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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责编睡了的那些事儿

[db:作者] 2025-07-29 09:42 5hhhhh 9460 ℃

消云自始而终是那副坚忍模样,虽说骑跨在亚罗身上,粗长肉屌随着愈快的顶肏不断射出浓精沾染彼此胸腹,却也从未抗拒过亚罗的求欢讨好。

如此这般羞耻淫荡的姿态,又被自家亲兄弟撞见,眼底瞧着身下箍紧他腰身,一脸玩味从未遮掩情欲之色的亚罗,亦是有了几分慌乱。

“只要将军伺候的本王舒坦了,决明那小子我尚且不会动他。”

打完这一段文字,我随手保存下来,后仰上身抻了抻懒腰,感到指爪都有些僵硬,便起身从冰箱里拎出一瓶啤酒然后晃悠到阳台,碰巧看到让人口干舌燥的一幕。

讲究,罗老板和消云先生的阳台做爱,仿佛丝毫不把正对他家对面的我当回事儿一样。

想来消云先生脸皮薄是绝不会主动……罗老板好腰力,怀中抱肏杀,也就这厮色胆包天,做事儿全凭本性,一张嘴虽算不得油腔滑调,也非揣着聪明装糊涂。而立是虎,再不厚脸皮早早挥霍捅了腰子似得开垦,也白瞎了身边儿消云一副好身子。

做做爱打打炮,天雷勾地火,久煮王八汤。喜欢了了不得,都是男人嘛,勾肩搭背磨的不是耳鬓缠绵,69换骑乘,床上床下阳台浴室和野外,吃口鸡巴又哔哔户外是真扎腚。不爱了也无谓,双0憋不出个1,双头龙是共用老公,惆怅几许嚷嚷自个儿天煞孤星,我看纯粹五行缺金,个中偶有滴蜡鞭打乳头夹,前半句还叨逼叨又胖了,咱俩一块儿减肥?下一句生生怼的叫爸爸。

有钱嘛,能有什么不好。这片地儿这么大,不拿你我当人,自有留爷处。

我悻悻然叼着牙签琢磨,隔岸观火,对面这俩糙汉子就没个被偷窥意识,我就差摇旗呐喊助威,眼见怀中抱肏杀的罗老板箍紧消云腰身将怀里的家伙抱悬地面,阳台那矮墙完全遮掩不住。我擤了一把鼻涕,盯着消云胯间粗长肉屌,随着亚罗顶肏,高潮射精的模样,鸡巴是直冲上天,股股浓白涌出,不禁感叹这他妈真是日天日地日空气,强奸整个城市。

“你就不怕长针眼儿?”罗老板坐在藤荫下,棉质黑背心和大金链子,我就怀疑他会不会问我这瓜保熟不?

“哈?我就是长鸡眼不也是您赐的么?”胸脯上趴了他家的猫,鼻头呼噜冒泡。我摇着蒲扇躺在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藤椅上,狭长眸子从墨镜下打量着对面俩爷们儿,消云的背心怎么瞅也似极GV男优穿的那种下一秒就轻易撕开的样子。

“我想赐你三尺白绫呢,你快自行了断吧。”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啦啦啦……”我摇头晃脑的哼唧。

“你妈死了,我佛慈悲。”

从儿歌无缝衔接到十八摸,我堵着耳朵眼儿叫着不听不听,亚罗骚0,奶子上盘踞的家猫祖宗跳上桌,冲着切开的西瓜瓤嗅了嗅,随后被无奈叹气不想搭理自家相好与我的对喷扯头花的消云抱起。

话说消云是不是情商负值哇,这厮面无表情的读出声老子写他俩的黄暴h文是不是强迫症啊!啊?公开处哥们儿的刑呢?再瞧罗老板掰着指爪念叨,完全在关注自个儿当了几回攻或是挨过几回肏。

“我算是瞧出来了,你不diss老子浑身刺挠的慌。”

粗长肉屌泛起青筋摩挲在厚实胸肌沟壑处,身下的消云似乎不长记性的张嘴,精液沾染嘴角,舌卷吞咽入腹。手铐缚了双腕挂在栏杆之间,亚罗将健壮有力的双臂托起消云大腿肉臀,豹尾本是浸了润滑插在穴口内,随着消云悬离地面双腿屈膝分开,豹尾滑落垂下摇摆,内射的精液淌落,亚罗俯身吮吸消云饱满囊袋与射精多回泛着红肿的肉屌茎身,起身挺腰对准肉穴再度肏干起来。

消云厚实胸肌颤粟,淫液沁出淌下,听着他宽厚隐忍的呻吟,亚罗的声音略带嘶哑:“曼提柯尔问过我,他说他用文字记录了这些,无论色情与否将一个个故事讲述给大家……那么我呢?如果用画又是怎样一副场面?”

谁知道呢,那又是下一个故事了。

就像我跟我的责编比卢一样,上床而已,催更和鸽子的角逐罢了。

警鸣中,西岚站在中央,眼角忽然涌下泪,慢慢巡视着周围,每张脸,每个身影。

喜悦、悲惘、愤怒,劫后余生的无情,忽然抬起枪指向拿回手机正在删除的徐岳雷。

而他无措中,西岚胸膛爆出血花,牛兽徐岳雷慌张里手机跌落,恰好播放出自己被迫拍摄下的丑闻。

摇摇晃晃,灰狼望着每张惊诧的脸,笑了笑。

你以为你是那只猴子?一身顽骨,寂寞在月光下五百年孤独作陪,后是紧箍相伴,醒了还想再战。

“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戛然而止。

收音机最后的枪响后归于死寂。

今天的故事没有结局,有的东西拥有此刻亦是失去。还好我们都不是那只猴子,身披锁子黄金甲、足蹬藕丝步云履、头戴风驰紫金冠,踏平南天后的五百年孤守全在因果。

“然后呢?”

半躺在桌上的哲门随手抱过收音机举在身前,在聆听无果后,白狮曼提柯尔赤裸走来,将收音机从哲门爪中拿开,俯身中的胸腹贴合,深埋颈项沟壑的诱惑,一切都很快乐,一切又都不快乐。

“然后我们来做爱……骑乘、内射、虐待的对象颠倒,穿刺皮毛下的肌肉,血水溅出时一并愉悦的高潮射精,最后相融吞吃干净。”

曼提柯尔分开双腿骑跨在哲门身上,犬兽锋锐的指爪沿着曼提柯尔的乳头一侧划下,血水润了纹身,而后送入嘴中吮吸,慢慢品味往日本该是自己经受苦楚后的味道。

当浓精涌出落在哲门脸上时,雨夜终将来临。头顶是左右摇曳的窗,入眼城市苍白渐转墨染。房间未开灯,隐隐约约,墙上钉着一张张完整剥开的兽皮,几处窟窿空洞乏味。曼提柯尔趴伏在窗台上,雨水顺着长发与侧脸淌下,指爪绕着皮筋玩着翻花。哲门用打火机将金属片烧红一角,攥着白狮胯下肉屌撸动了一会儿,然后将烙铁抵触在茎身,曼提柯尔微眯双眸,轻嗅雨夜中的腐朽混杂皮肉烙烫的气息,精液再次涌出,随着哲门掰着曼提柯尔的肉臀挺腰插入肏干,雨雾天地苍茫。

警匪什么时候能厮混一块儿吃顿烛光晚宴上床做个爱,往日穷凶极恶的施虐暴徒而今热衷在刀尖钉板拎着几千块薪水生死出入的条子身下求欢。

今天又是地狱。

比卢喜欢这种感觉,不只是愉悦、积极等一切正面的反馈,包括难过彷徨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压抑到扭曲的想被支配,并非是最不缺的身外之物,而是想要将身体坦诚的奉送,再将情感让对方欣赏玩弄,色欲是多种方式里最为快捷的选择。午夜难捱辗转反侧时,在独居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创作,任何的作品,代入角色,把细枝末节用性幻想填充丰满,不停自慰,摇尾乞怜般跪伏床边,69、骑乘、后入、床上床下地板浴室和阳台甚至恬不知耻的野战,玩得开了再加点儿口球锁链绳艺捆绑,滴蜡鞭打电击和窒息,胶衣炮机榨精吞精饮尿,在胸腹和臀肉大腿内侧私处写满了淫乱不堪的字迹,扮演着警察与悍匪、主人和狗奴的游戏。

从缓到急,徐徐增进。这其中再添置点儿热衷的小性癖,被窥伺或者赤裸裸暴露被围观做爱的乐趣,粗长肉屌上套着白袜撸动,嘴里叼着未曾换洗的内裤体罚强迫手淫射出的精液浸透对方的衣物,忘我神色跪趴在那儿主动扒开肉穴迎欢,承受两根肉屌紧挨着的性侵,甚至隔着玻璃,胸腹紧贴冰凉,交换彼此伴侣的ntr情愫。

每个淫荡的情节都是他作品里的贪欢爱欲,白日看他抱怨又要重返修稿,自嘲这辈子摘不掉小众黄暴写手标签,无奈抓挠后脑的样子,默默听着,告诉对方只要继续写下去。却在他又摆出懒散混不吝的无赖模样,下意识的用暴力逼迫对方,醒悟后只能默默为他抗下外界的压力。

一直如此,矛盾的撕裂感让比卢曾经难受的发狂。一切都很狗血,我曾调侃如果和他是一对儿,要么是妥妥霸道总裁爱上我亦或者乡村伤痕痛爱文学的影射。

但最近的比卢已经放弃纠结这种事情。城市的高空依旧喧嚣,每个人也在行色匆匆,表里不一的复杂性是常态也是必需,而我不同,我已经没什么想要藏起来珍重的玩意儿,比卢有,但那又如何呢。

骨子里潜藏着想要被征服和支配的欲望,往往又不经意操纵别人,他在今天这场闹剧里似乎找到了一丝平衡点。

昏暗的仓库里,锁链摇曳,禁锢的猎物醒来时发出的喘息呻吟传来,坐在椅子上的黑猫比卢回过神,静默看着我浑身赤裸,四肢被镣铐锁住,延伸的锁链没入黑暗的边角,脖颈上挂着一副金属项圈,看着我从迷茫再到清醒的不断挣扎,金属项圈沉重,直到我知道白费力气,此刻只能放松身体些微低头让自己的脖颈好受一些,呼吸均匀后又摆出混不吝的笑脸。

“喂,比卢,这是在干什么?因为我太鸽子,终于情绪大爆发,用这种像我文里的色情调教戏码般的手段来惩罚我?”

“嘛,快点放开我啦,我又不是不写,时间那么宽裕,而且在出版社根本没人敢欺负你……喂喂,有没有认真听人家说话啦,就算真要玩调教游戏也不是不行,把这个重得要死的项圈拿掉嘛。”

这是一场真实发生的经历,写在了另一篇的故事里。故事里外并未有一丝不甘与懊恼,故事里的主角,你和我谈了一场与众不同的恋爱,期间多有狗血乱伦,和比卢的父亲做爱。荒诞之外,彼此还是老样子,我摇头晃脑敷衍应答会快点完结,低头看了一眼跪在桌下赤身裸体的比卢,慢条斯理的踩碾他的肉棒,精液沾染指爪间,用力吞咽我的尿液。

我和我的责编关系一向如此,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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