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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伊内丝《醒梦》,2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5310 ℃

“好极了。希望我醒来能看见太阳,从南边出来。”W嘟哝一句,解了外套,随手甩在地上,接着又把里衣脱掉。伊内丝自己早被W刚刚利索的动作脱得只剩内衣,此时半撑着身子只手去解W的皮裤,指尖点在白皙小腹部一路顺着往下,摸进裤子里时被W抓住。萨卡兹似笑非笑的,竟然主动握着伊内丝的手往自己的私处送去。与此同时她俯下身,顺势将伊内丝紧紧压在床上,靠在她耳边轻吹口气:“哟,这么急色?”

伊内丝熟门熟路地摸到一片水润的甬道口,也不急着进去,就着花穴顶端的花蕊轻轻揉捏。W轻吸口气掩饰过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又将那口气温软绵长地喘进伊内丝的耳道里去。W张口噙住耳垂,舌尖拨弄着含入嘴中的那部分,含糊不清地叫她的名字。伊内丝一下子就僵住了。

伊内丝。伊内丝。W把她的好搭档的名字叫得百转千回的,活生生叫出一股妙龄女郎思慕情人的哀怨。伊内丝浑身一个激灵,是W的手探进了她的内衣里,五指张得大开尝试去拢住那团饱满的酥胸。明明私处被拿捏在手心的是W,可不慌不忙的却也是她,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把舌尖探入耳廓中去,边吹气边吮吸得砸吧有声。伊内丝一时间居然不能分辨是耳部的刺激感更强烈还是胸部的,但她能感受到W的手指已经开始揉捏起她胸前的蓓蕾,也能大概猜出自己私处的防线离不攻自溃已经不远。一时间居然拿不准要不要干脆先享受一下W的服侍再想其它——

但伊内丝才刚刚停下动作,W便察觉到了身下美人的心猿意马。在欲望的逐渐解放中W逐渐回归她最本真的玩世不恭,而伊内丝拙劣的撩拨毫无疑问无法满足她心中一波接一波漾起的浓烈情感。这情感无关爱恨,只是最原始最兽性的性欲而已。萨卡兹生于地狱,注定跟神圣的爱情沾不上边,就像他们总与拉特兰的教徒们势不两立,而性欲则与他们同出一处。W停下动作,粗鲁地把伊内丝的手抽出来,甩在一边,再甩她一个脸色。小羊羔的妍丽面庞上笼了一层粉红,看起来既诱人又甜美。

“吻我。”伊内丝宣布。

W应声伏下身子,却偏偏不让她如愿。手摸到背后解了内衣背带,把碍事衣物褪尽后一口咬住圆润挺翘的乳珠。她用齿缝就着舌苔细细地研磨,另一只手也不让另一座峰峦清闲。含含糊糊的声音从W口中传出:“真不知你个雇佣兵哪来这么好的身材。”

伊内丝舒服地喘着气,闻言撩起眼皮拼凑出还算清晰的语句:“呵,这有助于我在床上让人闭嘴。”

“就凭你这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W加大力道咬了一口,松口嘲讽,背上不知何时攀上两条胳膊,扳住她双肩往侧边一转。毫无防备的W霎时被伊内丝翻过了身子,看着反客为主的人儿得意地将双眸眯作两条狭长的缝:“让你一下,还当真了。”

W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阴阳怪气,伊内丝物理性让她闭嘴,刻意重重地用牙齿叩撞在她唇上,造成一阵火燎般的刺痛。她们都是连啃带咬的做派,彼此谁也不肯甘心将主动权交予对方,好不容易有个公平竞争的场地,自然为之拼上所有。两条舌头剑拔弩张地对着,在紧密相连的口腔间来回拉锯,都想索取到更多属于对方的津液,又紧接着一同分开少许,交换了一口温热的带着对方气息的粘腻空气,同时睁开眼睛对视,再沉浸在更深入的索取中。伊内丝只剩腰间的一层衬裤,与W一样赤裸的上身贴着彼此,四团浑圆相互挤压:这场争斗伊内丝总能获得胜利。她奋力侵入W的口腔中去,两手毫无方寸地往下扯着W的裤子,而W与她保持一致,扯离丰满的臀部后两腿一踢一蹬便把多余的皮裤卸除。伊内丝用舌尖抚过W口中的内壁,W总会在反复挣扎后缴械投降。

当然W要是就此认输就不是W了,一处失利只会让她在另一处更加地变本加厉。伊内丝总算心满意足地将漫长的舌吻结束时,W环住她打算抽离后换个地方的身子,一口啃在她的肩膀上。伊内丝吃痛,骂她:“你怎么跟条狗一样,只会咬人。”

“那你反省一下,为什么你这么好吃。”W回嘴,“怎么不变出你那低沉的嗓音叫我?听起来一定很带感。”

“搞清楚,现在可是你在下边!”伊内丝骂,“你最好有好好洗澡,别惹得我一身脏。”便把手探到W下体淫水直流的洞口去。手指拨弄着左右两片穴肉,顺着穴口上下地爱抚,三过而不入。W的眼角染上媚色,满目柔情,含娇带嗔地横了伊内丝一眼,将媚眼如丝的窗子当着她面关上。与此同时,她的尾巴悄然缠上伊内丝的大腿。

“是,我在下边。而且,你难道不喜欢我喷你一身吗——唔!”W嘴上跑着火车,放肆地笑,笑声突兀地一断。伊内丝的中指不经试探便长驱直入,很快将整根都送了进去,圆睁着杏眼欣赏W的姿态。身下的人半弓着腰,被伊内丝牢牢地压住,餍足的呻吟从她没合拢的嘴中溢散出来。然后伊内丝将手指全部拔出去,在外边重新沾上些微凉温度,再度插入,来抵消W体内的滚烫。显然是异物感对W的刺激更大,但手指上比之体内温度的微凉感与之相辅相成。

W的尾巴绕着伊内丝白花花的大腿缠了一圈,蛇一般往上向股间探去,被伊内丝另一只手捉住尾尖。两指一挤一按,W的身子就又抖一下。伊内丝当然懂如何让身下这人满意,可就像W不会好好让她如愿那样,她当然也会往折腾W的路子上使。于是她一边撸动着那条细长的尾巴,一边把食指也跟着塞进肉穴里去。只要刺激足够强烈,沉湎在欲望中的萨卡兹女人是不会在意其他事情的,于是伊内丝在一次抽插之后把手指抽出来,转而把W自己的尾巴塞了进去。

后者几乎是立刻就发觉了不对劲,粗口在伊内丝捏紧了尾巴往里送的时候变得断断续续,搭在床上的手把床单揪出褶皱。伊内丝大笑起来,就用刚还在W体内抽插的带着粘腻爱液的手挑起W的下巴凑上前去:“舒服吗?我想也是,嗯?”而W呸地喷她一脸口水。伊内丝恼也不恼,舌头在唇边一卷舔得七七八八,把方才伸进W体内的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她嘴里。W下意识闭口就咬,临下口时好容易收住力道,轻轻将齿间落在她的指腹——又因为下体的猛烈刺激狠狠咬了下去。

W的确喷了伊内丝一身,大腿上满是她粘腻的蜜液。而伊内丝因为指腹的剧痛“嘶”了一声,又紧接着感觉出W在能控制住的第一时间就松开,转而覆上略有些粗糙的舌苔,舔,吮,舌头缠绕指尖仿佛游龙戏珠,似乎根本不在意那手指上的液体本来来自她自己:是了,像W这样的人,一向是不吝于直面自己的欲望的,而在短暂的恍惚后笑容重新爬上她的嘴角。她的尾巴“啪”地拍在伊内丝大腿上,未必有多响,但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通常这时候伊内丝会乘胜追击,把骂骂咧咧的W干到告饶都不罢休,直到那张属于魔鬼的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为止;但通常W也不会这样躺平了任她折腾,起码也会在她身上撩火作为报复。可W就这么笑吟吟地看着她,仔仔细细地吮吸她的手指,再两只手捧住整只手掌,从指甲顺着指节一直舔到指根指缝,直到伊内丝整个手掌全都是W湿漉漉的津液,好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泛起一点让人羞恼的红肿。

于是伊内丝叹口气倒在W侧边,一手揽过她的腰轻啄在脸颊上。这无疑是最直白的邀请。可W瘫在原地没有动弹,举起伊内丝的手又松开,任由其自由落下不轻不重打在伊内丝自己的脸上,招来后者一阵嫌弃的哼哼。伊内丝还没准备好用什么话刺她最直截了当呢,W便跟着侧过身子把她抱紧,再度同她唇对着唇,说出口的话却不是嘲讽或是粘腻的情话,而竟是——“所以。你怎么看我?”

怎么看W?在这种时候?伊内丝一口气没吸上来差点气呛着了。要真说她是疯子,那她也不用做什么雇佣兵了,直接卸任隐姓埋名跑到哥伦比亚去当个演员才是前途广大。可这不妨碍伊内丝的主观判断:W确实已经疯了。她的整个存在在特蕾西娅死去时就已经割裂成两半,一半追随着她的殿下堕入永恒的黑暗的虚无中去,一半拖着她残破不堪的尸身在污浊的大地间彷徨。就算这残存的一半逐渐缝缝补补地把她的自我重新补齐,W也不再是W了,正如她伊内丝再也不会是那个已死之人。要此时伊内丝还跨在W腰上的话,她一定会把手指更快更狠地捅进那紧皱的甬道里去,再和着她的难耐的叫唤声极尽恶劣地嘲讽她,说是“还过得去的床伴,勉强能取悦她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可现在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我不想谈论这个。”她只好这么回答。再故作姿态地勾起一个轻挑的笑:“我以为我们还没结束呢?”

“啊,是。还没结束。我只是想起殿下。”W有些失神地回答道,话一出口便想吞回去。抬眼看伊内丝的金眸里涌现出异样的情绪,索性眼尾一撩就着话茬尽往夸张了说:“想她的笑,想她的唇,想她在床上会不会跟你一样嘴硬心软,想——想她……”

她的惟妙惟肖的遐想表情化开成了个笑脸,轻轻吻了一下伊内丝,一触即离:“啊,我编不下去了。”

“抱着我的时候还在想别的女人。你啊。”伊内丝干巴巴地反击,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W也跟着笑。她们间的斗嘴从未有方才那般毫无水准过。或许那已经不是斗嘴,只是真情流露。可另一个念头涌上W的脑海:她自己的真情流露和伊内丝的真情流露,究竟哪个更为稀罕?或许应该把这问题甩给赫德雷。一想到那个忧郁男人听见这问题十有八九会露出的迷惑表情,她就想笑,于是笑得更大声了。当然她只笑了一会,眼前的美人还含苞待放。

她们仍然浑身赤裸,紧贴着彼此曼妙的身躯。伊内丝感觉到W的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肌肤往她下身滑去,那条造成它主人高潮绝顶的帮凶的尾巴此时正不安分地在她大腿内侧摩挲。接着W的两角顶到她的视野前边,在她的锁骨处落下一个个薄如樱花花瓣的吻,伴着时不时的啃咬,不疼,但比舌苔轻抚带来的刺激更大。伊内丝想,W是真的喜欢咬她,如果有个选项是将她意识完整地吞吃入腹、吃干抹净、合二为一——她想W会选的。而她愿意吗?愿意就这样将自己的生命交托于另一个包括生命在内什么都无法保证的佣兵吗?她愿意的,但她不能。她真的愿意吗?

于是她们就这样做爱,各怀所思却又全情投入。伊内丝感觉到自己侧着的身子被扳平放直,而W就用她的一张嘴一条舌头慢慢地细细地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尝遍。蝴蝶骨,肩胛骨,丰满的峰峦,挺立的红珠。又向上直到颈侧,锋利的犬齿在她的颈动脉处来回比划,找准位置后轻咬起一小块肉吸吮起来。于是她们就这样做爱。这时门口突然被叩响,砸门声在W的一声响指后演变成震耳欲聋的爆炸。伊内丝表现得毫无所觉,依然沉浸在纠缠的思绪与肢体中。倘若这时她睁开眼抬起头来,兴许便能发现一幕一幕来自过去的已逝的幻影在身边闪现。那之中有那个所向披靡的凯尔希医生,有巴别塔满是鲜血的殿堂,有Scout背着枪离去的背影,有拿起一枚皇后棋子往棋盘边移动的博士。它们毫无逻辑也毫无顺序地接连涌现,在一弹指间又纷纷碎裂成灰白的光影。但W只顾着把脸凑到伊内丝的股间去,急不可耐地亲吻她的阴唇,一下又一下,带出淫荡的水声。

伊内丝在想什么呢?W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但W知道一些别的事情,比如从来就没有什么“伊内丝”的佩刀:她根本用的就是削尖的法杖;比如伊内丝并不会改变声音的源石技艺,她的紧身衣里也没有配备变声器一类的玩意儿;比如她确实想起了特蕾西娅,就跟那么多个与殿下无关的梦一样,她依然会想起特蕾西娅干净的笑与洁白的衣裙。但伊内丝再次用一种喟叹的语气说:“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啊,W。”

W愤愤抬起头,把手指胡乱塞进伊内丝的甬道里去,变本加厉地抽插。她以一个狞笑作为应许:“好,那我就笑给你看。”边说边弄得伊内丝不断叫唤,空着的手抚上她的峰峦,像搓橡皮泥那般反复揉捏。伊内丝很快便达到绝顶,一场小型爆炸似乎就在不远处发生,而W对于爆炸天生地敏感异常,因此也和着伊内丝的余韵而颤抖。她愿意在享受时暂时将大脑的支配权交予快感,她当然愿意——但在折腾伊内丝时却有意让她在反复的激烈的浪潮中一路冲上巅峰,而不留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末了还要恶劣地勾起一个微笑:“你好快啊。真不禁干。”

独属于W的避风港湾在一重重不断的爆炸中分崩离析成无数的尸骸,一砖一瓦都是她深埋心底的一去不返的岁月。而伊内丝在满地残花败柳中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把视线投向漆黑的天幕上星点熹微的灯火,并不急于重启下一波争端。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私处此时该像她的手一样充满暧昧意味地肿起来,而倘若她们还有一个长夜漫漫,她们也还会继续厮打着争个宾主尽欢才肯罢休的。可伊内丝坐起身子来把W拥进怀里,依然凑过去吻她,细细碎碎地吻掉她眼角的水痕,吻过唇瓣,吻到锁骨,再吻遍那与她规模一般无二的饱满美丽的酥胸,又全只是浅尝辄止,只为把W最后一点儿不明不白的情绪哄得顺遂如意。最后伊内丝将舌头探进W的口腔里,像真正的恋人那般逗弄她的小舌,啃咬她的嘴唇,让彼此间的气息真正沾染融合成了一体去。

“所以。你,又怎么看我啊?”

“……”W推开伊内丝,敛去笑容很认真地看她。伊内丝倒是笑得自然得体,搂住W把头埋在她的胸前。W闭上眼睛。

“……你是我雇佣兵生涯里,最好的搭档了,伊内丝。”

W睁开眼时眼角依然湿润,可伊内丝却已经不见踪影,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坐在一个孤零零的遥控器前。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抄起遥控器一按,由着爆炸的冲击力裹挟着她向上飞去,向伊内丝望着的漆黑的天幕飞去。只是她不喜欢星星。一点也不。

“头儿?……头儿?你在吗?”

又是敲门声。W下意识打了个响指,当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捂着嘴失笑了一会儿,应声:“什么事?”

“外边来了位信使,带着维多利亚的情报,指名见你。已经在老地方等着了。”

W掐了一下左手手背。

“好的,我马上过去。”她回话,下床,慢慢地把铳枪背在肩上。

她出门,迎着残照,没入断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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