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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击败魔王呢?,2

[db:作者] 2025-07-29 09:42 5hhhhh 5810 ℃

  纤细的手掌控制野兽是有一个限度的,所以她需要一个外援,而现在正躺在她大腿上昏睡的金发女孩就是最好的外援:黑发女孩拉扯开她的衣领,让掩藏在衣服之下的胸部一点点地漏出来,从胸脯本来附近倒映着光的漂亮肌肤,顺延着身体逐渐凸显的线条往下探索,隆起的乳肉顶住衣服边缘,稍微遮住明细的阴影,慢慢地提起来就能看到乳沟开始给两边的胸部勾勒着线条,弧形渐长地引导着被心跳带动的青筋、呼吸的起伏导致微微的颤动以及逐渐解放开所四散的血色,逐渐点燃了战士大脑中的一根弦,随着黑发女孩的两只手精妙的把控而悬留在半空,身心上都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体力完全浪费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在这个节骨眼上,快感占据了上风的战士,双手索取的力量减弱了,黑发女孩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轻松了不少,作为“回报”,她再将那衣领拉低一些,这一次已经能看到金发少女那白色胸罩的边缘了——虽然昨晚已经成功破处,但是能在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女生的贴身衣物(考虑到黑发女孩是真空的),那种偷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狂热的本能再次激活,手上的力气又增加了回去,这次痛的对方手都给弹飞了。

  “你给我住手......我明白了。”黑发女孩少有地出现了感情波动,尽管她知道这样泛红的脸颊和咬牙忍耐身体的敏感度一系列举措,会让眼前这个雄性更加兴奋,挤出来的声音更是勾出对方早已按耐不住的兽欲,可什么都不做也是不可能摆脱出对方的怀抱的,“我们一起进浴室,在里面一边洗一边做,这样可以了吧?”

  这个提议很明显奏效了,战士稍微愣了一下就放开了自己的手,总算能够自由呼吸的黑发女孩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她没敢大幅度摆动身体,她知道现在任何情况都可能成为一个导火索,那根敏感的肉棒已经在寻找出入口进行发泄了。

  “把她也带去。”

  要把金发女孩一起带进浴室,战士简短的一句话,让黑发女孩的双瞳稍微瞪大了一些,吞了吞口水不让自己笑出来,只是沉默地点点头,双手环过她的腋下将其抱了起来,掌心特意托住了她的下乳,掌心还在衣服上摩挲出声音,沿着那一对胸部的线条横磨过去,大致勾勒出那漂亮的身体线条。

  “机会难得,在这里脱衣服了吧。”

  同样是很简单的回应,立刻让兴头上的战士狂热了起来,他的双眼正在燃烧着对身体的渴望,眼前有毫无防备的、言听计从的两个战利品,对她们有支配权,完全可以用她们满足自己任何愿望——满足那原始的欲望可以延续战斗中紧张极致的快感,简单的感官愉悦可以让身体持续沉浸在战斗的状态中。

  所以说,战士生来就是为了战斗,不是吗?

  拽住对方的上衣下摆,猛地往上掀,简单粗暴地施加自己的暴力,战士几乎要撕烂对方的外衣了,而金发女孩儿正坐在自己面前,裸露的小腹稍微有些软肉,平时看惯了各种健康的线条,这种稍微肥胖的小肚腩也别有风味,想到对方很可能用衣服特地遮掩这些不满意的部位,现在被视奸的恶趣味刺激着战士直接掏出了肉棒。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撕烂了整个上衣,那对被白色胸罩死死包裹住的丰满乳房就这样弹了出来,没有衣服的掩护这一对胸部就这样悬在半空中,凭借内衣的功能性坐直了挺拔着,粗暴的动作让她们在盛满的半碗中激烈地摇晃着,这么对果实就在眼前诱惑着自己,更别说隐藏在白色布料后面那未知的乳头,搭配上不同的穿着居然有如此美妙的效果,让战士看着大呼过瘾。

  “剩下的,你来脱。”

  “......好的。”

  正对着自己的饱满双乳有着深邃到夸张的乳沟,各取半球却互相挤压的内部空间漏出了诱人的阴影,光是看着就血脉喷张的豪迈身材,居然是挂搭在那脆弱小巧的双肩之下,仿佛训练平民用的小木剑一般轻松折断的程度,如果把肉棒插进去,对方想让自己舒服一定会很拼命很拼命地讨好自己,弱者肯定会用尽全力地满足胜利者的虚荣心吧。

  想到这一点,战士才让明显有不满情绪的黑发女孩继续下半身的脱衣工作,甚至说他只是做了一个吩咐的样子,因为对方并不打算分散他的注意力,而是用食指和中指插入那对乳沟中央,事先舔舐上唾液的指尖拨开那对乳沟露出一个貌似刚好可以容纳龟头的小洞口,缓缓地搅拌着那皱巴巴的纹路炫耀着滑溜溜的触感,利用沉睡的后辈那没有防备的双乳诱惑着敌人,哪怕近乎一动不动的姿势也快将那失去脑子的男人拖垮了。

  乳穴一开一合地邀请着肉棒的插入,充血的龟头非常顺利地撑开了那狭窄的入口,头部的轮廓取代手指一点点地探索进去,仿佛吞没一样将肉棒隐藏在阴影中,乳肉相互挤弄产生的强烈腔压排除出内部多余的气息,比起刚刚涂满唾液的肌肤显得更加干燥,但是滑嫩炙热的触感让战士品味到别样的快感,整根肉棒都没入这真空的包裹中居然还没有顶到底,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很快就握住了两边的侧乳,自顾自地玩弄起来。

  黑发女孩也乐得抽出身,没有打扰这个野兽的兴致,直接将后辈甩给他任意发泄了。

  放在平时,这种处于自保的行为会让战士相当不屑,毕竟拥有强大个人作战能力的魔族居然连对待伙伴都如此冷酷无情,为了自己而轻易出卖他人利益这种毫无下限的事情肯定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但是仅仅是换了个身份和皮囊,身体和理智就开始给对方大开绿灯,出卖伙伴的人可以任意享用热水澡和香薰等等奢侈品,作为战利品对待的俘虏只是利用肌肤的磨蹭就能讨好胜利者来获得安全的保障,甚至占据一定的主动权:如果金发女孩这个时候醒来射精的瞬间战士就会失去作战能力吧?

  但是完全无法忍受对方这丰满的胸部,双手紧紧拽着胸罩的两边,掌心狠狠地往中间挤压,乳沟中溢出来的软肉就开始自顾自地抖动,真空的深处就开始吮吸着龟头往着更极限的深处插入,强大的乳压将包皮慢慢地拉扯下来,漏出的先走汁在这腰部不由自主地动作下沸腾起来,成为方便抽插的润滑剂肆意搅拌着。

  只要往前顶,腹部稍微压住乳肉,夸张双峰隔着那胸罩就会毫不示弱地将自己顶起来,就算这对胸部要被粗暴的动作拉扯出来,也让战士体验到腰腹要被这个没有抵抗能力的“玩偶”给反击得欲仙欲死;往后打算抽出肉棒,就会看到那晃动的乳沟中间那流淌着汁液的小口,棒身陷进那皱下去、仿佛像嘴巴或是别的生物的乳肉中,肉棒上碰一碰都会产生快感的暴起青筋在脱离乳压之后都慢慢地变得明晰起来,就像一个记录着如何获得快感的轨道,诱使着战士再换一个角度、沿着这条线再试一次。

  “就这里,看我的......”

  战士稍微下蹲,让肉棒稍直立着的姿势,由下往上往着乳沟的末端、朝着金发女孩的脖子上沿顶,这么做大腿就会在冲击的时候撞击到下乳,最丰满的乳球就会搭配着胸罩擦拭着根部和阴囊,做出压制的姿势时就会被顶起来方便空出双手,让棒身会停留在稍浅的部分。这样本来看不见的龟头终于在乳沟的末端的三角地带里钻出来,固定好姿势之后战士开始摁着这个无辜的小脑袋,逼迫她直接低下头,用那沉睡着,在等待唤醒的嘴唇贴上这肿成紫色的龟头。

  稍显凉快的吹息让龟头抖了一下,而那饱满的唇瓣在接触肉棒的瞬间让人感觉在亲吻似的,毫无抵抗甚至防备的金发女孩任由龟头撬开她的双唇,碰到那自然落下的舌尖和漏出来的唾液,湿热的空间逐渐贴合在有限范围的龟头上,马眼情不自禁地漏出了先走汁,情不自禁地扭着腰捣弄着棒身周遭的乳肉,双手在那深埋的脑后勺、随时揉弄就可以挤榨精液的乳肉和那固定好位置、将自己托起来的下乳之间烦恼着,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来进行高潮才最舒服。

  然而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了,明显是对方的脑袋越倒越下,龟头直接就沿着那齿床做着刷牙的动作,猛地撑开口腔的同时就是敏感的前端被一口气含在嘴里,浸满唾液的腔肉和舌头对外来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开始收缩和缠绕,再稍微用力嘬了一口,大量精液就很轻易地喷了出来。

  而且因为对方这个近似于擒抱的动作,战士高潮的时候还没法发力动弹,空留着颤抖的腰身和肉棒:被对方的嘴巴吞咽着精液,龟头在那湿滑的口腔中被倒流的精液和不停分泌的唾液给浸满,一层一层地将其裹住;高潮中震颤的肉棒被那饱满的乳肉缓冲着,青筋每一股跳动都会引起颤动的乳肉进一步的拍打,将其体力压榨到极限;下乳无动于衷的压制固定住战士的身体,就像一张没法挪开的椅子,通过巧妙的角度将其托在一个稍显悬空的部分,失去控制权的蛋蛋在危险的状况中分泌出更多的精液,延长高潮的同时消耗更多的体力,造成一个恶性循环。

  “......你是谁。”

  金发女孩陌生的声音终于响起,醒来的她着实吓到了时刻都在警惕外界的战士,哪怕是高潮阶段也保持对于危险的抗拒,虽然没有力气做出类似于灭口的过激动作,但是从快感中硬是摆脱还是被他做到了——拔出兴奋得充血的肉棒,空气中飞溅过一条精液连成的一条线,洒落在地上给刚刚这次发泄又多留下了一道痕迹。

  战士在强烈的高潮之后还能在惊吓中保持自己的平衡,身体居然还能激活最基本的应激状态将金发女孩摁在地上——落入陌生人手里的茫然、对性侵的烂人那种厌恶和男人瞬间挥出拳头的恐惧,这三种情绪同时激起,直接宕机的大脑没有任何可以反应的空间,她在那逐渐清晰的景象面前呼吸都要停下来,完全傻在原地无法动弹。

  这一爆头的景象自然没有发生,木讷呆滞的精神让金发女孩看起来从容不迫,紧绷的身体却诚实地漏出了尿液,放松下来的肌肉解除了对于血液和心脏的束缚,大口喘气的她无法忍受心跳高速击打带来的不适感,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味道虽然不重,但是羞辱性极强,劫后余生的金发女孩双眼不自觉地流着眼泪,瞳孔极度收缩起来,严肃的表情瞬间崩坏,五官反常地扭曲起来,死亡的恐惧化作脸上的阴影让她脸色刷的一下显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尝试爬到浴室门前求救,四肢却不听话地发软把自己的主人抛弃了,任由其摔倒。

  “哎呀,没想到处男毕业之后,改变这么大啊?”黑发女孩仿佛有意挑选这种场合出浴,毫无表情地眯着双眼,和昨晚一样只是披了一条围巾,戏谑着乱七八糟的两人同时还唤醒了战士的记忆,“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完全就配得上多囤几样战利品,你觉得呢?”

  “......为什么你会轻易对我就范?”

  “雌性喜欢强大的雄性,这不是天生的吗?”

  在处男毕业之前,战士只在各种成人刊物里面读到这句话,那些情节里面的女孩儿往往都是被男人们死死掌控住对欲望的饥渴,被迫从自己的嘴里吐露出污秽的下流话讨好对方,并且通常以极度失态的结尾收场。

  然而此时此刻,坐在地板上的战士却在仰望着穿着浴巾的黑发女孩,这句话就像嘲讽似的将彼此的立场给扭转过来,让强大的战士反而变得弱小起来:雄伟的胸围挡住了她半张脸庞,只有那对冰冷的双眼从那鼓起来的衣物中稍微露出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你居然敢戏弄我......”

  战士好不容易从这种紧迫感中挣脱开,猛地站了起来,黑发女孩只需要往前走一步,就让他的脑袋整个埋进乳沟里,尚未准备好的他双腿没有站稳,身体晃荡了一下就把刚刚升起来的气势丢得一干二净。

  “佩雷尔看着,你害怕的敌人就是这么脆弱无比。”在快感中迷失了方向的战士自然没有被对方善待,光滑的膝盖骨顶住了刚刚射精完、又因为紧张的攻击状态半勃起的肉棒,即使是强大如战士,这种脆弱的部位被这么碾磨也是非常难受的,但是黑发女孩微不足道的力气又像是瘙痒,将对方的敏感度提高到忍受的极限边缘,在慢慢放松刺激的力度,“你的恐惧,你的弱小,你的无能为力,都能变成诱饵,在他们的感知里都是最有吸引力的美食了。”

  肉棒终于从顶弄的姿势中解放出来,马眼处滴落着粘稠的透明细线,先走汁在无声地证明着黑发女孩的说辞,战士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教学用的黑板,被释放出乳沟之后,立刻就被另外一个转向带走,刚刚目睹光明的双眼再次陷入黑暗,这次还有难以接受的闷热汗味和精液干腥的强烈冲击,刚想发作的他被更为小巧的膝盖卡住了根部,金发女孩佩雷尔熟练度不如黑发女孩,导致她没法固定住准确的位置,只能用力往战士的腹部压来保持平衡,害怕动作完成度不够而抬高自己的腿。

  再加上那种战战兢兢的抖动、为了贴紧身子不可避免地用双手搂住后脑勺以及扭摆着身子甚至有些蹦跳,导致胸部不停地搓弄着脸蛋,膝盖时而放松时而紧迫地压住青筋上下搓动,这些无意识的行为加剧了那种苦闷的快感积累,提高了敏感度之余又让战士极为不舒服,刷新着他对这种压榨的接受度。

  随着战士的肉棒勃起完毕,棒身的绝大部分都开始耷拉在佩雷尔的大腿上,虽然对方没有脱掉自己的下衣,但是一阵运动之后升温的体感很好地跟上了兴奋到下一阶段的肉棒,配合在乳沟里面挣扎呼吸的动作,导致战士全身都开始发烫,快乐的感觉和意识一齐迷失在过热当中,双手已经无法忍耐开始要去推开眼前的女人了。

  “她要跑了,爱西路姐姐!”

  “嘿呀......我们伟大的人类战士想去哪里?”战士就算现在想跑也已经晚了,黑发女孩爱西路脱掉了浴巾,让自己丰满的胸部压住他紧张的后背,乳头顶着那肌肤轻轻磨蹭让战士忍不住大口呼吸着难受的气味,被迫提高了自己的适应力;丰满的乳肉在运动中激烈的抖动在脸上和后背上都开始拍打起来,明明只是肌肤相互蹭弄却产生十分有分量的变形双手要将战士的精神都给挤出体外;而那修长的双臂已经绕过他的腋下,用那漂亮的指尖按了按他的乳头,感受到对方奇怪的反应之后再轻轻拧住转动起来,削弱战士的力气之余一点点加压上体重的逼迫,“像你这么强的家伙,一对多也是很轻松的吧?”

  爱西路说的确实是实话,战士每天都在战场上血战各种各样的敌人,曾是手下败将的区区两个女孩又怎么会在话下呢?可是现实就是他被两人前后夹攻,两人的胸部将他当成婴儿一样提了起来,引以为豪的身体机能此时却被迫踮起脚尖,肉棒明明被攻击却持续地兴奋勃起,漏出大量的先走液出卖着主人,将其游走在高潮边缘的情况暴露出来。

  虽然不需要这种情报都能感受到眼前的男人随时都要射精,可是有察觉到良好反馈的佩雷尔不客气地抖动自己的大腿,瞳中的兴奋之情和迎面那位冷漠的黑发前辈形成鲜明对比,为了体验到胜利的快感,这位金发女孩已经迫不及待扒拉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衣,一口气将肉棒吞咽到小穴里头,刚刚还和污秽的尿液共舞的私处,此时已经将肉棒里的精液猛吸出来,几乎要吃干抹净似的强行榨出对方的体液,夸张得甚至能听到一股一股排出去的液体声,这些声音搭配上淫靡的气味,催动着整个气氛的高涨。

  黑发女孩在后背上反复施压,逼迫着战士的脑袋埋进金发女孩的乳沟里,高潮之后本就缺氧的战士大脑在这么刺激了一下之后,意识开始乱窜起来,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着,直到他的眼皮在打架,活生生地晕了过去。

  = = = = =

  “天啊!东部商城战就是你触发的!”队伍中的长枪兵率先惊呼开,人群本来就开始蠢蠢欲动,这么一喊下来,刚刚的低声议论变成了极为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发泄情绪的咒骂开始占据绝大多数,“我们这么多人的钱是存在东部银行的,一把火都给我们烧了!”

  “等等等等,长枪兵,东部商城战中,东部银行没有被损毁。”队伍的二把手牧师安抚了一下众人,利用自己范围性的治愈魔法强制镇定大家的情绪,暗搓搓地动用了自己的小手段,“我们现在还在审判,讲求证据的......这水晶球还有半面记忆,我们放完再给战士定刑,可以吗?”

  “虽然东部银行没事,但是东部银行给你立的雕像给砸碎了。”

  “啥?”

  平时干架不见勇者这么多话,现在这么乱的情形居然开始“妙语连珠”了,牧师甚至都有点欣慰......不对!那个雕像!

  “我要杀了战士,五马分尸!”牧师出身于东部商城区域,可以说是在最富贵的家庭里面含着金钥匙成长起来的,王国里面牧师可是个稀罕职业,没点资源真驾驭不了那些又贵又烦人的各种卷文,所以当时牧师学成并前往首都任职的时候,她的雕像就成功驻落在商业大道——东部银行附近,“你们那个臭婊子黑发魅魔,是不是叫爱西路!我要将她的头拧下来给你抹口红!”

  抹口红在王国里面是个女性嘲笑男性的词语,讽刺肉棒越用越短的情况。

  既然牧师如此激怒和疯狂,失去控制的人群都要从队伍里冲出来当场给战士一个体面了;站在一旁的勇者说是冷眼看待一切,但是他脸上就写着“无所谓”一样淡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最高处的王座上的魔王,仿佛变成了法官一样,权杖不停地敲着地板,示意大家不要干扰审判的进程。

  “肃静肃静!取证还没结束呢!”

  “还取什么!东部商城战不是已经打完了吗!现在已经有证据证明是谁玩忽职守了!”牧师的权杖狠狠地敲着地板,平时温和的仪态荡然无存,只看她稍微弯曲的腰背和白色兜帽的背影,那道嘶哑的咆哮听起来就像老巫婆似的吓人,“这场战争可对王国的财政状况造成了重创,前线的士兵一度没有补给可以续上,这些额外的人员伤亡和损失你怎么弥补?我们还因此延迟了进发魔王城的行动,很多无辜的人都......”

  “牧师牧师,我提个小建议。”在魔王城附近的城镇里幸存、很晚才加入队伍的眼睛娘魔法师,非常恰巧地在大家专心听牧师说话的时候进行发言,在整个房间安静的情况下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她给带走了,“东部商城战是我们打赢了哦,而且实际上并没有造成什么很严重的后果——资金当时转移到皇城首都了,前来支援的精灵盟军也把魔族的攻势中断了,最重要的是东部相对来说被隔绝的几个要塞都没有被这次攻势拦截下来,对民众的宣传是一场大胜呢。”

  “眼镜娘说的没错。”

  “你在帮谁的啊,喂!”

  勇者继续保持着“战后”那种脱线风味的吐槽,但是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这些冷冰冰的现实都在敲打着牧师的脸,而且队伍也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虽然在水晶球里面,战士看起来是如此不堪,但是在东部商城战当中,如果他出卖了王国的话,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我可以自辩吗?”

  所以,在队伍里一直沉默的战士突然站了起来,在一众燃起怒火的同伴中毫无畏惧地走到了审判席前。大家都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那种沉着冷静的精神状态极大地抚平了人们此起彼伏的情绪,引导着他们去倾听和自己经过许多的被告人说法。

  “请讲。”

  魔王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 = = = =

  第二夜的榨精仅仅经过两次,战士就晕过去了,这倒不是他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是在精神上经过了紧张、放松、紧张,一系列的反复状况之后,疲惫到了极致,战士本身为了保持身体状况,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出现危机的时候会强制自己进入休眠的状态进行补充。

  这本是两个女孩榨干战士的大好机会,但是她们没有这么做——因为战士醒来之后,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两个女孩早已离开了房间,而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日常的态势。

  但是失踪的两人让他相当头痛,刚刚因为睡眠而放松下来的大脑瞬间紧绷起来,手忙脚乱地换上一套装备之后冲了出去,寻找着这两个魔族俘虏的踪迹。

  她们会不会尝试在内部搞破坏?还是说散布谣言让大家猜疑自己?还是说里应外合带着自己的伙伴奇袭进来?她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在自己的房间搜刮各种有价值的情报和道具,这些行动是完全可以进行的,随便一个成功实施,战士都没有办法去承担责任。

  冷汗剥夺了自己的热量,骤降的体温让肌肤煞白下来,那些血液开始回流至心脏,希望通过激烈的跳动提供强大的续航,然而这种跃动的声音却占据整个大脑和耳朵,死寂的室外反而变得吵杂起来,战士被干扰得一时间分不清楚方向在哪,一向以身体素质闻名的他居然要扶着墙壁不让自己失去平衡。

  “您,您好......?”

  这种混乱的绝望状态没有持续太久,熟悉而又响亮的女声把战士拉回了现实。

  “乌鸦......你,你在哪?”战士无厘头的一句话吓了乌鸦一跳——她是战士来到东部商业城之后唯一的朋友,也是初来乍到时候最热情带着他熟悉整个城市的人,他们之间亲密的男女关系没少被人揶揄,可是稍显沉默寡言的他们只能惊慌失措地受着闷气,“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可以过来扶我一下吗?”

  “没,没问题。今天您怎么了?”

  战士不习惯别人对自己说敬语,然而再怎么说乌鸦都会忘得一干二净,随着两人互动逐渐增多,他居然有些习惯女孩儿稍显仰望的那种感觉。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这座城市是不是一点点地改变自己,让内心那种追求维护和平的正义感被其他寻常的欲望给赶上,逐渐习惯别人的奉承和崇拜,一旦失去这两样东西就会开始泄气,开始怀疑自己的每一个行为。

  某种程度上,战士故意惹人嫌恶,严格要求同事手下们也是为了拉开一部分距离,这些举措也起到了一些效果。

  可唯独乌鸦没有被成功赶走。

  帝国的普遍认知里面,男性的身体素质通常都比女性素质要好上许多,即使在魔法这一要素的加持下,这一性别的门槛都很难迈过去:这一点对于战士来说同样如此,所以当他完成那近乎刁难似的跑圈时候,身后缓缓跟上且只有乌鸦一人和自己完成既定目标之后,不由得对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刮目相看。

  乌鸦在帝国里面也是不详的代名词,但是这位小小的女孩儿却完全要把倒霉给驱散开似的,小巧好动的身躯支撑着给她特地订造的女性裙甲,永远有一顶掀起面罩的钢制头盔挂在脑袋上,裸露的身体肌肤被那黑丝所覆盖包裹着,轻盈的动作搭配爱笑的性格,堪称战士身边的小精灵。

  再加上她这个努力家属性,很快就让战士对其报以信任,强大的他决心要将其培养成关门弟子——很奇怪,他明明在追求和平,这份过诉诸武力的行为应该断绝在自己的手上,现在却希望让她帮自己延续下去?

  “如果你不想让我学会您的作战技巧的话......那您觉得,我能学会什么呢?”

  偶尔战士会卸下心防,给乌鸦抱怨这一矛盾心理的时候,对方就会害羞地接上话茬:那颤动的声线,逐渐升温的气氛,加上俩人对话恰到好处的停滞,都会把彼此的情绪推向一个高潮,进而插入本该默契的彼此之间,将其隔离开,又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他会下意识瞥到那翻飞的裙甲,对掠过身边的甜美香气而想入翩翩,偶尔露出的部分肌肤更是让大脑停不下对其剩余部分的补充。会被爱西路这样的敌人趁虚而入,并不是因为战士什么都不懂,从而导致好奇和冲动的本能将其毁灭。

  “学会......我吧?”

  而是因为战士已经在懵懂中开花,他需要有一个人去采摘。

  第一次尝试告白的他尽可能地想表达完整,尽管这种蹩脚的谜语要理解起来很费劲,然而气氛到了之后乌鸦很容易就听出了话外之音,也不敢茫然去回应,两个身着盔甲的人这个时候都寄望于躲藏在金属的面罩之下,又总是憋得慌,在心跳和热浪中被逼着透透气,待察觉到对方同样的冲动时,就会觉得这皮囊都要快烧死自己了。

  最终在那尴尬的沉默中草草结束了两人第一次的坦诚相见,并不理解成功与失败的战士就是在那一夜,莫名其妙地带回了爱西路,让那不成熟的感情被另外一个成熟的对手给带走。

  第二天他那急匆匆的紧张模样让不敢靠近的乌鸦大为慌张,可经历了如此突然的告白她也心里没底,这种焦躁的情绪折磨着她,丝毫没有想到战士那边其实在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

  “来这儿......敌人打进来了呢。”乌鸦用尽全身的力气搬运着扶靠自己的战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民房,居住在里面的人在这场战斗开始之前就接到警告疏散了,内部的结构和装饰相对完整,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一对新婚夫妇在庆功宴喝醉了,“这样就安全了,我的......师傅。”

  乌鸦将战士慢慢放在沙发上,怯生生地说着话,不敢切换平日的称谓,生怕那脆弱的稳定和平衡毁于一旦。

  在这房间以外的地方,魔法和炮弹的声音响彻天空,那种相互碰撞所带来的震动感撼动地面,这小小的民房自然不能抵御太多的影响,跟随着这种冲击晃悠了一下,饭桌上的碗具轻轻地碰撞在一起,沉默的氛围被这种无序悦耳的声音搅和了。

  “外面在战斗吧......?我要去。”

  “你不能!”

  阻止战士去战斗,听起来这是一个非常荒唐滑稽的举动。普通人要是敢这么做,轻则挨上几下拳头,重则就要和这位杀人机器进行决斗,只有乌鸦会让他稍微冷静一点,甚至产生一种想笑的冲动。

  但是战士的使命不就是为了战斗吗?乌鸦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任何艰难的战斗,哪怕再不安再危险,她也放任战士去释放自己的战意,只不过她表达但新的手段有一些特殊——总是会和师傅出生入死,就算作为伤自尊拖后腿的负担也在所不惜。

  从没被她阻止过的男孩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不解和疑惑让他产生了强大的威慑力,然而很快这份气场就消失了。

  乌鸦不知道什么时候拆解开自己的头盔,原本以短发示人的女孩现在却散落着披肩的黑色长直发,坚定且悲伤地看过来的她瘫坐在自己面前,本就娇小的身躯现在显得更加脆弱可怜,战士只要轻轻推动她就能挣脱眼前的桎梏。

  遮掩在盔甲之下稚嫩的五官,在诱人的发丝覆盖下镀上了成熟的韵味,刘海让可视范围更为有限,战士来回打量着那闪烁的泪花、挺拔帅气的鼻尖、因为情绪而开始飘起红晕的双颊以及随着下巴抖动而打颤的饱满红唇,品味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乌鸦,放任意识的远去,只留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对方的眼中不知不觉地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身上的盔甲有一些煞风景,但是身上的盔甲能让她还能被认得出乌鸦。

  “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不能去!”什么时候乌鸦抛掉了敬语,将战士放在一个和自己平等地位上与之对话的呢?恐怕连她都没发现情绪正在主导着她的行动,“精灵盟军已经开进城里了,请安心下来......不要再去做无谓的牺牲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魔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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