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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幻想

[db:作者] 2025-07-29 09:42 5hhhhh 6860 ℃

第三章 幻想

在索拉兹号停泊影镇,接受补给的数日内,少年将举行周济穷人的施舍活动。这项活动已不是第一次在影镇召开,影主伊斯塔万作为长久以来的合作方,对少年的行事风格已极为熟悉。他的帮派会介绍值得信赖的供货商,提供维持秩序的保安,同时从这起良善活动的声誉中分走一部分,以宣传效果作为回报。

伊斯塔万帮暗中控制着影镇的一切,人力充足,而且许多成员都和少年极为熟悉,所以少年举办施舍时很少携带随从和侍卫。不过,既然能外出走走,放松身心,少年便邀请了焚霜座充当自己的侍卫,让她趁机在影镇自由逛逛。

会场设置在影镇内靠近贫民窟的一个小广场上,虽然交通不便,但各个路口易于把守排查。考虑到少年在白夜城、启光等地遭到多次刺杀,不止白夜城的贵族想要少年的命,各个势力内部倒向暗鬼的投降派也视他作眼中钉,所以高度警戒始终是必要的。

活动现场人流众多,危机潜伏,从弗莱格桑的角度看,这样的赈济活动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给影主卖个顺水人情就行。她刚想这么进谏,却发现临时租用的仓库里堆满了棉被、御寒衣物、药品和米袋等物资,数量未免太大了,这根本不正常。

难道是影主的善心大放送?那他自己怎么不做慈善?

“这……这是影主送的?”

“送的?当然不是,是我自己买的。”

“您自己买的?”

“我经常帮助启光练兵和防御地下城,所以启光会给我一些报酬。我不怎么用钱,所以就存下来买这些东西了。”少年满意打量着装箱的物资,检查包装是否完好,浑然不觉自己正身处何地。这是影镇的贫民窟,龙蛇混杂,说不定下一刻就有子弹射穿玻璃,落在他的心口。如此想着,担忧的弗莱格桑靠近少年身侧,挡在窗户之前。

“我记得,您还给巨像上的光灵发付薪水。”

“啊,你说军饷呀,那个肯定是要给的。”

“如果您开口的话,大家肯定会让出来的,您给他们的已经超过他们的生活必需了。”

“军饷可不能只按生活必需来发放,他们还需要提升自我、调整心态。况且,他们一直伴随我出生入死,而我能做的事很少,所以至少不应让他们在金钱上拮据。”

“……那您自己呢?您不是把超过必需的钱都拿出来施舍吗?”

少年看向她;她也抬头望着他,静静望着少年那张带着温柔的微笑的脸,仿佛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表露过怯弱、悲哀和绝望。那些尘世的情绪在他的面容上全然不见,少年微微偏头,注视她的怜爱目光中有着感动。熹微的晨曦从阳光似的亚麻色长发间钻过,吹拂他的耳际,悄悄飘落在他的脸颊上。白皙的肌肤泛着光,好像有光环在他的身后闪耀。

“我不能要求其他人像我一样,而能让我心情放松的,就是人们快乐的笑容。”

少年在笑。在弗莱格桑的眼里,少年的笑容有一种超脱尘世的美。

她也不禁勾起了微笑,这是凄凉的微笑,虔敬的微笑,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悲哀。

“您……”

“怎么了?”

“……您笑起来,真好看……”

因为自己轻率的发言,弗莱格桑惶恐不安地低下头去。

“别担心,我很高兴,谢谢你的称赞。可是我经常笑啊,弗莱格桑应该很清楚。”

“是……我从未见到您不开心的样子。”

“那就太夸张了。”少年欲言又止。

“您不必在意我的看法。”

“……嗯,其实我想说,弗莱格桑你笑起来也很美。我基本没见你笑过,说话时你总是在自怨自艾。”此时少年没有笑,他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悲哀,转瞬即逝的悲戚让弗莱格桑几乎冻结在了原地,她想再度传达自己的宽慰,可是嘴角僵硬,竟笑不出来了。

“我……对不起,主公。我只是兵器,战斗以外的事都做不到。”

欺骗少年的罪恶感在蔓延,明明除了战斗,还能做到一件事……每天都做,沉迷其中的一件事。弗莱格桑不敢说出来,如果少年知道她心中的那些龌龊的欲望,肯定会投来厌恶的目光——那样的神情光是想想,弗莱格桑仿佛就要羞愤而死了。

“嗯……是这样吗?”

少年拄着下巴,认真思考。

“弗莱格桑听过克萝伊的演奏吗?”

“那位琴师?”

“对。很不错吧。”

“是……虽然一直带有很深重的哀伤,但在乐章的最后又爆发出强大的意志与希望。我很多年没有听到那样热情饱满的音乐了。”

“那尤拉的花园呢,参观过吗?”

“上次您举办团队建设时,我有幸拜览过了。”

“怎样?”

“……很美。我无法形容,比我上半生所见的皇家花园还美。充满震撼人心的力量。”

“帕索洛的纸雕呢?”

“也很美……”

弗莱格桑知道少年想说什么,正要反驳,却惊诧地发现少年的脸颊贴了过来,她被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僵直原地。她差点以为,少年要亲吻她,然而事实是少年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弗莱格桑的胸口。透过衣衫,有一种撩动人心的温热传递到弗莱格桑的心口,心跳不由自主加速,苍白的面庞倏地飞起红霞,她连忙摁住了缠在腰上的怪物,不准它勃起。

“咚咚——武器是没有心跳的。但你有哦。”

少年抬头,亲切的微笑里没有掩饰的燥热。

弗莱格桑更加深感自己的肮脏与猥亵,在这种时候,她怎么能思考那种事呢?

“主……”

“——克沙特拉!”

有谁在仓库门口呼唤少年。

“请等一下。”

不过,他没有离开。

“弗莱格桑,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叫您一声。”

“这样啊。那我去主持现场了,你就在影镇随便逛逛、散散心吧。有影主安排的人保护我,你不用担心。”他的转身毫无踌躇,犹如将弗莱格桑抛在后面,但是她知道,这是少年信赖的证明,因为可以将后背完全交给她。

可惜的是,弗莱格桑面对那道背影,做出了许多不好的事。

她怔怔落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虚掩大门的缝隙间,有时会晃过一抹纯白的衣袍,虽然一闪即逝,但对弗莱格桑来说已是足够耀眼。仓库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这会儿她的内心忽然又翻起了一阵奇异的遐想,胸口隐藏着一股奇妙的悸动,现在的时机简直千载难逢。她慢慢挪到门缝,猫着腰,闭着一只眼向外窥探,注视着那位少年在会场里忙来忙去。

他又把长发绑成了马尾,而且这次没有讲台遮挡他的下半身。

“呼……呼……哈♡——”

直至嘴角漏出喘息,弗莱格桑才意识到自己在幻想什么。

明明不能做这样的事……

她抚摸自己的面颊,这张脸似乎在笑。

那为什么不能在他的面前自然笑出来啊!?

“谢谢您的支持,这是您的。”

“好啊,克娜莉这里帮忙看一下,那边需要心理医生。”

“斯摩奇对老人态度好一点,还有小孩子看着。”

“那个……行,放着我来吧。”

“没事,我不累,再分发一些就休息。”

……

少年的手抓过圆柱状的水壶,拿过长条状的面包,还握过贫民的手。

那双肮脏的手……在来之前,那双手又碰过什么东西呢?

说不定在厕所里,偷偷……

弗莱格桑跪在门缝前,仓库的阴暗包裹着她,外界的阳光被压成一条丝带,挂在她的身子一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怒火与欲火都在猛烈增长,尤其是在其他人触碰他时。这些家伙到底明不明白少年的价值?如此崇高的伟大与圣洁是你们能用脏手直接触碰的吗?!可是,弗莱格桑还是魔怔了似的紧盯着少年的手。每当他握住长条状的物体时,谜一般的兴奋会让她浑身颤抖,腰间也鼓起了丑恶的长蛇。

虽然是在冬天,但热闹的会场并不会多冷。有先见之明的少年没有穿戴厚重的衣物,所以每每抬步,都能看到大腿与膝盖在长袍上凸出形状。弗莱格桑悄悄捉紧了自己的肉虫,她跟随少年活动的手腕变换撸动的手掌,仿佛彼此之间有某种超越时空的联系,而胯下的这根怪物,已和经过他手的物体在冥冥之中合二为一了。

怀揣朝圣一样的心情,却是饥渴的目光向下舔舐。

纯白的长袍没有拖在地上,而是留出了截至脚踝的空间;棕褐的运动鞋里,漆黑的袜子包裹着那双脚。十七年来,那双脚没有落过地,而是仿佛悬在尘世之上的天国,浸泡在维生装置的溶液里,所以它们应该是无比稚嫩,就和婴儿的小脚一样娇贵。弗莱格桑从未亲眼见过少年的脚,但是揣摩那双运动鞋的轮廓,她可以想象那双娇嫩白皙、玲珑高贵的脚。那双脚如今正踏着尘世,踩着大地,从这一点,弗莱格桑的想象力就在不断膨胀,许许多多离奇的梦幻涌入她的思绪。

正因为没有亲眼所见,所以她才擅自将其他的东西拿来比喻,就如装饰在娱乐室的那块白玉,晶莹剔透,触手生温。少年曾将白玉借给弗莱格桑把玩,在冬日的清晨,暖气还未开到娱乐室的时候,她抚摸着那块白玉,通透柔滑的光泽仿佛散发着某种香味……

“如果,我那时把玩的,是他的那双脚……我抱着它们吮吸,他会不会感到一阵触电般的瘙痒?如果他卧在床上,又或者……坐在办公室里,腿伸到木桌下,这对美脚就落在我的胸口、我的面前,任我吮吸,他会不会感到很舒服?我就这么向上望着他,从那两瓣诱人的薄唇里,会不会发出一句对我的称赞来?不过,他要是不快,就拿脚踹一下我的脸……”

太放肆了!

弗莱格桑猛地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却由此生出扭曲的快感来,仿佛脸颊的红肿,是少年一脚踹出来的。胯下的肉虫愈加胀痛了,它抽搐着呕出精液条,催逼弗莱格桑的幻想进一步冲破主从之间的仪矩。她妄想,此刻的精液像酱汁一样淋在那对美丽的脚上,覆盖冰肌玉骨的脚背,涂抹珍珠似的脚趾,让粉红莹润的指甲增添一层油光,最后渗到趾缝里,甜腻腻地浸没了下方的米饭。手抓饭已是至福,但如果这双脚能给自己抓饭,那……

弗莱格桑咽了口水。

又妄想,那双脚上穿着天鹅绒的黑袜,而且是小腿袜,一层一层的精汁浇灌在上面,反反复复,精浆让织物吸饱了水,色泽更加暗淡深沉。这样一来,那团精液条就是面条,泡在墨鱼汁染黑的汤料里,弗莱格桑贪婪地捧起这碗面,舌尖纵情恣意地探索袜子和脚趾,翻卷着把所有汤汁都舔食殆尽。唇齿间流溢着他的馨香——汗味或闷热的酸臭也无所谓,那样刺激、那样兴奋、那样梦幻的美味,仿佛已经真切地注入了她的大脑,浸染了嗅觉中枢的所有神经,光是想想就高潮不止,杂鱼肉棒流出的精液已经在地上积攒了一堆。

“不行♡——要晕过去了♡!……我……我再想象下去,会真的射死在这里♡……”

恐惧与担忧却继续放大快感,手腕好像不再是自己的。

“主公♡……主公♡!——主公♡!!——”

“弗莱格桑,你在叫我?”

少年似乎听到了呼唤,打开仓库的大门。

他看见弗莱格桑正坐在侧方角落里的小板凳上,怀里抱着一块木板。

“你在那里做什么?不是很阴暗吗?”

“……刚……”

“什么?”

“光线……刚……刚好。”

“那块木板是?”

“这是……我带来的素描簿,想画一点东西。”

“弗莱格桑会画画吗?挺好的。你画的是什么,我能观摩一下吗?”

“不……还不行……没画好。”

“草稿不能看吗?”

“因为……画的是您……我不想给您看……草图……啊♡……”

“原来模特儿是我,谢谢你。需要我摆个姿势吗?”

少年一本正经地整理衣衫,将发丝挽到耳后。弗莱格桑连忙制止。

“不、不用了,真的!我已经选好角度了。”

“好的,那我就静候佳作了。”

少年离去,弗莱格桑颤抖着蜷缩起上身,噗噗射出的精液完全遮盖了纸上的铅笔痕迹。其实根本没有少年的肖像,原本纸上只有一双脚而已。这双脚蒙蔽了弗莱格桑的五感,幻想中的味道熏蒸着她的意识,她甚至不知道活动是什么时候完结的,失魂落魄地和少年回到了索拉兹号。浑浑噩噩扑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弗莱格桑掀开粘在一起的素描簿,好不容易找到了勉强干净的一页。凭借记忆和梦幻,她又描摹了一次少年的脚,甚至小腿都画了出来。

可是,这样怪异的画面怎么能拿给主公看呢?

必须销毁它!

粗糙的画纸卷成长条,弗莱格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听使唤。

纸条径直插入了肉棒的尿道里。

“哈啊♡——”

甫一接触,弗莱格桑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主公的脚♡——插进了♡!嗯啊♡——我的里面♡……啊♡~”

纸条刮蹭着敏感的腔道,而腔道又剧烈收缩,将纸条挤压得更紧实。些微的痛苦与不可言喻的巨大快感相辅相成,弗莱格桑抓住末端,将纸条当作尿道棒猛烈抽插起来。前列腺液和子宫、卵巢渗出的爱液迅速让纸条湿透,又从马眼滴落,拉出长长的淫丝,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这是今天第多少次了?已经数不清了。

“主公♡!主公♡!主公啊♡♡——”

眼珠上翻,吐出舌头,恍惚失神,丑态毕露,这是自慰以来最快乐的一次。

“射了!射了♡!!射了♡♡——”

“什么射了?弗莱格桑,听见你在叫我,我就进来——”

原来房门没锁。

气势如虹的精液吹走了纸条,激昂冲向天花板与正前方。从床铺一直延伸到门口的精液条的一端,重重打在了亚麻色的长发上,还耷拉在肩头,覆盖在胸口的襟花上。

弗莱格桑不动弹了,大概的确是死了。她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床上,只有死而不僵的肉虫还在放肆喷吐浓汁,仿佛这是生命最后的谢幕演出。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更新堕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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