~不是~~~♡aaa……”

“bitch,光顾着自己享受了,我现在贴上来了,给我主动点!”

“哈~嗯~呀~好~~嗯嗯~~♡♡”

“小骚货……啊……你们……劳伦斯家…哦……的…体术……啊…真的不错啊……”

“……你……啊…我……不行…要……坏掉了……awwwwwwaaaaa!!♡♡♡”

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后,双方都累得的躺在地上。

优菈的神智在这次释放后感觉变得异常的清醒,她侧躺着看着琴的睡颜;脑海里不断地整理着这段时间以来已经被粉碎的尊严和价值观——她还想要保持自我,最基本的自我——就算被琴奴役,也要保持清醒;但另一方面,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个女魔头彻底吸引了,从身到心。

“琴,你如实告诉我。”优菈的声音有点凄凉,“你这段时间以来对我所做的一切,从被你拘禁、暗无天日的虐待;到你安抚我、教育我、启发我,和我细致入微的拆解那些大道理;再到你又一次这样强行玩弄我,是不是都是你所算计好的?是不是你想要彻底让我变成你的人的一步棋?”

“唉,你知道,这一整个流程,可以用什么词来概括么?”琴依然在闭目养神,“调教~”

“混蛋!”优菈撒娇似的踢了琴一脚。

“是的,我是非常想要一个能做我左膀右臂的助理;是的,你就是我最好,甚至是唯一能胜任的人选;你的出生,你的刻苦,你的优异与强大,以及对蒙德绝对忠诚的心都是我所不可或缺的东西。但是你说我是在‘算计’你,通过这种方式来强迫你成为我的人?至少我从来都不这么认为!”

“……”

“希望一个人变好,希望一个人能真正的成长起来,怎么能算是‘算计’呢?”

“真的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对我么?”

“哼,我乐意!这是,我的「自由」。”

“你的仇,我这辈子都报不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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