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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迷情:与JS小天使小乃花酱と禁断の恋 (三),3

[db:作者] 2025-07-29 09:42 5hhhhh 1420 ℃

  我在公寓的楼道里走着,愈是接近自己的楼层,迈出的下一步就愈是沉重。

  我当然是很爱、很爱小乃花的。可她最近的模样让我愈发后怕,钥匙插进锁孔里,叩开这道厚厚的防盗门后,我就得继续面对消沉得不像一个孩子的她。

  更何况,我才在外面的大街上,邂逅了另一位同样甜美的小女孩。  

  有点微妙啊,明明两个人都是幼嫩的小萝莉,我却有了一种外遇的感觉。更可笑的是,我甚至还远远没完全驯服金屋藏娇着的小野猫、这只小野猫甚至从未爱过我,我俩之间就多了一层可悲的障壁了。然后呢,在外面偶然邂逅了只乖巧得多的小家猫,回到家里时,我的情绪就开始复杂得多起来了。外遇的男人,也是这样的脑回路吗?

  “我回来了。抱歉在加班,有点晚了,给你买了袋水果。”

  「嗯。」

  

  我将门合上,回头看到她孤零零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还穿着洗完澡后我要她换上的水手服和短裙,身子依旧习惯性地蜷缩成一团。脚踝处的镣铐悬挂在沙发上,随着主人身体的不时颤抖,轻轻晃荡。

  我努力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我这么晚回来,想必小乃花还没吃饭,饥肠辘辘的吧。光顾着和纱织聊天,竟然忘了这事,真对不起。

      

  之前跟阳优激烈讨论过一个类似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婚姻中的人是先有外遇之实,还是先有相异之思。我如今又重新回忆起这个话题,也难怪当初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应该是先有外遇之实?但我和纱织的邂逅仅仅是停留在“邂逅”这个字面意义上的,她只是个情窦未开,对我绝不会有任何男女想法的小萝莉,什么上升到“外遇”,纯粹是我一厢情愿的行为。

  那应该是先有相异之思?毕竟若不是小乃花变得这样奇怪,我也不会带着逃避的心态出门在补习班的门口乱晃。可她变得奇怪的原因,不也是我吗?

  算了,不想了。

  

  我很想给小乃花配一台电话,每次有事要晚归的时候就提起告知她,要她自己下楼去吃点什么。但我怎么敢呢?她拿到可以通讯的电话,第一反应恐怕就是报警吧。

  

  “抱歉今晚……工作有点忙。”

  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什么抱怨与微词。我向她走进,手伸向她的肚子和大腿抚摸。这两天一来,我愈发喜欢捕捉她的眼神,祈祷着能多看到几分活力。

  触及她身体的感觉让我心里一颤,我把手收回来,用手指捻着,即便隔着一层童袜的纤维,我也沾了满手的汗。

  她不时瞟向我的眼神也是虚的,是生理上的虚弱。

  “小乃花?!”

  我手伸向她的脑袋,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刘海处的发丝和额头相接的地方,浸满了汗水。

  “你在发烧?!”

  

  她听到我的话竟然有一些意外地睁大眼,随后是软趴趴的回应:

  「诶是吗……我只是在沙发这儿躺了一下午,不知道啊……」

  “天……自己的情况,躺了一下午都不知道的吗?”

  我不假思索地取下她的脚镣,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向门口走去,但没几步,我便打了退堂鼓。

  

  且不说她没穿内裤,已经这一身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略显羞耻的着装,万一到了诊所,她直接向医生求救怎么办?我的确担忧她的病情,但更惧怕的是失去她,失去还能继续霸占她的自由。

  我掩饰性地重新加快逐渐停滞的脚步,只不过方向一转向我们的卧室。

  “你躺一会儿,叔叔去给你买药。”

  我取出被子给她盖好,嘱咐着,转头寻找地上的脚镣。毕竟在这之前我的每一次出门,都不会忘记给她带上脚镣。

  

  小乃花急着治疗,而我在干什么?!

  心虚地回头再往她一眼,她大概脑子已经迷糊了,只是迷离地望着天花板,没有更多的反应。我便转头径直走出大门下了楼。

  

  一路上我想着她发烧的原因。是今早没有给她打开暖气?是我把公司里的流感回家带到了她的身上?还是因为昨晚随意地掀开了被子?

  当我告诉药房的人家里有小孩发烧需要药时,他们问我为什么带上去诊所对症下药。我一时语塞,只能临时编造了“孩子有腿伤行动不便”这样不堪一击的谎言试图搪塞过去。最后磨蹭了半天,我不得不摆出一副臭脸,喊着“反正来都来了”。

  “那行,症状呢?”

  “什么?”

  “我说你女儿什么症状!!”

  我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果然我是没带过孩子的人啊,连她的症状都没搞明白就出来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凭借片刻残缺的记忆,跟他描述小乃花的症状。

  “他妈的!”

  药师骂了一句娘,看我的表情愈发像是在看怪物,才给我开了模棱两可的药。

  

  回到家中,小乃花迷糊地闭着眼但没有睡着。我将她抱坐起,慢慢地脱下她的衣裙,露出汗液淋漓的诱人身体。但我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去向她索取什么了。只是取出她的浴巾替她一下一下地擦着汗。

  「呜嗯…」

  虚弱的病体只想安然独处之,似乎经受哪怕一点点折腾都要多难受一分。我的手借着毛巾每从她的背部碾过一次,她便闷闷地哼出一声。

  「呜嗯、呜嗯、」

  同样清嘹如银铃的声线,同样跳脱着传达身体的主人正经受摧残的呻吟、同样是困难的呼吸受到阻碍时不得已去维持的本能技法,小乃花软软糯糯的无意哀啼正把我的思绪引导向此刻绝对不合适的地方。

  「呜……」

  还穿着长筒白袜的双腿本是直直地并拢向前伸着,随着主人愈发的疲软无力,那两根曼妙的形状逐渐松弛、分开,然后渐渐地弯曲着。

  这一定是她的错吧!我在心底和自己开着苦楚的玩笑,给她穿回水手服,趁着她闭眼的空隙甩着脑袋尽量避免把她此刻的境况和性爱联系到一起。

  

  一旁桌子上的开水凉到温热,我将冲剂倒入搅匀,递给到小乃花的嘴之前,我先自己用嘴试了试水温。

  小孩子的触觉都是敏感得多的吧!我依稀记得小的时候,父母能轻易端起的饭碗,我却总会感到难忍的烫手,他们能迅速喝下的粥,我也要用嘴嘬起吹半天。此刻给小乃花试药,绝非什么仁慈心泛滥的行为,我只是不想因为烫到小乃花的嘴皮,从而让此前的一番好意都白白浪费。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人生第一次贴心地给别人试水温。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哪怕是曾经做过的那么多囚禁一只小萝莉的梦里,我幻想过她会逃走、会报警、会自杀的所有可能性,但我从未设想到过,“她”有一天竟然会生病。

  

  “喝药,来。”

  我把杯子靠近她的嘴,过于宽大的杯沿让药液从两侧微微溢出些许,沾到水手服的衣襟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随手给她用的杯子,对她的樱桃小唇来说太大了呢?下次给她换一个和她一样小巧且可爱的新水杯吧。

  

  我把杯沿向她贴得更近,贝齿被磕到的震动从陶瓷的把手传来。我不好意思地调整一下坐姿,用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点点灌入。

  小乃花伸出双手捧住水杯,示意她自己来,但我固执地没有放手,她也只好作罢。我承认,这是我控制欲众多体现中的一处。

  “药片也吃了吧,和冲剂一起含下去,就没那么苦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怕苦。」

  “必须马上睡了,睡之前想要上个厕所吗?”

  她点头。我便将她抱起,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不说又故意的成分,至少是无力地任凭着体重的影响紧紧地耷拉在我的身上。有时候在客厅里调教挑逗她的身体后,我常会以这样的姿势将她抱起,扛到卧室的大床上完成我最后的释放。但她从来没有如此毫无顾忌地将本就柔软的身体交给我,这软下来后充分体现一只依人小猫姿态的模样。

  就像和她共处的第一晚那样,我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马桶,分开她的大腿。但这次不再需要我指尖使坏地在她的阴蒂上轻捻,她也不再在抗拒中闷哼着才排泄出来。

  

  我把她抱回床上,衣服全部除尽盖上被子,又多给她加了一层。

  “晚安啦。”我俯身一吻,轻轻点在她的唇上。

  难得小乃花有如此服从而不抗拒我,甚至连一丝不情愿都不流露的时候。若是现在和她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抱着这样的想法,因侥幸心理而生起的侵占欲让我没有立马抽出蜻蜓点水式的吻,而是双手撑在她的脑袋周围尽可能地不打扰到她,然后试探性地将舌头探入。唾液的极致润滑带着丝丝腻痒,我抵住小乃花的舌尖顺时针着搅动。

  「呼…呜呼……」

  本就呼吸沉重的小乃花对我吻的呻吟回应来得更加激烈,我带着越来越大的侥幸心理,睁大着眼睛观察她的反应,趁她还在迷糊中闭着双眼时,肆意品尝着她的甘甜。

  双方、或者只是我一方的唾液越积越多,那份甜蜜也变得愈发诱人。

  要不吸一口?就一口吧?

  我的嘴撮起,微微用力,小乃花甘甜的蜜汁进入我的口腔,撩拨着我的味蕾,“啾啾”的色情声音也显露出来。

  

  小乃花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心虚的我连忙站起来。

  “晚、晚安。”我盯着她,红透了脸,不知是因为偷吻的兴奋,还是因为被发现的羞愧。天呐,明明我是将小乃花囚禁起来了的、占据着绝对主动权的人,为什么现在吻她一下就像做贼一样呢?

  倒是小乃花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迷糊的眼只是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便又闭上了。在这之前,她薄薄的嘴角微微咧起了不到15°的角度,报我以一个令人安心的、善意微笑。

  

  面对这样的她,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染指呢?

  我把门关上,在闭合的那一瞬间尽可能地放缓速度,降低碰门的声响。然后抱来另一床被子,为自己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放心,便又把被子抱进卧室里铺在地上,我就这样睡在小乃花一旁的地板上。

  这是小乃花来我家后,第一次一个人睡。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地迁就她。

        

  「啊……」

  「唉…唉……」

  一阵阵奇怪的嗟叹萦绕在半梦半醒的我的耳边,重复了很多回后才把我惊醒。

  大概是烧得很厉害吧?小乃花紧闭着眼,嘴唇微张,一阵一阵地哀叹着。我连忙去厨房取了热水,将毛巾打湿,盖在她的额头上。但她的呻吟有增不减,我却又只能跪在地铺上,趴在她身边的床上,心随着她的声音跳动着,祈祷着她能尽快好起来。

  我一向很反感小乃花提及她的父母,但现在我不免地想象起她父母的样子来。如果是宫本夫妇、甚至说,如果现在是其他任何一个心疼她的大人的话,此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奔向最近的诊所吧。只要医生输点液,或者对这屁股打一针,再睡一觉,小乃花立马就能好了吧?

  但懦弱又自私的我不敢这么做,即便她倒在病床上哀叹,我也只能喂她一点乱开的药,给她烫一下额头。

  

  我想把头埋在小乃花的怀里忏悔,流着泪忏悔,但又怕将她惊醒。只能在一片漆黑中,把头埋在她的床单上。年幼萝莉的淋漓香汗,正散发着令人心静的味道,我大口地呼吸着,追寻着她最后的温柔。

  我没谈过恋爱、更没带过小孩子的经验,没有任何人教过我育儿的知识,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忘记开药之前记住小乃花的症状。但我知道,小孩子的身体都很虚弱,这一烧,若是还给她开错了药,恐怕明早我能见到的,就只有这句冰冷又美丽的身体,见不到她的可爱与温柔了。

  

  我大口嗅着,顺着呼吸的韵律,细数我这两天的罪过。

  为了私己的淫欲,不顾深秋的寒冷掀开被子和小乃花交合到半夜;早晨开门的时候明明连我都在发抖,却没有确认暖气是否还开着就离开了家;为了自己能继续独占她,宁可让她发着烧也不送去诊所;去买药连她的症状都没记住;甚至还趁着她迷迷糊糊躺下的功夫偷她的腥。

  这上面的种种罪过,有的我已不能改变,有的我明明仍能行动却不愿意行动。只顾着忏悔而不愿改变的人,该说是可笑还是可耻呢。口口声声说能给比她父母更好的,现在却连最基本的生命健康都不能替她保证。我的确配不上她父亲的身份,今后,也不配在小乃花提及她父母时,有任何的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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