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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29 09:42 5hhhhh 5090 ℃

  「我……」面對流夜的逼問,原先以為能逐漸打好關係的日晦,卻在流夜強勢的語氣前,止步不前,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這個話題。

「方才妳問過我。為何我會知道野外求生的秘訣,沒錯吧?這個問題跟妳想認識我的問題,算殊出同源。」流夜坐在營火旁,熾熱的眼神如同熊熊燃燒營火,看著坐在對面,臉上有著猶豫神情的日晦。

  「因為從小就被迫學著生存?」日晦方才雖避開流夜質問般的銳利眼神,不過一聽到對方下結語,趕緊搶先開口說話,避免氣氛繼續僵持。

「錯了。並不是那樣。我的童年還算幸運。就跟一般鄉村女孩沒什麼兩樣。早起梳洗前往讀書、讀書讀完回家吃晚膳。這樣的生活是最平凡不過的。」聽到日晦發問,流夜想都沒想,自然的接過話語,當她將話語講完後,這才發現自己竟脫口而出,而覺得有些後悔。

  「那為什麼……妳會走上惡人的道路?」聽到流夜幼年是那樣平凡無奇,日晦覺得大開眼界,心裡雖然還有點難對流夜釋懷,不過仍然在心底深處稍稍對她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惡人?哈!在天下眾門派前,流夜只是罪惡滿盈的女子。可有誰能想到?當妳遭受生命威脅需要能力自保時,身體本能自然就會教導妳,該如何讓自己活下來的本能。」

  聽到日晦的話語,流夜眉頭一皺,臉上的神情從熾熱,轉變為嘲諷,而後更是以一付諷刺的語氣,道出一連串令人聽了覺得驚訝與同情的話語。

「妳……妳的過去究竟……」日晦聽出流夜的語氣態度,她站了起來,面容神色張得大大的,彷彿事情展開超乎了她原先預想。

  「刷!」日晦上一秒還在驚訝,下一秒,銀白色的閃光在眼前倏然閃過,銳利刀尖停在自己的眼珠前,彷彿下一刻就能將自己貫穿。

「妳叫日晦,對吧?我很懶得稱呼妳的名字。不過麻煩妳。不要以那種名門正派都會有的同情語氣,來打探我的過去。我的過去再慘,也不需要被同情,懂?」流夜雖然剩下三成的實力,不過手執一把紅色長鐮,配上她那雙銳利眼神,彷彿訴說著她也有她的底線。

  「……對不起。是我唐突。我向妳道歉!請把武器收起來。」日晦面對近在眼前的刀鋒,眼神驚訝地望著對方,隨後像是理解流夜的話語,向她鄭重道歉後,指間抬起,輕輕夾住了刀鋒,準備將刀鋒往其他地方推移。

「別碰它!」看見日晦的動作,流夜驚覺日晦的目的,張開的嘴唇才剛發出聲音,卻已來不及阻止。

  「阿!」日晦放開刀尖,下一瞬間,日晦臉上突然出現痛苦神情,接著,方才摸過刀尖的指間,竟莫名其妙被劃出一道傷痕,而傷痕像是隱含什麼作用般,使得日晦發出痛苦的聲音。

「可惡。」看見日晦的樣子,流夜本來想袖手旁觀,當流夜轉過身去,背後卻頻頻傳來日晦痛苦的聲音,讓原先想旁觀的日晦無法坐視。

  「妳跟焱絕,再解除靈昧三真前,都不要給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不要隨便碰我的東西。我不是每次都會救人的!手伸出來!」流夜腳步瞬動,飛快衝至日晦面前,她氣急敗壞的要求日晦伸出指間。

日晦雖然痛苦,卻仍在痛苦中,聽到流夜的聲音,她抖著手心,將受傷的部位挪至流夜眼前。

  「散邪毒。」流夜抬指,黑色的光芒從指間散出,發著光芒的指間靠上對方傷口裸露的地方,下一刻,漆黑的物體從日晦的傷口竄出。

流夜揚指引導著漆黑物體,將漆黑物體引導至她的鐮刀上。

「那是……」隨著流夜的動作,日晦身上的痛楚緩緩減輕,日晦這才得已出聲詢問。

  「刀上邪毒。那口刀則名曰邪毒刀!是我意外尋獲的稱手兵器。初次遇見它,我不知道這口刀的來歷,只想有把武器防身,那時有傳聞已鮮血灌養兵器,容易使兵器常保銳利。我便時常以血灌養。後來聽聞這把刀有著認主的詭異傳聞,凡是持有它並以鮮血餵養,只要不是它所認定的主人,一碰此刀,刀上纏繞的邪毒就會侵蝕對方致死。」流夜大手一揮,紅色的鐮刀在下一刻轉瞬消失,接著,她走回日晦面前,從懷裡拿出繃帶,以一臉面無表情的方式替她包紮。

  日晦看著替她包紮的流夜,她這才有機會慢慢去欣賞眼前人的樣子。

流夜有著一頭褐色的長髮,長髮高高束起,額間卻散著一絲散髮,但這卻不影響她的美貌,她有著一雙好看的睫毛,與一雙好看的雙眼,雙眼裡漆上與髮色相同的顏色,清麗的面容上,卻時不時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我對視線很敏感,這我在小石窟時,就有說過。收回在我身上的視線?」或許是日晦盯著的樣子太過專注,讓長年需要生存的流夜有些不自在。

  「抱……抱歉。我只是對妳……對妳包紮與救治的手法感到驚訝。」聽到流夜的話語,日晦很快收回自己的視線,不過日晦還是將自己想問的話語給說了出去。

「這把刀……有著跟它認定的主人說話的特性。是它告訴我怎麼救治中了邪毒的方法。」流夜簡單處理過日晦的傷勢後,隨即慢慢走回營火旁坐下。

  「原來如此。」「很特別的刀。」聽完流夜的說明後,日晦點點頭,明白了對方的說法,與此同時,前往沐浴的焱絕也從方才消失的視線盡頭回來了。

「哼!如果早早回來的話,怎麼不上來救治妳的師妹?」看著慢條斯理入坐的焱絕,流夜有些嫌惡的看著她。

  「我只看到妳替日晦包紮那邊,以及妳對她敘說妳的佩刀習性。在我不理解狀況前,貿然現身也不好。好了!現在換誰去沐浴淨身?」焱絕一臉疑惑看著流夜,並向她說明自己何時回來。

「我去……」日晦起身,正準備前往沐浴淨身時,原先坐著的流夜同樣站了起來。

  「雖然只有三成功力。不過我還是有逃跑的可能吧?妳應該會想讓日晦監視我,對吧?焱絕師姐?」流夜看著焱絕,一臉高高在上對著焱絕表示自己早已看破她的手腳。

「不。我沒打算這樣說……」焱絕雖然是智者,但她沒想到流夜竟然會主動提出要讓人監視她,驚訝的神情首度出現在道靈輔坐身上。

  「我跟焱師姐……並不會以犯人的態度對待妳的。」看著流夜竟然以自己為犯人的角度,來判斷她們會怎麼行動,日晦同樣也大吃一驚。

「……」看著兩人驚訝的神情,流夜愣了一下,她來回看著兩人一眼,確認兩人的眼神沒有虛假後,臉上表情忽然黯淡下來。

  「沒關係的。誤會解開很好。總之!妳跟焱師姐在這裡聊天……我去沐浴很快回來……」明白流夜搞錯情況,日晦臉上像是吞了幾十顆苦瓜般難為,接著,她走過流夜身邊,準備前往冷泉沐浴淨身時……

「我不喜一片黑暗的環境……」日晦才剛經過流夜身旁,流夜低著頭,牙齒輕輕咬著嘴唇,以不太甘願的神情,說出了足以令人震驚的話語。

  「妳……妳說什麼?」或許是由流夜口中所說出來,若只是由一個平民說出怕黑的話語,任誰都不會感到驚訝。

如今,一名在外界看起來,就是惡貫滿盈的人,說出了這麼一句普通到不能普通的話語時,焱絕與日晦做出了今晚的第二個驚訝神情。

  「慢著。我並非想懷疑妳。可是……」聽著流夜主動說出怕黑的語句,擅長思考的焱絕一時之間無法做出有效的邏輯語句,單單只是在原地苦惱,不知道該怎麼向流夜搭話。

「……算了。忘了吧!當我沒說。我自己做出鬼火當照明就好。」看著兩人驚訝的樣子,流夜臉上閃過一絲嬌羞,她轉過頭去,隨後坐了下來。

  「阿……不是。我沒有打算當沒聽過。只是……我……對不起。我以為流夜……」看著流夜得不到幫助,而選擇自己承擔時,良心的抨擊在日晦內心裡上演著,日晦趕緊走回流夜面前,一臉誠懇的道歉。

「以為我是殺人犯,在黑夜中行走是家常便飯不會怕黑?哈哈哈……當我沒說過吧。」

  或許是習慣被懷疑,也或許是罪惡的人生歷練讓她說的話語,聽起來並沒有什麼公信力,流夜喉間發出一陣自嘲的笑聲,笑聲過後,流夜便不打算再開口談及。

「……原來如此。怪不得妳在小石窟的時候,總是要以鬼火照耀四周,甚至不願意理會我們。原來是我們沒注意到妳的異樣,反而還將妳推入深淵。抱歉!」

  焱絕邏輯斷線一會兒,察覺流夜不再出聲後,理智再一瞬間回籠,她朝著流夜所在方向輕輕欠身,向著流夜道歉。

「何必?就算我說出來。我想只會遭受質疑。我沒必要這樣自討沒趣。」看著焱絕道歉的姿態,流夜內心不由得燃起一把怒火。

  「啪!」下一刻,營火火光瞬間晃動了一下,流夜臉上一陣愕然。

「抱歉。我……我知道這樣也沒辦法彌補傷害。但是……罪者是罪者。傷害是傷害。我們依罪擒捉妳,卻在無形中給妳其他額外的傷害,這是我們道靈上下應得的。」日晦臉上印著火辣的掌痕,而賞她一巴掌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日晦自己。

  「……日晦。我身為輔坐。應該要提早察覺這件事。罪不在妳。」看著日晦的舉動,焱絕臉上也是有些難過,接著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隨即抬起手。

「夠了。我不需要名門正派的同情。我剛剛對妳說過了!」看著焱絕也想效法日晦,流夜握緊拳頭,喝斥了兩人。

  「收起同情。我不需要妳們這種目光與體會。我們只是為了解除我身上的招數,才會暫時結夥。沒必要這樣互相顧慮!要洗就快去!從我眼前滾遠一點!」或許是再次被焱絕與日晦同情,流夜此時感覺自己像是被羞辱般,以大聲咆嘯的語氣吼著兩人。

  「……改換順序,也比較好。不如由妳先去淨身,讓日晦再周圍監視,同時點上火光。這附近好似有兇猛的野獸,點上火光對人身安全也比較有保障。」焱絕被流夜咆嘯後,她冷靜一會,並對著兩人說出了不一樣的看法。

「焱師姐……我們不是將流夜當作犯人……」看著焱絕改口,說出要自己監視她的說法,日晦驚訝的張大眼睛,隨即替流夜感到委屈。

  「我剛剛才……」「我有說是監視她?日晦。仔細思考我話中的意思!」流夜額間爆出青筋,正打算朝著日晦發作時,焱絕卻打斷流夜,反倒看著日晦,臉上輕輕抿成一條線。

日晦安靜一會兒,仔細思考著焱絕方才話裡的意思,接著,她像是想通什麼,神色上洋溢著喜出望外的神情,看著焱絕。

  「讓我看看妳得出的答案。」焱絕雙手合十,一臉靜觀其變的看著日晦。

「怪人。」雖然日晦方才同情的態度,令流夜差點對她發脾氣,不過看著日晦突然喜出望外的神情,流夜覺得眼前兩人思維不太正常。

「……流夜。雖然對妳很抱歉!不過……我想就近在旁監視妳,妳覺得如何?」

  當日晦話語一出,原先打算靜觀其變的焱絕,以一臉錯愕的神情,盯著師門嫡傳弟子,而身為罪犯以及暫時是道靈歸化弟子的流夜,臉上有著複雜的神情,彷彿眼前人做了糟糕的事情。

「妳……妳要聽聽看妳方才說了什麼話嗎?」「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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