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望舒跟着收紧菊花。「主人，这，这是什么……」

　　「润滑剂。」尹平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可以帮助你放松身体，当然，更可以放松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按压花心。「你姐姐不让我碰这里，没办法，我只好跟你试试。」说着说着，他拔出按捺不住激动的肉棒，像磨蹭小穴那般，绕着菊花轻轻接触。

　　每磨蹭一次，肉棒的肿胀就更硬一度。

　　尹平抹了抹额前的汗珠，他一半怀疑一半期待，如拇指般大小的菊花孔，究竟能不能容纳下自己身下的巨物。如果真的可以，那简直太好了！

　　而望舒的紧张不安肉眼可见。在她的三观里，菊花是用来排泄的，怎么可以……不，她不敢继续往下想。望舒发出脆弱的求饶声，「主人，我，……可以，不……啊……主人，求求你，不要……」

　　「学会放松。」尹平自动屏蔽掉望舒的挣扎，他一边同时牵紧狗绳与链子，一边扶着肉棒开始尝试。「嘶——叫你放松点！别这么紧！」肉棒刚塞进去一点，就被紧致的菊花挡在了门外。肉棒就这么被卡住，进也不是，退也不能。「啊！主人，疼，疼啊！」望舒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真紧啊，你这只欠草的小母狗，想要夹死我吗！」尹平挥动手中的链子，狠狠地甩在望舒身上，「叫你放松，学不会吗？」看到菊花仍旧没有松口的样子，尹平又拽紧狗绳，将望舒逼到呼吸困难的绝境。「看看你这副天生欠草的样子，小母狗就该被主人爆菊花。」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可是好疼，好难受……望舒理不清思绪，残存的一点理智，就这么断送在被爆菊的蹂躏中，「我……我在放松……主人，主人轻一点，轻一点啊……」

　　或许是润滑剂渐渐有了效果，又或许是望舒真的开始放松，肉棒就这么一点又一点地向前推进。好不容易吞进去三分之一，被撑大的菊花又开始了新一轮收缩。

　　「疼……唔……」望舒的反应似乎也不再那么抗拒，当她受制于狗绳的牵引，还得顾及胸前乳夹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时候，身体也有了触电般的微微刺激，痒痒的，麻麻的。「主人……主……」肉棒埋在菊花里，旁边的小穴却在不断涌出鲜活的泉水，连望舒自己也没有察觉，她的声音里竟然有了一丝欲求不满。

　　「再放松点，对，就是这样。」尹平松开手中的链子，捧住望舒的屁股，再度用力，硬生生地又往前推了一段。「啊……你这天生的小母狗，活该被人草。」薄荷的味道越来越浓，菊花也有了绽放的美丽。「你真比你姐姐强多了，呸，那个贱人，什么也不肯让我碰！」

　　肉棒实在推不进去了。

　　尹平凑合着目前的尺度，开始做浅浅的抽插尝试。菊花比不得小穴，性交不是它的主要功能，没有爱液的支撑，抽搐起来得更用力。

　　但是，也更舒服。

　　「唔……啊……」尹平似乎又骂了两句，但望舒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被肉棒裹挟着代入到全新的欲望深渊里，疼痛与快乐交织在一起，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就是骚货，就是母狗。

　　刺激。

　　太刺激了。

　　望舒咬着嘴唇，想要将小穴里的泉水逼回去。但她做不到啊！明明被草的是菊花，为什么小穴里也能有这么多兴奋！

　　「啊！主人，轻一点，轻一点啊……」望舒哼着，叫着，屁股也跟着晃动。

　　「真骚。」尹平看得出来，望舒已经进入到状态。就在这时，尹平却猛然拔出了肉棒，他坏笑着走到望舒身前，一边晃动肉棒，一边拍打望舒的脸蛋，「小母狗，很想要了是吗？」

　　「要……唔……小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给……给我……」望舒眼神有些迷离，她并不知道，多数润滑剂自带点燃性欲的功能，她只知道，小穴很空虚、很寂寞，强烈地想要被肉棒填满。「主人，唔……啊……主人，我想要……」

　　「给我舔，什么时候舔干净了，什么时候草你。」尹平抓住一大把望舒的头发，调整好角度后，将肉棒塞到她的嘴边，「肉棒上沾到了小母狗的狗屎，你要把狗屎吃进去。」

　　没有灌肠。

　　肉棒上确实带着一点乌黑色的东西。

　　正好，尹平可以趁此用来吓唬望舒。

　　「啊，我舔，主人，给我……唔……」望舒乖乖地将肉棒含在嘴里，一边晃着白花花的肉体，一边主动将肉棒往更深处塞。她恨不能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好让肉棒洗一次痛痛快快的热水澡。什么狗屎，什么理智，什么姐姐，什么难堪，都被望舒抛在了脑后。

　　小穴想要肉棒，身体想要肉棒。

　　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尹平才从望舒的嘴里抽出了肉棒。就在抽出的瞬间，望舒居然露岀一副念念不舍的样子。「主人……是……小母狗想要肉棒……主人……给……可以给我吗？」

　　「真骚。」尹平打开手机，将望舒这副模样拍了下来。接着，他解开乳夹、打开狗圈，将望舒抱上了床。他看着望舒的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眸里，弥散着欲望的气息，就像一张白纸，突然有了黄色——啧啧，这种描绘调教的过程，只有施教者才明白其中的酸甜。「把腿分开，让我看看。」

　　「主人，唔……好想要啊……主人……」望舒一边打开双腿，一边伸手在空气中胡乱摸索，像是想抓住什么。

　　尹平笑了笑，也不再客气，举着肉棒就停在小穴口。他用龟头摩擦着最敏感的颗粒，笑着问道，「是想要它吗？」

　　「要……想要……」望舒意识越来越离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想要肉棒，想要被草，啊，小母狗想要主人，主人快……快草我。」

　　「想被草多久？」

　　「一辈子，啊不，永远，小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

　　　　　　　　　　　　　１５章母狗４【Ｈ】

　　如你所愿。

　　尹平一口吞掉望舒所有的呻吟，将美好的肉体牢牢锁定在自己的掌控范围里，肉棒不停地在小穴里进出，频率越来越快，仿佛一头永不疲倦的野兽，正在肆意征服最新鲜的猎物。随着肉棒入侵的力度不断加大，小穴跟着阵阵紧缩，一开一合之间，仿佛要吸走肉棒所有精力。

　　这就是天堂吗？

　　望舒的灵魂栖息在轻柔的云端，任由尹平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快乐顶峰。

　　「啊！主人，你好棒——」

　　「小母狗，喜欢吗？」

　　「喜欢，喜欢呀！小母狗最喜欢主人了！唔，主人……草我，再狠狠地草我呀——」望舒紧紧地贴在尹平身上，恨不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主人给你的奖励，你要全都吸进去，明白吗？」尹平捧着望舒的屁股，开始做最关键的冲刺。精液里有最丰富的子子孙孙，尹平一滴不剩地全都送到了小穴深处。接着，他用枕头垫在望舒的腰后，不让精液有滑出来的可能。

　　好美。

　　好累。

　　躺在云端之上的感觉太舒服了，望舒渐渐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进入到甜美的梦乡。

　　等望舒再次清醒时，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即使尹平已经做了一次打扫，房间里仍旧弥漫着一股甜美的薄荷气息。望舒揉了揉太阳穴，脑袋有些疼，小穴也有些疼。在坐起来的瞬间，她也注意到了脖颈上的狗圈。

　　「小母狗，你醒了。」尹平拽着狗绳，拉近了与望舒的距离。

　　望舒没有回答，在低眼的瞬间，看到床单上的一大片水渍。叹了一口气，她才开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姐姐她……应该快下班了吧。」提到姐姐时，望舒的心里一阵绞痛。「不急。」相比望舒的难受，尹平却十分轻松，他耸了耸肩，利用狗绳的制约，在要求望舒靠在自己腿上时，打开了投影仪。随着墙面上渐渐出现影像，原本安静的房间里也多了一层声音。

　　是叫床声。

　　是望舒在被尹平草得死去活来时的娇喘声。

　　望舒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墙面上，赫然出现的是赤身裸体的自己，脸上写满欲求不满，不断扭动身体，渴望被尹平继续草，往深处草，甚至主动抱住尹平，不让肉棒离开小穴。

　　「主人，啊，主人……小母狗……」

　　「啊！」望舒闭紧双眼，捂住耳朵，不敢再看。「求求你，关掉它，关掉它啊！」

　　「这就害羞了？」尹平调低了声音，但没有关掉画面。他按住望舒的手腕，逼着她再次睁开眼睛，「你被我草的时候，怎么就不知羞耻。」他顿了顿，说出的话就像一把刀一样，狠狠地扎进了望舒心间，「被姐夫草的小母狗，哈，要是被其他人知道，那就真是太好笑了。」

　　「哗」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仿佛碎了一地。

　　是心脏吧。

　　望舒木然地看着尹平，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我都在做什么啊！明明，我明明是被姐夫强暴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姐姐……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啊……望舒像一尊漂亮的木偶娃娃，任由眼泪划落，却只知道呼吸。

　　尹平不会在意望舒的任何想法，他一边为望舒重新穿好衣服，一边继续欣赏望舒被草的画面。在他眼里，小母狗只需要学会乖乖地撅起屁股。更何况，他的手里有狗绳，不怕小母狗不听话。

　　尹平引着望舒上了车，开车回到家里时，楚甘泉还没有下班。尹平要求望舒将狗绳与狗圈放在枕头下，随时随地牢记自己小母狗的身份。「明白吗？」尹平的笑容里，有太深的欲望。

　　望舒应了一声，转身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半个小时后，楚甘泉下班了，回家时，她也带回一些熟食。原本楚甘泉就还有些生气，当她看到望舒锁门的举动，顿时生出更多不满，随手敲了敲次卧的门，在没有得到望舒的任何回应后，也哼了一声，不再询问。

　　不饿。

　　也不想吃晚饭。

　　更不想和姐姐姐夫一起吃饭。

　　望舒默默地在心里回答。她坐在电脑前缩成一团，看着空白的屏幕，不知道做什么。大脑有些空白，正努力将望舒不愿意到了午夜，望舒才渐渐生出饥饿感。她看了看屏幕右下角，已经凌晨一点多。姐姐姐夫肯定睡了，冰箱里……也许，还有一些残羹饭菜。望舒记得，姐姐有节约粮食的习惯。

　　想到这里，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次卧门，朝厨房走去。

　　就在路过主卧的瞬间，望舒听到了轻微的声音，那是在床上交合时才会出现的喘息声。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望舒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透过门缝向里看去。

　　姐姐和姐夫像两条蟒蛇一般，四肢交叠在一起，裹着一层薄薄的毯子，两具身体合二为一，再也无法分离。

　　姐姐的声音妩媚极了，她紧紧地抱住姐夫，一边撒娇，一边轻喘，「老公，你好棒哦，我好喜欢你。」

　　「喜欢哪里？」姐夫故意反问。

　　「这里，还有这里。」姐姐轻轻笑着，卖力地迎合姐夫的每一次冲撞，「还有……这里。」随着姐夫越来越用力，　床也跟着摇晃发出声音，姐姐顿了顿，压低声音提醒着，「我们……会不会吵到……」

　　「嘘！」姐夫捋了捋姐姐的发梢，温柔极了，「看着我，别想其他的。」

　　「好——老公最好了！」

　　又一道闪电击中望舒的灵魂，生生地将她劈成两半。他们……原来，在姐夫面前的姐姐，在姐姐面前的姐夫……望舒拼命捂着嘴巴，想要将尖叫压回身体内，压进灵魂深处。

　　不可以……

　　不可以！

　　望舒发疯似地跑回次卧，在重新关上门的瞬间，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姐姐，离开姐夫……这辈子，啊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再也不要看到他们！接着，又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去找唐修。

　　手机被姐夫拿走了，虽然不能用短信的方式联系唐修，但是……望舒的视线移到了桌面上的游戏图标。

　　无论游戏大小，几乎所有游戏玩家都有熬夜的习惯，当望舒打开游戏时，果然，唐修的头像还亮着。她忍住眼泪，给唐修发去信息：救救我。

　　唐修立马给到回复：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１６章再逃

　　唐修设想过无数种与望舒面基的方式，但他绝对没有想到，所谓美好的第一眼、浪漫的第一面，会是这么仓促狼狈的模样。望舒穿着沾上灰尘的长裙，拖着断了一半的拖鞋，泪痕未干，眼角通红，背着第一缕阳光，出现在自己眼前。

　　「师父，救救我。」望舒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张了张口，想要告诉唐修，自己是连夜翻窗逃出来的，甚至来不及换一身像样的衣服。但第一个字的音明明就悬在喉咙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心脏跟着生出阵阵绞痛。唐修不知道望舒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但他明白，当务之急，是让望舒好好休息。他稳住望舒的肩膀，像游戏里师父对徒弟那样开口，「走，我带你找个地方休息。」

　　「去你家，好吗？」望舒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我没有身份证，住不了酒店。」或许是担心会被拒绝，她又补充道，「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我……」

　　「傻瓜，怎么会。」唐修注意到，望舒的脖颈上有一圈鲜红的印迹，像是被外力施暴后落下的伤痕。但下一秒，他就移开了视线，恢复成自然的眼神，「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走这边。」

　　不知道为什么，在得到唐修的肯定回答后，望舒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就像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暴风雪带来的阴霾。在街角转身时，朝阳斜射在唐修的额前，好看极了。

　　这就是天使在人间的模样。

　　「你……」望舒又吸了吸鼻子，用了好些力气，才挤出一抹笑容，就像游戏里徒弟做出与师父互动的模样，「你就不怕我是骗子吗？」

　　唐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怕，那你想骗什么。」

　　「不知道。」望舒略微思考，「不过，咱们说好的，我请客，你付钱。」

　　「没问题。」唐修点了点望舒的额头，「到家之后，你先休息，我……」他停住脚步，上下打量着望舒，接着开口，「我去给你买合适的衣服，你喜欢裙子是吗？」

　　唐修没有问望舒，为什么穿成这样就跑了过来。他在意的，是替望舒解决眼前的困境。

　　望舒从唐修的眼神里读出了这份温柔与理解。

　　到达公寓后，唐修给望舒重新收拾好了大床。但望舒看到床的那一瞬，满脑子都是被凌辱被强暴的画面。她忍住歇斯底里的冲动，婉拒道，「我……我还是睡沙发。」

　　唐修伸手，想要拉住望舒的胳膊。

　　就在手指刚刚碰到胳膊的一瞬间，望舒突然尖叫了一声：「别碰我！」看到唐修的手指立刻缩了回去，望舒又满是歉意，「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不顾唐修诧异的眼神，望舒径直走向沙发，蜷缩成团，背了过去。

　　唐修没有再坚持，替望舒抱来了毛毯。担心望舒翻身的时候，毛毯会跟着掉到地上，唐修还细心地将毛毯塞到了沙发垫里。他给了望舒一把备用钥匙，叮嘱道，「我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接着，他转身出了门。

　　听到关门声，眼泪再度夺眶而出。真正的难过并不会哭出声，而是眼泪凝结成一条小溪，源源不断地滚出眼眶，哪怕用了一张又一张纸巾，也无法阻断这种发自内心的悲伤。

　　哭多了，也累了。

　　望舒这才渐渐合上眼，进入浅浅的梦乡。

　　梦里，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空白。

　　睡了有多久？很久吧。迷迷糊糊的，望舒被自问自答的念头惊醒，这才微微睁开眼。她看到窗外明晃晃的阳光，早就不是清晨的模样。茶几上摆放着一款迷你小闹钟，显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二十八。

　　「你醒了。」听到翻身的声音，唐修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给望舒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新裙子，一边摸了摸后脑勺，一边不太好意思，「导购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他顿了顿，又递过来一双新鞋，贴心地选择了平跟，「试试看，如果不合脚，我再去换。」

　　「谢……谢谢师父。」望舒接过裙子与新鞋，满是感激。「多少钱，我……我没有带钱包，只能以后还你。」望舒站了起来，还想再说点什么，没想到，不争气的肚子就在这一刻唱响了空城计。饿了有一天的时间，细胞们终于逮住机会，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望舒脸红了，她不敢直视唐修的目光。

　　「我可是你师父，谈钱伤感情。」唐修拍了拍望舒的肩膀，故作轻松，想缓解望舒的紧张。「你现在这种客套的样子，真是跟我认识的你不一样。」唐修指了指浴室，「快去换裙子，换好之后，我带你去找吃的。」

　　望舒有好多句谢谢，想依次说给唐修听。但开口的瞬间，纵有千言万语，也不敌这一句话：「师父真好。」

　　唐修愣了愣。

　　他看着望舒走去浴室的背景，心里五味杂陈。对不起，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再做你的师父。

　　这种念头，这句话，在看到望舒换好裙子、穿上新鞋、走出浴室的那瞬间，猛然间到达了巅峰。

　　合身。

　　非常合身。

　　就像为美丽的公主量身定做似的，柳叶型的衣领，释放出望舒青春的活力，收腰的设计，衬托出望舒完美的曲线，露出的锁骨与脚踝，就像两颗会发光的宝石，一上一下点缀着这具魅力的身体。

　　唐修的视线一直停在望舒身上，根本无法移走。

　　「师父，我换好了。」望舒原地转了半圈，裙摆跟着摆动，「真合适。」

　　「喜欢吗？」唐修往前走了一步。

　　「喜欢！」望舒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唐修咽了咽口水，在失神的边缘靠理智扳回一城，「喜欢就好。」唐修没有解释，这是他第一次为女孩子选裙子。他跑了三个商场，花了两个半小时，才买到这条他认为望舒会喜欢的裙子。

　　幸好。

　　望舒真的喜欢。

　　那就够了。

　　「走吧，我带你去吃你想吃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手机，点开备忘录，找到提前准备好的地址，「你想吃什么，这个，还是这个。」

　　「唔……」望舒伸出脖子，看了一眼唐修的手机，「烤鱼吧，我喜欢烤鱼。」

　　「好。」唐修切回主屏幕，准备锁屏。

　　就在锁屏前一秒，望舒似乎注意到，唐修的壁纸是一张师徒合影的游戏截图。

　　　　　　　　　　　　　　　１７章暧昧

　　唐修预定的这家烤鱼餐厅，并不是望舒想象中的大排档，而是一家高档奢华有品位的豪华餐厅。当望舒发现菜单里一份普普通通的双人套餐竟然标价六百九十八时，她扯了扯唐修的衣角，「这也太贵了。」

　　唐修耸了耸肩，一脸淡然，「既然你想吃，那就尽情吃。」唐修一边回答，一边向服务员出示了预定单号。服务员确认信息后，将唐修与望舒领到了角落里的二人桌。

　　桌面上的花瓶里，摆放着一束绽放的红色玫瑰。

　　在双人套餐的基础上，唐修又额外点了一些配菜。

　　「啊，够了够了，别点了。」眼看唐修又要加菜，望舒连忙制止，夺过菜单交还给服务员。望舒知道唐修只是普通的社畜，在以往的游戏接触里，唐修连修装备的钱也要精打细算，美其名曰节约是一种美德。而这顿饭……望舒粗略算了算，居然能花掉他小半个月工资。

　　望舒过意不去。

　　「没关系。」唐修双手交叉放在桌子边缘，微微张口，清了清嗓子，「望舒，我有话想对你说。」

　　「啊，好。」望舒愣了愣。有些迟钝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唐修第一次当面叫她的名字。

　　「那个，就是，我……」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这是你们点的烤鱼。」

　　就在唐修即将说出口时，端着套餐的服务员掐着点出现在旁边，一边摆弄拼盘，一边将烤鱼放到专门的烤架上。

　　唐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继续说，他敲了敲筷子，示意道，「饿了吧，趁热吃，据说这家店味道不错。」

　　「好。」望舒咽了咽口水，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她，终于理解了饿狼的感受。望舒也顾不上礼貌与形象，一边往碗里扒拉鱼肉，一边向服务员提出要求，「再来一碗，哦，不，两碗饭。」

　　唐修看着望舒吃饭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沉默了半晌，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轻松诙谐。用游戏相关的话题当引子，唐修和望舒从高考聊到工作，又从领导聊到生活，简单的一顿饭，硬是吃了足足三个小时。

　　「嗝——」最后，以望舒打了个饱嗝告终。

　　走出餐厅，已是暮色降临。摆在唐修眼前的棘手问题，终于要面对了。他面朝十字路口，停在路边，问道，「望舒，晚上你……」

　　「师父，我可以多住两天吗？」显然，望舒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唐修的话音未落，望舒已经接了过去并反问，「我……暂时去不了别的地方。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我……」望舒顿了顿，赶紧补充道，「我可以睡沙发。」

　　「那你要报平安吗？」唐修一边说着，一边取出手机，准备递给望舒，「比如，给他们打个电话。」

　　「不要！」　当姐姐与姐夫的脸映射到脑海里时，望舒下意识地避开了手机。

　　「好吧。」唐修能从望舒的反应里判断出某些事情，他没有再追问，只当望舒到了叛逆期，在跟家里吵架。不过，这样也好……唐修一边打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望舒。

　　下车后，唐修在附近的便利店里，给望舒买了一套新睡衣。

　　收银员蛮年轻，她看了看唐修与望舒，抿嘴笑了笑。望舒不明就里，一脸茫然地问唐修，「她在笑什么，是在笑我吗？」她低头打量着自己，并没有发现不正常的地方。

　　唐修拍了拍望舒的脑洞，没有更多的解释。

　　回到公寓时，望舒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唐修没有说完的话，在他打开客厅灯的前一秒，望舒呆呆地问道，「师父，刚才你想说什么？」

　　唐修准备开灯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啊，我忘了。」他笑呵呵地岔开话题。

　　「快说啦，师父不要卖关子。」望舒一边追问，一边靠了过来。

　　好香啊。

　　属于少女的气息，一下子成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将唐修牢牢地裹住。

　　在幽暗的房间里，这张网，也成了某种心动的信号。

　　唐修转身按住望舒的肩膀，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重要决定，「望舒，我喜欢你。不是师父对徒弟的喜欢。」最难的一句话已经说出口，那剩下的也不用再担心，索性一口气说完，唐修加快了语速，「原本我就计划等你高考结束后，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过来了。」

　　「等……等等，你刚才……」望舒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

　　「你呢，你喜欢我吗？」唐修在低头的同时，也抬起了望舒的下巴，就在鼻尖碰到鼻尖的瞬间，两个人的呼吸声意外同拍。「做我女朋友，好吗？」

　　「等……师父，你……你在说……」

　　或许是怕得到否定的回答，又或许是荷尔蒙渐渐在身体里作祟。在没有等到望舒的点头前，唐修狠下心，犹如蜻蜓点水般，吻住了望舒。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想要撬开望舒的唇。

　　望舒伸手推开了唐修，「师父，给……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一想。」

　　房间里有片刻的沉默。

　　少女的气息仍留在网里，但少女却脱离了怀抱。

　　唐修再度叹气，望舒的反应在情理之中。他有些自责，怪自己性急，没能等到更合适的机会。他打开了灯，转身背对望舒，朝厨房走去，想要缓解尴尬，「我去倒杯水。」

　　「师……师父。」望舒拽了拽唐修的衣角，但下一秒又松开了手，「对不起。」

　　对不起。

　　是我不配拥有你的喜欢。

　　我太脏了。

　　唇间残留着吻的痕迹，望舒忽然想起，这似乎是自己的初吻。那个魔鬼啊，他从来没有吻过自己，自始至终，自己只是他的玩具，只是他的一条母狗。想到这里，眼泪跟决堤一样，突然崩溃。

　　「啊，别哭，你……别哭。」唐修乱了手脚，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不要这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别哭，我最怕看到女孩子哭了。」唐修伸手，想要抹掉望舒的眼泪。「对不起，别哭……你……」

　　师父啊。

　　真的，真的对不起。

　　是我不配。

　　我不配啊！

　　过了好久，望舒才渐渐缓了过来。唐修没有再说什么，替望舒擦掉最后一地眼泪后，将睡衣递了过去，「不晚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去洗漱，明天还要上班。」他顿了顿，指了指卧室里的电脑，「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用我的电脑打发时间。」

　　「谢谢师父，真的，谢谢你。」

　　「傻孩子，不许客气。」唐修拍了拍望舒的脑袋。

　　　　　　　　　　　　　１８章惩罚１【Ｈ】

　　望舒一觉睡到天亮，醒过来的时候，唐修早就去上班了。无所事事的她，打开唐修的电脑，准备玩游戏。默认账号是唐修的游戏角色，望舒忘了切换，直到上号后才发现。

　　算啦。

　　就当帮师父做代练。

　　就这样，望舒开始用唐修的账号玩游戏。恢复网瘾少女的本性，望舒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直到门外响起猛烈的敲门声，才将她拽回到现实世界。

　　「谁呀！」望舒小跑到门口，准备开门。

　　「物业。」敲门声替换成了应答。

　　哦。

　　望舒没有想太多，打开了门。就在开门的瞬间，望舒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令人恐惧的脸。不是别人，正是尹平。「啊！」望舒吓出尖叫声，反手就要关门。奈何尹平反应更快，先于望舒一步用半个身体挡在了门口。

　　「呵，小母狗。」尹平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将望舒推倒在地。他轻轻松松地走了进来，在关门的同时，狠狠地将望舒踩在脚下。皮鞋踩在柔软的肚皮上，很快就弄出疼痛。「跑啊，你继续跑，我看你还要跑到哪里去。」尹平蹲下身，狠狠地扇了望舒一个巴掌。「跑啊！我叫你跑！」

　　「不！」望舒发出绝望的呐喊。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在这里，还能看到这张再也不想看到的脸！

　　尹平仿佛能读懂望舒的心思，他捏着望舒的下巴，一字一顿，「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小吗？忘了告诉你，无论是唐修的领导还是房东，曾经和我都有合作关系。还有——啊？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翻窗吗？呵，我只是想看看你能跑多远。」说完这些，他从背包里取出狗圈，重新套在望舒的脖颈上，接着将钥匙扔出窗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再也别想取下狗圈。」他狠狠扯着望舒的耳朵，放大声音，「记住，你，就是一条小母狗。」

　　绝望再度袭来。

　　有短暂的瞬间，望舒看不清眼前的世界。

　　尹平强压住更多的怒火，他松手后站了起来，拖着望舒的头发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公寓内的摆设，「我说过，后果自负。」他一把将望舒抱起，朝卧室走去的同时，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要是唐修知道，我可以在他的床上把你草哭、草尿，并且流下一滩水渍，你猜，唐修会不会认为你是贱人。」

　　「不要！」望舒爆发出最猛烈的挣扎，「求求你，主人！不要在这里！我……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跑了！主人，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啊！只要不在这里，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

　　不要在玷污我和姐姐之后，再玷污我和师父。

　　求求你……

　　求求你啊！

　　在被扔在床上的那一刻，望舒本能地跳到床角，双手作势往外推，整个身体呈防御状。哪怕明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力量过于悬殊，望舒仍然想做最后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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