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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欲火,1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8320 ℃

第四章 欲火

“实在……实在万分抱歉……”

弗莱格桑在角落里已经跪了十多分钟,五体投地,一直没有抬起来。少年哭笑不得,一边用毛巾擦干濡湿的长发,一边劝慰道,“都说了,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惊讶。虽然门没有关上,却是突然进来的我有不对。你没有怪罪我打扰到你……呃,自慰就好了。”

“所以……”

“弗莱格桑,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焚霜座一手抄起了自己的武器,长鞭“灰烬桂冠”。

“——实在无颜见您,请容我现在就自裁谢罪!!”

“都说了不怪你!快,把鞭子从脖子上拿下来!”

“主公,我已经玷污了您,请允许我死吧!”

“好端端的,怎么寻死觅活,快停下来!你哪里玷污我了?”

被扑来的少年擒住了双腕,弗莱格桑不敢大幅度活动肢体,生怕伤害到空裔族那孱弱的身躯,她缓缓地、轻轻地放下鞭子,又惶恐不安地向后挪了一点。可是,少年不依不饶地凑近,那对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盯着她,其中的担忧与怜惜仿佛强酸灼烧着她弓起的脊背。

“因为……因为……”

“——因为?”

“因为——”弗莱格桑放弃了思考,“我把那样污秽的东西,真的洒在您的身上了啊!”

“‘真的洒在’……”少年顿时明了了话中含义,“你在幻想中也淋了我一身是吗?”

“呜……所以请您允许我以死谢罪。”

“不,我还是不明白。这不是精液吗?”

“对……”

少年轻而易举地发出了怪异的反问,“为什么是肮脏的,我也能射出来啊?”

“啊……啊?”

弗莱格桑愣住了,竟然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

“与其在意这种小事,不如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那根东西。弗莱格桑是女性啊。”

“小……小事?”

弗莱格桑有一种可怕的猜想,不一定对:或许十七年的地底孤独生活,让少年的思想的确异于常人,他只有知识与常规的社交理解,然而对于那些在公共场合隐晦的风俗,因为从未置身其中、耳濡目染,所以少年完全没有应有的性羞涩。

“这根怪物是……寂静猎兵实验的副作用。”

“辛西娅(童谣座)和弗雷雅(镇魂座)也有吗?”

“她们没有。这是只发生在我的实验中的一场意外。”

“原来如此。”说着,少年作势离开。

“请留步,主公!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至少……请您惩罚我!”

“不,都说了不要介意。我完全没有往那个方向思考。我打扰了你,不好意思,所以你继续做吧,我先回去把衣服洗了。”

“那——那至少让我替您洗衣服!”

“你是要我穿着内衣回去吗?”少年不由苦笑。

“我可以用火魔法烘干!”

能说出这句话,证明弗莱格桑的大脑其实已经彻底混乱了。

如果这算惩罚,那么多少能减轻弗莱格桑的负罪感也是好的,少年怀着这样的善意,慢慢解开上衣的系带,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询问仍然跪在地上的弗莱格桑,“我在开门前听到你在叫我,是这样吧?”

“是……”

弗莱格桑真希望自己有欺骗他的勇气。

“那么,弗莱格桑自慰时,是在想着我咯?”

少年露出微笑,在铁窗照进的夕色中格外闪耀,简直刺眼。弗莱格桑一时之间分不清这句话的语气,也读不懂他面庞上的情绪,到底是愤怒,还是失望,或是隐藏的厌恶?她呆呆地看着少年靠近自己,温和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每个辗转反侧的夜,弗莱格桑在幻想中倾听的呢喃——不,真实的比梦幻的更加温柔、更加深情。她被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睛盯着衣衫半解时裸露的纤细锁骨与柔软胸膛。

“是……是这样的……主公,我……”

“不是责备你。这证明弗莱格桑很喜欢我,对吧?”

少年的香唇就在身侧,吐气如兰,吹得弗莱格桑面颊发痒。

“是……虽然难以启齿,可是……主公,我爱您,非常非常爱您。”

“哼哼,原来是这样啊!”

弗莱格桑终于读懂了,如此迷人的微笑是……

“我很高兴哦,弗莱格桑。”

“您……说什么?”

“我说,”少年向她露出一张开心的笑脸,“我也很喜欢弗莱格桑。”

突如其来的直率告白让弗莱格桑浑身酸软,差点瘫倒在少年的怀里,她忍不住仰望少年的眸子,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想从那里找出一丁点儿欺骗或安慰的影子来,但是找不到。少年的语气平淡冷静,却充满了不可撼动的真挚热情,仿佛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灼灼目光令弗莱格桑不敢逼视。

“太好了,我还以为弗莱格桑一直和我保持距离,是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怎么会!?主公,完全没有那种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这样阴沉、丑陋的女人,和您完全不搭调。毕竟我只是武器,能为您战斗就可以了,您无需费心和我打好关系——”弗莱格桑忽然挨了一记弹指,轻轻的力道就像是在挠痒。她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迅速低下头去,却被抚慰的手掌制止了,光洁的指腹在她的额头、眼眶和脸颊上滑过。

“我认为弗莱格桑很美丽。来,我告诉你。”

少年站起身,一脸爽朗地说道。

“弗莱格桑,把衣服脱了。”

“啊……咦?是……是,遵命。”

焚霜座的制服是束腰长裙改造而成的,在腿部前方剪出两条缺口,方便活动。战损风格的黑色长裙下面,是白色的打底衫,双臂有腕甲,双腿有硬化皮革装点的长筒靴。因为男性性器在平时也不会缩小多少,所以弗莱格桑只好穿着紧致的内裤,并将阴茎缠在腰上。得益于远程法术的便利性,弗莱格桑不需要频频移动位置,对性器的刺激降低到最小,不妨碍长时间战斗。现在,她将覆盖自己的衣物与护甲一一除下,露出暗鬼化的灰白色身躯。

她是痛恨暗鬼的,所以不至于喜欢这样类似尸体的肤色。

在寂静猎兵中,弗莱格桑仅矮于禁卫座,她的身材颀长、高挑,少年让她转向衣柜上的全身镜,打开电灯,好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尽管厌恶让主公看到丑恶的身躯,但命令就是命令,容不得半点羞怯,弗莱格桑只能大大方方地垂下双臂,不再遮掩胯下的怪物,打量起镜中的自己。

弗莱格桑果然看到了一具尸体般的女人。

她的肤色是灰烬的颜色,她的头发也是衰弱的苍白,枯瘦的胴体上凸显着肋骨与髋骨,并拢的双腿毫无成熟女人的丰腴和娇媚,不时浮现的暗鬼化的鳞片破坏了整体的协调性,漆黑的指甲并不通透,根本看不到下方的血色。散乱的长发披在肩头,头顶还有橘黄色的大角和鹿角似的小角,充满攻击性。更何况,这张脸也不是很好看,额发盖住右半张脸,眼睑下方浓浓的黑眼圈只能给人阴郁、暗沉的不祥预感。唯一可谓美丽的只有这对高耸的乳房,强健的肉体使得肌肉和韧带极具力量,将硕大的乳球托起,没有下垂之虞。尖端挺翘的乳头有小樱桃那么大,乳晕只是浅浅地围在周边,可以想象曾经作为纯粹的光灵时,她的乳房有多么美丽,而今它们不过是灰烬捏成的沙堆,死气沉沉。

最令弗莱格桑又恨又爱的,就是快要垂到膝盖的阴茎。包茎肉棒和含着两颗鸡蛋大小睾丸的阴囊,完全遮盖了后方的女阴。弗莱格桑实在没有勇气抬起阴囊,观察自己的阴道,反正那里的阴唇肯定也是一片灰白,只能让观者恶心。

见弗莱格桑久久不语,少年追问道。

“还是不喜欢吗?你觉得很丑?”

“是的,对不起……小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个丑女孩,我不知道您说的美在哪里。”

“你呀你……”

“十分抱歉,我太驽钝了。”

“那我让你看看我的。”

“……啊?”

少年毫不犹豫地解开长袍,脱下内衣,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只留脚上的白色短袜。

弗莱格桑心怀卑微,目不转睛地盯着。除去衣衫之后,少年让白皙柔软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随手将垂落胸前的长发撩到背后,飞扬的发丝中仿佛有摄人心魄的万种风韵,弗莱格桑着迷地望着少年的耳际,忘我地瞧着少年的面庞。他的乳头、他的腰腹,那正常男性能勃起也能缩小的阴茎,他的纤细、却不失肉感的大腿和曲线雅致的小腿肚,还有仍然隐藏在天鹅绒的迷雾中的十颗晶莹的珍珠。

弗拉格桑的呼吸不禁粗重起来,她现在是直面那股惊心动魄的美,重新审视少年,她才真正看出奢华的身躯到底有多美。在那张杏仁样的脸上,永远放射着一种惊人的魅力,五官仿佛是经过巧手雕刻出来的,精致异常;温婉的垂眼含着饱满的青春、柔美和勇气,配上细细的柳眉和长长的睫毛,显现浑然天成的瑰丽,没有一点儿矫饰的痕迹。胴体与四肢,是那样贴合,兼具韧性与大理石般的轮廓,他拥有一种无可言语的完美,只能比作花儿。少年在弗莱格桑的眼前,自由舒展身体,因为肌肉收缩与血液流动,白玉般的肌肤浮现淡淡的粉红时,犹如花苞半放、花瓣微开,天赋一种可爱的姿态与光泽,令人神往痴迷。他的美可谓匀称,五官、四肢彼此呼应,互相映衬。少年怜爱地注视她,爱抚她,低垂的睫毛几乎掩没了眼珠,含着神秘;一眨一眨的时候,晶亮的眼眸像是星星在闪耀。

少年扶着她的双肩,将身躯紧靠,引导她的目光转向全身镜。

镜中,灰白与粉白相贴,仿佛丑就站在美的旁边,畸形倚靠着优美。

“别低下头,弗莱格桑。你仔细看看,你真的有那么丑陋吗?”

“我……和您……”

“我们都是一个脑袋,四根肢体。你可能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不幸,但是我认为你的肉体比我的更美好。”

“更美……?”

“空裔族的肉体脆弱不堪、容易凋零,无论怎么锻炼,光灵的身体天生就是我们的好几倍,更别提你们寂静猎兵了。来,你看这双手,”少年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扬起她的手腕,“这双美丽的手,从暗鬼爪下拯救了多少人呢?你曾失去控制,让火焰焚毁城市,这是不幸,是意外。它固然沾满了血腥,可是正因如此,你的心灵才更加坚固、更加高尚。自我惩罚让你的灵魂变得纯粹,悲伤与内疚指引你、证明你回归正途。

“你再看看,我和你。你强健、刚毅,而我娇嫩、孱弱。你以自己的双手守护人们的梦想,你是英雄,是千年前的寂静猎兵之一,再过千年,暗鬼化的你比青山绿水更加长寿,而我早就是一抔黄土。我会老迈,皱纹会爬上我的面庞,而你,永远青春。

“你怎么能说你不美呢?你是强健的美,是善良的美,是永恒的美。”

少年从背后抱紧了她,享受温暖炉火般合上眼帘。

“所以,不要再讲这样令人嫉妒的话了,好吗?弗莱格桑要相信自己。”

弗莱格桑怔怔望着镜中,这里真的有什么美吗?

尽管微乎其微,可是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她好像能换一种眼光看待自己。

“嗯……是……若您如此希望……”

弗莱格桑悄悄握住了少年的手。这么被他拥抱着,宛若泡在温水中,自由飘荡,有一种全身心被包裹的幸福与安详。这样的宁静与温馨,在狭室的灯光中,在即将消逝不见的余晖下,似乎让弗莱格桑染了几分醉意,她仿佛真的看见镜中的这个人,眼眸水盈,面颊酡红,嘴唇鲜艳。唇上挂着一个微笑,一个天真的、近乎孩子气的微笑。

“弗莱格桑……”

“主公?”

“好像……有什么打到我的手背了。”

“噫!对、对不起!是我的……”

“为什么会勃起呢?”

“……”

尴尬将方才的平和一扫而空,欲望的火焰就此趁势席卷。

“因为……主公的身体。”

“我的身体?”

“……看见您,就忍不住了……”

“那还挺不方便的,”少年苦笑道,“弗莱格桑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是的。”

“别介意。我说了,我很高兴。”

少年用指尖蹭蹭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冷不丁地捉住了挺起的肉虫。

“让我帮你吧?”

“咿♡——这、这怎么行!?主公的手是——唔♡——哈啊♡——”耳畔的细语让弗莱格桑更加兴奋,肉虫上来回撸动的手指尽管力道轻柔,但是在心理上更有背德的魅力。她颤抖着弯下腰,双手捂住嘴巴,不愿让下流的呻吟漏进主公的耳里。

“既然是因为我,那是不是当我在场的时候,这根性器都会忍不住翘起来?会不会妨碍战斗任务?”

“不、不会——啊♡——只要是您的意志,我都会——咿啊啊啊♡——”

“原因在我的话,我会负起责——咦?”

肉虫剧烈抽搐,精液条猛地跳上了镜子,将两人的倒影都涂花了。

“……呃,我才动了几秒……”

少年试图寻找更委婉的方式,“弗莱格桑,你是不是有点儿……”

“哈啊♡……哈啊♡……哈啊♡……”

“都说不出话了……有这么舒服吗?嗯?还在勃起,还能射吗?”

少年继续撸动起来,五指全力紧握,滑动包皮,从肉虫的尖端一路嗤嗤滑到根部,拇指压紧,刺激隐藏下方的冠状构。但是弗莱格桑的肉棒过于粗长,少年不得不让左手也加入战局,专心玩弄根部垂落的阴囊,两颗犹如鹅卵石的睾丸在掌心搏动,似乎能触摸到内在的大量浓浆在翻滚。指尖不时探入阴道之中,寻找阴茎角的位置,搜索更多的敏感点……

噗哧——

噗哧噗哧——

手指还在热身,肉虫就又射出了精液,涂满了全身镜,化不开的精液条甚至在镜面上翻滚,一路滑到地上。“我才开始十几秒,弗莱格桑,你的早泄要不要治一治……弗莱格桑、弗莱格桑?咦,眼白都翻出来了……但是阴茎还在勃起。”

为了彻底发泄弗莱格桑的性欲,少年继续努力。

剥开包皮,露出淡红色的阴茎头,发现周围积攒了大量的黄白色的精浆块,他拿来纸巾细心擦掉这些污垢,然后按住了龟头,让马眼吮吸似的紧贴掌心,开始反复摩挲,右手趁机在裸露的冠状沟上来回刮蹭。速度不断加快,左手以各种角度按压、从不同切面摩擦,右手揉捏棒身,又时不时挑逗阴囊,搓弄睾丸。弗拉格桑的奇妙生殖系统使得流出的清液,混合了子宫分泌物与前列腺液,微微刺激就涂满了少年的左手。晶莹的粘稠液体就像蛋清,咕噜咕噜地擦出白沫,仿佛会迅速凝固,板结在手上。

第三次射精稍稍忍耐了几秒,凶猛的精液就冲过了尿道,滑动的指尖都能感觉到液体在流动,然后狠狠击打在少年的掌心,带来不小的钝痛。弗莱格桑的双腿颤抖起来,身躯向后倒去,将两人压在床上,弗莱格桑仰面朝天。当少年移开手掌,剩余的精液条飞到天花板,在咚咚声响中又反弹回来,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咿♡……啊♡……啊啊啊……啊♡……”

嘴角溢出白沫,这具肉体只剩抽搐这个功能了,而寄生其上的那只怪物,依旧挺立。

“还未消退吗?弗莱格桑隐瞒这样的麻烦至今,实在苦了她。”

其实,少年之前就注意到,弗莱格桑的肉棒很柔软,真的像是海绵做成的,完全勃起状态也能轻松捏出凹陷,这样是否意味着……

张开的马眼毫无生涩,将一根指头含了进去,两根手指也十分轻松;向两侧掰开时,垂直的腔道被灯光照亮,还能看到如浪涛起伏的精液在深处涌流,“所以,能不能积攒起来一次射空呢?”少年如此思考着,捏紧了阴囊根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尿道中开始抓挠。

昏迷的弗莱格桑又激烈颤抖起来,少年必须爬到她的身侧才能开始这项工作。

敏感的尿道略微触碰就会收缩,他甚至怀疑弗莱格桑射精时,会不会获得快感而开始第二轮射精。他不觉得自己的手劲能压住这根肉棒的射精力量,所以只能尽力箍住精囊。在反复的撸动中,这根巨棒加速升温,发热滚烫。因为输精管被紧紧摁住,所以它在少年的手中徒然地来回颤抖,前后挣扎,仿佛被拴住爪子的鸟儿拼了命要扑向天空,而不断开合的尿道口就是这只怪鸟的喙,它在呼吸、在尖叫、在咆哮,大量涎水在涌出。

因为弗莱格桑异常快速的高潮,所以少年轻易观察到了她那发达的分泌腺。大概每隔十五秒,肉棒就会试图射精一次,与此同时她的阴道会剧烈收缩,将大量的清液挤出来——完全是字面意义上的大量,高潮的数秒内就像坏掉的水龙头。少年一直以为,女性潮吹只能通过阴道上方的尿道口实现,但是在弗莱格桑身上,她下体的三个洞都成了喷薄的花洒,哪怕不能射出精液,腥臊的阴道分泌物都能激射而出。阴道口的流水浸湿了整面床单,还流到地上,少年踏在地面的右脚已经感到脚底完全濡湿。还有一部分子宫分泌物从阴茎射出来,让少年联想到打开的莲蓬头,浇水似的淋在他的身上,将擦干不久的头发完全沾湿。

哪怕高潮结束,挺拔的肉棒仍像是高耸的水桶,始终维持管道状的尿道从下往上一路张开,装满了分泌液,少年撸动肉棒时还能听到液体的晃荡声。拔出的手指裹满了爱液,抽出淫靡的拉丝,清澈的液体中有时夹杂少许白带,气味更加浓郁,更加难以滴落,而且尿道总是亲吻手指,不愿分开,抵住掌心时就像章鱼的吸盘。马眼紧紧咬住少年的掌心,需要折腾好一会儿才能松口。

再看弗莱格桑,她的脊背持续反弓,头角刺进了床铺的木板里,卡住了她的脑袋,让她不能改变姿势。整个人撑成一个拱桥,两排牙齿扣紧,白沫从嘴角流到脖颈、肩膀上。

“我刚才弄了多久?”

房间已经充满了淡淡精胺与浓浓清液的味道。

少年瞥了一眼之前脱下的衣物,似是落在河里了。精液条和清液淹没了它们。

“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低头一看,阴囊已经憋成了绛紫色,就像一条上岸的鱼,在手中狂跳不止,拼命想抖出内部的精液。这种焦灼的欲望刺激弗莱格桑的手指、脚趾统统蜷缩,抓紧床单,甚至撕开了裂痕。肉棒也和阴囊一样,左右弹跳,温度如同烧红的铁柱,少年几乎拿捏不住。

“……大概十五分钟。”

松手——

势如山崩,势似海啸。

少年连忙滚到一边,躲进衣服下面。

他最后听到的是,弗莱格桑失神的尖叫与极乐的嚎啕,还有咚的一声长鸣,精液不断击打在天花板,直如雷声。他蜷缩身子,让衣服盖住自己,等待外界的隆隆巨响止歇。他分明感到整张床在摇晃,身上衣服被打得砰砰作响,犹如一阵骤雨敲打窗棂。很快,房间内的石楠花味急速上升,少年支撑起来的“屋顶”开始漏雨,洪水从他的保护伞下方冲进来。

一叶孤舟在狂风暴雨中不知飘摇了多久。

少年慢慢掀开从薄袄变成棉被的衣服,环视四周,差点以为自己上了雪山,被困在雪崩的天灾现场。天花板已是纯白一片,不时飘落点儿雪花,嵌灯都被盖住了,真有种遮天蔽日的错觉。铁窗与房门换上了白色涂装,令人想起冬日结满霜花的玻璃。至于其他家具:写字桌、衣柜、床铺、神龛……一切都是白色,而且不只一层,简直覆盖了厚厚的雪花。

那根罪魁祸首的怪物肉棒终于瘫软了下去,陷在自己射出的雪地里。

弗莱格桑正轻轻呻吟着,她成了一个雪人。

少年略带歉意地扫开周围的精液块,将她扶起来。

“主……主公……我……”

“抱歉,我一心想让你发泄,却好像……”

“没关系……我——唔啊♡——”

疲软的肉虫又吐出一团清液,浸在精液层里。

“我……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都是托您的福……”

少年安慰似的摸摸那根肉虫,“射这么多,会痛吗?”

弗莱格桑轻轻摇头,“我倒想……让它吃痛,得到教训。”

忽然,她发现少年的脚踩在床单上,没在了精液里。

“主公……我……我想……”

“没玩够?”

“唔……嗯……嗯。”

弗莱格桑怯怯点了点头,抹去脸上的精液,她的嘴唇似乎噙着笑。

少年捕捉到了这个细节,舒了口气,同意了。

“那你盯着我的脚干什么?”

“我想……请您的脚,给我……”

少年奇怪道:“用脚……还能用脚?”

“您只要踩踏我的……就行了。反正它是不会痛的,您只管践踏它就是。”

“用脚怎么说也太……好吧,我愿意试试。”

“还有……”

“嗯?”

少年站起身,抖抖衣服,垫在一边。

“我想请您……粗暴一点。”

“我的身体素质有限,已经不能更粗暴了啊。”少年哭笑不得。

“我是说……您的表情可以更凶狠……更狠厉一点。”

“这又是为什么?”

“这是……惩罚。请您对陷于欲望的我,降下……惩罚。”

“我……我知道了。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一点,我会这么做。”

“……无以为报,主公。”

少年又宽慰了她一番,之后开始酝酿情绪。出生以来,少年从未发自内心地产生任何厌恶、痛恨、绝望之类的感情。说实话,他根本不知道那样的感情容纳于心是怎么样的感受,他只能尽力模仿其他人的面部神态,将徒有其表的阴冷目光投向弗莱格桑。

“对……对♡!——就是这样的眼神,看待垃圾、罪人一样的眼神♡!请您继续如此注视我吧。”弗莱格桑的认可,对少年而言是一种打击。他立刻泄了气,又以一贯的温和与柔婉的目光注视她,内心充盈的爱让他始终如此谦和、如此宽容。他想告诉弗莱格桑,自己不是真正鄙视她。然而,弗莱格桑竖起了大拇指。

“这……这是什么?”

“弗雷雅告诉我的,现代光灵表达‘做得好’的手势。”

“……”

“还有这个。”

张开伸直的食指与中指,比成V字。

“这是‘我很开心’的手势。”

“……我总感觉你被耍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弗莱格桑舒缓语气,柔声宽慰道:“主公,您还不知道我有多么爱您、多么崇拜您。您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只要您开心,我就不会感到痛苦。您是我的快乐之源,您的惩罚我也甘之若饴。所以,请您不要顾虑,尽情蹂躏我就好……这样一来,我也能从负罪感中得到解脱,暂时忘却前尘往事。”

“……我知道了,”少年怜惜地揉弄她的额发,“我会负起主公的职责。”

再度摆出虚假的憎恶,让弗莱格桑兴奋发抖。

疲软的肉虫没有勃起,但仍在泄出清液。

少年尝试将右脚压在肉虫上,不敢一鼓作气将体重分担过去。瘫软肉虫的触感近似装满细沙的丝绸袋,或者填充淀粉的解压球,十分柔软,充满弹性。他愈加意识到,这是女性的性器,和自己勃起时坚如铁石的阴茎不同,这根肉棒仿佛是弗莱格桑的柔软内心的延伸,是她的快乐,也是她的罪孽,但不论如何,她的心灵都是敏感而娇嫩的。

想到这里,少年不自觉地带上了怜爱,放轻了脚下的力道。可是,当他望见弗莱格桑乞求的眼神时,又只能坚硬自己的心肠,将身体的重量压过去。圆滚滚的肉虫仿佛会在脚下溜走,他加大力道,控制重心,将它当作擀面杖在脚下揉搓。

比起纯粹感官的刺激,主公在用脚掌给自己安慰的画面,更能激起弗莱格桑心理上的满足与性欲,她鸭子坐在床上,紧盯着自己的肉棒在浸透了精液的天鹅绒丝袜下左右翻滚。床单上的精液层基本还留在原地,所以那只美脚稍微晃动,就会撞上更多的精液条,色泽更加光亮、更加美艳。而且每当脚尖下压,肉棒就会拧毛巾似的飙出一滩液体来,有时会直接射在脚上,有时会堪堪落在脚边,清液渗进丝袜中,融进指缝里。

得益于怪异、畸变的肉体,她的肉虫只有性快感,没有痛感,或者所有的痛感都转化成了快感,但是少年的全力踩踏在她心中仍是隔靴搔痒。弗莱格桑忍不住俯身,想更加亲近这双脚,这双朝思暮想的脚。少年误以为这是她濒临高潮的信号,便抬起右足,重重踏下,肉虫顿时压扁,变成摊开来的一条肉饼。

“噫♡!——我、我♡……好奇怪♡♡!!明明没有勃起——啊啊啊啊啊♡——”

阴囊没有跳动,小腹却在收缩,得不到抚慰而发出抗议的内生殖器,通过阴茎宣泄自己的不满。一道清澈的水流从肉棒中流了出来,好似正常男性在厕所释放膀胱的压力,弗莱格桑扬起脸面,精神恍惚,任由肉棒排尿似的射出子宫与卵巢分泌的淫水。或许这是四分之一个无勃起射精,清液冲掉了少年脚上沾染的精液,却套上了更加闪亮的一层晶莹,甚至让下方的肉色显露出来。在弗莱格桑眼中,这是小雪糕撒上了糖浆。

“主公……我……我还……”

“你说吧,今天什么要求都满足你。”

“我……”

弗莱格桑几乎趴在床面,羞愧得抬不起头。她的语调和身躯一起颤抖。

“我想……想舔……”

“舔?”

“想舔……舔您的脚。”

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少年的面前敞开,他呆呆站着,愣了半晌。

“你这个——”

语气真的带了点愠色,或者说终于发现了羞涩,少年坐在垫好的衣服上,伸足抵住弗莱格桑的肩膀,强迫她挺直上身,将右脚突然塞进了她的嘴里,“——大变态!我的脚就这么让你——嗯?”

呲溜——呲溜——

“等等啊——不要吸啊!舌头还伸进来了!”

弗莱格桑十分熟悉自己的淫水的味道,但是她不穿丝袜,也没有舔过自己的脚。第一次舔舐就是将真物纳入口中,她不禁半垂眼帘,露出安详的幸福神色。忙活一天之后,少年回到索拉兹号就沐浴更衣,所以脚上几乎没有汗味。淡淡的油脂味被清液冲走,更多的是天鹅绒织物的光滑质感在舌尖跳跃,与浓浓的、已经入味的精液流溢在趾间。

挤一挤,就会有更多的液体,吱的一声冲出来。

“还不够……”

脑海中的想法很单纯,她飞快脱掉了少年的短袜。

“不行,不能直接舔!很脏的!”

弗莱格桑旁若无人地端详着这只右脚。粉红的趾甲上涂着黏液,就像一层保护油,脚背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真有种白玉为肤的娇嫩。如此说来,青筋就是翡翠,脚趾就是珍珠,在掌中因为羞涩或恼怒而伸展摇晃的小小圆润,让弗莱格桑食指大动。

“快停下——”

右脚被塞入口中,这次没有袜子的阻挡。少年真切感受了弗莱格桑口腔的炙热与舌头的纹理,还有唾液涂抹时化开的奇妙触感,这种感觉让他内心痒痒的,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呆呆看着弗莱格桑将半个脚掌都含在口中。

少年毕竟是人类,脚掌当然不会散发香味,弗莱格桑真正回味的是舔舐时的触感,与自己浸润其上的精液味。尝完这只,她又伸手向那只。谁知少年迅速夺过自己的袜子,闪到弗莱格桑的身后,同时顺手拿起自己在舰内穿着的布鞋。

“弗莱格桑,很喜欢我,而且很喜欢我的脚,对吧?”

“噫♡——”

“不准用呻吟回答我!”

少年一手将被洒满了精液与清液的布鞋,扣在弗莱格桑的脸上,汹涌的液体顿时覆盖了她的眼睑、鼻腔和嘴巴。那只袜子由左手塞进弗莱格桑的阴道中,一路内推;两腿搭在她的大腿上,脚掌从两侧夹住了已经射不出精液却还在高潮的肉虫。

“是……是♡!如您所言!”

“真敢说啊!我的巨像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光灵!脚分明不是性器啊!”

布鞋紧紧闷在脸上,呼吸困难,勉强吸入时都是自己的精臭味,强烈的味道让她大脑生疼,于一片漆黑的视野中,逐渐沉沦在昏眩的世界。这样的世界里唯有她的肉棒存在,左边的触感是丝袜脚,右边的触感是肉脚,十根灵活的脚趾如弹奏钢琴般,抚弄着棒身,撕扯着阴囊,又依次滑过冠状沟,按摩在龟头上。交替变生的快感让神经持久保持新鲜感,马眼一会儿吮吸左脚的丝滑,一会儿吃进右脚的珍珠。它恍若脱离了弗莱格桑的肉体,独立进化成了一条左右摆动、贪食一切的蛇怪,而她的身体在快乐中燃尽了,只留一个大脑在接受如潮水起起伏伏的极乐。不论是肉棒,还是阴道、子宫、卵巢,都是杂鱼的生殖系统,在少年的玩弄中轻易射出一波波清液。在左脚张开丝袜趾缝,网住龟头,摩擦马眼时,右脚的五趾抓住包皮,拉起,松开,啪的一声弹回去,新的清液就会从丝袜间溢出,屡试不爽。

右手感到布鞋的重量在减轻。

“还、还喝下去了……弗莱格桑,你的性癖好怪哦。”

左手在阴道中似乎隔着袜子,碰到了什么。

“不可能是阴道膜吧……能那么射,不可能有膜阻挡……”

啊,是子宫。

子宫垂落下来了。

少年有点慌张,连忙将左手抽了出来,子宫口却一路跟到了体外,脱垂在腿间。和放肆的阴茎与阴囊一样,暗鬼化的内生殖器也能行动自如,隐藏于体内的怪物左右搜寻着少年的指尖,当终于凑巧碰见时,将丝袜包裹的指头一口气吞入了肉袋内。

“和舒摩尔一样,能自由控制全身肌肉。”

虽然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爱犬有点儿失礼,但是暗鬼化手术时隔千年,似乎没什么变化。化身贪吃蛇的子宫,慢慢将整只手掌都吞下了,弗莱格桑顿时颤抖加剧。布满奇怪绒毛的子宫内壁分泌淫水,将少年的手掌浸泡在温暖的清液里。正是这些暗鬼化的畸变让受精卵无法着床,因为它们是纯粹的性器,而非繁育下一代的圣地,绒毛就像纤细的小刷,伴随子宫的缩紧、排干空气——此时肉棒马眼还喷出了气体,噗哧连连,随后更加吸紧了少年的脚掌——子宫像是手套一样缠在左手,从所有角度揉捏着内容物。

“哈啊♡——哈啊♡——哈啊♡——噫噫噫噫噫噫♡!!”

弗莱格桑又只会喘息与呻吟了,变成一滩媚肉,融化在少年的怀里。她的手仿佛已是另一只动物,慢慢爬上自己的胸口,揉捏硕大的乳房。兴奋的乳腺终于得令,稍微抚慰就迫不及待地从乳尖排出甜腻的乳汁。轻车熟路的食指刺入乳孔,与紧随其后的拇指和中指一起撑开三角形,将乳头张成纤薄的肉膜,露出内在的乳腺和脂肪粒。手掌无意识地抬高,像是要向主公展示自己的一切,少年能瞧见正在涌出白汁的腺体和晶莹的淡黄颗粒。

“弗莱格桑……”

少年感动地抱紧了怀中的女性,她没有被剥夺人权,没有必要如此服侍自己。弗莱格桑和许多光灵一样,她们都想将一切献给他,但是他却只有一个自己,无法一一同等回报她们的奉献。深陷于肉欲之中,少年的心灵却始终澄澈空明,他终究支撑不住厌恶的态度,怀着愧疚驱动发酸发麻的双腿,加快抚慰的速度。

瘫痪的媚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小腹抽搐一阵,凹陷了一些。有东西落在了少年的左手掌心,微微揉捏,他才意识到这是两颗鹅卵石大小的卵巢。哪怕寂静猎兵的肉体强度超乎常理,少年亦开始担忧这样的玩法会不会太过极端,如果损害了生育功能……

他催动精神力,和弗莱格桑的灵魂链接。

“我已经……无法怀上光灵的孩子了。”

“……”

“千年前王国的科学家说,只有暗鬼能让我怀孕。”

“弗莱格桑……”

“我痛恨这样的事!这样的生殖器,长在我的身上就令人恶心欲吐!所以……我请求继续改造,把我的卵巢也性器化了。与其留存繁育暗鬼子嗣的可能,不如放弃所有机会,让这些东西只为快感而存在!”

“……对不起……我以现代的暗鬼化手术为参考,想象千年前的技术。”

弗莱格桑的灵魂靠近了他,暗淡的灰翳灵魂中,有一簇金色的光焰。

“主公,您看……这是您分给我的灵魂,将我救出苦海……灵魂是生命的源头,您无私地将生命分享给我,就为了阻止我被暗能侵蚀心智,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嘴拙又面瘫,不能像弗雷雅那样婉转巧妙地表达自己的心意,也无法像辛西娅那样毫无踌躇地面对自己的本心……我能做的,只有采取行动。”

这是精神世界,少年仍然伸出了手,触碰灰烬般灼热、却灰烬般舒柔的灵魂。

“我终于能说出来了……”

现实世界里,弗莱格桑静静点头。

“……‘我向您献上一切,主公。’”

闷在布鞋下的贪婪唇角,提起一丝微笑。

手指猛地抽出乳房,白浊的奶水激射而出。

少年握紧了之前仍是处女地的卵巢,它们相互摩擦、挤弄,制造的快感就是一片辉煌的世界,只有灿烂的金光与无尽的闪耀。肉棒终于勃起,子宫内的液体全被挤压出来,同时阴囊内的清液也冲上了尿道。双重高潮与双重射液,让这具媚肉僵死原地,上下起伏的肉棒似乎无止境地射着,仿佛要将房间内的白雪都洗掉。

弗莱格桑的思绪沉入灵魂连接中的浩瀚海洋,庞大而温暖的神圣灵魂淹没了她。

她终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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